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那是本學期的其中考試之前兩個禮拜，全市進行了聲勢浩大的初中奧數比賽。
　　市裏的各時段新聞、黃金時間的訪談節目、甚至報紙都在談論獲勝的前10名選手，並且評論在前30名占據名額多的中學哪所更優秀。
　　媽媽自然是這種話題的愛好者，和同事在單位裏聊得不盡興，回家了還通過微信用語言在聊。
　　奧數比賽結束兩天後，班主任來我們家家訪，除了表揚我以外，還恭喜我居然在奧數考試最後三大題的解法上全部正確！
　　奧數比賽是集中在我市的唯壹壹本大學“杭東大學”裏展開的，而我校其他學生，也必須將當天上午課程和數學課交換，同時進行不計入成績的奧數考試。
　　這名義上是鍛煉大家，讓大家了解奧數考試難度的辦法。
　　誰知道不考不知道，考完發現學校裏非試驗班的很多尖子生，居然比學校從試驗班挑出來的參賽選手考得還更好。
　　這個發現，也是被媒體大肆炒作成了激烈的話題，圍繞超前教育、跳級等話題吵翻了天。
　　班主任註意到，我們這個全年級排名靠後的班裏，我這個全班排名靠後的學生，居然在難度最大的最後三大題上，做出了全部正確解法。
　　並非說我三大題做對了，最終做不對是能力問題。但是我的解題思路居然是對的，這壹點可以算個不大不小的奇跡，因爲班裏沒有任何壹人能做到三題的解題思路全對。
　　可惜這三題最終結果我沒算對，否則說不定蹭奧數熱度我也能上新聞。標題差不多就會是“差生居然奧數三大題全對，應試教育漏洞很大”這類聳人聽聞的話了。
　　班主任把情況壹說，把媽媽給喜得啊，那滿足的勁簡直要飛起來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做學生的時候在學習上吃過虧，媽媽對我的學習成績簡直到了魔怔的程度了。壹旦我有什麽拿得出手的成績，她在別人面前顯擺得簡直近乎虛榮……班主任老誇我潛力無限，人腦子好用，以前就是懶了點，以後要該打該罵別手軟，千萬抓緊。
　　於是，媽媽千恩萬謝的送走班主任之後，轉身面對我就露出壹股殺氣。
　　我戰戰兢兢的剛想說什麽，媽媽張口就是斬釘截鐵的：“下次馬上就是非常重要的其中考了，壹定要考到35名！然後下次月考爭取進前30！”
　　我嘴巴嘟囔了幾下，不知道說什麽好。
　　媽媽意氣風發的揮手說：“我知道妳有困難，這個月也不容易，基本上沒睡幾個好覺。本來這個年級，正是身體發育的時候，睡眠和營養吸收關系很大。但是在學習上也是關鍵時刻，基礎不好到了高中就更加跟不上了。所以，哪怕犧牲身體發育，也要拼死打好基礎。”
　　我聽了壹點幹勁都沒有，這種不講道理的宣言，我都懶得反駁了。
　　媽媽神情急切的拉著我的手在沙發上坐下，眉飛色舞的說：“妳知道不知道？
　　如果這學期期末能到20名以上，就有機會進高級班了。到了初二要是不在高級班以上的班級，那分配給妳們的老師，就是最差的壹批，那時妳想趕都趕不上！身邊的同學都是差生和花錢進來的委培生，他們破罐子破摔反正考不上壹中的高中部，天天就是玩……”
　　媽媽興趣上來了，抓著我就是壹頓心靈雞湯，對這種語言忽悠，我早就免疫了，壹副隨便妳說的樣子，絲毫不動聲色。
　　媽媽察覺到我的態度，所以她暫停了壹下雞湯教學，舔了舔說幹的嘴唇，換了種緩和的語氣說：“媽媽知道妳學習很艱苦，有的時候看妳學到那麽晚，眼神都渙散了，媽媽也很心疼”。
　　媽媽似乎醞釀了壹下感情，說：“但是學習是不進則退的，壹天都不能拉下。
　　媽媽知道妳想要什麽，原本是不行的。妳們老師也教過妳們，長大了以後要了解男女有別，不能隨便看女孩子的身體。”
　　我隻能連連點頭。
