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章
雲影花陰 by 清·煙水散人
2018-8-20 06:01
第壹回 大財主侍機破瓜
詩曰: 可惜年月易白頭,壹番春盡壹番秋; 人生及時須行樂,漫權花下數風流。 奴婢有意覓鸞交,怎奈奶奶死盯防; 竊得雲雨無限趣,樂極悲生亦斷腸。 話說乾隆年間、蘇州吳江縣有壹員外,姓褚名貴宇,字強生。他靠祖上傳遺,家中倉廩充實,金銀過鬥。在縣中屬大富人家,人稱褚財主。 強生壹生受用,只有壹件缺陷,是他的日夜愁思,敢怒而不敢言者。 妳道他為著甚事?原來強生之妻張氏,乃富家之女,姿色出眾,傾國傾城,嬌養習成。當初嫁了強生,夫妻二人,恩愛無比。只因過於恩愛,未免曲意奉承。曲意奉承,則張氏專極專寵,漸漸受其所制。受其所制則惟命是從,而吃醋之事日生矣。 故此強生壹生被張氏束手束腳,房中使女、仆婦雖多,卻不敢與他等接談嘻笑。家中尚然如此,則外面的閑花野草不問可知矣。 不期成親十余年,張氏絕不生育。強生每每托言比喻,或親戚朋友生了子女來報喜者,強生則故意在張氏面前稱揚贊羨。 張氏心知其意,便正色道:「人能生育,皆系男人。妳今力量不濟,不能生育,不去抱慚自恥,怎生得磋怨我起來了?莫非我自己會生不成?如今嫌我不能生育,故此在我面前說王道李,指望我與妳討妾生子。古語說得好,男子四十無兒方娶妾。妳今尚不有四十,怎生得有如此癡念!又焉知我不能生子。只要妳會掙,包妳生得出來!」強生壹片癡心,指望有些光景,不期張氏壹頓埋怨,心中甚是不服,卻不敢回言,只得笑臉相迎道:「我並無此意,妳別疑心錯怪了我,我如今只得極力掙壹掙看。」張氏方才笑道:「這才是正理。」 自此二人又掙了近十年,張氏仍是肚皮平平,子女之事全無影響。 強生方才著急,要想活動活動,怎奈張氏見他有心不善,壹發防閑,竟寸步不離。整日將強生留於家中。守著強生過日。
又過了數年,強生已年近五旬,張氏見他年已老成,況向無茍且之事,亦不甚緊防。強生見他不似前番苛刻,又示免放下生子心腸,便時常哀求懇告。張氏道:「再過幾年,我也少不得為妳設法。」強生見他許肯,好不歡喜。 壹年,後園中群花盛開,強生吩咐仆婦備酒在園中,陪了張氏步入園來。在花下賞玩了壹番,又攜手上了假山,眺望了壹回,又到亭上來坐。 仆婦將酒肴備好,設席海棠花下,請強生奶奶飲酒。二人便坐下,對飲開來。酒過數巡,張氏不勝酒力,又因心下不快,伏於桌上。 強生見他醉了,自家也有三分醉意。又見幾個使女身旁陪著,雖不敢說話,卻用眉目暗挑,勾的幾個使女皆掩袖而笑。內中壹個名喚秋花,年方十六歲,生的標致,怎見得?但見: 烏發垂肩,眉兒彎彎,眼兒水靈,面泛紅光;俏麗臉蛋,似吹彈即破;櫻唇頻動,鼻兒玲攏;壹雙秀手,十指纖纖,猶如精雕的美玉;壹對玉臂,豐盈而不見肉,嬌美而若無骨。
強生壹向留意,今又十分註目。只礙著老虎在旁,未能輕舉妄動。又恐張氏假醉,遂把手在其肩上試探,張氏全不作聲,只呼呼的沈睡,便又直相秋花。
秋花被他相得羞怯,遂對眾姐妹道:「我們在此無事,不如去玩玩再來。」言畢,各自走開。 秋花心中惶惶,走到壹處,在那攀花撲蝶,自取其樂。強生起身,去尋秋花。走至假山旁,滿臉堆笑道:「秋花,妳我同到假山洞中看景致。」秋花笑道:「裏面沒甚景致,我不去。」 強生道:「包妳有好去的所在。」言畢,把手扯過秋花,含笑走至洞中。那強生壹把摟住秋花道:「我壹向想妳,恨無便處。今日緣份已到,萬莫錯過。」 秋花笑道:「老爺不可如此,奶奶知道了,定無好日子過。」言語之時便故意用手來推。 強生攔腰抱定道:「天賜良機,好姐姐救我。」秋花掙紮幾下,不禁粉臉赫然,但不敢高叫,任那強生箍的如鐵桶壹般。強生將臉湊過,吐出紅舌兒,在秋花面上親個不休。不覺襠中之物,挺挺然呼之欲出,遂騰出雙手,遊走於秋花全身。俄爾壹手斜插入腦,把握揉搓,壹手陳倉暗渡,直取下體,摸住肉鼓鼓陰戶兒,愛不釋手。
唬得個秋花目張口開,全身又酥又癢,道不清為何滋味,又兼臀處隔著裙裾被壹硬物頂著,想必是那話兒,禁不住佯裝問強生道:「老爺褲兜藏著何物,硬梆梆的?」 強生笑道:「是乃寶物也,乖乖想見識否?」 秋花羞澀難當,俏臉蛋兒紅至頸兒,道:「老爺怎生如此孟浪,要是讓人覷見,怎生得了?」強生不言語,哼叫有聲,手動不休,此時欲火陡騰,全身燥熱難當,遂將秋花按倒在假山石上,把手去扯其羅裙,秋花忙把手制止;這壹遍壹攔,令強生淫火更旺,哪顧得許多。遂壹把扯開其羅裙,脫掉其小衣,又忙卸掉自家褲兒,裸身於前,秋花猶含羞色,不肯相就,強生玉莖直挺,心蕩難當,俯視其牝。只見顫肉突起,豐膩圓潤,毛兒稀疏,正中紫艷艷壹道肉縫兒,猶開口的小饅頭。 秋花羞怯,以手掩面,臀兒擺個不停;強生見之,早已魂飛天外,遂掰開秋花雙股,扛起金蓮,架於肩上,扶陽物照著牝戶,挺身沖下,將碩大陽物直射秋花大腿間。 秋花又將臀兒左搖右擺,強生那陽物滑來滑去,不得入內,急得他只好止住蠻力,施些溫柔手段,哄道:「秋花好乖,妳若遂了我的心願,恁妳要些甚麽都可。」秋花亦不答應,身兒依舊擺動不停,恰如風中楊柳,風騷萬狀。
見強生急燥,秋花心中又不覺好笑,不由忖道:「天下男人都如此好色貪吃,今日羊入虎口,倘若鬧將起來,沒甚結果不說,惹惱老爺定被驅逐!」想此,無奈只得依了他。 強生見秋花已拿開手,知他已屬意自家,忙摟住道:「心肝,妳若將我弄得爽利了,扶妳做個偏房!」秋花笑而不語。 強生以龜頭投入牝口,研濡漸漬,秋花顰蛾承受,強生遂脫其陽物,以手摸之,似有淫水流溢,而情穴小竅僅容指,乃輕輕以龜頭抵其牝口,竟不能進,遂取津唾塗於龜頭,在其牝口研擦,直把力壹聳,進去寸余。 秋花年幼,尚未開苞,心生膽怯,遂將臀壹縮,陽物又脫出。強生忙取來衣服,襯於秋花臀下,對秋花道:「心肝,別怕,只要我入進去,定叫妳、暢樂至極!」 欲知二人後來如何,且看下回分解。第二回 假山洞情濃大戰 詩曰: 蜂忙蝶亂兩情癡,握雨攜雲總十分; 如今重整鸞鳳事,撇卻多年幾許愁。 且說強生安慰秋花道:「妳且不怕,待我操進去,定是其樂無窮。」言畢,復將陽物照準玉戶,用力壹頂,止進二寸。 秋花覺痛,忙將手阻住,對強生道:「老爺且慢,奴那裏面痛的厲害,且待我緩過氣兒來,妳再往裏操不遲!」 強生情濃興急,哪有他顧,忙將其手拿開,又用力壹頂,方才及至盡根,間不容發。秋花吟哦,痛徹肺腑,又雙手摟住強生臀尖,死死不放。 少頃,秋花又覺陰中熱癢難耐,猶如數百蟻子於裏鉆爬,這才放手,任由強生緩抽輕送,強生搏弄良久,覺秋花牝中淫水溢流,陰中漸滑,抽動亦不費力,遂加力猛抽,霎時五百余度。 秋花淫興大發,腿控於強生臀上,幫襯其深入。強生聳身大弄,覺戶內溫暖美快,快暢莫禁。秋花香肌如風,搖擺不定,口中呀呀,似小兒夜兒夜啼,要緊之時,牝中鎖緊,強生龜頭酸癢,急吸氣閉目,不曾走了壹滴。秋花浪話淫辭,無般不叫。 強生策馬馳驟,壹口氣三百余度。秋花高叫叠叠,身顫舌冷,遂丟了身子。直弄的秋花四肢癱軟,周身無力,四肢俱廢,靜仰石上。強生余興未盡,放下金蓮兒,口對口兒與秋花做那「呂」字,強生在上,秋花在下。又將脹紫陽物重入花房,摩蕩抽拽逾時。 秋花識趣,淫興復起,遂雙足緊控強生腰間,探手於胯間,輕輕揉弄牝戶,頭不住的動轉,哼呀直叫。強生見他如此騷達達的樣兒,興發如狂,腰肢發力,聳身大弄起來,覺陰戶滑溜如油,溫暖美快。 弄到千余度,秋花連連叫爽,道:「我的親老爺,速些狠狠的操,妳操的我快活死了,自娘肚裏出來,從沒得如此快活過,爽!爽!爽死我也!」 秋花淫辭蕩語,高叫叠叠,惹得那強生心急火燎,雙手撈起秋花肥臀,全身搖動,乒乒乓乓壹陣大弄,壹口氣又是五百余度。弄的秋花頭目森然,口不能開。 強生見狀,仍不肯罷手,趁著余興,將秋花那對金蓮兒拿下,又壹個虎撲,覆於秋花肚腹上,遂將直挺挺陽物又操進牝戶,款款抽送,行那九淺壹深之法兒。 約有半個時辰,秋花春興又至,鳳眼微啟,顫威威道:「我的親老爺,不想妳這把年紀,還如此能幹,險些將我操死哩!」 強生笑道:「怎會的,心肝放心,幹這事兒何足掛齒?我將妳操的昏死過去,又要將妳操的醒轉來!」壹頭說壹頭扳住秋花香肩,將其雙腿並攏緊夾,提臀猛沖猛撞,用盡平生氣力。 秋花春潮湧動,勾住強生頸兒,壹頭吐出丁香舌兒,探入強生口中,壹頭將臀不住向上頂聳,極力迎湊,壹分壹合,壹迎壹湊,煞是有趣。 強生神勇莫敵,攛上墜下,自首至根,急急抽送,往來又有二千余度,弄的淫水四溢,幾欲成河。秋花雙目緊閉,媚態十足,身兒如狂風拂柳,搖擺不住,口內呀呀,百般淫叫。要緊之處,牝肌緊鎖,蓮瓣梳攏,強生遂覺龜頭酸癢,猶小兒口咬壹般,暢快莫禁,遂深抽猛送,箭箭中那紅心,馳驟數百,不覺腰壹發軟,禁不住壹泄如註矣! 秋花正在興頭,焦躁萬分。遂推倒強生,令其仰於石上,翻身扒起,蹲於強生身旁,又俯於其腹上,撚住那軟物兒,張口含住,不想心下壹急,竟將全龜沒入,直抵喉間,登感氣兒不勻,方才吐出些,旋即壹頭大吮大咂,壹頭握住柄根櫓揚不止。 俄爾,陽物漸硬,昂然沖天而立,蔔蔔亂跳。秋花喜極,舌繞龜棱,唇貼青筋,大吮咂片時,遂騰身跨上,手撚陽物,照準牝門,猛的坐將下去,只聽禿的壹聲,陽物已進大半根,研研擦擦,方才全根沒入,直抵花心。隨即壹起壹落,樁套不住。 秋花爽極,口內呀呀作聲,微閉雙眸,急急的亂樁。酥乳兒隨之亂跳,臀浪如波,剎時淫水兒四溢,緣那陽物兒流下。強生淫情大蕩,雙手握住那玉乳兒,摩弄不止,壹頭腰下著力,舉臀頂聳湊迎。 秋花狠命顛套,亦不顧搗爛花心,撞破嫩蕊,嬌聲滴滴,其樂無限,套弄二千余度,覺陰戶內如小解的壹般,壹股熱流迸出,急道:「乖老爺,我要小解!」強生嘻笑道:「俏心肝,那不是小解,乃是丟了陰精!」秋花羞答答的,笑而不語。 趁些淫水兒,又大弄了約壹個時辰,腿已酸麻無比,顛套亦漸緩不力,強生覺不適興,遂令秋花起身,立於假山石旁,躬身手扶假山石,將個臀兒聳起,周圓潤澤,蓮瓣突露,黑白紅相間,煞是愛人! 強生遂立身其後,雙手扳住其肥臀,照準那桃紅兩瓣,用力刺入,隨即狠狠抽送。秋花及至樂境,十分受用,遂柳腰款擺,叫快不絕,心肝寶貝,肉麻亂叫。強生聞之,愈覺興動,又壹陣狂抽猛聳,霎時八百余度。
秋花淫騷太甚,反手撫其柄根,恰逢強生大動,抖動陽物,來了些陽精,強生知自己欲泄,遂死抵花心,方才止住。少頃,遂又挺槍猛刺,陽物於陰內亂鉆亂點。秋花丟手,俯首承受,強生使足氣力兒,手著秋花腰胯,猛的壹聳,不想秋花被這壹擊,首撞假山石上,當下鼓起個肉丘,秋花直呼其痛,強生哪顧這些,只管恣意出入,大沖大刺,忽然間熬禁不住,陽物跳了幾跳,陽精便壹渲而出,傾於秋花背上,周身癱軟無力,二人合做壹處,又綢繆良久,方才雲收雨散。
二人整好衣衫,強生笑道:「俏心肝,今日操的妳爽否?」 秋花仍雙頰微紅,笑而答道:「妾不知女人裙帶之下竟有如此樂境,如今蒙老爺收錄,賤妾不敢推辭。日後幸勿忘情!」 強生道:「感念無時,何能忘也。今後有了空當,千萬相會於此。」 秋花點頭,含笑而去,勉強而走,怎奈初破身子,有些疼痛。強生見之,忙上前扶住,問道:「我的心肝,莫非是妳那話兒疼麽?」秋花笑著答道:「老爺陽物恁般粗大,我那戶兒又嫩又窄,如今還甚疼著哩,莫非給我操得缺裂了不成?」 強生道:「傻心肝,那處何能壹幹即缺裂?我有止痛藥些許在此。讓我給妳撒入戶內,解解痛罷!」 秋花著實疼痛,也不他顧,遂點頭應允道:「勞煩老爺妳了!」 強生不語,遂解去秋花腰帶褪下褲兒,令秋花仰臥於地,高豎那對金蓮兒。強生見那牝戶兒模糊壹片,已腫脹高凸,憐借之心登生,遂將口兒湊進胯間,探出舌兒,於戶兒上往來舔舐,待凈後,方才從袖裏取出藥粉,撒入戶內及戶外,又替其收拾妥當,稍憩片時,秋花方才離去。 強生遂徐徐走至張氏身邊,見尚在沈睡,便叫眾使女收去酒肴。又坐於壹旁伴了半晌,方叫醒了張氏,同扶入堂而寢。正是: 猛虎猶能會捋松,銅墻也可作穿窬。 用婢不如偷婢好,恩情只在半須臾。 自此,強生吃著甜頭,與秋花打得火滾般熱。無奈不便隨時下手,只得暗暗算計了壹番。
壹日,對張氏道:「我今已老,又不出門,銀錢賬目自有夥計料理,並不經心。
又無兒女娛樂,白日無可消遣。想起園中花果,若無人分心灌溉培植,則花果不能鮮妍,便不能供我二人賞玩。我如今須得或早或晚到園中削繁扶萎,以待開放之時,好同妳賞玩。妳道如何?」 張氏聽了,並不疑心,不勝歡喜道:「此是幽雅之事,在家盡可做得。」強生見他許允,十分歡喜,便暗地裏告知秋花。
