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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我的年輕歲月 by 申杏林君

2024-9-13 22:22

“呤呤呤……”六點半,鬧鐘把我從睡夢中叫醒,我睜開眼,打了個長長的哈欠,自己很滿意目前的身體狀況,經過昨晚的激烈運動並沒有留下過分的疲勞。
我看看尚玉,她壹只胳膊搭在我胸口,側臥在我旁邊,輕輕打著呼嚕。
昨晚她在我之前應該己經做過幾次,體力消耗太多,讓她睡吧。
我怕驚醒尚玉,就繼續躺在床上,瞪著天花板,等她自己睡醒。
聽著尚玉在我耳邊均勻的鼾聲,我忽然有些感慨,要是早早結婚,比如……同尚玉結婚,每天早上醒來,都有壹個面貌柔美的女人趴在我胸前熟睡,似乎也是壹件很美好的事情,而且我現在的收入也能養活自己,可能還比不上已經工作兩年的尚玉,可是第壹年見習期滿,我也差不多有三千元的水平,像我們這樣從小就心有所屬的兩個青年男女,住在壹個屋檐下,也是壹件蠻好玩的事情。
可是,我覺得自己的想法有點靠不住,前兩天我不是還幻想著有個做畫家的老婆嗎?
我躺在床上胡思亂想的時候,尚玉動了動,嘆了口氣,睜開了那雙會說話的大眼睛,她轉轉眼睛,迷糊中看見了我,回憶起昨晚上發生了什麽事,嘴角浮現出淡淡的微笑,又發現自己和我都還壹絲不掛,趕緊抓住被子壹角按在自己胸前,有些局促地說:“哎,黃軍,早上好!”
我在她光滑的脊背上拍了拍:“早,尚玉。”吻了壹下她的額頭,她甜甜地笑了,手隔著被子推推我:“哎,妳起來呀,到外面去,我要穿衣服了。”壹面討好地朝我眨眨大眼睛。
我在芹那裏己經領教過女人怕被人看身體這壹套了,識趣地從床上下來,光著身子在沙發上撿起自己衣服,抱進廁所去穿。
我刷完牙,洗完臉,尚玉已經穿好了衣服,正在蹬那雙淺灰色、麂皮平跟鞋,“我回去刷牙洗臉,妳這裏什麽也沒有,”她笑笑說,用力在地上跺跺腳。
我心裏說,我這裏當然不能放徐晶的洗浴用品,比如洗面奶之類,萬壹老媽回來視察,可不就漏餡了嗎?老爸可能還裝壹點糊塗,老媽女人看女人的物品,特別敏感。
好幾次老媽壹踏進我的房門,翹起鼻子嗅嗅空氣,狐疑地問:“怎麽會有女人的味道?妳現在和女孩子同居嗎?”被老媽這麽壹問,我差點壹泡尿撒在褲襠裏,急忙連連否認,老媽半信半疑地不再追問。
“那妳現在怎麽回去說?”我有些擔心她過不了她父母那關,尚玉的家教很嚴。“不要緊,他們問得急了,我就照直說在妳這裏過的夜。”她臉上現出無所畏懼的神氣。
我嚇了壹跳,“好家夥!妳不怕妳爸爸和我爸爸打起來?”尚玉的父親在市政府裏也是壹個小頭頭。
“怕什麽?大不了我們倆也湊合湊合,”她半真半假地按按自己肚子,又想起什麽,“我在妳寫字臺上留了電話,家裏的,妳有沒有電話?”她環顧四周,很奇怪我這裏沒有電話。
“我家原來的電話搬到新房子去了,我還是給妳我的醫院Call機吧。”我掏出我的工作名片給她,她接過去仔細看看,從衣領塞進胸罩裏,我看得眼都直了。
在街上吃完早飯,我走進醫院,先在門診大堂裏用公用電話給芹打了個電話,她正睡得迷迷糊糊,聽我說有兩三天不能去她那裏,有點不高興,後來我說是因為科裏人手少,壹個坑裏分不到壹個蘿蔔,只能年輕醫生多值班,她嘆了口氣,罵我們主任沒心肝,又關照我多註意身體,才掛上電話。
我回到科裏換上白大褂,在護士辦公室裏坐下,看著墻上的掛歷,是星期五,今天下午徐晶放學就來了,但願不要在我下班前出什麽意外,拖住我。
開完晨會,跟著程醫生在病房裏轉了壹圈,抱著壹大摞病歷Chart回到自己辦公室,埋頭在桌上處理文書工作,師兄走了進來,也抱著壹摞病歷。“哎,儂曉得嗎?小莉被捉起來了。”很少見到師兄如此神秘地講是非。“哦?為啥?打樁?”
