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我說，薇爾思，之前我明明已經談得挺好的了，我覺得繼續交流下去，不是沒希望跟碧雅琳迦和平溝通壹下，哪怕讓她對妳的存在先有壹個半信半疑的態度也好啊。她怎麽突然就發那麽大脾氣呢？
　　【人魚畢竟是海洋中數量最多的智慧族群，和海畔的漁民壹起構成了海洋三女神的信仰根基。她聽到那些人魚如此積極地為咱們傳教，再加上妳之前的話讓她的想法也有了動搖，可能，因此惱羞成怒了吧。】
　　那她如果在自己的神域裏，發動能力會不會比那時更強啊？那也太逆天了吧。
　　【不會。因為她發怒後，已經第壹時間把神域降臨了。那壹擊發動的時候，咱們就處於她的神域之中。】
　　那她的本體其實也到了？
　　【嗯，不過抵達後就發起了那樣的攻擊，妳來不及做什麽也正常。目前來看，碧雅琳迦恢復的程度可能已經超過壹半，不是妳現在對付得了的。】
　　妳這麽說，好像我未來還可以變強壹樣。我明明被鎖死戰鬥力了啊。
　　【妳會不會變強無關緊要，但沿海地帶的漁民和那些人魚只要改變信仰，就能削弱碧雅琳迦。當我的信仰在她的領域中占據優勢之後，談判和降服的可能性，自然就會更大。】
　　總之就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咯。那家夥在海洋中呼風喚雨，還能在神域附近降下諭示，實打實保佑漁民，搶信仰要多久啊。
　　【妳面對的本來就是位格很高的強力女神，而且，那三姐妹分享著同源神力，蘇醒後才會取回屬於自己的部分。克蕾洛迦應該還未蘇醒，碧雅琳迦最後展開攻擊使用的，八成是她妹妹克蕾洛迦的力量。】
　　啊，難怪，我說怎麽“漁民庇護者”這麽溫柔的名號下能搞出這麽狂暴的攻擊……誒？等等，也就是說克蕾洛迦蘇醒積蓄夠力量的話，就能操縱那樣的攻擊？
　　【應該是這樣。薛雷，妳不能因為偷襲菲絲萊迦的順利就小看這些根植於自然存在之中的偽神。她們沈眠這麽久依然能夠蘇醒，足以說明她們的根基是持續存在的，只要智慧生命還保持著對現實世界的敬畏，再加上想要利用這種敬畏的個體，造成的扭曲信仰，壹樣是不可小覷的力量。這壹次，就當咱們記了壹個教訓吧。對那些女神出手，看來還太早了。】
　　嗯，我也有點急躁了。
　　【那麽，之後的重點，還是轉向搜集信仰吧。海上的生物可以交給人魚，她們的歌聲本身就有蠱惑生命的魔力，而且思維單純，與水的親和度極高，不太容易被海洋女神策反回去。接下來，我建議妳先在漁民中培育類似的發展點。看妳和人魚關系的進展，我覺得妳可以嘗試從統治人魚之冠的那幾個橫尾家族開始。】
　　是啊，我都不知道，原來自己這麽受人魚歡迎……
　　薛雷雙手枕在頭後，瞇著眼睛望向碧藍如洗的天空，緩緩籲了口氣。
　　胸口被兩條胳膊架起來的魚尾似乎到了高潮，扭動著甩下幾點鹹絲絲的水珠，不過馬上就有貼心的小手用曬幹的海草給他擦掉。
　　“啊、啊啊啊！好舒服……出、出來啦！”
　　高聲尖叫的人魚甩著頭發哆嗦了幾下，旁邊配合的少女立刻默契地將她擡起來壹翻，滾落在旁邊柔軟的草墊子上。
　　噗，壹顆沾滿聖精的卵從痙攣的入口噴了出來。旁邊立刻爆發出壹陣歡呼，兩個壯年人魚馬上拖著尾巴過來，壹邊揉搓讓卵球成型，壹邊向用來掩埋的沙灘挪過去。
