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亂倫奇案 by 書吧精品
2018-8-8 06:01
去年11月份中旬壹個周末,來喜休息,剛從農機站回家,還沒坐熱屁股便纏著媽幹那灰事。當時媽正在竈頭煮飯,被來喜抓乳捏屄壹番攪弄,頓時煮不成飯。媽怕飯煮糊了,便勸來喜多忍耐壹陣子,等竈頭熄火再滿足他,來喜淫興大發,說什麽也不答應,媽讓來喜纏得沒有辦法,看到我剛從地裏收工回來,就象見到了救星。
媽要我頂替她,先滿足來喜的淫欲,我又累又渴,死活不肯答應。媽發起火來,放下竈頭的活幫來喜整我,他們剝光我的衣服。我拚命反抗,來喜的陰莖怎樣也插不進我的身體,媽看到來喜急得滿頭大汗,恨我不遂她意,狠狠打了我幾巴掌,我被打得昏沈沈不知事,媽用力按住我雙手,要來喜趁機強 奸我。
正當來喜那畜生,發狂糟蹋著我的時侯,爹從地頭回來,見此情景,氣得跟來喜撕打起來。爹不是來喜對手,被來喜打了幾拳,揍出壹鼻子血,壹怒之下跑到大姐家去了,爹走後,媽飯也不煮,和來喜壹起死命的整我,有好幾次,還把我打得昏死過去。
白三喜擦去眼角淚水,抽泣道:“來喜和媽不停的淫亂,並不時強 奸我。來喜這畜生,有個特別嗜好,喜歡女人幫他舔卵吮屌。媽每次都會很順從,只是吮累了便要我接口。來喜這人不講究個人衛生,有時候壹個星期不洗壹次澡,那東西又腥又臭,讓人惡心嘔吐。媽不嫌臟,我卻不可以,每次聞到那股臭味,我都會感覺難受得要死。
我不肯吮舔,媽和來喜就往死裏打我,我被他們打得沒有辦法,最後只好答應。我真的被打怕了,到後來,只要來喜需要,我便幫他吮舔,雖然他的陰莖很臟很臭,但我也不再在乎這些,反正已經麻木了。
去年12月28號,也就是出事前壹天夜裏,媽和來喜又在幹灰事,搞了大半夜才歇息,睡覺前,媽對來喜說:“今天大喜又回來了,還勸說我和妳的事,鬼整的,這不是狗捉耗子多管閑事嗎,當時我把那騷貨臭罵壹頓,還趕了回去。到現在,我想起心裏還有氣,大喜那騷貨知道什麽,還不是那只老狗跟她說的,我說來喜呀!我們真要想個法子才行,不然讓妳老子壹張鳥鴉嘴到處亂說,我們的名聲就更臭了。”
來喜說:“想讓那老狗不開口的辦法只有壹個,就是象媽說的那樣把他拾掉了。”
媽說:“這件事我亦想過,但總下不了決心,殺人畢竟是掉腦袋的事,媽還不想死,還想跟妳快活多幾年。”
來喜問:“那我們咋辦?”
媽嘆氣說:“見壹步走壹步吧,如果那只老狗不是太過份亦就算了,跟他鬥了幾十年,媽也累了,媽已沒有什麽奢望,只要來喜不嫌棄媽,媽就心滿意足了,至於那只老狗,就讓他跟著大喜吧……”
12月29號,爹從大姊家回來,跟媽和來喜吵了壹架,最後悲劇還是發生了。”
刑天聽完白三喜的敘述,問了壹句:“張玉蘭跟白來喜的亂倫奸情,白金龍知道嗎?”
白三喜點點頭。
刑小紅把供詞記錄遞給父親,刑天仔細看了壹篇,然後站起來,走到白三喜面前,把記錄遞給她:“這是妳敘述的原始記錄,妳看看有什麽地方需要修改的?”
