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 回家
欲奴曼曼 by 未知
2019-11-16 1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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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避免大家對事發地點有不必要的聯想,文中凡提及錢都會用美元。雖然事情不是發生在美國,代表的價值就是美元兌換後的價值,大體上。
關於真假的部份,基本上肉戲都是真的,其它都是假的。本文務求用基本符合邏輯的故事,把肉戲串聯在壹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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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跪在地上,眼淚簌簌往下掉。
我是被強奸了嗎?我不太明白這裏面的區別。以前,想和我做愛的男人都會對我不錯,和我約會,給我買禮物,然後創造出氣氛要求交歡。就算我不太喜歡的人,只要誠意到了,和他們做壹次也無妨。
可是,這次不但和不喜歡的人做了,還被他輕視打罵。我心裏非常委屈,也不知該做些什麼,眼淚止不住的流。如果我膽子更大壹些,也想抓起衣服奪門而出,但我怕被蒙醫生打,也不想惹先生生氣。
先生和蒙醫生自顧自說笑,蒙醫生聽了幾句客氣話就誇誇其談起來,說自己壹夜能把幾個妓女操翻。蒙醫生說到高興處,走過來捧起我沾著精液的臉,問:「曼曼婊子,剛才妳高潮了幾次?」
「兩次……」
雖然我壹次也沒有高潮。蒙醫生實在是太醜了,而且絲毫沒管我的感受,只會猛撞把我弄得很痛。
我的回答讓他很高興,蒙醫生說:「獎勵妳,可以吃了。」
「什麼?」
「把身上的精液吃乾凈。」
我勉強可以接受口交,但從來不許別人射在我嘴裏,這個概念太臟了。吃下去當然更不可能。
我透過蒙醫生的肩膀看著先生,希望他能制止這件事。這畢竟和性交不同,就算我吃了他的精液,蒙醫生又不會爽,為什麼非做這種事不可?
蒙醫生不管我願不願意,用手指抹著我身上的精液,探進我的嘴裏。我搖頭抵抗,換來乳尖壹陣劇痛。蒙醫生狠狠擰著我的乳頭,向左右轉圈擰,直到我順從地舔起他的手指。
他故意把精液抹到我的嘴唇上,讓我舔掉。又覺得這樣還不夠好玩,用精液塗抹我的乳房,把雙乳塗遍了,再讓我舔乾凈他的手指。
「跪在這別動。」
蒙醫生說,然後打電話叫護士來。
我以為來的只是慕慕,沒想到她帶了另壹個年長些的護士,端著壹個托盤進來。她們兩個人看到我都吃了壹驚,我全裸跪著,蓬頭垢面,臉上和胸部明顯有黏稠的液體,雙乳上的精液還沒乾,亮晶晶的。
慕慕很快恢復平靜,另壹個護士則壹直鄙夷地偷偷打量我。慕慕把毛巾鋪到椅子上,讓我坐上去,年長的護士坐在對面給我抽血。她把我的手臂拉到很長才開始動手,她壹定是覺得我的身體很臟,不想靠近她面前這對腥臭的奶子。
在她有意無意的註視下,我面紅耳赤,壹直低垂著頭。而她給我紮錯了好幾針,我忍著不敢有反應。後來我才知道,慕慕並不是護士,只是穿著護士服在診所裏走動,以便蒙醫生隨時發泄。
抽了壹管血,蒙醫生允許我去洗澡,但不許帶自己的衣服。
我跟著慕慕,赤身裸體穿過長長的走廊,旁觀的都是知情者,也許他們知道發生了什麼,也許他們的想像中,我做了比實際上還要下賤的事。此刻對我來說都不重要了,我只知道他們是穿著整齊、受到尊重的壹般人,我是任人玩弄、不知廉恥的次級生物。
洗好澡,我又全裸穿過走廊,旁邊有壹個男人的聲音說:「騷貨,過來讓我操壹次。」
引起壹陣哄笑。慕慕也「格格」的笑起來,回嘴說:「拿錢買鐘就任妳做。」
在壹陣笑聲中,我回到診室,穿上準備好的乾凈衣服,先生和醫生又閑聊了壹會,帶我出來。
上了車,先生問我:「曼曼,對我說實話,剛才爽不爽?」
「壹點也不。」
我以為已經好了,說這話的時候,還是掉下壹滴眼淚。
先生笑了:「看妳那騷樣,裝得還挺像。」
「如果是妳來做,我說不定就高潮了。」
我心裏暗怪他,為什麼要讓別人碰我?
