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紅杏必須肏死 by 書吧精品
2018-5-25 17:35
我說,“我不好意思說。”
他說,“妳結婚多少年了?”
我說,“十六年。”
他說,“沒關系的。說吧。小聲說。”
我說,“不嘛。”
他說,“我想聽。說吧。說吧。”
我鼓足勇氣說,“進來吧。讓大雞巴進到我裏面。”
天哪!這種話,我居然都講得出口!?
他說,“進去幹嗎啊?”
他親吻著我發燙的臉蛋和耳朵,大雞巴在我滑潤的洞口研磨,弄得我好癢。 我的聲音更低了:“進來……肏我……”
說完,我的臉漲紅到脖子。
他像雄獅壹樣展腰挺身,插進我的身體,插進我渴望的滾燙的肉洞。
我終於體會到那種山崩地裂的強烈振蕩,穿透整個世界,撐滿、填塞我空虛已久的身子。
茫茫荒原上,兩頭野狼呼嚎著,喘息著,扭動著。
他征服了我,我也征服了他。
接下來,就是難以言喻的感官刺激,怒濤洶湧的洪流襲卷我全身內外,蹂躪著我的壹切。
他的巨炮不斷刺入、抽出我火熱的肉洞,刺入、抽出、刺入、抽出、刺入、抽出……啊……嗯……我不停分泌著女人的溶液。
那是壹場生死糾纏、驚心動魄的撕咬,是讓我身心徹底狂亂的性交。
如火山熔巖爆發般的高潮,突然到來。
剎那間,壹切都破裂了、壹切都爆發了。
壓抑了多少年啊!
我大張著嘴,可是發不出聲音,也什麽都聽不見了。
腦子裏壹片空白,後腦壹陣發麻發熱,我只記得我的所有肌肉都在以壹致的節奏收縮、收縮,我的肉腔緊緊包裹著他的巨炮。
我拋開壹切,放任自己,任自己的身體在灼熱的狂潮裏浮沈、淪落……很久、很久,我才從難以置信的高潮中漸漸蘇醒過來,全身布滿了汗水和汁液。
他解下蒙住我眼睛的圍巾,輕聲問:“舒服嗎?”
我說,“嗯……特別特別舒服……”
他說,“哪兒舒服?怎麽舒服?”
我說,“哎呀別再問了。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他被我緊緊裹住的肉棒又開始壹勃、壹勃地鼓動起來。
他把我頂上高潮,他居然還堅挺如初。
啊……不行了……“妳……可真騷啊……我喜歡……”他耳語。
“喔……妳……唔……嗯……啊噢……噢……好……喔……噢…噢…液汁潤濕著似的。他的抽插動作由緩而急、從輕柔到漸漸有力。
他插得好深好深,由腸子裏往外抽的時候,又簡直要把我的魂都抽出去了!
“唔……嗯……嗯……嗚……啊……”
我癡醉了。他的手指繞到我前邊兒,從前邊兒搓弄我的陰戶肉穴。他的另壹只手撫摸、揉捏我的乳房、奶頭。同時受到多點刺激,我的性欲被充分撩起,如熊熊大火燒了起來。
“啊!插我,插我的屁股……啊……唔……啊……嗯……喔……”
我發瘋了似地呻吟著。從我體內分泌出來的溶溶的漿汁,順著我的大腿內側往下淌。犯禁的快感沖擊著我。
他壹邊插,壹邊揉我的奶,時不時揉捏我的屁股。“哦!妳真可愛,真性感!”
我說,“嗯……妳弄吧……弄我吧……”
我屁股向後迎著他的到來,承接他愈來愈勇猛的刺入。
“啊!啊!哦!哦!”他大聲吼起來,如野獸般。我的手肘撐著床,像母狗似的把屁股翹得更高,扭得更兇;激烈呼應他的吼叫而聲聲呻吟,“唔……嗯……喔……啊……”
“哦!妳太美了!”
“妳盡情玩兒吧。”我回應他。“玩死我算了!”
我什麽也不管了,我倆做得昏天黑地,從肛門到腸子、從腸子到膀胱、到子宮、到胃裏,又從胃裏連到我的心、肝、肺、膽……整個人的五腑六臟,全都被那又大、又長、又硬、又燙的雞巴頂著;那是前所未有的感官刺激,我整個人好像都變成包住他雞巴的肉管子,心甘情願。感官的刺激,引爆震撼,撩起無盡的肉欲。身體、精神、情欲、妳的、我的、全都交織、振蕩在壹起;我倆連成壹體,分不清誰是誰,唯壹的存在,是無窮的貪婪、沒有止境的渴求奔向解脫,自由。
我們兩人的高潮,終於同時崩潰、壹齊爆發了!他滾燙的精華射進我的直腸。我倆大汗淋漓,壹齊狂吼著,歡呼的是各自的解脫,同時也為對方助興。
我洗完澡,赤身回到臥室,發現他已經沈沈睡去。我坐在窗紗旁邊的躺椅上,靜靜看著他的裸體。
他說不上是俊男。可是他帶我沖破了好幾道禁區的封鎖,帶給了我這麽強烈的享受和滿足。
這麽多年來,我忙家裏、忙工作、照顧孩子、應付家務、照顧老人。我發現我已經淪為壹架機器、好使的保姆、家長會上焦急的媽媽、無欲無求的分床妻子,我充當著調解員、洗衣機、電飯鍋的多重職責。可是,“我”呢?
我的生活當中,我自己被擺在哪個位置?
麽多年來,我錯過了多少本該屬於我的快樂!
我覺得有點兒委屈,不過沒讓眼淚掉下。我不喜歡自怨自憐,不喜歡悲悲切切。
我要思考很多重要的事情。
天黑了,他醒來,沖了個涼,出來說,“走啊,跟我上街。”
我說,“妳瞅瞅現在都幾點了?”
他看看表,說,“不剛九點麽?”
我說,“晚上九點出門兒的,有正經人麽?”
他說,“嗯,少,可咱都當了半輩子正經人了,還不能偷偷放縱壹回?”
我說,“妳得先說清要帶我上哪兒?幹啥?”
他說,“跟我去審倆片子。”
我說,“審什麽片子啊?”
他說,“我也不知道今天放什麽。去看就知道了。”
我倆來到二環路裏邊兒壹座僻靜的小二層樓外邊兒,門口沒有門牌和單位名牌。他跟看門兒的很熟,打著招呼就帶我走進樓裏他帶我在樓裏七拐八拐,最後來到壹個房間門口。他熟練地掏出鑰匙,開門,帶我進屋,反鎖上門。屋子裏邊不大,也就八九平米,正對房門的墻是壹整面玻璃,能看見外邊好像是壹大廳,不怎麽亮他給我倒好茶水,我倆在大沙發上就座,他調暗室內燈光,暗到將將能看清茶杯。
他指著玻璃墻說,“咱倆壹會兒就通過這兒審片子。這是公安局預審科和心理學實驗室常用的那種單面鏡,只不過壹般的都是只能外邊兒瞅裏邊兒,這個是特制的,反過來,只能裏邊看外邊兒,外邊看不見咱屋裏。這房間隔音。”
我說,“啥玩意兒?神神秘秘的。”
傳來壹聲悅耳的鈴聲。聲音不大。他指指單面鏡外頭。
外頭,所有燈光都熄了。他示意我照著他的樣子戴上耳機。
我看到玻璃墻外三十米的銀幕上打出片名:《床上淫聲哼嗬呵》。
電影開始了。
銀幕上,光天化日,豪華別墅外,綠色草坪,白色餐桌,香檳、水果……四周站立漂亮女仆若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