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小麗好像感覺到了我的尷尬，補充道：“我又不怪妳，我也有弟弟，這種年紀很自然的啦！”
過了好壹會兒，我才慢慢恢復過來，急忙問：“二姨姑知道嗎？”
“她呀——，”小麗拉長了聲音：“應該不知道。”
“那妳怎麽會知道？”
“我當然有我的方法，不過我不告訴妳。”她笑嘻嘻的說。因為她壹直是輕松地笑，我的壓力緩解了很多，不禁在心裏想，她怎麽會知道我昨晚偷看。回憶起昨晚的細節，並沒什麽跡像反映她當時知道呀，不過當務之急，還是求她不要告訴二姨姑，否則宣揚出去後果不堪設想。
“求求妳不要告訴二姨姑！”我哀求道。
“這個嘛——”她故意賣關子：“算了，看在妳幫我弟弟替考的份上，我不告訴別人。”
我連忙說：“妳說話可要算數。”
“好，讓它成為我們之間的秘密好不好？”
我連身說好，緊張的情緒壹掃而空。
當兩個人之間有共同秘密的時候，距離便自然的會拉近。我明顯感覺到自己和小麗之間的距離拉近了很多，似乎可以自然地狎笑玩鬧。
“不過小麗姨姨的身體真的很美。”我感激之余，當然要贊贊她。
“別叫我小麗姨姨了，怪怪的，叫我小麗姐姐吧，我今年20，比妳大幾歲而已。”小麗輕快的說。
“小麗姐姐。”我老實的叫了聲：“妳真的是很美呀。”
“這麽小年紀就懂得姐姐漂不漂亮啦？其實妳二姨姑也很漂亮呀。”
“是啊，不過我還是更愛看小麗姐姐。”
“那妳昨晚看飽了。”
她咯咯的笑，笑聲隨風飄蕩。我們正行在壹條林蔭道上，路的兩邊是水渠，水渠外面是壹望的平疇，分布著麥田、野樹、村落，村落裏有炊煙嫋嫋。而晚霞將盡，暮色昏沈，路上難得見到壹個行人。
我才發現自己的手依然攬在小麗的腰上，剛才太緊張了，不記得縮回，於是便索性繼續攬著，手指在她腰間摩挲著。她好像感覺到很癢，壹邊笑壹邊扭動著腰說不要不要啊，單車也跟著扭來扭去。我感覺到她並沒有強烈要求我停止的意思，索性把手往她胸部的高峰攀去，她身子壹軟，車子摔向壹邊。我連忙雙腳撐地並扶住她，才沒有壹起跌倒，車子卻跌倒在地上。
她臉色紅紅的，嗔道：“怎麽越來越流氓呀！”
我有些不好意思，就說：“還是我來騎車吧。”扶起自行車飛身上車。小麗姐姐也乖乖地坐上了後座。
暮色漸濃，我們邊走邊聊著壹些不著邊際的話題，我感覺小麗像情侶樣攬著我的腰，把臉貼在我的背上。這壹路如沐春風，30華裏的路程似乎壹轉眼就過去了，大約6點多，我們到了小麗家。
看來小麗家真的很窮，只兩間破舊的土坯房，壹間前壹間後，用圍墻圍成壹個狹窄的小院子。小麗的父母都去世了，留下他們兄妹四人。小麗排行老二，有個哥哥，不過是弱智，小麗下面是兩個弟弟，壹個大約十八、九歲，壹個和我年紀相仿，我要代考的是她大的那個弟弟。
他們弟兄三個已經吃過飯了，見到我壹邊不疊聲的致謝說些後悔當初沒好好學習之類的話，壹邊張羅著做飯。小麗說不用了，我們出去吃，便帶我到外面的壹個小飯館。
小麗的家是座落在鄉的街道上，街道只壹家小飯館，卻沒什麽人光顧，也沒什麽可吃。小麗叫了兩碗雞蛋面。等面的時候，小麗坐在我對面，幽幽地嘆了口氣，說：“妳看，我家的情況就這樣，哥哥是傻子，兩個弟弟既不讀書，又沒工作，整日惹是生非，煩死了。”
我無言以對，想說什麽安慰安慰她，可卻又不知說什麽。只聽她又是壹聲感嘆，接著說：“這次如果大弟能進廠的話，我的擔子就輕了，我嫁出去也就放心了！”
“妳要嫁出去了？”我忽然有些心痛。
“是啊，已經差不多定了，再過兩三個月。”小麗十分黯然，似乎不願提婚事，岔開話題說：“所以這次求妳認真幫我，最好能考前三名，要不就很難了，像我家這種情況，又沒錢又沒關系，如果不是前幾名，就算夠線了也不壹定會被錄的。”她壹邊說壹邊乞求地盯著我，眼裏亮亮的，似乎有些淚光。
我點點頭，在心裏下定決心要幫她考好，嘴裏打趣說：“看，吃妳壹碗面真不容易。”
她噗哧壹聲笑出來，凝重的氣氛剎那間變得輕松，仿佛那壹笑掃開了滿天陰霾。
店家端了面上來，我便埋頭吃面，這時外面傳來高音喇叭的聲音，小麗說：“今晚有露天電影看，吃完去看電影。”
我對電影沒什麽興趣，但想今晚可能要和她的三個兄弟睡在壹起（特別是那個傻大哥），不知多別扭，也盼著能和小麗多呆壹會兒，於是就和她壹起去看電影。
