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黑暗征服

壹小時過去了，清音已經松開唇舌，百靈的舌尖卻自己追了過去；張陽則冷冷壹笑，放緩肉棒插入的速度。
　　嗯，好癢呀，殺千刀的張陽為什麽總是戳不中癢處，啊……又偏了！
　　肉棒好幾次刺偏目標後，百靈喉間熱氣壹蕩，不由自主悄然挪動壹下腰肢。
　　“啪！”
　　肉體撞擊聲突然響亮許多，因為調整過位置，張陽這壹插，直直地刺入百靈的子宮花房，刺中那最癢的壹點。
　　“啊哦……”
　　迷亂的呻吟從百靈與清音交接的唇縫間鉆出，殺到癢處的快感何等強烈，百靈四肢壹收，身子在空中搖晃起來。
　　鐵鏈抖動的嘩嘩聲中，俏丫鬟第壹次主動迎合，吞入四少爺的整根肉棒。
　　張陽的唇角閃動得意的弧度，他牙關壹緊，壓下射精的沖動，然後抓著百靈雙腿，在少女需要的時刻，他恢復猛烈的沖刺。
　　“百靈，我還是不是廢物？”
　　“不，不是，啊……四少爺！”
　　百靈感覺全身都沈浸在熱浪之中，肉體再次飄飄蕩蕩，但卻不是痛苦，而是透心透骨的酥麻，仿佛被欲火焚為灰燼。
　　“賤人，現在才知道本少爺的好，哈哈……說，這是什麽玩意兒？”
　　狂野與自豪充滿張陽心中，他突然把肉棒抽了出來，以龜冠壓在陰唇上，卻不再插入。
　　“給……給我，四少爺，給……奴婢。”
　　百靈用盡全力，陰唇卻只能夾住半個龜冠，弄得她花徑深處更加空虛。
　　“叭！”
　　清音不輕不重地給了百靈壹耳光，很認真地斥責道：“母狗，主人問妳話，必須回答。”
　　屈辱從掌印上擴散開來，百靈已經幹涸的淚痕上又有了水花。
　　張陽身子壹俯，火熱的舌頭舔去百靈的淚珠，然後身軀壹正，肉棒輕柔緩慢地研磨著玉門陰蒂。
　　“百靈，說吧，妳已經是我的人了，說出來，我就讓妳快樂。”
　　“我……啊！”
　　百靈只遲疑了壹秒，臉上又挨了清音壹耳光。
　　邪器少年與女奴壹軟壹硬，盡情地蹂躪著俏丫鬟的心靈與肉體，當清音第三次掄起巴掌時，私處空虛無比的百靈急忙壹聲尖叫：“肉棒！是肉棒！”
　　“哈哈……回答正確，有獎！”
　　啪的壹聲，龜冠在少女肉洞裏推擠，擠出壹道肉欲的波浪。
　　“啊哦……”
　　期待已久的充實感令百靈的乳頭發脹，與下體花徑壹起脹大到極限，玉臉如花綻放，下體更迫不及待地向後壹撞，用子宮花房“咬”住張陽的欲望之根。
　　“百靈，我的肉棒在幹什麽？”
　　“在插……我，啊……四少爺在插奴婢。”
　　壹旦沒了羞恥之心，百靈的聰明立刻派上用場，緊接著主動喊道：“奴婢好喜歡四少爺的大肉棒，呀……好少爺，快插奴婢，用力……”
　　聰明有時不全是好事，尤其是聰明過頭之時，玉手又狠狠打在百靈臉頰上。
　　“賤貨、母狗，妳有什麽資格讓主人插妳，呸！”
　　“嗚……是，奴婢……母狗知錯啦，小音姐姐饒命。”
　　軟硬兼施下，百靈又流出屈辱與恐懼交加的淚花，她不僅被張陽的軟功誘惑，而且也屈服在小音的暴力下。
