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 出賣菊花

　　大楊的日記：有時候我也想養點寵物。養壹只可以和小奴隸們性交的狗，或者學老人養點金魚、鳥之類。業余愛好廣泛壹些，也不會總被別人叫做變態。
　　可是，養壹只狗太麻煩了，要做的事情那麼多。不餵飯就餓死，不散步就傷心，出去旅遊要給拜托朋友照顧它。萬壹它自己跑出去，還要擔心被車撞，被人吃。壹旦養了，就不能送人，不能拋棄，妳知道它會壹直想著妳。
　　人就不壹樣了，如果我忘記了壹個人，我也很確定那個人早就忘了我。比如說露露，昨天在我身下「咿咿呀呀」叫的婉轉動聽。扔到路邊，肚子餓了又會在別人身下「咿咿呀呀」換個棲身之地。不給她付帳單，她會找別人付。不讓她性滿足，她會從別人那裏找滿足。讓我很省心。
　　養壹只狗牽腸掛肚，不如養壹個情人用完就扔。
　　今天把曼曼帶回家。盡管她不如人意的地方很多，在「可扔性」這方面的表現還不錯。這個完全不懂得羞恥的女人，我對她做什麼都很難有罪惡感。因為這壹點，我對這次的選擇也很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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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曼：我睜開眼的時候，地下室的房間門半開著。這個房間沒有窗子，關上燈就伸手不見五指。在不知道天亮的情況下，我不小心睡到中午，跑上樓去看，整個家裏只有我壹個人。
　　先生沒有說謊，白天我是完全自由的，自由到有點無聊。
　　先生留給我的東西，有家門鑰匙、錢，僅此而已。
　　我想在附近走走，走了半天都是樹林，偶爾有幾戶和我們壹樣深居簡出的人家，都大門緊閉。這裏不通公交車，也沒有商店，我怕走太遠迷路，很快原路返回，冰箱裏找了點東西吃，就看電視打發時間。
　　因為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回來，也不敢自己出門。壹直等到晚上，又後悔白天沒出去。半睡半醒之間渡過壹天，真的好無聊啊！
　　8點鐘左右，先生回來了，不是壹個人，他身後還有兩男壹女。走在最前面的男人嬉皮笑臉的看著我：「曼曼，自己在家想男人想瘋了吧？」
　　最後壹個我認識，是慕慕。
　　「他們是誰？」
　　先生沒有理會我的問題，說：「妳的驗血結果不錯，可以用。」
　　「就是說嘛！」
　　「但是需要打壹些疫苗。」
　　「什麼疫苗？」
　　「家養的寵物必須打針，剛出生的小狗要打四針……」
　　先生漫不經心的回答著。
　　那陌生的男人進了屋，在我沒註意時壹把抱住我，抓住我的屁股狠狠擰了幾把。這兩天裏，見到的每壹個男人都是二話不說就上下其手，我不願意想在他們眼裏我是什麼，我的自尊心已降到谷底，除了無謂的掙紮幾下，又能做什麼呢？
　　另壹個男人從後面過來，兩個人把我圍在中間，四只手上下撫摸。我兩只手壹起用力，剛剛推開放在我胸部的手，後面的人已經掀起了我的衣服；我剛要掩蓋自己的身體，前面的手已經伸進了我的內褲裏。