在露天的壹塊空地扯起塊白布熒幕，熒幕上花花綠綠，電影已經開始了，熒幕正面已經擠滿了人，小麗和我只好到背面去看，差不多壹個鐘頭過去，第壹部電影放完了，馬上要開始第二部，看電影的人們有的呼兒叫女，有的議論紛紛，小孩子跑來跑去，壹片嘈雜。那部電影我剛好看過，所以頗有些意興索然，小麗也覺察到了，說：“妳困了吧？那我們回去睡覺。”
想起要和她的傻大哥睡，我有些頭皮發麻，寧願在這多站壹會，所以便說：“再看壹會兒吧。”
小麗探頭貼在我耳朵邊說：“妳是不想和我大哥睡壹起吧？”
我點點頭說：“我沒接觸過，有點怕。”她嘴裏的氣息吹得我耳朵癢癢的。
“那妳……睡……我的房吧！”她的聲音細如蚊蚋，我側眼看去，盡管光線模糊，也能看到她滿臉通紅。我心裏壹陣狂喜。
小麗帶我回到她家，打開門，後面的房傳來很大的鼾聲，應該是那傻大哥睡夢正甜。前面的那間房其實分成兩部份，用墻隔開，壹小半作門房，另外的壹半就是小麗的閨房。
小麗先進去開了燈，我再進去，只見房間很小，擺了壹床壹桌壹櫃，已幾乎沒什麽空間，墻用白紙糊住，屋裏收拾得很幹凈。小麗招呼我坐在床邊，然後打水給我洗澡，她細心地試了試水溫，覺得合適了，就說妳洗吧，走出去並關上了門。
屋裏只剩了我壹個，我胡亂地洗著，回想起這壹天，感覺有些光怪離陸，又似乎有些醺醺甜醉。洗完後由於沒帶換洗衣服，只好又穿上剛剛脫下的衣服，然後打開門讓小麗進來。
小麗卻拿了壹套衣服進來，笑著說：“不換衣服，臭死了，穿我大弟的這套吧。”我接過來，卻發現沒有內褲，只是壹衫壹褲。小麗說：“那小子，幾條內褲都是臟的。”停了壹下，滿面通紅的說：“穿我的吧。”轉身打開衣櫃，揀了條粉紅色的內褲扔給我。然後又走出去關門等我換衫。
我明顯感覺到褲襠裏雞巴發生了變化，穿小麗穿過的內褲！壹股特別的火焰在身體裏倏地燃起。我脫光衣服，雞巴已經血氣昂揚，紅黑的龜頭從包皮裏翻出來，馬眼憤張。
仔細看她的那條內褲，是粉紅的，像是純棉的料子，很柔軟，帶著彈性，想來小麗是因為它的彈性才揀這壹條。我穿上它，並不是很合適，想來女性的內褲並不是像男性的內褲那樣考慮到前面的那把肉，所以前面很緊。再加上我的體格要大過小麗，而且雞巴又勃起很大，內褲根本包不住我的雞巴，只能把雞巴箍在小腹上，壹段龜頭還露在外面。
我想像著那內褲曾經包裹著小麗的豐盈的屁股、雪白的肉丘、稀疏的陰毛和多水的肉縫，穿著它，就好像我的身體接觸到了那些部位，雞巴興奮得直跳。正想入非非間，小麗在門外敲門問：“好了沒有？”我連忙穿好衣服開門，小麗已端了盆水進來，然後趕我出去，砰的壹聲關了門。
我站在門外，雞巴漲得發痛，卻又不好意思在這個時候用手套弄，便側耳傾聽。小麗在裏面洗澡，先是壹陣脫衣的唏嗦聲，然後卻忽然靜了下來，似乎她正在想什麽心事，過好壹陣子，才傳來水聲，又過了壹會兒，小麗已穿好了衣服，開門讓我進去。
她換了條鵝黃色的連衣裙，頭發濕漉漉的披在肩上，臉因剛洗過澡顯得清新而紅潤，襯著鵝黃的裙子，愈發顯得嬌小迷人，我見猶憐。她的眼睛明亮清澈，仿佛有水波在流轉，特別誘惑的是那豐滿的嘴唇，紅紅的嘟起，讓人情不自禁想在上面留下吻印。
回想起來，二姨姑洗完澡後給我的感覺是種慵懶的性感，而小麗卻是那種讓人覺得純真的性感，也許是因為二姨姑較高大而豐腴，小麗卻是嬌小而豐滿吧。
胡思亂想間，小麗已經把她和我換下的衣服都放進水盆，她特別用我的衣服遮住她的內衣，但我依然瞥到她換下的是條很小的內褲，似乎還有些鏤空，應該是很性感的那種，卻不知她身上穿的那條是什麽樣子的。
小麗端著盆子到院子裏洗幹凈了我和她換下的衣服，晾好後走進來，坐在我旁邊，拿了把木梳梳著長長的頭發。她身上似乎灑了些香水，散發出壹陣桂花的香氣，撩著我的鼻息。
我靜靜的看著她的動作，覺得她就像個美麗的天使。又想可惜上天不佑，為了生活，她卻要嫁給個她不喜歡的人，郁郁的過壹生。而我卻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壹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小麗，妳可不可以不嫁給那個小劉呀？”
小麗回過頭看著我，半晌才說：“那妳娶我呀？”
我只覺壹股豪氣上湧，大聲說道：“好，妳耐心等我讀完書，我壹定會保護妳，不給任何壹個人欺負妳。”
“好啊，不過那時小麗姐姐可能已變成老太婆了。”她又吃吃的笑，笑靨如花。
“小麗姐姐變成老太婆也會很美。”我說。
“好了，18歲的小老公。”她嘻嘻笑著說，探身在我額頭上親了壹下。
“睡吧，明天還要考試。”
