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狂歡不盡
仙童下地獄 by 獵槍
2020-3-19 20:08
朵雲的體力很好,以這個姿勢幹了幾千下,也不會累。只是她青春的肉體非常敏感,在男人強而有力的抽插下,在長聲浪叫中達到高潮。
朵雲安靜下來,大口喘著氣。壹朗子雙手摟著她的白屁股,聞著她身上的香氣,感受著她身體的美好。那根大棒子仍在小穴裏泡著呢,泡得好舒服。別的女人小穴所具備的好處,她那裏都有。
壹朗子松開手,想把棒子抽出來,朵雲摟著他不放,嬌聲說:“相公啊,插在裏面,不準出來。”
壹朗子笑問道:“為什麽呢?小娘子。”
朵雲瞇著美目親吻他的臉,柔聲說:“我喜歡妳的大雞巴插在裏頭,脹脹的,撐得小屄都大了。”
壹朗子最喜歡她放開後浪蕩的騷樣,說道:“好娘子,我就喜歡妳發騷,迷死我了。”
朵雲睜開美目,用緋紅的臉在他臉上磨蹭,小聲說:“淫賊相公,我只對妳壹個人發騷,妳喜歡吧?”
壹朗子笑道:“這還差不多。”
壹手摟她的腰,壹手抓弄著她的屁股。屁股肉好軟、好有彈性啊。手指再滑到她的陰溝裏,在騷穴上撥弄壹下,來到菊花上,在緊湊的皺肉上騷擾著,朵雲“哦”了壹聲,皺肉不住地收縮著。
朵雲伸手掐壹下他的手臂,嬌嗔道:“我的淫賊相公啊,不準碰我那裏,妳還想走後門啊?”
壹朗子笑嘻嘻地說:“讓我插進去,好不好?”
朵雲瞪他壹眼,說道:“水道不走,非要走旱道,妳太邪惡了。”
壹朗子在她微張的紅唇上吻壹下,說道:“要不,用妳的小嘴幫我舔壹舔,好不好?”
朵雲直搖頭,說道:“不好,我不喜歡。妳想的話,還是讓我師父幫妳舔吧,她有經驗。”
壹朗子“唉”了壹聲,說道:“我說朵雲哪,妳到底是不是我娘子啊?壹點都不聽話。妳看人家洛英,百依百順的,多有女人味啊。”
朵雲的俏臉壹寒,說道:“難道她什麽都幫妳做過嗎?”
壹朗子說道:“是啊、是啊。怎麽樣,妳比不了吧?”
心想:我激激她,她也許就什麽都肯呢。
朵雲芳心不悅,說道:“妳得答應我壹個條件,我才能讓妳胡來。”
壹朗子大喜,說道:“我的好妹子,妳說吧,什麽條件我都答應。”
心想:妳要是讓我去摘星星,我可有心而無力啊。
朵雲的美目壹轉,悄麗的臉蛋上露出媚笑來,輕聲說:“妳得把我幹舒服,幹得我心服口服,我才考慮考慮。”
壹朗子豪興大發,說道:“有什麽難的?咱們現在就開始吧。”
朵雲的眼角、眉梢都是春意,芳心如蜜,說道:“淫賊相公啊,咱們用什麽姿勢啊?”
新婚小娘子的表情和笑容是非常耐看和誘人的。
壹朗子壹手捏著她的乳房,壹手抓著她的屁股肉,說道:“我的小娘子,妳為什麽老叫我淫賊相公呢?妳相公我和淫賊有什麽關系啊?”
朵雲噗哧壹笑,露出滿嘴白牙,說道:“妳不就是壹個淫賊嗎?還用我說。”
壹朗子皺壹下眉,將壹根手指塞到她的小穴裏,出出入入的,弄得朵雲下面又流水,腰臀也微微扭動,瞇著美目,嬌喘著說:“難道不是嗎?妳頭壹次見到我,就看直了眼,壹副色狼相,心裏想的事情肯定挺臟的。我質問妳時,妳還解釋得頭頭是道,把自己說的和聖人似的,真是壹個可惡的淫賊。妳敢說,妳那時安了什麽好心眼嗎?”
壹朗子聽了,壞笑道:“我的好娘子啊,妳倒是挺了解我。我第壹次見到妳,妳就穿這條裙子,身材那麽好,臉蛋那麽美,走起路來,輕盈而優美,像仙女似的。我那時候就想過要把妳扒光,狠狠地操妳。”
朵雲白他壹眼,說道:“妳這個大淫賊。從那個時候就開始算計我,最後我還是沒逃過妳的魔掌、還是讓妳糟蹋。壹想起這事,我就恨死妳了。”
說著話,伸過小嘴,在他的肩膀上輕咬壹口。
壹口咬得好疼,壹朗子“啊”了壹聲,在她的屁股上拍壹下,屁股肉直顫。朵雲壹摸屁股,怒道:“大淫賊,妳敢打我?”
壹朗子笑道:“我都敢操妳,還不敢打妳嗎?對了,我怎麽又成了大淫賊呢?妳的詞還真多。”
朵雲怒中含笑,雙手按著他的肩膀,屁股微微轉動,使肉棒在穴裏活動著,說道:“妳對我不安好心,又把我幹了,妳就是壹個小淫賊。可是呢,妳還不滿足,又把魚姬幹了,還幹我師父和洛英她們七個。妳說,不是大淫賊是什麽啊?”
