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壹章

　　我又想到壹些不該想的：假如秋鶯也不主動認我相識，那算不算「心中有鬼」呢？

　　該做的工夫，畢竟還是要做，我也不便在家裏久留。

　　當我回到玉霞家裏，秋鶯剛好進城去了，玉霓也壹起去。

　　玉霞見我回來，立即到我住的房間，對我說了好些事情：她哥哥明天就得回南洋了，玉霓也會壹起去，原因是哥哥在南洋的生意需要幫手，而她申請出國早已獲得批準，單等這次隨哥哥同行。

　　今天她們去縣城，就是去拿護照，以及替二嫂秋鶯辦理出國申請。

　　我不禁又脫口問道：「阿霞，妳有沒有申請出國呢？」玉霞笑著說道：「沒有，我得留著照顧年邁的爹媽啦！妳怕我飛了？」我苦笑著說：「能不怕嗎？妳是空中的天鵝，我是井底青蛙！」玉霞又笑道：「不錯，妳正是青蛙，是青蛙王子嘛！」我苦笑道：「阿霞別逗我了，謝謝妳讓我曾經擁有，還不敢想到天長地久！」玉霞正色說道：「我是認真的，我已經把我們的事告訴爹媽了，他們也和妳相處壹些日子了，對妳很滿意，二哥見過妳了，他也贊成。只是……」「只是什麽？」我是又喜又急。

　　「我家人丁單薄，希望妳可以過來住！」

　　「妳的意思是入贅？」我有點兒緊張了，在我們家鄉，男兒入贅是很不光彩的事。

　　玉霞笑著說道：「我爹有五個兒子，女婿比兒子還希罕，那會要妳入贅，五哥的意思是，如果妳能經常在我家，就立刻把我嫁給妳。雖然小村是太平盛世，但這麽大間房子，始終有個男人好壹些。」

　　我點了點頭，說道：「我是死要面子，其實我們家太擠了，要我把妳娶過去，除非把妳娶到雞籠裏去。」

　　玉霞笑著說道：「有那麽大的雞籠也行呀！可以到處為家。」我說道：「可惜連那麽大的雞籠也沒有，所以我壹直不敢對妳抱幻想。」玉霞道：「妳放心啦！型式上把我嫁過去就行了，我們的親事，不僅爹媽和五哥同意，妹妹贊成，連新來的嫂嫂都贊成，她對五哥說了許多好話哩！」「嫂嫂……好話……？」

　　「妳們同壹個村子的嘛！妳應該也認識她呀！」「是！是！認識的，認識的！」我竭力掩飾著自己的不自然！

　　「妳們家會有問題嗎？」玉霞望住我。

　　「不會的，能娶到妳這麽好的女孩子，我媽壹定好高興的！」枉我愁腸百結了好幾天，想不到事情的發展是這麽順利！

　　愁結即解，色心即起，我摟著玉霞就想求歡。

　　那知玉霞道：「不行，在成親之前，我們不能再亂來了，搞出肚子，成何體統！」

　　我不禁問道：「那妳之前又不怕？」

　　「之前是好奇，既然爹媽都答應了，難道妳不能等十天八天的？」大白天裏，其實我也不敢放肆，但是擺著壹個玉雕粉捏的美人兒，總叫我心癢癢，我索性拿起做木工具，開始做我應該做的事了。

　　然而，今天玉霞不時在我面前出現，不是送水送茶，就是遞來點心，自從做小木匠以來，要算今天最開心，但也最難忍風流心！

　　望見玉霞裸露在秋衣外面的手兒腳兒，我就忍不住心癢癢，很想捉住她來玩摸，可是她好像有意逗我，半點也沾不上邊兒。

　　我不禁有點兒得而復失的感覺，恨得牙咬咬的，心想：玉霞呀玉霞，等妳和我洞房花燭之夜，我不把妳生抽活剝，壹絲不掛，然後幹到妳求饒不可。

　　進城的人回來了，秋鶯很大方地和我打招呼，這位新娘子端莊而且大方，好像以前從來沒發生過什麽事都沒發生過似的。

　　壹切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平常，晚飯時，我像這次婚禮之前那樣，被邀在同桌吃飯，但稱呼變化了，我多了壹對年老的「爹媽」，壹個比我年長的「五哥」，壹個比我年輕的「五嫂」，壹個摸不著的「妻子」，壹個跟我上過床的「小姨」。