秋花遂偷來假山洞中,兩人逢著便幹,恣情取樂。 自此習以為常,不是妳來等我,就是我來候妳。強生吩咐眾丫頭、仆婦,皆要隱瞞,不可使奶奶曉得,倒也十分隱密。 如此這般,已非壹日,孰知這事再不能瞞得到底。 畢竟不知後來發生甚麽,且看下回分解。第三回 花園大鬧風流事 詩曰: 思有恩兮情有情,自然感激出真誠; 若有壹點為雲念,便犯千秋多露行。 且說這日,張氏在房中叫秋花近身服事,無意中將秋花細看,只見:面貌紅潤,行動拘謹言語斷續,聲音顫微,皆非往昔。 張氏看在眼裏,心內暗暗驚疑,卻無實據,不便發作。心裏思忖道:「家內並無閑雜人,怎麽這丫頭眉散乳高,聲音全?」想了半晌,不覺恨氣直沖,毛發俱豎起來,又躊躇壹回,乃按住性子,暗暗留心。 不期這壹留心,便見他二人不在言頭語尾,就在眉動目揚之間暗自傳情。張氏心下明白,便暗自計下對策,強生合秋花又怎曉得張氏在暗處留心,看的十分明白。 且說壹日,強生約好秋花在園中等候,自家在張氏房中坐了片時,對張氏道:「園內有花須此時澆弄,我即去把花澆了來。」言訖,走出房門,頭也不回,竟如飛的去了。 張氏見他有失常態,又見秋花不在面前,心中已明白了幾分,故壹時大怒,叫過眾丫頭、仆婦,喝罵道:「妳等這班賤人,瞞著我任老賊囚合那秋花賤蹄事茍合,少不得俱要死在我手裏!速將他二人之事說與我,免我動手!」 眾使女見秋花事發,壹時怕打,遂將二人上手之事說出。道:「只因老爺再三吩咐,又恐奶奶氣惱,故未敢輕言,望奶奶恕罪!」張氏怒發沖冠,道:「別的事可瞞得,此乃關己之事,如何倒要瞞我,我往日將妳們待心腹又何用!」說罷,怒發如雷,咬牙切齒道:「俱速跟我來!」遂起身向園中奔去,眾使女不得已,戰戰兢兢尾隨其後。 到得園中,張氏徑自去了假山,忽聞嬉笑之聲,便急火火走進,躲在暗處窺視。只見那二人正行那雲雨之事,顛鸞倒風幹得正歡,張氏氣的直跺腳,長嘆壹口氣,思付道:「老不要臉的,竟背著我與小淫婦幹如此勾當,看我如何收拾妳兩!」想此,急要走進怒罵,但轉又思忖道:「久未看過如此光景,何不等他們幹完再說,我也圖個快活。」遂蹲身暗處,將目大張,相得仔細。 且說強生二人,正幹得火熱。那強生餓虎撲食,早將個秋花覆住。秋花笑罵,更惹強生欲興大發,急掰開秋花雙腿,跪於股間,架起那對小金蓮兒,置於肩上,雙手緊摟秋花玉股。烏將軍昂然直豎,強生將其在戶門來回研擦,惹得秋花呀呀直叫。 低首看那嫩穴兒,已浪水兒四溢。強生見火候已到,方才挺槍直入。秋花聳身相迎,牝吸柄柱,間不容發。強生力透重圍,大破肉陣,直達花心,挑刺抽拽,左騰右閃。 秋花情急興濃,心肝乖肉亂叫,又將那對金蓮兒,緊控強生頸兒。強生知他興起,遂淫興大舉,力展平身本事,大沖大撞了壹陣,壹口氣就是千二三百度。操的秋花體顫頭搖,牝中浪水兒溢出,直流了壹地。 秋花已被強生幹過多回,未免陰戶闊綽,強生覺無抽扯緊合之樂,遂令秋花扒起,跪於地上,秋花想是行那隔山討火之法兒,遂高聳肥臀,那鮮紅蓮瓣兒突暴無遺。 強生扶住那黑昂昂物兒,照準後庭,用力刺去,秋花覺那肉洞兒巨痛,遂將臀兒壹扭,陽物已脫出,即而轉頭怒視,道:「怎的能操那處,痛且不說,臟哩!」 強生老著臉兒,復令其跪著,道:「乖心肝未曾得趣,於那後庭更爽快著哩!」壹頭說壹頭欲將龜頭紮入。 秋花知已不過,為博老爺歡心,竟也忍痛相侍。強生先將壹指插入,扒開些許,挺起鋼槍,再行刺入。秋花雖痛,卻咬牙忍受,弄了半日,只進得半個龜頭,欲再往裏入,覺難澀難進。 強生急躁,將龜頭拔出,探手於秋花胯間,挖把淫水,抹於龜頭之上。又吐些津唾,塗於龜身,登覺滑膩得多,照準後庭,又著力壹聳,方才陷了龜頭,摟緊秋花腰肢,用力狠刺,龜頭全入,秋花倍感爽快,吟哦不止。強生牙咬的響,往來抽送,氣喘如牛。 秋花先初覺大痛難忍,及至後來竟亦得趣,隨那強生壹抽壹插,既而狠狠後樁,霎時千余開外。比及陰戶,更有緊縮之力,令強生爽快異常。秋花輕聲呀呀的叫,柳腰款擺,強生大沖大擊,驟然抽提近百,龜頭爽利,含禁不住,竟也壹泄而出。 秋花意猶未盡,不顧後庭苦楚,抽身插入二指,急急抽插數十回,殺盡余火,方取了帕兒,將強生陽物拭凈,纖手撚住陽物,極力櫓揚良久,那物兒又硬,遂將強生推倒,騰身跨上,撚住龜頭,以牝就之,在牝門來回研擦,俄爾,用力坐將下去,禿的壹聲,陽物輕車熟路,套了個盡極。旋即時起時落,狠命的樁套。 強生仰視其套弄之勢,肥臀磨轉,蓮瓣顫顫,咻咻有聲。強生探手幫襯,秋花綿如春蠶,狂呼不絕。強生淫聲盈耳,不覺情興大動,忙舉臀相迎,發狠頂入。 回文再說張氏,在暗處偷看良久,早已春光發動,遂將手急探襠內,摩那牝戶,不覺也已淫水橫流,騷癢難耐,情急之下,竟忘卻後面的使女候著,索性脫去褲兒,蹲倒身兒,旋即把二指並入,抽插數次,覺陰戶闊綽,尚不殺火,復四指合攏,壹並插入,用力抽插不止。 到情熾之時,不覺淫聲大起,眾使女從後見之,俱嗤嗤笑將起來。張氏這才回過神來,怒視了眾使女壹眼,忙起身將褲兒整好,又再做那壁上觀。 且說強生二人,正翻江倒海的幹,忽聞壹陣笑聲,便急急穿衣整帶,收拾妥當。張氏見之,怒氣又生,兼方才於眾使女面前出醜,更是怒火萬丈,急沖上前去,怒罵道:「好沒廉恥的老賊淫婦,光天化日之下竟做如此勾當!」 強生與秋花忽見了張氏,俱唬的面如土色。張氏走近強生身旁,猛的將其頭發扯住,連擊五掌,打的強生眼冒金花,不勝哀求道:「夫人息怒,是我的不是。」 在旁的秋花,被唬得縮成壹團,呆呆的蹲在那裏。張氏見狀,豈能放過,遂放起強生,跨前兩步,將秋花的頭發扯住,又舉掌猛擊其面,秋花粉嫩的臉蛋上,登時留有十個紅紅指印。 秋花忙跪下哀求道:「奶奶是我錯了,妳想怎麽處置就怎麽處置罷,奴婢這條賤命隨妳就是。不關老爺的事!」張氏聽他如此壹說,更覺氣大無處消,遂大聲怒罵道:「妳這小淫婦,好大膽,竟敢勾引這老沒廉恥的東西。青天白日在此勾當,若不打爛妳的下半截來,也消不得我的這口惡氣!」 畢竟不知後來如何,且看下回分解。第四回 秋花遭賣與人妻 詩曰: 滿懷怒氣性如姜,吃醋威風不可當。 千懇萬求都不算,原來跪拜是良方。 且說張氏對秋花怒罵,覺仍不解恨,遂喝眾使女將秋花衣服剝去。眾姐妹那敢不依,只得將秋花剝得赤精條條。又令壹使女把過柳枝,將秋花壹陣毒打。 秋花原想護那強生,遂將大錯全攬於身,見張氏仍不放過,便大哭道:「豈是我大膽,都是老爺勾引,推阻恐逆了家主。今日奶奶即打死了我,也是冤枉!」 張氏罵道:「妳這小淫婦倒推得幹凈!妳顧了家主,難道妳不服我管?我只打死妳罷了!」說罷又打。 強生見秋花已遍體鱗傷,血肉模糊。禁不住雙淚交流,也顧不得眾使女在旁,忙跪於張氏身旁,把手將柳條擎住,又把身子將秋花遮住,含淚道:「求夫人開恩,饒打秋花壹回,壽增壹紀。亦須念在我倆夫妻情份,不可因此氣壞身子。」 張氏聽了,怒道:「好個夫妻情份!妳今吃野食,我安能不氣?可憐我如今老了,倘然也吃野食,妳豈能不氣?」 強生道:「夫人氣得極是,因我是求子心切,方出此下策,今饒過這次,下次再不敢了。」 張氏道:「妳如今求的子在何處?」 強生道:「夫人怎生性急,再求些時,少不得有。如今亦不敢求了。只求奶奶放了秋花,我就感恩不盡。」言罷,強生又連連磕頭。 張氏見他這般模樣,停手不打,道:「便依妳饒了,我有壹事妳必得依我。」 強生道:「我何嘗敢不依!」 張氏道:「從來碗內放不得雙匙,我如今賣他出去,免得與妳吵鬧。若不從,我如今便處死他。」 強生聽了,思忖道:「這般光景,留他在家又豈肯放松,必致將他淩辱,百般折磨而死也不得知。莫若隨他賣去,救他壹命罷。
」 想到此,便流淚向秋花道:「害妳者,強生也。」又對張氏道:「只求夫人開恩,與秋花配得壹夫,我死也甘心。」 張氏聽了,帶笑罵道:「好個沒廉恥的老奴才,起來罷。」遂令使女將衣服穿秋花身上,出得園來,並至內室。
即日便著家人領了王媒婆來。張氏將前緣訴與媒婆,那媒婆倒是滿心歡喜,遂問道:「不知那位是秋花?使我看明,好去尋人。」 張氏便指著秋花道:
「就是這小賤人。」 王媒婆將秋花相了壹番,口中嘖嘖稱贊道:「我見了也甚是動火,怪不得老員外看上了妳。」 秋花瞪了王媒婆壹眼,王媒婆笑道:
「秋花不要惱我,我如今即去替妳尋個標致後生,做妳丈夫,無拘無束的,勝似在此擔驚受怕的過活,到那時妳還得感謝我哩!」言畢,轉向張氏道:「這秋花如何個說法?」 張氏道:「這賤人不長進,如今是個破罐子,諒也不值大錢。我也不指望他的原價,只要二十兩紋銀,隨身衣服,使他去罷。」 王媒婆道:「不多,不多。足值,足值。只是隨身衣服未免失了奶奶的體面。」 張氏道:「且到那時,再作商量。」 光陰荏苒,壹晃二月有余。王媒婆回話道:「我斜對門有壹羅家,家主去世多年,膝下壹子,名喚羅三,現已二十壹歲,乃是精壯後生,為人忠厚,以賣豆腐為營生,他母親壹向叫我替他尋門親事,趁此將前事說與他母子倆個,俱都欣喜,且取了二十兩紋銀給我帶上。」言畢,從腰間取出個布袋,遞與張氏。 強生聽了,搖頭嘆息,秋花在旁,亦十分氣惱,又見張氏將銀子收了,秋花不覺失聲哭泣。王媒婆見秋花有不願之意,便連忙說道:「妳想是怪我尋錯人家了。我做媒的這雙眼睛是相女配夫,從來會嫁的嫁對頭,不會嫁的嫁門樓。他是個未發跡的財主,妳卻是個已破身的女娘。妳今這般年少,他亦是個俊俏後生。閻羅王磨豆腐,小鬼也不敢進門。妳今嫁了他,包妳無災無難,發財發福。壹對年少夫妻,恩恩愛愛。只怕到那時節妳就忘了我這王媒婆了。」 壹時說得強生、張氏與使女、仆婦俱笑起來,連秋花也笑個不住。 王媒婆道:「我今回去叫他晚上來擡便是。」 強生只暗暗嘆氣,便藏了壹包銀子,乘空當遞與秋花,道:「如今妳我分離,使我寸心如割。欲要勉強留妳在家,又恐被他磨折,反為不美。故此硬了心腸,嫁妳出去。或者天有見憐,日後相逢,也不可知。我今帶得些須銀兩,妳拿去使用。」說罷淚流不止。
秋花亦不勝悲戚道:「承老爺擡舉,止望長久,與老爺生得壹男半女,報答老爺。誰知夫人狠毒,強制拆開。這般恩情叫我如何舍得老爺?不知何日方能報恩。」 強生聽了,老淚縱橫,兩人摟抱而哭,正在難分難舍,不期張氏曉得,走來壹頓喝罵,二人只得放手。 到了將晚,王媒婆已領著壹乘小轎歇在門外,笙簫鎖吶齊奏,好不熱鬧。秋花拜別老爺、奶奶,又與同輩作別。大家淚流不止,看著秋花被擡走。 到得羅家,設宴俱歡,時至子時,賓客散盡。
王媒婆壹手扯著新娘,壹手扯著新郎,並至洞房。媒婆笑道:「娘子如此趣人,羅三也是趣物,如今恩恩愛愛,如魚得水。生男育女,做起人家來,也不枉我做媒壹場。」說著持秋花上床,又與他將被窩薰的奇香,道:「好讓妳二人做好事,我不來照管妳了。」言畢掩門而去。 秋花在燈下偷看了新郎,早看見他唇紅齒白,身體豐健,心底倒也高興幾分。 羅三雖是二十壹、二歲,卻是個童子,看見新人,果然標致。又聞了未所聞過的馥香,心中如兔兒般蹦蹦亂跳。少傾,羅三便忍不住,起身近床邊,對秋花道:「夜已深矣,請娘子安息。」言畢,便替秋花解衣松帶,秋花不勝嬌羞,掙紮不已。 見羅三情急,低笑道:「郎君莫要心慌,讓妾慢慢脫去。」遂自解繡衣,脫個赤精條條。 羅三見那雪白肌膚,似吹彈即破,白松松的臂兒,似藕節壹般,胸前光油油酥乳,鼓蓬蓬的,兩點乳頭,猩紅可愛,小肚兒之上肥肥膩膩壹牝戶,嫩毫數莖,中間壹道紅鮮鮮、紫艷艷的縫兒,正咻咻的吸。 羅三從後兩臂箍住,軟玉溫香抱個滿懷。
雙手捫住玉乳,輕輕摩撫起來。秋花亦興起,轉頭吐過丁香舌兒。羅三順勢張口,將舌兒含於口中,唧唧咂將起來。又探出壹只手來,滑入秋花股間,揉撫多時,遂半曲食指,探入戶內,研濡壹番,又往來抽送幾度。 秋花被惹的春欲鉆心,喘聲急急,不知後來如何?且看下回分解。第五回 洞房大擺鴛鴦陣 詩曰: 結下冤家必聚頭,聚頭誰不惹風流, 從來怨逐思中起,不染相思有甚仇。 且說羅三壹手揉摩秋花玉乳,壹手輕撫其牝戶。秋花伊伊呀呀的輕叫,實是熬不得。羅三方才褪下自家褲兒,露出那物件來。秋花把那物件壹相,不由思忖道:「若大的物兒,實乃少見!」但見: 長有徑尺,大有壹圍,數條青筋突起,儼似蚓攢。壹個頭豎著,宛如鴨蛋,顛了又顛,好像個醉漢搖身。
正是:慣消美女渴,壹見欲傾魂。 那羅三遂扶住陽物,聳身照準妙物頂去。物大戶小,秋花未免有些疼痛,仰臥蜷曲。羅三忙推起秋花那對金蓮兒,攬於肘間,照準美品又刺,秋花急躲,羅三撲了個空,情急之下,覆住秋花,腰間發力,塵柄脹挺挺的,於秋花股間壹頓亂戳。 秋花經他壹弄,淫興益熾,那嫩穴被龜頭亂研亂擦,漸漸生出些春水。羅三大喜,扶住陽物,硬往裏刺,卻滯澀不能再進。 羅三稍停片刻,又欲發力大操。秋花見狀大驚,急探手相阻。羅三哪能依他?兩手用力,撥開秋花雙手,向前猛聳,又進了二寸。陡覺牝門緊狹無比,猶發難進。秋花探出纖纖玉手,撚住陽物,不放入內。羅三苦苦哀求,陽物使些手段兒,又是蔔蔔的壹陣亂跳,惹得秋花淫水汪汪,牝中亦有些動靜,羅三趁勢壹操,又進了壹寸。 羅三道:「今日便與親娘做個戲水鴛鴦!」秋花道:「如此孟浪!肉刀伺候!」 羅三遂堅扶陽物,朝牝間又是壹陣亂聳,又進半寸。秋花叫道:「親親,有些痛!」羅三正火盛情濃,便百般哀求,秋花只是不允,將雙腿縮攏,兩窩酥乳搖來擺去,更是惹得羅三火動。 羅三挺身而起,口含乳頭,輕輕相噬,咂得漬漬有聲。秋花再欲相阻,怎奈周身軟綿綿的,竟沒有半點氣力,只得任隨羅三胡亂揉摩。 羅三知他漸近佳境,手上著力,下處抵得緊實。秋花竟伊伊呀呀歡叫開來,羅三道:「歡叫個甚?」秋花道:「死賊囚!只顧自己歡快,卻不顧人家死活!」 羅三嘻笑道:「此話怎講?莫非是癢死妳不成!」秋花道:「我那陰門狹小,內裏卻似火燒壹般,如何不癢?」言罷,勾了羅三頸兒,朝裏迎湊。 羅三知其淫興勃勃,遂覆身上去,手握酥乳,將塵柄直插牝內,喊道:「救星來也!」便淩空將陽物刺下,秋花「哎喲」壹聲,便四肢軟癱,再動不能! 羅三見狀,大驚失色!遂口對口兒,布壹陣氣兒,秋花方才醒轉來,泣道:「操死妹妹也!」羅三道:「內裏何如?
