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壹章

早上在洗漱臺刷牙的時侯，兒子走過來，低著頭氣悶的說道：“爸爸，姐姐賴床不起來，說要逃課。”
這鬼丫頭，真是無法無天了。
我匆匆洗漱完畢，吩咐兒子道：“妳先洗臉刷牙，我去叫妳姐姐。”
來到女兒的房間裏，上下鋪的遮蔽布簾都已經拉開了。下鋪是兒子子軒的床位，床上物品擺放得很整齊幹凈，被子疊好放在床尾，床單拉得很平整，幾個毛絨玩具排好放在枕頭邊上，下面壓著壹些書本，整潔清爽得就像有潔癖。
但就是所有物品都太女性化了，尤其粉色的被子和床單，滿滿的少女心。
我爬上高低床的木梯，只見上鋪的子琪穿著白色的吊帶小背心和白色的棉質小內褲趴在床上，空調被壹角搭著後腰，依然呼呼大睡。
我用手掌啪的壹聲拍在她的小屁股，沈聲叫道：“子琪，快起床，要遲到了！”
女兒卻只扭了扭屁股，鼻子裏發出嗚嗚嗯嗯的聲音，說道：“不嘛，人家想睡覺，不去上早課了。”
“不行，馬上起來。”我又在她挺翹的小屁股拍了壹巴掌，力道頗重，啪的壹聲，臀波蕩漾。
女兒這才翻身坐了起來，閉著眼睛哼哼嘰嘰的說道：“壞爸爸，人家想多睡會都不讓。”
子琪的小背心很輕薄，長度只遮到肚臍，露著肩背和腰腹，胸前突起尖尖的兩點，看起來裏面沒穿內衣。她的臉上泛著剛睡醒的嫩紅，眼睛半睜半閉的，纖長的睫毛微微顫動，撅著紅潤的嘴唇生著起床氣。
對著這樣賴床的女兒，我是又氣悶又憐愛，輕拍了壹下她的大腿，無奈的說道：“誰叫妳睡那麽晚，不許賴床，更不能逃課。”
看她還是不願睜眼的樣子，我壓低聲音輕笑道：“子琪老師，再不起床，我就要拿水潑妳了哦。”
聽到我叫她子琪老師，女兒噗嗤壹聲笑了出來，睜開困倦的眼睛，嗔道：“好啦，人家起來了啦，妳還真是個壞學生，居然要拿水潑我。”
壹邊說著，壹邊伸手脫了身上的小背心，胸前壹對潔白的玉兔就蹦蹦跳跳的露了出來，粉紅的乳頭顫動著，性感又頑皮。
我嚇了壹跳，趕緊扭頭看了壹眼洞開的房門，兩步竄了過去把門微微虛掩。
走廊裏傳來洗漱臺那裏的水流聲，看來子軒正在洗漱。
女兒裸著上身死樣活氣的從床上爬起來，還撅著嘴唇吩咐我道：“爸爸，幫人家去衣櫃裏拿內衣，要白色的那個。”
我只得無奈過去打開白色的衣櫃，壹邊幫她尋找內衣，壹邊訓斥道：“妳怎麽看也不看就脫衣服啊，妳弟弟進來怎麽辦？”
女兒懶洋洋的回答道：“他又不敢看我，不然眼睛給他戳瞎。再說了，被弟弟看壹下又有什麽大不了的。”
我這時侯才想起女兒對性的開放程度，估計她也從未想過她跟子軒之間的兩性差異問題。
女兒的大大咧咧讓我微微皺眉。
在衣櫃中間位置有兩個抽屜，打開上面壹格，裏面花花綠綠的襪子和內褲層層壓平疊好，井然有序，簡直強迫癥福利，除了壹些男式內褲和襪子之外，還有壹部分女式的，這無疑這子軒的內衣格，但大概她姐姐連他內衣抽屜都入侵霸占了壹部份。
打開壹面壹層才是成套的女式內衣褲，看它們整齊堆疊的樣子，大概也是子軒的功勞吧。
我翻找出白色的少女系胸罩，拿在手上，轉身壹看，上身赤裸的女兒又躺在下鋪子軒的床上睡了起來。
我無奈的拍了壹下女兒的大腿，哄勸道：“先穿好衣服，到車上再睡。”
女兒閉著眼睛伸出雙手，撒嬌道：“爸爸幫人家穿。”
我摸了摸鼻子，還是無可奈何，只得像侍侯小孩壹樣幫女兒穿起了衣服。
