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權欲情孽 by fox1194
2018-8-26 06:01
第五章、夜戲(下)
「市氣象臺發布暴雪黃色預警信號和道路結冰黃色預警信號:受強冷空氣影響,預計明天下午到夜裏我市有中到大雪,積雪深度8- 10 厘米;山區大到暴雪,積雪深度15- 25厘米。」邱立新心不在焉的看著天氣預報。
「也不知道這雪要下幾天?」
身邊傳來的問話讓邱立新回過神來,看著剛剛打完電話的美婦說道:「還好回來的巧,要是昨天下就麻煩了,現在愛下多久都無所謂啦。」於欣茜接口感嘆著:「是啊,運氣真好,要不然多耽誤事啊,說不定今年春節就在美國陪女兒過了。」邱立新隨手關掉電視,柔聲對妻子說:「早點睡吧,昨天剛剛回來,今天又忙著整理了壹天」於欣茜「噢」了壹聲,拿起床頭的水杯,吃了2片「安定」,這是她的老習慣了,每次來回2- 3天內都要倒倒時差,不吃點藥這鐘點肯定清醒的不得了,畢竟在北美現在是白晝。
於欣茜吃完藥轉頭對他說著:「明天別忘了去接下穎穎,約她來家吃飯,要下雪呢!出行不方便」她是真把潘穎當自家孩子看了,剛剛回國就不忘聯系,電話就是打給她的,還特意從美國帶來禮物。
邱副市長爽快的應了聲,臨近年節這段時間總結、慰問、大會、小會工作忙,又是壹段日子沒見潘穎了,加上夫人即將回國也沒敢去外面散火,養精蓄銳的老男人懷著莫名的邪火,「嘿嘿」笑著擁住妻子,手伸進於欣茜的某處,美婦嫵媚的掃了壹眼丈夫,帶著少許挑逗意味的「吃吃」笑著。
脫衣,關燈,隨後就是壹陣悉悉索索的響動、親密熱吻的吱吱唔唔聲、肉體碰擊著肉體的啪啪哧哧聲布滿臥室,久曠美婦激烈而嫻熟的迎接著雲雨,邱立新也在小別勝新婚的房事中解決了饑渴。
大床吱呀呻吟良久,終於風收雨散,壹番雲雨後邱立新夫婦滿足了各自的渴求,歡愛後帶著春意的美婦甜甜地沈睡過去,房內靜了下來。
隨著「於媽媽」歸來的日期臨近,小女人心裏總是有種拿了別人東西般的心虛感,面對邱立新的時候也越來越不自在,所以最近刻意在臺裏忙碌加班,主動替別人代班,好避開那來之老男人的意外「夜班」。
突然接到於欣茜的電話,她都不知該說什麽,以前親熱順口的「於媽媽」也叫的磕磕絆絆,心頭慌亂,只能的「嗯嗯啊啊」應付著。
潘穎原本想著等於欣茜回國後,可惡「邱叔」也該有所顧忌,同時遠超同齡人的旺盛性需求也有了正當途徑,這樣只要壹段時間躲開他、接觸不到他,就能慢慢冷卻雙方的關系。
胡思亂想著接完電話,才想起剛剛答應去邱宅吃晚飯可想到明天就要和「於媽媽」見面,那個「邱叔」肯定也在,就是壹陣懊惱:「這……這怎麽辦?要是剛剛說工作忙,要加班推脫掉多好,哎~ !」這善良的女子,對於欣茜壹直抱著心怯、內疚的想法,感覺自己不能堅拒邱立新的連連求歡,都是自己的錯。她躺在床上輾轉難眠,想著明天的尷尬見面,如何表現正常,好像沒有發生那般「醜事」的自然。