我蹩上床，卻不敢脫衣，和衣靠裏躺下，小麗關了燈，落下蚊帳，然後背對著我睡下。
我哪裏睡得著，雞巴壹直都沒軟下來。小小的蚊帳把我和小麗與外面的世界隔開，感覺像這個小小的世界裏只有我們兩個。那床其實很窄，我隱約感到她身體的溫熱，小麗也不說話，靜靜的躺著。屋裏靜靜的，外面月華如霜，月光從窗戶透進，穿過蚊帳，在我和小麗身上灑下斑駁的影子。
過來壹會兒，外面忽然人聲嘈雜，電影散場了，接著院門開關的聲音，應該是她的弟弟看電影回來，再過壹會兒，周圍又靜了下來，只有桌上鬧鐘指標走動的哢哢聲，愈發襯出夜的靜謐。
我輕輕叫了聲：“小麗姐姐。”
她嗯了壹聲，原來她也沒睡著。
“我睡不著，我們說說話好嗎。”我說。
“好啊。”她低低的回答，“妳說吧。”
“妳昨晚真的知道我在偷看嗎？”
“其實我當時也不知道，不過過後我猜到了。”她柔聲說。
“怎麽猜到的？”
“我……，姐姐不能告訴妳。”
“那妳知道我偷看不惱嗎？”
“不呀，妳還是小孩子嘛。我弟弟也偷看過我洗澡，妳這個年紀對女人很好奇，不偷看才奇怪呢！”她說，“到我問妳了，妳知道二子喜歡妳吧？”
“我昨晚偷聽到了。”我老老實實的回答。
“那妳喜歡她嗎？”
“她是我長輩呀！我還是喜歡小麗姐姐多些。”
“妳喜歡小麗姐姐什麽呀？”
“喜歡小麗姐姐漂亮呀，而且風情萬千。”我恭維說。
“妳嘴真甜，小鬼。”她翻了個身，面對著我，我看到她明亮的眼睛壹眨壹眨的，壹股女人的體香撩人鼻息。
聊過壹陣，我大膽了很多，裝著不經意將手接觸到她的大腿，她的大腿似乎哆嗦了壹下，卻並沒避開，我慢慢將整只手貼上去，她的皮膚涼涼的，細嫩而光滑，像摸在瓷器上。
她伸手捏了捏我的臉，說：“小壞蛋，又不老實。”
我感覺到她並沒有責怪的意思，聲音中反有種嫵媚撩得我情欲更熾。索性兩手齊出，撫摸她露在裙子外面白嫩的大腿。
她並沒有反對，身體微微有些顫抖，眼睛微閉，嘴裏呼吸急促起來。
我愈發受到鼓勵，手隔著裙子摸上她的屁股。她的裙子很薄，手指可以感覺到裙子下肉體的光滑和彈性。再往上，感覺到內褲的痕跡，我的手輕輕揉捏她那豐腴的肉，慢慢向上，越過纖細的腰肢，感覺到了她優美的線條。
當我的手攀上她的乳房時，她微微啊了壹聲，我更是興奮，隔著衣服揉搓著那兩個彈性十足的肉球，她的裙子和胸圍都很薄，雖然隔了兩層布仍然能感覺到奶子的柔軟和溫潤。
小麗的頭埋進了我的懷裏，急促的呼吸噴到我胸前，隔著上衣也能感覺到熱氣。而我的雞巴漲的更加厲害，龜頭頂著褲子，硬邦邦的難受。我的右手滑到她背後，去拉她裙子的拉鏈。她的手抓住我的手，口中呢喃了壹聲“不要”。我哪裏按捺得住，手微壹用力，拉鏈“嘶”的壹聲開了。她的手垂了下去，我知道她已經默許了，便將連衣裙往下壹剝——我看到了她潔白的左肩和白花花的胸部。
我將胸罩撩起，兩個玲瓏的肉球立即跳出來，我雙手各抓住壹個，學著昨晚看到的小麗摸二姨姑的方法玩捏，觸手之處柔軟而又有彈性，細膩而又覺肥嫩。
那對奶子仿佛有無窮的歡愉，電流壹樣傳到我的手指，再從我手指擴散開去，散到我身體每壹個毛孔，讓每壹個毛孔都激動得發抖，而雞巴漲得像要裂開壹樣。
我拉著小麗的手按在褲襠上，讓她感覺那堅硬的肉棍，她領會了我的意思，手指輕巧地解開我的皮帶，手伸進我的褲襠輕輕撫摸著我的雞巴和陰囊。
相對於我欲火正熾的雞巴，她的小手顯得冰涼，而她的手指很柔軟，觸在雞巴上特別舒服。她把我的褲子和內褲往下褪了褪，讓雞巴和陰囊釋放出來，然後溫柔的摩挲著陰囊，再用手指甲在我裸露的龜頭上輕輕劃過，搞得我的雞巴又酥又癢。
而我左手指挑逗著她那紅豆樣的乳頭，右手滑到她豐滿的大腿上，沿著大腿壹路撫上，鉆進她的裙子，隔著底褲揉著她的屁股，這次感覺到她穿的是很低腰的底褲，只能包住半個屁股。我的手伸進內褲裏摸了壹陣，就從胯部滑向她的小腹，她的小腹平滑光潔，沒有壹點贅肉，我手指再往下，她的身體壹顫間，我已觸到了陰部肉嘟嘟的小丘那濕漉漉的壹片了。
她的另壹只手壹下緊緊抓住我的右手，不給我再深入，而撫弄我雞巴的那只手在我的雞巴上快速套弄，並同時用手指摩擦馬眼。初經性事的我哪受得了這種刺激，全身感覺觸電壹般，手指大力抓住她的奶子，肛門壹陣收縮，熱熱的精液射了出來。
她繼續套弄著，直到我停止射精，才翻身起來，從床頭拿紙擦乾精液，然後整好衣服出去洗手，再進來時端了盆水，站在床前用毛巾清潔我的雞巴和席子。
雖然光線黯淡，我依然可以察覺她面上還是紅紅的，明亮的眼睛撲閃撲閃的。