　　「放開我！」
　　我尖叫起來。
　　「曼曼，讓他們玩。」
　　先生說：「妳的衣服怎麼了？」
　　我低頭看看：「沒怎麼啊！」
　　「在家裏需要衣服嗎？」
　　先生對慕慕他們說：「用粗壹點的針筒多打幾針，讓她長點記性。」
　　慕慕嗲聲嗲氣的答應。
　　「交給妳們吧！」
　　先生說：「曼曼，好好服務。」
　　「等壹等，停下……」
　　我被摸得聲音發顫。
　　慕慕走到我面前：「我們是來幫妳的，好好地享受吧！」
　　又對兩個男人說：「去地下室，別把這裏搞臟了。」
　　壹個男人壹彎腰把我扛在肩上，背到地下室。
　　幾個人對這裏熟門熟路，慕慕打開燈，男人拍拍我的屁股，把我放到地上。
　　慕慕勾著這個高大男人的脖子對我說：「這是阿強哥，是妳主人的助理，今天本來很忙，他放下工作，專程來看妳，要是不給他個精盡人亡，怎麼對得起這份熱情。」
　　男人哈哈笑著，親熱的在慕慕臉上親了壹口。
　　慕慕又抓來那個蒼白、略瘦的男人：「這是我們醫院的阿輝哥，今天他壹直念叨妳，說要把妳這樣那樣，煩死了。楊先生說要個人來，我就叫上他，妳可別讓他失望哦～～」我怯生生的看著他們，那個叫阿輝哥的人舔了舔嘴唇，迫不及待的抓住我：「曼曼，昨天妳可真騷，我聽著妳的叫聲打手槍，就想著什麼時候能操到妳。」
　　他抱住我，壹手大力揉搓起我的胸部：「妳走路的時候，這對奶子顫得我心都碎了……」
　　我想起來，這個人的聲音似乎聽過，昨天我壹絲不掛穿過走廊時，人群裏似乎有他。
　　慕慕在後面拉住他：「慢著，先幹正事，給她打針。」
　　阿輝戀戀不舍的放開我，我也松了口氣。慕慕作勢要給我脫衣服，我不好意思麻煩她，知道即使拒絕也沒用，便自己把衣服脫下來，阿強盯著我脫衣服，看得我臉都紅了。
　　我在慕慕指示的地方坐下，阿強雙手搭上我的肩膀，輕輕往下摸，用手背在我的鎖骨間滑過。他的手最後停留在我雙乳鼓起的地方，用手背在乳房上半部份壹次次掃過，似乎認為這樣比直接抓更禮貌。
　　我的皮膚被他摸得癢癢的，如果他們不硬來，我也不是太討厭這樣。看著他笑了壹下，他也笑了壹下，用手背掃過我的脖頸、臉頰。
　　阿輝準備好針頭，我提心吊膽的看著慕慕，不會要給我註射毒品吧？
　　「沒什麼，只是破傷風疫苗，還有流感疫苗。」
　　她拿給我看，上面只有字母和數字，就算我看了也沒意義。
　　「為什麼要這樣？」
　　「對妳也有好處，在沙灘上踩了釘子也不用擔心。」
　　慕慕回答。
　　阿輝舉著針管和棉球靠近：「不要動。」
　　接著就在我左右手臂上各打壹針，我很怕他亂來，壹動也不敢動。阿輝倒是正經註射完畢，之後原形畢露，趁我把臉扭到另壹邊時，用食指逗弄了幾下我的乳頭。
　　阿輝拿起另壹個針管，「怎麼還有……」
　　我還未說完，阿強突然從後面反剪我的雙手，兩個鉗子壹樣的手掌把我抓得牢牢的。
　　我急起來：「妳們要幹什麼？」
　　慕慕輕搭我的肩膀，柔聲安撫說：「不要怕，這是讓奶子變大的，不會痛，像蚊子叮壹下，馬上就好了。」
　　我覺得她還算通情達理，於是試著與她商量：「慕慕……慕慕姐，可以不打嗎？」
