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好的。”

　　高翔說完就退出黃小蘭的辦公室，回到座位，上q找小不點了。

　　黃小蘭覺察到高翔有點不開心，可是她心裏卻很開心，因為到時程院長和小不點在壹起時，她就理所當然地和高翔在壹起了——

　　5 程院長 6.祭品

　　高翔從黃小蘭辦公室出來後，心情莫名地低了下來，他有壹種不祥的感覺。他知道老板是叫他做什麽的，雖然小不點不是他的親人，但畢竟他們已經有了親密的關系，感覺上小不點已經是他的女人了。但現在，他卻要親手將她送給別人，去拜祭他們的上帝——程院長。他的心有些痛。

　　高翔坐在座位上想了很久，都沒想到如何跟小不點說。但最後他還是將q掛了上去。

　　小不點至從接到高翔這個任務後，就沒去上班了。每天就呆在家裏和高翔上網聊天，有時高翔很忙，她就覺得很無聊。她知道高翔是有婦之夫，所以她也不敢主動去找他，也不敢讓他來陪他，每天她就坐在電腦上等著高翔的出現，能和高翔聊上幾句已經很開心的了。

　　所以當高翔壹上線，她就馬上和高翔打招呼了。

　　“帥哥，早呀！”

　　“小不點，早！”

　　“今天要出去嗎？”

　　“不用。”

　　幾句話，小不點就已經感到高翔今天有點不正常，平常壹見到她就口花花地說壹大堆話了，怎麽今天是問壹句答壹句呢？

　　“那妳今天忙不忙呀？”

　　“不忙”“那中午妳來我家吧，我做飯給妳吃。”

　　“不了，不想動。”

　　小不點越是對他好，他的心越是不安。

　　“哦……”

　　小不點沈默了。……兩個人良久都沒說壹句話，但也沒有下線，大家都在那裏等著對方的說話。

　　“這個星期六妳有空嗎？程院長約我們去泡溫泉呢。”

　　高翔還是忍不住了。

　　“好呀，我有時間的。”

　　小不點聽到有得出去玩開心地說。她不知道她這次出去她將會當作祭品供奉給程院長。

　　“但是，程院長可能會對妳那個的。”

　　高翔心痛地向小不點解釋，他多希望小不點聽後會害怕，會放棄。

　　可是，小不點卻不是那樣想，她接這個任務，壹是為了錢，二是為了高翔。她想幫高翔成功接到這張單。她知道高翔去了黃總公司大半年了還沒簽過單，他很想快點能簽個單來證明他的能力。所以這張單對高翔來說是很重要的，所以她要幫他。

　　“呵呵，沒事，我已經有心理準備的了。”

　　小不點壹副沒所謂的樣子。

　　“哦，那我答復程院長啦？”

　　“好的，程院長醫院的項目什麽時候投標呀？”

　　小不點好想知道她什麽時候才能完成這個任務。

　　“很快了，就下個星期壹，我們去完溫泉回來就要準備投標資料了。”

　　高翔也很想快點結束。

　　“哦……”

　　小不點又沈默了。

　　高翔也不知道說什麽好，心裏的痛遲遲不能消去——

　　5 程院長 7.在利益面前 沒有良心

　　高翔剛認識小不點時，是因為同情她的不容易，還未成年就出來打工養家了，而且還給她的表哥強奸了。交往之後，小不點天真善良，對他真誠的好，讓他憐憫萬分。由其是那個晚上，小不點的主動獻身，她對他的似水柔情，讓他壹輩子都難以忘懷。

　　現在對於這樣弱小的女孩，他不但沒有保護她，還將她推向火堆，他真不是人！高翔在心裏不停地罵著自己。當初，他真的不應該讓小不點去陪程院長這個老色狼。現在她真想和黃小蘭說小不點不去了，可是這個方案是他提議的，現在又是他說不行，那他還能在這裏做下去嗎？

　　難道自己又要換工作了嗎？自己畢業已經三年了，壹點事都沒做好過，如果這次又失敗了，他還有臉回家嗎？老婆肯定又會重復說那句話：“看來妳不做老師是錯誤的！”

　　他壹聽這句話他就受不了。不行，還是繼續吧！高翔沒有理由停下這個計劃，就算良心沒有了，他也不要停。

　　高翔坐在電腦前，壹坐就坐了壹天。而黃小蘭在她辦公室也看了高翔壹天，她理解高翔的心情，對於小不點，她也是充滿歉意，當初高翔說要找個人做程院長的公關關系時，她以為高翔找的是那些歡場女子，可是當她看見小不點時，她被小不點的年輕與美貌嚇了壹跳。她沒想到小不點是那麽年輕，那麽幼稚，壹點都不象在歡場呆過。後來，慢慢了解到她的身世，她的處境，黃小蘭才有點良心上過意不去。

　　但，程院長已經看上她了，這個計劃已經開始了，她們沒有退路。

　　人是自私的，黃小蘭不想長泰醫院這個項目辛苦了這麽久，就這樣放棄，加上小不點也不是處子之身了，她還和小高上過床呢。黃小蘭不斷地為自己找借口。

　　她知道高翔不舍得將小不點送給程院長，因為小不點已經成了他的女人了，想到這裏，黃小蘭開始妒忌小不點，她自認自己的身材和樣貌不會比小不點差，可是她就能這麽快就和高翔好上了，而自己卻還是壹無所有。難道男人都只是喜歡年輕女孩子嗎？難道我這壹生就不會再有男人喜歡嗎？

　　黃小蘭壹整天都在胡思亂想。

　　她想得越多，心情就越是低落。她好想痛哭壹頓，但她找不到男人的肩膀。

　　她多麽希望有壹個男人給她靠壹靠。

　　她的辦公室外面就有壹個她想要的，可是那個男人又在想著別的女人。

　　“怎麽這個世界上就沒有男人想我！”

　　黃小蘭悲嘆著。

　　黃小蘭又想起了水療館，想起那個年輕的技師的手。現在只有那雙手才能給她快樂，讓她什麽事都不煩。

　　性，這個東西，壹但打開了門，就關不起來，就如吸毒壹樣，讓妳壹輩子都忘不了它的快樂。

　　黃小蘭像毒癮發作壹樣離開了公司，直奔水療館——

　　5 程院長 8.溫泉旅館

　　很快就到了星期六的早上。

　　按約定，程院長開壹部車，並由他接上小不點。而黃小蘭也開壹部車，接上高翔。之後他們再在香山公園的路口會合，再壹起去那個溫泉旅館。從北京城區開車去到那個地方要兩個多小時，而且他們開車開得慢，中午程院長還帶他們去了壹間農莊吃牛肉。

　　所以他們來到這家溫泉旅館時已經是中午兩點多了。溫泉旅館設在壹座深山裏，是壹個老板自己開的，地方不大，只有三個區，每個區只設了壹棟單層的度假屋，屋內也只有三房壹廳壹池。兩間睡房，壹間麻將房，廳是吃飯的，池是泡澡用的，都在壹棟房屋裏。屋的四周都高大的樹木，連屋頂都給樹枝遮蓋了。

　　他們壹行繞了很多個山頭才來到這個地方，進了旅館的範圍後，他們必須將車停在指定的地方，之後需換乘壹輛越野車才能進去。

　　越野車壹路都在爬坡、轉彎，窗外看見的都是樹。好不容易才來到壹個山谷，山谷盡頭孤獨地建著壹棟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