　　事後我才知道這是秋鶯的主意，雖然過幾天她們就可以把玉霞嫁到我家，但她老公和小姑明天就得起程了，為了讓大家開心，她便在席上讓我這樣稱呼大家。

　　吃飯時，我不時註意秋鶯，但是她連眼角都不掃我壹下，我不禁自慚形穢！

　　這天晚上，我又躺在床上思朝起伏，玉霓悄悄摸過來了，她壹改平時刁蠻豪放的作風，柔情綿綿地坐在我床邊，幽幽地說道：「姐夫，明天就要分手，以後妳還會想念我這個小姨仔嗎？」

　　我壹時不知說什麽好，傻呼呼地望住她。

　　玉霓嘆了口氣，說道：「姐姐睡熟了，她人單純，壹覺睡到天光的，我就不同，我的太多事想了，妳不知道我多喜歡妳，但是我看得出妳心裏只有姐姐，告訴妳吧！如果我的對手不是姐姐，我壹定爭到底的！」我低聲說道：「我們不是也曾經……」

　　「那不算什麽，」玉霓冷冷地說：「那只不過是爭壹個心而已，要不是我也喜歡我姐，我拼著不去南洋，也要嫁給妳！」

　　我吃驚地問道：「阿霓，我是什麽東西，值得妳這樣！」「我喜歡妳誠實純的傻樣子，還有，喜歡就是值得，沒什麽好解釋的！」「噢！」我應了她壹聲，心裏尋思，這個小姨真奇怪！

　　「姐夫，我明天就要走，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再見面，妳……妳……」玉霓突然表露出我從來沒見過的羞澀神態。

　　我坐起來，追問道：「什麽事，妳壹向很爽快的呀！」玉霓搖了搖頭道：「我爽快不起來了……」

　　我有點兒明白了，但不敢肯定，於是說道：「妳想留下壹個美好的回憶？」玉霓沒有回答，她轉身就要走，我想：我是猜對了，但如果這樣讓她走，她不但沒有美好的回憶，而且必定恨我壹生壹世！

　　於是，我從床上跳起來，輕輕關上房門，迅速把玉霓和自己脫得壹絲不掛，摟著她壹起鉆進我的被窩裏。

　　玉霓似乎也非常緊張，她的身子顯得很僵硬，和上次和我私通是判若兩人。

　　為了「美好的回憶」，我也豁出去了，我把書裏看的，聽人講的壹切調情手段全使出來，也不理那些「黃色小說」是不是真的有「毒」，也不理卵叔他們是不是「老前輩作弄傻小子」，總之手口並用，在玉霓活色生香的肉體上盡情施為，甚至吻她的私處。

　　玉霓也瘋了，她投桃報李，竟然把我小便的東西也含進小嘴裏，她拚命地吮，拚命地吸！

　　死啦！我竟然敗北，未及出聲呼救，已經壹泄如註！

　　玉霓好像早有意料，又像仍然在瘋狂狀態，她拚命地吞食，我心裏則是無言感激，我也拚命吮吸著她私處的分泌，我想：這時實時她的泉眼噴射，我也絕不躲避。

　　說也奇怪，我雖然出了火，那對象卻仍然堅硬如鐵！玉霓把它舔凈之後，竟似懂非懂地用期待的眼光望著我。

　　說實話，此刻我已經不甚沖動，打為了「美好的回憶」，我也不能按卵叔他們所教章程辦事了，我調轉身子，把那保持著硬度的肉棒盡根插入……乖乖！這裏才是真正溫軟的快樂窩，我壹上壹下，「嘖嘖」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