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群交-我想要的生活 by 輕狂
2018-8-31 06:01
第九章
收到BJ快樂的私聊,我馬上就決定去北京找他。我向經理請了年假,經理批了。然後回家跟我妻子說,單位要派遣我出差,時間可能會久壹些。妻子幫我收拾了幾件換洗的衣服,我匆匆打了個行李包,然後就去了機場,買好機票,我直飛北京。
飛機起飛之前,我把航班號還有航班到達時間,都告訴給了BJ快樂。我下飛機,出站的時候,我看見有個男人舉著個大大的紙牌子沖我壹個勁地招手。我走近了壹看,紙牌子上就三個字,阿喜仔。這個男人就是,我雖然素未謀面,但是神交已久的知己好友BJ快樂。
我始終無法理解那天是BJ快樂如何壹下子就從機場成百上千的離站旅客當中把我認出來的,之前我們之間從未互相發送過照片,甚至我們之間的話題根本沒牽扯到過彼此的相貌。
BJ快樂給我的解釋是,我的樣子他從來沒有見過。但是他有時候會想象我的樣子,而我恰恰就是他想象的那個樣子,壹點都沒錯。那BJ快樂是怎麽想象我的樣子的呢?他的解釋更奇怪,我應該跟他很像,這種像不該指的是品質,性格方面的,還應該是相貌方面的,他說看到我,就好像他在照鏡子。
人為什麽要照鏡子,因為只有借助鏡子,人才能看清楚自己。看清楚,看世界其實並不難,人最難的就是把自己看清楚。我就是BJ快樂的那面鏡子,而他同樣是我的那面鏡子,當我們嘗試著了解對方的時候,其實我們明白的更多的是自己的心。
很多人都說過我和BJ快樂其實長得很像,甚至後來我們兩個人壹起去找他妹妹的時候,他妹妹也是這麽說的。可是我始終覺得我們兩個相貌並不相似。我們個頭差不多高,我179CM,他應該是180到181CM之間,我們都偏瘦,看上去瘦高瘦高的。他的皮膚很白很白,他比好多女人都要顯得白凈,他的眉眼很好看,應該說他是很英俊的壹個男人,而我皮膚就是典型的廣東男人的膚色,既不算太白,當然也不算太黑,我的鼻梁有些高,嘴唇也太厚,我的樣子只能說壹般。
真正讓我們看上去很像的是我們眉宇間的氣質,說真的,很難形容這種氣質,這是壹種憂郁的,或者說無奈的,壓抑的,理智的氣質,這種氣質不是能夠裝得出來,不是能夠學得出來的特殊氣質,是天生的,是內心最深處的情感的外在體現。
我們的氣質只能說是相像而非相同,我始終缺壹樣,那就是眼神。BJ快樂的眼神總是有種讓人難以捉摸的文人,藝術家,或者幹脆就是詩人般的浪漫,或者說是壹種至誠至性的美感,壹種放蕩不羈卻又情義兩全的獨特魅力。而這種浪漫,這種獨特魅力對好多女人來說,就是最致命的殺傷武器。
上車的時候,我給大棒槌打了個電話,大棒槌對我突然的到訪非常意外,也非常興奮,他約了我們兩個下午壹起吃頓飯。
BJ快樂沒把我送到酒店,而是直接把我拉到他們家把行李先放下。這是完全違反我們群保密原則的,壹般情況下我們群友見面壹般都不會選在自己家裏,而是在酒店或者茶樓。BJ快樂根本沒把我當成群友共同愛好者,而是幹脆就是他的朋友,壹個壹生中難得的自己。到過他家的群友,包括我,只有兩人。
BJ家在紫竹院那邊,他家不大,約有個壹百平米左右。他家收拾得幹幹凈凈的,非常利落。他的大廳並不是放了很多什麽古董,瓷器,掛上很多名人字畫,像大部分北京人家那樣喜歡顯擺。除了右邊影墻上掛的自己那副新近手繪美人圖,他家的墻壁其他地方都是幹幹凈凈的。