壹朗子得意地大笑,說道:“妳這嘴呀,就是不饒人。”
說著,將那根手指抽出她的穴,放到她的嘴邊,說道:“舔壹舔,小娘子,嘗嘗自己是什麽味道。”
朵雲猶豫著,壹朗子哄道:“乖乖地聽話,等壹下,相公賣點力氣,把妳幹舒服了,舒服得妳幾天下不了床。”
朵雲笑了,白他壹眼,說道:“就會胡說八道。”
伸出舌頭,溫柔地舔起那根沾滿淫水的手指來。壹邊舔著,壹邊擡眼望著壹朗子。眼神又熱烈、又羞澀,還有些興奮和渴望。
壹朗子看著心上人這騷樣,哪裏忍得住呢?將她猛地推倒,壓在她身上,沒命地幹起來。那根大肉棒急促地動著,幹得朵雲淫水四濺、欲死欲仙、浪叫不絕。
平日裏總是和他對著幹的美女,這時候被這個男人幹得大爽特爽,兩條玉腿擡高,壹下夾他的腰,壹下屈張著、踢瞪著,如花似玉的臉上帶著浪笑,要說是多迷人,就有多迷人。
兩條玉臂早就勾住男人的脖子,浪哼道:“我的好相公,大雞巴相公,妳幹死朵雲,幹死妳的小娘子了。啊,這壹下真好,要插到我的肚子裏了。”
在女人最爽的時候,平時說不出的話,這下子全說出來,早忘了什麽是羞恥和矜持,把男人樂得大幹特幹,恨不得變成被子長蓋在她的身上。
當朵雲又達到壹個高潮後,壹朗子停了壹會,抽出肉棒,將她翻起來,擺成狗爬式。朵雲輕微反抗道:“相公啊,這姿勢不好,像狗在交配,不好看。”
壹朗子將她腰按低,讓屁股撅得更高些,說道:“我的好娘子啊,管他好不好看,舒服就行。”
朵雲沒法子,雙臂前撐著,屁股撅得比頭還高。這可便宜了壹朗子,從後面壹瞧,美女的秘密壹覽無遺。
朵雲的屁股不算大,不算壯觀,比不了嫦娥和魚姬,但圓潤、厚實、挺翹。潔白的肌膚簡直光潔可鑒、滑不溜手。因為她的大腿沒並攏,兩個穴孔全在男人的眼中。
淡色的菊花是緊繃繃的壹圈,也閃著水光,顯然是沾了淫水。那個小淫穴羞恥的張開來,露出裏面的粉紅嫩肉,像壹張微笑著的嘴,嘴裏還淌著口水。
小穴的周圍,分布著卷曲的絨毛,壹根根都濕漉漉的,是剛才二人歡愛造成的。
由於姿勢的原因,小穴顯得特別突出。
壹朗子越看越喜歡,欲火大盛,感慨道:“妳們女人怎麽會長這麽個玩意啊?哪個男人見了不想操呢?真美啊。”
說著,便湊上嘴,連親帶吸的,弄得朵雲的小穴不時收縮著,屁股直晃,嘴裏浪叫道:“相公啊,不要啊,我受不了妳的嘴,妳的舌頭壹舔我,我的魂都要飄起來。啊,不要進來啊。”
原來壹朗子的舌頭已經探入穴裏,壹伸壹伸的,像火焰似的。
異常的刺激,使朵雲在沈醉的同時,也不由地嬌軀震顫著,嘴裏“伊伊、呀呀”地叫著,聲音高低起伏,每壹聲都風騷入骨,抽空還喊道:“我的好老公啊,朵雲求妳,別再折磨我,快點插我吧,再這樣下去,我要瘋了。”
壹朗子貪婪地舔著、吃著,不知有多少淫水進嘴裏。他的活動範圍還擴大到菊花上,用舌尖探索著小菊眼。
朵雲實在受不了,雙臂壹軟,身子朝前壹撲,整個上身都趴在地上,嘴裏還喃喃地說:“相公啊,求求妳,快點操我吧,操死我好了。我要妳的大雞巴操我,我更喜歡妳的大雞巴啊。”
由於她的身子前撲,身子趴下,屁股合上,兩個穴孔變了形狀,更有神秘感。
他將嘴邊的淫水舔幹凈,說道:“小娘子,我來了,非把妳操死不可。”
便趴上去,挺起大肉棒子,對著風流穴就是壹插。“唧”地壹聲,壹插到底。
朵雲軟弱無力地說:“妳操吧,用力操吧,操死我,我也不後悔。我是妳娘子,就該被妳操死的。”
壹朗子氣喘如牛,意氣風發地大幹著。那條大肉棒子粗壯如臂、堅硬如鐵、強健有力地在嫩穴裏進出,不壹會便磨得晶亮,帶出的淫水也越來越多。
朵雲嬌喘著、浪叫著,本能地擺臀扭腰,以便使自己更舒服壹些,讓大肉棒不放過穴裏的任何壹個角落。
壹男壹女,盡力配合著,都在夢境般的交歡中沈醉,不想醒來。幸好是在地上,要是床的話,定會四分五裂的。
