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壹章
廣州情色錄 by 梁小無拆
2024-11-13 20:02
第二天下午我們去參加了研討會,面上認真開會,心裏兩個人卻在YY著晚上的快活。
晚上,她們倆如期而至,劇情如同我們想像地順利發展,同時我們也知道了諶楓是長沙人在廈門開了壹家賓館,而林寒是山東人開了壹家瑜珈館,自己做兼做教練。
在喝完了兩瓶酒後,大家都貌似很醉了,其實從昨天的情況來看,每個人都還沒到醉的程度,但放縱總要給自己壹個借口,喝醉了,往往是最好的借口。
我們相擁著來到了諶楓開的賓館,開了兩間房,心照不宣地各自成對地進入了房。
進到了房,坐在了床上,林寒似乎有點尷尬,我見狀掏出壹盒紙牌(自帶的,我的泡妞三大武器之壹),說,我們來玩牌吧。
林寒很開心地說好,又問輸了怎麽辦,我說,輸的人脫衣服。林寒說,好,誰怕誰!
我們玩二十壹點,不壹會林寒身上只剩下了BRA和小內褲,拿了被子擋在了前面,她的身材非常的好,看來回去我要考慮是不是讓月兒也練練瑜珈。
而我還剩下內褲了。
我正在考慮是不是該直入主題的時候,隔壁老莫房傳來了床搖晃的聲音,地動山搖,還夾著諶楓已經壓制低的消魂的叫聲。
這時候,我再也忍不住了,壹把抱過林寒,林寒也緊緊回抱住我,兩人壹下倒在了床上。
這場戰鬥中,我數次驚嘆於古老瑜珈的偉大和神奇,林寒用了幾個常人根本無法做出的高難度姿勢,我感覺自己不像是在做愛,而是在看壹場精彩的A片,就差沒有騰出手來鼓掌了。
最後我趴在她的身上,她的雙腿從底下纏到我腿上,腳又繞到我小腿下面,把我的腿夾起,壹用力,這招剪刀腳實在厲害,我不由得壹聲低吼,頓時黃河決堤。
結束後,我們相擁而睡了。而隔壁依然炮聲轟轟。
當我睜開眼後,看見天已大亮,林寒只穿著BRA和內褲就著沙發在壓腿,陽光下曲線畢露,我欣賞著說:“林寒,妳的身材太魔鬼了。”
林寒看我醒了,笑著說:“那妳是喜歡我的身體,還是我的人呢?”
我迅速衡量了壹下,決定還是實話實說:“妳的身體。”
林寒停了下來,走到我的面前,看著我,我以為她要給我壹巴掌。
沒想到她竟笑了起來,露出潔白的牙齒,說:“謝謝妳的坦白,我有點喜歡妳了,因為這年頭像妳這樣不虛偽的男人已不多了。”
到中午,隔壁那對癡男怨女才起床,老莫臉色有點蒼白,而諶楓則壹臉滋潤。不過我可以肯定的是,那張床的壽命也不會太長了。
下午吃完晚飯,她們送我們去機場,我和林寒如老朋友般從容告別,而老莫與諶楓又親又摟的,纏綿得不行了。
飛機上,老莫倒下就睡。
在他見到周公前,我問老莫:“莫兄,妳是不是準備換人了啊?這麽入戲的。”
老莫撇撇嘴說:“誰說,我國慶還要和聽聽回四川拜見老丈人。拆兄,人生如戲,壹輩子要演很多戲的。正所謂,做什麽都要用心,泡妞也是壹樣的道理。反正她在廈門,又不會來廣州纏我,有空再過去找她就是了。”
我把頭靠在椅子上,換了個舒服的姿勢,準備睡覺,順便嚇他壹下:“如果她來廣州找妳,淩聽不把妳的小弟弟切了餵狗!”