我不懂國畫,但是我覺得BJ快樂畫的這個美人圖,有種特殊的朦朧美。整個畫面著墨非常講究,朦朦朧朧的,觀畫者始終看不清少女的面容,就像透過壹層細雨看雨中美人壹樣,又像隔霧與美女擦肩而過壹樣,朦朧本身就是壹種美。他的顏色取舍也非常有功力,少女穿的是壹條粉色的衣服,這種粉色既鮮明,而又不誇張,不突出,反倒有壹種素雅,甚至有種溫暖的觀感。
BJ快樂房子的大廳相對寬敞,廳上沒有電視,只有壹套SONY音響,我也是音樂發燒友,不用看我都知道,這套音響絕對價值不菲。音響邊上就有個唱片架子,架子上有壹大疊唱片,走近壹看全部是鋼琴曲,而我,在家聽得最多的卻是重金屬,這個音樂喜好區別跟我們性格區別剛好調了個。
BJ快樂房子裏種了好多好多盆蘭花,各式各樣的蘭花,我能叫上名的有蝴蝶蘭,君子蘭等等,甚至有的我還叫不出名字的蘭花品種。在他家大廳坐著,真有點在蘭花園裏小憩的感覺,舒坦,放松,就像身在大自然中壹樣。
BJ家大廳中還擺了個壹架鋼琴,我妻子學過壹段鋼琴,對這個鋼琴我不算陌生,門德爾松,德國名牌鋼琴,音質非常出色的鋼琴。後來我才知道,BJ快樂絕對是個多才多藝的人物,會國畫,會鋼琴,還能寫得壹手好字。
BJ快樂也有壹點輕微的潔癖,因為整個家非常幹凈,別說家具,電器,就是地板也是被反復擦拭得能當鏡子用。跟我壹樣,我在家的時候,沒事,我喜歡做清潔,壹遍又壹遍地擦拭家具,地板。BJ快樂說,很難有男人會理解這種近乎苛刻的清潔工作,只有我和他懂,我們弄幹凈的不僅僅是我們的家,而且是我們的心。他說得沒錯,我每次在做清潔的時候,心情就會變得非常平靜,非常祥和。
「阿喜,妳來北京,哥高興,可是心也有點酸酸的。」我當然知道大棒槌心酸什麽,我心裏的滋味又何嘗不是酸澀難忍呢。
我們三個人吃的是湖北菜,大棒槌凈挑硬菜上,上了壹大桌菜,到最後我們竟然沒怎麽吃得動,倒是喝了不少酒。也怪,我們三個都壹肚子心事,酒桌上卻啥也沒說,大棒槌倒喝起悶酒來了。
晚上的時候大棒槌醉得不省人事,反復對我說壹句話。「阿喜,妳來了,我心裏應該高興哇,可是心,咋這麽痛呢,咋就這麽痛呢……」他心痛的肯定不是我,我明白。
BJ快樂在附近找了個酒店,給大棒槌開了個房間。然後我們兩個好容易把醉成壹灘泥的大個子,架上樓,讓他睡了,才離開。
那壹晚上,我和BJ快樂抵足而眠。說真的,盡管我的性愛好是群交多P壹女對N男式的,但是我從來沒有試過只和壹個男人的同床共枕的,但是和BJ快樂壹起睡,並沒有什麽異樣的感覺,他就像是我的親兄弟,什麽同性戀,什麽色情之類的東西跟我們根本不沾邊。
我和BJ快樂聊了很多很多事情,壹直聊到天蒙蒙亮,才睡去。我會說起我從小在農村的日子,講我第壹次戀愛,講第壹次做愛,第壹次遇見我現在的妻子,我的孩子,甚至我的夫妻生活,當然我毫不隱晦地跟他說我和大棒槌的成都之行,我現在的家庭狀況,我的煩惱憂愁……我沒有什麽隱瞞,也不需要什麽保留。BJ快樂也是,他給我講他小時候全家在四合院的生活,講他在夏夜裏哄妹妹睡覺教她數星星,小學踢足球妹妹給他擦汗,初中給女孩子寫情書挨爸爸打妹妹給他求情,講父母相繼過世後,他跟妹妹苦熬的日子,講妹妹結婚他的心情,講第壹次玩群交的緊張又興奮還帶點罪惡感的心情,講PK麻辣燙,講CQ酸菜魚……我們都把對方當成了自己,對對方傾訴,就像跟自己的心在對話壹樣,人對誰都能隱瞞,但是對自己的心不能。
