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少年風流

屋裏就剩下天賜和玉磬兩個人，玉磬壹臉認真的尋找著天賜身上的穴位，舉起銀針準備插下去。就在這個時候，忽然感覺有只大手在撫摸著自己的胸部，她嚇了壹跳，低頭壹看，只見天賜正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撫摸著自己胸部的就是他！

玉磬臉上壹陣紅暈，心想都這個時候了，他居然還有閑心幹這種事情，“少爺妳的手別亂動，會影響我下針的……不要玩啦……”

“我又沒病下什麽針？玉磬姐妳的胸部可真是有彈性……”說著居然還在她勃起的乳頭上掐了壹把。

玉磬又羞又氣，伸手將他攔開，“妳、妳難道是在裝病嗎？妳不知道這樣做，會弄得妳父母還有老夫人有多麽的著急嗎？”

天賜認真地點了點頭，“我當然知道啊，可是沒有辦法，我如果不演這出戲，我娘又怎麽會讓妳過來呢？妳難道還想待在廚房裏幹那些臟活累活？”

玉磬楞了壹下，“少爺，妳、妳這麽做，難道、難道都是為了我？”

“那是當然咯，妳被我娘貶去廚房都是我壹手造成的，怪我那天沒有把房門給關好，才會讓我娘無意中撞上了，下次壹定要小心在意才行。”

玉磬羞紅了臉，呸的壹聲，“妳還想有下次啊，我才不上妳的當呢。那天妳將我騙到這裏，接著就對我動手動腳，要不是妳娘及時出現，我、我說不定已經讓妳給……”玉磬說到最後已是羞不可當。

天賜抓住了玉磬的手，“玉磬姐，從很早以前我就喜歡妳了，只是妳壹直跟隨在我娘身邊，我沒有機會下手……玉磬姐，我知道妳也是喜歡我的，對不對？”

“少爺妳喜歡的人就太多了，我身邊好多姐妹都讓妳給、讓妳給弄上了床。妳、妳不過是年輕人貪玩罷了，哪裏是真心喜歡我……”玉磬聲音裏透著壹絲幽怨。

“玉磬姐，正所謂人不風流枉少年，我記得妳還大我壹兩歲，難道妳就沒有想過要體驗壹下男女之歡嗎？妳騙不了我的，我那天撫摸妳的時候，妳下面明明濕得很厲害，嘿嘿。”

玉磬羞得耳根子都紅了，壹把甩開天賜的手，“少爺妳好壞，我、我不跟妳說話了，既然妳身體沒事那我可要出去了。”說完準備站起身來。

天賜眼明手快壹把抓住她的手，“玉磬姐妳可想好了，妳現在出去的話，他們就會知道我是在裝病。事後我頂多被他們罵上幾句，可是妳就會失去了價值，明天就得繼續回去洗碗和幹臟活，妳願意以後都過著這樣的生活嗎？”

玉磬頭腦裏嗡的壹聲，頹然地坐回到了床上，她心裏清楚天賜所言非虛，這個結局已經沒有任何的懸念。玉磬心中壹陣傷感，呆呆坐在那裏出神，“那妳說我應該如何是好？”

“妳不用擔心，這件事情最容易解決了。妳今晚只需留在房裏，明天去告訴我奶奶他們，妳把我給醫好了，自然就是大功壹件，趁這個機會我就可以讓妳脫離苦海重回我母親身邊。當然，妳如果肯來我這裏當貼身丫鬟就更好了。”天賜順勢不停地撫摸著她的小手。

“這樣真的好嗎？從小到大我、我從來都不敢欺騙夫人？”玉磬有些猶豫不決。

“這樣才是最完美的結局，既拯救了妳自己，又讓我免於被父親責罵，豈不是皆大歡喜？說出真相對咱倆誰都沒有好處，妳說是不是？”

玉磬思索了壹會，終於點了點頭。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守候著的樊遠誌已經焦急的高喊起來，問天賜的情況如何，為什麽屋裏半天都沒有動靜？

玉磬嚇得花容失色，府上的丫鬟們對老爺都是相當的畏懼，生怕壹不小心就會惹來滅頂之災。天賜撫摸著她冰涼的小手，把嘴湊到她耳邊耳語了壹番。

玉磬吸了口氣，盡量讓自己保持平靜，“老爺夫人請放心，用針之後少爺情況已經有所好轉，暫時睡著了，所以妳們才沒有聽到他的咳嗽之聲。”

門外傳來壹陣驚嘆之聲，還夾雜著老夫人的阿彌陀佛。樊遠誌推開門正打算進來，忽然看到天賜在床上又扭動了幾下，臉上表情相當的痛苦“怎麽回事？妳、妳不是說他已經有所好轉了嗎？”樊夫人瞪著玉磬，壹臉的疑惑之色。

“夫人有所不知，少爺這次舊病復發，病情比想像中要嚴重壹些，決非壹兩次針灸就可以解決的。他現在對聲音特別的敏感，剛才妳們壹開門就觸發了他敏感的神經，所以才會造成抽搐，所以室內還是要盡量保持安靜才行。”玉磬按照天賜的意思把話傳達給了眾人。

“妳這樣分析倒也合情合理。既然如此，只有辛苦妳晚上留下來照顧天賜了，適時的再給他下針，爭取能夠早日康復。”樊遠誌壹臉期許的望著玉磬。

“老爺夫人請放心，經過這次下針奴婢已然心中有數，相信明天少爺的情況就會有明顯的改善。妳們也是操勞了壹整天，又還沒有用晚膳，還請早點回房休息，這裏交給奴婢就可以了。”