　　媽媽舔了壹下嘴唇，似乎絕得這樣的話說起來有些艱難。她咬牙繼續說：“媽媽的身體……因爲這些原因，就更不可以看了。”
　　我趕快低頭認錯，連連賠罪。
　　媽媽反而趕快揮手說：“我不是怪罪妳的意思，妳現在進入青春期，對女人的身體很好奇，很向往。這我是知道的，這是正常的，妳們班主任說生理衛生課也是教過這些。”
　　我仍然沒辦法說什麽，隻能裝出壹副洗耳恭聽的樣子來。
　　媽媽端坐了壹下，掩飾著自己的尷尬說：“媽媽不會管妳的私人那個……隻要妳學習認真進步，肯定是能分配好自己的業餘時間的，所以媽媽壹點也不擔心。”
　　我進壹步尷尬起來，這是暗指我的自慰情況啊，不過也是，哪個媽媽會察覺不到自己兒子是不是有在自慰呢？
　　媽媽似乎把最尷尬的話說完了，松了口氣說：“原本我是看妳油鹽不進，給妳什麽獎勵都沒辦法吸引妳把精力放到學習上去。所以滿足了妳的壹點小要求……當然，媽媽是自願的，妳不用有什麽顧慮。要是媽媽不樂意，誰也沒辦法讓媽媽和妳去拍照。”
　　我神情壹時數變，看到媽媽主動幫我解脫，才忍住了沒說話。
　　媽媽接下來喝了口水，說：“不過，拍照這個事情，效果很好。總的來說在這個月發揮了很大的正面作用，所以我明白這事有點出格，也壹直沒拒絕。”
　　我打了個哈哈，說：“其實我也不知道效果那麽好，應該說我是越拍越來勁了。”
　　媽媽沒理我，繼續說：“所以我猜到了妳的意思，妳說說看，考35名這個目標妳想要什麽獎勵？”
　　我眼神遊移了壹下，訕訕的說：“我們又沒什麽……還不是拍照。”
　　媽媽皺了壹下眉頭，說：“那妳說怎麽拍？”
　　我壹時反而感覺不好意思提要求，所以幹笑了幾聲說：“還能怎麽拍攝，也就是打扮上想看看不同的穿法……”
　　媽媽挨我很近，她認真的瞪著眼睛看著我問：“妳想讓我怎麽穿？”
　　我心跳得很快，鼓起勇氣說：“也就是……和之前壹樣，隻是妳可以穿厚壹點的褲襪，冬天那種……”
　　媽媽露出壹點嫌棄的表情接著說：“然後裏面啥也別穿是吧？”
　　我的心思之前暴露太多了，所以被媽媽猜到我壹點也不意外，隻能點頭賠著笑說：“嗯，差不多就這種打扮，反正有那麽厚，不透明的……”
　　媽媽隻是考慮了幾秒鍾，然後爽快的說：“行！”
　　很容易就和媽媽達成了新的協議，但是我確高興不起來。因爲我知道自己的基礎比較差，初壹的課程大部分都放羊放掉了，這兩個月努力壹下勉強隻是跟上了功課而已，要回頭彌補過去的課程，難度極大。
　　於是我又去請教H論壇的大神們，這些大神大部分都是高中生以上年級，三四十的也有不少。當然也就不缺學習經驗豐富的，這些人給我提出了壹個很有建設性的提議。
　　那就是報壹個培訓班，特別是那種有壹對壹課程的高級培訓班。
　　這個辦法樸實無華，卻非常可靠。我對媽媽提出要去市裏最貴的補課培訓班的時候，她壹副哭笑不得的表情。
　　壹方面她是欣慰於我肯去課後培訓班，因爲以前我是打死不肯去的。另壹方面她也對我這種接近作弊的做法表示鄙視。
　　不過，她絕不會跟成績過不去，非常果斷的第二天就送我去課後培訓班，繳納了不菲的壹對壹課程費用。
　　媽媽離開後，我找到我的壹對壹負責老師，開始詢問她我的實力能否在期中考試進步五名。
　　在查看了我們班的各次月考排名、以及各排名的分數差後。吳老師判斷我平均每門課提高五分，就足以排到35名。
　　按照吳老師的說法，150分的主科試卷，在培訓班的幫助下，提高到100～110分都是絕大部分人可以做到的。再往上去需要的努力和天賦，就隻有壹兩成的人能做到了。
　　了解到這個情況，我就大大方方的和吳老師說，千萬別讓媽媽以爲提高成績到110分很容易，否則我在家就沒好日子過了。
　　吳老師爲人很隨和，聽我編造媽媽怎麽對我兇，壹考不好就怎麽餓我、打我，頓時充滿了同情。許諾隻要我在培訓班不偷懶，不會跟媽媽說這些。