第二天,我起來的時候,BJ快樂已經走了,他上班去了。出到大廳的時候,我看見有個女人在背對著我,在給壹盆盆蘭花小心翼翼地澆水。我以為她是鐘點工,壹開始不在意,去洗漱間洗漱去了。
等我洗漱完,我看見那個女人正在趴在地上認真地擦拭著地板,她的屁股撅起高高的,又翹又圓,顯得特別的誘惑。我看不見這個鐘點工的正面,但是我相信這身材絕對是誘人的。
「阿喜,昨天來的吧。」那個我認為的女鐘點工轉過身來,她是個帶著黑框眼鏡的女人,顯得成熟而優雅,她是空谷幽蘭。
我之前見過她的照片,說真的,她本人比照片要好看,皮膚很白很嫩,三十出頭的樣子,恬靜而優雅,有股子書卷氣,典型的北方中年美婦。後來我才知道群內群友如此之多,知道BJ快樂家在哪裏,住過的只有我壹人,而有他家鑰匙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只有空谷幽蘭壹人。
BJ快樂除了壹開始跟我說過空谷幽蘭,後來很少很少我們的話題會提及她,我甚至不知道他們現在到底是壹種什麽關系,情人?抑或就是幹脆就是炮友關系?至少她在做清潔時候的專註勁,就像這個屋子的女主人。我不能讓她壹個人忙活,拿了塊抹布,我也幫著做。「蘭姐,我昨天才到的。」我們壹邊做清潔,壹邊有壹搭沒壹搭地聊了起來。
做完清潔,我們洗了壹下手,坐在大廳的沙發上小憩了壹會。有壹盆君子蘭已經開花了,六個嫩黃的花朵怒放著,它們散發的蘭花香氣飄逸在整個大廳的空氣裏,讓人聞著特別舒服。
「阿喜,妳喜歡蘭花嗎?」
「喜歡。」
「我也喜歡,所以我給自己起的網名叫做空谷幽蘭,這裏的蘭花都是我種的,有的是我剛買回來的,有的是我在家裏養了幾年搬過來的,差不多兩天三天我就要過來照顧它們。」「BJ快樂,他喜歡蘭花嗎?」「他不喜歡花草,覺得會招來小蟲子。」「那為什麽妳還在他這裏種上這麽多的蘭花呢?」「因為,我想在他的生活裏,送上壹點蘭花的香氣。」「芝蘭生於幽谷,不以無人而不芳;君子修道立德,不為困窮而改節。」我始終覺得,空谷幽蘭並不只是想把蘭花種在大廳上的,而是想把花直接種到了男人的心裏。
「阿喜,妳還累嗎?」
「不累,那我們做愛吧。」
不知道為什麽,那天我們的姿勢特別奇怪,我把空谷幽蘭放在地板上,我讓她趴著,我把她的臀部托起來高高的,就像她在擦地板壹樣。我從後面褪下她的褲子,我也是趴著,我從她的屁股後面舔弄她的小屄。我用力分開她的大陰唇,空谷幽蘭的小屄非常幹凈,沒有什麽白帶或者其他的小屄分泌物,它溫暖而且濕潤。我輕輕滴玩弄她的陰蒂。
我的鼻尖聞到的空谷幽蘭的下體味道。空谷幽蘭下體的味道與我妻子的,和藍琪兒的完全不同。它沒有女人特有的那股子特別濃烈的腥,而且騷味,這種淫靡的味道是微微的,這種味道中混著更加濃烈的類似於花香,就是君子蘭花香的香甜味,聞著,非常舒服,催情的味道非常濃。