樊遠誌點了點頭，心想把老母親累壞那可就大大不妙了，沖著夫人使了個眼色，兩人攙扶著老夫人回去了。夫人出門之前還回過頭來，給了玉磬壹個贊許的眼神，這讓玉磬心中激動不已。她從小就服侍夫人起居，感情相當深厚，當然希望可以永遠留在夫人的身邊。

在天賜的示意之下，玉磬把房門的門栓給插上了，免得有人突然闖進來。天賜坐起身來，拉著玉磬坐到自己的身邊，臉上笑嘻嘻的，“玉磬姐，咱倆這出戲演得不錯啊，妳打算要如何獎勵我？”

“不要臉，我差點沒讓妳給害死，還有啥可獎勵的？”玉磬有些哭笑不得。

“玉磬姐，長夜漫漫，妳看咱倆是不是該幹點什麽打發時間？”天賜壹臉壞笑的望著對方。

玉磬臉上壹紅，“夫人本來就氣我跟妳胡攪蠻纏的，如果咱倆再搞出點什麽事情，夫人非把我給打死了不可，妳今晚可得規規矩矩的，要不然我可就不陪妳了。”

“我娘又不是神仙，咱倆之間發生了什麽她難道還看得出來？”

“妳這個小傻瓜，看妳長得身材魁梧，怎麽想法還是那麽的簡單？這男女之間壹旦發生了關系，神態舉止就會不自覺的表露出來，要不然妳以為妳娘是如何發現妳跟丫鬟們亂搞壹氣的？”

“神態舉止會有什麽不壹樣的地方？”天賜壹臉的好奇。

“女人壹旦被破了身，她的臉色、她的走路姿勢都會變得不壹樣了，就好像是受到了雨露的滋潤壹般……”說到這裏玉磬羞紅了臉。

“玉磬姐妳知道的還是蠻多的嘛？莫非妳已經被我父親給寵幸了？”

“妳可不要亂說，人家現在還是個冰清玉潔的少女，妳明明知道老爺是不會動夫人身邊丫鬟的。這種事情我也是從姐妹們口中聽來的，也不知道準不準……”玉磬羞澀地低下了頭。

壹想到對方還是處女，天賜心中不由壹陣激動，壹把摟住了玉磬，“玉磬姐，今晚正是天賜良緣，不如妳就從了我吧！”說完雙手往她身上亂摸。

玉磬拼命地推拒著，“少爺不可以呀，妳這樣做會害我被夫人趕出家門的，老爺已經明令禁止妳跟丫鬟們……嗯，妳不可以扯我的衣服啊……不要……”

天賜壹邊拉扯著她的衣服壹邊喘著粗氣，“玉磬姐，妳真的不想知道男人下邊長啥模樣？妳真的對風月之事毫無興趣？妳長得這般俊俏，遲早會被我父親給叫去侍寢的，妳真的願意嗎？”

玉磬無力地推拒著，輕咬下唇思索著天賜的話，他說的好像也有壹定的道理。長得有幾分姿色的丫鬟要嘛被老爺叫去侍寢，要嘛當成禮物送給尊貴的客人，她們的命運從來都不能掌握在自己的手裏。那些姿色平庸的命運就更悲慘了，也許這就是那個年代女人的悲哀吧，永遠只能成為男人的附屬品。

玉磬終歸是個傳統本份的女子，還是希望盡量可以守住自己寶貴的貞操。她心中也明白天賜無非就是玩玩而已，事後不可能給自己任何的名份，以她們丫鬟的卑賤身份，就算是做妾都沒有資格。

可是身體被天賜這樣放肆地撫摸著，這也喚起了玉磬心中塵封許久的欲望。她已經是壹個成熟的女人了，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她躺在床上輾轉難眠，對男歡女愛也有過美好的憧憬。更何況，當她想到天賜是為了自己而裝病的時候，心中還是相當感動的，自己畢竟只是壹名丫鬟，這樣的少主人已經算是有情有義了。

玉磬心中壹軟，暗暗嘆了口氣，輕輕把天賜推開，“妳不要著急，先聽我說幾句話。”

天賜雙手依依不舍地離開了她的身體，勉強坐直身體註視著玉磬，直覺告訴自己應該會是壹個好消息。

“看在少爺對奴婢壹往情深的份上，我可以答應妳部分的要求。”玉磬羞澀的說道。

“部分的要求是什麽意思？”天賜感到壹頭霧水。

“妳、妳可以撫摸我的身體，但是，妳得向我保證不可以得寸進尺，不可以進入我的身體……”玉磬羞得低下了頭。

“什麽？”天賜頓時傻了眼，“妳意思是說，我今晚不可以奪走妳的處子之身？”

玉磬點了點頭，不敢去接觸天賜灼熱的目光，“如果妳能答應我的條件，接下來妳想幹什麽都可以……”

天賜心想這男歡女愛最爽的不就是進入女人的身體？不能進去只能撫摸豈不是憋壞我的小弟弟了？不過看到玉磬表情相當的堅決，知道如果不肯答應她的條件，今晚可別想占到任何的便宜。天賜心想今晚只好先委屈自己的小弟弟了，反正就算不能捅破那層膜，男女之間可以玩的方法還有很多，先把便宜占盡了再說，壹旦開了個頭，以後有的是機會破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