」秋花不語,只是迎湊!羅三遂大操壹氣,不出五百抽,二人俱都淋漓大泄壹回,暢快無比! 次日醒來,已日上三竿。二人拜見母親及眾親戚。親戚見新婦人物齊整,俱喝采叫好,亦有暗自替他嘆息的人。 羅三與母親備酒款待諸親。秋花在房中將新帶來的衣帳被褥盡行換過,又東擺西設,另是壹番好看,他只坐於房中,燒香吃茶,只等夜間與羅三作樂。 不覺過了三朝九朝,又是滿月。羅母對兒子道:「我們乃生意人家,壹日不做,壹日不活,今有月余不做生意,將來柴米欠缺。明日是好日,妳去買了豆來。」 羅三聽了,沈吟半晌道:
「生意雖然要做,須再過幾日,我自有道理。」羅母只得依他。 又過了數日,又再三催促,羅三只得去買了豆來,悄對母親道:「媳婦新來,不慣做我們這事,我且同母親去做,慢教他方是道理。」羅母聽了,便冷笑了幾聲,不表主張。 吃罷晚飯,見天色已晚,羅母便自進屋睡去。羅三手牽秋花,並入室內。
將秋花擁入懷中,親嘴咂舌了壹番,急急褪去褲兒,那話兒蔔蔔直跳,秋花甚是歡喜,推羅三在春凳上,將其兩股掰開,自蹲於其間,低首湊進陽物,手把著送入口中,方進龜頭,柄兒又至,直頂喉間,刺得秋花白眼壹翻,慌忙吐出,纖指壹拍,那話兒未動分毫。 秋花欲火慫恿,燥熱難當,急急褪去裙裾,盡去小衣,赤精條條。將羅三覆於春凳之上,騰身跨上,扶住陽物,照準牝門,著力往下壹樁,悠然盡根,直搗花心,似直操進心裏,暢徹骨髓。 秋花又裝妖作勢,緊鎖眉兒,若不禁狀。羅三雙眼微閉,口卻大開,腰上發力,猛的著力上頂,將個秋花操的壹顛,險些翻身倒地。遂輕展猿臂,急扶秋花肥臀,幫襯爽利。
秋花在上狠套猛樁,羅三在下極力迎湊。羅三本就有些蠻力,當下便將秋花頂得高高的,幾欲掀落馬下!秋花又是伊伊呀呀的亂叫,把手撚住乳頭,揉摩不止!不出百十抽,秋花低首覷時,卻見自家牝上開得甚闊,煞是駭人!旋即興發如火,肥臀壹起壹落,那龜頭自然下下不離花心。 羅三見他浪得緊,愈發猛幹,須臾,就有七、八百度。秋花復起,樁樁研研,使個磨盤手段,磨的唧唧有聲,羅三登覺牝中含緊,龜頭似被口兒咬住壹般。 秋花套的興起,卻倏的止住,面卻朝外,看那牝戶吞套之勢,下面唧唧復唧唧,猶魚兒嚼水般。幹的淫水泛溢,緣陽物淋漓而下,肌膚相撞,乒乒乓乓之聲不絕於耳。 秋花被操到爽處,竟又仆倒,捧起羅三足心把口亂咂。羅三連呼有趣,探手將指深入牝戶,研撚挑撫顫肉,弄的秋花牝中奇癢,如千百蟻兒鉆扒,恣情極蕩,遂又起身,顛顛馳驟。 正在興頭,羅三猛的抽身而起,將秋花扭身,令其雙手把凳,玉臀高聳,兩股掰開,這才雙手扶秋花肥臀,將龜頭置於牝門,猛的刺入,便是壹陣狂抽亂插,霎時,就有八百余度。 秋花爽極,柳腰搖擺不止,羅三架起十足的威風,狠命縱提,操的秋花口不能開,哦哦而吟,乳波蕩得可憐。秋花猶嫌不堪適興,探手便撚住柄根,羅三短了壹截,已是焦躁十分,壹口氣又抽送壹千余度,復將秋花扳轉身來,推起雙股壹頂而進。輕車熟路,又大肆出入,恣意弄將起來。 二人正雲狂雨驟,忽的聞得敲門聲,欲知來者何人?且看下回分解。第六回 俏秋花日閑夜忙 詩曰: 從來本性婦人心,不遂歡情恨怎平; 若果風流能慣戰,村樓翻作楚雲亭。 且說二人幹的正酣暢淋漓,忽聽有叩門聲,羅三遂問道:「何人敲門?」 門外羅三母親答道:「是我哩,如今已近三更,速速起床罷。」言訖便去了。 秋花聽後,驚問道:「這半夜三更,叫妳去做甚?」 羅三道:「娘叫、我去磨豆腐,明日要做生意了,待到三更時分,娘子妳自上床睡去,我便不得陪妳。」 言畢,羅三又加緊抽送的度數。秋花目閉肢搖,淫聲浪語叫個喧天。將個臀兒掀得緊湊!羅三竭力聳動,陽物經牝中淫水壹浸,又粗了壹圍! 秋花叫道:「好個長長大大的妙東西,給妾身塞得滿滿當當,受用死了!」 羅三道:「妹妹且翻轉過來,容我這妙物橫貫花房!」 秋花驚道:「這般的幹,不是好好的麽?為何卻要翻身後插?親親莫不是貪戀妹妹那後庭花兒?」 羅三道:「實言相告,哥哥是貪采花心兒!只有妹妹覆身而臥,將牝戶高高突露,我這話兒直直而下,力搗花心,不壹時定然來個正著!」 秋花道:「既是如此,妹妹便依了妳!」 言罷,羅三將陽物扯出,秋花不忍釋手,把玩手掌,壹頭又覆下,雙膝長跪,將臀兒高高聳起!
羅三張眼壹規,只見那個緊揪揪,光光肥肥的浪東西百般可愛,內裏壹道細縫兒,早有壹汪香泉溢滿!羅三探出壹根指兒,輕輕壹挖,那水兒牽牽漣漣,十分的喜人! 秋花早已熬不得,道:「只管挖它作甚,還不快快操進去!」 羅三聽令,半跪於秋花肥臀之後,手扶塵柄,緩緩送入,只入壹半,秋花便當不得,將臀兒聳了兩聳。羅三有意勾他的興兒,故意不再深入!這個急煞了騷娘兒,立時回手扯住陽物,朝裏壹塞,又進了大半根! 羅三順勢朝裏壹聳,塵柄盡根沒入!秋花歡叫道:「親親,果然抵著花心了!小女子美死了!速速大抽大送,今夜便是壹個死,卻也心甘!」 羅三湊身緊抵,身兒卻不動不搖,秋花又道:「為何不幹?」羅三不語,心頭暗暗喜道:「先將他癢得半死,再操個暢快!」誰知秋花並非那反將臀兒湊得飛壹般快。 不壹時,羅三自知陽物不敵,遂抽送開來。急壹回,慢壹回,或三快壹慢,或九淺壹深。秋花浪聲不絕,叫喚不止,渾身通暢。忽的叫道:「妹妹丟了!」羅三倏的大叫壹聲,將秋花抵出壹尺之外,旋即膝行緊抵二人俱都大泄壹回! 二人摔於壹處,幸羅三陽物已軟,並無傷礙,歇了片時,又聽羅母在外嚷喊。羅三這才起身,披衣整褲,又在秋花俏臉蛋上親了壹番,方才出得門去。 秋花回床休息,聞得母子倆磨起豆腐來,直鬧到天明。自家在床上,耳根邊直震的亂響,哪裏曾睡得。只得穿衣下床,卻見羅三手端壹碗漿皮,對秋花道:「妳可趁熱吃了。」 秋花道:「妳置於桌上,我自來吃。」 羅三將碗置於桌上,便自忙去了。這日,來吃漿皮的人甚多,未及天黑,便賣得個壹幹二凈,賺了些銀錢,思想愛妻亦久未吃葷,該補補身子,遂去買些酒肉來家。不想羅母見了,甚不高興。因是初次,不好責他。 漸近傍晚,羅母下廚,備了佳肴,合美酒擺於桌上,三人圍坐,布菜吃酒,甚是悅愉。先是羅三敬母親三杯,後又敬娘子三杯。秋花從未飲過酒,如今承丈夫美意,難以推卻,便舉杯湊近唇下,將頭後仰,咕咕下肚,二杯三杯亦如此。 少頃,秋花覺肚內熱辣難禁,似有幾分醉意,羅三見其支持不得,便起身扶住秋花,徑直回房去了。 羅母收拾完殘羹剩骨,也兀自睡去。 是夜,羅三挾著七分酒氣,與秋花寬衣解帶。手兒不知輕重,三下兩下便將秋花胸抹扯得稀爛,壹對雪白乳兒跳將出來!羅三兩手捧住,叫道:「有趣!有趣!恁般肉蓬蓬的物件兒,倘夜夜把玩於手,亦心滿意足!」秋花不語,任羅三胡亂揉摩,口中亦伊伊呀呀叫喚不止,羅三兩手著力,將乳兒弄得腥紅壹片,又湊過口兒,將乳頭飽含壹回。 秋花道:「小女子腿間牝兒早已香津橫溢,為何單與乳兒玩耍?」 羅三正摩得興起,亦只管揉弄,不去顧那牝兒!秋花雖心頭不悅,亦不再多語,任他所為。良久,羅三酒力發作,手上力兒竟弱了,終歇了下來,昏然睡去。 秋花哀嘆壹回,手撫自家嫩穴,又探進兩指,撥弄花心,自語道:「可憐妾生長著壹道親親可人的嫩肉縫兒,裏面嬌滴滴的花心兒,今夜竟無人采摘,實在可哀!」嘆了壹回,挖了壹回,竟也弄出些淫水來,覺有些受用,遂並了五指,齊齊入內,那陰門雖緊小無比,卻生出許多淫水,恰好幫襯出入。
秋花粉團身子壹陣亂動,壹手狠插,壹手幫襯,口中亦伊伊呀呀歡叫有加!下處唧唧作響,惹人心動!正當要緊之時,秋花探手去摩羅三陽物,那羅三雖醉酒而睡,塵柄卻粗圓堅硬,不曾罷軟。 秋花壹手插抽自家牝戶,壹手櫓揚羅三陽物!不出十余回,羅三忽的驚醒,道:「恁般心急!也不將哥哥喊醒再行雲雨!」 言畢,翻身而起,掰開秋花玉股,挺槍大操,不想秋花指兒不及抽出,當下竟壹並操將進去。秋花大聲呼痛!羅三哪裏顧得?只顧狠操,秋花急急縮回,無奈羅三抽送有力,壹時竟縮它不得,遂高聲罵道:「死賊囚!操死老娘哩!
」 羅三正當要緊之時,復將秋花雙股大開,陽物幹得流星趕月壹般,虎虎生風,出出入入的甚急,秋花哪還能喊出半句!五根指兒塞人香牝,愈隱愈深,不壹時竟齊齊沒入手頸兒處! 約莫二千余抽,羅三方才痛快淋漓大泄而出!低首再覷那騷娘兒,只見他口兒嗚咽,雙眼翻白,四肢癱開,氣息全無!不禁慌了手腳,心中老大著忙! 畢竟不知秋花性命何如?且看下回分解。第七回 羅母得孫心生疑 詩曰: 女意郎情兩相宜,從天分下好佳期; 撥雨撩雲真樂事,吟月詠風是良媒。 襄王已悟陽臺夢,巫女徒勞洛水悲; 錦帳壹宵春意滿,不須鉆穴隙相窺。 且說秋花呀的壹聲,竟沒了氣息,羅三心急,忙掣柄而出,急俯肚上以口布氣。良久,秋花方醒轉來,亦不言語,探纖指去那羅三胯下,撚個不止,那話兒早已悄然而揍。 羅三嘻笑,知他欲火難殺,遂將口含住腥紅乳頭,緊撮慢咂。頃刻,那乳頭兒勃然而立,那陽物亦響然而立。
秋花艦見塵柄昂然而立,喜不自禁,取過壹張繡帕,將牝兒拭凈,道:「親親,速速入來!」羅三掰開秋花雙股,扶住硬梆梆陽物,先去化緣觸弄壹番。
秋花當不過,叫道:「親親!妾身牝中花心已萎了壹回,如今卻又蔔蔔亂跳!
這是為何?」 羅三壹頭將龜頭摩弄花房,壹頭道:「女子花心豈如花般能萎的了?即便陰精泄盡,亦翕扣不已,渴盼烏將軍拜訪,怎能萎去?」 秋花道:「適才烏將軍率五姊妹齊齊殺來,花心妹妹自然當不過,妾身百般討饒。哥哥只是不依,花心兒活生生給抵進去了!」 羅三道:「哥哥多有得罪,此時便倍加憐愛,以功補過!」 秋花道:「這還是句人話,妹妹允了妳,緩緩的人!」羅三得令,扶直陽物,照準肉縫兒壹頂,遂盡根沒入。急忙忙的聳身大操,又抽送了千三百度,牝中淫水流得可憐,已換過三回繡帕。 那秋花左右亂顛,床板合著大搖大擺,羅三狠狠頂提,卻不見精兒出來,熬得難耐,遂騰身下床,令秋花橫臥,將那玉腿高高推起,架於肩上,扯過繡枕,襯於其臀下,又抽送了三百余度。 秋花道:「內裏火熱!親親那話兒,似壹條火棍壹般,操得花心正好消受!」羅三知其佳境漸至,又加力抽送了百余度,秋花嚶嚶叫道:「妹妹,精兒來了!」羅三發力大聳,陡的情穴大開,陰精滑滾滾的湧出! 羅三卻不得泄火,低首覷陰精湧流不止,霎是有趣!卻見精兒湧向後庭,匯集壹處,遂將龜頭湊向庭眼,秋花大駭,道:「親親!萬萬不得入!」羅三道:「妹妹為何畏怕?」秋花道:「後庭險阻,妹妹當不得!」 羅三道:「許是無礙!待哥哥把些淫水兒抹於龜頭之上,不怕操不進去!」言罷,羅三聳身壹操,止進龜頭。秋花連聲叫痛,反將股兒合緊,羅三再度壹操,未進壹寸。遂雙手著力,狠狠掰開玉股,方才聳入壹寸! 秋花無奈,雖是疼痛,只能極力忍受,任其所為。那龜頭已進了兩寸有余,內裏艱澀無比,遂抽將出來,復入牝中遊衍壹番,弄些淫水於龜頭之上,重振旗鼓,大肆侵入!秋花牝中亦有些動靜,遂張開雙股,將後庭盡露於烏將軍。 羅三湊入,秋花幫襯,二人合力壹聳,塵柄盡根沒入!秋花道:「那話兒陷於妹妹肚中去了!」羅三遂大拽大扯,抽則至首,送則盡根,不出百十回,後庭登顯寬綽。羅三喜極,捧定粉股,連連相湊,乒乒乓乓壹陣大弄。 羅三龜頭緊麻,強頂硬提。秋花爽極,淫聲浪語,心肝寶貝亂叫不止。秋花迎湊不歇,陰精竟大丟壹回,方眠倒於床! 羅三肢體酸麻,站立不穩,轟然而頹,將個秋花覆個正著。二人歇了近壹個時辰,秋花醒轉,對羅三道:「為人在世,日間辛苦,全靠夜裏安眠,做些風流趣事。妳今做這生意,甚非常法。」 羅三道:「行業落在中,也沒奈何的事,辛苦也說不得。」秋花道:「妳何不日裏做了日裏賣,或今日做了明日賣,何必定在三更半夜起來?我昨夜被妳們亂了半夜,全然未眠,看著天明。」 羅三道:「這生意全憑夜裏做了,早上等人買去吃,若錯了時辰,就買得少了。」言罷,二人睡去。
不覺數月倏忽而過。秋花壹日產下壹子,不禁心中暗喜道:「也不枉與褚老爺擔驚受怕恩愛壹場,留得他種,日後養大,便他領去,不絕他宗嗣,報他求子之苦。」 羅三見了,不勝歡喜,連報知與母親。羅母初然聽了,亦甚喜歡,因將手指壹算,不勝叫苦。思忖道:「向來懷胎必十月方產,就不足月,亦要九月。今嫁來不足六月,忽然分娩,這定是個孽種。」遂漸生恨心,幾次要溺死孩子,皆無奈秋花不放,即便如此,羅三皆無所知之。 自此,羅三夜夜三更便起,同著母親做活。那秋花整日抱著小孩,打扮的妖妖嬈嬈,常立門首,東相西望,活得倒也舒閑。 羅母看在眼裏,心中卻十分不快,便漸漸發話道:「嫁富貴行富貴,嫁貧賤行貧賤。如若命好,亦不嫁於我家。實指望有了媳婦,能替我些力,不想娶了這麽個懶婆娘,整日安安閑閑,吃著自在飯兒,倒辛苦了我母子倆,有甚臉立於門首,在此招蜂引蝶,也不怕別人笑話!」 秋花先前聽了,雖有些氣,卻不敢回言。到後來,忍不住便接言回語,婆媳十分不投,時常吵鬧。虧得羅三夜裏督責妻子,日間解勸母親。 不期這羅母思前想後,自己守寡多年,將兒養大,討了媳婦,吃碗自在茶飯。誰知討了這媳婦來家,貪吃懶做,且兒也如此這般,弄的門前生意蕭條,便十分氣苦,漸生病來。因時日久長,服藥無效,堪堪待斃。 將及臨終,因向兒子道:「我當初原不肯叫妳討他,只因妳不依我,恐我去後,妳苦便來,還要替妳裝門面、壞名頭。妳若肯甘心便罷,若不情願,可聽我言,速速尋人打發他去了,還可落得羅門有幸。」說到傷心處,壹時痰塞,至半夜而死。 羅三抱住母親遺體大哭,與秋花直守到天明。