　　“啪啪……”
　　張陽加重挺動的力度，同時暗自偷樂，秘笈裏寫的招數還真有用，竟然真的收服這愛慕虛榮的小賤人，嘿嘿……
　　“百靈，妳是不是母狗，說，妳是不是母狗？”
　　張陽的吼聲霸道無比，鐵鏈也遭受池魚之殃，抖動得特別驚恐，仿佛要被抖斷壹般。
　　“呀……四少爺，輕……輕壹點，啊……嗚……”
　　痛苦在百靈私處彌漫，而她暈眩的腦海卻只有酥麻的快感。
　　張陽插得越快，她花徑湧出的淫汁越多，腦海也越迷亂。
　　壹百下、兩百下……百靈時而哭泣哀求，時而放聲吶喊，時而又氣若遊絲。
　　終於，她的驕傲、自尊、甚至是虛榮心，都在沖擊中化為壹片虛無，只剩下張陽的命令在她腦海回蕩。
　　“啊噢……主人，我是母狗，是主人的母狗，汪、汪……”
　　“呃……
　　男人的悶哼聲出現了，美女犬絕非世間尋常男子可以享受，張陽雖然是邪器，同樣興奮得渾身發酥，春丸壹脹，強忍已久的陽精激射而出。
　　精液擊中百靈花心的剎那，她的犬叫聲立刻化為滿足至極、狂亂無比的尖叫聲。百靈又流淚了，在神魂飄蕩的快感中流淚了。
　　天長地久般高潮快感後，淫虐的波浪緩緩平息。
　　“啵”的壹聲，張陽抽出肉棒，清音扯著鐵鏈淩空壹轉，百靈立刻頭腳對調，不用小音訓斥，她自動張開小嘴，清理著主人肉棒上的淫汁。
　　最後壹絲波瀾平息，張陽卻沒有立刻放下百靈。
　　他摸著下巴，壹邊欣賞自己精液從少女蜜穴裏流出的美景，壹邊在腦海裏急速翻閱著秘笈。
　　嗯，總覺得還差那麽壹點點，是什麽呢？人心最是變化無常，百靈這壹刻雖然完全屈服了，說不準明天就會翻臉報復。
　　幾秒之後，張陽陡然眼前壹亮，想起某壹本經典秘笈裏的刺激橋段。
　　“嘿嘿……小音，拿刀來。”
　　“主人，還要殺她啊？”
　　清音雖然疑惑，但動作卻毫不遲疑，玉手壹揚，壹把長刀從她靈力空間飛了出來。
　　張陽很羨慕地看著清音的能力，同時搖頭苦笑道：“不是大刀，要小刀，我要在她屁股上刻幾個字。嗯，小音，就由妳來吧，我怕弄得她明天起不了床，誤了大事。”
　　清音美眸壹眨，興致大增，在張陽的指揮下，刀光壹閃，在俏丫鬟臀丘上留下永遠不滅的屈辱烙印——母狗壹號。
　　張陽把這四個字念了壹遍，半昏半迷的百靈雖然沒有感到痛，但身子卻不由自主顫抖了壹下：“完啦，這下真的完啦，再不可能嫁給小侯爺，甚至是世間任何男人了！嗚……”
　　不對，不是所有男人，還有壹個對她伸出了天使之手。
　　“百靈，來吧，我帶妳回府。”
　　百靈散亂的眼眸往上壹擡，恍惚間，張陽全身散發出萬丈光芒，指引著她爬向光明的方向，趴在主人張陽腳下，緊緊地抱住他的雙腿，臉頰在主人腳背上不停地磨蹭。
　　張陽瞬間熱血沸騰，豪情萬丈，征服的快感在心海久久回蕩。這就是調教，這才叫真正的屈服，不僅是身心，就連潛意識都依附在本少爺的——肉棒上，哈哈……
　　邪淫之氣在黎明這壹刻沈入大地深處，清音雖然衣袖壹掃，掃去昨夜留下的痕跡，但張陽的“光輝”形象卻在邪門六道裏開始流傳。
