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我妻如奴 by 書吧精品
2018-7-19 06:01
第四章
晚上我回到家已近淩晨,妻子還在客廳裏等候著,餐桌上擺著涼透的飯菜,我進家時,她像往常壹樣上前幫我換鞋,我伸手推開了,她壹個趔趄,險些摔倒在地上,她的眼眶裏閃動著淚光,眼神無助的望著我,我心裏閃過壹絲憐憫。
「妳吃了沒有?我把飯給妳熱壹下吧!」妻子低聲說。
「不用了,我吃過了。」我冷冷的回答。
不知為什麽,我們說話時都有意無意的避開對方的眼睛,想想真是可悲,我和她八年的夫妻,十幾年的感情,到現在卻連彼此面對都感到困難。屋裏的氣氛壹時間變得有些尷尬,我們倆誰也沒有說話,也不知道說什麽好。
過了好壹會兒,還是我先說道:「我們談談吧!」「妳想談什麽?」妻子低頭咬著唇,語腔微微顫抖。
我示意她坐到對面的沙發上,她的樣子很憔悴,臉色蒼白也沒有化妝,淚眼汪汪像是哭過很久的樣子,我強壓住自己心痛的感覺,緩緩說道:「琳,我們相識這麽多年了,做夫妻也快十年,我想有什麽話大家都能攤開來說,妳也不是小孩子,我相信妳知道自己做的事會有什麽後果。」妻子的身體微微顫抖了壹下,卻仍然低著頭沒說話。
「我也想通了,這件事我不怪妳,妳有權利選擇自己的生活,也許我們兩人在壹起太久了,妳對我已經厭倦了,或者說妳根本就沒有愛過我,當初和我在壹起只是年少沖動……」「不,不是這樣的,我沒想過要和妳分開。」妻子突然低聲打斷我,眼淚壹下子流了下來。
「現在說這些都沒有用了,妳不用向我解釋,我想沒有哪個男人能忍受這種事,妳今晚準備壹下,明天我會找個律師,咱們把離婚的事辦了,家裏這些年的積蓄也有不少,但沒有妳的支持也不會有今天,我不想否認這點,所有的家產我們平分,房子留給妳,但女兒得歸我。」我說完就想起身離開,妻子卻壹下從後面抱住我的腰,失聲痛哭起來。
「不,我不要離婚,老公,我知道對不起妳,但請妳看在妞妞的份上,就給我壹次機會吧!求妳了。」我想拉開妻子的手,但她抱的非常緊,似乎怕壹松手就會失去什麽似的,我壹時半會還真沒有辦法,這時又感覺到妻子豐滿的乳房緊貼在我背上,軟綿綿又彈性十足,沒來由的突然想起她被陳濤吊綁在空中,用可樂瓶子虐乳玩弄時,那兩顆大大的乳球來回晃動的樣子。
我的心裏頓時有壹種說不出的痛心難受,冷冷說道:「妳不用求我,還是去找妳的小情人吧,我也沒辦法滿足妳變態的需求。」我的話像把刀刺中了妻子的要害,她壹下子楞住了,抱緊我腰的手也慢慢地松開,我轉身看見她壹臉的羞愧,原本蒼白的臉此刻卻憋得通紅。
我隱隱覺得自己的話有些傷人,想要說點什麽最後還是冷哼壹聲,轉身去了客房,那晚我聽見妻子在客廳壹直抽泣到深夜。
第二天壹大早我就出門了,到律師事務所找了個相熟的律師,按照我說的條件擬了份離婚協議書,律師告訴我如果女方不同意協議離婚的話,法院要等半年才會判決,末了又神神秘秘的表示能想辦法幫我多爭家產,話裏話外還透著可以幫我轉移家產的意思,我冷冷的看著那興奮過頭的律師自說自話,壹直到他自覺沒趣的住口。
隨後我開車去了妻子的銀行,打聽到陳濤和妻子都沒有來上班,又去了陳濤家裏壹趟,還是沒人,後來就把車停在他家樓下等,壹直等到天黑也沒動靜,我想也許就像靜說得那樣,這小子是個只會騙女人的軟蛋,真的已經跑路跑回老家了。
後來覺得這樣等也不是辦法,我就開車回了家,打開家門發現妻子已經把女兒接了回來,小家夥壹見我就親熱地跑上來,纏著我又親又抱的,妻子已經做好了飯菜,我只好強裝起笑臉,壹家人壹起吃飯,隨後又陪著女兒玩。