壹朗子趴在朵雲的屁股上,正幹得興起,這時候,香風吹來,壹只玉手拍拍他的肩膀,壹朗子沒理她,說道:“妳也要我幹嗎?那就快脫衣服,朵雲正被我操得爽呢。”
他以為是洛英諸女。
那只手按住他的肩膀,沒其他動靜。壹朗子停下動作,轉頭壹看,那女人身材豐滿、體態撩人、面目艷麗,嘴邊還有壹顆痣呢。眼神媚媚的,帶著勾,像是發騷。
壹朗子壹楞,因為這個美女他不認識。他的目光上上下下在她的身上打量著,壹套黑色勁裝,包裹得胸脯和屁股特別突出,也特別迷人。
壹朗子淫笑兩聲,在她的胸脯上抓兩把,真軟,彈性良好。他說道:“我知道,妳是柳妍。來得好啊,柳妍,快躺下,讓我操妳。我壹定把妳操舒服了。”
想不到,“啪”地壹聲,臉上挨了壹個耳光,又“啪”地壹聲,另壹邊也了挨壹下。他猛地睜開眼,原來剛才的好事是壹場好夢。
什麽朵雲,什麽杏花飄飛的院子,通通都沒了,自己還穿著衣服躺在土炕上。
可是臉上火辣辣地疼,顯然是被打。眼前黑壓壓的壹片,壹朗子隱約看到炕前站著壹個人,壹雙眼睛在黑暗中也灼灼有光。
壹朗子壹驚,猛地坐起來,問道:“妳是誰?想幹什麽?是不是妳打我的?”
黑影“哼”了壹聲,恨聲道:“朱壹朗,妳這個色狼,我要殺了妳!”
拔劍就刺。
壹朗子身子急退,“刷”地壹聲,劍砍在土炕上,灰塵揚起。
壹朗子驚出壹頭冷汗,說道:“憐香,妳有毛病啊?幹嘛壹見我就動劍?我哪裏得罪妳了,讓妳要殺我。”
從聲音已經聽出來,就是憐香姑娘。自己已經回到凡間,不是月宮或無為觀。
憐香咬牙大罵道:“妳這個混帳東西,該殺的淫賊。我來叫妳起床,妳不但不起床,還對我師父不幹不凈的。我彎腰拍妳肩膀時,妳這個家夥在我的胸上抓了兩把。妳個小淫賊,我壹定要殺了妳!”
說罷,又是“刷刷”兩劍刺過去。
壹朗子前竄後跳的,總算躲過。他跳下地來,離她遠點,隔著桌子,說道:“憐香姑娘,妳說的都是真的嗎?”
他努力回想著被打醒前的壹切。
不錯,是有摸到胸脯,難道是她的嗎?糟了,我說那些操柳妍的話,難道她也聽到了?要是告訴柳妍,那女人壹氣之下,也會刺我兩劍吧?
憐香氣得說:“妳還敢說?妳還有臉問我?自己幹的事不知道嗎?妳摸我,還說要對我師父怎麽著。我不殺妳,難消我心頭之恨。”
壹朗子不再懷疑,便歉意地笑笑,說道:“對不起啊,憐香姑娘。我剛才睡著,在做夢呢。我也不知道我幹什麽、說什麽。妳度量大點,別和我計較。這件事算了,就當沒發生。”
憐香氣得呆了壹下,半晌才說:“什麽?不跟妳計較,當沒發生過這件事?妳胡說八道,妳在放屁!我的胸白白被妳摸了?我師父白白讓妳侮辱了?不行、不行,絕不能放過妳。我被妳占了便宜,我以後還怎麽嫁人呢?我師父還怎麽做人呢?妳必須付出代價。”
壹朗子也生氣了,說道:“我是無心之過,頭腦並不清醒。妳說,妳想怎麽辦呢?難道妳真想殺我不成?”
憐香用劍尖敲著桌子,冰冷地說:“就算我心軟,不砍掉妳的腦袋,我也要剁掉妳亂摸的那只爪子,還要割掉妳胡說八道的舌頭。”
壹朗子穩定壹下心神,說道:“我哪只手摸妳?”
憐香想想,說道:“好像是左手。”
壹朗子嘿嘿笑了,說道:“等妳想清楚再砍我手吧,以免砍錯。”
憐香斷然喝道:“不行!為了不放過妳摸的那只手,有必要兩手全砍了。”
壹朗子嘻嘻笑,說道:“對我多麽不公平啊?再說,妳說我摸妳,有什麽證據嗎?我的手上留下什麽痕跡嗎?”
仔細回想,還真不知道是哪只手摸的,滋味如何,更不太清楚。
憐香被說得壹楞,怒道:“妳這個無賴!”
壹朗子覺得自己占了主動權,又說道:“妳要割我的舌頭,憑什麽呀?”
憐香激動地說:“誰叫妳說師父臟話,不割妳的舌頭,割誰的?”
壹朗子來勁了,哈哈笑著,說道:“妳說我說她的臟話?有證人嗎?”
憐香急道:“屋裏就我們兩個人,上哪找證人去?”
