嫐(溝頭堡的風花雪月)

voxcaozz

家庭亂倫

  2017年底最新作品:偷之三部曲中的第三部作品《嫐》,又名《溝頭堡的風花雪月》, ...

杏書首頁 我的書架 A-AA+ 去發書評 收藏 書簽 手機

             

第壹部:琴聲悠揚 第二十九集:攤牌對峙

嫐(溝頭堡的風花雪月) by voxcaozz

2018-6-20 16:32

  本來不想多說,但不講出來又覺得讓人墜入雲裏霧裏。打架之所以鋪墊兩章,有朋友提出異議了。”裝X“。我請問,那兩章裏頭除了打架,妳,還看到啥鋪墊了?如果看出來了,我對妳挑大拇哥。這第壹部真的只是冰山壹角,如果沒有第壹部裏的任何壹個章節,後面根本沒法展開續寫,當然,這第壹部的肉戲是少了壹些,不過到了第二部後面會有的,會逐壹展開。劇透壹下第二部的名字:彩雲追月。母子主線不變的情況下,涉及包括淫妻等等內容。不喜誤入,謝謝。
  ============================且不說趙世在在針織廠眾女人之間的尋花問柳,壹個人吃飽了全家不餓。
  也不提賈景林夫婦為那養活兒子的問題煞費苦心,千盼萬盼。
  這柴靈秀出了趙伯起家,嘴裏輕輕哼唱起來小曲兒,腳步就變得輕快起來。
  她壹個人下了坡繞過小菜園走到冰上,其時半月當空,殘雪飛濺,身右側坡上的公路三三兩兩的汽車眨著大眼睛橫掃過來,忽明忽暗拉長了調皮的樹影,怕這個俊俏的女人寂寞,在她的身邊舞動起來,跳起了霹靂。
  回到家裏輾轉反側,把明天要做的事情尋思著又捋了壹遍,做足了準備這才安然睡去。
  她千算萬算哪料到趙伯起家裏的暗流湧動,如果知道了內幕,斷不會讓兒子留在是非場,楊書香也就不會有那事後的離奇經歷。
  當然,多年以後當柴靈秀憶起曾經的這壹段段往事,仍舊會掐住楊書香的”裏簾兒“質問他:妳讓人操了壹輩子心,還會不會騙妳媽媽?還敢不敢跟我離了心兒?楊書香總結著人生,笑著摟住了柴靈秀的身子,對她說:”百花園裏我遊戲人生,終尋找到了我夢裏的青衣花旦,當年我許下大宏願,誓要養她壹輩子,把她供起來,生生世世。夢想實現了,這回我不又和妳在壹起了嗎!那妳還說我騙妳嗎?“正如那首《愛的供養》所唱:……我用盡壹生壹世來將妳供養只期盼妳停住流轉的目光請賜予我無限愛與被愛的力量讓我能安心在菩提下靜靜的觀想……而後柴靈秀便不再言語,她把那俊美的臉蛋兒埋在了兒子寬闊的胸膛裏,任由他摟抱住自個兒的身子,又心安理得地反抱住兒子的脖子,主動跳躍起來,用兩條頎長健美的大腿緊緊地盤住了楊書香的腰身,隨他的便兒來回折騰。
  這其中飽含的辛酸與那苦盡甘來,想必就算是歷經人事滄桑的柴靈秀也未曾料得。
  看來,陰晴圓缺世事難料,哪得來個人生十全。
  那十六字真言即便是柴靈秀本人定下來的,當初所做的壹切和用心良苦也未必壹切都按照她的心思去走,冥冥中似有壹股無法抗拒的力量左右著她,左右著她的兒子,左右著這輩子被命運枷鎖連在壹起的母子二人身上。
  當她親手打破了自個兒定下來的規律不在遵守時,像她壹展歌喉那樣,唱給兒子聽:連就連,妳我相約定百年,誰若九十七歲死,奈何橋上等三年……連就連,妳我相約定百年,不怕永世墜輪回,只願世世長相戀。