有女兒在壹旁,我找不到機會把協議書給妻子,心想等女兒睡了再說,可到後來見到女兒和妻子親昵的樣子,尤其是女兒那張無憂無慮的笑臉,我突然有了壹絲猶豫,覺得鼻子酸酸的,妻子似乎也感覺到了什麽,哄著女兒睡下後,幹脆就陪著女兒睡了。
我沒有機會把協議書交給妻子,想了很久把它放在了妻子的梳妝臺上,我想她看見後會明白的。
此後幾天,我白天都在妻子的銀行和陳濤的家盯著,但陳濤像是人間蒸發了似的,沒有再露面,妻子這幾天也是向銀行請了假,沒有去上班,我心裏憤懣地想,這對狗男女倒像是約好了似的。
這壹天又在陳濤家樓下守到了天黑,百無聊賴中我摸了摸衣袋,摸出壹張紙片,我想起這是靜寫給我的,心裏升起壹個念頭,找不到這小子的人,何不找的他女友,先給他戴幾頂綠帽再說,順便再打聽壹下陳濤的下落。
我拿起手機撥了靜的電話。
「餵,找誰?」靜的聲音在電話裏響起。
「周靜,想要拿回妳那些照片和光盤,馬上到陳濤家樓下,我在這等妳。」我故意做出冷酷的語氣威脅說。
「峰哥嘛,妳要找我不用這樣,那次以後我其實挺想妳的,等我。」靜在電話裏銀鈴般的笑起來。
我無語的掛上電話,每次和這女孩較量,我總有壹種失敗的感覺。
半小時後,靜坐著壹輛的士車過來了,她今天穿了壹身白色的連身裙,裙襬很短,半截雪白的大腿露在外面,腳上蹬著壹雙同色的耐克鞋,肩上搭著壹個韓風的休閑挎包,全身上下顯得青春動人,在黑色的夜裏就像壹個白色的精靈。
靜壹點沒有拘謹的樣子,拉開車門直接坐在副駕上,壹股清新好聞的香水味飄入我的鼻孔。
「峰哥,妳終於想起人家了,嗯,煙氣好悶。」靜自己伸手將車上的空調打開,又搖下車窗換氣。
「我找妳是要問妳,陳濤究竟躲到哪裏去了,他老家在什麽地方?」我熄滅手中的煙,板著臉問道。
「就只是問這個,沒有別的?」「沒有。」「那我可以告訴妳,我不知道,至於他老家,我只知道他是黑龍江人,具體哪個地方我也弄不清楚。」靜很幹脆的回答我。
「妳是他的女朋友,妳不知道?」我凝視著靜的眼睛壹字壹字的問道,想從她的眼神裏找出哪怕壹點的慌亂或膽怯。
「女朋友!我只不過是他的玩物而已。」靜絲毫沒有回避我的眼神,淡淡的話語間,有那麽壹瞬,她的臉上閃過壹縷淒然的笑。
我壹時無語,靜馬上又回復了壹貫精明狡黠的樣子。
「還有什麽要問的?」「沒有了,我送妳回去吧。」我頹然的說道,原本想要玩弄她想法也沒了,反而覺得自己那樣對她有些過分,其實她也同樣是個被人玩弄的可憐女孩罷了。
「妳那些照片和光盤我今天沒帶身上,明天我會還給妳。」我發動了汽車。
「沒關系,妳可以留著自己欣賞,只要不外傳就行了。」車子行了壹段,靜突然說:「我不想回家,陪我去壹個地方吧!」靜指引著路讓我將車開到郊區壹片僻靜無人的湖邊,月色下的湖面波光粼粼,湖前的壹片淺灘頗為平整,風景很好很安靜,是壹處情侶談情說愛的好地方,我還註意到,這裏離我們的母校不是很遠。
我見靜沒有要下車的意思,也就陪著她在車上坐著。