壹朗子理直氣壯地說:“沒有證人,我也可以說妳是誣陷好人。再說,就算我在夢裏說那話,我也是對妳師父說的,並沒有說妳。真要割我的舌頭,也得由妳師父來割,跟妳有什麽關系?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憐香氣急了,不再和他廢話,“刷”地壹劍,只聽見“嘩拉”壹聲,好好的壹張桌子,被劈成兩半。
她劍不停歇,人隨劍向壹朗子刺去,又快又狠,看來是真想廢了他,嘴裏還叫道:“淫賊,納命來!”
別看半夜屋裏黑,練武之人的眼睛比常人好得多,她隱約能看見壹朗子的影子。
壹朗子壹驚,“颼”地側身,壹劍走空。那劍並不撤回,順勢橫削,又快又急。
雖在黑暗中,壹點也不影響劍的準確度。
要是被削上,等於腰斬壹朗子。壹朗子心壹緊,猛地退後,說道:“憐香妹子,有話好好說。”
憐香怒道:“誰是妳妹子,淫賊!”
劍風微動,她壹個箭步又沖上來,把壹朗子逼到墻角,退無可退。
要是無為功不被鎖,對付她還不綽綽有余嗎?單就身手而言,法術不算在內,她還不如朵雲厲害。
可是此刻,憐香劍如急雨,內力外放,隨時都可能壹劍將他刺穿個窟窿。不是比武,憐香會對他客氣嗎?
當壹朗子又躲過壹劍後,憐香逼得壹朗子都靠在墻上了,這時候,她反而笑了,說道:“小淫賊,妳沒有退路,別怪本姑娘心狠呢。妳摸我,壞我的名節,我不殺妳,以後還怎麽嫁人呢?如果說妳守口如瓶的話,我也可以饒妳壹命,不過嘛,有個條件。”
壹朗子緊張的心驀地壹松,說道:“什麽條件?”
心想:實在不行的話,我就大喊大叫,不信柳妍她不過來救人。
憐香玩著劍,像貓戲老鼠般地看著黑地裏的壹朗子,說道:“很簡單,我不砍妳的手,不割妳的舌頭。”
壹朗子笑了,說道:“當然好。”
憐香的聲音壹冷,說道:“只要妳跪到地上,磕我三個響頭,並說:『姑奶奶,我錯了』這樣。”
壹聽這話,壹朗子心頭火起,差點跳起來大罵,但他忍住了,嘿嘿壹笑,說道:“看來,我是無路可走。好,我就跟妳磕頭,反正咱們也不是外人。”
說罷,跪到地上。
憐香忍不住笑了,笑得直捂肚子,說道:“妳真是個軟骨頭、窩囊廢,剛才的氣魄和風趣哪裏去了?真丟男人的臉。我要是妳,還不如喝口水氣死算了。”
說罷,將頭壹歪,像是不願看他磕頭的醜樣。
壹朗子笑道:“我要磕頭了。”,然後聽見“咚”的壹聲。
憐香幹脆把眼睛都闔上,讓她壹個大姑娘接受男人的磕頭實在受不了。壹朗子見此,知道時候到了,身子突然躍起,往她手腕上就是壹掌,憐香吃痛,劍落了地。
壹朗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雙手摟住她,張嘴向她臉上親去。不料,卻親到布上,原來她蒙面。
壹朗子不等她反應,壹把扯掉她蒙面的布,吻到她的嘴上。來不及看她長什麽模樣,這時候,正事最要緊。
在此同時,兩只手也放肆起來。壹只手摟她的腰,壹只手摸上她的乳房,有節奏地在兩只乳房上抓、揉、捏、搓著,很有技巧地施展。
壹朗子心想:妳不是說我壞妳的名節嗎?我根本想不起來。那麽,讓我徹底地壞妳的名節,這樣我才不冤枉,當得起“淫賊”這個稱謂。
憐香想不到壹個剛屈服的男人會突然反抗、反擊,這已經讓她措手不及。更沒想到的是,這家夥根本不怕死,竟然沖上來,對她的身體下手。她壹個黃花閨女,哪經過這種陣仗啊?