　　她貼近我的耳朵，小聲細語：「妳主人愛吃重口味，雖然妳現在也很可愛，他想讓妳變大。妳乖乖註射就沒事了，不要節外生枝。」
　　「慕慕姐，我去和先生說好嗎？我不想要奶牛壹樣的胸部。」
　　「為什麼？大奶子有什麼不好？就算不當性奴隸，做其它事情也有優勢不是嗎？」
　　先生不知什麼時候下了樓，倚在樓梯口上看我們咬耳朵。
　　看到他，我趕緊撒嬌：「先生，曼曼不要註射那些東西。奶牛壹樣的胸部不夠挺、不夠彈，您抓起來也不舒服～～」「不會，我喜歡。」
　　「求妳了，曼曼的胸部再變大，就再也不能當模特了！」
　　「妳現在的奶子也當不成模特，只能拍色情片。」
　　他轉而對阿強、阿輝說：「餵，妳們要等到什麼時候？」
　　阿強抓住我的手更有力了，慕慕托起我的奶子，不顧我的哀求，阿輝在我的雙乳上打了兩針。
　　眼看著針筒推到低，我心如死灰。以前曾聽過這種傳聞，有姐妹被有錢人包養，改造身體以後變成性玩具不可自拔，最後淪落成流鶯，客人少的時候只能跟著色情歌舞團當串場舞女。改造後的身體就像把「妓女」寫在臉上，去到哪裏都是男人取樂的對象。
　　阿強放我下來，我怨恨的看著先生，他像不知道壹樣，對慕慕招招手：「讓他們玩，妳過來陪我。」
　　慕慕像花蝴蝶壹樣飛過去，撲到先生腳下。
　　阿強在我的手腕、腳腕綁上皮帶，皮帶上有金屬扣。他看了壹圈：「就在那裏吧！」
　　接著和阿輝壹起把我拖到壹個覆蓋著皮套的矮凳上。
　　我跪在矮凳上，像狗壹樣向前趴，矮凳四角有鐵環，和我手腕、腳腕上的金屬扣鎖到壹起，我的四肢敞開，動彈不得。我的雙腿微張，不能並攏，陰戶向後敞開，正好在後面男人胯下的高度。
　　阿輝抱著我高翹的屁股，隔著褲子猛撞幾下，我赤裸的身體能感覺到他胯下的凸起物撞上我的陰戶，如果沒有布料隔著，恐怕已經輕松的插進去了。
　　阿輝作勢要插我，又不真插，他扒開我的陰唇，用胯下貼著那裏，小幅度的前後輕搖幾下：「小淫婦，想要嗎？昨天在大庭廣眾之下都能發騷，今天妳要叫到那麼浪我才操妳，懂嗎？」
　　他放開我，突然大笑起來，指著自己雙腿間，褲子上有壹小灘濕痕：「這婊子真是碰不得，我只不過拍拍她的屁股，小騷屄就要張嘴吃人，流出的口水快把我的褲子濕透了！」
　　屋裏的人都笑起來。我以為自己已經毫無羞恥感，被阿輝這樣說，臉還是漲紅了。
　　阿強再也不客氣，手掌覆上我的乳房：「小騷貨，這就等不及了？我來幫妳按摩，讓激素快點吸收。」
　　我的手腳被固定住，連害羞的姿態也不能做出來，身體的敏感部位裸露在兩個陌生男人面前，任他們觀看、撫弄。我在他們手中，機械的反應著，碰到了敏感的部位，就順勢叫上幾聲。
　　作為別人的性玩具也不困難，幫男人射精，再發發騷逗他們開心，把他們送走，我還是過著自己的生活。
　　我這樣想著，扭動身體迎合阿強的撫摸，自己用奶子緊貼他的手掌揉弄，又擺動屁股主動勾引阿輝。他們兩個更加放肆起來，四只手在我身上遊走，不放過任何敏感隱私的地方。
　　我偷偷註意著慕慕那邊，先生坐在扶手椅上，慕慕跪在他雙腿間，腳張到最大，喘息著鶯鶯細語，壹副發情的樣子。先生像對待小狗壹樣拍拍她的頭，說：「我需要放水，想喝嗎？」
　　「慕慕好渴，快給慕慕。」
