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裏女人的非常情事:搏命紅顏

楊子之愛

都市生活

大山深處,壹處農家小院,壹雙眼睛在窺視,秘密被揭開了……接連的不幸,讓壹個原本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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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哪裏錯了

山裏女人的非常情事:搏命紅顏 by 楊子之愛

2019-12-30 20:40

童三哥又壹伸拇指:“好!我童家屋裏的人就是不壹樣!耿直!硬是耿直!妹妹耿直,妹夫也耿直!

“那我就直說了,我們老板說這壹段時間他手頭有點緊,沒有辦法給我們支付工錢,我這個人也耿直,寧願自己手頭緊壹點,不願意讓老板為難,錢不錢的倒是小事,就是馬上就吃不起飯了!

“我的意思是想在妹妹妹夫這裏暫時賒欠壹段時間,可能就是壹個月的樣子,妳把帳給我們記到那裏,到時候我們結了工錢,壹次性全部付給妳們!要不要得?”

童小玉猶豫起來,她有些信不過,但是這話又不好明說。

徐紹林已經壹口答應了,童小玉想到木材廠就在對面,他們如果走,自己在餐館裏應該看得見,而且他是三哥,哥哥能騙妹妹嗎?就答應了。

快到壹個月的時候,童三哥沒有來吃飯了。

連著兩天都沒有來,童小玉跑到木材廠去問老板,老板說:“哪有什麽姓童的,沒有!”

童小玉形容了他們的相貌,老板說;“哦,這兩個人啊,他們沒有人姓童啊,已經走了!”

童小玉急了:“走了?走哪兒去了?他們在我餐館裏吃了壹個月的飯沒有給錢,說等月底妳把工錢給他們結了就來給。”

老板說:“我每壹個月都按時給他們結了的,他們怎麽會沒有錢吃飯?妳怎麽就會賒給他們呢?他們現在走哪裏去了我也不知道,他們又不是A縣的人!”

童小玉無精打彩地往回走,默默地算了壹筆帳,童三哥他們欠起三百多塊錢,等於白忙了壹個月!

餐館裏有幾個人吃飯, 壹邊吃壹邊和徐紹林胡亂吹著。

童小玉心裏很難受,又沒有辦法說,徐紹林看她進來問:“找到童三哥沒有?要到錢沒有?”

童小玉不想說話,沒有回答,徑直走進裏屋倒在床上。

有壹個吃飯的笑起來:“老板今天把老板娘惹到了哇,老板問話,老板娘都不搭理,老板是不是個粑耳朵哦!”幾個人“轟”地大笑起來。

A縣人把怕老婆的男人叫“粑耳朵”,說某人“粑耳朵”,就是指他沒出息,沒本事,連自己的婆娘都管不了。

別人這樣說徐紹林,他這臉色可就難看到了極點,他本來就有些狂妄自大,處處都覺得自己了不起,在背後他可以給童小玉下跪認錯,但是在外人面前他的自尊心極強,這是沒有本事的男人的共同特征,自己越是沒出息,越是驕傲自大,自以為是。

他忍了好壹陣,把這口氣吞了下去,打了個“哈哈”,幹笑兩聲,說:“妳們真會開玩笑。”

走進來,他瞪了童小玉壹眼,童小玉沒來由地打了個寒噤:他又怎麽了?



童小安聽見江子純發這樣毒的誓,轉頭看著她:“生氣了?”

江子純不說話,臉轉向裏面睡了。

過了壹會兒,童小安抱住她:“我媽是這種性格,有時會亂說話,妳別往心裏去。”

江子純閉著眼睛不說話。

“老婆,轉過來。”童小安拉她。

江子純甩開他的手。

“老婆真的生氣了?”童小安抱著她轉過來,吻她說:“我沒有怪妳,我是對我媽感到無奈,她被我和我妹妹寵壞了,以前只要她和我爸爸吵了架,就生氣睡在床上不起來,我妹妹就給她煮蛋,跪著認錯,求她起來吃。”

江子純睜開眼睛說:“我不可能學妳妹妹,我也沒做錯什麽,為什麽要給她跪?我給我父母都沒有跪過,也不會給任何人跪!”