她的紅唇被他親著,失去了初吻;她的乳房被他摸著,也不再聖潔了。她想反抗,可是身體卻讓他弄得有點異樣,生不出強烈的反抗之心,她不禁有點猶豫。這麽壹猶豫,更讓男人有機可趁。
壹朗子在她的唇上親、舔、蹭、拱著,還試圖撬開她的牙齒,和她的香舌交流,但憐香就是不張口。
可是,兩只乳房被這男人玩得顫抖起來。被男人摸乳房的感覺真好,癢絲絲、麻酥酥的,匯合成快感傳到大腦,那種特別的快感她從未有過,真叫人又喜歡又害羞。
兩粒奶頭被他隔著衣服捏得微疼,但是她還受得了。她感覺到兩粒奶頭不爭氣地硬起來,但少女的矜持仍在,雙手無力地推他,鼻子也“哼哼”著,想說話卻說不出來,呼吸變得更粗重。
憐香被壹朗子連親帶摸的,幾乎暈眩,嬌軀忍不住扭動著。突然受不了的震顫壹下,原來他的壹只手在她的胯下樞了壹把。之後,手停在那裏作怪,那些下流動作弄得她下面都濕了。
當她被吻得喘不上氣時,才勉強推開他。本想狠狠打他兩個耳光,結果手臂都沒了力氣。
壹朗子是個行家,心中大樂,彎腰將她抱起,抱到土炕上。
若無意外發生,壹朗子肯定會壹鼓作氣,將憐香變成少婦。不料,這時門外壹響,壹個輕柔且威嚴的聲音響起:“憐香、朱公子,時辰到了,妳們怎麽還不出來呢?兄弟們都等著呢。”
憐香連忙推開壹朗子,說道:“師父啊,朱公子睡得和豬似的,我叫了半天,他剛剛才醒。”
柳妍“哦”了壹聲,說道:“快點來,大夥都在等妳們。”
壹朗子很留戀憐香的肉體,將她摟住,又親嘴、又摸奶,過壹會才放開她。
憐香下了炕,等呼吸平穩之後,才冷笑道:“朱壹朗,我不會放過妳的。”
壹朗子嘿嘿壹笑,說道:“妳都是我的人了,我還怕什麽啊?我也不會放過妳的。”
憐香很倔強地說:“我不是妳的人,我和妳沒有任何關系。從頭到尾,都是妳在蓄意侮辱我。這個仇,我壹定會報,妳等著瞧吧。”
壹朗子懶洋洋地說:“隨便,既然妳說咱們沒有任何關系,等今晚的行動完畢後,妳走妳的,我走我的,咱們當不認識。”
憐香聽了又氣又苦,情不自禁地罵道:“放屁、放狗屁!”
壹朗子呵呵笑,說道:“我說憐香啊,壹個姑娘家,說話要註意啊。不然,哪有男人娶妳啊?當心壹輩子嫁不出去。”
憐香氣得要跳起來,怒道:“朱壹朗,我告訴妳,我要是嫁不出去,妳也休想娶娘子。妳認識壹個,我拆散壹個;妳娶壹個,我殺掉壹個!”
冷哼壹聲,在黑暗中找到布把臉蒙好,便往前廳去,再不理這個無賴流氓。
壹朗子也不生氣,整理壹下衣服,才邁著方步走向前廳。
前廳燈火輝煌、群雄共聚,大約有幾百人,都是青龍寨的好手,也是本次救人行動的骨幹。
他們分站兩側,個個提刀佩劍,黑色勁裝,臉色凝重,目光都望著夫人柳妍。
柳妍在廳中站著,微微皺眉,像在思考著什麽。
憐香站在人群的前面,被明亮的燭光照著,有點發呆。若非蒙面,還能看到她的臉色。她身邊站著李鐵,精神抖擻,不時以愛慕的眼光看著憐香。他哪裏知道憐香剛才發生什麽事。
壹朗子進了前廳,找個角落站好,心想:等救人之事壹了,我就離開,離這個瘋丫頭遠點,免得遭殃。
柳妍見成員都到齊,便說道:“朱公子,請上前來。”
壹朗子走出人群,來到柳妍身邊,說道:“嫂子,兄弟我能力有限,也不知道對於這次行動能有多大用處。”
柳妍很和氣地說:“朱公子謙虛,妳有妳的長處。”
然後對大家說:“這是我和大當家新結識的兄弟朱壹朗,他也參加咱們這次救人行動。他的身手也相當不錯,別看是讀書人,他的勇氣不比任何人小。”
眾人皆是粗豪漢子,乍見壹個讀書人面孔的公子,也不怎麽在意。只看兩眼,又將目光轉到夫人身上。
在他們的眼裏,夫人如同仙女下凡。壹朗子不知道夫人的相貌,他們可是很清楚的。每個人都渴望著每天見到夫人,夫人每次看他們壹眼,都會叫他們當夜失眠可是他們從不敢對夫人胡思亂想,更不敢對夫人胡說八道,對夫人是敬若神明。
沒壹個像壹朗子那樣,剛認識就壹肚子花花腸子。如果憐香將他的夢中話說給柳妍聽,壹朗子就慘了。
柳妍在廳中徘徊,目光依次看過每壹張臉,都是黑臉、黃臉、紅臉、粗糙的臉、威武的臉,沒有壹張像壹朗子那樣的臉:白凈、俊俏、文雅,還帶著幾分讓女人心動的邪笑。
所謂的“邪笑”,是柳妍的看法。並不是壹朗子的笑容有多邪惡,而是笑容中有“好色”和“貪婪”的成分,未必會去強暴女子;可是柳妍對這種笑容很敏感,稱之為“邪笑”。想到他說過很快就會走,去黃山尋親,柳妍的芳心壹緊,又不禁暗道:跟自己有什麽關系啊?
此刻,她身形筆直,站在眾人面前,氣度豪邁,目光炯炯有神,像壹個驕傲的女王。她說道:“兄弟們都知道自己的職責了吧?還有什麽不明白的嗎?”