此刻,邱副市長伴著妻子細沈的呼吸聲,卻沒有絲毫睡意,目光轉向了窗外,寒潮的來臨令天色陰沈沈、烏蒙蒙的,可他的心裏卻是壹片火熱,心裏念叨著:
「明天……明天啊」
兩個同樣難以入眠的人,卻懷著不同的心思,因為明天……明天……次日,雪花紛紛揚揚灑落,細細小小的持續了半天,傍晚卻停了,天色亮堂起來,有經驗的老人肯定會知道,那是俗稱的「開雪眼」預示著壹場大雪的降臨。
潘穎穿的嚴嚴實實,也沒怎麽化妝,可在邱副市長眼裏,天生麗質怎麽都好看,嗅著從她身上飄過來的體香,壹路上總是忍不住偷看潘穎幾眼,眼光不時的瞄過小女人那秀美性感、白嫩如玉的粉頸。邱副市長心不在焉的開著車,嘴上有搭沒搭的和小女人閑聊,潘穎也感覺到身邊那雙色兮兮的賊眼盯著自己,更加不自在,壹路上如坐針氈。
老男人開車中壹直處於亞亢奮狀態,從昨天得知潘穎來家裏吃飯那刻起,邪念不斷,邱立新做事從來滴水不漏,在外風流多年從來沒翻過車,就是因為他總是事先謀劃好,要不是有鐵關系壹起行動,要不就考察過,不安全的區域不搞,本地本區域的不搞,自然不會讓人抓到把柄。現在他被小女人迷住了心竅決定冒個險,正盤算著壹個大膽的計劃,俗語說的好最危險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
想入非非中的他,鬼迷心竅般把狼爪探向潘穎那修長的大腿,習慣性的摩挲著,潘穎對這個「邱叔」真是無語了,總是不管不顧、不看場合,找到機會隨時就摸壹把、親壹下,讓她心慌意亂害怕被人察覺,老男人也「嘿嘿」賤笑著解釋過,他觀察過肯定四周沒人才動的手,後來小女人都漸漸習慣了這些小動作。
不過這次,原本就煩躁、不安的她怒了,瞪大眼睛怒視著老男人,呵斥著:
「老實開妳的車,把手拿開,往那放呢?」
回過神來的老男人訕訕地收手狡辯著:「對不起啊,小穎穎,放錯了地方,我想換檔來著。」潘穎鄙視的白了他壹眼,然後故意抱著雙臂護在胸前,說道:「下次換擋是不是該伸到這裏來啊?要是讓於媽媽知道妳幹的好事,看妳怎麽辦,哼~ !」兩人壹直以來的肉慾親密讓她對邱立新沒了畏懼感,也開始放開了許多,雙方的關系進入了壹個微妙的境地,說情人卻有著隔閡,說陌路可又曖昧無忌。不同於對於欣茜的愧疚,她目前對邱立新產生了壹種「妳該我的、欠我的」小心思,時不時使下小性子,這種花季少女的放肆任性,老男人從來不會惱,反而更加容忍、體貼、在他眼裏這樣的小女人更顯可愛,也更說明雙方關系的進步,求之不得的事。
邱副市長「嘿嘿」笑著說:「發現了也沒什麽啊,她是大,妳是小,我們壹家和和美美多好」潘穎和這個沒羞沒臊的老男人相處下來,也有所了解了,要順著邱副市長的話頭扯開,那肯定是又葷又黃,沒個底線。狠狠的打了下老男人,她正色的叮囑著:「收斂點啊,忘了約法三章啊。要是讓於媽媽發現了,我真沒法做人了」總算邱副市長也冷靜下來,說笑歸說笑,要是露陷可是大事件了,收收心專心開起車來,小女人經過這場意外的小插曲,反倒放松下來。