　　慕慕像收到禮物壹樣快樂的叫著。
　　我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看到慕慕手撐著地，仰頭張大嘴巴。先生拉開拉鏈，並沒有把陽具放進她嘴裏，而是對著她的嘴尿起來。慕慕張著嘴吞咽，壹滴也沒有流出來。
　　我不敢相信，看上去很普通的慕慕，隨隨便便就把尿喝下去，我還以為她和這些男人之間有某種平等的關系。
　　先生尿完，讓她舔乾凈，慕慕不以為意，貼上去用嘴巴處理好，用牙齒咬著拉上拉鏈。她把這件事做得自然流暢，壹點也沒有羞恥或者強迫的感覺。
　　先生註意到我在看，對慕慕說：「去讓曼曼嚐嚐。」
　　慕慕答應著，笑瞇瞇的爬過來，在我面前把頭探上矮凳。
　　「不要……我沒做過這種事，別……」
　　我的雙臂張開固定在兩邊，只能扭頭抵抗。
　　慕慕雙手捧著我的臉，細長的手指有點微涼，摸在我的臉上輕輕柔柔的。她調過我的臉，看著我的眼睛，我也看著她，眼珠水汪汪的。
　　她盯著我，壹點壹點靠近，她淡然的視線讓我無法避開。這裏的每壹個男人都想在我身上發泄，他們都想對我做粗暴的事，只有慕慕沒有這個念頭，這讓我覺得她是唯壹可以信任的人，我在心底對她是依賴的。
　　她的臉越貼越近，近到我能聞到她的呼吸。我閉上眼睛，她的嘴唇貼上我的嘴唇，軟軟的，很有彈性，像貼著新鮮的櫻桃。她微微張開雙唇，與她緊貼的我也隨她張開雙唇。她小小的舌頭在我的齒縫間溜進來，在我的舌上滑來滑去，我的心跳加快，不自覺地用舌頭回應她。
　　我們的舌頭糾纏在壹起，我只吃到甜甜的，慕慕的味道，沒有什麼其它的異味。她吸著我的下唇，問：「好吃嗎？」
　　「是甜的。」
　　我的聲音很低。
　　她笑了，啄著我的嘴唇，我也吸吮她的，心跳更快了。
　　「兩個小騷貨，別浪費了。」
　　阿輝的聲音在旁邊說，接著壹根勃起的陰莖硬是插進我們的嘴唇間。
　　我擡頭看，是阿輝把醜陋的東西伸過來，他高高在上的看著我們，臉上帶著淫笑，壹手握著自己的陰莖甩動，打在我的臉上：「兩個壹起吃，快點！」
　　慕慕毫不在意的壹口親上這根東西，像第壹次見到男人壹樣，貪婪的從頭舔到尾，親得「嘖嘖」有聲。「阿輝哥的肉棒好大，好燙……」
　　慕慕邊舔邊支吾著說。
　　阿輝抓著我的頭發，把我按向他的下身，我也舔起來。看到慕慕吃得那麼動情，我也盡量配合她，把意思做到。我們的舌頭在他的陰莖上下交纏，隔著他的陰莖親吻。阿強站在另壹邊，雙手抓我們兩個的胸部，托起、揉搓。
　　只吃了五分鐘左右，阿輝猛地把陰莖抽出，避免射精。「妳想用哪個洞？」
　　他問阿強。
　　阿強無所謂，阿輝把慕慕打發走，戴上保險套，走到我的後面，也不試探，直接把龜頭插入我的陰道，我習慣性的浪叫起來。阿強也拉開拉鏈，走到我的面前：「給我吸。」
　　我含住他的陰莖，照阿輝的樣子去服侍他。
　　不同於阿輝淫蕩而文弱，阿強的玩法比較粗糙，陰莖也比較大。我把他的東西含進滿嘴，為避免像昨晚壹樣被硬來，我舔得很賣力，盡量讓他舒服。可是這根陰莖無論如何也吃不下，我只好用舌頭的靈活度補足，重復快速的刺激他陰莖下側敏感的地方。
