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今天晚上，曾黎毫不客氣地把老胡攆到書房壹個人去睡覺了，她和姆媽擠在了主臥室的大床上，小皮三歲開始就被狠心的老胡騙去次臥室自己壹個人單睡了，所以麗華曾黎母女倆洗完澡後就穿著睡衣躺在床上無拘無束地聊起天來。
　　「姆媽妳去年退休的嗎？」曾黎先給姆媽臉上敷上面膜，然後自己也坐在床邊敷面膜。
　　「嗯，本來可以延遲到五十五歲退休的，但我懶得為了每個月多個兩千塊錢費勁了，幹脆就提前退休了。」曾麗華身份證上年齡是五十壹歲，但她實際年齡是四十八歲，當年未婚先孕，為了急著結婚生育曾黎就改了戶口本的年齡，加了整三歲。
　　曾黎敷好面膜躺在了床上，她斜過頭正好瞅到了身旁姆媽低胸睡裙裏雪白的大奶子，就調皮地伸手過去摸了壹把，
　　「姆媽奶子真好。」她笑嘻嘻地說。
　　麗華嗔怪著打了壹下女兒不老實的手，道：「都這麽大的人了，還像個孩子壹樣。」
　　曾黎可不是個老實的孩子，她笑嘻嘻地抓著姆媽的大奶子不肯松手，「姆媽的奶子真大，妳再奶兩個囡囡也吃不幹。」
　　麗華也伸手壹把握住了女兒毫不遜色於自己的奶子，「妳看看妳的奶子哪裏小了？」
　　母女倆嘻嘻哈哈在被窩裏滾成了壹團。
　　「姆媽，我們壹起看個好東西。」曾黎湊到麗華耳邊悄悄說了句，然後在麗華好奇的眼神註射下從枕頭底下掏出壹個遙控器，對準了床前的索尼大屏液晶電視和藍光播放器……
　　「妳要死呀……」麗華臉色緋紅地低聲笑罵著女兒，剛剛女兒放了壹部香港拍的色情電影3D肉蒲團，那赤裸裸的男女交合場景讓麗華又羞又忍不住想看，等壹部放完時，才驚覺自己下身已經水流成河。
　　曾黎本身個子就比姆媽高了半個頭，母女倆壹起看色情電影，她也就毫不客氣把姆媽摟在了懷裏，此刻的麗華在曾黎懷中，全身微微顫抖，皮膚發紅發燙，顏色迷離，就如同被女兒剛剛寵幸過壹般。
　　「妳還打算再要個孩子嗎？」麗華被女兒摟在懷裏，也沒有絲毫不適的感覺，她頭倚靠在女兒柔軟的乳房上，忍不住問了壹句。
　　當年女兒是背著自己偷偷與老胡打了結婚證的，如果麗華知道，她是怎麽都不會同意曾黎與老胡打結婚證的，而曾黎懷孕生子麗華是更加不會同意的，在女兒懷孕生育的時候麗華其實心都碎了，整夜整夜做噩夢，生怕曾黎生出來壹個怪物，但幸好，女兒生出的小皮白白凈凈聰明可愛，今天家宴，看見老胡曾黎壹家三口和和美美，麗華也就逐漸釋然了，畢竟過去的事都已經過去了，而且生米都已經做成了熟飯了，自己還能再說什麽呢？
　　「嗯，再過個幾年生個女兒。」曾黎聳了聳鼻子，哼著說道。
　　「別！」麗華本能地叫了壹聲，然後就看見女兒那張戲謔的笑臉，
　　「放心吧，就算生個女兒過個十幾年長大了，那個老家夥就算有心也沒那個本事了，嘻嘻。」曾黎笑嘻嘻地說。
　　「唉，這個老色胚。」麗華忍不住還是輕唾了壹口。
　　「十個男人十個色，哪有男人不色的？」曾黎笑嘻嘻的說，「姆媽，妳覺得我老公和後爸，哪個床上更厲害？」
　　「妳……」麗華嬌嗔了壹聲，閉眼想了想，「我跟老胡已經有幾十年沒有那個了……都快忘了。」
　　「我覺得我老公比後爸厲害太多了，後爸哪能算個正常男人？進去能堅持三分鐘就阿彌陀佛了，睡了我七八年連我肚子都搞不大，我都曾經懷疑我不能生育呢，老公搞了我沒幾次就讓我懷上了，每次都把我幹的欲仙欲死……」
　　麗華神色壹黯，在女兒曾黎十二歲的時候，已經單身八年的她再婚嫁給了溧水當地的壹個比自己大十二歲的正縣級幹部，也就是曾黎的後爸，結果曾黎十六歲的時候被她繼父強奸破了處女身，自己雖然哭罵過，但當時自己娘家在政壇上已經失勢，而二婚丈夫正好官場得意，自己就眼睜睜看著花兒壹樣的女兒被她後爸霸占了七八年，等曾黎到二十歲就把她嫁給了自己的秘書，那個壞東西不止壹次跟自己說過想讓繼女曾黎給自己生養個兒子，結果無論怎麽吃藥調養都沒能搞大曾黎的肚子，結果還因為吃藥過多導致開會時猝死。
　　曾黎對於自己曾經被繼父奪走處女貞操並霸占自己七八年的過去並不在意，反正老胡也不會介意的，他現在已經占了這麽大的便宜了敢說個半點不高興的話？
　　剛才和姆媽壹起看肉蒲團時她壹時興起就和姆媽壹起把燥熱身體上的睡裙都脫掉了，現在和姆媽兩個壹絲不掛地摟抱在壹起，並沒有感覺到任何不適，反而想起了很多年前和姆媽壹起在床上伺候後爸的日子。
　　「姆媽」曾黎輕輕搓揉著麗華的雙乳，「妳當時幹嘛非得跟老公離婚呀？否則現在我們還是壹家人，妳當大，我當小，壹起生活多幸福呀。」
　　麗華輕輕嘆了口氣，「誰讓他管不住自己的那條禍根，搞什麽女人不好，偏偏把妳外婆搞懷孕了，我當時那個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