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師本色

雪映紅梅

都市生活

午夜的大排檔,熙熙攘攘的食客漸漸散去,小夥計壹身疲憊的打著哈欠,開始收拾桌椅。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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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九十七章 難道她發現了什麽?

律師本色 by 雪映紅梅

2024-3-15 22:00

  正在與壹位美少婦說話的黃毛,答應壹聲跟著伍慶輝向教學樓大門走去,考場就在教學樓內。
  “小毛,考試咱會寫的就寫,不會寫的別費力氣哈,筆都是花錢買的,別浪費哈。”美少婦壹臉關切的沖著黃毛嚷嚷道。
  黃援朝等人聽完下巴差點沒掉在地上,這女的是不是跟黃毛有仇啊,還有這麽勸人的呢。
  “那是妳媽?”伍慶輝看向黃毛問了壹句。
  “嗯,其實她人挺好的,就是對我考試沒多大信心,要不是我爸逼著我考,哥們現在肯定瀟灑呢。”黃毛壹臉無所謂的表情說道:“哥,妳可得說話算數,我就是妳的水手。”
  伍慶輝點了點頭,心道:水手?媽的,咱哥倆半斤八兩,妳給誰當水手啊!
  考試要三個小時,大家不可能壹直在外面等著,開始考試後,眾人就撤了,考完試自會有人來接伍慶輝。
  “小周,妳說伍慶輝能考過嗎?”在回去的路上,黃援朝壹邊開車,壹邊沒什麽底氣的問道。
  “師父,我覺得考不考過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態度。伍慶輝能在律所待這麽長時間,又主動要求參加培訓,已經很能說明問題了。伍老爺子心裏都應該明白。”周靜坐在副駕駛座上,總算是松了壹口氣。伍慶輝不用再整天追著她問東問西了。
  “妳說的也對。態度很重要。”黃援朝心裏還是放不下伍老爺子答應的獎金。奇跡真的會出現嗎?
  ……
  吃過晚飯後,雲梅窩在沙發上,吃雞遊戲上線不足五分鐘便被對方幹掉了,耳機中傳來了隊友的責怪聲。
  不壹會兒,雲喬穿著睡裙手裏拿著手機,從臥室走了出來:“姐啊,自從有了妳,我信心爆棚。每次我都能堅持到倒數第二個被幹掉。”
  “還有誰在線?”雲梅將手機放在壹旁,揉著眼睛問道。
  “小誌今天寫作業,沒上線,只有我穎姐還在孤軍奮戰。”雲喬回道。
  “妳經常去妳師父家嗎?”雲梅突然問道。
  “不常去,送材料去過兩次。”雲喬坐在沙發上,伸手從茶幾上拿了壹個大蘋果,哢嚓哢嚓的啃了起來。
  “妳跟小誌關系怎麽樣?”雲梅有壹搭無壹搭的聊道。
  “還行,小誌挺好學的。我師父就這麽壹個兒子,挺在意他的。姐,妳怎麽看?”雲喬回答。
  “我覺得小誌挺好。妳師父有個好兒子。”雲梅微笑著看向雲喬。
  雲喬見火候差不多了,突然說道:“姐,其實我師父也不容易,壹個大男人拉扯個孩子,我看妳對他也不討厭,要不……妳們接觸下?”
  雲梅的眼神突然變得怪異起來,不斷的打量著雲喬,看的後者有些不知所措。
  “怎麽啦?我就是那麽壹說,妳要是不同意就算了。”雲喬起身,啃著大蘋果回房間去了。
  雲梅大腦不斷的運轉著:這丫頭怎麽突然說起這事來了,她在試探,壹定是在試探,難道她發現了什麽?無所謂,反正她早晚也得知道。
  ……
  看守所內,杜庸看向對面四十多歲,身材有些消瘦,臉上的皮膚被曬的發紅的男子,問道:“請妳將案發經過詳細的說壹遍。”
  前天早上,謝友和給了杜庸壹個故意傷害的案子,被告人名叫於朝波。杜庸拿到案子與被告人的媳婦溝通過後,約了看守所會見和閱卷。
  “被我打死的那個是個弟弟,他腦子有問題……”於朝波眼神中充滿了痛苦,將案發經過講述了壹遍。
  被告人於朝波與被害人於朝濤是同胞兄弟,住在下面縣裏的於家村。於朝濤小時候患有精神性疾病,父母曾帶著他去縣醫院和市裏的醫院看過,花光了家裏的錢依舊沒治好。
  後來隨著年齡的增長,他的病越來越嚴重,因不能辨認和控制自己的行為,經常無故毆打他人,為此家裏沒少給村裏人道歉、賠醫藥費,好在大家能理解,也沒深究。
  後來公安機關和村委會找到於朝波,讓他帶弟弟於朝濤去市裏做鑒定。經過鑒定,於朝濤確實患有精神性疾病,屬於無民事行為能力人。
  兩個月前的壹天午後,不知為何,於朝濤突然拿起木棒追打其上小學的侄子,也就是於朝波的兒子於勇,於朝波見狀急忙上去阻攔,於朝濤又開始追打哥哥於朝波。於朝波知道弟弟是個精神病,下手不分輕重,真打壞了,都沒地方說理去,撒腿便跑。
  在追打中,於朝濤撿起地上的磚頭,啊啊的叫嚷著,在公路上拼了命的追攆於朝波。兩人壹前壹後,跑出了村。村裏人早已見怪不怪,也沒太在意,只要於朝濤不打自己就行。
  於朝波在公路上跑了壹段之後,氣喘籲籲,實在跑不動,便停了下來,此時於朝濤趕到,用木棍打哥哥的頭,於朝波躲開後,壹把抓住弟弟於朝濤的頭發將其按倒在地,並奪下他手中的木棒,並用木棒向著於朝濤頭部打了兩棒,後者當即倒在地上。
  此後,為了防止弟弟於朝濤起來後,再用木棒和磚頭傷人,於朝波把木棒、磚頭撿回家。
  約壹個多小時後,於朝波見弟弟於朝濤仍未回家,心中擔心,便跑到了打架現場,見弟弟於朝濤仍然躺在地上,便借來壹輛電動三輪車將弟弟於朝濤拉回了家。下午四時許,於朝濤沒了呼吸。於朝波心裏害怕,便找到了村主任投案。
  此後,公安機關將於朝波抓獲。檢察院以故意傷害罪將其起訴至中級法院。
  “杜律師,我用木棒打死我弟弟是迫不得已,我沒想打死他。他有精神病,這幾年沒少打人,被打的人中有自家人也有村裏人。
  為此公安機關和村裏沒少找我,可我又能怎樣。總不能用鏈子把他鎖起來吧。當時我也是被打急了……”於朝波雙眼眼圈發紅,看的出來他也很委屈。
  這些年弟弟打人給人家的賠償都是他出的,自己人被打只能自認倒黴,他心裏也窩著火。
  “嗯,妳弟弟有精神病,打人雖然不負刑事責任,但是民事責任少不了……”杜庸心裏有點可憐被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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