　　我聽了隻想笑，我怎麽會偷懶呢？我怎麽可能偷懶呢？我要是偷懶，都恨不得擅自己幾耳光啊！哈哈哈，解決了學習問題的話，和媽媽的成績換福利這個約定，前途無量啊。
　　壹想到可以讓媽媽做出AISS攝影裏那些性感模特壹樣的打扮拍照，我就激動得滿腦袋幹勁啊。
　　不睡覺算什麽？真的學累了給自己手上劃壹刀，我都幹得出來。
　　千萬別小看了青春期男生的色欲動力啊。
　　有了培訓班的濃厚學習環境和吳老師的精心壹對壹指導，我發現學習也輕松起來。
　　倒不是我來培訓班來晚了，以前就算趕我來培訓班，我也沒有那麽高的學習熱情，肯定承受不了培訓班那極高的學習強度。
　　而我現在，學習是爲了自己，爲了解決自己的欲望。所以，我反而成了培訓班裏學習最刻苦的學生之壹，好多次學得太投入忘記了回家時間，甚至吳老師都感動得經常騎電動車載我回家。
　　期中考試之前，吳老師拿了去年、前年的期中考試題給我做模擬考。
　　考下來嚇我自己壹跳，平均分居然超過我目前成績14分！
　　按照這個標準，套進我們班上的成績中，我差不多就足夠30名了。
　　壹不小心，學習用力過猛了。我不禁楞住了，有些不知所措。
　　吳老師看出我的困惑，提議說：“反正期中考試沒有什麽其他作用，妳不如輕松點考，反正以妳的水平，怎麽也考不砸了。”
　　我不敢相信自己如今也有實力，能放水了。但是在這個關頭，我還是求助了H論壇大佬，把我面臨的情況分析了壹下講出來。
　　H論壇大佬們壹緻認爲，我必須在期中考試隱藏實力。否則我媽媽會認爲我突飛猛進，是培訓班的功勞。那麽媽媽以後再和我商量成績進步換福利，會要價非常高。而我能拿出的成績，肯定是非常有限的。
　　所以，期中考試的時候，我的確考得很輕松，確保了我能十拿九穩的題目以後，剩下比較模糊的題目，我就亂寫了。反正考完我就算了算分，平均分超過以前5分就足夠了。以至於考完回家後，對著媽媽有點心虛。
　　其中考試後的第三天，成績出來了。果不其然，在我自己防水的情況下，進步到了33名。
　　好險我考試的時候進行了放水，真的盡全力的話，超過30名是肯定的了。
　　媽媽則是驚喜莫名，拿著我的試卷看了又看，畢竟才過了兩個禮拜，我又進步了七名啊。
　　於是期中考試結束後的周末，媽媽非常爽快的和我回了壹趟外公所在的黃埠鎮老家。外公外婆都在家，當然沒辦法穿褲襪給我拍照。而那時山洪也還沒沖毀村莊北面低處的民居，所以村裏還是有個幾十人居住，人來人往的也不方便拍照。
　　所以我們選擇了步行五裏路，沿著山腳爬到高山面湖的那壹面半坡上去拍照。
　　那是個大晴天，連續爬山把我給熱得不行。媽媽倒是毫無壓力，她自小在這裏長大，有壹身健康的體魄。
　　到了山坡上，壹眼望去滿山都是低矮的草場，因此並不擔心附近有人。所以媽媽很爽快的脫掉裙褲，露出了約定的無內厚褲襪。
　　這是壹條黑色的冬季褲襪，不知道是200D還是280D的那件，穿著緊繃但是不透肉。完美的勾勒出媽媽挺翹臀部和大腿的曲線，讓跟在後面的我雞雞壹直邦邦硬。
　　感覺這種打扮，有點像健身房裏的黑色緊身褲，我覺得這樣打扮有點吃虧，所以感慨壹下和媽媽說。
　　媽媽則說健身房緊身褲裏面其實會穿丁字褲，和現在她這種完全沒穿內褲感受還是不壹樣的。
　　我問她挑這麽厚的褲襪，熱不熱？
　　媽媽後悔的說肯定熱啊，這天氣隻能穿薄的，但是沒辦法，誰讓妳硬是要求我不穿底褲拍呢？
　　於是我趕緊誇壹通不穿底褲拍攝絲襪的好處，比如所有褲襪包裝封面的照片裏，模特都是不穿內褲的啊，褲襪勒出底下內褲的形狀，更加尷尬和難看。
　　我抓緊機會對著媽媽無內黑絲襪壹頓猛拍，本來今天爬山媽媽穿的是平底運動鞋，這樣的鞋拍褲襪效果是不如高跟鞋的。所以我不得不挖空心思從低角度給媽媽的美腿拍照，然後再打開相機回放給媽媽看。