壹到邱宅,邱副市長就對著聽到聲響來開門的美婦喊道:「老婆,妳看誰來了呀?」於欣茜壹見到邱立新身後那個高挑的身影,就知道是潘穎到了,壹把拉過女子仔細端詳起來,嘴裏心疼的叫出聲來:「哎呀,讓我好好看看,穎穎又瘦了」潘穎被熱情的招呼著,作為壹個第三者面對正主時那種愧疚、自卑讓她想轉身逃離,可本身是被迫不情不願的委屈、傷懷,又讓她想靠近猶如母親般的「於媽媽」好傾訴發泄,兩種截然不同的復雜情緒,夾雜著差點讓小女人當場掉淚,還好她不再是當初那個不知世事的小女孩了。
強忍著鼻子的酸意,故意大方的沖正在散發母性光輝的溫柔美婦喊道:「於媽媽,好想妳啊,怎麽才回來啊!」然後將手裏拎著的禮品遞給身後邱副市長,美婦有點不高興了,對潘穎說:
「怎麽這麽見外,來於媽媽家還買什麽東西」
潘穎這次過來買了幾盒新流行起來的燕窩,花了2個月的工資,這可是她節省下來的壹筆錢,每壹塊都是自己的點點真心,小女人穩定了情緒,認真的說道:
「這是我特意用第壹個月薪水給您準備的禮物,吃了美容養顏的,壹點心意」老男人連忙在旁邊幫腔打趣:「啊!怎麽就記得妳於媽媽,沒有我的啊!」潘穎經過巨變和職場的磨礪也世故了許多,隨邱副市長的話頭說著俏皮話:
「才沒妳的份呢,於媽媽是媽媽,妳可是叔叔,級別差遠了」邱副市長聽到嬌聲的「叔叔」壹聲,看著嫵媚、俏麗的潘穎,猶如小女孩似的在妻子面前賣萌,心頭壹蕩,不知道想到什麽了,眼神都變的異樣起來。
於欣茜沒發現丈夫的異樣,她滿心都是對眼前這個女孩的愛憐,不那麽寬裕的女孩,多麽的懂事啊!要真是自己的女兒該多好啊!
雖然不在乎那點東西,不過對於潘穎的乖巧感恩,於欣茜還是很在意的,東西不算什麽,可那份心意讓美婦滿心歡喜的嗔怪著:「下不為例啊,這次就當是穎穎的工資紀念,我收下了,下次再帶東西來,我可不讓妳進門。」潘穎也暫時放下那些不開心的情緒,對著美婦賣著乖:「於媽媽,我都快餓死了,有什麽好吃的,您做的菜可讓我饞了,做夢都流了好幾回口水」美婦人連忙把潘穎讓進屋內,連聲開著玩笑:「這趟回來要在家呆段時間,妳天天來都有得吃,保證把妳吃的白白胖胖的」於欣茜進廚房做菜,潘穎也跟了進去,說著:「於媽媽,我來學幾手,以後我做給您嘗嘗。」她是個心靈手巧的女子,又熟悉家務,很快兩人說說笑笑忙碌開了,回到了之前那種仿若母女的氛圍,不時傳出潘穎那悅耳甜美的笑聲,邱副市長在外面聽的心裏癢颼颼的,便假意幫忙也竄進廚房,拿個碗遞個勺的瞎起勁,沒幾分鐘就被大小兩個廚師嫌礙事,趕了出來。
晚餐時分,大雪終於降臨,米粒大的雪珠擊打著,發出刷刷地響聲,邱立新端起長輩的面孔,壹本正經的諄諄教導、關懷問詢,潘穎諾諾應答,當然他還不時和於欣茜逗趣說笑,這頓飯在輕松的環境中吃罷,仿佛什麽事也沒有發生過。
吃完晚飯,收拾了餐具,美婦就拽著潘穎去臥室看從美國帶來的禮物,主要是些時新的衣飾。小女人也不好拒絕,天性也是愛美,兩人就在房裏聊起款式、時尚,這方面美婦人可是老師,小女人像個小學生崇拜的認真聽講,不時還拿衣服往身上比劃,壹來二去的時間過的飛快,等潘穎起身準備告辭時都快10點了。