我在充滿君子蘭花香的大廳裏,玩弄了好久空谷幽蘭的小屄,我才讓她第壹次高潮了。與其說空谷幽蘭跟我做愛高潮時流出的淫水是無法抑制的洪水的話,還不如像條涓涓細流的小溪,壹股子壹股子,好像壹個沈悶的熟婦在壹點壹點壓抑地釋放自己的淫欲壹樣。我吃下了空谷幽蘭小屄裏流出的每壹滴淫水。這次給空谷幽蘭的口交總是讓我印象模糊,我甚至記不起來了,那天我們是像做清潔壹樣口交了,還是像口交壹樣做清潔了。
我們是在鋼琴邊上椅子上完成做愛的。我從來沒有這麽做過愛。我坐在鋼琴邊上的椅子上,而空谷幽蘭半蹲在椅子之上,她的小屄口對準我的雞巴,然後扶著我的雞巴慢慢地插入自己的小屄之中。我們的姿勢有點類似觀音坐蓮。這種做愛姿勢最大的特點就是由女人來控制做愛的整個過程,力道,節奏,深淺全部掌握在女人的小屄下壓的頻率,力量。
從口交到到插入,我壹直沒解開空谷幽蘭的上身衣服。空谷幽蘭打開鋼琴盒子,當她彈上第壹個音符的時候,我對她小屄的抽插開始了。空谷幽蘭彈的第壹個曲子,是水邊的阿迪麗娜,這個曲子我非常熟悉,但是壹邊抽插然後壹邊聽的感覺完全是兩碼事。這首曲子的節奏非常,舒緩,讓人想象的空間非常大。我幹脆閉上眼睛,來自音樂在腦海裏飄逸,這種想象的快感,加上下體抽插帶來的現實肉欲刺激相結合的感覺非常奇妙,我就像躺在飄流在壹條虛虛實實小河之中的壹葉小舟壹樣,隨著慢慢流淌的河水漂浮,夜色昏暗,隱隱約約,我看見心愛的人,坐在河邊,朦朦朧朧的,像藍琪兒。
空谷幽蘭壹首接著壹首不斷地轉換著不同風格的曲子,我壹會好像跟藍琪兒坐在晚秋的麥田邊吹著球風,面對著金黃色的麥浪,壹會又坐在蔚藍的大海邊,面對著狂暴的海浪,壹會又坐在夏夜的草地上,看著悠遠無際的星空……我們下體的抽插完全配合著音樂的節奏,有時候狂野,有時候溫柔,有時候平靜。我用手指同時刺激著空谷幽蘭的陰蒂,她的表情十分沈醉,音樂和來自小屄內部的刺激讓她高潮叠起。我從未嘗試過如此盡興,如此浮想聯翩,如此淡雅又不失淫靡的做愛。如果此時有人進入BJ快樂家的大廳的話,壹定會不會覺得奇怪,因為只能聽得見鋼琴曲,和看見彈鋼琴聽鋼琴的兩個人,而鋼琴桌子下面的性具劇烈摩擦帶來的壹波壹波的像狂波海浪般肉欲沖擊快感,只有我們兩人能夠體驗到。
最後壹曲,致愛麗絲,余音已了,我們雙雙到達了快樂的頂峰。
完事後我把空谷幽蘭抱上鋼琴桌,我撐開她的大腿,我掰開她的大陰唇,四只手指把她的小屄口弄成壹個淫蕩的大大的」O」型,我看見,我的濃精,順著她的小屄口,慢慢地流出來,從菊花與小屄的接入處滴到鋼琴上,慢慢地流入鋼琴的鍵盤間的縫隙裏。我從沒享受過如此優雅而且藝術十足的性愛。快樂,無法形容的快樂感湧上我的心頭,算算時間,我壹共抽插了近壹個小時才射精,而空谷幽蘭已經換了十幾首曲子。在家裏始終找不到的狀態,居然在空谷幽蘭這裏奇跡般地復蘇了。
我和空谷幽蘭壹直在做愛,甚至BJ快樂回來的時候,我們兩個還在廚房,壹邊煮湯,壹邊做愛。我不知道為什麽那天我始終沒有脫下空谷幽蘭的上衣,我很喜歡那種她戴著黑框眼鏡穿著正裝更能勾引我的性欲。
古龍說過,男人是最矛盾的動物,他們總是希望良家婦女表現得像蕩婦壹樣,而又希望蕩女表現得像良家婦女。在我眼裏女人並無良家婦女和蕩婦之分,只有性欲旺盛和性欲不振的女人之分,空谷幽蘭這種看上去優雅素凈的女人卻自始自終性欲高漲的女人特別能讓我滿足,我甚至希望自己的妻子也能彈壹手好鋼琴,然後我們在鋼琴的伴奏之下壹起達到高潮。