從小女兒就愛賴床，我不止壹次的催她起床，幫她穿衣梳頭，但小學之後就越來越少，四五年級之後催她起床的任務已經完全是妻子的工作了，沒想到在她高中時的某天，我還要幫她穿衣打扮。
但現在的女兒已經完全不是當年那個依依呀呀的小可愛了，亭亭玉立的少女身上自然散發著暖暖熏人的體香，指尖偶爾觸碰到的肌膚嫩滑柔膩而又極富彈性，反射著玉壹般凝潤光澤的皮膚透著淡淡的粉紅，耳邊縈繞的是少女嬌慵誘人的輕聲哼吟。
無論嗅覺、觸覺還是視覺，甚至是聽覺都在全方位的向我展示著，女兒已經是壹個嫵媚動人的女人。
好不容易我才壓下了蠢蠢欲動的心思，將女兒的校服穿戴完畢，拍了拍終於肯站了起來的女兒的翹臀，我輕笑道：“走吧，子琪老師，該刷牙洗臉了。”
誰知女兒將額頭往我胸口壹頂，撒著嬌道：“人家要爸爸抱我過去。”
我只能用手摟著她的小屁股將她抱了起來，無奈問道：“妳媽叫妳起床時，妳是不是也這麽賴皮啊？”
女兒雙手摟著我的脖子，下巴擱在我的肩上，慵懶的說道：“是媽媽人家當然不能賴皮了，但對著爸爸，人家自然可以耍賴皮了，誰叫爸爸最寵人家呢。”
我不由苦笑，對於女兒這種光明正大的無賴行徑，我也無可奈何。
房間到洗漱間總共也沒兩步路，子軒剛好洗漱完畢，看我抱著女兒出現，什麽也沒說，只是讓出洗漱臺，轉身進了衛生間。
只是他的眼神，似乎頗有些羨慕。
我將女兒放在洗漱臺前，看她還是壹副沒睡醒的樣子，我不由說道：“好了，寶貝，該刷牙了，不會刷牙也要爸爸幫妳吧？”
女兒聞言，甜笑壹下，嬌聲道：“好啊，爸爸幫人家刷牙。”
然後她就微仰著頭將櫻桃小嘴微張著送到了我的面前，紅潤的嘴唇上黏著水膜般的光澤，微露著幾顆瓷般的白牙，氣息呵出撲在我鼻端，不僅沒有什麽奇怪的口氣，反而有些淡淡的香。
聘婷女子，明眸皓齒，呵氣如蘭，便是如此了吧。
我看著女兒靈秀清麗的少女臉龐，鬼使神差般拿起她的牙刷塗上牙膏，用水杯接了水，遞到女兒面前，她含了壹口進嘴裏，輕輕漱了幾下，吐到了白瓷盆裏。
過程裏誰也沒說話，就這樣靜謐的動作著，現在女兒的小嘴又微張著在我面前，迷蒙的眼睛仿佛沒睡醒，又或者轉著別樣心思，闔合之間閃著瀲灩的光。
我咽了壹下口水，輕輕捏著她尖細纖巧的下巴，手指在她如凝脂般的皮膚上捏出淺淺的凹陷，能感覺到她玲瓏細致的骨骼，偌大的手掌和秀小的下巴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女兒的嘴張得更開了些，露出裏面嫣紅濡濕的口腔黏膜，小巧的舌尖不自覺的縮翹著，形成壹個性感的錐形體。女兒嘴中的氣息急促了些，我口鼻間的香氣更加馥郁。
然後我將牙刷插進了她的小嘴裏，刷毛在她貝殼般的牙齒上刮蹭著，發出沙沙的聲響，漸漸口腔裏泛起白色的泡沫，壹股牙膏的清涼氣味和女兒口中的香氣混在壹起，不知為何讓我產生了異常色情的感覺。
看著牙刷在女兒口腔裏進去，讓我想起了陰莖在她嘴裏進出的樣子，心頭直跳頓生旖旎，有些心猿意馬起來。
正當我手上的動作越發緩慢時，衛生間的磨砂玻璃門哢嚓壹聲開了。
我微咳壹聲，把牙刷塞到女兒手上，掩飾般說道：“趕快刷牙洗臉，不然遲到了打妳屁股。”
女兒朝我皺了皺鼻子，嘴裏含著牙膏沫悶悶的笑。
也不知子軒開門的時侯對我和女兒之間的曖昧是否有所察覺，反正他什麽也沒說，靜靜在我身後走了過去。
等女兒洗完臉，依然是壹副半死不活的樣子，走路搖搖晃晃像美劇裏的喪屍，好不容易挨到她換好鞋，我壹拍她的屁股催促道：“快點了，都等妳呢。”
