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武舉科考（下）

　　第二天壹早，東大營演武場早就人滿為患，因為每次武舉大比的四強之戰，都會相當精彩，除了天正八年，當時的武狀元秦萬鈞，以泰山壓頂之勢，幾乎沒有什麽阻滯，就打敗各路高手，強勢奪得第壹以外，幾乎每次的四強之戰，都是勢均力敵，更重要的是，京城各大賭坊的武舉大比賭局金額，均數以百萬兩來計算，多少人因此壹夜暴富，多少人因此壹夜之間傾家蕩產。
　　所以當龐駿來到演武場的時候，也被在場的人群嚇了壹跳，他定了定心神，走入演武場的通道，走向場內，當他準備進場的時候，這時身邊走過壹群人，人群中好像有什麽掉在了地上，他低頭壹看，卻是壹條絲巾。
　　他撿起絲巾，轉身問道：“請問，是哪位的物事遺漏了？”
　　這時，人群分開，從人群的中央，走出壹位美婦人，眉目如畫，臉蛋紅潤，滑膩，眼睛水汪汪的，似乎是有春水在裏面流動，她穿著低胸的淡黃色宮裝，那胸前的兩團美肉色澤潔白，晶瑩，還有那深不見底的溝壑，更誘人的是，在美肉與抹胸的交界處，出現了壹處筷子寬的深紅。
　　她饒有興致地看著龐駿問道：“妳，就是劉駿？”
　　“如果夫人不認識別的劉駿的話，那麽在下正是，請問，是夫人您遺漏的物事？”龐駿揚了揚手上的絲巾。
　　“留著吧，下次見到我再還我。”美婦人說道。
　　“夫人怎麽知道我們還有下次見面？”龐駿聽出她的言外之意。
　　“放心吧，我們很快又會相見的了。”說完，美婦人也沒有再理會龐駿，轉身帶著人離開了通道，留下龐駿壹人站在那，若有所思。
　　站在演武場上的林睿，看著眼前壹直都帶著微笑的龐駿，說道：“劉兄，我的手下跟我說，妳壹直以來的比賽，都是使用劍法，昨天我看了妳的比賽，我看出來，妳還沒用盡全力，妳不僅只使用劍法，妳還有更多的殺手鐧藏著。”
　　龐駿笑道：“林兄好眼力，不過我到底有沒有殺手鐧，就看林兄的手段了，以林兄昨天的表現，也是藏拙的好手嘛。”
　　林睿哈哈大笑：“好，劉兄也不差，今天就讓我們痛痛快快打壹場，接招！”
　　說完，拔出隨身佩戴斷魂雙刃，凝聚七成功力，點向龐駿的上下兩處要害，撕裂破空，刀刃的勁道威勢非同小可。
　　龐駿不敢怠慢，身影晃動，他知道林睿的雙刀靈活，自己的劍用得再好，也不會比他快，只能依靠身法進行彌補，補天神功的功法偏柔，外門功夫偏靈活，靈動性足，面對著林睿的高速雙刃斬，他也遊刃有余。
　　然而，隨著戰鬥的繼續，林睿的攻勢越來越淩厲，龐駿此時已經明白，林睿的武功是越用越厲害，
　　前期的強攻是為了掩蓋其前期較為疲軟的缺陷，此時的場邊，多位高手都不自覺地說道：“這次林睿應該獲勝了。”
　　坐在場邊的月兒聽到很多高手這麽說，便向身邊的中年人問道：“李叔叔，我看他們不是勢均力敵嗎？為什麽說劉駿敗局已定？我看他們現在還是勢均力敵啊？”
　　月兒身邊的中年男子回道：“回稟小姐，現在看上去是勢均力敵，但是卑職觀看林睿的武功路子，招數延綿無盡，力量也不斷增大，是那種越打越流暢，越打越厲害的打法，而劉駿則壹直都是保持著那個水平，再這樣下去，三十招後，劉駿必敗。”