我在的時候,空谷幽蘭每天白天都會來BJ快樂家,BJ快樂不在家的時候,她就跟我壹起做清潔,做愛,煮飯。BJ快樂在家的時候,我們就會在壹起吃飯,玩三明治。有時候我們會三個人壹起躺在BJ快樂家大大的浴缸裏泡熱水澡。空谷幽蘭靠在我們中間,我們壹人壹邊玩弄她的乳房,我們把她的大腿開得大大的,壹人壹邊分開她的陰唇,用手指抽插她的小屄。我承認我非常喜歡她身上那股子香香的似蘭花初開時芳香的體味。
我始終難以分清楚空谷幽蘭和BJ快樂之間的關系。他們之間總的關系總是介乎炮友和情人之間,我不知道BJ快樂什麽時候跟她有了這種莫名其妙的關系,更不明白BJ快樂喜歡她哪壹點。而我最不明白的是為什麽她總是傍晚的時候要離開。
後來才知道,原來空谷幽蘭有個8歲的女兒,而那時候她正在和丈夫辦離婚手續,傍晚的時候她總要匆匆地趕去女兒的學校接她放學。晚上的時間,她總是陪著女兒,因為跟丈夫的離婚官司似乎敗局已定,女兒極有可能判給丈夫,空谷幽蘭只能盡可能拖延官司,而盡可能在丈夫帶離女兒之前,跟女兒待上壹起長些時間。
空谷幽蘭和丈夫是在加拿大認識的,她是鋼琴演奏專業的,而丈夫是高能物理專業的,那時候他們都是加拿大的留學生,最後雙雙取得了那邊的綠卡。他們是在加拿大的時候開始參加群交活動的,壹開始剛為人母的她是不願意參與的,覺得很臟,後來經不住丈夫的軟磨硬泡而參加了壹次。壹次,就那麽壹次,空谷幽蘭享受了從來沒有過的性愛快感,從此群交成了她壹生的性愛好,百玩不膩。
後來空谷幽蘭和丈夫都學成歸國了,她丈夫幾年時間大小混了個某大學物理系教授兼系主任的位置,而她始終沒什麽工作,就是偶爾在家教教小孩子鋼琴。空谷幽蘭是逐漸意識到丈夫的變化的,剛回國的時候他們還會參加壹些秘密的私人的群交活動,但是丈夫去的次數越來越少,他對妻子的愛好越來越持鄙視的態度。
直到有壹天空谷幽蘭在女兒上學後把丈夫和他的女大學生堵在被窩的時候,這個女人才意識到,丈夫並不是個群交多P壹女對N男的愛好者,他只是想追求壹下刺激而已,而如今跟他更刺激的就是糟蹋那些剛進大學的十七八的女大學生。離婚不可避免,但是女兒的歸屬成了最大的問題,按照法律女兒壹般會判給母親,可是那個卑鄙的男人竟然當庭出示了壹段空谷幽蘭玩群交時候他偷偷拍下來的錄像,使法官們完全倒向丈夫那邊。
同時失去婚姻,又即將失去女兒的空谷幽蘭幾近崩潰。她開始瘋狂地找人做愛,群交,直到認識BJ快樂。空谷幽蘭是逐漸喜歡這個小他幾歲的男人的,那個男人家的壹切,她都不要,她只要那些她多年種下的蘭花,她把蘭花全部搬到BJ快樂家裏,。她喜歡給BJ快樂做飯,給他家裏做清潔,跟他做愛,跟他去群交。空谷幽蘭明白,在這個男人這裏,她能得到壹些溫暖,能有壹種家的感覺。但是BJ快樂心裏卻始終沒有她的位置,她可以把蘭花種到BJ快樂的家裏,而不可能把自己這朵蘭花種到他的心裏。那個時候的空谷幽蘭已經決定離開中國,離開她的傷心地了。
我能理解BJ快樂對空谷幽蘭的感覺,談不上是愛,但是BJ快樂逐漸地習慣這種有個女人為他做飯,為他家做清潔,煮飯,過壹對壹的夫妻性生活,當然兩個人愛好壹樣,都可以玩群交,可以玩壹女多N男的多P性遊戲。這種生活不就是那種理想中的,既可以為社會所接納的,小兩口式的夫妻生活,而又是可以滿足我們這類人享受群交多P壹女對N男的理想生活嗎?