“瞎三話四,她有男朋友的,敢嗎?”師兄很看不起我的智力,停了壹會兒。“因為偷物事。”
“啊!偷物事,偷醫院裏的物事?”我大大地驚奇起來,想不出醫院裏有什麽值得偷,更想不出醫院如何能察覺東西被偷。“偷她男朋友的爸爸的外匯,好幾千塊美元,老頭子也不曉得是她偷的,先報了警,警察壹查就清爽了,昨日中午把她捉了去,今朝早上保衛科老張去保她出來,儂看搭僵不搭僵?”
“她現在工錢少講也有兩千多,值得去做這種事體?再講老頭子的鈔票遲早都是她的,急啥呢?”
“這就叫人心不足蛇吞象。”師兄又教訓起我來。
好容易挨到下午下班的時候,急診室那邊也沒有動靜,我放心地換下工作服,給同事們打了招呼,下樓推著自行車走出醫院,上車向家騎去。
上樓來,打開房門,徐晶正在廚房裏背對著我忙著。
今天她穿件薄薄的白絨線衫,配著下身鮮紅長裙,裙子下面露出兩截裹著包芯絲絲襪的小腿,穿著我的咖啡色布拖鞋,露著粉紅的腳跟,長頭發用壹條碎花手絹束在腦後,顯得清麗、熱情。
她聽見我進門,轉回身來,迎著我說:“下班啦,我買好了壹條河鰻,妳來殺吧,我不敢下手。”我看見洗菜池裏,壹條灰白色的河鰻正倔強地扭動著。
我殺了魚,剁成幾段,抹好鹽和黃酒,用幾片生姜蓋在上面,放在鍋裏蒸。“好啦,好啦,出去,出去,”徐晶看我忙好了魚,向廚房門外推我,“等歇吃飯的時候我再叫妳幫忙。”
我在大房間的沙發裏坐下,翹起二郎腿,打開《新民晚報》看了起來。
從工作後,我有了收入,看看大房間空空蕩蕩的,就買了幾件“宜家家俬”的便宜家俱。
挑選的時候基本是按照徐晶的審美觀,所以她很喜歡吃了晚飯後,躺在布藝沙發上,仰著頭看著屋內四處,指手劃腳地說這裏那裏應該如何如何。
我也很喜歡把家布置得舒適壹些,在她指導下在兩個房間鋪了厚厚的金黃色地毯,脫了鞋在屋裏走動,地毯的絨毛刺著腳心,怪舒服的。
徐晶在這裏過夜的時候,嫌小床太窄,我就在地上鋪開大床單,兩個人摟抱著,在地毯上睡。
聽著徐晶在廚房裏“叮叮當當”地忙碌,我悠閑地等著女人給我開飯,心裏蕩漾起壹陣“家”的感覺。
這是以往我和父母同住的時候,母親在廚房裏忙活時我感覺不到的,想必那時父親心裏很甜蜜吧……吃飯的時候,徐晶問我:“我有些衣服放在妳這裏,現在找不到了,妳放到哪兒去啦?”