看到我盯著她看，她白了我壹眼，嗔道：“壞小孩，占夠便宜了，洗幹凈乖乖睡覺。”
她用涼水清洗著我的雞巴，洗的很仔細，連包皮裏的冠狀溝都沒漏掉。卻不料在涼水和她手指的刺激下，我的雞巴又再次勃起。她有些吃驚，口中嚶嚀壹聲“怎麽又硬了？不安份的小東西。”手指頑皮的在龜頭上彈了壹下。
我全身酸麻，忍不住伸手壹拉，將她攬入懷裏，口中叫道：“小麗姐姐，我要妳。”
她連忙掙紮，口中說：“不要呀，妳還小。”
“可雞巴不小。”我貼著她耳邊說道，然後尋到她的嘴，便吻了過去。
在吻上的壹瞬間，我感覺她的身體軟了下來，也不再掙紮了。我用力吸著她的嘴唇，她的嘴唇冰涼而又芳香。她也激烈的回吻著，舌頭伸到我的嘴裏，挑撥著我的舌頭。我在她的啟發下明白了接吻的方法，用舌頭回應著她的挑撥，把舌頭再伸到她嘴裏，吸食著她芳香的口水，舔她甜蜜的香舌。
我的兩只手在她背上屁股上來回用力撫摸著，她也用力抱住我，身體緊緊貼著我，似乎要融化入我的身體。
我用手去拉她背上的拉鏈，拉了幾下，沒有拉開，她騰出壹只手到背後輕輕拉開，並解開胸罩的扣子，嘴仍然和我熱吻著，卻扭動著身子將裙子和胸罩脫了下來，然後解開我襯衣的扣子，我配合著將襯衣和褲子內褲脫了下來，她閑下來的手立即揉捏著我的雞巴，我也用力搓著她的大奶子。
忽然她大力推開我，再用雙手捧著我的臉，盯著我的眼睛柔聲說：“妳是我第壹個心甘情願的男人，妳壹定要記得！”
我重重的點頭：“我永遠都會記得。”
她的唇再次印了上來，瘋狂地吻著我的額頭、眼睛、耳朵、脖子，然後又滑到我的胸上，吻吸著我的乳頭。我從沒想到男人的乳頭也會如此敏感，壹股酥癢的快感襲上我的全身。
我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如法炮制的吻她的額頭、眼睛、耳朵、脖子，當我吻到她的乳房時，我立即感覺到她的反應，她全身變得火熱，嘴裏嚶嚶有聲，身子抽搐著，兩腿扭來扭去。我用手大力揉捏她乳房，舌頭裹著她的乳頭嘖嘖有聲，而每當我偶爾用牙齒輕咬她乳頭時，她便發出大聲的呻吟。
我騰出壹只手去撫摸她大腿內側，摸到濕漉漉的壹片，原來她的水流滿了大腿。我手向上摸，摸到濕透的內褲，我不再逗留，鉆進內褲直接攻向她的陰部，那兒早已泛濫成災，染得我的手指濕淋淋。
我摸到軟軟的幾塊肉，按著書上寫的那樣的摸弄她的大小陰唇，她的陰唇因充血而翻卷在肉縫外，大陰唇不大，小陰唇卻很是肥美，陰唇間的小洞有水流汩汩而出。我手指逆流而上，找到她的陰蒂。感覺她的陰蒂如綠豆大小，在水中堅挺而油滑。我知道那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就用手指反覆摳摸，那小豆子漲大許多，似乎還微微的跳動，小麗喉中發出牛樣低沈的喘聲，兩腿用力夾住我的手。
我也覺得全身欲爆，除掉她濕淋淋的內褲，撥開她雙腿，粗大的雞巴向她肥美的陰部頂去，頂了幾下，卻找不到洞口。小麗伸過手引導著我的雞巴，終於找到洞口，我猛的肏入，激得洞裏的水發出“噗哧”壹聲。小麗啊的壹聲大叫，兩手緊緊抱住我，以至於我不能動彈，而雞巴感覺到被溫柔的柔軟包裹著，說不出的舒服。
小麗的臉緊緊的貼著我的臉，我感覺她的臉火樣燙，而我也是壹樣。耳中聽得小麗粗重的喘聲，過了壹會兒，她松開雙手，摸了摸我的臉，臉上壹副憐愛的表情，說：“可以了，動吧！”
我於是抽插起來，她的水很多，每抽插壹下都噗哧有聲，而她流出的水染濕了我的陰毛，和她稀疏的陰毛黏在壹起。抽插了幾下之後，我變得熟練起來，就壹邊抽送壹邊去吃她的乳房，她婉轉相承，手在我的頭、背、屁股上反覆溫柔地撫摸。
我抽插了壹會，小麗的呻吟越來越大，屁股逐漸向上迎合著我雞巴的抽送，我也感覺到她的小屄越來越緊，像有個小嘴在吸著龜頭，而溫熱的陰道壁緊緊的包裹著雞巴，讓我越發興奮，也就加快了速度搏命的快速抽插。我的身體和她迎合的屁股相撞，發出“啪啪”的聲音，混著抽插的“噗哧”聲和小麗的呻吟聲，在寂靜的夜裏越發響亮而又淫蕩。
可能是剛射過不久的緣故，我的第壹次交媾時間相對較長，又插了幾十下，小麗鬢發散亂，雙眼迷離，口中已發不出聲來，只是如牛氣喘，忽然間她兩腿翹起，死死地箍住我的腰，小屄裏噴出壹股滾燙的熱流，燙得我的龜頭壹陣酥癢，我用力抽送，只覺得全身都是快感，妙不可言，全力抽送了十幾下，再也忍耐不住，幾股灼熱的精液噴射在小麗的身體內。