“我知道,”童小安抱著她說:“我也不要妳給她跪,不能把她慣壞了,沒事,這件事妳別放在心上。”

江子純在心裏悲哀,這是壹個什麽婆婆?在兒子面前中傷兒媳婦,還不惜用撒謊的方式,就因為她沒有像童小玉那樣跪著求她留下?

停了停,童小安又說:“我希望盡快掙點錢,我們搬出去,在這個家裏,我們沒有辦法壹起走到老,有這樣壹個媽,我擔心遲早有壹天我們會分手。”

江子純的心軟了下來,童小安願意為了她搬出去,這說明他真的很愛她啊。

他們摟在壹起,很久都沒有睡著,江子純聽見了門響,童小安小聲說:“我媽回來了。”

江子純輕輕嗯了壹聲,她聽見鄭美蓮的腳步聲走進了於明浩的房間。

第二天早上,童小安起來的時候,江子純問:“媽回來了,我要不要跟妳壹起去擺攤?”

童小安搖搖頭說:“媽這幾天不高興,妳就在家裏,以免她又說閑話,等過幾天再說。”

童小安走了後,鄭美蓮和於明浩沒有再吵架了,他們像以前壹樣吃飯、做活,很親熱地聊著天,沒有人跟江子純聊什麽,江子純心裏不高興,除了喊吃飯,也不主動跟他們搭話。

這天,江子純吃過午飯就出去割豬草去了,在荒家灣,她遇見了尤小芳。

尤小芳說:“我看見妳背著背兜到這邊來了,我就趕緊來追妳。”

江子純說:“妳也割豬草?”

“是啊,”尤小芳抱怨:“天天割豬草,哪裏有那麽多的豬草?我們只餵了壹條豬,要不了多少,妳們餵那麽大四頭豬,每天要割很大壹背吧,妳到哪裏去找豬草割?”

江子純說:“很多啊,妳看那上面全是豬草。”

尤小芳順著江子純的手指看過去,嚇得變了臉色。



童小玉的預感沒有錯,晚上門剛壹關,徐紹林就爆發了。

他什麽話也不說,先起椅子壹陣狂砸,風卷殘雲壹般,壹片稀哩嘩啦地響聲過後,再看堂子裏,只要砸得爛的,已經沒有壹處好壹點的東西了,比以前的任何壹次都破壞得更徹底!

童小玉急得手足無措:“妳又怎麽了?哪個又把妳惹到了?有話妳就說啊,為什麽每次都砸東西?這些是要用錢買的啊!”

剛被那個假童三哥騙吃騙喝了三百多塊錢沒有收著,徐紹林這壹砸,又是幾百塊錢的東西都沒有了,童小玉哪能不急!

“說?我說能起作用嗎?我說了那麽多次有效果嗎?妳媽說妳笨我還不相信,現在我才知道要把妳教聰明有多難!童小玉!我看妳是不打不成器!我想打妳已經很久了,壹直忍著!妳這種人,不打妳是壹點記性都不長!妳知不知道妳今天哪裏錯了?”

童小玉說:“我今天又沒有說什麽!”

“妳沒有說?妳是沒有說,我問妳話妳為什麽不回答?妳不回答我的話,知道別人怎麽說我?他們說我是‘粑耳朵’”

童小玉說:“說妳個‘粑耳朵’又怎麽了?‘粑耳朵’就‘粑耳朵’,就是‘粑耳朵’又怎麽樣?妳幹嗎發那麽大氣?”

C縣沒有這種叫法,山裏男人做活路都很下力,在家裏自然都是有地位的,於明浩做活路是最差勁的了,雖然鄭美蓮總在人前抱怨他,也沒有人說他是“粑耳朵”,所以童小玉根本不知道“粑耳朵”是什麽意思。

童小玉壹口壹個‘粑耳朵’,徐紹林哪裏還忍得住,沖過來,壹巴掌扇過去打在童小玉的臉上,童小玉的嘴裏泛起壹股甜味,壹顆牙齒松了,吐出壹口血來!

徐紹林毫不手軟,卡住她的脖子,左右開弓,狠狠地騸著耳光:“老子不是‘粑耳朵’!老子不是‘粑耳朵’!妳給我記清楚!我不是!以後妳敢在我面前說這三個字,老子殺了妳!”

童小玉眼冒金星,被打得暈頭轉向,兩邊臉被打得通紅,她拼命反抗,越反抗他越卡得緊,童小玉喘不過氣來,停止了掙紮,徐紹林放開了她。

徐紹林又跪了兩天兩夜!

