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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燕雙飛 by nuonuo

2018-6-1 06:01

  序
  歲入寒冬,忽地壹場瑞雪,紛紛揚揚下了幾日,便使得滿眼素白。
  雪光初霽,鬼府巍峨的屋宇聳立在雪光中,顯得威嚴肅穆。
  南鬼府,北神宮,武林中人無人不知,誰人不曉。
  幾百年來,鬼府神宮壹直統禦著南北武林,分庭對抗。而近些年來卻是鬼府頗為引人註目。其壹,話說十七年前,年屆五旬的鬼府府主與天下第壹美人聯姻。老夫少妻,卻因鬼府府主天縱英才,倒也是羨煞旁人的恩愛夫妻。只可惜紅顏薄命,這天下第壹美人在三年後因產子而逝,使人感慨。其二,便是這鬼府府主與這天下第壹美人所生之子。傳言鬼府少主容顏絕美,天下無雙,縱然是其母再生也要遜上三分顏色,只是生來嬌弱,怕也是紅顏命薄。
  鬼府府主壹世英雄,老來得子也免不了兒女情態。將這小娃兒視若掌上明珠,寵溺非常。這鬼府少主倒也非恃寵而驕之輩,聰敏過人不說,而且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文才風流,見者莫不心生喜愛,恨不得是自家孩兒。萬般皆好,只是先天不足,體態嬌弱,常年抱病,卻又因此憑添了壹份病弱之姿,讓人心生憐愛。
  這鬼府府主更是寵愛異常,捧在掌中怕掉了,含在嘴裏怕化了。在鬼府府主萬般寵愛下,這少主倒也是平平安安地長至了壹十四 歲。
  鬼府後園,有壹處梅林,內植有千株奇梅。壹場瑞雪,催開了這滿園梅樹,壹夜之間碧蕊微綻,幽香暗藏,使得滿天雪景憑添了幾分秀色。
  “玉容,妳自八歲起服待少主,至今已是過了壹十四年。妳已過了婚嫁之年,叔叔看在眼裏急在心底,前些日子為妳說了壹戶人家……”粗壯的漢子得了個空,便拉著壹清麗少女尋了個僻靜的角落,悄聲問詢。
  那清麗少女滿臉不願:“玉容打小失去爹爹親娘,幸得姑奶奶收留才得以留在鬼府。少主降世之時夫人便亡故了,姑奶奶便擔起了撫養少主之職。而玉容也因此陪伴少主身側。少主三歲時姑奶奶便染病身故,玉容受姑奶奶所托,盡心陪伴少主。天可憐見,玉容不負姑奶奶所托,少主而今長得粉雕玉琢,人見人愛。”
  “這是玉容的功勞沒錯,只是妳年歲已大,再耽擱下去,叔叔又怎麽對得起妳死去的爹娘?”那粗壯的漢子滿臉焦急。
  少女輕嘆壹聲:“玉容有幸得以服待少主,爹娘在九泉之下也會含笑瞑目,叔叔不必多言了,玉容還要為少主添置新衣。少主肌膚嬌嫩,尋常衣料穿在身上定會痛癢難當,眼見天色不早,少不得要耽誤壹些功夫。叔叔,玉容先行告退了。”
  粗壯漢子看著清麗少女施了個禮便徑自離去,不由地不甘地跺了跺腳。長籲短嘆壹番也只得搖頭離去。
  待得曲終人散時,壹抹纖細身影忽地自滿園子的梅花中現出身影來,只見來人身軀裊娜,態度娉婷。鼻倚瓊瑤,眸含秋水。眉不描而自錄,唇不抹而凝朱。生成秀發盡堪盤,嬌委最可愛,桃花雨頰,姿容艷麗,端是個傾國傾城絕色佳人。體態修長略顯羸弱,卻添顯幾分柔弱姿色,益發誘人心神。若不是壹身男裝,真的要讓人以為是個美貌佳人了。
  只見那絕世人兒黛眉輕顰,瑤鼻微皺,現出幾分不滿神色:“連老五又來多事了。玉容在我身邊好端端的,竟然要唆使她離我而去。自小便是她在我身邊張羅慣了,壹時離去怕是有許多不便,我得想個法子才是。”
  鶯聲燕語,清脆悅耳,言語之間尚帶幾分孩童的任性,卻讓那絕美容顏更是嬌憨可愛。
  心下打定主意,可人兒便自身邊的梅枝上折下壹株紅梅來,慢慢地走向梅林盡頭的壹處小樓。
  行至小樓門前,早有幾個清麗女子立在門前侯著,見到絕美人兒,便齊聲叫喚:“少主,您去哪兒了,讓丫環們擔心死了。若是玉容姐姐回來,不見了妳,又要責罰我們了。”
  絕美人兒方要開口,便聽得壹聲清脆的聲兒笑道:“我怎麽又要責罰妳們了?”
  絕美人兒回眸,卻見剛才那清麗少女正手捧著幾塊上好的錦緞站在身後。壹見少女容顏,也不顧身上滿是積雪,便迎了上去將那清麗少女抱了個滿懷:“玉容,我冷!”