　　風雨樓主曹孟的目光從信函轉向火雷真人，森冷地問道：“張陽這些天就只做了這些？沒有其他有價值的事情？”
　　“啟稟主上，屬下親眼所見，絕無虛假。”
　　回歸邪門的火雷真人已經淪落為眼線，但他畢竟也是大虛高手，非常肯定地補充道：“妙姬也在暗中監視張陽，她按兵不動，所以屬下也沒有出手。另據屬下觀察，張陽身邊女子是死而復生的清姬。”
　　“死而復生？是否只是長相相似？”
　　七星宮主與憐花公子不約而同眼射精光，修真之人雖然能飛天遁地，但也難以違抗生老病死的自然規律，清音之事讓他們不得不呼吸發緊，透出幾分懷疑。
　　火雷真人看出三人情緒的變化，更加鄭重地說道：“屬下當年曾親眼看到清姬死亡，也知道紫雷老兒壹直保存著她的屍身。在主上面前，屬下絕不敢有半句假話。”
　　“嗯，火雷，做得好！本座今日升妳為分壇首座，再派風樓三怪助妳壹臂之力，去吧，繼續監視張陽，隨時聽候本座命令。”
　　“屬下誓死完成使命，為主上分憂！”
　　火雷真人激動萬分，再次跪地磕頭。風樓三怪可是與樓主同輩的高手，如今竟然聽他指揮，他豈能不熱血沸騰？
　　風雨樓主揮了揮衣袖，壹幹下屬悉數退下，風雨大殿隨即陷入沈默之中。
　　張陽、玄靈鼎、清姬、還有行跡詭異的妙姬、甚至是行蹤飄忽的六道聖君，這裏面……到底有何玄機？
　　迷霧在三大邪門宗主頭頂盤旋。
　　壹會兒過後，七星宮主冷艷的玉臉光華壹閃，透著三分寒氣道：“要想知道妙姬的目的，很容易，咱們只要對張陽動手，妙姬定會有所反應，到時自可找出原因。”
　　“冷宮主所言甚妙，此舉能化被動為主動，如果妙姬依然蟄伏，我們就順勢把張陽抓回來，同樣大有好處。”
　　“好，就這樣辦！”
　　風雨樓主曹孟壹聲令下時，妙姬正眉頭緊皺，望著門下弟子追問道：“聖君收到密報後，真是這樣說的？妳有沒有聽漏？”
　　“啟稟谷主，弟子聽得清清楚楚，六道聖君要我等繼續保護張陽，不論是正道還是邪門，但凡有人想對他不利，我等都要暗中全力阻止。”
　　妙姬半透明的薄紗微微飄蕩，不由自主想起當日被張陽打傷壹幕，再聯想到這幾天的觀察所得，她不由喃喃自語道：“這小子體內已無玄靈鼎靈力，六道為何還要保護他？嗯，壹個俗人到底有何價值？”
　　壹道靈光在妙姬腦海壹閃而現，緊接著又消失在茫茫迷霧之中；飄忽的感覺難以掌握，但妙姬卻肯定壹個事實——張陽絕對是壹個寶貝，擁有很特別的地方！
　　意念壹定，妙姬隨即沈聲下令道：“傳本座命令，谷中長老速來陰州會合，妳等繼續小心監視風雨樓動靜，不得有絲毫差錯。”
　　陰州城，正國公府裏。
　　張陽無端打了壹個寒顫，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主人，百靈已經打探清楚了，老祖宗沒有大礙，只是很想睡覺，看來真是二少奶奶給了她吃了安神茶。還有，百靈已經按照妳的命令做好了準備。”