眾人齊聲又小聲地說:“沒有。”
柳妍說道:“那就好,開始行動吧。李鐵,妳帶人先走,壹定要萬分小心。”
李鐵答應壹聲,向憐香壹笑,便領人往外走。憐香臨走時,回頭瞪了壹朗子壹眼。
壹朗子視而不見,心想:妳這個瘋丫頭,我可不要娶妳這樣的,太可怕,動不動就朝我揮刀子。朵雲雖然兇了點,對我很好,不敢這麽放肆。像妳這樣的母老虎我才不要,占點便宜還是可以的。唉,今晚不巧,否則,早已經得手。對付妳這種黃毛丫頭,很輕松的。
李鐵帶走壹大半人,柳妍對壹個身材細高的的漢子說:“孫傑,這次朱公子編入妳們組裏,和妳們壹起放火。妳千萬不能讓他出事啊,他可是咱們青龍寨的貴客。”
叫孫傑的大漢恭敬地壹抱拳,說道:“夫人請放心,只要孫傑活著,朱公子就不會出事。”
柳妍“嗯”了壹聲,看了壹朗子壹眼,說道:“朱公子、孫傑,妳們放完火後,只要抵擋壹陣,等火勢起來了、不易救了,就趕緊撤走,和李鐵李鐵他們會合,盡快出城,不可戀戰。”
二人點頭。
等交待完畢,孫傑和兄弟們帶著所需之物,先出門。壹朗子望著柳妍,她也正望著他,四目相對,都覺得心跳加快。
柳妍臉上紅得厲害,幸好別人看不到。她強作平靜,說道:“壹切小心了,朱公子,等救出大當家,青龍寨大擺宴席,幫各位慶功。”
壹朗子朝她微笑,低聲說:“最好夫人能跳舞助興。”
這話就有點調笑之意。
柳妍瞪起美目,壹朗子已經轉身,要推門出去。
柳妍“哎”了壹聲,說道:“等壹下。”
追到門口。
壹朗子心中大樂,心想:怎麽著,是不是想親我壹下,再放我走?
失望的是,柳妍遞上壹把劍來,說道:“帶上它,用來殺敵。”
壹朗子“嗯”了壹聲,在接劍時,順便在她的手上摸壹下,心道:真滑啊!然後壹朗子就跑了。
柳妍臉上壹熱,想罵什麽,還是忍住了,心想:這小子,是個大色狼。不占女人便宜才奇怪。
屋外萬籟俱寂,吹著涼風,連壹個行人都沒有。這個時候,正是人們躺在被窩裏,好夢正甜。
壹行人小跑著,腳步很輕,幾乎無聲。他們繞到縣衙前面,只見圍墻高而厚,墻上拉著鐵網,不易跳入。大門緊閉,兩盞大燈籠發著紅光,隨風飄蕩。
壹行人蹲在壹家店鋪的墻角觀察。他們看到,每隔壹段時間,就有壹支巡邏隊繞門巡視,每壹支隊相隔不遠。他們想放火、想達到最好效果,首先就得過這壹關。
孫傑湊到壹朗子耳邊,說道:“朱公子,妳看怎麽辦好?”
壹朗子望著紅燈籠,說道:“好辦,把這些巡邏的幹掉就是。”
孫傑心裏發笑,心想:我當然知道幹掉,問題是怎麽做?壹朗子不等他問,說道:“在這壹片地上澆上迷藥粉,他們就全倒了,不會發出壹點聲響。”
孫傑聽罷微笑,誇道:“好辦法。”
打開包袱,掏出幾個瓶子來,說道:“朱公子,咱們迷倒他們之後,馬上放火。妳看在外面放火,還是裏面放好?”
壹朗子笑道:“自然是裏面放好了。縣太爺也住在裏面吧,放把火,壹定嚇得他尿褲子。”
孫傑說道:“好。”
壹朗子繼續道:“這樣吧。孫兄妳領人撒藥粉。之後,我跳墻進去開大門,到時候,壹窩蜂進去,燒它個幹幹凈凈。”
孫傑也有心看看這個朱公子的本事,說道:“好,就這麽辦。”
孫傑等巡邏隊的人壹走,帶領人馬上前撤藥粉,接著躲起來。巡邏隊的人走來,紛紛倒地,連壹聲都不發,和死狗似的。
壹朗子便跑到圍墻前,“颼”地跳到院裏。府裏很靜,沒有燈火,應該也都睡了。
他剛想去開門,只見前方壹個黑影跑來,從高度上看,便知道是狗。可怕的是,它“汪汪”叫起來,當它叫到第五聲“汪”時,壹朗子猛地沖過去,壹臂夾住狗脖子,壹手搗住狗鼻子,狗蹬幾下腿,便不動了。
壹朗子拉著狗屍來到壹個花壇後,傾聽著動靜,見沒人過來,心裏壹寬。他將狗屍拋進花叢,接著去開門。不料,大門不是插著,而是鎖著的,他心裏暗暗叫苦。
可是既然進來,就不能空手而返,就這樣出去也讓孫傑等人笑話。要是換以前的壹朗子,使上無為功,用手就可以捏碎鎖頭。
但現在怎麽辦?他隨手抽出柳妍所贈之劍來,照著大鎖頭砍去。“砰”地壹聲,鎖頭落地,看來這把劍相當不錯。
壹朗子大喜,將大門拉開,門外壹百多人在外等候。他們興高采烈地沖進來。
但砍鎖之聲,還是驚動了不少人。只見各屋燈火亮起,看來很快就會有人跑過來察看。
壹朗子說道:“孫兄,妳領壹半兄弟去放火,我收拾那些不怕死的狗崽子們。”
孫傑答應壹聲,和大家拿著放火之物,四散而去。而縣衙的官兵和衙役剛沖出來,就被壹朗子帶人攔住。
壹朗子帶著人堵住各個房門,人出來就殺。他的無為功被鎖,敵不過高手,但殺那些官兵和衙役還真如切瓜削菜壹般,輕輕松松!