女兒緊實翹挺的臀部手感很好，我越來越喜歡拍她屁股的感覺了。
女兒聞言卻兩手壹伸，撒嬌道：“爸爸抱。”
我看了看電梯間裏等電梯的子軒，摸摸鼻子斥道：“都多大人了，讓人家看見笑話妳。”
女兒嘴壹撅就往客廳走，耍賴的說道：“爸爸不抱，人家就不去上課了。”
我仰天微嘆，這個女兒真是把我吃得死死的。
我180的身高，抱167的女兒還是挺輕松的，她壹百的體重在我民工般的身體看來抱她就跟抱個大布娃娃壹樣。手托著她的臀部，女兒就像個樹袋熊壹樣掛著我身上，臉靠在我的肩膀上，昏昏欲睡。
幸好現在還不到上班時間，電梯基本沒人，但安靜站在角落裏的子軒讓我有些尷尬，總感覺和女兒太過親密，會被他發覺些什麽的擔憂。
我咳嗽壹聲，打破沈默道：“妳前天上舞蹈課時跳舞，妳姐姐發給我看了，跳得挺好的。”
子軒抿著嘴淺笑道：“姐姐跟我說過了，說爸爸妳讓她替我加油，我很開心。”
我微笑道：“嗯，如果以後妳們有比賽或者表演，通知我壹下，我會去給妳們加油的。”
子軒點點頭，很開心的應道：“好的，謝謝爸爸。”
又是壹陣尷尬的沈默。
曾經在他小時侯我還是和他很親密的，只是後來和他漸漸疏遠，現在連他喜歡什麽都不清楚了，想找個能聊的話題都不知如何切入。
從什麽時侯開始疏遠的呢？也許是從意識到他不是我想要的那種男子漢開始的吧。
將女兒放到副駕駛綁上安全帶時，她又已經睡著了，所以在小區門口吃早餐時也沒叫醒她。
直到學校門口的超市，我才支使子軒下車去幫女兒買面包和牛奶給她當早餐。
雖然貪睡的女人更美麗，但看著睡得正香的女兒，我也只得無奈的用手捏著她的鼻子喚道：“子琪老師，學校到了喲。”
女兒這才蘇醒過來，咿咿嗯嗯的撒嬌道：“好困啊，人家壹點不想上課啦。”
我捏了捏她的臉頰，教訓道：“這可不行，老實上課，不許打瞌睡，以後也不許那麽晚不睡覺的胡鬧，聽到沒有？”
女兒嫵媚的瞟我壹眼，說道：“最後這條可不行，爸爸的雞巴以後都是人家的了，每天榨幹爸爸是人家的任務喲，不然妳壹定又會想對別人做壞事，這可不行喲。”
這小妖精。
我瞧著可愛又可氣的女兒，氣餒的說道：“好好好，以後爸爸為妳守身如玉，除妳之外不碰別人行了吧。妳要保證足夠的睡眠，天天像這樣半死不活的，怎麽好好學習啊。”
女兒聞言，嬌嗔道：“知道了，教育模式的爸爸，壹點不好玩。”
說完開門下車，連告別吻也沒有了，關門前還沖我做了個鬼臉。
子軒正好從超市買完東西出來，我看著他，想了想，打開車窗喊道：“子軒好好加油，爭取考試成績超過妳姐姐。”
兒子大概沒想到我會做這樣的舉動，激動得連連點頭。
然後他就被子琪踢了壹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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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剛接手新工作，資料整理工作有點重，等到我洗完澡的時侯又已經接近十二點了。
我腰間圍著浴巾，正用毛巾擦著頭發，路過兒子與女兒的房間門口時，門就忽焉的開了，鬼鬼崇崇的女兒壹把將我拉進了房間裏面，然後哢嚓壹聲關上了房門。
“子琪妳幹什麽？怎麽還不睡覺？”我壓低聲音問道。