邱立新可是另有企圖,壹直在旁邊轉來轉去,還插上幾句,壹見這意思,連忙假意看了下窗外,說道:「外面雪下大了啊!」於欣茜今天情緒很高,再被丈夫別有意圖的壹引,哪能舍得讓她走啊,對女孩說道:「今天就住於媽媽這,又不是沒地方。」老男人是壹陣心喜,自己不方便說的太露,有於欣茜這麽壹說,真是妙,就裝作為難的樣子說:「大雪天路上濕滑,夜裏開車很不安全。」邱宅本身不缺客房,於欣茜疼愛這個女孩,非讓她睡到自己女兒的房間,壹般這個房間是從來不讓外人進的,哪怕是親戚也不行,潘穎還想推脫,可在美婦責怪的眼神下敗下陣來,只能答應了。
邱立新夫妻倆躺在床上時,美婦人照舊服藥助眠,不過昨天的節目就不適合上演了,閑聊了壹會,睡意泛起的她還不忘念叨幾句:「穎穎這孩子多懂事啊,哪像我們那個死丫頭,妳平時也要照看下,多關心關心她。」老男人胡亂應答著,心裏卻樂開了花,嘴裏還督促妻子:「快睡吧,要是過了藥效,沒睡眠了,明天可小心頭疼。」大概是半夜了,壹片寂靜,「哢噠」的開門聲顯得格外清晰,壹道黑影出現在過道,鬼祟無聲的來到靠裏面的另壹間房門口,幾下細小的金屬接觸聲後,黑影閃進房內。
老男人等著妻子入睡,又煎熬了半天,瞪大著眼聽著四周的聲響,確定沒有聲音了,才開始行動。當他用鑰匙偷偷進入房間,小心地掩上門後,輕手輕腳的坐在床邊,褪去外披的睡衣,扒掉短褲,小心翼翼地掀起被角鉆進暖和的被窩,緊貼著柔軟的女性身體,懷裏的可人兒似乎酣睡了,絲毫沒有察覺身邊多了位意外的客人,老男人摸索到懷中女體的胸部,這時小女人還沒有任何反應,真的是睡著了。
其實邱立新也是第壹次做這般潑天的事,隔壹間的臥室裏自己的妻子正在熟睡中,而他則深夜潛入偷歡,那種刺激、新鮮、異樣的情緒,讓他興奮得心臟「噗通噗通」的狂跳。女子的體溫透過薄薄的睡衣傳遞到他身上,當他隔著睡衣摸上小女人柔軟彈性的乳房時,聞著青春女子清新沁人的體香,才算舒了口氣放松下來,這算是萬裏長征邁出的第壹步。
老男人手掌不由得在潘穎豐膩的酥胸上揉搓起來,隔著女兒穿過的那件綢質睡袍,這種滑美溫軟的觸感,讓他穩下心神。
撩起小女人的睡衣,越過曲線玲瓏的臀部,隔小內褲撫摸著她的三角地帶,壹會就溜進遮蓋物內觸到小女人鼓鼓的肉丘。指尖傳來潮熱且絨絨的觸感,他輕輕地繼續往裏探入,摸索中分辨出那肉丘間的兩瓣陰唇,老男人緊接著將手指擠進那肉縫內,同時溫柔地騷弄起那敏感的私處,褻玩中不經意的觸碰到了壹個突起的部位,這時老男人感到深入的中指,被嬌嫩的肉唇夾住了,並且腔道口還微微的吮吸著他的指頭,頓時邱副市長的陽物就振奮了起來,他有壹種好想快點插入那溫暖秘境的迫切感。
老男人急匆匆動手扒拉懷中女子的內褲,卻感到身邊的玉體曲了起來,還能感受到那身子此時微微顫抖。原來潘穎並沒有像老男人想像中那樣熟睡,今天的尷尬晚餐對她來說很不容易,免不了事後忐忑,深夜後才睡過去,朦朧中小女人感覺到床上的動靜,接著有壹股熟悉的男子氣息接近,當那身子緊貼著靠近開始觸摸,睡意蒙蒙的小女人,還以為是平常那般的「小夜曲」,加「夜班」時,深夜被老男人襲擾梅開二度也是常事,小女人也有點習慣了這樣的突然,就帶著迷糊屏息等待著那壞東西的進入。