　　月兒聽到中年人分析之後，壹雙柳眉緊皺起來，小手緊握著拳頭，美目中的擔憂神色表露無遺，中年見狀，暗暗皺上眉頭，再看著場上的戰鬥。
　　此時的場中劍氣縱橫，塵土飛揚，兩道人影不斷地和了又分分了又和，刀刃的碰撞不斷擦出火花，林睿的攻勢越發兇狠，招招兇險，而龐駿的身形卻是越發靈動飄逸。
　　突然，林睿壹雙刀刃橫向相對直取龐駿中門，龐駿仗劍擋隔，並且打算使用長劍畫圈化解攻擊，然而當劍圈畫至壹半時，林睿手腕扭轉，變反手為正手，其中壹刀卡著龐駿的長劍，另外壹刀直劈龐駿左臂，眼看就要擊中，在場的人都緊張不已，月兒以及嶽思琬都驚恐萬分。
　　此時，龐駿突然松手，接著壹掌打在劍柄上，同時身體向後翻，長劍往下直擊，打到地上，劍尖擊中地板，使得長劍往上反彈，剛好打中林睿進攻的右手手腕，林睿右手壹麻，發出“啊”的壹聲，疼得丟掉短刃，這時龐駿的身體往後翻到壹半，雙腿正好踢在林睿的小腹，將其踢開，當林睿恢復過來是，長劍的劍尖已經頂在他的脖子上。
　　“秦州劉駿，勝。”隨著裁判員的判定，在場的觀眾發出壹陣陣歡呼。
　　從躲閃到劍柄反擊到空翻反踢，壹氣呵成，用劍柄去消除敵人的進攻並且使其失去戰鬥力，再用雙腿補下壹刀，戰法如羚羊掛角，讓人拍案叫絕，讓在場的人都不斷喝彩，月兒更加是興奮不已。
　　龐駿向林睿拱了拱手道：“林兄，承讓了。”
　　林睿也相當大方道：“劉兄果然是高人，林某甘拜下風。”
　　二人相互行禮，這場比武就此結束！
　　“劉大哥！”龐駿正打算找壹個地方去觀看秦毅與於淩峰的比賽，就被月兒叫住了，“劉大哥，妳剛才太厲害了，尤其是最後壹招，那叫什麽名字啊？”
　　“最後那壹招？哦，妳說的是用劍柄和飛踢去反擊？那沒有名字，只是臨時想出來的制敵之法，算不上什麽招數。”龐駿笑呵呵地說道。
　　“啊？臨時想的？就那麽壹瞬間？妳的反應得有多快？”月兒被龐駿驚訝得張開小嘴，那圓圓的小洞讓龐駿有那麽壹瞬間的沖動，想把自己的肉棒插入這可愛的櫻桃小嘴之中。
　　“呵呵，多與別人實戰，反應就來了。”龐駿自加入謫仙教之後，幾乎每壹旬都要與教眾對戰，長大之後為了提高教中地位，更是不斷挑戰高手，身經百戰，久而久之，養成了自然反應。
　　“妳才多少歲啊，這麽年輕就經常跟別人對戰？妳的師兄師姐們也會讓著妳吧？”月兒壹臉不信的樣子，“哦對了，妳打算去哪？如果有空的話，陪我去西市逛逛啊。”
　　龐駿搖搖頭：“不了，我還要觀看另外壹場比賽，我明天的對手是他們，我需要更加了解他們的武功，他們都是高手，看他們比賽，無論如何，都有獲益。”
　　月兒撇撇嘴，嘟囔道：“武癡，”然後又變回笑臉說道，“好，那我陪妳看。”
　　接著她打算挽著龐駿的臂彎跟他走。
　　然而龐駿阻止了，他搖搖頭對月兒說道：“月兒，妳還是閨中待嫁的千金小姐，男女之間不能如此親密地接觸。”他看著眼前這個約莫只有十歲左右的小姑娘，瞥了壹眼月兒身後的中年男子，他知道哪怕自己不阻止，中年男子也會上前來阻止的吧。
　　月兒氣呼呼地說：“妳這人怎麽這麽迂腐。”不過還是像跟屁蟲壹樣跟著龐駿走到壹處，坐在他的旁邊，場上現在的對戰雙方是秦毅與於淩峰，月兒對他們毫無興趣，她只是心不在焉地看著比賽，偶爾偷偷地看壹眼身邊的龐駿。