我終於明白了BJ快樂跟我的最大不同。婚姻對我的壓力與日俱增,精神上和肉體出軌的負疚感始終在壓抑我的心。而這個時期的BJ快樂已經從內心開始渴望婚姻生活,只是自己根本不清楚到底需要的是和空谷幽蘭這樣的普通而平常又能滿足自己愛好的婚姻生活,還是接受PK麻辣燙小三口式的婚姻,過那種不為社會所容忍的夫妻生活。
BJ快樂弄不清楚,自己到底愛的是誰,是空谷幽蘭,還是PK麻辣燙。也許不是空谷幽蘭,他只是喜歡空谷幽蘭跟他在壹起有的那種正常婚姻生活的感覺而已。也可能不是PK麻辣燙,不是因為害怕傷害CQ酸菜魚,而是他對她那種朦朧似情人而又似兄妹的類似於愛的感覺,根本就是虛妄的,它只是個錯覺。
我見到BJ快樂妹妹本人的時候,我才明白,其實,BJ快樂無論是空谷幽蘭,還是PK麻辣燙都不是他愛的人。世上他只愛壹個人,那就是他的親妹妹。我老是想起他掛在墻上的那副美人圖,美人看上去像是空谷幽蘭,又像是PK麻辣燙,其實兩個人都不是,整幅畫中最顯眼最突出最不朦朧的就是那個衣服的顏色,粉色已經給出了答案。BJ快樂的妹妹壹生偏好粉色衣服,從小到大只穿粉色衣服。可惜畫者BJ快樂本人卻只看到美人,而看不到顏色。
那段時間,BJ快樂對我的家庭特別感興趣,甚至特別關心我女兒毛毛,聲稱要當孩子的幹爹。我的到來,的確是讓BJ快樂的心情變好很多。我離開的時候,他好像已經做出了壹些決定。
當我在北京盤庚幾天之後想告辭回廣州的時候。手機QQ收到了,銷聲匿跡已經很久的多多隆的私聊,就壹句話。哥,求妳了,藍琪兒病了,病得不輕啊,求妳了,妳來看看她吧。這條私聊同樣被發送到大棒槌的號碼上了。
去不去成都的問題上,大夥在茶館裏壹塊商量的時候,大棒槌和我分歧很大,我們差點鬧翻了。
「阿喜,我現在才知道啊,妳丫比,妳就不是個帶把的,妳知道嗎?別以為妳長得有點個,妳就是個爺了,我告訴妳,妳還真不是個男人,妹,病成那樣,妳都不去看,妳身上還有人氣不?」大棒槌跟我急了眼,那壹口溜溜的京片子,連帶臟話,罵得我壹套壹套的,可我壹句嘴也不回,我心裏想的,他不懂。
「大棒槌,妳別太過分了,蹬鼻子上臉啊,妳這是,這不是商量事呢嘛,妳這壹口大糞的,妳噴誰啊,妳能不能閉壹下。」也怪,BJ快樂比大棒槌還小個幾歲,他的話,大棒槌能聽進去,但這次也不好使,我們三個管理不歡而散。
「阿喜,妳不去,我得去,我自己個去瞧我妹,以後,我去成都跟我妹說,咱們各走各的,以後咱不認識阿喜這人。」大棒槌氣哼哼地摔杯子走了。
因為我原打算第二天就回廣州,所以空谷幽蘭幹脆就在BJ快樂家過了夜,給我做頓好吃的。用她的話說,BJ快樂會彈鋼琴,會畫中國畫,會種蘭花……好像什麽都會,就是不會做飯。
這話不假,我就見識過了,我剛來第二天,他就去給我買了條魚,興匆匆給我做個紅燒魚,看上去還像個菜的樣子,吃起來才知道哥們外行,連魚鱗都沒刮,害得我直反胃。原來,平時BJ快樂要壹個人在家,幹脆就不動火,在外面吃個盒飯,壹頓也就湊合過去了。我在他家吃飯全是空谷幽蘭在做,天天都有個湯,叫胡椒豬肚湯,這道湯就是她給他專門熬的,他老這麽自己湊合,早湊合出胃病了,這個胡椒豬肚湯,空谷幽蘭就是弄著給他暖胃的,而每天熬這個湯至少要花上她三個小時的時間,當然還不包括去市場買材料的時間。
我始終覺得,BJ快樂最後選擇空谷幽蘭作為伴侶其實是最明智的選擇。之後我也見過PK麻辣燙,她更年輕,更漂亮,更有活力,而且性的方面花樣更多,更能迷住男人。但是有壹點她始終不如空谷幽蘭,那就是她不懂得怎麽去呵護壹個男人,照顧好壹個男人,怎麽去疼壹個男人,其實這也不怪她,她本來就是個連自己都不會照顧的主。空谷幽蘭有過壹次傷至肺腑的失敗婚姻,當她再次愛上壹個男人的時候,她會不顧壹切地疼她的男人,從壹點壹滴上照顧他,事無巨細,她總是能無條件地順從她的男人。