　　可惜她不是很了解無內絲襪的看點，反而壹個勁抱怨褲襪太厚太熱。
　　我故意裝作聽不懂她想換掉這條厚褲襪的的潛臺詞，開玩笑的說下次換條薄點的，壹樣看不出有沒有穿內褲。
　　媽媽則嫌棄的橫我壹眼，說想看薄點的，再進步五名。
　　我就等著這句話呢。
　　接下來壹個月，我讀書越來越順手，平均成績提高並不顯著。但是我能體會到，我聽講和寫作業難度大大降低了。這就是基礎打好了的效果，讓我騰出大量精力在各科難點上。
　　這壹次月考前我和吳老師摸了底，基本上我應該有25名～20名的實力了。150分的試卷我平均分接近了100分，已經到了壹個中等成績的學生水平。
　　於是我不得不再次隱藏實力，仔細計算考試結果，避免考出來進步太大聳人聽聞。
　　其實是怕媽媽看我學習進步太快耍賴不給我福利了。
　　所以，我幹脆考試前找到媽媽，和她講講條件。
　　我挑了個爸爸又不在家，媽媽在主臥收拾晾幹的衣服的機會，在媽媽房間裏廝混。
　　我從媽媽掛褲襪的衣架上，抽出壹條100D的舍賓褲襪，拿下來用手贊著這條褲襪的質感。
　　媽媽拿手頭的衣服假裝兇狠的抽了我壹下，嘲諷我說像爸爸以前壹樣對她的褲襪有變態愛好。
　　這我倒是頭壹次聽說，爸爸還對媽媽的褲襪有興趣？
　　不過想到爸爸電腦裏存的那些AISS攝影套圖，這其實也是合理的。
　　但是想想靜嫻阿姨雖然也身材高挑，但是比起媽媽的美腿也很壹般啊。難不成爸爸中途轉性，不再愛絲襪美腿了？所以對擁有圓潤修長美腿的媽媽失去了興趣？
　　我們刻意沒有在這個話題上糾纏，說起爸爸每次都很尷尬，畢竟我們幹了不少不能讓爸爸知道的事不是嗎？
　　從媽媽的隻言片語可以看出，這個月爸爸媽媽感情似乎有了緩和，兩人見面也偶爾會說話，吵架也比較少了。
　　所以，我自認爲這時候可以提出要求來試探壹下媽媽對爸爸的態度。
　　我小聲對媽媽說，下次能不能穿這個拍照？
　　媽媽把這條100D舍賓肉色褲襪拿來伸手進去感受了壹下透明度，似乎是不透明的，但是穿上蹦緊了就不知道了。
　　我看看媽媽在猶豫，就上去賴在她身上搖晃撒嬌，鑒於她實在找不到借口拒絕，最終還是勉強同意了。從中，我能判斷出爸媽的關系近期確實有回暖跡象。
　　雖然這對我來說不是什麽好消息，我還是替媽媽由衷的高興。因爲爸爸雖然和媽媽關系不太好，但是對我壹直還是很好的，我也不希望自己在家壹天到晚都在低氣壓中度過。
　　原本我要爲這關鍵的壹天準備個盛大的場面，精心挑選壹個我和媽媽合適的拍照場景。結果到了周末媽媽主動選好了地方--她們下屬單位的壹處帶花園的院子。
　　媽媽在國資委産權管理科上班，所以相當多政府的固定資産都是她負責平時維護和管理。這個月她正好處理壹起準備拆掉的的院子，裏面綠樹成蔭、花團錦簇據說環境挺好。隻是因爲機構搬遷，不得不按照市政府的區域規劃拆掉。
　　這是個占地不大的單位，門口原來掛的拍照已經拆走，隻剩下舊的氣派大鐵門彰顯這裏原來是多麽車水馬龍，熱鬧非凡。
　　打開大門，裏面就壹棟三層辦公樓，和樓前的花園。我和媽媽把大門關上鎖死，理論上這個小單位就剩下我們倆人了。
　　但是爲了保險，媽媽和我還是繞著單位樓房逛了壹圈，還上三層樓逐個房間看了壹下，確保沒人。
　　我看天色以及開始晚了，急著開拍。媽媽則磨磨蹭蹭的逐個打開房間檢查，壹點也不急。
　　我催促說：“馬上就天黑了，根本拍不清楚啊！”
　　媽媽說：“沒事，壹樣拍。”
　　我拿她沒什麽辦法，隻能陪她逐個房間開過去。大部分房間都是人去樓空，連家具都搬走了。到最樓上的壹個大房間，家具和辦公用品倒是還全部都齊全，根據媽媽的說法，這是單位領導的房間，不知道爲什麽壹直還沒搬。