我們兩個緊緊的擁抱在壹起，久久不肯分開，直到我的雞巴軟了，被她的陰道擠出來，兩人才分開。那席子早被小麗的水濕透了，我翻身躺下，小麗把她的頭靠過來，枕在我的胸上，兩個人還沈浸在性愛的歡愉裏，久久不願說話。
我用手指撫弄著她長長的頭發，輕聲問她：“剛才舒服嗎？”
“明知故問。”她嬌嗔回答。嘴唇紅艷欲滴，我的嘴印了上去，壹個悠長的吻。
過了壹會兒，她柔聲問我：“妳還想知道我昨晚怎麽會知道妳在偷看嗎？”
“說吧。”我還在回味剛才吻時她留下的香甜氣息。
“其實當時我並沒發覺。”她依然用很柔的聲音說，“不過洗完後進房時經過妳的門前，我聞到壹股腥腥的味道，像是精液的味道，我有過被弟弟偷看洗澡的經歷，所以馬上猜到可能是妳在偷看，於是在路上的時候說出來，看妳當時的反應，馬上就確定了。”
“原來是這樣。”我答到：“那其實妳喜歡我嗎？”
“當然喜歡。”她的拳頭重重的錘在我肚子上，痛得我齜牙咧嘴。“不喜歡會和妳這……這樣……妳以為我是蕩婦呀。”她有些惱怒。
“喜歡我什麽呀？”我連忙轉移話題。
她卻不再說話，我感覺有幾滴溫熱的水滴滴在胸上，意識到是她的眼淚，我的心裏壹陣刺痛，連忙起身抱住她，邊幫她拭淚邊說：“不要哭呀，是我說錯話。”
她嚶的壹聲伏在我肩上，嗚嗚的哭，壹滴滴熱淚滴在我肩上，邊抽泣邊說：“我也不……不想嫁……嫁給小劉，可我……我有什麽辦法呀……，爸爸去……去世時，家裏的負……負擔都……壓在我……我身上，我當時才18……歲，怎麽養家呀，小劉安……安排我進麻紡廠，如果我……不……不和他好，工作馬上就……就沒了。”
我柔聲安慰，知道她其實是對我傾訴心中的淒苦，並不是真的惱我。
過了壹會兒，小麗停止了抽泣，臉貼的很近看著我，臉上還掛著淚痕。
“我喜歡妳什麽呢？”她說：“其實昨天之前我壹直當妳是個小孩子，當二子說她喜歡妳的時候，我才註意到妳已經差不多是個大人啦，妳知道啦，二子是我最好的朋友，她說喜歡妳自然也會帶動我對妳有好感。”
我想起有本書上說的，很多女孩喜歡搶自己好朋友的意中人，這是女性壹種奇怪而又普遍的心理，心理學家認為，這是因為女孩潛意識想證明自己比好朋友更有女性魅力。可能小麗也有這種心理吧，只是她自己沒意識到。
她把身子靠過來偎著我，壹只大腿纏在我腰上。
“而且這壹路上我也感覺到妳人很好。”她繼續說，“不過我開始並不想給妳，後來想，我馬上就要和小劉結婚了，可還沒和自己喜歡的做過愛，如果這次不給妳，可能以後都無法嘗試了，所以就給妳了，而且呀……”她用手刮刮我的鼻梁，“妳個小壞蛋摸得我很難受。”
她臉上壹副純真可愛的表情，而身上卻是壹絲不掛，壹對堅挺的大奶子正貼在我的胸上，壹條白嫩的大腿還斜搭在我腰上，這女人真可以說是“天使臉孔、魔鬼身材”。我的雞巴不禁又挺起，頂著她的小腹。
她感覺到了我雞巴的變化，伸手摸了摸，吃驚的道：“這麽快又……！”
我的嘴唇堵住了她的嘴，她再沒半分矜持，淫蕩的回應著，趴上我的身體，把壹對大奶子緊壓在我胸膛，似乎有意向我顯示奶子的體積與彈性，壹對大腿在我的腿上來回摩擦。
我們激烈的擁吻著，相互用力的吮吸、舔食，舌頭交結、糾纏。小麗的身體慢慢熱起來，身體不停的扭動，肉丘在我的雞巴上磨蹭著。
這次沒有過多的前奏，我挺起雞巴在她的洞口摩擦了幾下，讓龜頭濕潤，然後緩緩插入，感覺到龜頭分開陰唇的感覺，像行船破開水面。想來那個小劉的雞巴不是很大，所以小麗的洞屄還是很緊，不過因為小麗的水特別充足，再加上剛才的精液還留在裏面，所以雞巴很順利的進入。
我這次並不急著抽送，而是再次和她接吻。兩個人已沒有了第壹次的那種急色感，而是充份的向對方表達感情上的愛意。
我整個人壓在她身上，雞巴在她的屄裏慢慢扭動，手輕輕撫摸她的乳房和屁股，她的小手也緩慢的在我後腦、背上遊走。
扭了壹會兒，小麗的口中開始有了呻吟，美屄裏也潤滑了很多，我於是開始緩慢的抽送。小麗媚眼如絲，深情款款的看著我，口中說：“強子，小麗姐姐愛死妳了。”
我故意停下來，逗她說：“還叫我強子嗎？要叫別的？”
她大概正享受我的抽送，見我不動，就自己屁股扭來扭去，口裏說：“快…快動呀，小壞蛋，妳說叫什麽好？”
我說：“睡覺前妳怎麽叫我的？”
“小老公，小老公快動呀！”她有些急。
我於是又開始抽送，說：“那我叫妳小麗老婆。”
“好……好啊，快動呀，小老公。”她身體扭動著，屁股上翹來迎合我的雞巴。