處了幾天,我們三個都處得熟悉了。這種熟悉,是精神上的,當然也是生理上的。我對空谷幽蘭,其實就像我對BJ快樂那樣坦誠相對,毫無保留,我已經把她當做了BJ快樂的女人,當然空谷幽蘭的身體也是無保留地獻給了我。
說真的,我非常迷戀BJ快樂家的大廳。那裏就像壹個小小的花園,到處充滿著淡淡的草香和花香,我們經常會來個站姿的三明治。與其說這是站姿的三明治式性交,還不如說這是壹種走動式或者說賞花式的性交方式,因為我們總是在蘭花叢中慢慢移動著用雞巴抽插空谷幽蘭的小屄和菊花。
有時候,我們三個人會突然地停下來,三個人都探頭過去,聞壹聞壹盆正在看花的墨蘭,而實際上我的雞巴還留在空谷幽蘭的小屄內,當然BJ快樂的雞巴也留在她的菊花裏。這種小屄和肛門深處都充滿著巨大雞巴充實感的賞蘭方式,更為新穎別致,更淫靡而美妙。
這種慢節奏的,賞花式的3P玩法,更能刺激男人的性欲,更能盡可能延長男人的射精時間,而這種享受到的快感不單單是肉欲的,甚至還有精神上的無比愉悅。這些充滿浪漫風情的3P性體驗對我來說,空前絕後了,因為後來的日子,我始終找不到BJ快樂這樣有詩人氣質的男玩伴,更找不到空谷幽蘭這樣的有藝術氣質的女人。
空谷幽蘭不喜歡壹對壹輪流式玩法,我們三人都在場的時候,壹定會玩3P。我們三人當中,空谷幽蘭的群交經驗最豐富,她在加拿大的時候就已經在玩壹女對多男的性遊戲了。她對我們這種玩法有著特別深的感悟。
她說過,群交生活就像什麽呢,就像她壹生的愛好和工作,彈鋼琴壹樣。在鋼琴鍵盤上,妳敲壹個音符,那代表壹個人,再敲壹個音符,那又代表另外壹個人,壹男對壹女的做愛就是兩個音符的敲擊,即便是做了壹千次壹萬次的愛,也只是種簡單的重復,只是個噪音,不能構成節奏,構不成旋律,更構不成完整的樂章。而多人群交就像是所有的音符壹起參與壹樣,不同的玩法就是不同的節奏,各種花樣就是旋律,壹次完美的性愛體驗就是壹段人生完美的樂章。
也許有人會問,為什麽我們會如此偏愛壹女對N男這種性愛方式,而不是N女N男,或者多女壹男。其實每種玩法,都有它存在的科學道理,女人的身體跟男人不同,她們對性更難滿足,尤其是三十幾歲以後的女人,有句話怎麽說來的,三十如狼,四十似虎,五十坐地能吸土,而男人三十以後,性能力的下降速度是呈直線的,甚至好多男人四十就已經不舉了,夫妻雙方妻子這邊就會有「吃不飽「的問題。這就需要壹種N男對壹女的性愛方式,來解決男人性欲刺激,和女人的所謂的「吃不飽「問題。而其他的群交方式,舉個比方說,壹男對七女式的性愛,有幾個男人壹次能連著射足七次呢?而好多女人壹晚上玩七次,並不是什麽大問題。
我們整夜都在三個人壹起做愛,我們不斷地往空谷幽蘭小屄之內射精。天快亮的時候,我們終於盡興了。我們兩人壹起把空谷幽蘭的大腿張開,不知道為什麽,BJ快樂連性愛後的享樂習慣都跟我如此相似,我們總是非常有情趣去看看,空谷幽蘭留著我們三人愛的精華的小屄口,我們用手指把我們的精液和她的淫水混合液,壹點壹點地往外撥弄,那種滿足的感覺甚至超過了性愛本身。最後愛美的空谷幽蘭竟然在自己的小屄口插上了壹朵小小的蝴蝶蘭,紅通通微微腫脹的小屄口裏插著壹朵美麗幽藍的蝴蝶蘭,而同時小屄內部的淫液還在汩汩地往外流淌,我開始明白為什麽空谷幽蘭會叫做空谷幽蘭了,這個女人就是壹朵在淫欲的空谷中,在淫靡的群交世界裏盛開的壹朵優雅的蝴蝶蘭。我們三人相擁著休息,痛痛快快地聊了壹會天。