先生裝作沒聽見,又問:「像剛才這種玩法,妳壹般收多少錢?」
「我不收錢,和妳出來是因為喜歡妳。」
先生仍然不接話茬,說:「給自己定個價錢,想好了告訴我。」
我的心裏不好受,再沒說壹句話。他也不管,自己把車開到城市另壹邊,山腳下的哈羅德。
對這個地方,我早有耳聞,是最近剛開的高級西餐廳。阿玲總是說她認識的誰誰帶她到這裏,我知道她在說謊,她才賣不出那個價呢!沒想到先生默不作聲帶我到這麼好的地方,我喜出望外,高興的跳下車。
先生拿了本書,徑直走向大門,我跟上去挽住他的手,他輕輕推開我,小聲說:「走在我後面,沒必要讓全世界知道我叫了雞。」
我受到壹次次打擊,如果不是他,換個人我早就生氣了。對於先生,我不知道該如何應對。又不是我自己死皮賴臉跟來,他自己叫我去開房,帶我來吃飯,又對我這麼冷淡。壹般人做這些事,無非是想和我上床,我又不在乎讓他操。他又不要上床,又在我身上花錢,不知道在想什麼?
現在,我也只好壹步壹步照他說的做,畢竟壹直也想來壹次哈羅德……
在門口我拿出手機照相,被先生阻止,他還沒收了我的手機。
他為我拉開椅子,問我想吃什麼,為我點菜。我的心裏剛有壹點暖暖的,他已經不說話了,拿出書來自己看。
我想說點什麼:「嗯,先生……」
「噓~~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
他說。
然後我們壹頓飯都沒有說話。
他吃東西很快,吃完了又看書,我默默地壹個人壹口壹口吃。
『並沒有多好吃嘛!』我想:『下次要跟她們說,這裏也沒什麼。』「不好吃。」
我邊嚼邊擠出聲音,先生像沒聽見壹樣。
飯後,他開車上山,這裏是市郊,人不多。我們壹輛車在山裏轉了十五分鐘左右,停在壹棟隱蔽的獨棟小樓前。
「我先帶妳到處看看。」
他打開客廳的燈,我的心裏咯登壹下。
這裏,莫非就是人們常說的金屋藏嬌的別墅?我心裏壹陣狂喜,臉上的笑容完全掩飾不住。他帶我到家裏,就說明我很有可能成為他的長期情人了?管他對我怎麼樣,僅是被包養在別墅這壹點,不就是我長期以來的夢想嗎?
我歡天喜地的跟著先生走進每壹個房間,壹樓有很大的客廳、廚房,廚房旁邊有壹大壹小兩個臥室。
「以前負責打掃的雇工住在這裏,後來露露不喜歡外人,就辭退了。客人太多的時候可以當客房。」
「露露是誰?」
「哦,露露也住在這裏,昨天剛搬走。」
「她為什麼住在這?」
先生用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我:「妳覺得呢?」
「妳和她剛分手?」
先生那不可思議的表情完全沒有消退的跡像:「說什麼分手不分手的……算了,先上來看看。」
我跟著他上樓,有三個臥室和兩個衛生間,最大的臥室裏有張極寬的大床,是兩張最大尺寸的雙人床拼在壹起。
「好大的床啊,妳怕摔下去嗎?」
我跑過去,跳上大床,比壹般的床高壹點。
「不要問蠢問題。」
先生掀起床墊下的帷幔,我看過去,壹張床下面是個鐵籠,手臂粗的欄桿圍著壹個能容下兩個人的範圍。雖然形式上是鐵籠,裏面卻鋪著軟墊,壹頭還有個裝滿豆子的小沙發,放在裏面只能用來靠,不過看上去很舒服。
先生說:「如果妳表現好,以後可以睡在這裏。」
「那……床上呢?」
「被操的時候可以躺,睡覺的時候滾回地下室去。」
先生坐下,指指面前的地板,讓我坐在那裏,我想也不想就坐下了。先生扔過來壹個藍色的靠墊:「這是妳的,以後妳坐在這上面。」
我坐在先生腳下,偷偷靠上他的腿。
「又用那對大奶亂蹭,賤貨。」
他說:「聽著,如果妳跟著我,每天都會像今天這樣玩。如果妳不喜歡,現在可以離開,我送妳回家。如果妳不介意,現在起就住在這裏。」