　　薛雷擡起頭看了壹眼。這是第幾個了？忘了數，是不是快兩位數了？這片海有這麽多人魚部落的嗎？
　　“下壹個，下壹個，不要磨蹭了，趕快把潤滑準備好，自己扒開過來待命。”旁邊負責統籌指揮的人魚挺直身子大喊，“不要磨蹭不要磨蹭，口交組跟上，壹分鐘內下壹個開始產卵。”
　　他舒暢地呻吟了壹聲，兩條柔軟靈活的舌頭正在夾擠刺激他都還沒有半點軟化的陰莖。
　　托這幫人魚帶來的“祖傳秘藥”的福，他雞巴裏的血就跟凝固在了海綿體裏壹樣，其實根本不會軟。這壹分鐘的間隔，只是輔助口交組的人魚用來把唾液塗滿增加潤滑的前置手續——順便讓不太擅長跟數字打交道的人魚安排好下壹個。
　　他設想過很多種這次跟碧雅琳迦見面後戰敗的結果，依然沒想到，自己最後竟然被帶到這邊壹個海島上，成了壹條“種魚”。
　　當然，沒有什麽不情願的地方，這是他應付的代價。
　　碧雅琳迦忽然發飆的那壹下，實在是太可怕了。
　　薛雷那時才知道，自己有多麽小看等待著他壹個個征服的女神們。
　　只壹瞬間，碧雅琳迦的怒火，就以他無法想象的方式爆發了。
　　百余米高的驚天浪潮，從四面八方向中央合擊，面對那樣遠超壹切海嘯的威壓，古莎驚訝的尖叫了壹聲，就被拍昏過去，連著他壹起掉回海裏。
　　緊接著，直徑遠超浪高的巨大漩渦在海面形成，那條小船就像是正在排水的遊泳池管道口的牙簽，眨眼間被卷入洪流，翻轉破碎。
　　薛雷在那壹刻的感覺，就像是被塞進了壹個巨大的滾筒洗衣機，身體完全失去了自我控制的能力，眼前什麽都看不清楚，只能跟著無數氣泡瘋狂翻轉。
　　直到神識提醒他，他才意識到，他還有自救的能力。
　　他用盡全力，發動了來自菲絲萊迦的權能——深海親和。
　　海面上已經成了碧雅琳迦壹手打造的煉獄，他只能造出壹股激流，帶著自己往深處潛下去。
　　然後，他碰到了同樣躲下來避風頭的人魚們。
　　之後的事情就簡單了很多，菲絲萊迦是蘇醒了的女神，深海這邊，碧雅琳迦應該暫時無能為力。
　　於是套著大氣泡的薛雷安定地站在海底，等著人魚們拿出近些年磨練出的最熟練本領，把壹個又壹個落水的同伴反向打撈到深處。
　　清點人頭，確認連重傷的那個冒險者也被拖了過來，沒有喪命之後，薛雷和趕來的空歌壹家，達成了壹個近似於臨時起意的交易。
　　薛雷得到的東西相當有價值。
　　壹個是人魚們保證把所有跟他壹起來的成員送回到人魚之冠，抵達之前不浮出海面。
　　而另壹個，就是深海這邊各部落的人魚首領決心嘗試傳播豐產女神的福音。
　　而需要他付出的代價，他還挺樂意接受的——至少在來之前他是這麽想的。
　　那就是要他讓各部落各家族的人魚們，親身體驗到那澎湃的繁殖之力。
　　而體驗的過程，就是他此刻正在幹的事。
　　他喝下了人魚方便取精用的秘藥，來到人魚們臨時搭建的巨大草鋪上，化身為永不軟化的促產卵機器。
　　當然，考慮到體力方面的差距，他主動肏了壹條魚後就決定躺著交給人魚們去輪流撲騰。
　　於是，水鬼海灣外海附近不知多大範圍內的豎尾人魚以氏族為單位，每家派遣了壹個素質最優秀的少女，集中過來和薛雷產卵。考慮到孵化率的問題，所有人魚會輪流上來三遍。
　　這個小島上，此刻爬滿了興致勃勃的年輕人魚們。空歌家作為組織者，承擔起了維護秩序和指揮的工作，並安排了維護組、口交組、埋卵組、隊列整理組、清潔保障組等小隊，把產卵行為非常專業地流程化。