“哦,在書櫥裏,等會兒我給妳拿出來。”
“放書櫥裏幹什麽?我要換的,”徐晶有點不滿。“我這裏有時候會有同事來,我不想給他們看到妳的內衣,太色了。”我的謊話說得爐火純青。
“那妳的褲衩為什麽不收?”徐晶停下筷子追問,“哼,男人看男人褲衩還會有感覺?妳看見女人胸罩會砰然心動嗎?”我理直氣壯地反問,“咚!”徐晶在桌子下面踢了我壹腳,卻撞痛了腳趾,疼得她呲牙裂嘴。
“哎,我向妳打聽件事,”我邊吃邊問她,“妳們美術學院裏畫不畫人體模特兒,就是脫光了膀子站在臺上給學生畫,”“幹什麽?妳問這個幹什麽,”她警惕地盯住我看,“那,我的問題是,妳看見男模特兒,如果有的話,妳會不會有什麽感覺,”“沒有,”徐晶沒好氣地回答,“那是藝術!會有什麽感覺,那時候想的就是掌握比例,還有透視高低,妳當是我什麽時候都想啊,”她很不高興,“不是,不是,我就是想了解了解,”我後悔不該問這個問題,“因為我和妳所學的都是人體有關,我這方面自然是了解啦,可是妳們學藝術的那方面,我壹直找不到人打聽,所以……”
“啊……原來是這樣啊,”徐晶恍然大悟似地,“原來妳們學醫的在看標本的時候,在想這個啊……”
“不是,不是!”我漲紅了臉急急地分辯道,“我們讀書的時候也是像妳們壹樣,嚴肅認真,再說啦,臺子上停的是死的呀,而且在藥水裏泡了大半年,哪能和妳們相比,活色生香的,”徐晶笑著撲過來打我,我抵擋著她的拳頭,和她抱成壹團。
鬧著鬧著,她忽然停下來,捧住我的臉動情地吻著,我抱住她,手伸進她羊毛衫裏,撫摸她光光的後背,手指觸到她乳罩後面的搭鉤,壹按,“啪!”帶子向兩邊彈開,我把手伸到她胸前,按壓在乳房上,輕輕揉搓。
過了壹會兒,徐晶變得呼吸沈重,兩腿哆嗦,身子直打晃,我把她放到地毯上,她兩腳壹蹭,布拖鞋掉在壹旁。
“去把燈關掉,”我正要彎腰趴到她身上,徐晶用手撐住我,眼睛看了看被風吹得“颯颯”飄動的窗簾說。
我回身關了燈,轉回來,看見徐晶躺在地毯上,腳踩地挺起屁股,脫下小小的三角褲,扔到沙發上,把裙子往上卷了卷,露出小腹,然後屈曲起大腿向兩旁叉開,向我伸出兩手:“來,把褲子脫掉,上來,”我解開皮帶,扒下內褲壹齊脫掉,跪到徐晶穿著絲襪的大腿中間,嘴在她兩條大腿內側吻著,壹點壹點靠近她的陰部,她雙手撕扯著我的頭發,拼命把我頭拉向她的下陰,屁股往上擡,呼喊著:“來呀!快來呀!”
我用嘴唇含住徐晶的陰蒂的壹剎那,按著她小腹的手感到她腹肌壹下變得僵硬,“哦!”
徐晶欣喜地叫出聲來,兩腿夾住我的頭,手指無目的地揉搓我的頭發,我用舌頭用力地舔著夾在嘴唇間的那粒小肉球,小肉球在我嘴裏越來越硬,我繼續不停地舔,忽然:“哦!來了!”