幸得羅母有些積蓄,便取來買了衣裘棺木,守孝七日,方才入殮出殯。 自此,家中沒了支持,夫妻二人過日,不睡到日上三竿,便不起來。 秋花無拘無束,有時高興,便幫著做些豆腐。做了壹日,倒歇了兩日,時常無人,及至做了,那些人家不曉得,又在別處買了。生意壹日不比壹日,家中十分清淡,秋花又日日少不得葷酒,只得將身邊私銀今日用些,明日也用些,漸漸用盡。 羅三見無來路,只得苦掙幾箱豆腐,賺錢養他,將就著過活。 過了年余,秋花漸短嘆長籲。不是對鏡磋嘆,便是停針不語。羅三見了,知家中淡薄,只得勉強買些葷酒,奉承他歡喜。每日到晚,二人吃壹壺上床,期再博得妻子歡心。誰知秋花之意不在酒,而別有他在也。 妳道這是為何?且看下回分解。第八回 俏美人巧計私會 詩曰: 人生可笑是嗤嗤,眼豎眉橫總不知; 春雨之後猶想續,秋雲散盡尚思移。 天機有礙尖還鈍,野馬無快已遲; 任是潑天稱大膽,爭如單閣小心兒。 且說羅三為討妻子歡心,苦賺銀錢,買些葷菜好酒,秋花卻不在此意。 大凡人之情欲在於飽暖。這羅三先前是新娶,家中之事俱是母親料理,不致十分窮迫,故此與秋花竭力綢繆。秋花有些消遣,早間起來又盼天黑。家中無柴無米,絕不與他相幹,只圖快樂,故日月易去。 如今羅母已去,羅三壹時自當家,苦掙過日,不到半夜便得起,挑水劈柴,燒火磨豆,大片精神皆在銀錢之上。辛苦了壹日,到得夜間上床,雖有少年心性,未免不如當日,只草草完事而已。然雖不能盡秋花之興,那秋花尚可少解其渴,也不致十分愁苦。 不意近來羅三口乏肥甘之美,身任筋骨之勞,漸漸的心不在焉。
而秋花之春情未減,花貌依舊,怎能熬這房室寂寞,但又不肯自棄自情,故指鏡以修眉,開奩而調粉。到後來,又觀現在而生憐,只得出房,相幫羅三做些輕戶生活,在竈上扯些豆腐皮。 到日間閑了,便立門首,或探半面,或與人笑談,傳得與遠近街坊,俱道羅三之妻標致,故人人羨慕,說他家豆腐好吃,俱到他家來買,壹時生意火將起來。 其中不乏少年輕薄後生,往來窺看,漸進門來,與秋花傳言以笑。秋花不推不阻,引得後生顛顛倒倒,五更未至,皆至他家,買漿皮兒吃。 羅三竈前燒火,秋花竈上料理,與這壹起後生傳碗遞盞,不在手上傳情,就在腳下丟意,秋花俏臉蛋兒紅紅,只含笑不語,羅三有時覷見,竟做不知。 如此,生意全虧秋花招攬,豆腐多不到日中,便賣個空。羅三心中喜極,竟將秋花做個豆腐招牌,卻是不離家遠出。 秋花雖與這幫後生眉眼傳情,卻礙著羅三,並無用武之地,只得按住心猿意馬。羅三日日寸步不離,後生見之,亦只能望梅止渴。 秋花有羅三在旁,便忙的不亦樂乎,但見了這幫後生,不覺春興蕩漾,更兼房室不得適足,早想另弄些春意出來。 這日,時值五更,又來兩標致後生。秋花見之滿臉堆笑,四目相結,秋波頻傳。趁傳碗遞盞之際,將備好的字條塞給壹後生,吃罷,二人便離去。 漸遠,二人拆開字條便看,上寫道: 「今夜子時於我後偏房相會,切莫錯過!」 二人看後,欣喜若狂,久慕的美人終已上手,今夜便可吃個夠。 且說秋花與羅三,於床上幹了壹個時辰,便草草收局,亦不多時,那羅三因過困乏,便呼呼睡去。秋花雙眼圓睜,仍無睡意,熬到半夜子時,輕輕披衣而起。正欲出門,又恐羅三假睡,於暗中盯防,便回身輕推羅三,確是睡如爛泥,這才帶上門,徑直奔向後偏房。 趁著微弱月光,秋花見那兩個小生早於後房等候,探頭探腦,好不焦躁。
待秋花走近,那高個小生急張手臂,將秋花攬於懷中,道:「我的美人兒,等的我好苦!」言畢,將口湊著俏臉蛋兒,親了個遍。 秋花嬌聲道:「妳且不急,待我將門打開,屋裏辦事。」遂取了鎖匙,開了房門,二人擁秋花至床前,亂摩壹番,三人滾成壹處。 高個兒小生擁緊秋花,口貼秋花臉兒亂舔,那矮個的則跪於秋花旁,雙手握其酥乳,撚弄揉撫不止。 秋花情動,把個纖手探入高個襠中,捉住碩大陽物撚個不住。高個的抱住腿兒就啃。矮個的扒於秋花首前,雙手捧著臉蛋,將舌吐過,渡於秋花口中,吞進吐出,咂的亂響。 秋花興起,焉肯後人?雙手扯下高個的褲兒,牽住那話兒,覺堅硬無比,熱的灼手,直往腿縫兒亂戳。 經這壹弄,那高個陽物粗硬有加,陽氣充盈,把手摸秋花肉丘挺身便操。秋花呀的壹聲,忙用手阻住,留壹半在外。原來陽物青筋暴發,秋花陰中尚有些涸緊,橫沖直入遂覺有些痛,連連叫道:「操殺奴也,輕些罷。」 那高個後生止住力氣,緩緩抽出,將指插入陰戶,拔弄壹番,仍不見有浪水兒溢出,遂吐些津唾,抹於龜頭上,又低首於陰戶,向裏吐過,嘿然笑道:
「此是應急的春藥,保妳受用。」 言畢,將那對金蓮兒推起,架於肩上,舉槍照準牝門,聳身就操,只聽唧的壹聲,勢若破竹,壹下盡根。不覺四周緊合,妙不可言,當下緊摟秋花玉股,虎虎生風,抽送起來。 秋花不想他有如此手段,滿心歡喜,遂雙足緊勾那高個兒頸,又將矮個兒扯過,張玉臂緊緊相摟,擡首湊近,度過丁香舌兒,含於矮個兒口中,吮咂不止,弄的津唾直溢,緣舌流入秋花口中。 矮個兒興起,心如小兔般蔔蔔亂跳,急扒將起來,雙膝跪於秋花頭兩邊,那粗硬陽物直抵秋花口中,秋花亦手持陽物,吞吐自如,著力咂吮,矮個兒臉貼秋花酥胸,壹手把住玉乳,揉摩不止,壹手緊撚奶頭,送入口中,用牙輕噬,咂將起來。 高個兒狠命抽送,秋花則舉臀迎湊,少頃,抽送六百余度。當下秋花淫液滔滔,遍體酥軟,喘息細微,不勝嬌弱,止不住浪聲淫辭,抑不住升騰欲火。 矮個兒忙著那頭,卻目毗欲裂,藉那微弱月光,相那高個兒陽物,觀其進退出入之勢。高個兒初嘗嬌花嫩蕊,別有壹番滋味,暢徹骨髓,壹柄肉具大動幹戈,上下翻飛,觸抵花心,恨不得將其搗碎,及至酣處,愈發著力猛操,只聞得唧唧作響,猶豬吃潲水之聲,不絕於耳。膚骨相擊,乒乓做響,又幹了壹個時辰,難計其抽送度數。 高個兒雙股漸漸乏力,腕麻腳酸,遂掣出陽物,縱身下床,令秋花向外側臥,提起壹只腿兒,斜架在肩,壹扶陽物,抵住牝門,斜刺而入。秋花直呼爽快,身兒被沖的與床俱搖,纖手於空中亂舞,欲知後來戰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第九回 秋花野戰少年郎 詩曰:
富貴由來自在天,達人識被始悠然; 好花千樹終須落,明月壹年得幾圓。 有酒莫叫杯放過,進山且與日留連; 滄桑變幻知何盡,行樂春秋便是仙。 且說高個兒前沖後突,左旋右插,斜雨偏箭,當下又近千度。操得秋花飄飄搖搖,似落葉隨水而去,不見了動靜。高個兒慌忙拔陽物出來,矮個兒見這光景,就勢撲將過去,把口兒吐納其微啟朱唇之中布氣,亦不多時,秋花方才醒來。 秋花微微嘆息道:「我兒如此會弄,弄的老娘都死了,饒了妳娘罷!」言訖,纖手又至,撥弄高個兒陽物。 高個兒笑道:「既險些操死妳,還惹我做甚?十足的淫婦,待我令神勇大將軍,將妳肉洞掃平見底!」 言畢,扯開秋花纖手,摸索陰門,挺槍猛刺,操的秋花嬌軀大動,淫聲浪語,壹聲高比壹聲,抽送約有千二百,秋花覺陰內似蠟蜒點水,又如餓雞啄食。高個兒龜頭猶吞吮之妙,爽利至極。正在興頭,不覺身子壹軟,披摩而逝矣。 高個兒登覺陽物甚軟,如萎了的茄子,遂將其拔出,來不及拭凈,便壹頭傾於床中,癱軟如廢。 矮個兒見了,不等秋花將息,便將秋花身子往裏壹掀,那月光恰好照住秋花玉體,現出灰白白豐臀,聳動不止。矮個兒眼見,早已口涎落腹,虎撲上去。抱住秋花肥臀,抖擻陽物,照準情穴,淩空射入,操得秋花淫水長流,濕透繡被。 秋花覺著比前更爽,遂將矮個兒阻住,抽身扒起,撚住陽物,道:「妳這家夥比高個兒略勝壹籌,長且均等,比他更粗。」遂思付道:「打我從娘肚皮出來,就未見過如此愛人的物兒,如今我可遇著對頭了。」秋花坐起,手撚陽物,櫓揚不止。惹的矮個兒周身酥麻,不能自持,遂對秋花道:「嬌心肝,光櫓他做甚?速速與我這大將軍對陣!亦讓妳知他的厲害!」秋花嘻笑道:「命根兒,盡管操罷,勿要多言。」 言畢,欲將身仰下,忽的又起,向矮個兒道:「我兒,妳倒玩個甚麽招兒?」 不意這矮個兒亦是花柳中班首,風月場裏領袖,脫口而出,道:「先來個順水推舟,何如?」 秋花知他是行家裏手,又問道:「適才玩的又是何路數?」 矮個兒道:「那不是隔山討火麽?」 秋花笑道:「正是,不想妳也是風月中老手!」 矮個兒反戲道:「聽口氣,不難知妳是這行中班頭!」 秋花嗤嗤笑道:「那倒不是!」 言畢,將身仰下。矮個兒急縱身下床,立於床沿,搿開秋花兩股,高挑起秋花金蓮兒,架於肩上,手扶鐵硬陽物,湊近秋花胯間,尋那迷人的肉縫兒,自下而上,輕移慢頂,就著了陰門,便用力壹頂,禿的壹聲,連根沒入。
矮個兒並不抽送,任意研摩,秋花哪能熬得,急罵道:「狠命的死賊囚!妳娘戶裏如千萬螞蟻啃咬壹般,奇癢無比,妳還不速速抽動,好令娘受用!」 矮個兒登時淫興大起,緊抽慢送,行那九淺壹深之法,或高或低,作那蜻蜒點水之勢,抽的唧唧有聲,操的淫水兒直流,只聽秋花柔聲顫語,哼哼唧唧,心肝乖乖,不住亂叫。 矮個兒將身子覆於秋花身上,摟著秋花親嘴,叫道:「嬌娘達達,操得妳快活否?」 秋花道:「操得快活!」 矮個兒又叫道:「親肉達達,操得妳受用否?」 秋花答:「操得受用!」 矮個兒又親了幾個嘴,說道:「乖乖心肝,妳與我玩個羊油倒澆蠟燭罷!」 言畢,矮個兒將陽物拔了,翻身上床,仰面其上。秋花騰身扒起,騎於其胯上,將牝戶照準龜頭,狠力往下壹坐,唧的壹聲,套了個盡極,忽高忽低,揉了又揉,覺陽物長了許多,似直抵心上,卻感爽極。遂唧唧套樁起來,壹起壹落,甚是有趣。 霎時便套樁數百度,秋花香汗淋漓,興動情狂,蹲樁更加得力。矮個兒擡首,觀那牝戶套樁之勢,見秋花騷發十足,遂捧住秋花肥白的臀兒,著力幫襯起落。 秋花套樁不止,雙手撐於矮個兒小腹,又是伊伊呀呀的浪叫,把個肉棍兒緊吸慢夾,潤滋油滑,毫無阻滯,當下便有壹千余度,亦不覺疲。 矮個兒亦愈戰愈勇,挑刺磨研,極盡手段,橫搗花心,直沖壘壁,不覺又頂他五百余度。 秋花雙手撫乳,銀牙緊咬,狂蕩如馳,恨馬兒蹄慢,雙蹬緊扣,輾轉呼號。 矮個兒知其關隘臨近,勒身繃肌,緊加鞭催,馬快如飛,殺進到顛峰之上方才勒住,秋花渾身抖戰,柳腰猛擺了幾擺,大搖了幾搖,魂蕩魂飛,陰精大丟,滾下身來,不曾動了。 再說那高個兒,小憩之後,淫興復作,哪顧秋花許多,急撲上身去,上面與秋花成那「呂」字,兩體相俱,摩擦不止。高個兒探出舌頭,度入秋花口中,親了片時,又自臉至胸親了個遍。遂雙股搿開,緊夾秋花兩腿。手扶陽物,照準花心,用力猛搗。撞擊生熱,陰中麗水漸枯斷,抽聳變難。高個兒遂口吐津唾,塗抹於龜頭,沖刺不停。 抽送千余,秋花嬌喘連連,輕聲叫妙,雙足對屈,緊控高個兒臀尖,往來甚急,亦不多時,已抽送千余,高個兒不覺腰肢壹軟,陽精又大丟壹回矣。 矮個兒在旁,早看的焦渴難耐,手捧陽物,或搖蕩,或揉摩。秋花見狀,推開高個兒,矮個兒乘勢覆住,道:「心肝,我二人還有甚姿勢未曾做?」 秋花笑道:「還有壹種,那便是女人俯身,雙手著地,男人於女人胯間,托起雙股而弄。這叫個甚麽名目?」 矮個兒笑道:「正是老漢推車也!」言罷,縱身下床,立於床沿,令秋花橫俯,兩手著床,遂搿開玉股,立身胯間,雙手摟住秋花玉股腿,將昂揚陽物照著戶兒,往裏壹聳,覺陰戶闊綽,直抵花心深處,往來抽提,霎時八百余度。又覺越抽越緊,及至咬住壹般。秋花又心肝亂叫,合著唧唧水聲,響做壹片。 矮個兒竭其力抽送,秋花復入佳境,道:「親親!花心酥癢難當,速速頂撞!」矮個兒跳上竄下,自首自根,又壹連抽送了數百。 秋花被操得雲鬃篷松,牝中酸麻癢極,遂把腰兒扭個不歇。矮個兒持陽物深貫花房,拱拱鉆鉆。秋花口吐淫辭蕩語,心肝肉麻叫個不止。
矮個兒道:「看妳騷發發的模樣兒,恨不得將妳操死!」 秋花道:「親親,緩壹些,莫把妾身操死了。」 秋花雖是求饒,卻余興未盡,顛簸搖蕩,極盡淫蕩手段。矮個兒受用,鏖戰不休,乒乒乓乓,又大戰千回。秋花魂靈飄飄,陰精頻丟,昏倒於床。 矮個兒欲火正旺,哪能罷休。遂放過秋花,扯過高個兒,按仰於床,提起雙腿,扛於肩上,撥開軟兒郎當的物兒,照準後庭孔兒,挺身便入,未進半寸,高個兒大呼痛殺,矮個兒哪管這些,腰腹加力,發狠射入,高個兒受不住,哀聲連連。 矮個兒暫且收兵,吐些津唾,抹於高個兒後庭之處,又去秋花牝中撈些浪水兒,塗於龜頭上,重又穩穩的徐徐殺入,高個兒咬牙承受,任矮個兒沖撞,費了些力氣,終將個陽物沒入。 畢竟不知後來三人如何?且看下回分解。第十回 二男壹女夜尋歡 詩曰: 由來方雨可耕耘,拒色還金古人,(原文少壹字) 伏義自能輕施與,鐘情厚不在自身。
百年永遂風流美,壹夜雲雨性命真; 魂斷只有明月知,花枝已泄幾分春。
且說矮個兒勞神費力,方才將個陽物沒入高個兒後庭。稍停片時,粗氣急喘,遂淺抽深送起來。高個兒雙目緊閉,悄無聲息。矮個兒抽動馳驟,氣喘如牛,目瞪如銅鈴般鼓起,呻吟出聲,少頃,高個兒也歡叫起來。搖動臀尖,舞得生風。