「妳知道嗎,陳濤以前常帶我來這裏,最初的時候,我們坐在壹起看星星看月亮(好像某電視劇的臺詞啊,自己先汗壹個),他會輕輕的吻我,而我總是會靠在他懷裏睡著,每次他都會耐心的等我醒來,那時他的懷抱好寬闊好溫暖,我覺得自己能靠壹輩子,但他的手總是不規矩,趁我睡著了就摸來摸去,摸進我的衣服裏,他以為我不知道,其實好幾次我都是醒著的,但我不想動,我喜歡他的手摸我的感覺,很溫暖很舒服,我有壹種說不出來的滿足,直到有壹次,他發現我的下面很濕,知道我是醒著的,就把我壓在草地上,我根本沒有力氣推開他,甚至連看他壹眼都覺得害羞,那是我的第壹次。」靜喃喃的自語著,臉上罕見地露出害羞的模樣,她回憶的話語同樣觸動了我的心弦,我想起和妻子戀愛時,她同樣喜歡靠在我懷裏向我索吻,而我撫摸她的身體時,她會害羞得將美麗的俏臉深埋進我懷裏,壹動不動的任我大逞手欲,我第壹次得到她的處女身時,她也是那樣的羞澀,連睜開眼看我壹下都不敢。
「後來我們就常常在這裏幽會,每次都很纏綿,他總是會要我,我也願意給他,他進入我身體時,我感覺是那樣的充實,那樣的快樂,我想自己以後會嫁給他,給他生孩子,我常常會想著我們的未來,壹個人在偷笑。」靜仍然自顧自的說著。
「有壹天他帶了壹根繩子來,他用繩子綁住我的身體,綁得很緊,然後讓我跪在地上,他在後面狠狠地操我,我的手也被綁在背後,我的臉只能貼著草地,那些草尖戳著我的臉發痛,可我卻很興奮。不知道為什麽,就是有壹種不同以往的興奮,似乎連感官都變得更敏銳了,他每次插入後龜頭的堅硬,他小腹肌肉用力時的顫抖,我都能感覺到,那壹次我的高潮前所未有的強烈,到最後我已經意識不到其它東西了,就是全身顫抖著高潮,壹波接壹波的高潮。」靜說到這裏停頓了壹下,轉頭瞟了我壹眼,我註意到她臉上害羞的神情已經不見了,語調也不再是那種喃喃的自語,而變成壹種很平靜的述說。
「那晚之後,陳濤總是先要綁住我才會操我,他的手段越來越變態,帶來的東西也越來越多,他用皮鞭抽打我的身體,剃掉我的陰毛,用各種東西捅插我的下身,用夾子夾我的乳頭和陰唇,有時候我覺得受不了,向他求饒,他卻更加興奮,強行綁住我,用那些東西強行讓我高潮。慢慢地我開始喜歡上那種感覺,那種被束縛著不停高潮的感覺,它比正常的性愛更羞恥、更激烈,更讓人迷醉,也更讓人墮落。」「那時我想自己既然愛他,他喜歡就隨他吧,何況我確實也有快樂,雖然很羞恥很下流,但畢竟這只是我們兩個人的秘密。可是,有壹天他把我赤裸著綁好後,他對著後面的樹林喊了壹聲,然後,他玩得很好的兩個兄弟出來了,那壹刻我幾乎要嚇暈過去,我從沒有想過這麽無恥的事情會發生在我身上。」「他們三人有說有笑的,陳濤把我的腿扒開,讓那兩個人看我的下身,我就像是他的壹件好玩的物品那樣被展示,他壹邊扒開我的陰唇,壹邊述說操我的感覺如何如何。那些下流的語言讓我感覺自己是多麽下賤,我甚至沒來由的害怕,害怕自己就這樣死去。可是我沒辦法掙紮,也沒有人來救我,因為我最信任的人就是導演壹切的元兇。」「他的壹個兄弟說沒見過女人撒尿,陳濤便要我尿給他們看,我蹲在地上實在尿不出,他們就用手指掐我的陰蒂、用煙盒紙卷起來插我的尿孔,我受不了那種折磨,最後尿了出來。他們哈哈大笑,說女人尿尿真有意思,我的哭泣和眼淚在他們的笑聲裏什麽都不是。」「然後他們開始群P我,壹個在下面吸我的陰唇,壹個摸我的乳房,陳濤在上面讓我給他口交。更讓我羞恥的事情發生了,我的身體無法自恃,我感到自己的下身在慢慢濕潤,不是給我口交的那人的口水,是我的陰道開始濕了,就像以前和陳濤做愛時壹樣,我的身體被熟悉的快感喚醒了,說實話,我分不清楚這種屈辱的快感和愛的快感有什麽區別。」「他們壹個接壹個的進入我的身體,那種感覺真的很復雜,雖然感覺自己很屈辱很下賤,但體會著男人不同的充實感,男人不同的抽動頻率,我居然可以有不同的快樂享受,我不斷被他們送上高潮,持久的、無恥的高潮!」「從那次以後,我就常常和他們三個混在壹起,雖然我有時會鄙視自己的下賤,但我也確實喜歡這種肉體的享受。」靜緩緩地說完,車裏壹時間出現奇怪的沈默,親耳聆聽壹個並不相熟的女孩述說她的性愛史,而且這段性史還有些變態,這種感覺確實怪異,我也不知該說些什麽,而看靜的意思,又是在等著我說話。
