第二章

　　但每天砍柴回來，身上都是亂蓬蓬的，有時有泥土。那是他們在山上野合的。有壹次，有幾十人聯合圍獵。而母親卻在山上幹得正歡。幾十個人聽到聲音圍上來時。

　　母親還挺著大屁股在那裏呻吟。叫著︰用力搞，再搞進去點。摸我的旁。煙個大乳房也在活蹦亂跳。當看到那麼多人時，衣服沒穿就往家裏跑。看著母親光著身子回家。我以為有壞人。便拿了把柴刀在門口守，最後還是沒見人來。

　　但不久，母親的乳房如何大。背如何肥，屁股怎樣圓。就在遠近悄悄傳開了。

　　她與那小夥子的事，也人人皆知了。那些天。打獵的人也多起來。其實專門來操母親的肥旁的。好幾個身體強壯的都把她操了。但不久就沒人來了。這是因為壹次，她與那個小夥在山上野合時。那正好是母親騎在那小夥的身上日。壹條蛇咬了那小夥的背，沒過多久那小夥就死了。從那以後，再也沒人來打獵了。都說母親是男人的克星。她的旁玄有毒。那些操過母親的人都提心吊膽的。也真有壹個在壹次打獵時被同夥打死了。這就更沒人問津了。只有壹個不怕死的。就是六十歲的王老漢。他在壹個晚上來找母親，王老漢選了時候來的。那時母親已兩月沒人日了。背正癢癢的，要不是不會看上王老漢的。王老漢孤身壹生，到老都只操了為數不多的幾十次，那也是年輕時，那些中年婦人施舍的。但王老漢的身體很好。這次來找母親也是想情願日死，不願欠死。那晚母親也就讓王老漢的老吊插入了肥勤。王老漢生平沒見過這樣大的乳房，這樣圓的屁股。這麼肥的陰戶。

　　他壹邊操壹邊說︰死了也值，死了也值。恨不得把整個人都插入到磐玄去。母親也浪浪地叫著。王老也真是拼了老命。那晚操了三四回，直累得精疲力盡。趴在床上不動了。第二天早上，王老漢是搖晃著下山的。壹去就說病了。沒兩天就真死了。從那以後，再也沒人敢操老娘的旁掩。那年母親三十六歲。我十四歲。我依舊和母親同睡。但我還是恨母親。盡管她對我很好。但有時晚上聽到她摸著陰戶呻吟。也覺得她也可憐。時間也就這樣地推移著。母親沒再找男人，也沒有男人再找母親。十六歲那壹年。我已成長為壹個高大的少年。我與母親的事也是從那時開始的。壹個下午。母親不小心在砍柴時從山上跌了下來。跌得很重，我把她抱回家時，她的手腳已不大能動。我只得幫她脫衣服。給她上藥。當露出乳房時。

　　母親似乎有點不好意思。但因為傷。也顧不了這些了。我用草藥給母親敷了上身。

　　但下身我還是有點不好意思碰。母親的屁股跌傷了壹大塊。大腿也掛彩了。

　　要上藥都得脫光。母親似乎看出我不好意思說︰妳就脫吧。妳是我的崽。沒事的。

　　我就脫下了母親的短褲。這時母親的私處就露在我眼前。這是我第壹次見到女人的私處。母親那年三十八歲。陰毛密密的。見不到陰戶。我的大吊壹時就起來了。

　　我手忙腳亂地幫母親上藥。我摸著母親大腿的時候。母親呻吟了壹下。好象是歡快的。我就又多摸了幾下。母親就說︰別摸。好癢。我又把母親翻過來，給她的屁股上藥。我輕輕地摸著她的大屁股。母親輕輕地呻吟著。很沈醉的樣子。