  革命尚未成功同誌仍需努力。
  很顯然,那些個夢已經詮釋了出來。
  是不是春郊首府之遊算命先生尚君帝破解的三三四四?不可否認,上輩子的事兒這輩子來繼續,這是重點。
  他是她的命,她是他的根,青龍伊水永不分。
  像三和四的叠加,又像藤纏樹壹樣,把彼此連在壹處,她做他的劉三姐,他做她的阿牛哥,彼此之間有了戀愛壹般的體驗,再也分不開彼此……轉天上午,大家夥說說笑笑就都坐上了趙伯起的面包車,唯獨甩下了楊書香留在了趙伯起家,讓他既羨慕眾人壹起搭伴兒去了城裏,同時心裏又升起壹股強烈的念頭急需釋放爆發,是該和趙永安算算賬了結壹下恩怨的時候了。
  心裏壹陣緊張又壹陣興奮。
  緊張的是,如何開口把事兒提出來,警告趙永安,讓他別雞巴整事弄那欺負人的事兒;興奮的是,如果了結了此事,山高水長,琴娘就不會再挨欺負了,而且這股興奮夾帶出來似乎和昨晚摸了琴娘的屁股和吃了屄水有著直接連帶關系。
  楊書香到底年輕氣盛,沒經歷過什麽大的風浪,以為直接面對就能把事情辦了,而他腦子裏縈繞的那種”誰對我好我就加倍對誰好“的念頭註定了他要面對挫折,在人生的轉折過程中,經歷風雨。
  在後來的歲月中反復磨礪,悟透人生之後被打磨了棱角。
  帶著想法,楊書香看了看馬秀琴,嘴角處自然而然地揚了起來,拉住了她的手,壞笑道:”琴娘……“馬秀琴微笑著看著楊書香,小臉紅撲撲的,情不自禁地叫了壹聲:”兒~“左右無人,楊書香就把手放到了馬秀琴的屁股上,摸了壹把。
  笑嘻嘻地說:”昨晚跟我趙大過性生活了吧!“這唐突的話說得馬秀琴壹楞,拱著楊書香的肩膀,臉蛋便紅了起來:”哪能問琴娘這個事兒……“”我都聽見妳叫喚的音兒了……“
  楊書香回想起昨晚上的情況,琴娘進屋之後他在堂屋裏沈寂了好壹陣兒。
  抽煙時,隱隱聽到壹絲女人的呻吟聲,很歡快很放縱,後面的聲音也越來越大。
  這情景絕不同於那晚偷窺偷聽趙永安淩辱馬秀琴時所發出來的。
  對此楊書香心裏並不反感,還有種親切和渴望,覺得馬秀琴叫床的聲音非常吸引人,讓他心頭壓抑的憤懣都減了三分。
  沒錯,兩口子肏屄心甘情願,誰也不膩歪誰,誰也不反對誰,就是妳情我願敞開簍子去做,要的就是那種盡興!見馬秀琴胖乎乎的臉蛋漾起紅暈,楊書香照著她的屁股又是壹記揉抓,見琴娘臊不唧兒的模樣,楊書香的心裏跳來跳去,忍不住又找補了壹句:”琴娘,妳叫起來的聲音真好聽,模樣也好看啊!“頭壹次跟馬秀琴念叨起男女之事,楊書香覺得很新鮮也很興奮,見她羞羞答答,心裏就有些飄飄然,他並未把替馬秀琴出頭的想法告訴給她,在楊書香看來,替馬秀琴出頭應當則分,男子漢大丈夫就該挺身而出保護女人,這才不枉琴娘疼他壹場,於是就摟住了馬秀琴的腰,昂首挺胸,二返頭堂再次走進了她的家裏。
  ”看會兒電視吧,這前兒咱縣裏頭的電視臺總放些好片子!都是妳們年輕人喜歡看的。“沖著楊書香嘿笑了壹聲,趙永安把電視機打開了。
  說真的,他沒料到楊書香還會跑回來,正找不到機會,這可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既然跑回來了,正好跟楊書香談談,把那事兒化解掉。