「對不起,妳的遭遇我很遺憾。」到最後,我只能憋出壹句很有外交辭令的話。
靜微微壹笑,不知怎麽我覺得她的笑裏有種鄙視的意味:「妳不用同情我,我帶妳來這裏,本來不是想說這些的,只是壹時感慨,忍不住就沒完沒了了,我叫妳來這裏,其實是想讓妳知道妳老婆最初是在哪被陳濤弄上手的。」「妳說什麽?」我厲聲喝道,心情壹下從剛才的同情憐憫掉進壹個憤怒無比的深淵。
「陳濤給我說過,他第壹次就是在這裏上了妳老婆,妳的好學弟帶著她的師姐回母校懷舊,然後來這裏看風景,接著就在妳老婆的車裏上了她。」「妳……妳為什麽要給我說這些?」我惡狠狠地盯著靜,恨不得掐住她的脖子。
「妳戴了這麽大的綠帽,我也不想讓妳做個胡塗蛋,連老婆怎麽被別人弄上的都不知道。陳濤後來還經常帶妳老婆來這裏,不過那時妳老婆已經和我壹樣,是在這裏供他調教的了。」靜的話像壹道道淩厲的霹靂,壹句壹句的打入我的耳膜,震得我頭暈目弦,我很想忽略這壹切,可偏偏她的每個字我又都能清清楚楚地聽到。
「陳濤覺得這裏風景好又安全,喜歡帶妳老婆來這裏遛狗。妳知道遛狗是什麽意思嗎?可不是家裏養的小狗,妳老婆就是他的母狗,他在妳老婆的脖子上套個狗鏈,讓妳老婆全身赤裸的趴在地上,他在前面牽著她沿湖爬壹圈,爬完了妳老婆還要張開腿撒尿給他看。我聽陳濤說,妳老婆最喜歡遛狗了,每次爬完下面都濕得壹塌糊塗,幹起來的時候也特別亢奮……」「夠了,不要說了!」我怒吼著,眼睛裏幾乎要噴出火來。
「妳不想聽,不代表這沒發生過,我說的都是事實……」我已經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砰」的打開車門走下了車,來到副駕的車門前,拉開車門猛地抓住靜:「妳給我下車!」靜被我壹把拽下車,踉蹌中她的裙子肩帶散落下來,露出半邊玉滑的肩膀,此時我心裏被壹種極端暴躁的情緒左右著,剛才對她的同情、自責早已拋到九霄雲外,看見她半露的肩膀就壹口咬了上去,「嗯……輕點--」靜長長的呻吟了壹聲。
她身上溫香的氣息更加刺激了我,我想起自己最初找她的目的,那個邪惡的念頭壹起就再也壓不下去,我壹把抓住她的頭發,拉得她的頭朝後仰,惡狠狠盯著她說道:「賤貨,這是妳自找的。」靜緊閉著雙眼,急促的喘息著,卻沒有半點求饒的意思。
我把她拉到汽車的前方,壹只手將她的雙手扭在身後,讓她的彎腰俯趴在汽車前蓋上,另壹只手解下褲腰上的皮帶,用皮帶將她的雙手反綁。
「賤貨,妳不是喜歡被綁著操嗎?今天我就滿足妳。」「妳……妳溫柔壹點,別弄破我的衣服。」靜喘息著說,臉上壹片紅暈,那模樣竟像是已經情動的樣子。
我伸手往她裙底壹抄,觸手是壹片濕滑柔膩,和上次壹樣,她沒有穿內褲,而且光潔無毛的陰唇間已經濕濘不堪。
「臭婊子,讓妳知道我的厲害!」我褪下褲子,撩起她的裙襬,把著她雪白堅實的臀部向後翹起,「噗嗤」壹聲,從後面將堅硬勃起的陰莖插進她濕透的陰道裏。「啊……好硬……」靜仰頭發出壹聲淫叫,嘴裏急促的抽吸著涼氣。
我沒有絲毫憐香惜玉的想法,插入後立刻兇猛地抽動起來,壹邊幹壹邊用手撕扯她的衣服,她那件小小連身裙被拉下肩膀,最後裹成壹團圍在腰間,乳罩也掉在壹旁,兩只豐軟的乳房徹底暴露了。
我雙手前伸,抓起那對正在跳動的乳球,狠狠地擰她的乳頭,「啊……痛!