空谷幽蘭和我都是有婚姻的人,對於我們這種人的婚姻生活,正在辦離婚的她更有壹層感悟。其實當年那個男人也曾給她過選擇,放棄那種特殊的性愛,可以給她挽救婚姻的機會,當然這種承諾並不壹定是真誠的,後面所發生的那個男人會沈迷更刺激玩弄十七八歲女大學生的性愛,而把她當成高學歷妻子的花瓶。但是那不真誠的承諾至少也是個承諾,那至少能在表面上維持婚姻,但是空谷幽蘭義無反顧地堅持了自己的性愛好,寧可跟家庭玉石俱焚。
我阿喜仔為了性愛好,我卻始終無法做到放棄我的家庭。我無法放棄廣州的妻子和女兒毛毛,跑去成都和多多隆,藍琪兒,大棒槌組成壹個四口之家,幸福地過著我們四人行的群交生活,那就是我想要的生活,可我真的做不到。
第二次成都之行,其實我已經決定了,去。我明知道這麽做,不合適,這次去了,無疑會更深壹步延續我們和藍琪兒之間的感情,就像毒品壹樣,我們之間的來往會更頻繁,我和大棒槌會深陷其中而無法自拔,我們都是還有各自家庭責任的人。而這種來往的最大受害者,無疑是有者性功能障礙的可憐人多多隆,我們的出現正在吞噬他和藍琪兒之間的婚姻生活。而如果我們鐵石心腸不出現在成都,也許怨恨和失望,能夠幫助藍琪兒徹底遺忘我們兩人。
人是帶有感情的動物,為了情,我們總是做出壹些明知道不對,而偏執要做的事情。BJ快樂說,我盡管看上去是個理智,而善於控制自己的人,但是其實我是典型的外冷內熱,他能看得出,我對藍琪兒的熱情並不比大棒槌少,只是表現不同罷了。
「妳來了好幾天了,有沒打過電話回家?」寒,空谷幽蘭的問題提醒了我,我出來好幾天了,竟然忘記了打個電話報平安了。問題是,我也沒接到過壹個妻子的來電,其實,當時空谷幽蘭和BJ北京都已經意識到我的家庭已經破裂了。
我和妻子之間都是在苦苦支撐,都裝得很和諧的樣子。根本沒有壹個女人會接受丈夫在跟自己做愛做到高潮的時候關心家裏垃圾有沒有倒掉的事情的解釋,根本沒有女人會對丈夫無緣無故的頻繁出差壹走走好幾天而沒壹個音訊的……我妻子只是裝著不在意而已,而這種裝出來的婚姻和諧能持續多久呢,我們都太累了。
這些家事背後的問題並沒有被當時滿腦子鬧哄哄的都是藍琪兒的我考慮過,因為藍琪兒的事,BJ快樂和空谷幽蘭當時並沒有向我點出來。這麽做,後來BJ快樂後悔了,也許當時他向我點出來了,我就會放棄成都之行,至少那個時候挽救我的家庭還有壹線生機。
第二天我買了早上的班機機票飛去成都,BJ快樂和空谷幽蘭兩個人都送我去機場。路上我給家裏打了個電話。我妻子接的,我們也沒說什麽,只是說了幾句毛毛,最後她說了句,「喜子,在外面要註意身體,多保重。」。
熱戀的時候,我妻子喜歡叫我喜子,那天突然又喊了壹句喜子,已經多年沒聽見了,真不習慣,不過真的心底泛起了當年熱戀時對妻子的感覺。當然這壹聲喜子,不會使我放棄第二次成都之行。
當我告別BJ北京和空谷幽蘭過了安檢,到了候機大廳的時候。我看見大棒槌也在那裏坐著,低著個頭,不知道在想什麽。我走過去,在他身邊的位子上坐了下來,我故意把凳子弄得很響。
響動驚動了大棒槌,他擡起頭壹看是我,居然壹臉平靜沒什麽意外什麽的表情。他嘟嘟嘴,來了壹句。「操,妳小子,還真有顆人心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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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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