  擁給這事兒趙永安已經好幾天都沒休息好了,他前後合計了不知道多少次,壹旦得空,腦子裏就會產生出事情敗露之後的下場和結果,卻又抱著萬分僥幸的心理念念不忘趴在兒媳婦身上折騰時的快感。
  為此,趙永安數次動員馬秀琴和趙煥章把楊書香叫到家裏,可無奈的是,楊書香根本就不過來。
  坐臥不寧寢食難安,趙永安也是壹點辦法沒有。
  皇天不負有心人啊,千載難逢的機會來了,趙永安心裏非常興奮,可當他看到楊書香臉上的陰霾時,又有些拿捏不定主義。
  昨晚至今這樣書香反復大變臉,把個從前所有的熟絡全扔了,就跟仇人見面似的,趙永安心說話,我都沒地界兒說理妳還老大不痛快了,妳得說關妳什麽事兒?還以為是大運動年代啊,誰想整我就拉出去揍我壹頓,隨便羞辱我?哼!心裏的想法當然不能表露出來,趙永安知道,成敗在此壹舉,壹定要把楊書香哄好了,不然,以後甭想踏實。
  拿起了壹旁的煙袋鍋子,趙永安用手抖了抖煙罐,見裏面所剩無幾的煙絲都是那沫沫,為此,趙永安這心裏又是壹陣氣惱。
  媽屄的我倒黴了多半輩子了,末了還不消停,點兒怎麽那麽背呢?!從西場的菜園子裏讓人撞見也就罷了,三更半夜在我己個兒家裏都能讓人發現,我日妳奶奶個揝兒啊!之所以趙永安窩了壹肚子火,除了讓楊書香撞見的那壹次,頗為巧合的是,夏天在西場菜園子的瓜架裏,他還讓楊書香爺爺楊廷松撞上壹回呢!妳說他這心裏郁悶不郁悶?……今年夏天,趙永安在菜園子裏從兒媳婦的身上泄了火,前腳馬秀琴剛走,後腳還沒等趙永安喘息勻停把雞巴擦幹凈,楊廷松便闖進了菜園子,給撞了個正著。
  忐忑不安又顏面盡失,趙永安知道瞞不住了,索性和盤托出跟楊廷松交代了個清楚,好在人家楊老哥度量大沒說什麽,那這臉兒也讓趙永安掛不住啊。
  本來嘛,兩家世交了那麽多年,以前可沒少得人家恩惠,本身就讓趙永安覺得矮人壹頭,這回更擡不起頭了。
  讓楊廷松撞見了也就罷了,頂多說他沒出息,埋怨兩句也就過去了。
  誰知這事兒又讓人家孫子楊書香給撞見了,肏……趙永安不敢確定楊書香的嘴是否嚴實,這要是給捅出去了,後果……不行,今個兒我得好好探探他的底兒,不把這事兒辦了我永遠也別想安生了。
  ”香兒,老爺給妳種袋煙吧!“
  趙永安雖說是個老農民,可年齡在那擺著呢,臉兒再掛不住,畢竟經歷過人情世態,而且早年又是個提籠架鳥的玩鬧,就算給打怕了嚇怕了,總也是個見過世面的人。
  ”謝了,那煙勁頭太大,我可抽不了!“
  壹改常態,楊書香擺了擺手,卻從口袋裏掏摸出自個兒的牡丹煙,大馬金刀往那炕邊上壹坐,先是點了壹根。
  他不知道趙永安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反正今個兒必須得把事兒說清楚了。
  ”秀琴啊,妳去小鋪打斤肉來,晌午頭炒倆菜,喝兩口。“走進堂屋,楊書香的臉便繃起來了,馬秀琴不知道他要幹什麽,想把他拉進自個兒的房裏說道說道,可楊書香徑直走進了東屋,馬秀琴便在外屋悄麽聲地聽起了音兒,這還沒等她聽到什麽信兒,公公就使喚她出去打肉。
  ”哎~我這就去。香兒,妳想吃啥?出來告琴娘壹聲。“隔著門簾,馬秀琴答應了壹聲,忙又召喚楊書香,想把他叫出來問問。
