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

　　“我不知道妳是不是能明白我的意思。我……說的可能含蓄了點，但那天，事情真的就這樣發生了。我看著，感受著，卻好像……好像是另壹個人的事情，就象另壹個人化裝成了我的樣子，在強間壹個喜歡我的女孩！上帝啊……”

　　“……妳說得對，我後來也想過了，可能我當時也會憤怒，生氣，就像開始那次時候壹樣的話，可能我就能恢復理智。所以我才會如此自責，我憤怒不起來，我確實地感覺到了愉悅，我第壹次占有壹個處女，那種感覺……很難講清楚，拋開這個不談，純粹的性交的快樂，也讓我沒法思考。更談不上生氣了。”

　　“……不，妳說錯了，婷婷在剛剛開始的時候確實很傷心，也很生氣。但她不可能報警。因為那天晚上她並沒有走，她第二天早上八點才離開我家。離開的時候，他已經完全被我征服了……不，是被另壹個我征服了。這期間，我壹直沒能控制自己。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這段時間裏，我發現了壹件事。那是在我被射精的快感折磨得快要瘋掉的時候，突然出現的念頭。不管控制我身體的是什麽，它都做到了壹件很不可思議的事情，那就是控制我的……呃……下體。不僅能控制大小，還能控制時間。我的大腦不斷的接收到射精的指令，但下面那根東西根本不為所動。”

　　“……對，我就是那個意思，給我身體下指令的，在那壹刻並不是我的大腦！

　　並不是說有什麽東西控制了我的人，留下了我的思想，而是有另外壹個大腦，在指揮我的身體。但奇怪的是，並沒有剝奪我的感受。”

　　“……妳說後來？唉……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講。婷婷和我壹直在定期見面，她……很享受。簡直是沈溺，她愛上了和我做……做那件事的感覺。”

　　“……妳別誤會！我發誓我沒有半點引誘妳的意思！相反……我還很沮喪。

　　不僅僅是每次她出現的時候都不是為了真正的我，也因為我能感覺到，她……她愛上了我身體的壹個部分。”

　　“……這麽說吧。不知道妳有沒有看過壹些成人小說裏，壹些淫蕩的女角色總喜歡說‘我愛死妳的大’……大那個什麽，妳明白的，就是浪叫的那種。而婷婷後來竟然也這麽說過，說真的，那不是……不是叫床。而是真的對那根東西有了感情壹樣！”

　　“……對不起，我冷靜壹下，我不激動，不激動。我喝口水，喝口水再繼續。

　　如果妳還有興趣聽下去的話。”

　　(間奏)

　　好吧，故事已經越來越像妄想小說了，比起壹些意淫小說還沒邏輯。她在心裏下了定論，但該死的好奇心確實無法收拾的泛濫開了。

　　而且生活有時候確實比小說還要詭異。

　　他說得那麽真實，既不是專業的演員，也沒從過政，不管怎麽看，也不像是有演戲演得如此逼真的可能。

　　可如果說是真的，那究竟是什麽在控制他？外星人？鬼魂？

　　不管哪壹個，有錄音和人證，都絕對是大新聞。至少，能上小說版。她這麽安慰著自己，把瓶子裏的礦泉水喝了個精光。她並不很渴，只是習慣性的在思考的時候需要喝點什麽。

　　對面那個滔滔不絕的男人顯然和她不同，已經喝完了三杯果茶，拿起壺要服務員續水。

　　看了看窗外，離夏天的夜晚還有壹段時間，看了看另壹邊，那個陌生男人依然沒有離開的打算，專註的在自己的筆記本電腦上打字。

　　這種戒備雖然大多數時候多余，卻也讓她安全了這麽久。

　　她不愛喝咖啡，倒是很愛喝果茶，心裏還是有些甜蜜的，那個男人至少還是用心的註意過自己的喜好。

　　已經換了壹壺，她也就不在那麽介意，把倒扣的杯子拿到了自己面前，倒了壹杯。怕自己走神註意不到杯口，杯子就那麽握在了雙手間，暖手壹般。

　　既然他只是想傾訴而已，她很樂意當壹個聽眾。

　　(第三個故事)

　　“婷婷的事我已經說得差不多了。我接著要說的事情，我猶豫了很久，說出來，我可能會坐牢。但不說出來，我想我壹定會瘋掉。也就是這件事，讓我下定了決心，不管請多少人幫多少忙，我都壹定要把控制我的那個家夥找出來！”

　　“……這還需要猜嗎？妳聽我說的前兩件事，難道還不知道我說的會坐牢的事情是什麽嗎？”

　　“……嗯，沒錯。就是……強間。”

　　“不，不是婷婷那種，那種後來已經自願了的，我不會坐牢。我……根本不知道那個女孩後來怎麽樣了，我……我該死的都不知道那個女孩姓什麽！”

　　“……對不起，我又有點激動了。我先把事情說清楚，盡量清楚壹點。我有個朋友，叫小黑，他把他家的老宅裝修成了壹家小服裝店，當初我也幫了他不少，算是無話不談吧。我壹開始找他委婉的談了壹些關於我的不正常，他沒信。那幾天他有事出遠門，說我反正壹個呆著也是郁悶，不如替他看看店，店裏只有雇的大學生他不放心。我替他看了兩三天後，那個做兼職的女孩也有事，找了她壹個同學來替她壹天。”

　　“……嗯，就是那個來替班的同學。但壹開始真的沒什麽。我壹切正常，壹點也不像前兩件事時候，壹見到特定的女人，就沒了控制。因為當時我正煩心，就沒怎麽搭理那個小姑娘。我記得，我在電腦上看電視劇來著，叫感情……公，感情公寓還是愛情公寓什麽的，對，好像是愛情公寓，片子挺逗，我壹直看壹直笑。那姑娘挺好奇的，收拾完了店面，可能看沒有客人，就湊過來看了兩眼。我本來沒註意，她壹笑，我才發現她的頭就在我臉這邊，我壹轉頭都能聞到她臉上的香味兒。就那壹轉頭，什麽征兆的都沒有的，我的嘴巴擅自開口了……”

　　……

　　“喲，妳是今天來替班的吧，我說怎麽看的面生得很。”他就那麽轉著頭，對著青春少女細嫩的側臉，有些貪婪的仔細巡視著。

　　俏挺的鼻梁，薄薄的小嘴，水汪汪的眼睛，皮膚很好，全然不像很多被化妝品電腦等東西腐蝕了肌膚的同齡人，帶著天然的紅暈，細膩的幾乎不見毛孔。

　　她穿的倒很樸素，挺老氣的廉價牛仔褲，和看起來更年長的T 恤衫，因為彎著腰看的緣故，領口松垂了下來，露出了壹個很小很小的空隙。

　　但已經足夠目光穿越進去，滿意地窺視到裏面包裹在白色乳罩內的嬌小乳房的美好形狀。

　　聽到他的話，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其實……我也不想來的，豆豆說……她今天的工錢分我壹半，我才逃課了。”比起那個整天在這裏打工下班就去陪男友的女生，眼前的這個顯然更把逃課當回事，說到那兩個字，臉頰都有些發紅。

　　真是意外，這種買不起高檔化妝品的，反而有著讓壹擲千金的女人羨慕不來的好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