  那清麗少女將手上的錦緞交予其他丫頭,捏住那絕美人兒壹雙纖纖素手,秀眉皺了起來:“怪不得妳們說我要責罰妳們,明知少主經不得寒,還不快關上門,燃好暖爐,給少主取暖。”
  那些丫頭們聽罷便自散開,而那絕美的人兒便眨著壹雙點漆雙瞳,笑看著清麗少女:“還是玉容疼我。”
  那清麗少女打小服侍這絕美人兒,哪裏不知這小人兒的詭計,便笑捏了那小人兒的玉鼻:“妳又去外面偷聽我與叔叔談話了。”
  小人兒不樂地除下身上的狐皮襖,然後徑自入到內室,坐在雕花大床沿側:“玉容若是去了,舞兒便要寂寞了。”
  “玉容不去,少主莫要擔心。”那清麗少女見著小人兒萬般不願,不由地笑了起來,雖然少主聰慧絕頂,卻終究只有十四 歲,少不了幾分孩子氣。心下也有些感傷,少主戀她也只是因為打小便習慣了她的服侍,若是她離去也只是壹時不適,過些日子慣了便會將她忘了。
  見著少女眼中忽現出幾分愁苦之色,小人兒的眼眸裏忽地現出幾分狡黠之色。只見他眼眸咕碌壹轉,壹雙小手便環住了那清麗少女的細腰:“玉容,舞兒有些冷,妳陪我歇著吧。”
  “好。”因少主自小體寒,少不得人暖被窩,少女便將那小人兒抱至床中,然後自個也除去了外裳陪著小人兒睡下。
  睡了盞茶時分,那被窩便暖了,那小人兒便鬧著喊熱,清麗少女便稍稍掀起錦被,騰出壹絲縫隙,讓自己的背涼了,才又蓋上錦被,將背貼在小人兒的身上。如此反復了七八回,清麗少女已是凍得牙關打顫,卻忍著不說,只是抱著小人兒不動。
  小人兒聰慧絕頂,怎麽不知,壹雙纖纖素心便在清麗人兒的身上來回搓弄。那清麗少女年過雙十,身體早已成熟,被這小人兒壹雙素手上下撫摸不由地暗動了春心,不由地紅了壹張清麗的容顏,她自八歲時服侍這年少主子,主子日漸長成,容貌豐美,舉世無雙,遂情根早種,故而對於親叔說親之事百般推辭,而那小冤家尚值年少,此番舉動定是無意而為之,卻挑動了她心底的那根情弦。
  心下忽地起了私心,若是趁此機會,與年少主子有了肌膚之親,沾了夫妻情誼,日後少主長成,不是正妻當個侍妾也是甘願。拿定了主意,這清麗少女便顫著壹雙玉手,慢慢地滑入錦被中,顫悠悠地解開了自家的衾衣,光了個身子貼近那小人兒。
  小人兒雖然年少,但已年滿十四,身量事物也已長全,且平日裏博古通今,所學甚獵,得空時也曾看些雜書,對於男女情交之事也略為通曉。察覺那泛著處子幽香的柔軟身子貼了上來,心知那清麗少女動了情心。
  思忖少主年少,清麗少女便紅了壹張臉,咬著牙將壹雙玉手伸入身旁小人兒褲襠中,顫悠悠地捏了小主子嬌小光潔的事物輕輕搓弄,不多時便覺手中那物變得火燙堅硬起來,壹擡眼便見壹雙絕麗黑眸正緊盯著自己,不由地紅了壹雙白皙耳垂。
  身子被清麗人兒的壹雙手撩撥的熱辣難忍,也不由地紅了壹張無雙的麗容。也學了清麗人兒的模樣,把手伸至那清麗少女腿間,觸著那成熟的私處,被那柔軟的體毛紮得有些手癢,不由時暗道壹聲奇怪。他尚未成人,自然不知人若長成,不論男女兼有此物,便好奇地撩開了被子,拿眼細看,只見那雪白臀兒,細細縫兒,烏黑柔軟的濃密芳草柔順地覆在腿間。好奇地拿手去捋。
  無意的舉動更加挑動了清麗少女的熾熾情火,只覺私處濕熱,低頭壹瞧只見那處津液汩汩竟濕了臀下壹片被褥。拿眼偷瞧身邊人兒,見那粉白臀間的那物雖小卻已灼灼擡頭,便將小人兒推倒在床上,欺身而上,顫悠悠地將物含入體內。那物雖小但在她的揉弄之下也已堅硬無比,好似壹根肉棒槌,狠狠地戳進了她的花心之內,破了她的處子之身。當下疼得她珠淚滾滾,壹口氣險些岔了過去,白生生的身子險些壓在小人兒身上。連忙深吸壹口氣,撐住身子,俯看身下那小人兒。
  小人兒只覺那處有些緊窒夾得他那地方有些生疼,有些害怕地往後縮了縮臀,想要抽出自己的物什,但又覺清麗人兒裏面火熱,濕熱濕潤,又有些不舍,遂而又進了些許。那清麗少女卻被這壹動逗弄的情欲大熾,忍著些許破瓜之痛,便擡起臀兒裹著小主子那小小玉莖套弄了起來。兩片雪臀上下抽動,不多時便將那小人兒逗得情火大熾,也不自地挺起豐臀頂著那溫潤所在。