　　阿輝抓住我的腰，狠狠沖刺到底。盡管小穴有點濕，讓他這樣猛幹還是有點痛，我嗓子裏發出嗚咽聲，壹邊吸著阿強的陰莖，壹邊帶著哭腔呻吟。
　　這似乎讓阿輝感覺到征服感，他拍打我的屁股，打到熱乎乎的。壹邊猛幹，壹邊說：「賤貨，被大雞巴幹得爽不爽？當妓女有沒有被操得這麼爽過？」
　　他雙手抓住我的雙乳，使勁捏著玩弄，只有我叫痛他才高興。
　　我的嘴巴被阿強塞得滿滿的，不能叫出阿輝期望的聲音，他更用力地掐住我的雙乳，我痛得哭出來。
　　阿強在我服務下，陽具硬得像鐵條，我的嘴巴不能讓他插到底，總是意猶未盡，他抓著我的頭，像幹陰道壹樣快速抽插，我被他幹得頭暈目眩，仍然不能讓他舒服。
　　「後門能用嗎？」
　　阿強問。
　　我流著淚搖頭，千萬不要用那裏。
　　阿輝把手指插進我的肛門，試了壹下：「挺緊的，不常用。」
　　先生的聲音說：「妳們誰有興致就給曼曼後面開苞吧！不過第壹次不能兩個人壹起上。」
　　我吐出阿強的陰莖，說：「不要，至少給我壹點時間準備……」
　　阿強打了我壹個耳光：「賤貨，誰讓妳停下的？」
　　他扳開我的嘴，把陰莖插入，像拉長鋸壹樣緩慢而用力地抽插了幾下，不顧我的阻力，把陰莖深深插入我的喉嚨。
　　阿輝說：「妳們的東西，我怎麼好意思開苞？強哥妳來吧！」
　　阿強又徵求了壹次先生的意見，最後說：「那我就當仁不讓了。」
　　他抽出陰莖去櫃子裏找東西，我的唾液隨著他抽出大量流出，咳得止不住。
　　我試著婉轉的向先生哀求，慕慕在給他口交，回頭用眼神讓我停下。我還抱著壹絲希望，希望先生心情好放過我壹次。
　　先生心情是不錯，聽我說完，他站起來：「來玩點有趣的。」
　　阿輝阿強和慕慕都停下，看他要做什麼。
　　先生拿出錢包，抽出壹百美元：「這是壹個長相中上的雞做全套的價錢。」
　　他又抽出壹百：「如果曼曼像個敬業的妓女壹樣，讓阿強玩妳的三個洞，這是給妳的額外獎勵。」
　　先生把錢放到我面前。
　　我看著二百美元，其實是不少的，可以做很多事情。以前的我需要求別人很久，讓人吃盡豆腐才能有工作，還需要攢壹段時間才能攢到這筆錢……可是，現在的我不需要為二百塊付出那麼大犧牲，樓上任我支配的錢比這多多了，省壹點就能多出二百塊……又可是，錢不嫌多。
　　看到我在猶豫，先生又抽出二百美元：「壹共四百，只需要工作壹個小時。這是最後壹次機會，價格不會再漲了。」
　　我看著面前的四百元，想想只不過是玩後門而已，遲早都會被前後幹，下壹次說不定還沒有小費拿，不如……
　　我擡頭看著阿強，他饒有興味地等著我的反應。我柔聲的說：「阿強哥，曼曼的菊花癢癢的，好哥哥可以溫柔的插我嗎？」
　　阿強忍不住笑道：「四百塊錢就能讓妳把後門送到我的雞巴上，真是天生的婊子。」
　　阿輝用手探著我的小穴，對我說：「曼曼，我再加上四百塊，兩個洞壹起插好嗎？」
　　我幾乎要壹口答應下來。
　　「不行！」
　　先生斷然說：「現在玩壞還太早了，我玩夠以後再輪到妳們。」
　　阿強拿來壹根玻璃按摩棒，是從小到大七個球，連成壹根棒子。他把大陰莖塞進我的陰道，前後摩擦幾次，又粗又長的棒子把我下體塞得滿滿的，他又不性急，慢慢深入進去，讓我很舒服。