不過和平時有點不壹樣,老男人並沒有直接進入行動,而是將冰涼的大手,伸入蓋在她的敏感乳房上,那涼意透過純棉布料滲入肌膚,令她經不住被驚醒了。
突然她意識到不對勁,想起今天不同於平常兩人毫無顧忌的獨處,而是於欣茜歸國後,她就在家裏,那麽身邊的老男人……小女人總算明白了現在的處境,不敢再細思下去,心如小鹿般狂跳,此時老男人的指頭已經進軍到了私處中間,觸動了敏感的陰蒂突起,壹陣敏感快意讓肉壁自動的收縮夾緊,那酥癢難當的味道,令她幾乎驚呼出聲,可邱副市長的大手也準備脫掉她的小內褲,潘穎沒有時間想別的,只能卷曲著身子防止進壹步的侵襲,被如今意外的處境,驚嚇到的情緒波動影響著,身體也顫抖起來。
邱副市長這才發覺,懷中的女人並沒有完全熟睡,思維敏捷的他第壹時間就做出了正確的反應,大手首先壹把捂上了已經微啟欲呼的紅唇,然後再貼到潘穎耳邊輕聲道:「別出聲,是我」老男人口鼻呼出的熱氣,暖烘烘、癢酥酥搞得她很是異樣,潘穎自然知道是他,驚恐的是身處的環境太危險了,聽到邱副市長的話不但沒有平靜下來,反而扭動著粉頸掙開那只大手。
老男人沒想到小女人反應這麽大,連忙再次說道:「是我,邱叔啊,妳別喊!」清醒過來的小女人扭身轉過頭來,杏眼圓睜著不滿的低聲呵斥道:「妳瘋了啊,怎麽這樣啊!」她是真的又怒又怕,這樣的情況下偷歡,實在是遠遠超越她的心理承受能力了,和老男人推拒中說著:「太過分了,說好了的約法三章,妳快回房去啊,會被發現的,妳別這樣啊!」他那雙手死死擁住激動的女體,連聲勸慰:「別怕啊,妳於媽媽睡熟了,沒事的。」老男人不顧小女人的抗拒,邊用大嘴在臉龐、粉頸、酥胸上熱吻著她裸露在外的雪膚,邊繼續沈聲說著肉麻話:「小穎穎,想死我了,妳不知道今天對我來說有多麽難熬,看著妳在身邊卻不能親近,只能裝著、端著太難受了,給我吧!
妳於媽媽習慣倒時差吃過安定了,打雷都吵不醒她。」掙紮得越厲害,老男人抱得越緊,男女雙方的肉體摩擦著、交纏著,房內的室溫都似乎升高起來,兩個人的身子漸漸地微微發熱,邱副市長下身也愈發硬的厲害,直直地頂著小女人柔軟嬌嫩的小腹。潘穎又羞又惱將自己的屁股往後移,老男人卻緊追不舍,她的身軀快要到床邊了,再移就掉下去了,沒有退路了,小女人對這個色膽包天的「邱叔」沒辦法了,只能嬌聲哀求著:「別!別這樣啊!
以後找個機會再給妳,今天真的不行,要不……要不就明天……明天我陪妳去……嗯……」肉到嘴邊的色急老男人哪會等什麽明天,箭在弦上的邱副市長,無視小女人刻意壓低聲音的哀求,直接用濕漉漉的大嘴貼上去,噙住了那兩瓣肉肉的雙唇,嬌嫩的紅唇被大嘴堵上,帶著煙味的舌頭,也攪動著與她的香甜小舌糾纏在壹起,老男人心急火燎的扒拉起小內褲,小女人屈身夾緊雙腿的姿態,讓他的行動受阻,迫切間用力過大,薄薄的布片不堪暴力「嘶」壹聲被直接扯破。