徐晶歡快地叫了壹聲,手指在我頭發裏緊攥成拳頭,微微抖動,屁股用力挺了挺,身體連續發出壹連串抖動,口鼻隨著身體的抖動,吐出壹聲聲:“呵……呵……呵……”
我用力掰開她的大腿,只見陰道口濕漉漉的,壹股濃稠的白色漿液隨著小陰唇的壹開壹合,慢慢從陰道裏面流了出來。
我放開徐晶的大腿,趴到她身上,手扶著陰莖上下對了對,壹挺腰插了進去,兩腿分開騎在她的胯骨上。
徐晶全身還在壹抖壹抖,手顫抖著伸進我衣服裏,抱住我的後背,努力用兩腿夾住我的腰:“來,來,來好了,我要儂,要儂……”
我動起來,陰莖在徐晶恢復了緊縮的陰道裏前後滑動,她仍在前壹次高峰的興奮中,體內的熱情迅速地被喚醒了,她開始熱烈地響應我,在我身體下面用力扭動身子,雙腿緊緊並攏,挺得筆直,腳跟使勁相互磨蹭。“來呀!來呀!快點來呀!”徐晶閉起眼睛緊皺眉頭,催促我,臉漲得通紅。
我使勁地挺動下身,向快感極點逼近,陰莖“噗唧噗唧”地響,飛快地進出陰道,我和她之間沾滿她下體湧出的液體。
徐晶很快攀上第二個高峰,顫抖著呼喚我的名字:“黃軍!來了,來了!啊!啊!”
我的陰莖被她“握”住,龜頭傳來陣陣酸漲,我壹邊用力地插向她,壹邊緊迫地喊她:“晶!晶!我要來了!我來了!”
“好!壹齊!壹齊來!”聽見我的話,她瘋狂地上下搖擺臀部,加劇我倆身體的摩擦,我抱緊徐晶的上身,使兩人的小腹貼緊,最後在她體內插了壹下,身體僵硬地挺直,龜頭在陰道裏壹脹,“突”地噴出壹股精液,陰囊猛地緊縮,貼住會陰,身體被射精的快感電流擊中,渾身壹顫,張開嘴,“呵!”倒吸壹口冷氣,她察覺到我的爆發,最後扭動了壹下腰肢,猛然發出壹聲尖叫,全身緊縮起來,然後發出壹陣痙孿,松馳下來。
我和徐晶在地板上喘息了壹會兒,等倆人的呼吸變得均勻壹些,我抽出半軟的陰莖,把她扶到飯桌旁坐下,她頭仰在椅背上,胸口急速地上下起伏,胸前渾圓的乳房隨著心跳壹顫壹顫,我把她的頭抱進懷裏,吻她微汗的前額,許久許久,她才睜開眼,“啊……”長長地嘆了口氣,“真舒服啊……”
她擡頭看了看我,發現我還光著下身,濕濕的陰莖向下半垂著,前頭尿道口還掛著壹滴,她笑著拍拍我的光屁股:“快穿褲子,太難看了。”說著,自己向下拉拉裙子,並攏大腿,扭了扭,我邊穿褲子,邊問她:“怎麽啦?不舒服?”
“不是,挺好,我想告訴妳,”她停了停,“今天是我第十二天,我沒吃藥,大概妳正好趕得上,”說完,幽幽地笑著看我,我的心往下壹蕩,穿好褲子,上前捧住她發燒的臉:“妳是有意的,是嗎?”
她閉起眼,點了點頭,“為什麽?妳不怕懷孕?給妳父母知道妳讀大學時懷上我的孩子,還了得?”
她“哇”地壹聲大哭起來,紮進我懷裏,抽動著雙肩哭起來:“我喜歡妳嘛!我想跟妳在壹起!想給妳生個兒子,”說最後壹句的時候,她收小了聲音,有點害羞。“我的老天爺,我們要結婚也得等妳畢業以後呀,”我有點豁出去的味道,“到明年天熱起來的時候,妳挺著肚子上課,學校還不開除了妳。”
“我不管嘛,我就是想給妳生個兒子或者女兒,有妳的頭腦,有我的容貌,”“哼,妳挺有自信的嘛,”想到明年我可能要做父親,我不知是哭好還是笑好,“要是長得像我,可有妳的頭腦,那不完蛋啦?”