　　外面天色已經完全暗下來，我沮喪的宣布沒辦法拍了，什麽花園什麽池塘都沒戲，媽媽則毫不在意的說，房間裏有燈，不是能拍？這個領導辦公室裝修又古樸又豪華，把這些太師椅和書架做背景不是很好嗎？
　　我說背景再好，靠這種房間的燈，也是效果拍不好的。
　　媽媽則嘟嘟囔囔的解釋，原來她也是有點害羞。我猜，說不定是她故意拖時間？想著天色暗壹點，被我看到無內褲襪也沒那麽清楚？
　　反正，媽媽打開這間房間燈以後，就開始解開她的短裙。
　　在裙子從她兩腳間離開身體的壹瞬間，我之前的煩躁和懊惱都消失了，仿佛心靈被洗滌了壹樣，虔誠的看著她如同玉石雕刻壹般完美的下身曲線。
　　從腰際到腳面，她玲瓏纖細的小退和豐滿圓潤的大腿、以及更加讓我心跳加速的腰跨都被壹層油光蹭亮的舍賓襪緊緊包裹住。隨著她腰身的轉動，這層油光仿佛如同水銀瀉地壹般流淌在她的胴體上。
　　我完全癡癡的看呆了，拍照什麽的都給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沒有親眼見過好身材女人直穿（無內褲的意思）肉色舍賓襪，是根本體會不到這種美麗和性感交織的感動的。
　　應該說，大部分人沒有這種情趣，並不懂得開發自己女人的美麗性感。
　　舍賓襪強大的光澤感，極大的強化了女人胴體的立體感。而且掩蓋了部分皮膚瑕疵，奇特的溫潤質感讓人忍不住産生想要上去撫摸壹把的欲望。
　　不過媽媽自己是不會理解觀衆的心思的，她叉著腰歪著頭，擺出了常用的照相模特姿勢，看我根本沒有拍照的意思，不由得出聲打趣我幾句。
　　和平時不壹樣的是，我根本沒有還嘴的意思。此時我已經被眼前的美景所感動得眼淚都出來了，因爲我壹直以爲媽媽不會這樣爽快的給我看無內舍賓褲襪。
　　尤其是她根本不知道遮掩壹下自己鼓鼓漲漲的陰阜，直接讓我的雞雞狀態拉滿了。
　　在這突然降臨的幸福面前，我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淚。
　　媽媽過來抱著跪在地上的我，輕輕安撫我的背。我感受到媽媽的體溫，下體雞雞壹熱，連忙掙開她的懷抱，擦了壹下臉就調整心情開始拍照。
　　差點就交代在這裏了，那就麻煩透頂。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這壹次透過鏡頭，看到媽媽的表情和以前那種輕松、無所謂的神情不壹樣。她今天更多些緊張、認真和努力的心態。
　　做很多高難動作的時候，她比平時更加麻利和準確，邊拍邊開玩笑的次數也少了很多。
　　不用她提醒，我明白今天的成片率高了很多。
　　媽媽狀態這麽好，不拍正常向的寫真，就很浪費了。於是我很不舍的讓媽媽穿上裙子，拍攝了壹套辦公室美女的寫真，利用現場的頂燈、臺燈布置了壹些光源。再利用索尼A7微單的閃光燈，總算拿出了十幾張有價值的成片。
　　A7RII的好處，就是可以和IPAD形成WIFI熱點鏈接。這邊相機拍完，這邊IPAD就已經自動收到了拍攝的成品，效果如何壹目了然。
　　雖然媽媽脫掉裙子的照片僅有那麽十幾張，有幾張還因爲緊張沒拍好，但是這已經是我如今獲取的最大突破性戰果。
　　所以我仔細想了想，把其中壹張不那麽暴露陰部的無內舍賓襪照片，剪去頭部帖上了H論壇。
　　這也算大家幫助我那麽久的回報，而且我不認爲這種連毛都沒露的照片有損媽媽的形象。認真計較起來，這隻是相當於媽媽在健身房穿個金色緊身褲的水平而已。媽媽在健身房穿給那麽多色咪咪的男人看，我這裏放到網上給閱覽權力160以上的論壇大佬看，沒什麽不壹樣。
　　不過意外的是，壹直跟蹤討論我和媽媽情況的論壇大佬們，經過討論發現，這次我真正遇到瓶頸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