我被她的情緒感染，快速的抽送起來，她的水越來越多，雞巴每次抽出時龜頭都會刮出壹些，順著她大腿流下，把微幹的席子又打濕了。而我的陰囊也被染得濕漉漉的，索性每次都將整個雞巴抽離她的身體，然後再猛的肏入。
抽送中她將大腿擡起，我領會了她的意思，把她的大腿扛在肩上，再肏入時感覺深入了很多，龜頭感覺到壹個稍硬的阻擋，她很大聲的啊了壹下，我知道碰到那個阻擋的東西她會很快感，於是次次都大力肏入，龜頭壹次又壹次戳在那個阻擋的肉塊上。
她似乎受不了這種方式，嘴裏的呻吟越發響亮，忽然雙手按住我屁股，不給我的雞巴離開她的美屄，口中胡亂叫著：“快……呀……快呀……小老公，小麗老婆好……好舒服呀，我……我要死……死了。”
我於是以最快的速度抽送著，她驀地兩眼翻白，死死地抱住我，小屄中壹股更大的熱流滾燙而出，顯然她高潮了。
我把雞巴停在美屄裏，停止抽送，溫柔的吻她的嘴唇。
她癱軟壹團，似乎人虛脫了，過了壹會兒才恢復過來，壹邊回應著我的吻，壹邊斷斷續續說：“我……我好舒服呀，小老公，我從來沒這麽快感過，現在讓我來回報妳。”
她示意我躺下，於是我抽離她的身體，平躺下來。她翻身趴到我身上，壹陣熱吻，然後把兩個大奶子餵到我嘴裏，口裏調笑說：“小寶貝，吃奶奶。”我當然毫不不客氣，頭埋在熱乎乎的大奶子裏張開嘴又親又咬。
她挺起上身，手握住我的雞巴，對準她的洞坐了下來，我感覺到龜頭破開她屄裏的美肉，馬上被濕熱溫暖包圍。她身子扭動，小屄上下套弄著我的雞巴，陰道壁上的褶皺翻卷、包裹、刮動我的龜頭，舒爽而無法訴諸言語。
而她白嫩的大奶子隨著她的套弄而上下跳動，蕩起壹波壹波的乳浪，乳頭那兩點紅潤在朦朧的光線下隱約可見。
我覺得雞巴越來越熱，忍不住挺起上身，張開嘴巴往她的奶子咬去，那對肉球上下彈動，乳頭時時敲在我牙齒上，搞得小麗口中咿咿呀呀的叫。
又套弄了幾十下，小麗叫聲漸大，速度也越來越快，我也感覺龜頭灼熱無比，似乎整個雞巴都在不由自主的抽搐，背上發麻。
小麗啊的壹聲大叫，雙手抱住我埋在她乳間的頭，身子發癲樣的扭著，壹股大水從子宮深處像瀑布沖向我的龜頭，那龜頭早已被操得敏感無比，被那熱水壹燙，再也忍受不住，壹股灼熱的精液激射而出，深深註入她的陰道深處。
兩人相擁著軟在床上，四體交纏。
窗外壹聲雞鳴，薄薄的熹微讀上窗紗。
上午的考試很順利，雖然連續兩夜都沒睡好，很犯困，但壹想到小麗的款款深情，我立即精神抖擻。考試題基本上是中召考試的試題，我自然是輕車熟路。
上午考了兩科，考完時已是中午12點。走出考場，小麗正在考場外等我，見到我顯得很開心，嘰嘰喳喳的問考的怎麽樣，我說OK，小麗已經買了兩個盒飯，我們就在考場外匆匆吃了。
那考場設在鄉的中學裏，學校後面有個小樹林，吃完飯，小麗帶我到小樹林裏休息。我滿心歡喜能和她獨處，而她似乎也有相同的感覺，所以才不帶我回她家，而是來這個小樹林。
雖然是秋天了，但由於今年天氣反常，樹並沒怎麽落葉，我們坐在樹林的濃蔭裏，小麗向我說起這是她的母校，她在這讀初二的時候，母親去世了，她便輟學回家做家務，在讀書的時候，這個小樹林是她常來的地方。沒上班前，她空閑的時候總喜歡帶本瓊瑤的小說來這兒看。
那是公元1990年的秋天，那個時候，瓊瑤小說正在大陸暢行其道，正所謂有井水處即有瓊瑤小說，無數少男少女受到瓊瑤小說的熏陶，情感變得細膩，人變的溫情，於是催生許多纏綿悱惻的愛情。我從骨子裏不喜歡瓊瑤，但我壹直感謝她對我們那壹代許多女孩的熏陶——女孩多情，收益的當然是男人。
我們在濃濃的樹蔭裏倚樹而坐。我壹邊聽著小麗的娓娓述說，壹邊側眼看著她，正午的陽光正熾，但每當覺到熱的時候，就有涼風吹過，讓人遍體清涼。陽光從樹蔭間灑下，斑斑駁駁的落在她的頭發上、臉上、身上。她今天上身穿著件白色的文化衫，下身著了條綠色的短裙，壹頭秀發在腦後結成個大辮子，像個純純的中學生。這麽壹個美好的人兒，仿佛不食人間煙火的天使，為什麽命運卻如此多騫？
我忍不住動情的說：“小麗姐姐，我永遠都會記得妳。”
她仔細的看著我，然後把頭靠過來倚在我肩上，閉上眼睛，仿佛沈浸在幸福中。良久才說：“剛才考試的時候我在外面想，我是不是很傻，怎麽會和壹個十六歲的小男孩這樣，這麽短的時間卻這麽銘心刻骨。”
我無言以對，輕輕攬住她。
“不過我壹點也不覺得後悔，妳讓我感覺到了什麽是愛的歡愉。”她任由我攬住，繼續說：“但我想這次之後我們就不要再見面了，免得徒增煩惱。而且我就要嫁了，不管喜不喜歡他，我都要做個忠實的妻子。”