白三喜雙手發抖,接過記錄,逐字逐句從頭看了壹遍,搖搖頭示意沒有意見。刑天雙手插在褲袋裏,在審訊室內度著碎步:“如果記錄沒有遺漏,妳就在上面簽個名、按個指印確認有效吧。”
白三喜沒有異議,壹壹照辦,女警最後把白三喜帶了出來。刑小紅看著那份由自己親手記錄的供詞,心裏極不是滋味,刑天笑問:“怎麽?感覺很尷尬是嗎?”
刑小紅俏臉微紅,啐道:“這女人腦子壹定有問題,爸爸妳看,她說的都是些什麽供詞?亂七八糟,還要我如實記錄,感覺就象寫淫穢小說,如果不是爸爸提審,換轉跟別的男同事拍擋,那真是尷尬死了。”
“嗯?跟別的男同事拍擋就尷尬,跟爸爸拍擋就不尷尬?呵呵,這是什麽道理?”
刑天笑咪咪的看著女兒。
父親的明知故問令刑小紅更加羞困,輕輕捶打父背,撒嬌道:“爸爸就是喜歡捉弄人,如果再這樣,我就不理睬妳了。”
刑天只是呵呵的笑,等女兒撒嬌夠了才說:“這麽壹點點內容就感覺尷尬?真是傻閨女,精彩的好戲還在後頭呢,妳就等著看吧。”
好戲還在後頭?這算什麽好戲。刑小紅心想:“這種豬狗壹樣的媾合,簡直令人惡心,還說是精彩,也不知道爸爸是怎樣想的。”
她看著父親不再說話。
女警把第二個嫌疑人,白金龍老婆張玉蘭帶進審訊室。
張玉蘭的手下意識理弄壹下淩亂的頭發,壹臉死灰頹坐椅子上。刑天跟往常壹樣,並不急於開口,而是趁犯人驚惶未定之際,仔細觀察對方的表情變化,從中找出不易被發現的線索。
張玉蘭中等個子,是壹位身體結實、體態略為豐滿的中年女人。開始斑白的雙鬢,證明她經歷了無數的風霜洗禮,壹副典型塞外農婦打扮,沒有人會相信,這樣壹個外表樸實的女人,竟會是壹個放蕩兇殘的淫婦。
張玉蘭低垂著頭,回避著刑天敏銳的目光。
刑天抽吸壹口香煙,然後看著張玉蘭的檔案材料問:“妳叫什麽名字?”
“張玉蘭。”
“年齡?”
“50!”
“現居住址,文化程度?”
張玉蘭擡頭看了刑天壹眼,隨後低聲回答:“溝門鄉大牛莊,沒讀過書。”
面對警察的連串提問,張玉蘭竟然對答如流,絲毫不見膽怯。刑天不敢輕視,為了防止這個女人耍賴,於是直接了當的問:“張玉蘭,妳知道為什麽要拘審妳嗎?”
張玉蘭出奇的平靜,回答更是出人意料。她回答:“因為我跟來喜把他爹弄死了。”
刑天感覺不可思議,原以為這個女人會百般抵賴,想不到卻如此坦白,真是前所未有的事。這只能說,張玉蘭早有接受今天結局的心理準備,所以才不狡辯砌詞。刑天乘勢追問:“妳為什麽要殺害白金龍?”
“那老不死經常喝酒誤事,寧願荒廢田地亦不幹農活,家裏環境本來就不好,他還經常偷錢去喝酒,還打我,我受不了這口惡氣,就和來喜把他往死裏弄。”
“用什麽兇器?”
“是鐮刀,用鐮刀劈的。”
“誰劈的?劈了幾刀?劈在什麽地方?”
“是我要來喜劈的,他勁大,老不死不是對手,來喜總共劈了四五刀,全劈在他爹頭上。”
“白金龍當時是否已死?”
“當時沒有呼吸,象斷了氣,但當我們把他扔進後山菜園那口枯井時,他忽然醒來,還媽呀媽呀的吼叫。”
“為什麽要把白金龍往枯井裏扔?”
“怕村裏人發現,所以把他扔進枯井滅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