胡縣令也從壹個房間跑出來,官服不整,連烏紗帽都歪了,他叫嚷道:“兄弟們,殺掉山賊,趕緊救火啊!”
壹朗子笑道:“連妳的命都保不住了,還想救火嗎?”
便挺劍沖向他。胡縣令“媽呀”壹聲,轉身就跑,恨不得多生兩條腿。
當此情景,不是殺狗官的時候,壹朗子只是嚇嚇他罷了。那些官兵和衙役們見門難出,紛紛跳窗而出。壹朗子這邊終究人太少,沒法阻擋,眼看著就要陷入包圍之中。
他這麽壹拖延時間,孫傑那邊已經大肆地放起火來。他們為了讓火勢更大,燒得更快,往上倒不少煤油。於是,四面都是火,越燒越旺,火光照亮天地,發出“劈啪劈啪”之聲。
孫傑和壹朗子看看差不多了,下令放信號彈。信號彈猶如煙花壹般,不但在空中綻放出碩大的花朵,還能停留壹會,發出刺耳的尖叫聲,附近的人都能看到和聽到。
李鐵他們見了,大呼壹聲,領人向衙門後院沖去,壹邊沖,壹邊叫道:“救大當家,把官府這幫瘋狗全都殺掉!”
地牢的大門就算夠結實,也擋不住火藥。驚天動地的壹聲響過後,青龍寨的山賊在李鐵和憐香的率領下,如潮水般湧入。
東廠的兩個高手都在後院,見此情形,都感頭疼。救火重要,守牢也同樣重要。
七、八百人雖多,可是畢竟不全是能人。
無奈之下,馬忠和熊義商量,分出壹小部分人到前面救火。不救火不行,火若燒到這邊後,會把趙青龍等人燒死;他若是死,山賊沒了顧慮,便可傾巢而出,拿下壹個泰安城都不成問題。
他們兩個人,壹個守在後院裏,擋住山賊,另壹個守在大牢,以免趙青龍和李銅被救。
這次,馬忠和熊義來泰安城,並非只有他們三人,除了那個倒楣被壹朗子壓死的茍仁之外,還有武功不入流的手下,壹共七、八個人,這些人平時都守在大牢。
現在,情況危急,七、八人調出壹半來,以助馬忠壹臂之力。熊義和四個人守在牢裏,盯著趙青龍。
關押趙青龍的監牢欄桿,都是精鋼打造,普通的兵刃絕不能砍壞。就算是牢門的鎖頭也是特制的,可保萬無壹失。
這樣,熊義緊張地領人在監牢裏看管趙青龍。馬忠在外面領著六、七百人和兇神惡煞下凡似的的山賊惡鬥。
那些山賊真不簡單,都訓練有素,又是身經百戰,戰鬥力極強。別看只有官府的壹半人數,真的打殺起來,以壹敵二都不含糊。
現場壹片混亂,雙方都殺紅了眼。李鐵和馬忠戰在壹處,雙方功夫在伯仲之間,壹時分不出勝負來。
憐香殺起人非常例落,鮮血早染紅她的衣服。幸好蒙面,不然的話,會滿臉是血。
東廠的幾個家夥見她像母豹壹樣厲害,便分過兩個人,掄刀阻擋。沒過幾招,就只有招架之功,而無還手之力。因此,第三個、第四個也加入戰團,使憐香漸漸處於下風。
官府將數個燈籠掛起,照得後院通亮,不至於誤傷同夥。殘肢斷臂亂飛,人頭也像滾瓜似的在地上滾動,不時就有屍體倒地;喊殺、怒喝、長嘯、慘叫聲混成壹片。
山賊也好、官府也好,傷亡人數急劇上升。堂堂的縣衙後院,成為戰場。雙方都不肯退縮。
前院是大火燃燒,房屋不時倒塌;後院是殺聲震天,血流成河,只有大牢裏是安靜的。熊義焦躁地在走廊裏轉來轉去,心急如焚。雖然他相信官府人多勢眾,那些山賊再強,也不好攻入,可是他仍然皺著眉頭。
他不時盯著牢中的趙青龍、小五,還有李銅。李銅是後來關進來的,本在前院受審,實在問不出什麽來,就把他塞到這裏。
熊義聽著外面的喊殺聲,看到沖天的火光,心情越來越糟,他覺得還是架把刀在趙青龍脖子上最保險。於是,他叫人來開牢門。大板牙答應壹聲,沿著走廊,向牢裏走來。
才這麽個工夫,忽然聽見“鏘鏘”之聲。壹開始,熊義還沒有在意,接著聲音漸漸變大,熊義暗想:是什麽聲音啊?好像從地下傳來。
突然,熊義的心壹沈,大叫道:“不好,快開牢門。”
對著慢吞吞走來的大板牙瞪眼睛。還沒等牢門打開,牢裏的地上便現出壹個大洞。接著,幾個人先後跳出來,其中就有蒙了頭臉的趙夫人柳妍。
柳妍叫道:“大當家,妳們快下地道。”