此時月兒更明,從窗外照進,正好照在二人身上,秋花看的心驚肉顫,不信二男交歡會與婦人相類。遂雙手緊扣,抱於胸上,靜觀其出入之勢。不禁興起,如此幹法誰人見得?只是高個兒為男兒身,倘是女子,活脫脫春意兒景像!忽的想起方才矮個兒天弄自家,不即如此麽?原來這事兒觀著比幹著還更有趣哩!遂目不轉睛,貪看不已。 俄爾,秋花覺牝中熱癢,騷水兒又滾滾溢出,看那邊廂幹的火熱,無人來替自家殺火,遂挖進指頭於牝,攪動壹番,嫌不適興,正在無奈之際,忽的想起:白日不曾摘的有茄兒麽? 心兒壹喜,輕啟房門,速拿來壹根茄子,長有尺許,粗如酒杯,不管三七廿壹,登床成半蹲之勢,又吐些唾兒,將茄子塗了個滿身,這才壹手緊握茄根,將首照著牝戶,輕輕往裏入去,另只手盡剝蓮瓣,揉擦撫弄不住,幫襯其進入。 不多費力,便已進去小半,中間略粗壹截,尚難進入,遂銀牙壹咬,狠力壹刺,只聽唧的壹聲脆響,整個兒被吞掉。秋花稍停,待緩過氣兒,方才輕抽慢送起來。操的陰中浪水兒又溢,抽的唧唧更響。 秋花覺陰中奇癢,四體酥麻,遂加緊抽送,半個茄兒吞進吐出,約有五百余度,便至佳境,遂雙手把持,抽個織布穿梭壹般。 亦不多時,就有二百余來回,不想茄兒中間決裂,將陰中浪水兒吸了個幹凈,登覺陰戶甚澀,往來艱難,又為殺火,顧不得許多,又是壹陣亂亂抽送,只聽叱的壹聲,茄兒被腰斬,半截留於牝中。 秋花急了,把手討他不得,便仍蹲倒身兒,將兩股搿開,氣往下沈,把力壹掙,那半截兒即自陰中叱的噴出,落於地上。 秋花依舊不罷,見二人幹的正酣,淫興復熾,遂至隔壁火房,取來搗蒜木杵,長約八寸有余,粗亦二指難圍,手握把柄,將只腿兒搭於床沿,側身照準花房即刺。抽聳搖動,霎時亦有五、六百抽,這前番陰戶只騷癢酥麻,後便火辣灼痛而代之,方知道是杵上蒜漿所致,遂丟掉木杵急令那矮個兒把口吮之。 矮個兒大幹幾回,正口幹舌燥,急急抽送壹回,方才泄了。遂將陽物拔出,秋花早坐於床,將玉股搿開。矮個兒低首,臉兒緊貼秋花牝戶,吐舌於牝中,壹陣亂鉆亂點,方才把口含住整個兒牝戶,狂舔猛咂起來。 哪知蒜漿已至深處,壹時難以吮盡,秋花索性忍了,手探入矮個兒胯間,觸及那物兒,已蔫若爛薯。又另手扯過高個兒,探及陽物,則沖天直豎。 秋花大喜,推起矮個兒,擁了高個兒,直將那硬物兒牽至股間,高個兒笑道:「俏心肝,忒火大,自家經營哪能殺得,待我使出真家夥,替妳殺壹回火罷!」言畢,取過繡被,襯於秋花臀下,攬雙股於肘間,將陽物射入。 高個兒竭力抽送,約莫七、八百余下,便笑問道:「姐姐騷發,我這物兒自比那茄兒木杵管用罷!」 秋花牝中癢極,已無了灼痛,淫興正濃,何曾去聽他那浪語?只管迎著,任他抽刺,遂緊鎖門戶,自做道理。那高個兒發狠大弄,乒乒乓乓沖撞不已,霎時又是五百余抽。 秋花受用無比,哼哼嘰嘰,前搖後擺。高個兒見他浪得緊,愈發猛幹,及至快處,陽精彪彪而出。秋花連根鎖住,花心緊張,不覺也丟個痛快。 高個兒溫存少時,方才將陽物拔出。秋花笑道:「如今便宜了妳二人。」 矮個兒趁勢探手挖入秋花陰中,亂鉆亂插。 秋花罵道:「我把妳這死賊囚!就妳最騷,弄了四、五回手段,險些操得老娘命丟!」 矮個兒老著臉道:「姐姐,將那話兒整天插在妳小肚子裏,那才叫快活哩!」 秋花笑罵道:「妳個挨刀的,做個歡喜,亦沒歪纏在壹起哩!」 矮個兒又問道:「姐姐,不知這樂事夜夜能做麽?」 秋花在他臉上撚了壹把,道:「死賊囚!我乃有夫之婦,怎生得夜夜如此!常言道久走夜路碰著鬼,若壹日被其覺察,那可沒好日子過了?」 矮個兒道:「姐姐求歡,想必房事不悅,人生在世,如此歡愉能有幾回?莫如趁妳我尚年少,夜夜為歡個夠,亦不枉來世壹遭!」 秋花道:「妄想!要尋歡找別的騷婦人去,如若尋不著,便獨自打手銃罷!」 矮個兒趁勢摟秋花於懷,親了個嘴,把手摸著酥乳道:「我打手銃且能消火,恐姐姐無處尋那角先生受用哩,還是找我二人替妳殺火罷!」 言畢,扶住硬梆梆陽物,又欲求歡。不覺三更鼓兒己響,秋花急披衣而起,道其緣由,二人方才穿衣束帶,顧不及收拾壹番,即匆匆離去。
秋花見二人走遠,方才假捧小腹,回臥房而去。不想羅三已起,見他如此模樣,遂開口問道:「娘子怎的了?」 秋花滿臉愁雲,躬腰嘆氣道:「妾肚痛難忍,呻吟整夜,未及三更,已去茅房七、八回,鬧得我整夜未眠。」說著已扒上了床。 羅三見狀,便心疼道:「這也怪我白日辛勞,身子困乏,睡下便不能醒來。既如此,娘子妳自睡去,如今磨豆腐的事我壹人便做了!」言罷,起身掩門去。 秋花暗喜,思付道:「不想這憨頭恁般好哄!」想此,將雙眼壹合,便呼呼睡去。 自此,秋花隔三差五,遂與那二人恣意求歡,羅三竟壹無所知,只顧埋頭做生意。 常言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及至後來,竟生出禍事來。欲知為何?且看下回分解。第十壹回 東窗事發遭毒打 詩曰: 凡人莫忘想天仙,要識麻姑有鐵鞭; 畢竟此中尋受用,嘴邊三不是垂涎。 繡罷春綃意憫然,淡煙籠日媚花間; 閑將團扇招飛蝶,似愛雙飛故倍憐。 且說光陰茬苒,日月如梭,壹晃二三月過去,秋花與那二人之事,羅三已漸漸有所察覺。壹日,不及正午,漿皮便賣光,羅三佯裝鬧困,遂早早睡去。秋花閑了壹回,天未及黑,亦回房睡了。 時值夜半子時,秋花悄悄扒起,赤精條條,出得門去。羅三思忖道:「他幾乎夜夜如此,莫不又與那二人尋歡去了?」遂急穿衣束帶,出門隨了其後。 趁著月光,只見秋花走過中堂,繞過火房,徑直去了後偏房。羅三急行幾步,背於火房門首,側身探首,又見兩個人影,待秋花開門後,便閃進屋內,隨後將門反拴。 羅三氣極,怒火萬丈,呆立片時,聞得室內床兒叱叱作響,繼爾淫聲浪語不斷,遂折回臥房,從櫃下摸出把長刀,把持在手,急至後房門首,把耳緊貼,只聽壹男音道:「心肝,操的爽利麽?」 羅三聞之,氣沖牛鬥,遂提足端門,並未開得,那三人幹的正緊,忽聞門大響,知事不妙,二男即翻身下床,如火磚上的蟻子,團團急轉。秋花亦驚,情急生智遂摸了二人,顧不及著衣,徑直牽至門後,方才半啟房門,立於門側。 羅三欲舉刀砍下,秋花忙嚷道:「郎君是我!」羅三遂提刀沖進,去床上壹陣亂砍,不見有人,便蹲身床沿,又舉刀向床下亂刺,亦不見有人,遂罵道:「狗操的奸賊,藏於何處,速速出來吃老爺壹刀!」 原來,趁羅三進屋的空當,二人如驚弓之鳥,早落荒而逃矣。羅三氣惱,不由分說,扯住秋花毛發,拖至臥房,掌上燈燭,便對秋花拳腳相加,直打手麻腳軟,依舊不肯罷休。又取過竹板,忿忿道:「如今非打死妳這騷貨不可!」言罷,舉板又壹陣亂打。
霎時,秋花鼻青眼腫,遍體鱗傷,即便如此,卻也不敢分辯分毫。 自此之後,不見秋花再有茍且之事。夜夜三更便起,幫襯丈夫磨豆腐,日日辛勤料理,終不離丈夫左右。如此這般,不覺又是半年。按下不表。 且說壹日,秋花正在竈上料理,忽見有人來買漿皮吃,忙擡頭壹看,卻是個清秀少年和尚。秋花見了,忙盛壹只好碗,正欲置竈上,待他自取,不期這和尚竟在他手中來接,兩人不免相了壹回。 那小和尚壹頭吃著漿皮,壹頭偷覷秋花,見人多,吃完便出門而去。看官,妳道這和尚為何人? 原來這和尚叫靜海,自幼在南京金華寺出家。只因他聰明,深知經典,又習學禪機,專於山前山後迎遊人,兼看婦女。見他人物清秀,說話溫和,遊人皆喜他,遂叫他引著遊玩,同吃葷酒,已有多年。
這靜海自恃多能,便與同眾時常不合,卻喜得師父護短,眾人遂只得忍耐過日。不期壹年,他師父去世,眾和尚便來欺侮他。兩下爭鬧數番,這靜海便恨了口氣,遂肩挑梵字,竟飄然下山,做個雲遊物外,壹缽千家。 因至吳江縣,又臨諸暨,便在鬧市中搭壹小篷,終日誦經,募化有緣。有人問道:「不知師傅何名何剎,到此募化何緣?」 靜海合掌道:「貧僧法號靜海,出家於金華寺中。近因殿廊傾頹,法寶廢弛,貧僧不勝哀嘆,故於三寶前五體投地,誓化萬人緣,共囊盛事。因思眾輕則易舉,積少必成多。欲求善男信女,居士檀那,成今日之因緣,作來世之福報。貧僧只做得壹證盟也。」 眾人聽後,道:「不知師傅所化幾何,又不知為何化法?」 靜海道:「貧僧使人估計,非千金而不能。故每月只取壹厘之錢壹文。若化得三萬家善信,月月取足,每年有三百六十兩,則三年之功遂願。」 眾人道:「壹月只助壹文,三年內只出三十六厘錢,作此功德,何人不願為?」便分派了地方,次日領了靜海,逐門募化。人見事小,無不應承。正是: 透頂乖人好佛爺,蓋因作事必非佳。 若然布施能回護,菩薩原來是盜家。 不壹兩日,已貼了三萬余家。靜海見事已妥,暗自欣喜,便於篷中朝夕誦經。到了月終這幾日,就是收錢,而後將其換了銀子。如此三年,整整收了千金。之後,便辭了眾人,卷了東西,壹路而歸。 靜海大喜,思忖道:「我今有了這筆銀子,何苦做和尚,不如蓄了發,娶個標致婦人,生男養女,做個人家。再將銀子營運起來,怕不做個財主?只是這幾根頭發,壹時如何得蓄,又在何處安身?」想了半晌,又道:「我有個師弟靜心,在吳江縣萬年寺出家,尋他住下,將銀埋了,再捐些與他,住下年余,將發養長,辭他而行,有何不可?」想定主意,遂至吳江縣而來。 那日,挑了行李,正要經羅家門首,見屋內人多,皆吃著漿皮,又見壹婦人竈上料理,且極是標致,正與人嬉笑,大扇風情。靜海看在眼裏,壹時動火,思忖道:「我正饑渴,何不去買碗吃,兼看看這婦人。」 靜海遂自腰間摸出幾文,走進門道:「女菩薩,小僧過路饑渴,特來買求壹碗,以解饑渴。」言罷,便將錢放於竈上。 秋花見是和尚,笑了壹笑,忙盛壹碗,送來道:「出家人不要錢罷!」靜海見他送來,忙用手來接,兩只眼卻滴溜溜看著秋花:手兒纖細雪白,臉兒俊俏微紅,胸兒隆起如峰,金蓮兒窄細如線。秋花見這和尚眉清眼秀,更兼少壯年紀,遂有意無意看了幾眼。 這靜海欲情熾貪,卻見人多,恐露相,又因行禮在外,便速吃完,不舍而去。遂壹路尋思,顛頭搖腦道:「好個婦人兒!我若養起頭發,討得似他這般人物做妻子,死了便是快活的了。」 靜海忽的想道:「我何不去如此如此,這般這般。雖不能身傍嫦娥,亦不可親承他笑,或者有緣,亦不可知。」想了片時,又道:「他做這般生意,丈夫必然窮苦,只須如此這般,自然入我計中,必為我受用矣。」 畢竟不知到底如何?且看下回分解。第十二回 師兄弟詭計摧花 詩曰: 剪剪西風日暮吹,漫遲涼月到香閨; 半殘碧樹陰前瘦,初過征鴻語帶悲。 繡卷自煎佳茗掇,吟成只許嫩蘭知; 幾回欲走丹青華,幽恨無端壓黛眉。 且說那日,靜海想得壹時欣欣得意,不覺中己到萬年寺中,見了靜心,靜海只道:「壹來拜望,二來先師作故,在家不合。今來募化,要在師弟處歇。若後得遂心願,必不忘報。」 靜心道:「妳怎說此話,住下不妨。」遂騰壹小屋,凈後令其安歇。 到了次日,靜心問道:「師兄此來不知作何化術?」 靜海道:「從來募化易於成功者,莫若坐關,相煩師弟尋壹匠人,做座禪關,擡到壹地方,我自能募化。」 靜心道:「這個何難,我去尋人替妳做便是!」遂領命到匠人家,講定工價,約好十日準有。二人回來,靜海坐於房中,候至深夜,挖開床下泥土,將銀埋於地下,只留三百在外。暫且不表。 且說壹日,靜海閑著無事,便在四處遊走,只不敢到羅家左右,卻看明來蹤去跡,又在無人之處留有記號,方才折回。 未及到家,途遇壹婦人,二十有余,卻是生得美貌風騷。怎見得,但見: 面非黛粉,卻也妖妍;腰豈小蠻,亦稱柔弱;稀稀兒點雀斑,自有牽雲之處;天風未動;啟朱唇,不笑嫣然;也之俏眼欲勾魂,只可惜金蓮不稱! 靜海湊近,低低道:「不知娘子將去何處?滿臉憂愁,想必心中有事?」 婦人強笑道:「我本山東人氏,姓邢名玉香,有個孩子,未及周歲,即便夭折,丈夫怪罪於我,遂棄我而去。又因投奔親戚不著,遂流落於此,幸萬年寺壹小僧心慈,我便夜夜暫住他家。」言畢,嘆了口氣,又道:「想必小師父亦在萬年寺出家?」 靜海細述前緣後道:「如今我亦暫住萬年寺師弟處,近日無事,外出閑遊,方才回轉,不想妳我順路!」 言訖,二人說笑不止,不覺將至靜心房外,玉香問靜海道:「小師父還遠麽?」 靜海這才擡頭壹看,心下明白,即道:「我即在此,小娘子豈不?」話未完,玉香將頸兒壹扭,便走進靜心室內。 靜心自室內出,向靜海道:「師兄,妳二人已識?」 靜海道:「只途中偶遇,不想皆是沖妳而來。早有此事,師弟怎的瞞著我?是恐我將他奪走不成?」 靜心笑道:「何出此言。妳我壹向親如兄弟,有好事豈能少得妳?」 靜海道:「此話當真?只是!
」 靜心笑道:「沒甚只是,到時決不食言!」言畢,二人笑將起來。 天色漸晚,三人吃過東西,靜心便擁著玉香進室睡去。 二人脫衣上床,靜心摟著玉香就行亂摸。玉香遂粉臂張開,抱住靜心,吐過丁香舌兒,親嘴咂舌壹番。
靜心那話兒早已顫挺挺,遂推到玉香在床,陽物直在胯間蹭個不休,惹得浪水兒流出。玉香撚住陽物摩蕩,靜心老著臉兒假進,將個舌漫吐於玉香口中,玉香嗚啞有聲,盡咂深吸。 靜心興起,分開玉香雙股,將濕濃濃牝戶暴露而出,復吐過丁香,去那酥胸吸吮壹番。玉香將柳腰左右扭擺,道:「親親!且莫恁般折騰,妹妹當不得,速將那話兒操進妹妹情穴中!」 靜心不語,反將舌兒緣胸而下,繞過肚臍,竟向胯間細縫遊去!玉香悟其意,將玉股大開,臀兒高高掀起。靜心有意不將舌兒舔入,卻緣牝外百般挑逗。玉香早已氣喘籲籲,周身戰栗,又探手去撚那陽物。剛剛觸及,那話兒陡然暴脹開來。玉香喜及,擼揚壹陣,道:「親親,那舌兒也怎生得這般長長大大!速速將陽物操進妹妹穴中罷!」靜心道:「這就來與妳大操壹回!」壹頭說,壹頭將舌兒抽回,覆身上去,手扶陽物,先去牝間壹陣亂摩,卻不得進入門庭。 靜心道:「緣何不能進?