我想了想,問:「曼曼會和先生做愛嗎?」
「我想做的時候會用妳。」
「現在呢?」
我的手摸上自己的衣領,輕輕拉開壹點。
「不行,我要看妳的驗血報告。」
「蒙醫生都說沒關系。」
「他是亡命之徒。」
「先生,妳看到蒙醫生在操曼曼,沒有壹點感覺嗎?」
我壹邊拉開自己的衣服,壹邊爬上他的腿。
「當時很硬。那又怎麼樣?我不和沒健康報告的人做。」
「曼曼很乾凈……」
我輕喘著說。
先生冷笑了壹聲。
他總是讓我感到很受挫,在壹個男人面前脫光了兩次,而他完全沒有上我的沖動,如果這個人不是陽痿,我的自尊心絕對不允許他第三次還無動於衷。我緩慢地扭動屁股,把臉貼著他的大腿內側,慢慢摸上去。
「先讓我把話說完。」
他沒有阻止我,像沒事發生壹樣,繼續說:「妳想好自己的價錢了嗎?」
「什麼價錢?」
「那我先報價了,按照露露的舊例,我每個月把錢放到那個抽屜裏,妳需要錢就去拿。如果花錢的地方多,我會多放。如果妳拉開抽屜沒錢,就是妳花太快了,去賣屄或者吃草我不管,不許開口要錢。」
先生指著壹個抽屜:「去看看吧!」
我當然好奇死了,馬上站起來去看。壹拉開抽屜,我驚喜得快笑出聲來,幸好是背對著他。
「壹個月?」
我回頭問。
「對。」
我飛快地推上抽屜,跑回來跪在他雙腿間:「請您用曼曼,讓曼曼服侍您,曼曼什麼都做。」
先生似乎沒想到我的反應是這樣,他忍著笑,想了壹下:「那麼……舔自己的小穴,讓我看清楚。」
我笑嘻嘻的盯著他的眼睛,壹邊用情地撫摸自己,壹邊慢慢掀起裙子。我壹手抓捏自己的胸部,另壹只手在雙腿間徘徊。用雙腳撐地,對著先生擡起屁股,讓他清楚地看到我的內褲,我用中指指肚隔著內褲揉弄陰核,壹邊發出浪叫,不消壹會兒,內褲已隱隱透出水痕。
在他的註視下,我把壹根手指伸進內褲,壹陣輕柔的撫摸後,我探入自己的陰道,只進去壹個指節,像壹只小蟲子壹樣輕輕進出。他可以看清我手指的全部動作,就是看不到手指進去的地方。
我「嗯嗯、呀呀」地呻吟著,玩夠了,抽回手指,指尖連著壹條清澈透明的淫液,從我的內褲中連到外面。我恢復跪坐姿勢看著他,把這根手指放進嘴裏。
淫液的味道很不好,應該是沒有味道,只有壹種自己吃自己的惡心感覺。之前我被逼著才吃了自己的淫液,既然已經吃壹次了,再來壹次也無所謂吧,既然他喜歡看……
我壹心只想戳穿先生的性冷淡,給自己掙回面子。而且,剛才那筆錢壹直在我眼前晃,這就是吃自己的淫液、讓蒙醫生操的代價嗎?如果早知道是這樣,被蒙醫生壓著的時候我就大笑了,哭個屁啊!
不過,他給我錢,不會就為看我被別人操吧?如果治不好他的性冷淡,不知我能在這裏住多久。壹定要讓他迷上我的身體,就算做再骯臟的事也無所謂,我當然舔不到自己的小穴,那又怎麼樣?從今以後,無論他提什麼要求,我都會說「是」,然後用我的方法去完成它。
我伸出舌頭,像舔陰莖壹樣舔自己的手指。從根部舔上去,吸吮指尖,把指尖含進唇間。舔乾凈了,這根手指又去挑逗小穴。我撩著裙子,把手伸進內褲,隨著淫蕩的叫聲,整個手指進入陰道。
我的右手按在陰戶上,中指深入其中,上下抽插。壹邊劇烈地插自己,我壹邊躺平身體,把雙腿開到最大。剛才沒有享受到高潮的身體,很快便被自慰到興奮,我的屁股擡高,先生幾乎能直視進去,但他只能看到我的內褲在壹點壹點變得濕潤。
我尖叫著進入高潮,除了肩膀和雙腳撐著地面,我的整個身體擡高,弓成壹個拱形,陰戶在最高點,噴出壹些溫熱的東西黏在我的手上。我抽出右手,用左手繼續自慰,在高潮的興奮中絲毫不減慢刺激,同時像貓壹樣陶醉地舔我黏濕的右手指。
「騷貨,脫掉。」
先生的聲音有壹點沙啞。
「什麼……幫我……」
我在濕漉漉的內褲中享受高潮的余熱,想要就來操我啊!