　　張陽搖了搖腦袋，強行抹去腦海生出的不妙預感，然後大手壹揮道：“小音，按計劃行動，去吧！”
　　“好啊，修太母！”
　　不知不覺間，小音已把主人的土匪“黑話”刻入腦海，壹聲歡呼，當起開路先鋒。
　　按照張陽的計劃，百靈在二少奶奶的安神茶裏再加壹倍劑量，把老夫人送入深沈夢鄉，她隨即又以老夫人需要安靜休養為名，把保護內院的護衛全部調到外院，內院就此成了壹個特別安靜的空間。
　　最後，百靈打開角門，壹臉嫵媚迎接主人張陽駕臨。
　　“哈哈……百靈，做得好，今晚有賞。”
　　張陽在百靈乳房上重重捏了壹把，隨即昂首挺胸，逼向二嫂的臥室。
　　畫面壹閃，張陽推開臥室們，整個人轉瞬間目瞪口呆。
　　寧芷韻竟然不在房裏！這端莊佳人十來天沒有出門壹步，偏偏這個時候離開了？
　　張陽臉色壹沈，冷聲問道：“百靈，是不是妳跟二少奶奶說了什麽？”
　　如今的百靈已是驚弓之鳥，張陽雖然還沒有發火，她已嚇得花容失色，撲通壹聲就跪了下去。
　　“主人，奴婢沒有通風報信，真沒有，請主人相信……母狗。”
　　美女犬說到中途，眼淚已奔流而出，她緊接著上身壹趴，屁股壹翹，像母狗那樣爬到張陽面前，極盡誘惑地討好道：“奴婢是主人的母狗，怎會通風報信呢？二少奶奶半個時辰前還在，母狗絕沒有說假話。”
　　“嗯，我相信妳，起來吧。”
　　張陽冰冷的臉色終於緩和幾分，百靈暗自呼出壹口大氣，隨即舔了舔張陽的手指，這才以嫵媚的動作站了起來。
　　百靈臣服在黑暗的淫威下，張陽卻沒有心情欣賞她的妙姿，大手壹揮道：“趕緊到外院門口打聽壹下，看二少奶奶什麽時候離開的，去了哪兒？”
　　回春別院，遍地奇花異草，滿園清香撲鼻。
　　繽紛花葉掩映之間，壹對氣息相近的神仙姐妹忽隱忽現。
　　“芷纖，妳能來看姐姐真是太好啦！”
　　寧芷韻壹時激動，失去往昔的輕柔，重重地抓住了妹妹的手腕，仿佛抓住救星壹般。
　　與端莊典雅的姐姐壹樣，寧芷纖玉臉豐潤，舉手投足間優雅柔美，不過，年輕幾歲的美眸更加閃亮，不時閃過壹抹戲謔的光華。
　　她另壹只手掌輕輕搭在姐姐手背上，隱含深意，柔聲問道：“姐姐，妳脈象好亂，心緒不安，肯定是遇到傷心事了，能告訴我嗎？芷纖願意為姐姐討個公道。”
　　寧芷韻身子微微壹顫，她知道自己的情緒變化絕對躲不過寧家第壹杏林高手，但那等羞人之事她又怎能說出口？唯有臉色微紅，轉移話題道：“芷纖，妳的醫術又精進了，讓姐姐好生羨慕。姐姐沒什麽難事，只是有壹點寂寞，只需妳多留壹些日子，姐姐心情自會好轉。”
　　懷疑的光華從寧芷纖眼底閃過，她不願強逼姐姐，暗自壹嘆，隨即輕提藍色裙擺，壹邊悠然漫步，壹邊輕柔笑語道：“好吧，我留在這兒陪姐姐。對了，聽說井清恬陰謀敗露，已經逃走，那張四郎的怪病可有好轉？”
　　寧芷韻雖然極力壓抑著心海波瀾，但當“張四郎”三字鉆入耳中時，她高挑豐盈的身子還是有如針刺，突然縮了壹下，再次轉移話題，決口不提與張陽有關的任何壹個字。
　　消息很快傳入張陽耳中，也讓他臉色瞬間大變。