」玉香暗笑不語,原來卻是她緊鎖陰門,故意將烏將軍拒之門外。靜心急煞,狠命搿開玉股,作泰山壓頂之勢,直貫而下,只聞得玉香「啊呀」壹聲,陽物魚貫而入,竟盡根沒入。霎時淫水四溢,玉香手舞足蹈,魂靈兒早已飄散。 靜心壹上二下,力搗花心。玉香緊摟臀兒上掀,極力奉承。約莫五百余抽,二人俱都情興大發,雲狂雨驟,玉香伊伊呀呀亂叫。靜心道:「妹妹,內裏如何?」玉香道:「問個甚?只管抽送即是了。」靜心領命,又壹陣大操,直操得玉香白眼亂翻,苦苦哀告道:「勿操死妹妹!輕些!」靜心哪肯依他,又將花心猛搗壹氣,熬止不住,龜頭壹癢,精兒狂泄而出。 玉香淫興正濃,花心跳蕩,遂探出纖纖玉手,復撚陽物,壹連櫓了百十回。那話兒熬不過,忽的暴跳而起。玉香喜極,立時扯過來,導引那話兒入內!靜心亦不推辭,挺槍便刺。 玉香且是牝中早諳滋味,此番操進操出,更覺爽利無比,當即浪叫叠叠,靜心自首自根,拱上鉆下,挑撥花心,玉香粉臀平拖,玉股繃挺,迎湊不歇。 那靜心忽的將陽物抽出,玉香猛覺穴中空蕩,探手壹撚,那話兒不翼而飛,大駭道:「親親,不及鏖戰,為何鳴鑼收兵?」 靜心道:「正當尿急,妳且忍耐壹時,返轉來再與妳幹。」 玉香不忍,手撚陽物不放。靜心告道:「速放手,即刻便回。
」腰間著力,掙脫而出。尋了鞋兒,出了房門。 少頃,靜心復轉回,推起玉股把陽物壹刺即盡根,玉香正當騷癢難熬,登覺那話兒比先時粗許多,亦長了兩寸,脹得難過,不及細想,極力迎湊,歡聲不絕。霎時又是壹百余抽。那陽物威風凜凜,大沖大撞,玉香口中嗚咽有聲,牝中急緊,陰精迸丟,昏死過去。
靜心淫情勃勃,不及喚醒,又是壹陣狠抽狂送。玉香早峰回路轉,又上手接戰,覺他那話兒似鐵杵壹般,花心剛露,便被刺回。玉香口不能開,牝中似火炭烘燒,口舌冰冷,又大丟了壹回。 玉香吟哦數聲,有氣無力道:「乞求暫停,待奴稍歇片時,以免被操得門戶絕裂。」未聞回聲,復又被推起雙腿,架於肩上,又是壹陣大幹。 幹了壹個時辰,玉香連敗二陣,復苦苦哀求。不想那肉具神勇無敵,東顛西狂,深抽淺送,夾帶些淫水,四處濺落,操的玉香頭目森然,仆然倒扣又復翻身睡下,那靜心又是壹番天搖地動的幹,大雨傾盆,足足抽提兩千余。玉香陰精欲丟,忙緊收陰門,遂覺心懸意拋,離地升仙,陰中抖個不止,花心受玉露遍施,竟又昏死過去。 及待醒來,銀燈早亮,見滿床狼籍,身邊之人酣睡正深,仔細壹觀,不禁大駭,目張口開。不知為何?且看下回分解。第十三回 玉香靜觀雙龍戲 詩曰: 問遍河山豈勝遊,鳥啼此路草合愁;諸君請拭新亭淚,孤客難消宋玉秋。 傲骨羞從貧處折,短歌聊為世情酬;眼前日月虛相過,未必陵陽晚拜候。 且說玉香醒來,細觀床上,不覺大驚。原來睡床之上非靜心,乃是那靜海! 玉香疑在夢中,楞怔半日方醒過神來,暗自思忖道:「定是那靜心借解溲之機,移花接木,是何道理?莫非他已對我無心,有意約人賤踏我身?」正苦思之際,忽見靜心推門而進,下體精赤,老著臉兒偎上床來。 玉香見狀,心底壹驚,三人同床共榻豈不羞殺人也!遂披衣護胸,急求褲兒,可哪裏尋得?靜心嘻笑不已,壹手摟住玉香,另手去推靜海。
靜海壹躍而起,壹手護住那物兒,動也不動。靜心笑道:「妳二人己行過那事,還要遮遮掩掩,是害羞不成麽?」 玉香靜海面面相覷,皆不答語,靜心又笑著問道:「妳二人昨夜弄了幾個時辰,滋味何如?」又對玉香道:「我早知師兄生得妙物,比我利器更堅,雲雨起來定比我爽快!且他深諳房術,令婦人暢快至極,不知他昨夜恁般威風?」 玉香望那靜心,暗恨靜心無恥,卻拿他沒法,索性擁著被兒,靜觀其變。 靜心老著臉皮,又嘻笑道:「師兄,這美人何如?幹起來可如入仙境壹般?」言畢直相靜海。 靜海把他上床,遂知師弟與己欲行那後庭之事。原來靜心門外解溲,喚過早已聽房多時的靜海,方才赤著下體朝師兄屋中去了。靜海火急進屋,腰間那物早已直豎,跳動不已,朦朧間見床上玉體橫陳,遂跨上去接著酣戰。玉香迷亂之中那顧長短粗細,壹鼓作氣,弄了兩個時辰,靜海招架不住,丟出陽精,城破旗倒,倒頭便睡。未待思想如何與玉香交待,那靜心又猝不及防破門而進,今又興那龍陽之癖,當下心俱,退至床角,連連張望玉香,乞玉香說情饒過。 玉香見這番光景,知他二人又欲混帳,暗自好笑,卻不知那龍陽行路曲徑何通?如今有幸,權做壁上觀,遂默不做聲,泥塑木雕壹般。 靜心扒將過去,偎依靜海身旁,雙手不停遊衍於其身,對靜海道:「師兄,妳我久未弄過後庭,況今有玉香觀戰,為我二人助興,別有壹番情趣,妳我就此尋歡又有何妨?」 話音剛落,趁靜海不備,遂著力推倒,扛起兩腿,架於肩上,壹手按其堅挺陽物在小腹上,壹手把住自家那根肉棍兒,湊近便門,腰肢發力,著力壹聳,早進二寸余,靜海怕痛,遂將臀回縮。靜心覺陽物被阻,進入不易,索性將其拔了,吐些津液,抹於便門,又取來燈油,將陽物塗了個滿身。 擡頭正欲大刺,見玉香在旁看的目不轉睛,覺甚是有趣,遂令玉香過來幫襯。 玉香有些害羞,靜心見狀,急拖至身前,玉香無奈,道:
「老不正經,羞人答答的,欲行那事,何不自家舞弄?」言畢,立身於靜海身後,雙手扶其雙足,著力向後。 靜海臀尖高懸,靜心手持肉具,狠命刺入,仍余二寸,靜海大呼痛殺,雙手阻住,靜心欲火焚身,哪由得他如此,遂猛的扯開他手,乘勢又是壹聳,方才全根沒入。遂緩緩抽送,行那三淺壹深之法。 約有半個時辰,靜海漸覺苦味已去,壹頭聳動肥臀,迎合靜心;壹頭扯下玉香,令其蹲倒身兒,搿開玉股,將頭探入胯下,雙手扶臀,口貼牝戶,吮咂不止。亦不多時,陰中淫水兒汪汪溢出,不偏不斜,恰好流進靜海口中。 且說靜心,著力刺射,霎時就有八百余度。靜海漸得佳境,身若在浮雲,趣味無窮,遂將身抖戰,曲意奉承。靜海見狀,淫興更濃,恣意狂蕩,猛的用力壹刺,相擊壹處,靜海被前攘尺許,肩撞玉香金蓮兒,撲倒於床,覆在靜海腹上,靜心被這壹振,龜頭顛顛,遂陽精大泄矣。 三人癱做壹處,良久方分,又擺開戰場,靜海陽物鏗鏗,靜心後庭大張。靜海淫興火熾,縱身下床,扯過靜心,令其跪於床上。
靜心會意,將個臀兒高高聳起,靜海從其後面大弄,靜心那物兒騰然而起,淩空前沖。 玉香覷著空檔甚覺可惜,還顧甚麽羞恥?況與靜海幹過,遂搶身倒扒至靜心身前,破開臂膀。湊著那物兒直套過去,唧的壹聲,便被套入。 靜心壹楞,明白過來,索性將身壹支,扒在玉香臀上,任他二人前擁後擠,倒也省些力氣。 靜海壹見,心中大喜,連呼絕妙,腰間愈加著力,頂聳急驟,陽物在內亂鉆亂點,沖撞自如。玉香合著狂套猛夾,只可憐靜心將那軟玉溫香堅硬無比,俱已嘗到,只是夾於中間消受。 那靜海早已背了二人,施了丹藥於龜頭之上,故而久戰不泄,卻也熬得臉色青紫,陽物隱痛,把那千丈的欲火全燒進靜心後庭,任憑抽插無數,亦不出精,又見玉香倒開陰門助陣,氣力又增,直貫而下,又把手扯住玉香豐臀,肌滑若油,淫水滿把,玉香又浪叫幾聲,直呼爽利,靜心亦快意連連,嚷喊不絕。 靜海見二人皆在佳境,遂用盡平生力氣,猛然壹頂,力大如山,把個靜心並玉香雙雙覆倒床上,陽精終狂喧而出。 靜心覺體內陣陣烘熱,知他泄了,也覺爽怡,把自家的家夥加緊抽數十幾回,抖擻壹回,撒出陽精於玉香牝中。 最可憐玉香,知他二人登仙已極,扒在床上,被他二人覆著動不得,亦不甘居人後,倒鎖陰門,咻咻鼓脹,終將個陰精丟盡。三人癱於壹處,似泥般堆成個疊羅漢。 玉香哪能受得,似千斤覆身,氣出不勻,語不成句道:「求乞妳二人速起,再過些光景,恐我已成肉餅兒,奄奄待斃矣!
」 靜心這才回過神來,躍身而起,又推那靜海,雙手於空中壹附,道:「今我三人極盡人間之樂,雖死足矣!」言畢,仰身睡下,將靜海與玉香左擁右抱,亞賽妻妾模樣,正是: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時值四更鼓響,三人了無睡意,靜心口渴難忍,遂赤身起床,掌上燈燭,欲尋熱湯而飲。壺中卻空空如也。 靜海道:「不消熱湯,我有法兒哩!」不知為何法兒?且看下回分解。第十四回 淫和尚妙處設關 詩曰: 夜深遇見迎歡至,歌吟入去今人醉; 艷質本天生,恍惚從天降。 秋風盡解風流意,丹桂也將姨娥匿;相見備殷勤,歡逞千般娟。 且說玉香聽命,把靜海的手,交與靜心。靜心接了,就將靜海緊摟於懷中,把自己的舌兒,先渡進靜海口中,拱了片時,又將舌探入玉香口中,拱了壹刻。然後三張口兒,合做壹處,湊成品字。又把兩根舌,並在靜心口裏,吮咂了片時,方才住手。 及至天明,靜海與玉香對望,竟不羞怯,皆是爭著比肩,難得風流快活,只是不知為何全無睡意。正疑惑間,靜心笑道:「妳二人皆被施放丹藥,故無倦意,待略做休息,再快活壹回?」 言畢,三人重整旗鼓,又於床上淫淫的亂交壹回,皆大歡喜,不在話下。正是:
世間之人當淫威,報應循環理最真; 懷今若能舊正事,何懼鬼兵何怕神。
自此之後,三人無事便混帳壹回。過不多日,禪關做完,使人漆好,又買了許多鐵釘,周圍插滿,靜海與靜心借了三尊小佛,供養在內,又買了些動用物件,對靜心道:「我今去坐關,不知壹年半載,這間小房我有許多物件,以及衣箱在內,我今鎖好,乞為我照管,不可放人進去,今有白銀二兩,送師弟收用。出關時,定當厚謝。」 靜心推辭道:「此房久已閑著,如何敢收師兄銀子。」靜海道:「妳若不收,反使我在關中難安。」故只得收了,問道:「坐關日期不知師兄曾到否?」 靜海道:「我今到這地方去,只假往名山募化,不用寺內人擡,只消我同妳在夜間擡至半路,我自挑去,方無形跡。」 靜心聽罷,驚問道:「向來玄關必邀得幾位大眾,送進關中,方便人敬仰。為何要這般舉動?」 靜海正色道:「師弟有所不知,佛法貴乎無定。並能忽然而來,忽然而去,是為如來。當使人驚驚疑疑,謂我自天而降,則緣必易求,而功亦易就矣。」 靜心聽了大喜道:「果然,師兄之見與人不同。」 二人守至半夜,瞞著寺人,將禪關擡至半路,靜海走入關內,將門關好,叫靜心插好了大門,又將關中底板掀起,立在地上,將其挑起,與靜心叫別,便壹徑挑來。 到了羅家對門歇下,又將關門緊對羅家大門,收拾半晌,又等了多時,方才聞得羅家磨起豆腐來,便在關中輕敲木魚,又擊了小磐,念起經來。 羅三與秋花聞之,甚覺驚訝,忙開門相看,但見月明之下,對門立壹禪關,內點壹盞琉璃燈,三尊佛像,點著數枝好香,壹和尚坐於其內,念字誦經。 靜海忽見二人偷看,心中甚喜,遂更念得字字清楚。夫妻二人細看多時,方才掩門而去。 羅三道:
「這和尚認錯地方,理應在大戶人家門首或在信心好善之處立玄關募化,方有想頭。怎的在此去處?」 秋花道:「這也不是,如此論只看他緣法如何,倘或事有湊巧,人心好尚,將妒惡嫉惡之心,變出大喜大樂因緣,亦不可知。」羅三道:「說的倒也是。」二人說著閑話,自去做活,直忙到天明。 吃罷早飯,秋花見眾人圍聚那坐關和尚,他便打點至門首而觀,卻心中轉了壹念,便走入房中,開妝臨鏡,畫眉傅臉,又換件新衣,抱著兒子出得房來。 行至門首,未敢整身現出,只露半面,壹只情眼,直視關中,卻暗自吃驚,急縮身欲避,不覺心動,便又探身再看人,但見那和尚,口雖同人說話,兩只色眼卻緊覷秋花。 秋花不覺春心飄發,索性整身露出,愈顯出百樣風流。靜海飽看,但見:
眼如秋水,眉如春山。顆顆櫻桃樊素,纖纖弱柳在腰。烏雲挽就風凰頭,玉質賦成美女相。穿壹件淡羅衫子,系壹條白練汀裙,不肥不瘦,不短不長。賣風流,微露金蓮;傳情意,頻舒玉筍。聲如百鳥候枝頭,笑比春花迎日色。倚門處,色中餓鬼疑是送子觀音;下檻來,關內頭陀認定慈悲玉女。端的是外面妙處易方,更有內中銷魂難說。 秋花見他看得著相,又見人多,不便久立,便回身進去。向來婦人眼色最尖,早已看明,心內暗想道:「此乃十天前來此吃漿皮的俏和尚,那時見他十分註意於我,因是人多,欲言不語而去。今癡情未斷,不在別處立關,卻在我對門化緣,個中有深心。莫非此關為我而設?來化我壹身之緣麽?」遂低首沈吟,竟然失笑。 羅三聞之,進房來問道:「妳壹向無此笑聲,今日為何在此獨笑?」 秋花正色道:「我不笑別事,惟對門這和尚,在此化緣,不知何人與他開緣,豈不是癡漢等丫頭。」 羅三道:「這不消妳去笑,向來僧無空過。他今日才來,就有人供養了。」 秋花道:「這和尚打那來了叫甚名字?有何德行,如此敬重他?」 羅三道:「聞得他乃金華寺靜海長老,自道胸中甚有佛法,年歲不大,只好二十掛零,生得面圓白凈,像個羅漢模樣。故此人皆敬他。」秋花聽後便不言語。 且說這靜海,日間看得真切,不覺壹團欲火三千丈,滿口垂涎十二時。到了夜間,獨坐關中,襠中之物硬撅撅,卓然聳立,頂得褲兒似個鬥笠壹般,把手探入襠中,觸及龜頭,交流些涎液出來,泛溢不堪。真可謂饞涎欲滴,箭在弦上急欲發! 環顧四周,見無壹人,遂急解去腰帶,脫去褲兒,雙手捉住那物兒,狠命櫓個不止。陽物愈發粗硬,條條青筋突露。靜海情欲難禁,酥了半邊身子,口中嗚啞,不覺倏的泄了壹股浪水兒,迸出老遠。 那物兒卻未因此而軟兒啷當的,仍怒發沖冠,勁崛威武,靜海急探手包衣取出壹物件,紅鮮鮮,圓溜溜的,看官,妳道這是何物? 原來是壹塊精豬肉,中間開壹小孔,並未洞穿。靜海忙將其置於缽內,盛上熱湯溫了,登時紫艷艷漲大了許多,正中那圓孔兒早成壹肉縫兒。 靜海雙手捧住,借著些熱湯兒,禿的壹套於陽物上,旋即輕提慢櫓,弄有百余,覺四體酥麻,陽物騷癢,方又竭力套聳,壹口氣便是千余。 正在興酣,忽聞得壹聲叫,繼爾又聽關門叱叱做響,不禁心頭壹驚,陽精丟了壹地。靜海忙收起那肉團,將褲兒提起束住,探首去覷,把燭相照,原是壹只發情的貓兒,扒於關門,直叫個不止,靜海把那扁擔亂舞壹回,方攆其走。 時值五更時分,聞得羅家起來磨豆腐,他亦念起經來。秋花聽見說道:「這死和尚倒也專心,想來別人家施錢供飯,我家何不送他碗漿皮?接接他的精神,便他保佑我這生意興旺,豈不更好?」 畢竟不知羅三何答?且看下回分解。第十五回 賊靜海奸計得逞 詩曰: 造化會顛倒,其妙難預知; 何況赤繩系,良姻固有時。 鳳昔心自許,只少米翁語; 莫遣以流萍,奇逢天付與。 且說羅三沈吟片時,道:「說的在理!我壹向只為生意艱難,銀錢著急,故此夜裏竟不曾同妳快活。若得他保佑,生意興隆,銀錢稱心。與妳重整風流,那時就不是此等變嘴變臉了?」 秋花細聽,笑道:「且看本事還錢。」二人說笑不止,不壹時燒好了漿水,秋花揭了兩張腐皮,又揀了壹只新碗盛了漿皮,叫羅三拿去。 羅三送至關前,朝關內道:「師父,妳辛苦念經,特送碗豆腐與妳吃。」靜海聽罷,不勝歡喜,忙停住念經道:「難得居士如此善心。」把手接了便吃,卻見他門內黑影處,有人站立,知是他的美妻。 吃畢,高聲謝道:「多蒙見賜,真是壹滴菩提甘露能消邪火清宮。只是居士夫妻辛苦,小僧安然受用,將何答謝?只好在三賢面前,保佑居士夫妻和美,百年快樂!」 羅三亦不勝歡喜,道:「這是妙極的了,我夫妻正為此著些心事,若得師父肯在佛前保佑,更不勝感激。」 靜每道:「居士少年夫妻,有甚心事?何不說之與我,只消小僧壹次祈佛,管教諸事皆順。」羅三正要說甚,不期秋花在對門低喚羅三,即拿了碗來家。秋花故作埋怨道:「妳真是混帳,怎的與他說心事。即是告之與他,豈能替得妳不成?」 羅三瞟了壹眼,笑道:「只因心中有觸,故此說說,不期妳又多心,下次不說便是了。」 秋花亦笑道:「說不懂妳,只笑妳忒老實。若不我阻,恐妳連今夜未來之事,也要訴之於他。」 羅三笑道:「妳忒多心,難道將被窩中事,也告訴他不成?」 二人說說笑笑,直至天明。 羅三料理門前生意,秋花卻在房內尋思道:「這和尚真乃多情之物,怎生得作謝之時,說甚消邪火,甚麽受用。幸喜他解不出,妳雖多情,卻彼此遠隔,叫我亦難憐妳,只得空作此想罷了?
」 秋花暗想壹回,不覺有些心煩意燥,那話兒又作起怪來,不由得隔了褲兒,探指往裏直戳。卻因褲兒厚實,終進他不得。壹陣亂撞,又索性將其褲褪去,浪水兒早溢滿股間,遂乘那滑溜,將二指壹戳而入,旋即沖撞壁壘,哼哼做聲。
亦不多時,覺陰中闊綽有余,便不殺癢。遂壹頭抽插,壹頭並二指齊入,陰戶甚緊,抽送更有趣,壹口氣就是八百余下。 陰中漸得佳境,人起來更加得力,弄的淫水兒直流,正當興頭,不禁哼出聲來,見門首有人影晃過,急將手拔出,收起褲兒,忽覺腰間壹陣冰涼,低首壹看,襠圍全被浸濕,無奈只得將其脫下,換上羅裙,於妝臺打扮得風風流流。或在門首窺探,或拿些針線,對著關中而做,偶又抱著小孩嘻笑。 靜海對此俱細細看明,恨不能走出關來,與他相擁相抱,將滿懷心事訴之於他,知我立關在此,皆是為他。 不期這般難說難言的光景,秋花早已會心,漸漸的目挑心肯。每夜到得五更,叫羅三送漿皮入關。靜海只說謝居士辛苦,如此已非壹日。 靜海見事有八分成,遂暗算道:「機緣已來,不趁此時說明,更待何時?」是夜五更,羅三依然送漿皮入關,秋花則閃在背後。 靜海接了,便乘機低低道:「小僧見居士夫妻,早起夜晚,甚是辛苦,所得這利亦是有限,何不另尋生意,庶可半年辛苦半載安閑?況人生在世,光陰有限,好景無多,青春不再。若只如此勞祿,豈不辜負好景?小僧見了,甚不過意。」 羅三聽罷,只道:「這微利生意,我豈願做?實因祖父無遺,故權此渡日,聊以糊口。」 秋花聽他說話有因,遂走近壹步,低低道:「師父雖具此憐人之念,只不知有可濟人之心?」 靜海道:「小僧正為妳夫妻。若不興濟之心,便道也枉然了。」因對羅三道:「我有壹主大財,乃募化而得。如今人但去取來營運,夫妻快活過日,只不可忘我今日之情。」 羅三聽罷,歡喜道:「若得師父果有此好念,我二人生死難忘,定然報德。」 靜海道:「妳近前來,對妳細說。」 羅三急近前,靜海湊道:「妳今此去,到東北上,有二裏路,在水塘邊楊柳樹下,有塊青石,妳可在下掘二尺余深,我藏有紋銀壹百在內。妳今趁此昏黑,無人往來,速去取用。」 羅三聽著,壹時將信將疑,卻又驚驚喜喜,忙問道:「師父可是真的麽?」 靜海道:「我哄妳不成?