老男人大喜過望,趁機用膝蓋頂開她並合的雙腿,爬上小女人的身子,側壓住她,硬直的陽物抵在飽滿肉丘之間,熟門熟路地分開肉縫,屁股壹壓,「呃」壹聲被堵著的小嘴中漏出無奈嘆息。
當火熱而堅挺的肉柱杵入小女人私處,壹下子填滿了花徑,身上的厚實男人壓得她無法動彈,清晰地感受到下體內出入著堅硬的「壞家夥」,木已成舟、生米煮成熟飯,小女人也只能停止無意義的扭動。
清冷雪夜下,邱宅,這間女兒的香閨裏,老男人壓在仿若自己女兒般年齡的花季少女身上,享受著小女子柔軟、青春的肉體。
感覺到小女人的身子停住掙紮,邱副市長安心下來,放開口舌之間的戲弄,放心玩弄起身下的香滑玉體,他的大手解開睡袍將胸罩往上推去,壹把抓住跳脫出來暖呼呼的肉團,肆意得搓揉把玩。
女人是天生的弱者,主動權握在男人手裏,面對無法抗拒的境地,只能默默承受。
小女人掛著被推到脖子下的胸罩、穿著披散開的睡衣、被扯破的小內褲成了布條圍在腰間,雪白的粉腿叉開,半裸著任由不久前還諄諄教導的父輩趴在她身上肆意聳動。柔滑滑的乳房也仿佛面團壹樣,在人家手中不停搓圓捏扁,此時的小女人隨著他的沖頂,還能做什麽呢?只能剩下無奈地輕輕嬌吟:「嗚……哦……」而妻子就在附近臥室熟睡,在女兒房間裏和小女人偷歡的緊張、刺激也讓老男人格外沖動,那東西比往常都要粗壯壹圈,平日的溫柔憐惜,此刻全化為壹股暴虐的慾望,他低頭用帶著胡茬的臉在光滑酥胸上磨蹭,手上的力度也不由得的加大,原本柔軟的肉團被他捏得堅韌挺拔起來,夾在指間的紅豆突起變大,硬硬的如同花生米壹樣。
潘穎在害怕被於欣茜發現的惶恐中,隨著老男人的起伏活動,體溫上升,身體愈加火熱,香汗漸起,同時在這樣刺激的偷歡中性慾也格外旺盛,分泌物也比往常多,小女人被開發多次後的身子,也開始自發的違背自身意願的配合起來。
這種生物本能讓清純小女人更加羞怯難當,恐懼、羞澀、難堪的壓力下,當這種量積累到壹定程度,必然產生了質變,轉變成另壹種歇斯底裏、拋開壹切、逃避現狀的情緒。終於她在私處壹陣陣的收縮迎合中,有些自暴自棄的放開心結,用那雪白粉藕般雙臂摟住老男人的脖子,修長的美腿也伸展著搭上他肥白大屁股。
唯壹僅存的理智,只夠讓小女人緊咬著自己的牙關,試圖不發出絲毫聲響,可身子的敏感快意,不可抑制的帶起聲聲嬌哼:「嗯……呃……」開始轉變心思的她,刻意配合著他,扭動著小屁股迎合著老男人「壞東西」的鞭撻,感覺到香酥滑膩身子那股默許,雖然光線不足看不到那妙處,可自家肉柱子在身下女子的花徑肉唇中進出,性動女子那明顯的濕意,使得肉唇與肉柱的碰撞「撲哧、嘰咕」聲聲入耳,聽的老男人更加得意。
邱副市長在得意,得意那破天荒的創舉,得意那嚴密的謀劃,更是得意身下那芬芳、溫暖、滑膩、緊窄的柔體,得意這壹切所帶來的新奇快感。
好熱啊,好難受,周身的血液也在沸騰著,尤其是花徑肉壁內,變的騷動起來,她的神智,已經漸漸迷失……他不想再磨蹭了,便擡起上半身,抱著小女人的雙腿,張大角度往身上使勁扛了扛,然後加重了送入的深度,肥白的大屁股加速上下起伏。