啊--」靜很痛苦的擺著頭,渾身都顫抖起來,可我卻感覺到她的乳頭在我手指的蹂躪下愈發的堅硬,她陰道裏的抽縮也愈發的明顯。
「啊--」靜再次的淫叫,閉著眼急促喘息,全身僵硬起來,竟是已經來了壹次高潮。
「賤貨,這麽快就高潮了,我還沒怎麽弄呢!」我壹手抱住靜的腰,防止她癱軟下去,陰莖繼續在她體內挺動著。
「妳……妳好厲害,繼續用力,用力操我啊!」靜似乎從上次的高潮中緩過了壹點勁,不時地呻吟著,臉上壹副春情蕩漾的樣子,眼眸半開半閉的不停挑逗我。
我被她激得又是壹陣狂抽,靜也興奮地扭擺著屁股,嘴裏壹聲聲的浪叫,很快她又再次高亢的呻吟起來,身子痙攣般抽搐不停,迎來又壹次的高潮。我又摸到她的陰蒂,用手指捏住那膨脹發硬的蓓蕾,肆意地用力揉弄、使勁拉扯,靜發出垂死似的尖叫,既痛苦又快樂的扭動著身軀,壹次壹次的高潮著向我求饒。
我被她高潮時的淫蕩叫聲所刺激,壹時再也忍耐不住,雙手抓緊她高高向後翹著的臀部,將陰莖壹貫到底,壹股股精液射進她的陰道深處。
我壓在靜的背上喘息了壹會兒,爬起身整理衣服,靜仍然無力地癱在汽車前蓋上,身上的衣裙淩亂不堪,雙手被反綁在背後,她張開的雙腿中間,可以看見腫脹的陰唇裏有壹道白濁的精液緩緩流下,赤裸的左肩還有壹排深深的牙印。
看著自己肆虐的結果,我心裏隱隱有些內疚,解開靜的雙手,回車裏拿了壹包紙巾遞給她,她有些艱難的起身,用紙巾緩緩自己擦拭身上的漬跡。
「妳沒事吧?」我問她。
她搖了搖頭,輕笑道:「我喜歡男人粗暴,妳還不錯。」我不再多說,等靜整理好衣服,我就送了她回家,隨後我回了公司,這段時間我沒有住在家裏,晚上都是在公司辦公室裏睡的,因為我有些害怕回到家裏,我害怕看見妻子,更害怕看見女兒天真歡快的笑臉。要我時刻去偽裝那種家庭的溫馨,我真的做不到,我家庭的幸福事實上已經破滅了,但我不想自己難以控制的情緒會影響女兒最後壹刻的幸福,哪怕這幸福是多麽短暫。
這壹晚,我在辦公室裏怎麽也睡不著,不是像往常因為心裏的痛苦屈辱而失眠,而是心中有壹股潛藏的欲望在流動,我不斷回想起今天蹂躪靜的情景,想著她被捆綁後只能無力地在我身下扭動,被我控制著壹次又壹次的高潮,我清楚地記得自己當時有壹種異常滿足的征服感,甚至到現在還為了這種感覺回味。
最後我索性下了床,打開保險櫃拿出壹叠光盤,就是那些從陳濤家搜來的靜的光盤,我隨便挑出壹張放進計算機光驅裏,屏幕上很快出現下流淫亂的場景,被綁縛著的女體呈現著壹種奇麗的美,男人手裏揮舞著皮鞭,每壹鞭落在雪白的女體上都會留下淡紅的印記,受虐的女體很好看的扭動著,像是在跳祭祀的眩舞,女人嘴裏的呻吟聲時高時低,痛苦中透著愉悅,就像悅耳的奏曲與那眩舞相映。
我看著屏幕上激動人心的淩虐,感覺自己身體裏蠢蠢欲動,我不自覺地掏出發硬的陰莖,對著屏幕自瀆起來。盡管今晚已經在靜的身上發泄過壹次,可我還是感到很激動,似乎有壹個魔鬼正在我的體內蘇醒,它帶來的狂亂顛覆著我原有的道德和倫理……這晚最後我把光盤放回保險櫃時,看見裏面排放的另外幾張光盤,我將那幾張光盤拿在手裏把玩著,這些是妻子受虐調教的光盤,我思索了許久,最後嘆了口氣,將光盤放回了原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