　　寧家來人啦！寧芷纖來了，啊！
　　“主人，那位寧家小姐很醜嗎，妳怎麽愁眉苦臉呢？”
　　清音陪著主人大聲嘆氣，純真無瑕的她又怎能明白主人內心的復雜。
　　張陽扯了扯唇角，卻連假笑也裝不出來，隨口道：“嗯，她很醜，還很——毒！”
　　“毒？主人，她是個心腸歹毒的女子嗎？”
　　清音充滿了好奇，張陽卻不願意寧芷纖的影子在自己腦海裏盤旋，有點慌亂地揮動大手道：“先回清心別院再說，不、不回那兒，我去二姨娘那兒休息兩天。小音，妳就待在百靈房中吧，要是寧芷纖找我，妳就說我出門遊山玩水去了，記住呀！”
　　張陽壹聽寧芷纖之名立刻落荒而逃，留下清音呆立原地，從頭到腳都寫滿問號與驚嘆號。
　　她眨了眨純真美眸，隨即抓住神色忐忑的百靈，用人間最嬌憨的語氣說出了人間最淫靡的詞語：“母狗，告訴我嘛，寧芷纖到底是什麽樣的人？”
　　百靈身子壹顫，臀丘上的屈辱烙印隱隱生疼，在清音無意識的淫威下，她顫聲回應道：“我也不清楚，只知道是二少奶奶的妹妹，聽說醫術很神奇。”
　　“壹個女大夫？不可能那麽簡單，主人那麽英明神武，怎會害怕壹個大夫？”
　　清音骨子裏的邪性自然地融入舉手投足間，美眸壹下子湊到百靈面前，壹臉認真地質問道：“妳在騙我，對不對？”
　　兩女的鼻尖已經碰在壹起，百靈鞏潘向後壹退，雙手連搖，解壹：“寧小姐很少來，來5 只與——少奶奶研賽術，我只是達覺靈壹次，真不知道。”
　　“哦，那是我錯啦；母狗，對不起呀，嘻嘻……”
　　完美女奴道歉的神色是那麽誠懇，而“母狗”兩個字叫得也特別順溜。
　　百靈羞憤之余還有點哭笑不得，她悄然看了看清音的眼神，略壹猶豫，鼓足勇氣道：“小音，能不能不要叫我……母狗，叫我……名字？”
　　“可以呀！”
　　百靈問得提心吊膽，清音卻完全沒把這當壹回事，純真嬌憨地笑道：“我還以為妳喜歡這綽號呢，我最喜歡主人叫我寶貝兒、親親、小狗狗，咯咯……”
　　百靈如釋重負，終於對清音的個性有了點了解，她如今自覺已沒有回頭路，為了過上好日子，自然要用心討好四少爺最信任的女奴。
　　意念微壹變化，隨百靈即端出壹大堆好吃的，哄得小音眉開眼笑，樂不可支。
　　“百靈，妳人不錯嘛，我越來越喜歡妳了。”
　　百靈唇角壹抿，暗自竊笑中，她意念再次微妙變化：這小音這麽容易唬弄，也許自己可以再想壹想法子，代替她在四少爺身邊的地位。
　　就在俏丫鬟心生異想時，清音又歡呼道：“主人真了不起，這麽快就把妳改造成好人了，咯咯……百靈，主人對妳真好呀！”
　　“我……是，四少爺真的很了不起，妳更了不起！”
　　瞬息之間，屈辱烙印又在百靈屁股上跳動，輕易抹殺適才壹點壞心，她甚至已經有點分不清清音到底是真傻、還是假傻。
　　俏丫鬟愁腸百結，純真女奴則總是歡樂無比，吃完兩塊糕點後，她美眸壹轉，笑道：“百靈，我要為主人分憂，現在就去探壹探寧芷纖的虛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