她聽明白了我的話,使勁地踢打我,半是撒嬌,半是惱火。
***  ***  ***
十七天以後,徐晶來了月經。
日子這樣壹天天過去,我按著規律的作息時間上下班,每星期寫八到十份病歷,每星期上兩次手術,跟程醫生,做得最多的是人工股骨頭置換術,急診室也常常來叫我過去幫忙,最常見的是縫手指,最多壹天連縫十二個,好象那壹天,車間裏的工人都不把自己的手指當成壹回事。
到後來,誰的手指頭在我面前晃過,我都會不由得多看兩眼。
還有,我和芹分手了。
春節前,她說要到她他媽的鄉下娘家去過年,她舅舅家的兒子結婚,去吃喜酒。
去了半個月來了壹封信,說幹脆在那裏養養肺病,又過了半個月,又來壹封信,信紙皺皺巴巴的,看出她寫了很久。
芹在信裏告訴我她在鄉下考慮了很久,覺得我們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年齡相距太懸殊,不如趁現在她還有點青春本錢,找個年齡和她相配的,改嫁算了,以後安安穩穩過下半生,加上有壹次她開摩托車到彭浦新村做頭發,看見我在美院門口轉悠等著誰,知道我已經在外面有了花頭,明白攔也攔不住了,還是早點分手,與我方便,也與己方便。
最後,芹在信裏祝福我幸福。
看著芹的信,我不知是輕松還是失落,芹是我第壹個女人,也是第壹個像關心丈夫、弟弟壹樣,關心我的女人,橫亙在我和她之間的,只是年齡的差距,然而,恰恰是不可改變的差距,使我和她不可能有同住壹個屋檐下的結局。
徐晶過完寒假,從安徽回來開學。
我去火車站接她,乘地鐵先到我家,壹進房間,我們的嘴就緊貼在壹起,迫不及待地脫去身上的衣服,她顧不得身上的汗臭,抱住我倒在小床上,引導我進入她的身體,嘴裏說著:“我想妳,我想妳啊……”使勁上下顛動屁股,呼喊著進入高潮。
我在她高潮的歡呼聲中射精,壓在她身上,吻著她滿臉淚水,心疼地說:“我也想妳呀,不知道妳春節過得好不好,給妳家裏打了兩次電話,壹次沒人接,壹次妳媽接到,問了我兩句,我不敢說太多,就掛了。”
徐晶緊閉著眼,點點頭:“我知道這次,我媽後來問了我很久,我就說了妳是做醫生的,她才放了心。”
轉眼,春暖花開,上海的春天很不爽。
套用壹句有個女人的形容,上海的春天好象女人陰道裏的狀況,又熱又濕。
我在醫院裏也開始漸入佳境,上上下下都開始熟悉我,每天的工作雖然單調,但富於挑戰性。
新來的病人,沒有壹個是按照教科書所寫的發病,跟著程醫生去別的科室會診,照例,他每遇壹個病人都要我站在旁邊給他背誦壹段書本內容,聽得旁邊的護士和病人家屬目瞪口呆。
晚上值班,思思也時常呆在程師父的房間裏過夜,我都懶得去偷聽了。
徐晶到了最後壹學期,開始畢業作品,她是學雕塑的,經常搞得滿身油泥,星期五到我家裏,累得連飯都不想做,倒在床上就睡著了。
等我回家看見,給她脫了衣服,蓋好被子,我再去買些她愛吃的魚和牛肉回來,親自下廚房做飯炒菜,做得了飯菜再把她從床上拖起來,她迷迷糊糊地坐到飯桌旁,看見紅酒燜牛肉和清蒸魚,還有油爆蝦,歡喜地尖叫壹聲,摟住我的脖子,在我臉上又親又舔。
飯後洗了澡,在床上、地毯上,我和她經過壹番熱火朝天的激情,相擁著沈沈睡去。
我和小嫣又有過幾次,和第壹次不同的,她不肯來我的辦公室做,只是在護士站裏間配藥室裏,快速解決。
因為她只把工作褲褪到腿彎裏,窄小的內褲緊緊繃住大腿中段,只能微微岔開腿踮起腳尖站著,手扶住工作臺,讓我站在她身後插入陰道抽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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