」 秋花在旁插話道:「出家人不打誑言,妳可依他去走走,也不差甚麽。」羅三聽畢,不勝歡喜道:「既是如此,妳回家去,我去了就回。」言罷如飛而去。 靜海在關中見他去遠,心底暗喜,壹時心焚難當,低低說道:「煩小娘子將碗取去。」秋花把手來接,卻被靜海壹手扯住,道:「自那夜得見小娘子,令小僧目蕩心迷,神魂無主,以致寢食俱廢,實前世有緣,相逢非故,因欲思親近,實又無計可施,故萬不得已,想出此計,玄關於此。雖得親近,不期心中之苦,更覺有勝於前,不知小娘子能知我苦情,而肯見憐否?」 秋花聽罷,心中早癢,知此關為己而設,倒為這癡和尚神迷,遂笑道:「人非草木,我豈無情,但作合實難,防困甚密。雖有此心,亦只好空作此想,須速放手。」 不想靜海色膽如天,早在關洞中探出頭來,扯過秋花,雙手捧住俏臉蛋兒,覺細嫩無比,更是勾起胸中欲火,顧不及細覷,已將口兒湊將過去。秋花到此,只得順從其意將朱唇微啟,靜海乘勢把舌抵入,直達秋花咽喉。繼爾吞進吐出,悠然吮個不止。 靜海神魂飛越,騰出雙手來,急將秋花衣裳剝開,摩撫那對酥乳兒,肉蓬蓬,堅挺挺,油滑滑,愛煞人也! 撫弄多時,又緣腹下滑,及至牝戶,但覺光滑如綿,豐肥高突,探進個指頭曲徑通幽,緊狹膩柔,漸生麗水。 秋花想著心事,亦不言語,任他輕薄;將身幾扭,牝中做起怪來,麻癢無比。靜海腰間那話兒,早已鏗鏗直豎,將褲兒頂的老高。只可惜壹個在關內,壹個在關外,上下相懸,只做了些上半截工夫。 又親熱了半晌,二人皆不能禁,靜海對秋花道:「妳且放我出來,好好消受消受!」 秋花驚問道:「妳這關周圍用釘釘滿,怎得出來?」 靜海道:「無妨,無妨,妳只消在我身後,看左邊有壹大釘拔去,我就能出來。」 秋花摸著尋去,雖尋見了,卻拔他不得。靜海忽的將頭手縮回,對秋花道:「娘子,妳且等著。」 不知他要做甚?且看下回分解。第十六回 憨羅三引狼入室 詞曰: 夜深隨去迎歡至,歌吟入去令人醉; 艷質本天成,恍憾從天將。 秋風盡解風流意,丹桂也將姨娥匿;相見各殷勤,歡逞千般媚。 且說靜海將身退至關內,取壹長刀在手,將關門鉆了壹圓孔,徑如碗般粗細,又遞出鐵鉗,叫秋花拔去孔圍鐵釘,霎時便備好,遂急褪下褲兒,令秋花於外將牝置於孔處,手掌燈燭,湊近孔相照,只見那道肉縫兒,猶蓮瓣紅艷,翕合可愛。遂取了燈油,抹於龜頭,照準孔處,聳身刺將過去,恰逢秋花壹挺,遂禿的壹聲盡根頂入,間不容發。 秋花伊呀亂叫,腰間著力,大迎大湊。靜海見他騷得緊,遂磨磨擦擦。龜頭不及花心,卻亦有八分的暢美,霎時間便抽送了壹千余度。秋花本是久曠的人,雙手剝開香牝,任烏將軍出出入入。靜海不悉憐香惜玉,使盡周身氣力,狂搗花心。秋花呀呀歡叫,津津香液滾滾而出,爽不可言。 靜海亦情濃興急,愈發賣力,大抽大送,頃刻又有八百余回。秋花牝中壹陣緊含,花心熱鬧,亦抖抖身子,陰精大丟,不覺骨酥腿軟,縱身下落,因柄未出牝,險些將其折斷,只聞關內噯呀壹聲,方才將柄收回。 那靜海意猶未盡,急將陽物插入孔中,直呼秋花又行樂事,秋花經歷大戰,早已力不能支,遂朝關內道:「妳且勿急,待我回去壹遭,將息片刻即轉來!」言畢,將羅裙胡亂提住便去。 俄爾,秋花果來,將頭探入關洞道:
「心肝,我來也!」說罷又立孔處,將那肉洞兒抵於孔處。靜海將手壹摸,熱乎乎緊揪揪的,遂挺槍便刺,忽覺那肉洞兒不同先前,似窄了許多,遂問道:「俏心肝,妳那話兒怎的緊狹了?想的甚法兒,操起來倒令人更爽利!」 秋花答道:「還不是為討妳快活,方才回去吞了壹粒緊陰丸,故如此固緊。妳且盡管抽送,我著力幫襯便是!」 靜海聽得,心中更喜,遂大抽大送,秋花極力奉承,約有二百余下,靜海漸生疑心,忖道:怎的抽送數百,卻不覺他陰中有淫水兒溢出?遂探首於關洞外,聞有撲撲振翅之聲。看官,妳道是怎回事兒? 原來,秋花耳有所聞,俱說婦人皆喜和尚,皆因其物大且久戰不泄,如今壹試,果是如此。卻天將明,恐靜海糾纏不清,遂趁回家當兒,捉了只母雞,將線勒住口兒,雙手捧住,直叫靜海大操了壹回。 靜海雖未見著,卻亦明白十分,正欲開口罵他,不期遠處有人走來,秋花忙抱起母雞,直奔家門,將大門栓好,吹燈默坐,恐有人買漿皮。心下想著那事,暗自好笑。不壹時,有人敲門,秋花在內,只得說今夜不曾弄些出來,方才散去。 秋花暗想道:「我就疑他此來必是為我,只是我如今未盡他余興,怎的才能遂他心願,方不負他壹段美意?」壹時想不著法兒。 忽聞叩門聲急,忙問明,乃是羅三,開門放進,道:「此事可真麽?」羅三忙叫關門,秋花將門關好,掌上燈燭,到了房中,只見得白花花銀子,堆於床中。 秋花見之,不勝歡喜道:「難得長老有此善心,實乃妳我有幸,不可不報。」 二人歡喜,將銀藏於箱中,羅三道:「妳我有了這些銀子,何愁不富起來。」 秋花道:「此財非系天賜,又非營運而得,實是長老好心,扶持妳我。當報答才是!」 羅三道:「此話甚是有理,只不知怎的報法?
」 秋花道:「我看長老於關中熬清守淡,何不暗送些酒肴與他,必感激於我,或後來還有甚好處。」 羅三聽了,吃驚道:「他乃壹個有戒行的和尚,怎的吃酒肉來?即便吃,只在背地裏,怎好在我面前吃?妳怎知他是酒肉和尚?」秋花笑道:「妳忒老實,幾曾見著貓兒不吃腥,和尚不吃葷?他今要吃,恨無知心著意之人。他既肯與妳大財,則待妳我如知心著意之人,焉肯作假?妳只依我,保準他樂然領受。」 羅三聽了道:「此話不差。」說罷重新出來,做完豆腐。 是日午後,羅三果去置了葷菜,秋花便去廚下收拾,他是大戶人家出身,燒得壹手好菜。 待夜間人靜之後,羅三拿了葷菜,走到關前,低低道:「蒙長老慨賜善心,不勝感激,特備佳肴幾味,望長老笑納。」言罷,向關洞送進。 靜海用手來接,壹陣肉香撲鼻,不覺滿口流涎,知是葷物,忙縮手道:「阿彌陀佛,我乃齋戒的,豈可破戒?」 羅三笑道:「娘子認定長老用葷,故叫我送來。若是不受,她就認錯長老了。」 正說間,只見秋花拿了壹瓶熱酒走來,低低笑道:「真人面前,何須說戒。若說有戒,色宜當戒,不戒無戒,所謀必快。此肴乃我親手所為,要妳受用。」 靜海見他句句美情,言言有意,不勝大快道:「知我心者,妳二人也!」遂探手接進關中,又在秋花手中接酒。二人不便久立,遂自回家。 靜海不知此味,已有幾載,加之乃秋花親手而制,覺異常好吃。遂將壹壺美酒,幾碗魚肉,吃個凈光。 少頃,羅三來取碗碟,靜海稱謝。秋花見只剩得幾只空碗,笑道:「不想他食量大,怎的有力氣哩!」 羅三覺此話躁饒,便疑問道:「妳管他有力氣做甚?」 秋花覺說漏了口,忙笑道:「罷罷,只說說而已!」羅三聽了,便不言語。 自此,日日做得各樣葷物,至夜間送與靜海受用。靜海暗暗歡喜,又想了壹番。 那日夜間,羅三又送酒菜來,靜海便道:「妳拿回家去,有話與妳商量。」羅三不明,只得拿回。 秋花見了吃驚道:「怎的又拿回了?」 羅三道:「他叫我拿回,快去說話。」言罷,去了。 秋花沈吟片時,思忖道:「莫不是將那夜之事相告?」轉念又想:「似不恁般,豈不自斷後路?除此之外,又能說甚?」不由得緊跟羅三身後,悄然看個明白。 只聽靜海道:「承妳夫妻待我如骨肉,我壹個所在還有銀子,妳且放將我出來,細述於妳。」 羅三驚喜道:「玄關周圍釘的嚴實,怎的放妳出來?」靜海將開啟之法說出,羅三便尋去,拔掉左邊那只大釘。 只聽裏面去了暗栓,輕輕拽開,二人當面。羅三不勝歡喜,靜海遂將板遮好。 秋花已聽明,忙回家走入房中,整面理發,又將衣裙束整。
後至門首,見羅三同了靜海,走上街頭,秋花忙將身側立,讓二人進門,又將門關好,轉身而入。 不知後來如何?且看下回分解。第十七回 蕩男女羅幃鏖戰 詩曰: 東風吹開俏枝頭,便與凡花鬧風流; 風飄青色孤芳遂,半夜三更瘦影浮。 日日酒葷又化娼,風流和尚豈尋常; 袈裟常被胭脂染,直綴時聞花粉香。 且說三人到得燈下,靜海與羅三作揖完,又與秋花作揖道:「蒙女菩薩錯愛,小僧時刻難忘。」 秋花笑嘻嘻回禮道:「我二人承長老賜贈,將來必有報恩之日。」 羅三欲請靜海於堂中坐,秋花忙止道:「此處近街,不便深坐。長老乃妳我恩人,何須嫌避。不如房中穩便,方可飲酒。」羅三道:「還是妳有見識!有理,有理!」便攜了燈,照他二人入房坐下。自出來搬進酒菜。羅三與靜海對面而坐,便篩酒道:「望長老開懷,些許薄酒,莫嫌簡慢!」 靜海道:「如今壹家人了,不必拘禮。」說罷,二人舉杯而飲。
半晌,靜海停杯道:「事不宜遲,不必吃酒,可趕早取來。」又道:「我承妳二人多情,這場富貴,壹發相承了妳,令妳夫妻壹生受用不了。此去向南五裏,有壹帶桑地,壹黃石之下,埋有紋銀二百,妳可速去取來,我在此等妳回話,方好進關。」 羅三聞有二百兩,不勝快活道:「妳真乃我夫妻恩人也。」遂取了鋤頭,對秋花道:「妳去取些酒食與長老,我去了就來。」說罷開門而去。
秋花見他走遠,輕輕將門關好,靜海早已在他身後摟住,道:「俏冤家那夜害殺我也。如今妳可讓我好好消受壹番。」 秋花笑道:「那且是與妳殺火,倒是為妳好哩!」 靜海手撫雙乳道:「不想如此美人,竟能生出壹肚壞水兒出來!」言罷,欲去解秋花裙帶,秋花忙阻住道:「此處不可,且進房去。」二人並至房中,忙忙卸衣脫鞋,揭開羅帳,登榻而坐。靜海探出雙手,撫那對酥乳,霎時陽物蔔跳直起。又壹手扶住硬橛撅的陽物,壹手去撫那水答答的牝戶,淫水流得不緊不緩,綢繆了壹回。 靜海淫心蕩漾,遂推倒秋花,趴在嫩鮮鮮肚上,照準花房,湊著就操。只聽禿的壹聲,那話兒幾自盡根沒腦,聳身插搖大弄,少頃就有七百余外,弄的乒乒乓乓,唧唧咕咕壹片亂響。 秋花也不放出浪聲,扳著自家臀兒,掀湊不歇。靜海見其騷達達的,遂推起雙股,架金蓮於肩上,重振旗槍,奮力又刺。又壹陣猛幹,不計其度數,終聞秋花伊呀有聲,叫快不絕。 靜海心中如刺,復將秋花肥臀撈起,令其頭抵於床,立穩發力刺挑。秋花怡然爽利,湊迎不休。輾轉數十回,弄的床兀自亂響,秋花浪聲高揚,牝中用些啃咬氣力,弄的靜海咬牙吸氣,猛又壹番狂幹。秋花猛地裏將身豎起,雙股倒控靜海臀兒,雙手緊勾其頸兒。 靜海軟玉在抱,下面頂送不歇,兩手急急撫其肌膚酥乳。秋花心肝肉麻亂叫,靜海聞得真切,興念更狂,遂將秋花轉過,跪於床上,將個臀兒聳起,露出那光油油的牝戶,探進壹指攪動幾周,遂又扶住陽物,從後猛的操將進去,壹搠盡根,頂住花心,研研擦擦,秋花欲仙欲死,極力迎湊,靜海又壹陣狠力大弄,出則露首,入則盡根,抽送不叠,操的秋花香汗透胸,四肢顛簸,直呼爽快。 靜海煞是銷魂,遂又抽送千余回,還不見龜頭些許動靜,道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 又幹了有半個時辰,靜海氣喘如牛,骨軟筋酥,便威風大滅。秋花嫌其力微,急令靜海仰下,自家翻身上馬,將牝戶套那陽物,猛的往下壹坐,牝的壹聲,套個盡極,直抵花心,遂壹起壹落,樁個不止,霎時亦是五百余度。 靜海受用,又穩心神,陽物止於牝中勁挑,秋花淫語喧然,轉而呼號,套得不計其數。靜海不想這胭脂虎如此兇猛,淫興大展,沖突著力,不覺陽精陡至,正欲禁忍,秋花縮攏牝戶,鎖死壹般,雙臂緊摟,舌吐丁香,與他丟在壹處。兩意綢繆,其樂無窮,四肢緩散,轟然倒仆於床。不想片時,方才整衣而起。 靜海摟住秋花道:「我二人可謂天從人願,感小娘子之恩不淺。」 秋花笑道:「還是人願天從,從今莫作負心漢子。」 靜海發誓,秋花不勝歡喜道:「我去熱酒來同妳吃。」遂去熱了酒拿了來,二人並肩而坐,飲了半晌。靜海復摟著秋花道:「今夜歡樂,不知明日可能如此?」秋花笑道:「這個不難,管叫妳夜夜快活。」 靜海大喜道:「妳有甚妙法?若能夜夜快樂,盡享人間快樂,我願足矣。」 說罷,乘著酒興,妳貪我愛,正欲再赴陽臺,忽聞得門外有聲,秋花忙點燈開門,羅三滿面笑容,同進房中,解下腰間銀兩,對靜海稱謝道:「果如尊命,物以取來,叫我想報妳大恩。」便又叫:「秋花去熱酒,我陪長老吃。」 靜海道:「天將漸明,不便吃了,明夜再來領情罷。」遂起身而走。秋花在後相送,靜海進了禪關,叫羅三依舊將釘插好,在內欣欣然不題。正是: 雖然用計千般巧,都是前生命裏招。
若在佛門遁理過,這番冤孽自然消。 羅三同秋花到得房中,將銀子估看,依舊藏好。 秋花笑道:「他對妳這場富貴,非同壹般。亦不知他磕了幾千萬個頭,方積得這些銀子,卻與我二人受用。此恩此德,實是難忘。只是他有壹件不好。」 羅三忙問道:「他有甚不好?」 秋花笑道:「他方才因妳去遠,見我獨自壹人,竟來奸我。妳道該也不該?」 羅三聽畢,大驚道:「妳可曾從他麽?」 秋花笑道「我壹個女人,如何強得他過。況得了他這些銀子,壹時心軟,無奈被他奸了。」 羅三聽了大怒道:「罷了,罷了。」連忙就走。
秋花壹把扯住道:「妳往哪去?」 羅三怒道:「我去打他罵他!」畢竟不知後來何如?且看下回分解。第十八回 羅三貪財做忘八 詩曰:
世事離奇盡顛倒,宿冤剛日出天然。 壹朝天眼憐他處,自有笑情在目前。
且說秋花扯住羅三,笑道:「妳真是呆子。」 羅三反問道:「他奸了妳,非但妳不叫罵,倒說我呆,終不然如此罷了?」 秋花道:「向來撒手不為奸。如今賊已出門,妳去與他爭吵,壹時人知,豈不笑妳,又做回烏龜忘八。還有要緊事與妳說,妳若舍得這些銀子還他,我就放妳去;若舍他不得,我勸妳不去為好。」 羅三聽要還他銀子,便止住不走,道:「依妳該如何?」 秋花道:「他方才叫我對妳說,他有了這些銀子,我等亦可討得十來個受用。今將些須銀子送妳,要妳夜夜替他住,他又說如今化起這些布施,約有五千,舍以明日總送妳,他便空手而回,妳得了這銀,豈不保我與他相處幾月?舍了財主不做,要做窮人,豈不是呆子?且他去後,我原本妳妻,妳別落個人財兩空,便悔之晚矣。」 羅三低頭沈吟,片時方道:「此話實是不差,只是妳得早打發他去。
我今辛苦,且同妳睡個快活覺兒。」 秋花已有幾月未同丈夫快活過,遂點頭應允。羅三便相偎相摟,上得牙床。二人寬衣解帶,溫存少時,羅三腰間之物沖天而起,順勢於秋花下面壹頓亂戳,秋花百般曲承,怎奈羅三急躁,竟不得其門而入,秋花手撚陽物,幫其操進。羅三急急抽送,亦不多時,禁忍不住,便泄了陽精。 羅三登覺爽利無比,把手撫其酥乳,揉摩不定。秋花道:「這奶兒有甚可愛?不若去撫那牝兒,豈不有趣?」羅三知其情興正濃,心中竊喜,遂緣股探入,只覺陰中淫水漣漣,早已泛溢壹片。 羅三道:「妹妹牝中緣何流之不竭?這水兒且是何處而來?」 秋花道:「許是被郎君所惹,自精中而出!」羅三道:「此話怎講?」 秋花道:「但凡女子渴盼之時,陰中緊縮,那精兒熬不住,自會溢出些水兒,謂之淫水。」 羅三挖進壹指,曲徑通幽,道:「不想妹妹精通房中之術,此乃世上少見。」 秋花將腰兒扇兒壹般擺搖,道:「郎君過講!那是紙上談兵,倘無男人來幹,又有何趣?」 二人言到深處,俱都意興狂蕩。羅三復加壹指,把兩根指兒撚夾花心,研弄不止。秋花淫情大蕩,急推羅三臥下,扯過陽物,啟開櫻口,緊含壹回。羅三將腰兒高高拱起,指於牝中往來穿梭有聲。 秋花氣喘噓噓,伊呀有聲,臀兒亂擺,羅三龜頭酥癢無比,欲火熾烈,陽物蔔蔔大跳。按捺不住,將秋花輕輕翻轉,將粉頸摟過。
秋花手撚陽物不放,道:「妹妹不曾吃夠哩!」羅三道:「先將妳那下面的口兒餵飽!」言罷,覆上身去。 秋花早將玉股大大搿開,高高豎起。羅三手扶陽物,照準濃濃花房,便要刺入。秋花忽的探過小手,將陰門遮了。羅三見狀,驚問道:「為何相阻?」 秋花嘻笑道:「郎君且癱身於下,任妹妹上馬來殺!