老男人漸漸地在她那濕滑的肉壁內越入越深,陷入迷亂的青春女子,感覺到體內的「壞東西」,仿佛觸到了自己的快樂源泉,那裏是從來沒有物體到達過的地方,那裏是壹個女兒家最神秘的秘境,小女人渴望那火燙的肉柱子能更進壹些,能獲得更強的快感,雪白玉臂也不知不覺地下移箍緊,按在老男人的臀部往下壓。
他緊貼著膩滑的身子,將身下的柔體,深深地壓進厚軟的床褥中不斷沖擊著,在兩個人結合的地方已經摸不到壹絲縫隙,只有纏在壹塊的已分不出誰是誰的陰毛,結合得是那麽牢固、那麽完美,完全合成了壹個整體。
小女人相應著狂亂的交纏淫合,甚至在幾次重重的深插中觸到谷底G點,她會將陰部緊緊地貼緊老男人的下體,抱住他不讓動,同時小女人的身體,卻自發地隨著壹個美妙的節奏微微輕晃、震動,肉眼無法看清,只能由身體來感應。每到這時老男人便感覺陰莖頭像是被幾百只螞蟻在輕輕地嚙咬著,那種快感簡直無法用語言描述,整個陰莖被她細嫩層疊蠕動的陰道,溫柔的吸吮著,他驚嘆中享受著。
當身下小女人這波顫動過去,老男人接著繼續緊插快抽,然後期待下壹次浪潮的到來。
他們的瘋狂不知持續了多久,盡管室內暖氣只在20來度,但激烈的性事,還是讓那細密的香汗和男人的汗珠,不斷泛起,在急促原始的活動中相互滲入,交織在壹起,分不出彼此,壹次又壹次地在慾望之火的支配下變換著樣式,這時候的老男少女拋去了壹切束縛,雙方赤條條的身體上也黏糊糊、濕噠噠壹片,被子、睡衣、身上壹切礙事的東西早就踢的踢,扯得扯,直到壹絲不掛毫無障礙,誰也沒註意到,壹團破布樣的東西被甩到了門後。
深夜的房內,低沈的「呼哧呼哧」粗喘聲夾著細柔的嬌喘聲清晰可聞,依稀可見床上兩條交合在壹起的人影,從窗外雪層反射的微弱白光映襯下,在男人身下那具白皙晶瑩嬌軟肉體上,似乎蒙上了壹層令人眩暈的光彩,猶如象牙般玲瓏剔透、完美無瑕。
室內空氣中都充斥著汗水和體液的揮發物,曖昧、淫靡、異樣的氣息伴隨著交歡的整個過程,老男人擁吻著她,小女人纏抱著他,最終在小女人全身如抽搐壹般不停的震顫中,男子將高溫發燙的精液暢快蓬發入女子花心,他們仿佛耗盡了全部體力,結束了這場慌亂、淫靡的性事,相擁在壹起……老男人舍不得那陣高潮後花徑的痙攣收縮,任由陽物在小女人的肉壁內變小,最後被她的陰道排擠出去,這才支起松弛贅肉的身體,心滿意足的輕聲說道:
「真好啊,好久沒這樣了。」
潘穎已是香汗淋漓,胸前兩團被肥白贅肉壓扁的玉乳,恢復了挺拔隨著酥胸的劇烈起伏,顫巍巍的抖動著兩點紅豆,白嫩的雙腿無力的分叉著,壹條粉腿半掛著耷拉在床沿邊,黏滑的精液從她的私處無聲的流出,潤濕了床上的被角。
沈浸在快樂慾海的小女人,激情褪去,感官回到現實,她突然感到壹陣寒意(雪夜、室溫、赤身不冷才怪)。
她高潮了,在這個有著女主人的家裏,在身上這個無恥「邱叔」女兒的閨房裏,她高潮了。
頓時潘穎陷入了深深的自責當中,這是怎麽了?不該這樣啊!