  頂了約摸五六百回,小人兒的身子便壹陣痙攣,便將泄了初精在那火熱體內。
  清麗人兒見小人兒泄了,便急忙小心側臥在小人兒身側,將錦被為其蓋好。小人兒那物壹泄便軟了下來,徑自便滑出了她的體內,為了不驚動那小人兒,清麗人兒雖覺身上有些不適,但也強忍了下來,便粘著那小人兒睡了下去。
  待得小人兒睡熟,清麗少女才偷偷下得床,穿好衣物自行回房收拾。收拾妥當,清麗少女才回到小人兒的房內,坐在床沿做些女紅,並不時地為小人兒掖被免得小人兒因踢被而受寒。
  待得小人兒醒了,清麗少女才服侍小人兒梳浩妥貼。
  此後數月,壹經入夜,小人兒便纏著清麗少女如此耍弄壹番才跟入睡,只苦了清麗少女。卻原來,那少女已有三月未行經期,偷偷出府看了大夫,竟然已有三月喜脈,思量時日竟是初次交歡便落了種。看完大夫,壹路正自煩惱不知該將此孽種留下還是除去。哪知壹回府中便被鬼府府主叫去問話,膽戰心驚地進了議事大廳,卻見府主面帶喜色,而他身側竟站定了為她診治的大夫。
  卻原來那大夫乃是鬼府中人,認得這清麗少女是少主身邊貼身丫頭,壹診斷是喜脈,心知此種定是少主所留,故而便急急地前來稟報鬼府府主。而那鬼府府主因其獨子自幼體弱,早就有意為其擇妻生子,又見清麗少女容顏秀麗,舉止大方得體,也不追究其引誘少主之罪,竟招少女親叔,取其生辰八字,擇了良辰吉日將少女娶進了門。
  少女親叔無故攀上鬼府府主這門親家,自然是喜出望外,滿口同意。
  故而少女也就成了鬼府的少夫人。自知身份卑微,少女不曾想到自己竟然做了那小人兒的正妻,心下自是歡喜異常。更加小心地服侍那小人兒。
  壹轉眼到了來年十月,黃菊吐蕊,秋桂飄香,已然到了鬼府少夫人產子之時。
  鬼府府主因其妻產子而故,便在兒媳懷孕之時命人前往各地采取仙草靈藥,為其培本固元,以期壯兒媳之體。卻不料弄巧反拙,靈藥藥力皆為腹中胎兒所吸收,使得胎兒發育過大,臨產之際弄得那清麗少婦幾番昏死過去。最終在產下壹子之後香消玉殞。
  這處鬼府少主白了壹張絕麗姿容,握著那貼心人兒壹雙柔荑昏了過去,弄得闔府上下又是壹陣忙亂。那處鬼府府主抱著剛剛臨世的孫兒卻發現那小娃兒甫壹出世便具有渾厚無比的內力,壹摸骨骼不由地老淚縱橫,其孫骨骼清奇,竟然是個天生的練武奇才。獨子年已十五,雖然天生聰明過人,但因天生心脈殘缺而且無法習武,而他因愛妻亡故也不願再續弦,故而他壹直擔憂鬼府後繼無人,這也是他聽聞獨子身邊丫頭有喜而將其納為兒媳的原因。
  天可憐見,上天終於賜他壹個繼承之人,他不由地唏噓感慨老淚縱橫。可是欣喜之情壹升起卻又墜入谷底,原因仍是其孫那帶出娘胎的渾厚內力,因其年歲過小,故而那內力便在其體內橫沖十撞使得那小小娃兒幾番面紅耳赤失去知覺。
  當下鬼府府主便交待貼身親信了壹番之後,就攜著甫出世的孫兒出了鬼府尋壹僻靜之處好好地教養這鬼府繼承人。
  而那鬼府少主蘇醒之後,卻冷靜異常,命人辦理其妻後事。壹日之間便似長大成人壹般,穩重了許多。又因為他本聰明之人,只是因為年歲尚幼,還未顯其鋒芒。經此壹變故,倒顯出其才能來。
  其父離開鬼府之後,鬼府上下便由他作了主,雖然他不會武功,但是憑其過人才智,倒也將鬼府上下打點的井井有條,讓人心服口服。
  只是有壹點頗遭人非議,便是那鬼府少主其妻亡故不到壹月,他便又娶了壹個絕色女子為妾,數月之後此妾又懷了身孕,而妾室有孕其間,他又娶了壹個女子,不過他原本就是風流相貌,又是鬼府少主,三妻四妾倒也沒有人在意。
  只是這鬼府少主偶然會想念那因為難產而亡故的妻子,然後也會連帶想起那被父親帶走的長子,只是他天性涼薄,縱有想念也是稍縱即逝,又復入了溫柔鄉,沈醉在暖玉溫香中。
  而故事,卻只是剛剛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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