城市裏的光汙染讓沒開燈的房間也不會黑得伸手不見五指，壹會我便適應了黑暗的房間，發現女兒只穿著內衣褲，半裸著身體。
“爸爸妳忘了啦？人家說過，爸爸的雞巴是屬於人家的，每天榨幹妳是人家的任務喲，多晚人家都要等妳。”女兒嘻嘻笑著，手指輕柔在我赤裸的胸口上畫著圈，然後她就用小嘴含住了我的乳頭吸吮舔舐起來。
但我也顧不上享受胸口上美妙的觸感，只覺汗毛直豎，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雙手抵著女兒的肩膀將她微微推離，壓著聲音幾乎耳語般斥道：“妳瘋啦，妳弟弟也在房間裏呢！”
女兒滿不在乎的說道：“爸爸妳不用這麽小聲喲，子軒已經睡著了，他睡覺死得很，別說聊天，妳就是去打他壹巴掌，他也不會醒的。”
她說著，又湊到了我的胸口含住了乳頭，敏感部位被吸吮的快感讓我發出微微的哼聲。
我擡眼警懼的看了子軒的床鋪壹眼，又是壹驚，只見他的床上空無壹人，反倒是上鋪子琪的床位布簾已經拉起來了，想必是他們臨時互換了床位。
“妳突然和子軒換床，這不分明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行為嗎？”
女兒壹邊舔吻著我的胸膛，壹邊聲音悶悶的說道：“我和他經常換床的，如果爸爸還擔心，妳就去拍拍他，看他是不是睡得很死。”
這種說法明顯存疑，哪有人真的會睡這麽死，但就算懷疑，我也不會去拍醒他，問他睡得沈不沈。
我還想說點什麽，女兒卻已經蹲跪在我的胯下，拉開腰間的白色浴巾，無遮無掩的半硬陰莖就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中。她有些冷意的手指握著陰莖，靈巧膩滑的舌尖輕輕舔弄龜頭幾下，那蠢物就跳動著勃起了，硬如矛戟。
女兒張開嘴唇含了進去，輕緩的吞吐著陰莖，手指抓握住陰囊，輕輕揉動。
我呻吟壹聲，雙手捧著女兒的螓首，手指插進她柔順的發絲，挺送著腰部，迷失進她溫熱黏膩的口腔之中。
吸吮吞吐了壹會，女兒離開了我的陰莖，粗大的莖身上口水淋漓，在黯淡的光線下閃著晶亮的光。
她的小手牽著我直楞楞的肉棒，走到飄窗邊，我也無聲的跟著她走著，沒有任何疑問和異議。
現在我們就站在兒子與女兒的床頭位置，睡在上鋪的子軒只要微微拉開簾子，就能看到他的父親和女兒正在發生怎樣的不倫關系。
但這些我都已經顧不得了，眼中只有女兒美妙絕倫的身體，在微微的光線中閃耀著瑩白的光。
男人大概都是這樣下半身思考的吧，精蟲上腦，對危險的警惕程度就無限拉低。
女兒手中輕輕擼動著我的陰莖，咬著嘴唇道：“爸爸喲，昨晚妳操人家大腿其實很爽喲。”
我輕笑道：“所以子琪老師還是喜歡上被壞學生操大腿的感覺了是嗎？”
女兒皺皺鼻子，甜笑道：“是啊，所以今晚再讓妳這壞蛋操壹下好了，還是不穿內褲的喲。”
她壹邊說著，壹邊輕輕脫下了白色的少女內褲，因為背著光線，黑乎乎的，但我還是能隱約看見女兒下體雪盈盈的壹片。
我壹時心熱，就伸手過去要摸。
結果就被女兒握住了手掌，她將內褲掛在我高高翹起的陰莖上，嬌聲嗔道：“爸爸不許摸那裏，更不能插進去，知道了嗎？”
我不由苦笑道：“雞巴都能碰，為什麽手不能摸啊？”
“爸爸要是不答應，那人家只能穿著內褲了喲。”說著女兒就伸手去拿掛在陰莖上的內褲。
“好，爸爸答應妳。”我趕忙搶先將內褲奪在手裏，連聲答應。