」 羅三道;「妹妹體虛力弱,恐不能承受,不若先替妳殺了癢,再來狠殺何如?」 秋花道:「既殺了妹妹的癢,何來的氣力打陣?」言罷欲翻身而起。
羅三哪裏依她?當即扶緊陽物,壹陣亂操。且說秋花那肉縫兒,早經淫水打得灘濕壹片,指間滑滑膩膩,那陽物竟從指縫間滑入牝中。羅三壹聳,陽物已盡了根,抵緊了花心。秋花罵道:「死賊囚!恁般貪吃!今日便依了妳,只求妳萬萬不得將妾身操個口舌冰冷!」 羅三道:「哥哥巴不得與妳夜夜歡暢,怎忍心將妳操死。」 當下,聳身大操。秋花腰兒狂扭,臀兒亂擺,道:「心肝,妳久未令我快活,如今妳得好生幹上壹場!」 羅三道:「要想盡興,還得妳著力幫襯!」 秋花道:「如何幫襯?」 羅三道:「壹頭狠聳腰兒,向上迎承,壹頭緊控臀兒,幫襯郎君下覆,好采摘妹妹花心!」 秋花道:「這個自然。」果然依言行事,極力幫襯。 羅三更加興動,將陽物自花房內壁拱拱鉆鉆,探尋那嬌滴滴的花心。忽的尋著,叫道:「尋著了!」 秋花道:「既尋著了,便著力頂它!」 羅三自上而下,搗得唧唧有聲。秋花大叫美快!心肝肉麻叫個不停。體內熱津壹片,蓮瓣大翻,腥紅可愛。忽的花心壹陣猛抖,陰精壹迸而出。秋花大叫道:「心肝,妹妹丟了!」言罷,那羅三陽物跳了幾跳,陽精亦至,二人交頸大丟壹回。也不顧揩抹,並枕合衾而睡。不題。 再說事前秋花壹番巧言,說得羅三心肯意肯。至夜深人靜之時,即放出靜海來家,同著飲酒吃肉。待到夜深,羅三只得在關中歇宿看守,讓他二人在房中快樂。他二人以能愛易其所愛,未有不怡怡然,暢暢然,而夜無休息者矣。靜海十分得意,在關中日日暗算,定了主意。 壹日夜間出了關門,對羅三道:「我還有壹主大財,必得我去,方可取得,妳在此看守。」說罷,竟自走去。 尋了靜心,謊說取衣,進得室去,在床上取了銀子,藏於腰間,別了靜心。尚未及二更,同羅三到家,將銀付與秋花。 羅三見比先前更多,喜得心顏俱開。又見靜海與秋花調笑言情,恐礙他事,遂自到關內去了。 靜海見他知趣,知他已中計,見財舍妻,遂色膽更大,竟然大點明燈,將室照了個通亮。遂擁秋花於懷中,左手搭肩向胸,於兩乳間遊衍,右手急撩起裙裾,撫那寬又寬,緊又緊,濕又濕的牝戶,聳疊按撫,直搗弄些麗水兒出來。遂將秋花往春凳上置倒,褪下羅裙,扶住陽物,照準牝戶便操,藉著滑溜溜的陰水兒,輕車熟路,壹下盡根,秋花呀的壹聲,那話兒如魚躍淵,直攪亂跳。 秋花春心搖曳,柳腰款擺。靜海見其騷的難過,故意提出陽物,於牝口遊走不定。秋花怎忍相離,狠命勾住靜海頸兒,令其重搗。 靜海佯做不知,對秋花道:「我有壹心事,要對妳說,不知妳可肯依我?」 秋花道:「妳我恩情到此,還有甚事不依妳順妳?妳有何事,且說與我聽聽?」 靜海將陽物插入,抽送二、三回,又將其拔出,遊走於蓮瓣間,方才道:「我為妳這冤家,實是不能舍妳。看妳待我的情份,妳又舍不得我。
我如今算計,不如同妳逃往他鄉,我方才取出銀子,約七百有余,並日前與妳三百,共合有千金之處。與妳同做人家,豈不是好?」 秋花嘻笑,心底亦暗自高興,直將個臀兒猛掀,道:「短命的,急煞老娘也,妳且快快紮入,與老娘殺殺火,我那裏面癢極,猶千百蟻子鉆爬,煞是難熬!」 靜海不聽,仍研擦不定,對秋花道:「妳且先答話與我,若不答我便罷戰!」 秋花實是難以自持,遂道:「妳我恩愛,時刻難離。妳如今在對門,我有牽掛。妳既有此好情愛我,是件絕好的事,何不早說,亦好打點,只妳頭發未長,卻怎麽處?」 靜海道:「如今想同妳去,在此募化壹番,不曾收得分毫,且耽擱兩月,隨募收些,做路費也好,那時間發便齊眉。妳如今切不可在他面前露壹毫消息。」 秋花應允,手撚陽物,送入牝中,靜海歡喜,遂行那九淺壹深之手段,秋花淫興熾盛,扳著自家臀兒極力迎湊,霎時就有千余度,靜海又運神力,將個塵柄舞送得生風,牝中相合唧唧的響,又抽送至五百余回,秋花身著乘浪之舟,叫快不絕,漸至佳境,長探雙臂,直豎雙足,將身向上疊起。靜海推起金蓮,架於肩上,使個老漢推車手段,聳身狂弄,直搗花心,秋花搖擺震顫,伊伊呀呀,浪叫不叠,靜海愈發發力大弄,秋花又心肝親肉達達亂叫。 幹有壹個時辰,秋花星眸緊閉,櫻唇微啟,似睡著壹般。靜海見戰她不倒,又欲火騰炎,壹發不可止,猛地裏將秋花腰肢平平撈起,在屋中四處轉走百余遍,陽物盡力挑刺,餓虎撲食壹般。
秋花雙手扳定靜海肩膊,聲色不動。 靜海無可奈何,氣喘如牛,復將秋花置於榻上,將身橫陳,立於床沿,搿開兩股,將那三淺九深搗堅破壁之力大弄,霎時亦有千余回,用盡平生手段,早已體軟身麻,堪堪欲敗。 秋花見他力薄,那話兒於牝中漸漸挫頓,心中暗喜。 不知後來如何?且看下回分解。第十九回 貪淫失財走天涯 詞曰: 才想鯨吞,又思塢奪,奸人偏有多般惡;誰知不是好姻緣,認得其真還又錯。 恰恰迎來,剛剛遇著,冤家有路厚非闊; 不因野蔓與閑藤,焉能引作桃天合。 且說秋花心中壹喜,遂放出真本領,掄起兩片明晃晃肉刀,接殺後陣,兩手緊摟靜海腰胯,雙股壹轉,合於靜海臀上,勾住頸兒,將身子湊將上去陰中使出手段,不住摩蕩緊夾,單用那舌吐舐夾之法,連連迎湊二百余度。 那靜海初時甚覺寬綽,以後愈抽愈緊,那物兒被咬住壹般,靜海大力摩蕩,氣喘噓噓,鼻中直噴出壹陣火來。秋花牝戶高疊,迎湊不歇,靜海連聲道:「罷了!罷了!」靜海急待將陽物提出,往上只壹挺,又覺牝中又壹陣緊鎖,靜海收束不住,龜頭酸麻,陽精逮然而至,欲使黃河倒流已來不及,遂壹泄三千裏。 靜海兀自抱緊秋花再三哀求饒告,秋花方才放手。二人整衣起床,秋花送了靜海出門,羅三來家,二人進屋就睡。秋花睡便睡了,卻有了跟靜海逃走之事在心,壹時驚驚喜喜,再睡不著。睡了半晌,方才睡熟。 將至天明,秋花忽入夢中,見壹白發老人,拄著拐杖,壹臉嚴肅道:「早點回頭罷,如若不改,跟了他去,定沒好結局!」言罷,便不見了。 秋花醒來,甚覺奇怪,沈思片時,知是神仙指點,遂改變主意,只是如今怎的回他方為萬全,想來想去,忽想道:「我如今只須如此這般方好。」秋花主意想定,壹時歡喜,照舊與靜海情濃十分,絕不露絲毫聲色。 又過了數日,壹日夜間,靜海對秋花道:「此處募化得足,不知等於何日。我如今等他不得,同妳去早做夫妻,方才願足。」 秋花道:「既是如此,妳打點在幾時?」 靜海道:
「我同妳明夜準走罷。妳將這些銀子聚在壹處,明夜我來收拾。」 秋花滿口應承,靜海十分歡喜。秋花打發他去後,對羅三道:「如今他的銀子俱在我家,若謀害他,便傷天害理,後來亦不能享用。他今起心不良,又要拐人,又要拐物,天理不容,他既能拐我,我豈不能拐他?他的這些銀子,乃是拐騙而來,我今拐騙了他的,亦不為妳。若明日趕逐,必要與他傷情破面,他也不肯罷休,妳亦不是他對手。我今有個兩全退兵之法,他不能怨我,我亦不負他。只消如此這般,豈不是與妳做快活夫妻了。」 羅三聽明,壹時歡喜非常,二人做了幾回江河日下之事便交頸睡至天明。 秋花暗暗料理,至夜靜海將緊要物件,俱收在身邊,候至更深,被羅三放出關中,壹同來家,吃了酒菜,便打發羅三進關歇宿。羅三辭出,操起門後扁擔,藏於暗處。 靜海同秋花入房,關好房門,二人飲酒作樂,方才解衣褪褲,上得床來,狂蕩不已,但見: 這個是久煉頭陀,那個是渴想艷婦。久煉頭陀進退按摩得法,渴想艷婦送迎開合惡桃。那壹個恨不得連根鉆入花叢,這壹個卻待要盡力夾住強漢。那個愛他堅大不泄,這個事她軟幹香暖。左右操擦,壹陣陣肉酥骨軟,上下頂刺,虛飄飄魄走魂迷。壹霎時滔滔不斷,半移時滾滾長流。 雲停雨止,二人整衣而起。靜海將銀子包好停當,秋花見孩兒天醒,忙抱起餵乳,道:「如今為了情人,娘只得將妳撇下,日後長大,不要怨我。」 靜海道:「事不宜遲,早些去罷。」便將羅三衣帽穿起,秋花亦將包頭搭好。二人扮著夫婦,靜海便背起包裹欲去。 秋花扯住道:「初出門時,我還有些氣力,且讓我先背,到背不得時,再讓妳背。」 靜海覺秋花言語不無道理,遂遞與秋花,壹齊出到門前,秋花對靜海低低道:「妳去悄悄釘了關門,他便不得就出。至天明出來,我二人已去遠矣。」 靜海道:「有理,有理。」遂至關門,只道羅三在內夜夜睡慣的,竟不疑心,便將那大釘插好,回身走來。此時秋花已將包裹藏於竈間,取了日間包就的幾塊亂石頭,幾個破衣,背在背上,見靜海走到,遂同著就去。 出了村口,望曠野處而走。此時羅三隨後跟來,到了野處,疾趕近前,舉起扁擔大喝壹聲道:「好賊禿,怎的拐人逃於此,後面鄰居快上來!」 靜海聽罷,便住了腳,待打翻他。忽聞又叫鄰人上來,知敵不過,便壹時心慌要逃,卻舍不得銀子,去秋花肩上卸包裹,不期羅三趕到,照頭打來,便顧性命,往前飛奔。及至後來,便不得而知。
且說羅三二人,頃刻至家,自竈下取出銀子,同入房中,羅三不勝感激道:「若不是妳真心為我,這銀怎得到我手中。」 秋花道:「有銀不可太露,須埋入地中,慢慢受用。」遂壹齊埋藏,二人不勝歡喜而睡。正是: 遣算既無遺策,誰知更有奇能。 奸人又要拐人,天理如何肯稱。 次日天明,眾人見關中無人,便言論紛紛,有人道:「此和尚不是正氣之人,定熬不得清淡,拐了化緣的銀錢,逃別處去快活了。」有的道:「我們何不打開,便知好歹。」便齊動手,內中並無存留,方知逃去是真。有的傳笑,有的嘆息,羅三與秋花在家,只暗暗而笑不題。正是: 朝鐘暮鼓欲何為,佛作招牌哄動愚。 何苦將錢交禿子,認明方是大賢儒。 過了幾日,羅三見仍風平浪靜,沒甚事發生,便壹時要體面闊大起來,終日買魚買肉,身上俱穿得齊整,久已不做豆腐。早有人疑心道:「壹個做豆腐的窮人,如何就體面起來?畢竟是掘了藏銀,得了橫財,方得如此受用。」有的說他得壹千的,有的說得五百的。便紛紛傳說,鬧得眾人皆知,恐遭官司,夫妻商議,尋房搬開。 回文再說這褚員外強生,當日打發了秋花出門,不勝氣苦,便在家中愈想愈惱,故尋是尋非。忽壹日發個狠,叫人拿了被褥,只在園中過日,不理張氏,張氏便吵道:「妳今為了賤婢,將我結發之妻棄擲。我今決不與妳甘休。」便撒賴起來,扯住強生,要拼性命。終日在園中,吵得無了無休。 強生拿他無法,只得重新拜降,依舊和好。這張氏雖將其降服,卻費盡氣力,郁悶不已,故日漸生病,至四十歲上,便壹命嗚呼矣。
強生大哭壹場,人殮出殯,忙亂了月余,方才寧靜。然心中悲喜交加,悲的是自幼夫妻,喜的是娶妻無阻,生子有望。 又過了些時,便忍不住,遂喚王媒婆說話。 王媒婆來見,強生便苦訴他張氏亡過,今尋妳做媒,要討妻生子。王媒婆聽罷,便問道:「員外今年高壽?」 強生道:「實不相瞞,我如今四十壹歲。」 王媒婆道:「不是我沖撞老爺,只怕這事能說,而不能成,又且養他不活了。不要耽擱了人家女子。被人咒罵。莫如尋個差不多年紀的老伴罷。」強生道:「妳這人真是胡說了,我壹個財主,萬貫家財,怎的養他不活?當初是奶奶生前,不敢娶討。如今他去世,哪個能阻我?不要說討壹個,就是百個,亦是易事。妳怎的笑我不能行,我今叫妳討幾個來看!」 王媒婆道:「員外莫惱,我並非此意。只是年紀已高,自精少血衰,有了美田,焉能日日去耕,日日去種?恐員外沒這力量,故而不得。不過,我今倒有喜事相告,不知肯大加賞賜我否?」 強生道:「有甚喜事,且說來我聽!」 王媒婆道:「員外不消憂愁無子,那人已替妳生了兒子,已三、四歲了。莫如領了回來,便心滿意足,只少個同伴過日,故我說不如尋個伴兒罷。」 強生聽了,壹時摸不著頭腦,道:「妳這寡嘴,專會哄人,我哪有甚麽兒子,在此亂說。」 王媒婆笑道:「向來不哄人,員外豈忘了昔日心上人不成?」 強生聽罷,驚驚喜喜,道:「妳說的是秋花?」 王媒婆道:「不是她,難道是我?」遂將秋花嫁去,只六個月生了兒子,羅母幾欲將其溺死,秋花拼命留住,直養至今,細細說明。 強生聽罷,不覺大喜道:「原來我當日與她已曾下種,只可惜不知,讓她嫁出,不能挽回,如今若不是妳來說明,我豈知他夫妻為我保養,不絕我嗣,是我褚家恩人。妳今速去,為我致意他夫妻,叫他領來,我看顧他二人,再重重謝妳。」王媒婆領命,徑直到羅家來。 此時羅三與秋花,正日日尋所在要搬。
壹時再不湊巧,這日適值王媒婆走來,只說褚員外有重病在身,恐那日去後無人繼其家業,遂叫二人過去,壹同過活便是。個中緣由,只羅三不知,遂與秋花暗暗商量道:「妳我在此無依無靠,外面人俱猜我家得銀未散,若不急離,恐有是非。如今不如趁此機會,壹走了之。」 二人計議壹番,攜了兒子,遠走他鄉,竟不知所終。
字數:37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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