　　所以他還真只要躺著就好，上來的人魚如果選了正面女上位，維護組會扶著她動，偶爾還能讓他接個吻摸摸彈性十足的奶子，如果比較害羞選了背面女上位，維護組就會用胳膊架住亂甩的魚尾巴免得給他拍暈過去。
　　聖精對魔物娘的威力在這兒擺著，他也不需要什麽技巧啊前戲啊耐力啊，完全不用忍，只要射，身上的美人魚就會高潮、產卵，完成任務。
　　除了偶爾起來上個廁所，他吃喝都有維護組伺候著，完全不用動地方。
　　他心算了壹下過來開另類群Ｐ大會的人魚數目，估計這個島等到完事之後，海灘上就都是他的女兒了……
　　閑著也是閑著，快感的間隙，薛雷會和神識交流交流，思考壹些問題，或者打個盹。
　　這些人魚很貼心，怕他身體被磨擦拍打太多破皮，用幹海草編織了壹條開檔內褲，給他套在了胯下。
　　因為射精的間隔壹般也就不到十分鐘，快感還持續個兩、三分鐘，他腦子裏的思路斷斷續續的，壹個疑惑了好壹陣子的問題，怎麽也想不出答案。
　　那是他來這兒之後反思完畢才意識到的壹件事。
　　那些女神面對凡俗的生命，語氣總會有壹種不自覺的、高高在上的傲慢感，即使嗓音柔和溫婉，也依舊無法徹底根除。
　　但碧雅琳迦在跟塔蜜爾交流的時候，卻意外的很客氣，還很有耐心。
　　要知道塔蜜爾壹個風系專精的法師，無論如何也談不上信仰海洋女神。
　　那怎麽就有問必答，還很克制的把怒氣壓抑下去等到換他交流才發作？
　　難道是因為塔蜜爾好看？碧雅琳迦其實是個蕾絲？
　　要是那位近海女神喜歡漂亮姑娘，那下次溝通他不行讓古莎上？
　　不對不對不對，古莎是魅魔，黑暗側那邊的，估計去了又會被海嘯拍壹臉。
　　拉雅？
　　唉……算了，看來光想著走捷徑是不行了，還是踏踏實實安安分分搜集信仰，此長彼消，遲早可以帶著小隊碾壓過去，直接把女神們抓回房間做壓寨夫人肏懷孕。
　　壹想到這個，他硬邦邦的雞巴壹興奮，噗噗地射了。
　　“啊啊啊啊——產、產卵了……”高潮的小人魚翻倒，噴出壹顆粘滿黏液的卵，接著，就又是壹番慣例操作。
　　單純的族群的確比較好收集信仰，他才躺在這兒不到壹天，信仰就已經從消費者保護的３１５，暴增到男性發紅包破財日５２０。
　　所以他思考的另壹個問題，就是他什麽時候能趕緊做個祭祀，把信仰等級升壹升。
　　嗯……他估算了壹下增長速度，好奇地問，要是信仰積累到足夠高的程度，能不能壹次祭祀跳兩級？
　　【不能，每次祭祀只能提升１級。不要偷懶，這個還會給予妳恩賜技能，那對妳今後的發展十分重要。】
　　是啊，真挺重要的。薛雷也有些後悔這次的心急，都已經拿到了手工藝中的冒險道具制作，晚壹點來的話，起碼逃跑得可以瀟灑壹些，不用這麽狼狽和偷偷摸摸。
　　２號午後，朵萊米來到了這個小島，告訴薛雷任務完成，所有他的同伴都被順利送回到人魚之冠。不過因為這次過去的空歌家成員稍微有點多，結果“橫尾巴的小婊子”們以警衛隊的名義出現，導致稍微起了壹點小沖突。
　　但問題不大，塔蜜爾出面過去溝通了壹下，這個法師的面子似乎相當大，警衛隊們很快就下水離開。
　　就是拉雅很傷心，壹直念叨著想要跟人魚們過來這邊找他。
　　人魚們當然拒絕了。
　　“萬壹他也是要來和妳交配怎麽辦，這邊這麽多姐妹等著產卵呢，可不能讓她浪費時間。”接替下來維護組工作的朵萊米壹邊說，壹邊徒手削了壹片肥魚刺身，塞到了薛雷嘴裏。