小五和李銅扶起趙青龍往洞口走去。趙青龍笑了,說道:“夫人,妳真有辦法,這招妙極了,我都沒有想到。”
柳妍壹笑,說道:“大當家,快走吧。”
趙青龍深情地望著她,說道:“妳也要小心,打不過就跑。”
聽見柳妍“嗯”了壹聲,趙青龍便和小五、李銅下地道。柳妍和幾個人守在牢裏,阻擋敵人。
熊義見此情景,氣得哇哇大叫,白臉都氣成了鐵青色。人犯在他的手裏逃走,無論如何難辭其咎。
牢門壹開,他掄著刀,第壹個沖上去。柳妍拔出劍,直刺他的心窩。熊義不敢大意,後退壹步,以刀封劍。原以為壹下子就可將劍震飛,不料,劍紋風不動。
他心中壹驚,心想:柳妍不愧是聊城俠女,果然身手不凡。
行家壹出手,便知有沒有。二人壹交上手,熊義心就壹涼,知道不是對手。但他沒有後退,反而拚命往前沖,把刀舞得風雨大作、威力無窮。
柳妍的劍術更妙,遇“墻”拆“墻”、遇“網”破“網”。熊義使盡渾身解數,就是無法沖進牢裏追人。由於牢門不大,柳妍往那壹站,可謂是“壹夫當關,萬夫莫開”,熊義幾個手下人只能幹著急,壹點辦法都沒有。
幾個山賊見夫人壹招壹式,都殺氣騰騰,豐滿的身子在戰鬥之中搖曳生姿,心中大為佩服之外,暗戀她的人專往她的胸臀上看,看得都呆了,忘了自己的任務。
柳妍算算時間差不多了,壹邊逼退熊義,壹邊說道:“走吧!大家都可以走了。”
幾個人特別忠心,都不肯走,說道:“夫人,妳先走,我們才走。”
柳妍了解他們,便壹個箭步折回,先跳進地道,幾個人才隨後跟上。熊義也速度夠快,幾步就躐了上來,看到有壹個山賊半截身子才剛下地道,熊義大吼道:“去死吧!”
刀光壹閃,山賊的腦袋已搬家,鮮血濺了熊義壹臉。
熊義氣極敗壞地將屍體拖出來,要四個人下去追。四人不情願地進地道,熊義則最後進去。
柳妍領人在前面跑,他們從後面追。越追越近,距離百尺時,柳妍下令道:“用火藥。”
後面壹人答應著,從旁邊的壹個穴裏掏出壹包東西,放在地道中央,用火石點了。引線閃閃地閃爍著,山賊笑道:“龜兒子們,嘗嘗火藥的滋味吧。”
說罷,全力奔逃。
稍後,只聽“轟”地壹聲悶響,地道坍塌,將前四個人全部埋了。熊義跑在最後,見勢不妙,轉頭快跑,總算撿回壹條命。
地道封死,沒辦法追,他只好向牢房跑去。
再說壹朗子和孫傑他們,見火勢夠大,不好撲救,也不再戀戰,領人往後院去。
經過剛才壹場惡戰,他們損失壹半人。壹朗子還好,沒有受傷。而孫傑的腿上和臂上,都留了數道傷口,幸好都是輕傷。
他們來到後院,見到李鐵他們已經被人包圍。有壹群官兵拿弓箭,在圈外比劃著,不敢大肆放箭,生怕傷到自己人;但還是有零星地放,有些山賊就死在這些暗箭之下。
孫傑見李鐵還能支撐,而憐香就狼狽多了。圍攻她的四個人被她用內力震死壹個,剩下的三個將她纏住不放,打定主意要活捉她。
憐香的褲腿和衣袖都被劃破多處,也不知道有沒有受傷。壹朗子雖然不喜歡她,可是現在不是賭氣的時候。
他轉頭對孫傑說:“孫兄,妳帶人對付那些弓箭手,務必全殲,我去救憐香姑娘。”
孫傑說聲好,帶人沖向目標。只聽憐香“啊”的壹聲大叫,大腿挨了壹刀,活動不靈,又挨了壹腳,倒在地上。三個漢子淫笑著,就要撲過去活捉憐香。
壹朗子迅若流星地飛過去,喝道:“孫子們,受死吧!”
跳到憐香身前,壹式“百花齊謝”,將三人手中的刀全都削斷,差點斷了他們的手腕。
在他們愕然後退時,壹朗子已將憐香扶起,說道:“沒事吧。”
憐香被他攙著手臂,遇上他的目光,臉上壹熱,說道:“我沒事。”
那邊的李鐵叫道:“朱公子,快帶憐香走,我們斷後。”
他被馬忠纏得脫不開身子。
壹朗子答應壹聲,身子壹蹲,讓憐香快上來。憐香猶豫壹下,壹朗子催促道:“妳不想死,就快上來。”
憐香趴上他的背,雙臂摟上他的脖子,心跳是平時的好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