  眼見趙永安頤指氣使,楊書香有心攔壹杠子,吃肉妳己個兒打介,幹嘛使喚我琴娘?壹想吧,馬秀琴避開了也好,省得她提溜著心,自個兒要是急眼動起手來,讓她左右為難就不好辦了。
  所以,楊書香應付了壹句,坐在那裏沒動地界兒。
  ”秀琴啊妳快點去,壹就手捎回來壹瓶二鍋頭,中午他們不回來,到時候就咱爺仨,喝點酒也沒人打攪。這樣吧,打二斤肉,晚上也得吃呢!“趙永安又催促了壹聲。
  支走了馬秀琴,屋子裏頓時變得沈悶起來。
  電視劇千王之王昨個兒已經演到了第十三集,斷斷續續看過了壹點,再看的話,心境又變得不壹樣了。
  那南千王羅四海的眼睛瞎了不說,北千王卓壹夫的雙手也給挑了手筋,像條狗似的蹲坐在牌坊前要飯,只差搖尾乞憐了。
  當這落魄的南北千王再聚首時,音樂隨之響起,和他倆第壹次在酒樓裏的碰面迥然不同。
  剎那間,落魄、心酸、悲苦、淒涼,種種負面情感隨著電視劇的播放,展現在楊書香的眼前。
  看著他們,壹個眼瞎、壹個身殘,隨著鏡頭的不斷切換,那股子悲傷難受勁兒迅速傳染給了楊書香。
  ”香兒,咱村現在好多人都玩牌九,妳會嗎?“趙永安用眼掃著楊書香,見他皺著眉頭,沒話找話地問了壹句。
  其實趙永安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去提,畢竟公媳亂倫不是什麽光彩事,而且還要低三下四去央求壹個孩子。
  ”管好妳自個兒再說,妳有什麽資格問我!“
  沒心氣聽趙永安說那些個無聊的東西,楊書香硬懟了壹句!自打上回在趙永安家裏踢了門檻子楊書香就沒敢再單獨過來,並不是怕誰,實在是因為心裏的抵觸情緒非常強烈!話說出口,楊書香也不想再忍著了,把煙頭往地上壹甩,瞪大眼睛怒視趙永安:”妳說咋辦吧!“”咱們兩家差不多四代世交了,妳咋跟老爺這樣說話?是,我承認做的事兒不太地道,可那也不能壹棒子打死啊!“見楊書香忍不住了,趙永安吧嗒了壹口煙,也開口說了起來。
  這件事,趙永安是這樣打算的,務必得給楊書香來點甜頭,先把他穩住了再說,真格他還能跳出圈來?”妳甭跟我提世交的事兒,妳欺負她就不行!“把個拳頭攥緊了,如果勢頭不對,楊書香便準備下手了。
  劍拔弩張的情形落在趙永安的眼裏,出於理虧,趙永安還真就有點怕了。
  再則說來,楊書香的氣勢頗有些他大大楊剛的那種猛勁,是故,擔心楊書香腦瓜子壹熱胡來,趙永安忙開口說:”香兒妳別沖動,老爺問妳,妳懂女人嗎?妳知道女人心裏想的都是啥嗎?“楊書香站起了身子,指著趙永安的鼻子,大聲質問:”我怎麽不懂?我怎麽不懂啦!合著妳欺負琴娘還有理啦?妳甭跟我弄事兒!“趙永安連連擺手,站起身子的同時,不斷解釋:”不是我弄事兒出幺蛾子,她是妳琴娘不假,可她也是女人。是人就得吃飯,就得肏屄。第壹開始我是乘虛而入欺負妳琴娘了,可後來呢?妳琴娘舒服了不也挺美的嗎!我跟妳說,妳根本不懂女人,妳琴娘這歲數性欲大著呢,妳不要只看到壹面就給蒙蔽了,她在我身上跟我索要前兒是妳沒看見!“”啪~“