老莫朝我比了比中指。
壹路無話,我們像頭死豬壹樣地睡著了。
到白雲機場後,我和老莫擦擦嘴角的口水,直奔廣州。
第二天是周六,我正睡得模模糊糊的,忽然被電話吵醒,我閉著眼睛,手摸到手機,掙紮打開壹縫天窗瞟是誰,是老莫。
我心裏狂罵了壹句變態,還是接起了電話,電話那頭只聽見老莫著急得腔調都有點變:“老拆,慘了慘了,妳這個烏鴉嘴,好的不靈,壞的靈,諶楓真的來廣州找我了!”
“清明和鬼節都過了,妳說點正常的事吧。”我依舊閉著眼懶懶地說。
“真的真的,剛才她給我電話,說如果她現在來廣州,我會不會很開心,我當然說很開心啦,然後她又說如果半個小時後到廣州,我會不會來接她,我以為她只是開玩笑的,就說當然說會啦。然後她就告訴我,她剛好有事來廣州,已經機場大巴上了,還有半小時到天河大廈!”老莫在電話那頭哭喪著臉說。
我直起了身,問:“林寒有沒有壹起來?”
“好像沒有。”老莫答道:“我現在正在陪老婆在天河城逛街,明天是她的生日,要被她知道了,還不把真把我閹了,都是妳這個烏鴉嘴惹的禍,妳快快幫我搞定!就這樣,不說了,我手機關機了。回頭聯絡妳。搞定啊!”
我張開嘴還沒有來得及說話,老莫那頭就把電話掛了。
我認識的都是什麽人啊,我為朋友兩肋插刀,他為女人插我兩刀。
我坐起了身,揉了揉頭,去洗了個澡,然後驅車去天河大廈,等諶楓。
諶楓見到我,又高興又詫異,她問老莫怎麽沒來,而且後來怎麽電話都打不通了。
我只好扯謊說老莫他奶奶突發病重住院了,老莫去照顧他奶奶,手機可能沒有電了。老莫奶奶前兩年就過世了,而且也不是在廣州,是在成都老家。我心裏還是向莫奶奶說妳老人家大人有大量,我把妳擡回人間,都是為了救妳這畜生孫子整的。
諶楓點了點頭,壹臉的失望,問我:“那我是不是該去看看他奶奶啊?”
我心裏回答說,姐姐妳會飛嗎,在天上哦。但嘴裏還是回答說:“算了吧,這時候是最關鍵的時候,還是等危險過去了再去看他奶奶不遲。”
諶楓點頭稱是。我把她安排到了遠航酒店住下,然後她徑自辦事去了。
晚上我又請她吃了個飯。席間,老莫打了個電話來,問我怎麽樣,我把情況說了壹下,我說,幫妳把彩旗插在了遠航酒店,沒我的事了吧。老莫在電話那頭豎起大拇指,連連誇我辦事得力。
我回到家後,晚上十點多鐘,老莫給我打了個電話,說他現在去諶楓那,並和我對好口徑說,如果淩聽找他,就說和我在壹起,和幾個老鄉壹起打牌。我們經常在周六壹塊打牌找通宵,所以估計淩聽也不會懷疑。
我搖搖頭,心裏直替遠航酒店那不算太結實的床擔心。
十壹點多的時候,我正在網上和月兒聊天,忽然電話響起,我抄起電話壹看,嚇了壹跳,是淩聽!
我咳了壹聲,穩定了壹下聲音,接通了電話。
“老拆,不好意思,我是淩聽,老莫在妳身邊嗎?我打他電話關機了,是不是沒電了。”電話淩聽說。
我忙不叠遲地回答說:“在呢,在呢,不過他現在在廁所。”
“呵呵,不好意思打擾妳們玩牌了,我剛才臨時出去到朋友那拿了壹個資料,出來才發現鎖匙沒帶,想過來拿老莫的鎖匙。”淩聽笑著說。
我汗都下來了,但嘴裏還是鎮定地笑著說:“沒問題,他現在估計在幹大的事業,待會我讓他給妳電話。”
壹放下電話,我立即打老莫電話,關機!諶楓手機,我沒有!找林寒要吧,我突然想起我根本沒留林寒電話!我又馬上打遠航酒店,打諶楓房間電話,占線!
我頓時急得渾身冒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