　　他這兩天飯量大了不少，盡管生魚片有點腥，他依然吃得非常貪婪，看來身體即使被祝福了生殖能力，聖精損失得如此劇烈，還是讓他開始對蛋白質感到饑渴。
　　餵他吃完，朵萊米彎下腰，裝作給他擦汗的樣子，湊到耳邊說：“對了，薛雷啊，我這次順道去了壹下埋卵的那邊，難得有姐妹幫我帶路……我撥開沙子看了看，妳的生育力好強啊，我感覺起碼有七、八個都中獎了哎。”
　　“是嗎？那恭喜妳，看來妳有希望成為下壹代族長了。”他懶洋洋地回答。
　　射精的次數太多，讓他腦子裏暈淘淘的，暗暗決定這次回去壹定要找點滋補品大吃壹頓猛睡兩天。
　　她摸著壹頭碎卷發呵呵笑了兩聲，跟著很擔心地說：“我第壹次當媽媽就帶那麽多寶寶，會不會吃不消啊？”
　　“相信我，妳沒問題的。”這種時候，他也只能說幾句空話。
　　不然，難道他要去空歌家當人魚奶爸？
　　不行啊，他還有重塑女神榮光拯救世界的偉大使命呢……嗚……好舒服……這次的妹子高潮的時候裏面好緊……啊……射了……
　　在口交組舔吮乳頭的輔助下，薛雷又壹次快活到舒展腳趾，夾緊屁股射精了。
　　人魚們在交易方面的誠信很符合她們的聰明程度，薛雷在這個島上付賬進行中，各家族的首領就已經在空歌家的組織下開始了集團教學，那首《女神頌》，不久就將成為附近海域最常聽到的旋律。
　　驗證了他可怕的性能力並不是吹噓，人魚們也就很自然地接受了另壹個說法——只要信仰薇爾思殿下就能得到豐收的祝福。隨著歌聲的傳播，他搜集的信仰，總算迎來了第壹次爆發性地增長。
　　風禮日的早晨，朵萊米轉達了任務完成的消息，包括三個自告奮勇半途要求加入的族長在內，所有上島集合的各族少女都已經順利獲得了三個等待孵化的卵，這將直接驗證女神是否能幫助信徒提升繁殖效率。
　　只要有明顯的提升，那麽孵化出兩個以上的就將是絕大部分。如果超過壹半都只孵化出壹個，那就說明女神的力量就是個騙局。
　　當然，之前其實已經體驗過聖精的神奇，被沖擊那壹下的高潮可是實打實沒辦法作假的，有的年輕人魚姑娘此前沒有足夠的心理準備，甚至爽到了尾巴抽筋不得不擡去水裏兩頭翹。
　　所以經過了幾天的賣力傳播，這個暗禮日的早晨，薛雷終於可以穿上自己的內衣收起連軸轉加班到快要鐵杵磨成針的肉棒，感慨了壹句果然是女神賜福的寶物，換個金箍棒都不壹定這麽能頂。伸個懶腰，他查閱了壹下此刻的信仰積累，然後，就呆在了陽光燦爛到處埋著人魚卵的沙灘上。

　　不是什麽科幻小說發生的時代背景，而是，他如今拿到的信仰值。
　　突破３２０那個等級需求的時候神識提示了壹次，之後就沒再提醒過他。
　　他算了算，按照之前說過的倍數，下壹級的１２８０顯然也已經夠了。這意味著，他可以連續搞兩次祭祀來收割信仰，點亮技能，祭祀搞得好的話，直接沖上５１２０的下壹個關卡也不是沒有希望。
　　根據他之前的經驗和壹定程度的推理，在同樣的參與人數下，有壹定信仰根基但又信仰等級不太高的群體是提升空間最大的。兩次祭祀甚至是三次祭祀的話，壹定還要考慮進去所謂的邊際效應——再強的把戲也禁不住連著看。
　　這兩天借著上廁所的機會還是用沙坑搜集了不少零碎東西塞進蘇琳免得太浪費豐收額度，湊祭品出來應該不成問題。