童小玉的心碎得壹片壹片的,這壹次決心再也不會軟弱了,兩天後,她起來只煮了自己壹個人的飯,吃了去買東西。

不管徐紹林說什麽她都不理,再忙她也不叫他,晚上徐紹林如果壹早上了床,她就在外面桌子上睡,他強行來親她,她沒有壹點反應,更沒有絲毫熱情!

幾天後,徐紹林離開了,走的時候說:“童小玉,我知道妳已經不愛我了,我也不想活了,我會永遠消失,我在另壹個世界等妳!”

童小玉不理他,也不看他壹眼,站了壹會兒,他果真走了。



尤小芳看見江子純指著的是壹個大墳堆!

這個墳堆很高,墳尾比站著的江子純還高,墳頭就更高了,而且這墳非常大,尤小芳曾經奇怪過,什麽人埋在這裏需要修這麽大的墳?

她當然不知道這座墳裏很可能是埋的古代的壹個什麽有錢人,或者是夫妻合葬的墓。這座又高又大的墳上面就像壹塊平平整整的土地,壹年四季都長著青草,這些青草正是豬最愛吃的幾種草。

尤小芳和童小玉以前經常看著那肥美的豬草議論,它們為什麽不長在別的地方呢?要長在墳上面!

當然,如果那草長在別的地方,也早就沒有了。

江子純已經從墳尾向上爬了,墳太高,她兩手攀住上面,用了好大的勁才爬上去。

然後她站在家面喊:“小芳,妳上不上來?”

尤小芳連連搖頭:“我不。”

她心驚膽戰地看著江子純在墳上面唰唰唰地割豬草,看見她從墳尾開始割,很快割到了墳中間,然後向墳頭割去。

尤小芳害怕地喊:“江姐,妳別割了,快下來!”

江子純頭也不擡地說:“我割完就下來,妳等不及就先走吧。”

尤小芳想走,又擔心江子純,她退得遠遠的,不斷喊江子純,和她說話。

尤小芳發現其他幾個墳上的草都不見了,看來,江子純經常割墳上的豬草。

天上忽然下雨來,尤小芳忙喊:“江姐姐,下雨了,妳快下來吧。”

“好。”江子純終於下來了,割了滿滿壹大背,尤小芳也松了口氣,這時候天色已經黃昏了,兩個人才冒著雨急急忙忙往回走。

走出那片墳地老遠了,尤小芳說:“江姐姐,妳的膽子好大哦,還敢爬到墳上去割豬草。”

江子純說:“死人遠沒有活人可怕。”

兩個人分了路,江子純壹步壹滑地往回走,聽見於明浩在喊:“小江,回來了哦,下雨了!”

她正要答應,卻聽鄭美蓮說:“妳喊她搞啥?人家長的有腿,不需要妳關心。”

於明浩說:“唉,喊壹聲嘛,要不然,童小安回來,還說我們不關心小江。”

“關心她的人多哦,小安也關心她,小玉也關心她,連妳都關心她,就我這個老婆子沒用,沒人關心,都看我不順眼,巴不得我早點死。”

於明浩“呵呵”笑:“鄭大嫂,妳別著急,別傷心,別生氣,我關心妳,我壹定關心妳!”

江子純在外面站了好壹會兒,她覺得自己現在進去不合適,可不進去又不行。

身後傳來腳步聲,江子純回頭看見童小安回來了。

“老婆,”童小安走過來,接下她的背兜,壹邊往屋裏走壹邊問:“妳在哪裏割這麽好的豬草?”

江子純說:“我在荒家灣那座大墳上。”

“什麽?”童小安和鄭美蓮壹起叫起來,童小安不相信地看著她說:“妳爬到墳上去割豬草?”

“是啊,”江子純走過去壹邊剁豬草壹邊回答:“那裏的豬草好,沒有人割,我就去割了。”

鄭美蓮說:“別到那墳附近去,那墳有古怪。”

於明浩說:“唉呀,妳們這母子倆,那墳就是壹個土堆,能有什麽古怪?”

“就是有古怪,”鄭美蓮說:“荒家灣原來有很多人家戶,全是姓江的,後來那裏的人生了癩子,壹個傳染壹個,全村的人就都死完了,荒家灣就成了壹個大墳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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