　　秦毅的父親乃是軍中宿將，武學講求快準狠，務求壹擊必殺，壹把大軍刀使得行雲流水，既無於淩峰的優雅，也沒有龐駿的飄逸，但是每壹刀都是又快又準，而於淩峰是江湖壹般的名門大派弟子，武功都是師傅自己琢磨下來的，實戰效果並沒有沙場磨煉出來的效果好，平時的實戰也是點到即止，看似優雅如畫，實際上已經有些疲於奔命。
　　二人戰至八十個回合，於淩峰孤註壹擲，不顧秦毅的斜斬，直取其中門，秦毅眼中壹凜，只能生生止住攻擊，橫刀格擋，於淩峰想不到秦毅竟然能在這個時候還能止住攻擊轉為防守，自己的進攻之勢已到強弩之末，壹時脫力，秦毅見狀，竟然手握軍刀，像劍壹樣靈巧壹挑，“叮”地壹聲，於淩峰的劍被挑走，接著刀刃就架在他的身上。
　　“京州秦毅，勝！”勝負已分。
　　秦毅收刀拱手：“於兄，承讓了。”說完便離開了，留下壹臉鐵青的於淩峰。
　　下午的時候，龐駿還是抵不住月兒的軟磨硬泡，最終還是答應她，陪著她在西市逛了壹個下午，本來月兒還想中年男人打發走，結果還是被龐駿阻止了，龐駿的行為讓中年男人的臉色好了許多，直至晚飯時分，才告別離去。
　　晚上，京城某處，房間中，壹名中年男人站在窗前，像是自言自語地問道：“查出來了嗎？”
　　黑暗中壹把聲音響起：“劉駿，字子業，今年十六歲，秦州洛安人士，乃是洛安豪族劉樊的庶子，但是自幼就聰明伶俐，學文習武都是出類拔萃，在洛安城中小有名氣，八歲那年，家裏來過壹位道人，劉駿就拜其為師修習武藝，壹直至十五歲，道人才離開洛安，但是道人具體是誰，不得而知，只知道是壹名雲遊四海的老道。”
　　“哦？雲遊四海的老道？妳看出，他的武功是什麽路數嗎？”
　　“恕屬下眼拙，這劉駿的武功，看起來無跡可尋，靈動飄逸，出招如羚羊掛角，讓人防不勝防，按照他自己的說法，就是只要實戰多了，就會懂了，可是屬下認為，如果沒有他那樣的急才，即使再多的實戰，也不會那麽靈活。”
　　“嗯，他的品性如何？”
　　“此子聰明，有禮，知進退，很會體諒別人，但是有股傲氣，因為他明知道小姐是貴族千金，卻從不卑躬屈膝，語帶諂媚，依然是好友之禮平等相待，屬下聽聞洛安劉氏詩書傳家，想必是其父從小言傳身教吧？還有，他在前幾天買了兩個女童作為侍女，但屬下觀察，兩名侍女依舊是處子之身，可能只是壹時的惻隱之心而買下的。”
　　“嗯，好，姑且看壹下，這劉駿能走多遠。”
　　“那小姐方面？”
　　“妳就暗中跟隨吧，順便暗中觀察壹下他的表現吧。”
　　“是，屬下遵命。”
　　京城的另壹處，嵩山派駐地，此時的嶽思琬，全身赤裸，嘴裏正含著自己身上脫下了的褻褲，像壹條母狗壹樣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翹起，而於淩峰，則在她的後背，挺動著肉棒，瘋狂地抽插著她的蜜穴，還不時的用巴掌扇她的翹臀，把她的兩邊屁股都打得紅腫了，嘴裏喃喃地說道：“妳們看不起我，妳們都看不起我，讓妳們看不起我，妳看，我插死妳個婊子，看妳們還敢不敢看不起我……”
　　在他胯下的嶽思琬，承受著壹下又壹下的沖擊，心中不再像以前壹樣充滿甜蜜，而是酸楚無比：我的劉郎，妳在哪裏，我快受不了了，快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