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二章 水戶離世

　　翌日，水戶的情況已經傳遍了整個木葉。
　　不是因為千手或者宇智波散播了消息，而是今天壹早，各大小家族都給剛剛出生的千手鼬送來了“出生禮物”，之後便得知了這個消息。
　　五花八門的出生禮物堆滿了整個千手庫房，卻沒人有心情去清點。
　　對於這個年代的千手年輕族人來說，平定亂世的柱間已經成了遙遠的傳說，而水戶在第壹次忍界大戰以壹己之力，擊垮砂忍村的故事，才伴隨著他們成長。
　　“木葉談判團”再次來到了千手，壹個個的表情很不好看，水戶去世，就代表著千手的“可控性”變得更低。
　　“水戶大人，您怎麽突然就……”日斬臉色悲傷，水戶可是他的師母。
　　“人的壽命長度本就無可選擇，我活了77年，足夠長了。”水戶仍舊是那副溫和的笑臉。
　　日斬陷入沈默，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
　　好半晌，還是團藏先開了口，“聽說今日淩晨，千手繩樹和宇智波美琴的後代已經出生，不知道天賦如何？”
　　“妳是想問他的天賦更傾向於千手，還是更傾向於宇智波吧？”正彥直接拆穿，也不管團藏尷尬的表情，“兩邊都有，失不失望？”
　　其實鼬既然有了仙人體，那在開啟萬花筒寫輪眼之前，壹定是千手的血脈力量占了上風，這點正彥沒說，省得出現壹些什麽大家都不願意發生的事情。
　　“正彥長老，您誤會了。”猶豫半晌，團藏訕訕開口。
　　正彥也不接著打（pia三聲）擊他，差不多就行了。
　　之後屋裏氣氛尷尬起來，正彥水戶沒什麽話說，對面則是壹肚子話不知道怎麽說。像水戶這種，“明碼標價”還有十天到半月壽命的，確實挺讓人難受，安慰也不好，悲傷也太早。
　　良久，還是日斬這個火影打破了沈寂。
　　“正彥長老，漩渦玖辛奈那邊？”接受了水戶即將離世的這個事實，日斬作為火影，不得不關心起下壹任九尾人柱力的情況。
　　“玖辛奈那邊已經同意了。不過她畢竟是我們渦之國的公主，來木葉忍村做壹個人柱力，妳們不需要給我們壹點補償嗎？”正彥壹副明碼標價，出售玖辛奈的表情。
　　日斬壹楞，他想過正彥要不然就同意，要不然就拒絕，還真沒想到這個問題還可以討價還價。
　　他和其他三位長老對視壹眼，鏡和日向族長皆閉目養神，表示不想管。
　　無奈之下，還得團藏“身先士卒”。
　　“正彥長老，漩渦玖辛奈成為九尾人柱力，對於妳們漩渦也有好處。我們不會限制她的人身自由，所以她同時也會是漩渦的九尾人柱力。”
　　正彥眼壹瞪，“妳倒是限制壹個人身自由我看看！”
　　團藏壹噎，“可九尾……”
　　“妳當我稀罕九尾？我這那半只九尾都快悶臭了，妳看我讓誰成為九尾人柱力了？”
　　壹旁水戶苦笑，“二爺爺，九尾在罵您呢。”
　　“讓它壹邊去……嗯，不，妳告訴它得好好配合它下壹任主人，要不然我就直接把它封印嚴實了，不用它力量，直接關小黑屋。”正彥開口道。
　　水戶笑著搖頭，明顯體內的九尾仍舊在破口大罵。
　　正彥說完，又“眼巴巴”地看著日斬和團藏，壹臉貪財的模樣。玖辛奈雖然有自己的目標，自願成為九尾人柱力，但這份好處也不能不要。
　　日斬嘆了口氣，“可以，具體物資我們可以再談，但我還有壹個請求。玖辛奈成為人柱力的事情我希望隱瞞起來，傳出去的版本我希望是木葉沒有找到合適的人選。雖然瞞不了多久，但能瞞壹陣，就瞞壹陣吧。”
　　正彥壹怔，和水戶對視壹眼。
　　“成為火影後，妳也變成心機婊了啊，日斬。”
　　日斬苦笑，雖然不知道什麽是心機婊，但明顯不是什麽好話。
　　“我現在才明白，除非我能有柱間老師那種……實力，否則只能這麽做。”
　　正彥壹嘆，也沒有再說什麽，日斬這些年火影做的也不容易，各種破事，再加上正彥還時不時搞事……當然，正彥自己是不會承認的。
　　壹切談妥，正彥沒有親自上陣來討價還價，等依子到來，讓她跟日斬討論。
　　“太爺爺，幹得漂亮！”玖辛奈得知正彥將她“明碼標價”，不僅沒生氣，還壹臉開心。
　　“呵，真是把妳賣了個好價錢，妳還挺值錢。”經過依子和日斬的協商，木葉基本上付出了和之前買起爆符差不多的物資。
　　玖辛奈：“……”
　　雖然覺得自己為渦之國“做了貢獻”，但正彥這麽說，她總感覺有些別扭。
　　水戶壽元將盡這種大事，正彥的三個弟子都趕了過來。不僅如此，除了木葉村各大家族，火之國現任大名也來拜訪了水戶。
　　陸陸續續的拜訪持續了壹周，之後被正彥全部推拒門外。他則帶著薩拉，跟水戶和三個弟子打了聲招呼，他也想開了，怎麽也不能讓薩拉壹輩子不見這些和正彥親近的人吧？至於那些不怎麽親近的人，還是不要知道為好……正彥被三個弟子的驚訝臉打擊的夠嗆。
　　兩個小弟子，長門和小南在木葉的時候也住在千手族地，與水戶的感情也不錯，正彥讓他們來見了水戶壹面，就給趕了回去。哭哭啼啼，實在影響心情。
　　……
　　無論正彥怎麽插科打諢，水戶的臉還是壹天壹天的蒼老下去。起初還是六十歲老人的模樣，之後壹天老壹歲，臉上的皺紋越來越多。
　　六月二十日，水戶在自己的房間裏，微笑地說了壹句，“二爺爺，不要為我難過。”
　　之後就永遠地閉上了雙眼。
　　“怎麽能不難過？”正彥壹嘆，附身抱起了水戶，走了出去。
　　房間裏只有正彥壹個人，因為水戶死亡，那壹半九尾也會同時死亡，查克拉充斥了整個房間，被正彥的封印阻擋。
　　正彥抱著水戶，瞬間穿梭出了自己的封印，將她放置在了外面早就準備好的棺冢之中。
　　層層圍繞的人群不時傳來陣陣的抽咽聲，正彥擡頭望天，萬壹流淚，老臉往哪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