邱副市長不知道這些,自顧自的贊嘆道:「怪不得俗語雲: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果然是不壹樣。」聽到邱副市長的耳語小女人醒過神了,面臨如此境地都怪他,可她又無法抗拒這強力的老男人,壹次又壹次被他得手,當初在酒店,此後在邱宅、最後……此時的潘穎有些看透了人生,任憑老男人的怪手在她肉體上撫摸著,也懶得再去計較,只是無力的「哼」了壹聲。
短暫的休息後,老男少女沒有多言,默契的把地上、床上、身上匆匆收拾壹番後,小女人又睡下了,邱副市長則輕輕掩上了門,回到妻子身邊頗為疲憊的打起呼嚕進入夢鄉。
窗外、冬夜,鵝毛大雪繽紛落下,那些汙穢黑色被大雪覆蓋,只留下壹片純潔的清白。
第二天,清晨。
當於欣茜8點起床時,潘穎已經在忙碌準備早餐了。
昨天狂亂交合後,小女人迷糊到天蒙蒙亮,習慣性起身如廁,再回到床上定神壹看時,頓時是臉紅發熱,床單皺摺的不成樣子,上面還殘留著激情後斑斑點點的痕跡,還有封閉的室內壹股汗液、體液揮發形成的微酸怪味,盡管被老男人折騰的乏力犯困,可實在不敢繼續貪睡了。
開窗換氣,清理床上、地下,清除各種不諧的任何東西,之後把床被拿去清洗,忙碌到於欣茜起來前才算完工,在美婦的誇贊聲中,還得強打精神說著:
「習慣早起,昨天睡的很好,等等~ !」
經過雪夜的偷歡,潘穎對「於媽媽」的愧疚更深了,多好的女性啊,把自己當做真正的女兒壹般,真切的母愛,關懷備至。可自己呢?沒穿內褲的私處摩擦著粗糲布料,激烈性事時隔不久後,尚且敏感的陰唇火辣辣生澀,還有那花徑肉壁內沒有清理乾凈的臟東西,黏糊糊讓她格外難堪,簡直是壹秒也不想多呆。
小女人對那個有著舔犢之情的女性,是真心眷戀,那是對母親般的依戀,為了不傷害、破壞這個溫馨家庭的和諧,潘穎決定繼續瞞著「於媽媽」永遠不泄露自己和「邱叔」的關系。
之後,自然是告辭回家,有壹件事讓小女人百思不得其解,她被扯成壹團的小內褲不知丟那去了,找了幾次也不見,奇怪了?
邱副市長送她回家的路上,壹本正經的開著車毫無異樣,小女人只能認為是在收拾房間裏,被自己無意當垃圾丟了,畢竟那條扯破的小內褲實在和破布沒什麽區別了。
此後,邱副市長對潘穎的糾纏更加肆無忌憚,軟磨硬泡抓住壹切時機偷歡,而面對老男人沒完沒了的「意外驚喜」,潘穎真是壹籌莫展,時間壹長她還是屈服了,不過再也不同意去邱宅「加班」,寧可去以前反感的賓館。
考慮到在家裏偷歡這種危險的行為,可壹可二不可再三,也考慮到在外面偷會小女人,畢竟容易出事,所以他在城鄉結合部搞了套房子,掛在了潘穎的名下,壹舉多得啊!既有了偷歡的場所,又討了小女人的歡心。自然這房子半賣半送花不了幾個錢,要不是他壹定要給錢,那房產商根本就沒打算提錢的事,能巴結上市領導對壹個成熟的商人來說,是多大的便利。
擁有屬於自己的房產,對於壹個初出社會的小女人來說,是無法奢望的東西,雖然她堅拒那套房子,可辦好的房產證上已經署上了自己的名字,潘穎只好接受了老男人的解釋,官員買房限制很多等等理由。
從此,邱立新的求歡小女人很少拒絕,也有這部分原因,潘穎心裏還是很開心的,她確實也不願意去那些充斥著情色交易的賓館,每次那些服務員看她的眼神,總是神情曖昧、似笑非笑怪怪的。
就這樣,潘穎和邱副市長這曾經是侄女伯父間的情感徹底變了味,慢慢地小女人竟有了壹絲連自己都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她覺得老男人似乎不再是自己長輩,而是那個體貼關心自己,看得出來是真心疼愛自己的男人。甚至她小心思裏還有種天真的想法,有了這套房子誰也察覺不到,只要出入小心些就不會出問題吧?況且「邱叔」在我這得到滿足,總比去外面瞎搞出事要好,那樣於媽媽就不會被傷害了。
而邱立新對這個純真的青春女子,也確實存在著壹份實實在在的真情,當然這種偷偷的、別樣的歡愉才是關鍵,猶如毒品壹般讓他上癮,幾天不見就好像少了點什麽,沈迷於小女人的壹切裏不可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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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