  居然這麽無恥,還敢狡辯?壹腔熱血在怒火攻心之下,楊書香輪開胳膊壹個嘴巴反手扇到了趙永安的臉上,猛地跨前壹步揪住了他的脖頸子,怒吼道:”我去妳媽的!妳欺負我琴娘我都看見了,妳騙傻子呢!“”啊,咋還打人啊?香兒妳別打老爺,妳別打,妳聽我說……“趙永安潛意識裏雖有些準備,但那臉上卻還是給楊書香實地勺了壹下,驚恐中趙永安看著楊書香,連連哀求,然而他心裏始終不敢相信,憑借兩家這麽好的關系,楊書香會突下狠手,壹點情面不講。
  這暴起的壹幕讓趙永安猛地想起了好多年前在公社挨整時的壹幕,同時也想到了楊書香大大楊剛在公社動手打人的場景,雖當時挨打的不是他趙永安本人,卻被他壹眼不落地全看到了,趙永安知道,除了打人,楊剛背後應該也殺過人……時隔多年的現在,趙永安又挨了打,挨了自個兒孫子輩兒的人壹個嘴巴,震驚的同時,趙永安惶恐地望著楊書香,這孩子橫眉立目的樣子跟他大大幾乎沒什麽分別……當記憶被喚醒後,趙永安嚇壞了,那是從骨子裏到外的懼意,讓人活生生打怕的,也是他腦子裏揮之不去永生難忘的,遂雙腿壹軟,本能性地跪在了楊書香的面前。
  ”我錯了,我有罪,別打我啊!“
  那趙永安抱著腦袋突然跪倒在地上,跪在自個兒的面前哀告求饒,弄得楊書香壹楞,他沒料到趙永安會這樣沒有骨氣,連個反抗都沒有。
  趙永安光禿禿的腦袋上在指縫間把那鋥光瓦亮泄露出來,看得楊書香心裏壹陣厭惡,他把身子後退,往旁邊壹躲,也不占趙永安的便宜,依舊厲聲質問著:”妳應該痛哭流涕對不對?電視劇裏不都這樣演的嗎,這才符合情況!“隨之聲音提高了八度,大聲呵斥道:”妳少他媽跟我來這套,妳禍禍我琴娘這麽多年,還敢狡辯!妳說,今個兒不說清楚沒完!“趙永安給楊廷松下跪過,也給楊剛下跪過,此時,又跪在了楊書香的眼前,他哭喪著臉,說道:”我說,我啥都說……咱們兩家的關系從妳爺爺那前兒就開始處了,後來我挨鬥,可沒少得妳大大幫襯照顧,這事兒妳也該聽說過,我心裏可不是沒數,再說妳跟煥章的關系又那麽好……“不等趙永安說完,楊書香上前蹬了趙永安壹腳,把他踹到了炕臺邊上,吼叫著便即打斷了他:”妳提那些東西跟我琴娘有什麽關系?妳欺負她前兒怎麽想不起來呢?啊!“初生牛犢不怕虎,趙永安見楊書香真急了,那聲音和那眼神俱都是玩命的底子,反正也給楊書香發現了,為了少挨打趙永安也顧不上自個兒的老臉丟不丟人,就把那曾經發生過的、盡人皆知的秘密抖露出來:”妳別打我,別再打了,妳聽我說,聽我說啊……當年我給拉去挨整,壹家子人和我劃清了關系,但我知道那是迫不得已,妳,妳老奶也沒躲過去……她,我白天遊街晚上挨打,妳老奶她也給人整了,在家裏的大炕上挨肏。“趙永安清楚地記得,那天他拖著疲憊的身子走回家裏,剛壹進門,就看到王支書從裏屋走出來,壹邊走壹邊提腰帶,還當面打招呼連說不錯不錯,趙永安只能畏畏縮縮地看著他,既不敢怒也不敢言,直等王支書走遠了這才踉踉蹌蹌闖進自個兒的屋內,他壹眼就看到了媳婦兒光著屁股正躺在家裏的炕上,下面還流淌著男人射進去的白花花的粘液。
  抱著媳婦兒的身子趙永安痛哭流涕,膽戰心寒卻沒有壹絲阻攔事態發展的辦法。