　　那正是六月天。雖然是山區，但天氣還是很熱。上完藥後。母親要我去叫姨媽來照顧她。我很不願意去。但也沒法。只好去山外叫來了姨媽。姨媽住了幾天。見母親的病也不是幾天就能好。心裏很急，畢意家裏有很多事。過了兩天。姨父來了。

　　說家裏的豬仔沒人餵。臉色很不好。母親沒法，就對姨媽說︰妳回去吧。我沒有事的。有妳佷子照顧我就行了。那時母親還不能動。但看著姨父的臉。姨媽也只好回去了。

　　那晚，我開始給母親洗澡。也是我第壹次真實地看清女人的陰部。我輕輕地用毛巾給母親擦洗。當洗到乳房時。母親情不自禁地呻吟了壹下。但馬上母親好象意識到了。說了壹聲。手好痛。我也不作聲。當擦到陰部時。母親硬要自己來。

　　手擡了幾次。但沒有辦法擡起來。只好放下了。我對母親說︰還是我來吧。

　　母親沒作聲。我就開始為她洗了。我聽到母親連續呻吟了好幾聲，還扭動壹下屁股。

　　陰水也流了出來。母親的陰部肥肥的。摸著很舒服。但壹會母親就說，快點吧。

　　好象有點發怒的樣子。我忙洗別處了。

　　壹個多月。我天天給母親洗澡。每次是要摸壹下她的乳房和陰部。但母親再沒有呻吟過。只是有時忍不住扭動壹下屁股，水還是次次會流。別的母親能忍住。

　　但這生理上的是忍不住的。可每次都說快點吧。我也只得從那移開。大約壹個半月後，母親慢慢地好起來了。

　　壹天晚上，她對我說︰今天我自己洗澡，妳給我倒水。其實母親並沒有完全好。也許是母親覺得還是不好意思。那晚，我倒完水後，母親說︰妳到外面去吧。

　　好象我從沒見過她的身體。我幫她洗澡的事也似乎沒發生過。我只好到外面去了。

　　但這時的我已離不開母親的裸體了。我躲藏在門邊，偷看著。母親自己慢慢地擦著她的身體。當擦到陰部時。她沒要毛巾。在那裏摸著。輕輕地呻吟。母親實在是忍得太久了呀。漸漸地呻吟越來越大。我裝著不懂事的樣子沖進去。說︰娘，沒事吧。哪裏痛。母親光著身子，下面的陰戶已大開。見我進來。母親慌作壹團。

　　忙掩飾地指了指大腿處說︰這裏痛。我也裝聾作啞說︰我來看看。母親忙說︰不看了，不看了，已好了。但我沒有放過這機會。我的手已伸到了大腿處。並觸到了陰部。在那裏輕輕地撫摸。本來已是陰水直流的母親這次再也忍不住了。

　　母親連續說著︰不。不。我知道再不下手就沒這樣的好機會了。我大膽地把手全部摸著她的陰戶，並用壹只手摸她的乳房。但母親使勁地拔我的手。我忙把她放在床上，迅速掏出了我的大吊。往母親的陰道裏插入。母親連說︰不要，不要。我們是母子，這是亂倫啊。但壹下我的大吊已經進入了。只見母親顫栗了壹下。好象沒事了壹樣。沖動的我也顧不了那麼多。只使勁地用陰睫往母親的陰道裏插。母親的人雖沒動。但水卻越流越多。壹下就似泥鰍入洞的聲音了。我見母親沒動。也不知她在想什麼。我想她肯定是生氣了。但我壹想，已經進去了。就搞完了再說吧。她越不動我越是用力。大吊猛烈地擊在陰道裏。兩個大乳房讓我撞得猛烈地晃。過了好壹會。我感覺母親的屁股動了壹下。似乎在向上挺。我的陰睫也越發地硬了。拼命地往母親的陰道裏鉆。這時，母親的水像是在湧。屁股連續挺了幾下。乳房也好象更大了。我很想堅持久壹點，但畢竟是第壹次，我控制不住。壹下就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