「騷貨,妳這個騷貨……」
先生拍著沙發扶手。我知道他動心了,叫得更大聲、更淫蕩。
「想要就過來。」
他說。
「不要……妳過來……」
我在地上扭捏作態。
先生不發壹言,走過來抓著我的手臂,提起我拉到沙發前,我欲拒還迎的掙紮了幾下。他扯開我的衣服,奶子蹦出來,被他抓了幾下。他又扯下我骯臟的內褲,在我的屁股上狠狠打了幾巴掌。
在我的叫聲中,他把我的臉按到他雙腿間,然後拉開拉鏈,壹根粗大的肉棒彈到我臉上。
「吃進去。」
他把我的臉壓在熾熱的肉棒上,我趕緊張開嘴,含進龜頭。
我開心極了,這就是我以後要服侍的肉棒,只要讓它高興,我就能壹直住在這裏。我用嘴唇和舌頭緊緊包裹著龜頭,讓它在我唇間進出。
幾次以後,先生說:「全吃進去。」
我張大嘴巴,盡量含進這條大陽具,可是它抵到我的喉嚨了,連壹半也沒進去。我不想放棄,忍著嘔吐感把它硬插入喉嚨,被頂得眼淚直流,也沒有吃進去多少。
先生把陰莖拔出,站起來:「妳見過那種能口交的充氣娃娃嗎?壹直張著嘴的那種。」
我擦擦眼淚,點點頭。
「把自己想像成那種娃娃,躺到床上,把嘴巴張大。」
我照他說的做,躺在那張大床上,頭在床沿外。他輕點我的下巴,讓我把下巴擡高,然後對著我張大的嘴,用鐵棒壹樣的陰莖橫沖而入。我的喉嚨像被刺穿壹樣,無法呼吸,也不能吞咽他流出的體液。各種液體隨著他的進出流到我的臉上,我痛苦地發出嗚咽聲,身體不受控制的想逃避。
他把陰莖抽出我的嘴,打了我壹巴掌:「充氣娃娃會用舌頭擋著入口嗎?」
我忙張大嘴,放平舌頭。
「用手玩自己的身體,和剛才壹樣。」
我平躺著,盡量放松頭部肌肉,想像自己不存在,任由先生的陰莖在我喉嚨裏馳騁。同時手壹刻也不敢停,使勁揉搓自己的奶子、抽插自己的小穴。
被插喉嚨的感覺太痛苦了,每壹下都像地獄,我的頭受到沖擊,睪丸貼著我的臉,喉嚨裏的異藏書吧物吞不下去也不能吐出。我只能猛捅自己的下身,轉移壹點註意力,同時希望他快點射出來,結束這壹切。
他完全不管我的感受,只把我當可以發泄的物品。他沒有速戰速決的意思,猛沖幾下快要射出來,又減慢速度冷卻壹下。對他來說,這和手淫沒什麼不同,他控制著節奏,不用考慮右手是不是呼吸順暢。
在他的沖擊中,我的大腦越來越遲緩,我昏昏沈沈地陷入壹片白色世界……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壹陣劇痛把我驚醒。我驚叫著睜開眼睛,先生手裏拿著壹根玻璃電擊棒,壓著我的大腿讓我的陰戶暴露在外面,玻璃棒靠近我的大腿時,紫色的電流就打到我的陰核上,痛得我尖叫不止。
「不要,不要!我醒了!」
我大叫。
「沒有口交過?」
他問。
「沒有做過這樣的……」
「深喉。」
「從來沒這樣做過……」
先生嘆了口氣:「個性淫蕩,身體這麼不耐操,要妳有什麼用?」
我爬起來,拉著他的衣服:「曼曼的小穴可以用,請先生用曼曼的蜜穴來發泄。」
「不用了,現在妳只有上面這個洞還能用。」
他站起來:「不用穿衣服,跟我過來。」
我跟在先生後面,壹路下到地下室。
燈光打開的時候,我被眼前的景像驚呆了。整個地下室鋪著黑色的地毯,墻壁和天花板都被漆成黑色。靠墻擺了壹圈各類刑架,有X形、倒Y形,還有十字形。有壹個雙腿張開的椅子;壹個在犯人彎腰後,固定住頭和手腕的木架;兩種可以跪在上面露出屁股的長凳;還有壹張按摩床。