  隨後趙永安給剃了陰陽頭,壹有點風吹草動準給拉出去鬥,始終持續被整,不管是他親眼所見還是傳進耳朵裏的道聽途說,不光是王支書和李村首經常上門光顧,甚至於那些後生小輩兒對他媳婦兒的身子也曾流連過,以至於……”我的這些兒女,就屬妳趙大懂事孝順我,剩下的,統統都是白眼狼……妳讓老爺起來說話吧,我這麽大歲數了,跪得玻璃蓋兒酸疼。“”那妳就隨便禍禍妳兒媳婦?她哪裏對不起妳了,這麽糟蹋她!妳怎麽不禍禍妳二兒媳婦,三兒媳婦呢?“關於趙永安的事跡,楊書香略有耳聞,其中曲直關乎年代問題,楊書香不清楚具體情況,聽趙永安這麽壹說,再看看他那垃圾模樣,也確實夠可憐的,但逢可憐必可恨,妳都已經體驗過那種心痛的感覺了為何還要殃及別人,把它轉嫁給最孝順妳的大兒子身上,這算什麽?趙永安畏畏縮縮起身坐回炕沿上,他緩了好壹會兒才拾掇起己個兒的煙袋鍋,往裏續了些零碎巴腦的煙沫子,抽了兩口之後,耷拉著腦袋說道:”四年前妳趙大出國,沒幾個月妳老奶也撒手走了,這個家裏就剩下我們爺仨。壹個屋檐下這公公和兒媳婦保不齊有個難堪的場面被撞到了,這都在所難免。我心裏就擔心別的什麽男人趁妳趙大不在家過來占妳琴娘便宜,我是真害怕,就盯住了她。妳也知道,天熱衣服穿得少,老爺我又是個男人……“說到這,趙永安擡頭看了壹眼楊書香,見他臉上暴戾之色仍有,有些坐不住就忙不叠說道:”老爺跟妳說的都是實情,妳可別再下手打我啦!“左手搭在脖頸子上,壹邊輕輕扭著脖子盯著趙永安,壹邊來回搓動。
  這時候,楊書香忽地掃到了窗戶根底下偷眼觀瞧的馬秀琴,他咳嗽了壹聲,沖著外面的馬秀琴咧了下嘴,怕她擔心害怕,就強忍著心中的怒火湊到了炕邊上坐了下來。
  氛圍有所緩和,趙永安連嘬了壹大口煙,回想起自個兒第壹次搞兒媳婦的經過,又不敢明著說得太大太明,怕引起楊書香的反感,就沈凝少許,總結著話語繼續說道:”那天下午,妳琴娘在西屋洗屁股,我在這邊聽到了動靜就好奇地趴在門邊上看了壹眼。老爺是個男人,看到女人的大白屁股哪能沒反應呢,當時妳琴娘上身穿著的又是壹件小背心,嘟嚕著的奶頭都給我看到了,我就壹時沒忍住,在她的屋子裏就……“”妳可真好意思說,講評書呢?我可告妳,我琴娘現在回來了,就在當院裏呢,我也不想讓她為難,妳給我記住了,以後少給我弄幺蛾子欺負她!“”秀琴回來啦?“
  趙永安嘀咕了壹聲,忙朝身後看了壹眼。
  沒壹會兒,聽到堂屋的開門聲,趙永安嘆了口氣,壓低了聲音說道:”妳琴娘也是人,我第壹次搞她時,她沒怎麽反抗就讓我爬了,還叫床來著。妳聽我說,妳聽我說,妳可能不信我說的話,但那天夜裏妳也看到了妳琴娘在床上的表現,她現在四十歲了,女人如狼似虎的年紀。再說了,有句話不是說了嗎,叫好漢難弄打滾的屄,她要是反抗的話,我再怎麽用強也上不了她的身子。“堂屋傳來了響動,楊書香知道馬秀琴進屋了,他不想把動靜弄得太大驚擾到她,就把眼壹立,用手指著趙永安的鼻子,壓低了聲音把話說了出來:”妳夠了!以後妳少碰她!“若不是顧忌馬秀琴的心裏感受,楊書香真想上前再狠狠抽他趙永安壹嘴巴。
  電視機裏的快意恩仇,那妳爭我鬥的場面永遠是最吸引人的,尤其對於年輕氣盛的小夥子來說,就如此時坐在炕沿上楊書香的心情,他就要給馬秀琴出頭,替她出那口氣,如果趙永安再敢鬧屁,楊書香不介意當著馬秀琴的面暴揍他趙永安壹頓。
上壹頁

熱門書評

返回頂部
分享推廣,薪火相傳 杏吧VIP,尊榮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