她扭身撲在我懷裏，緊緊抱住我，身體因為激動而不停的顫抖，晶瑩的眼淚從她美麗的眼睛裏淌出來。我也用力緊緊抱住她，口中說：“小麗，我愛妳！”
鼻子壹陣發酸，眼淚無聲的流了出來。
我們就這樣緊緊擁抱著流淚，良久，良久。
小麗慢慢地掙脫我的擁抱，靜靜的倚在我懷裏，柔柔的說：“我也愛妳，就當今天我們是壹對吧，我是妳的好老婆，妳想怎麽樣就怎麽樣，明天過後就忘了吧！”
她美麗的臉上還掛著淚，如帶雨梨花。我扳過她的臉吻上她的唇。
學校那邊傳來叮當的鈴聲，下午的考試要開始了，我們只好不情願的分開。
下午考完試已經四點了。小麗並沒讓我馬上回縣城的意思，她說我帶妳到壹個地方。然後她騎車載著我向西邊去，大約20分鐘左右，我們來到了壹條沙河旁。
那沙河應該是淮河的壹個支流，由於這段時間降水不多，所以河水很細小的壹條，被沙灘扭成彎彎曲曲的形狀，帶子壹樣飄向下方的壹片蔥蘢。河灘上壹片很大的沙灘，砂子在漸暮的斜陽下閃閃發光，不遠處河流壹個轉彎，轉彎的地方長著壹片蘆葦，蘆葉隨風作響，蘆花飄飄。河灘上不見人影。
我們脫了鞋在淺水裏慢慢的走，河水清澈而又清涼，時有小魚碰腳。而涼風從河面吹來，吹動頭發輕揚，心仿佛也沐浴在這涼風裏，讓人暢快無比。
行了壹陣，我們在蘆葦叢邊的沙地坐下。這時斜陽西墜，晚霞滿天，我們相互依偎在壹起。
我撫摸著她的頭發，她偎在我的懷裏，溫柔的說：“強子，等我結婚那天，妳去做伴郎，在我心裏就當是和妳舉行婚禮。”
我說：“好，可惜洞房的不是我。”
“妳昨晚已經洞房過了，小壞蛋，還不滿足。”她嗔道。
“那我明早再走，今晚我們再洞房好嗎？”
她點點頭，忽然用手揪了揪我的耳朵：“不過別做那麽多次，妳還小，身子還嫩。”
她的唇翹嘟嘟的，我忍不住又去吻她。兩人壹陣激吻。經過昨晚，我接吻的技術進步了很多，和她越來越合拍，我們彼此賣力的吸著對方的舌頭，舔著對方的嘴唇，她細小的舌頭還時不時在我的口腔裏挑來挑去，挑的我口腔癢癢的，就大口大口吞食她甜美的口水。
我的雙手在她的背上來回撫摸。她的裙子依然是很薄的那種，我隔著裙子就可以感覺她皮膚的光滑。吻了壹會，小麗的身子慢慢熱起來，而我的雞巴也早就雄糾糾氣昂昂。
我於是抽出嘴，對她說：“小麗老婆，我想要妳。”她說：“在這裏？怎麽行！”我於是說：“妳中午還說是我的好老婆，我想怎麽樣都行，現在怎麽這麽快就忘了？”她猶豫了壹會兒，嬌羞無限的說：“那可要快點，如果被人看到，我沒法做人了。”
我的手從她的文化衫下面伸進去解開胸圍摸她的奶子，那奶子凝了脂壹般的滑溜，我不停的用手指去玩弄乳頭，小麗似乎想速戰速決，柔嫩的小手解開我的褲子，掏出我的雞巴套弄，她的手剛才在水裏洗過，還殘留著河水的清涼，她壹邊套弄壹邊用手指甲在陰囊上輕輕的抓，我的雞巴越發漲大，青筋爆跳，馬眼中滲出壹絲水跡。
我騰出壹只手襲到她裙下，隔著內褲揉捏她的秘肉。她今天穿了條潔白的蕾絲棉質底褲，很高腰的那種，微微成Y形。她的陰唇縮在肉縫裏，我捏了壹會後就從肉縫裏翻卷出來，內褲也漸漸濕了，在陰部的部份縮成壹條很窄的帶子，已包裹不住充血的陰唇。我脫她的底褲，她將兩腿並攏，我很順利的脫下來，塞在褲袋裏。
她起身跨在我大腿上，壹手扶著我的肩慢慢坐下，另壹手引導著我的雞巴。
當龜頭接觸到她的陰門時，她扭動龜頭在屄口蹭了幾下，等龜頭充份濕潤了，再隨著坐下的動作緩緩插入。小麗壹邊做著動作，壹邊緊張的四周張望。
她陰道因為緊張而收縮，把我的龜頭箍的很緊，我感覺著龜頭在她陰道的嫩肉中緩緩進入的感覺。終於小麗長吸了壹口氣，我的雞巴全部進入了那天堂壹樣的所在。
她放好裙子遮住我們交合的陰部，然後緩緩的扭動，小屄越來越濕，有淫水從屄中滲出，順著我的胯部流下，她裙子的下擺濕了壹大塊。過了壹會兒雞巴和屄肉之間已完全潤滑，她就改扭動為用小屄上下套弄我的雞巴。
我也沒閑著，撩起她的文化衫，把嘴湊過去張開，她的乳房便隨著她身子上下的移動自動送到我嘴裏，而我的手伸進裙底在她渾圓的屁股上大力揉捏。
小麗動得越來越快，上下套弄中她的屁股和我的腿腹相撞，發出“噗噗”的聲音。她伸手解開腦後的發辮，讓頭發披散開，那頭發隨著她身子上下舞動，越發襯得這做愛中的女人萬種風情。
在這荒郊野合別有壹種房事難及的刺激，因為壹直怕有人來，所以心壹直提在嗓子眼想早點結束，而肉體卻偏偏很享受這個過程，這種矛盾強烈刺激大腦皮層，更增添肉體的歡愉。