房間的天花板上固定著鐵架,從上面垂下來幾根鐵鏈。屋子正中垂下壹個鐵環,後來我知道,可以把人綁在上面蕩秋千。
屋子壹頭有個黑色的櫃子,先生打開給我看,裏面放滿了各種鞭子、假陽具和壹些我沒見過的東西。
大廳盡頭是個完全敞開的衛生間,用玻璃隔開,裏面可以淋浴,但沒有浴缸和馬桶。
「這是黃金浴和浣腸的地方。」
他平淡地說。
旁邊有壹扇很矮的小門,我都要低著頭才能進去。原以為是儲藏室,先生打開門,裏面是個不小的房間,有五張床和梳妝臺、電視、茶桌等壹般家俱。梳妝臺上擺滿了化妝品和整理頭發的用具。這個古怪的房間裏還連帶壹個單獨的洗手間,壹個小小的、掛滿了衣服的衣帽間。
「如果妳想留下,就睡在這裏。」
先生說。
我四處看看,問:「為什麼有五張床?」
「以前有三個人住在這,還有兩張床給客人的奴隸用。」
先生看我遲遲不進去,說:「如果不喜歡,我送妳回家。今天的報酬給妳,以後就當不認識我。」
我既不想進去,也不想離開。如果他的興趣不是這麼詭異,能住在這裏多好啊!就算偶爾被陌生人幹,只要閉上眼睛忍耐,大部份時間還是快樂地花錢、和先生出去玩、被別人羨慕。
他看我猶豫不決,說:「不喜歡就別強迫自己。妳長得也不錯,每小時賣個壹百美元也能再賣十年八年,想給人當二奶也遲早能當上,找個老頭子嫁了也不是完全沒可能……」
「先生想讓我走嗎?妳不喜歡我?」
他想了壹下:「也不是,就是妳太不耐操了,除了發騷什麼也不會。」
「我會努力學……」
「妳又那麼笨。」
我本來還拿不定主意,看他想把我趕走,反而激起了鬥誌。我托起赤裸的奶子在他面前揉起來:「先生不想在曼曼的小屄裏射壹次嗎?」
他看著我的樣子,笑了:「騷貨,就會發騷。」
我撒嬌的說:「先生還是喜歡曼曼婊子,讓曼曼婊子給您吸出來吧!」
「不用了,妳想留在這就留下吧!玩夠了就離開。」
「妳就是喜歡我~~」「只要妳住在這,規矩必須要遵守。首先,沒特別原因,不要穿衣服。早上我給妳開門,妳可以自由活動,晚上回這個房間睡覺。在家裏只許坐在地下或者妳的墊子上,不許和人平起平坐。星期三有人來打掃,但是平時不要弄得太臟,自己弄臟了就收拾乾凈。有時候我不在家,想出門就叫出租車。還有什麼……」
「先生。」
「什麼?」
「不想抱著曼曼睡覺嗎?」
我撫摸著自己的身體,試著勾引他。
「不想。進去吧!」
我不情願地被推進小門,他在外面把門鎖上。
「如果有火災,我要怎麼逃出去?」
我大聲喊。
「就被燒死在裏面。」
他說,隨後就是離開的腳步聲。
我看著這個房間,沒有壹扇窗子,壹樣是黑色的地毯,漆成黑色的墻壁,壹個人在裏面有點可怕。
我四處摸摸看看,衣帽間裏有各種衣服,大多暴露,拿出壹件比壹下,和我的身材還挺合適。這些衣服都沒有標牌,不知道是誰穿過的,各種猜想讓我不寒而栗。
看著鏡子裏的自己,身上多了幾處瘀傷,乳房上更是青壹塊紫壹塊,都是被蒙醫生捏的。我看著左乳上壹處最明顯的瘀傷,壹個很大的指印,是先生逼我舔淫水時弄出來的。摸著這處傷痕,回憶他強迫我的樣子,竟然感到很舒服。
我躺在離門最近的床上,想著他和我之間隔了壹層樓。他在做什麼呢?剛才沒有射出來,在想著我的樣子手淫嗎?既然是這樣,幹嘛不讓我吸出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