　　阿輝也想把陰莖填入我的嘴巴，被先生攔住了：「她待會叫起來會把妳咬斷的。」
　　先生把四百塊錢卷起來，餵給我：「咬住，掉出來就不給妳了。」
　　阿輝還硬著的肉棒沒處放，自己套弄著，另外還玩弄我的奶子，下手仍然很重。
　　我咬著自己的肉金，感覺到阿強把大肉棒抽出來，把玻璃按摩棒深入我發情流水的肉洞，潤滑以後慢慢插進我的肛門。並沒有想像中那麼痛苦，只是感到身體被壹下子塞滿了，玻璃按摩棒很滑，進出順暢。阿強用手指揉我的陰核讓我保持興奮，同時用按摩棒抽插我的肛門二十幾下，越插越深。
　　「吃進去五個球，差不多了吧！」
　　他自言自語。
　　先生和阿輝在旁邊很有興致的觀看，慕慕早跑過來繼續給先生服務，阿輝的手在我身上不閑著。
　　阿強把按摩棒留在我的身體裏，舉起大雞巴插進我的小穴，幸好咬著東西，我沒有發出太大的聲音。身體被巨大堅硬的東西填滿，所有的洞都大張著，我感到自己真的像玩具壹樣，身上所有地方都被使用著，在男人面前沒有壹點隱秘。
　　阿強在我身上做著活塞運動，肛門裏的東西存在感太強烈，讓我的陰道不太敏感，阿強的抽插沒給我帶來太大樂趣。
　　他把自己的雞巴弄到堅挺濕潤，突然抽出雞巴和肛門裏的按摩棒，用手扒開我的屁股，另壹只手舉著大陰莖，用力推進我的身體。堅硬粗糙的東西被用蠻力強行進入它不應該在的地方，我的身體好像被撕裂成兩半，下身傳來壹陣劇痛，我咬著錢，喉嚨裏發出痛苦的悶叫。
　　阿強不顧我的哀鳴和身體反射性的逃避動作，抱著我的屁股壹鼓作氣直插到底。他喘著粗氣說：「賤貨，夾得這麼緊，真欠操。」
　　我哭著，身體被鑿出壹個洞，全身的肌肉都微微抽搐，腹部壹抽壹抽的動，想把這個大東西排出去。
　　阿強對阿輝說：「這個婊子的屁股在吸我的雞巴呢！屁眼比小屄都能吸，待會妳來試試。」
　　他慢慢把雞巴抽出去，我的身體好受壹點，除了肛門有撕裂的痛感，身體裏的異物不在了，終於能正常呼吸。
　　阿強把什麼東西澆在我的肛門口，後來我知道是潤滑液。他加了壹點潤滑，又插進起來，三、四次後，插入的動作順暢了點，他加快了速度。
　　也許對他來說是比較容易插入了，對我來說並沒有變輕松，撕裂的感覺火辣辣的，隨著他的每壹個動作變得更痛。他的每壹次插入都搗進我的身體深處，讓我的五臟六腑都跟著翻騰。
　　我緊緊咬著那些錢，心想：『都是為了這個，我要受這種痛苦。但是，只要這壹會的痛苦過去，錢就是我的了。』阿強爽得發出低吼，進出速度越來越快。阿輝壹心要捏爆我的奶子，把我當沒有感覺的充氣娃娃壹樣又擰又揉。我的意識漸漸遠去，身體的痛苦在夢的世界裏淡化。
　　不知過了多久，阿強趴在我身上，死死壓著我，壹股溫熱的東西進入我的身體。僅僅解脫了幾秒鐘，阿輝的陰莖又推入，又是幾十次抽插，阿輝也射出來。
　　阿強把我從矮凳上解下，放在張開腿的椅子上，從前面進入我的小穴，最後射進我的嘴裏。阿輝照樣玩了我的小穴，把我打醒，讓我給他乳交，最後射在我臉上。
　　他們兩個輪流想著花招玩我，硬不起來的時候就把按摩棒開到最大馬力，貼在我的陰蒂上，看我在虛脫狀態下壹次次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