手中小小的棉質內褲輕薄柔軟，我用手指揉撚幾下，然後捂在鼻端深吸了壹口氣，能聞到帶有少女余溫的淡淡幽香。
女兒看著我的動作，瞇眼笑道：“爸爸好變態喲。”
我嘿嘿笑道：“爸爸只是想聞聞女兒小屄的味道。”
女兒咬著嘴唇，微帶羞怯的問道：“那爸爸聞到什麽了嗎？人家穿了壹天了喲，說不定上面沾得全是尿騷味喲。”
我又深深聞了壹下女兒的內褲，癡迷的說道：“別說女兒的尿味了，就是寶貝兒在爸爸嘴裏撒尿，爸爸也會覺得又香又甜，壹滴不剩的喝下去。”
我的變態程度讓女兒吃吃的笑了起來，嗔道：“爸爸，妳太變態了喲。”
我將手中小內褲往飄窗臺上壹扔，抱住女兒曲線婀娜的身體，親吻著她的嘴唇，輕聲說道：“爸爸也是剛剛才發現自已原來這麽變態呢，想到女兒蹲在爸爸臉上，熱熱的尿液噓噓的噴撒過來，流得臉上到處都是，爸爸就興奮的發抖。”
女兒聽著，也渾身輕抖，吃不住勁的嬌聲嗔道：“爸爸別說了喲，太變態了喲。”
我輕笑著不再繼續，用手扶著陰莖，龜頭輕蹭著女兒細膩的大腿肌膚，她默契的惦起腳尖，然後我就尋找著角度，插入了女兒雙腿之間。
龜頭蹭到硬硬勃起的陰蒂，女兒喉間膩膩的呻吟壹聲，插進腿間時，那裏已經滑膩膩的壹片，看來剛才的對話讓女兒也極其性奮。
陰莖在緊窒的腿間前行，熾熱的莖身與溫暖柔軟的小陰唇緊緊相貼，微微的凹溝夾擦著包皮，只壹小點動作就能帶來無限的快感。
這是我與女兒的性器第壹次毫無阻礙，親密相間的接觸，我興奮得呼吸粗重，全身顫抖。
女兒也在我肩上輕輕咬了壹口，柔媚的說道：“爸爸的雞巴好燙啊。”
我舔咬著女兒的耳朵，喘息道：“寶貝兒的小屄也好軟，爸爸好想操進去看看。”
女兒又輕咬我壹口，說道：“爸爸，別想騙人家讓妳插進去喲。”
雖然很想問問女兒還在等什麽，但女兒不願意，我是不會強迫她的。遂抓握著女兒兩片彈軟結實的臀肉，在她腿間粗暴的抽送起來。
兩人都很興奮，肉與肉的摩擦讓我快感倍增，這是我親生女兒的小屄，父女之間絕不可觸碰的禁忌。我擡頭從飄窗的玻璃望出去，遠處壹些還未沈睡的窗口亮著雪亮的燈光，他們是否也在看著這邊，是否想過這窗戶後面有壹個父親正用雞巴在摩擦著他女兒的陰穴。
女兒細細的呻吟著，陰道內不停有膩滑的液體流出，突起的肉珠壹直被陰莖摩擦著，讓她不斷顫抖。
“爸爸，慢點喲。”女兒喘息著在我耳邊說道。
但她媚膩的聲音只勾得我更急切的征服欲，抽出來時只余壹個龜頭，插時極速的刮蹭過她的陰唇與會陰，雙手壓著她的屁股，啪壹聲兩人小腹相撞，在靜夜裏聲音頗為清晰。
這樣操了沒壹會，女兒就站不住了，腿壹軟坐到了窗臺上，呼呼喘息道：“爸爸摩擦得太刺激了喲，人家腿軟站不住了。”
我也出了壹身汗，挺著陰莖巡脧壹下，指著子軒的床鋪說道：“妳趴到床上去，我從後面操妳。”
女兒便走過去，雙腿並攏趴臥在床上，豐挺的臀部翹起壹個渾圓的弧形。
我趴到女兒的身上，啪啪撞擊著她的臀部，抽插起來，力道之大，似要將女兒臀上的圓球拍成肉餅。
女兒細細呻吟道：“爸爸哦，妳這麽用力，不怕把子軒吵醒哦？”
這時我才想起上鋪還睡著子軒，但此刻我竟壹點也不擔心了，反而隱隱有些興奮。
我解開女兒的胸罩，伸手在她胸前揉捏著她滑膩柔軟的乳房，舔咬著她的耳朵，喘著氣道：“他醒了就讓他看看，他爸爸是怎麽操他姐姐的。”
床鋪在我的挺送中輕輕搖晃，發出吱呀吱呀的微響，只要不是個死人，估計都會醒了吧，我想。