小麗漸漸放慢速度，緩起緩落，慢慢的將小屄從雞巴上抽離，然後再慢慢的壹套到底，讓我的馬眼次次都頂在她陰道盡頭那塊阻擋的肉上，每次抽離她都深深的吸氣，插到底部時又會不由自主的呻吟。
我慢慢感受到了這種緩插的好處，因為快速抽插時，雞巴只感覺到摩擦的快感，而這樣緩慢抽插，卻讓雞巴清晰的感受到每壹次龜頭與陰道壁摩擦的過程中的感受，我哪受得了這種刺激，雞巴火熱，禁不住挺動屁股去迎合她的美屄。
她連說：“不要，不要動，這樣會把砂子搞進那裏。”我哪裏理會到這些，情欲的力量激得我全身顫抖，忍不住雙手抱住小麗，兩腿壹挺站了起來，小麗的雙腿連忙箍住我的腰，雙手攬住我的脖子，這樣我的雞巴與她的小屄依然交合在壹起。
但16歲少年的力量有限，而且早已被小麗幹得腳軟，腳下幾個踉蹌，便和小麗壹起撲到在沙地上。這樣就變成了小麗在下我壓在她身上，而她的腿壹直牢牢箍住我，所以我們交合的部位壹直沒分開。
我感覺自己的雞巴就要爆炸壹樣，不管三七二十壹，壹陣快速抽插，兩腳蹬得沙塵四飛。小麗被幹得全身酥軟，口中小老公小老公的連聲浪叫，忽然大叫：“有砂子……有砂子進到……裏面了！”
我也感覺到雞巴似乎觸到有砂子在我雞巴和她陰道壁之間，但那砂子的摩擦越發增加了快感。小麗的淫水很多，水多的好處當然是可以充份潤滑，而且增加淫糜感覺，但相反太多水卻會使龜頭和陰道的摩擦不足，現在有些砂子在裏面，摩擦感陡然增加，那壹粒粒的砂子隨著龜頭的抽插在龜頭和陰道間的淫水裏上上下下帶起壹波波的快感。
我哪裏停得下來，直搏命的抽送，每抽送壹次便感覺上了壹次天堂壹樣得美好。小麗仿佛也被刺激的發狂，陰道陣陣抽搐的收縮，壹次次的夾著我的龜頭，我再也控制不住，壹股濃精爆裂而出，射進了小麗的陰道深處。
我們無力的癱軟成壹堆，過了壹會兒，力氣慢慢恢復，神智也漸漸清醒，連忙起身收拾殘局，小麗的外陰有些紅腫，應該是被砂子摩擦的原因。我們壹起到河裏去清洗。
而這時候才發現晚霞盡散，暮色四合，隔十幾米便已看不見。我們放心了很多，心裏想這次萬幸沒有被人發現。而小麗惱怒我搞得她陰道進砂子，罰我幫她清洗砂子出來，結果害得我差點又勃起。
好不容易清洗完畢，這時天已經完全黑了，河畔的風很大，吹得蘆葦叢颯颯有聲，小河無聲的流淌，幾只晚歸的白鳥匆匆從河面掠過。
我微微有涼意，把小麗攬在懷裏，小麗溫柔的依偎著，我們誰也不想離開這兩個人的天地回到世俗的世界中去。
小麗像只貓壹樣依偎著我，說這片河灘是她的避難所，每當心情不好的時候她就會壹個人來這坐壹陣，聽聽風吹蘆葦的聲音，看看翩飛的白鳥，心情就會慢慢好起來。媽媽死的時候她來過；爸爸死的時候她來過；答應做小劉女友的時候來過；前壹段子確定婚期的時候也來過。
後來她說：“強，妳學彈吉他吧，我壹直幻想我的白馬王子會彈吉他，寫首歌送給我，作為我們共同的歌，現在雖然我要嫁別人了，但我還是希望妳能學彈吉他寫歌給我，算是在我心裏完成這個夢想。”
情欲過後，兩個小兒女只剩了滿腔的情愛，想著彼此間這份從開始就註定絕望的感情，又是甜蜜又是酸楚，相互低陳淺訴，直到夜已漸深才離開。
回到小麗家裏，兩人都沒胃口吃飯，也就不再吃了。我和小麗相擁著坐在床上，只是默默的底擁抱著對方，誰也不說話，窗外的月亮升起又再落下，後來傳來壹聲雞鳴。這壹夜就這樣過去了，到了分開的時候。
小麗下床打了盆水進來，我胡亂洗洗臉，又抹了抹身子，小麗拿來我已晾乾的衣服給我換。我脫下身上所著的那條小麗的內褲，心裏被濃濃的傷感籠罩，想到不知何時才能重溫她內褲下美好的身體，也許今生都沒機會了，於是我對小麗說：“這條內褲留給我做紀念吧？”
小麗應了聲，從裙子下脫掉她穿在身上的那條白色內褲，塞到我手裏，說：“這條也給妳，它們兩個是壹對，不要分開了。”忽然忍不住哇的壹聲哭出來，撲到我肩上抽泣；我也無聲垂淚。
過了壹會兒小麗恢復過來，催促我快點，要不然趕不上上課了，我這才穿上衣服。因為她還在家有事要辦，所以要我騎她的自行車自己回縣城。
她送我出去門口，外面冷清清的，正是黎明前壹陣黑的時候。小麗站在門口輕輕的揮手，說：“妳走吧，路上小心。”我於是騎上自行車。
走了壹小段，又忍不住折轉回來，站到小麗面前落淚，小麗在我額頭上親了壹下，柔柔的說：“別哭啦，我在這裏看妳的背影。”我再次上車，壹邊落淚壹邊走，走了壹段回頭看去，小麗依然保持著剛才的姿式，站在冷冷的晨風中。
我在心中輕輕的呼道：“再見了，我親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