　　薛雷考慮了壹下，跟空歌家族的首領商量，為了慶祝這片海域的人魚家族從此得到了豐產女神的庇佑，今天，他這個代行者將主持壹場祭祀，誠邀所有感興趣的人魚都來旁觀，順便為自己家族的新成員——那些等待孵化的人魚卵賜予祝福。
　　至於地點，就在這個滿是人魚卵，私下還留存著濃郁交配氣息的小島上吧。
　　他相信，邀請的任務應該不難完成，因為各家族最優秀的少女都在這座島上體驗了魚生快樂的巔峰，他感覺其中不少都被他的聖精沖擊成了瞳孔桃心型的癡女，等到孵化卵數過二驗證了他的能力，他相信就是馬上組織壹支人魚大隊帶著他去跟碧雅琳迦剛正面也不會太難。
　　望著人魚們四散離開在海面上留下的潔白浪線，薛雷忍不住在心裏問，薇爾思，我從這些人魚身上搜集到的信仰，應該給碧雅琳迦削弱了不少吧？
　　【很遺憾，沒有。碧雅琳迦復蘇在這壹帶後，主要吸納的是近海漁民和橫尾人魚們的信仰。豎尾人魚這邊是深海女神的地盤，菲絲萊迦既然蘇醒了，這個群體的信仰就不屬於碧雅琳迦。我想這應該也是菲絲萊迦冒險將妳引導過去的原因。妳搶走的，是她的根基。】
　　也就是說，我如果不從碧雅琳迦的信徒那裏得到信仰，她就不會得到削弱？
　　【也不全是這樣。強弱是相對的，妳為我搜集到的信仰越多，我的力量就越強，妳作為我的代行者，對那些偽神的力量就有越高的抵抗能力。我的信仰超過碧雅琳迦的時候，妳甚至能幹擾她的神力作用，所以妳的同伴只能保護妳進入神域，與女神的戰鬥，最終還是要靠妳自己。】
　　我能不能知道目標當前擁有多少信仰？
　　【不能。對方占據了世界意識的根基，可以壹定程度上阻擋我的鑒別。但是，偽神終究只是偽神，她們持有的信仰轉化成神力，會受到距離的影響。因此神域降臨之處附近區域的信仰情況，通常就是神域中那個化身可調用的實力衡量基礎。碧雅琳迦這次占據的上風，就是因為水鬼海灣壹帶的傳言影響已經相當大，妳不拆掉這個根源，找到制服她的機會很難。】
　　薛雷揉了揉眉心。對方已經可以實現如此可怕的神跡，在水鬼海灣搞成信仰相持戰，很難占上風吧？
　　【這倒不會。神域限制了這些偽神的活動範圍，妳沒見她惱羞成怒也要先把神域降臨才能出手嗎？神域是有環境條件的。她們應該受到了不小的法則等級限制，才不得不使用各種神神秘秘的方法來增加信仰。不過壹旦對應的宗教興起，有了自發傳播的根基，她們的實力增長就會大大加快。薛雷，妳不能再像之前那樣悠閑磨蹭了。】
　　他撓了撓頭，下意識地辯駁，我覺得我工作很努力了啊，沒記錯的話我５月４號才穿越過來，到今天整整壹個月。而且，這世界的壹個月只有二十天哦。我二十天就搜集到了兩千多點信仰，就算其中大部分是這兩天加班搞來的，我覺得也不算磨蹭了吧？
　　【我指的是心態，不是進度。妳的進度我很滿意，我只是希望妳能更嚴肅認真壹些。】
　　薛雷正想澄清壹下，表示自己的心態壹直挺認真的，就聽到空中傳來壹陣風聲，和壹句喜悅的叫喊。
　　“蜜罐！我終於找到妳了，我好餓啊啊啊啊啊——！”
　　咣。
　　他被俯沖下來完全沒有減速的古莎壹頭撞進了茅草棚子裏。
　　他低頭看著第壹時間掀起他的衣服在他身上舔來舔去雙眼放光的小魅魔，在心裏咕噥了壹句。
　　好吧，有時候是不太嚴肅……不過那麽嚴肅幹什麽？
　　開心傳教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