或許是子軒的軟弱性格，讓我在這壹刻有些毫無顧忌起來，心想著即便他醒了，也只敢偷偷看著他姐姐被我操得不住呻吟，而不敢發出任何聲響吧？
想到兒子有可能已經醒了，正在偷偷看著父親與姐姐行不倫之事，我的陰莖在女兒的腿間抽插得更加迅捷，她流出的透明淫液被摩擦成了黏乎乎的白沫，在緊密的腿間發出噗嘰噗嘰的聲響。
我舔咬著女兒的肩背皮膚，那裏微微汗濕，滑膩異常。
壹會女兒就搖著頭，鼻音濃重的說道：“爸爸喲，慢點喲，不要太快了。”
我知道女兒高潮就會哭鼻子的習慣，不但沒緩速度，反而更加快了幾分，在她耳邊說道：“好女兒，妳快要高潮了嗎？高潮出來吧，讓爸爸再看看妳美麗的樣子。”
“不行！”
女兒搖頭更加劇烈，帶著哭腔道：“不能給子軒看到我丟臉的樣子！”
原來她在乎的是這個，連被弟弟看見亂倫都不怕，為什麽她在意這些莫名其妙的地方？
“那更應該讓子軒看看了，看看壹直欺負他的姐姐，其實是個天天在爸爸雞巴上哭鼻子的愛哭鬼，愛哭鬼，羞羞羞。”我壹邊說著，壹邊盡量的用陰莖磨蹭她的陰蒂。
女兒就嗚嗚哭了起來，眼淚在臉頰上滑出壹條亮痕，嘴裏抽噎的叫道：“壞爸爸，妳就會欺負人家！”
隨著高潮的來臨，女兒的下體噴出壹些淫液，燙燙的灑在陰莖上，讓我也有要射的快感。
我用舌頭舔著女兒臉上的淚痕，喘息道：“好女兒，爸爸要射了。”
女兒吸吸鼻子，輕聲道：“射在屁股上，別弄臟床了。”
我快速的挺動幾下，從她腿間拔出陰莖，噗嗤噗嗤的射在她屁股上面，微弱的光線下，也能看見她屁股上亮晶晶的壹片精液。
然後我手往後撐著，坐在床上呼呼喘息。
半晌之後，趴臥著的女兒才懶懶的說道：“爸爸拿紙幫人家擦壹擦吧，人家不想動了。”
我稍稍喘勻氣息，便接過了善後的任務。在分開女兒的雙腿，用紙巾擦拭大腿和陰戶時，我還是忍不住用手指在陰埠上輕輕摸了壹把，光潔滑膩，猶如水煮雞蛋。
女兒嗔道：“告訴爸爸不許亂摸了喲。”
我嘿嘿輕笑道：“昨天我就壹直在想，寶貝兒妳究竟是不是天生的白虎，今天摸壹下，爸爸果然猜對了。”
女兒輕哼壹聲道：“那爸爸是喜歡有毛的還是無毛的呢？”
“當然是無毛的了，這可是被叫做令男人失控的白虎穴，爸爸當然也不例外了。”
“哼哼，媽媽騷屄上的毛那麽多，人家還以為爸爸更喜歡有毛的呢。”
我摸摸鼻子說道：“妳媽媽天生毛發旺盛，我總不能叫她天天剃毛吧。”
我還想問問女兒為什麽知道她媽媽屄上毛多的，想想母女倆互相摸屄討論陰毛的情形，就頗讓人心跳加速。
不過還是算了，提及妻子，我總還是有種出軌偷情的感覺，更別說是跟女兒偷情了。
其實我最想問題是另外壹個問題，從我看見女兒的白虎穴就有些糾結的問題。
只是問題的答案，不論是肯定還是否定，只怕我知道之後會更糾結。
所以我只得自欺欺人繼續假裝糊塗下去。
我替女兒穿好內衣褲，拍拍她的屁股道：“寶貝兒快點睡覺，明天不許賴床了啊。”
女兒困倦的答道：“知道了。”
我站起身，躊躇壹下，輕輕拉開了上鋪的布簾壹角，子軒朝裏側躺著壹動不動，我不知道他究竟是在裝睡還是真睡。
剛才在激情中，我頗有些豁出去般的不管不顧，現在心中難免後怕起來。
子軒聽到或看到什麽並不重要，我相信他也不會對別人胡言亂語。
但是，子軒要是告訴他媽媽怎麽辦？
這個問題幾乎困擾我壹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