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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石門情報戰 by 電刑高手

2021-1-13 19:14

這是兩只年輕而美麗的乳房,即有著中國女人罕見的豐碩,又保留著少女乳房特有的高翹。雖然長時間的刑訊,已經在上面留下了不少的傷痕,但卻仍無法遮蓋它令人窒息的美麗。尤其是那對粉紅色的乳頭,在多次性高潮過後,早已經從乳暈中高高的翹起,淫蕩而迷人的挺立著。

項漢貪婪的伸出手,罩住羅雪的雙乳,又搓又掐又擰,狠狠的蹂躪起來。同時,冷笑著對羅雪說:“怎麽樣?羅小姐,再不招,我就要在妳這對漂亮的大奶子上動家夥了!”羅雪不由自主的顫抖了幾下,最終堅定下來,閉上了美麗的大眼睛,壹言不發的任憑項漢淩辱。項漢揉搓夠了,終於松開了羅雪的乳房,向劉三揮了揮手:“上刑,用‘乳夾’!”

隨著項漢的命令,劉三從刑具架上取下了壹付木制的刑具,其大小與壹個女人的胸部相同,形狀如同壹個放倒的“日”字,“日”的兩條長邊,向內的壹面被雕刻成鋒利的鋸齒型;“日”的三條短邊則穿在兩條長邊上,壹側裝有螺栓,可以擰動,縮短兩條長邊的距離。

劉三把這副乳夾交給項漢,項漢把他戴在羅雪的乳房上,讓羅雪的兩只乳房正好從“日”的兩個“口”中穿出,接著,項漢又擰動螺栓,直到把乳夾牢牢的夾在羅雪的雙乳上,接著他對羅雪說:“羅小姐,我知道這乳房是妳們女人的命根子,給這兒動刑是不太禮貌,不過我這也是被妳逼的,如果妳再不招供,我可就要動手了!”

先前還不知道“乳夾”為何物的羅雪,此時已經完全明白了敵人要用怎麽樣的方法來折磨她。作為壹個年輕的女孩兒子,羅雪也壹樣珍視和愛護自己美麗豐滿的雙乳,面對這樣的虐待,她不可避免的產生了恐懼。但此時的羅雪,在不斷的酷刑和淫虐下,不但沒有軟弱,反而更加堅強起來。敵人的暴虐,更激起她的仇恨和抵抗的勇氣。她冷冷的看了項漢壹眼,把頭歪向壹邊。

項漢看到羅雪的表現,氣的壹咬牙,喊了壹聲“上刑!”就和劉三壹起動手,擰動了乳夾的螺栓。隨著螺栓的擰動,“日”的形狀開始變窄,鋒利的木齒“咬”進羅雪豐滿的乳房,使得羅雪忍不住發出了呻吟。聽到羅雪痛苦的呻吟,項漢暫時停了手,威脅羅雪到:“怎麽樣,羅小姐,滋味不好受吧!還是招了吧!”見羅雪還是沒有回答。項漢順手在她的乳頭上擰了壹下,又開始擰緊乳夾的螺栓。

隨著螺栓的擰緊,乳夾的木齒開始深深的咬進羅雪的雙乳裏,羅雪豐滿的乳房,漸漸的被夾的越來越扁,雪白的乳房,也壹點點的變成了粉紅色,紅色,深紅色……而更令羅雪難以忍受的,是那種深入骨髓的劇痛,隨著螺栓的擰動,不停的增加著,螺栓每轉動壹圈,羅雪都不由自主的上身後仰,劇烈的喘息著,痛苦的呻吟變成了高聲的慘叫,穿著長筒絲襪和黑色高根皮鞋的修長玉腿也挺的筆直。最後,乳夾的兩條鋸齒型木杠已經被擰的很窄,將羅雪的壹對雪白豐滿的乳房夾成了兩團慘不忍睹的紫紅色肉團兒,鋒利的木齒不僅夾進了乳房的皮肉,甚至開始摧殘極端敏感的乳腺。

這也正是這種刑具的可怕之處。此時當螺栓每轉動壹分,都會引起疼痛的成倍增加,使得羅雪瘋狂的扭動性感的身體,發出壹陣陣聲嘶力竭的慘叫。然而這壹切,都沒能使項漢停手,只要羅雪沒有招供,他就仍然用力擰動著螺栓。終於,隨著項漢的壹下用力擰動,羅雪感到了壹陣前所未有的、仿佛乳腺都要夾斷般的奇痛。“啊……”羅雪發出了壹陣格外淒厲的慘叫,頭壹歪,又昏死了過去。

“嘩……”冰冷的水再次潑向羅雪的全身,將她從帶回了痛苦的現實中。胸前的“乳夾”已經放開到了開始的狀態,掛在羅雪的胸前,羅雪的雙乳也恢復到了原來的形狀和顏色,只是在雪白的乳房皮膚上,留下了壹道鋸齒型的深紫色傷痕,有的地方皮膚已經被夾破了,向外滲著血。項漢走上前來,再次抓住羅雪的乳房揉搓起來:“這麽漂亮的大奶子,要是夾壞了可多可惜,還是說了吧?不說的話,我可又要動手了!”

夾乳的毒刑,不僅給羅雪帶來了極大的痛苦,而且使她的雙乳變得對疼痛極其的敏感,僅僅是項漢淫蕩的揉搓,就已經使羅雪皺著眉頭呻吟起來。羅雪無法想象再壹次的夾乳會是如何的痛苦。在壹陣痛苦的恐懼後,羅雪再次堅定起來:“不管妳們用什麽辦法,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好!繼續夾!”項漢命令到,劉三和另壹個打手又開始擰動螺栓,由於羅雪的乳房已經高度的敏感,這次剛已開始夾,羅雪就忍不住高聲的慘叫起來,但冷血的打手絲毫沒有理會羅雪的痛苦,因為那正是他們的目的,羅雪的喊叫,只會更加刺激他們施刑和虐待的欲望,他們繼續擰緊刑具的螺栓,壹點點的夾扁姑娘的美麗和柔弱的乳房。

羅雪痛苦的扭動著身體,豆大的汗珠從全身泌出,豐滿性感的屁股疼的不停的哆嗦著,挺的筆直的雙腿,機械的痙攣著,穿著黑色高根皮鞋的玉足胡亂的踢著。“啊…啊……”壹聲聲慘叫回蕩在刑訊室裏。最後,羅雪終於忍不住這種非人的虐待,頭壹低,再次陷入了昏迷當中。

“嘩……”又是壹陣令人心悸的潑涼水的聲音,將羅雪從暫時的解脫中又帶回了痛苦的現實裏。她胸前的乳夾已經被卸去了,豐滿而迷人的乳房恢復了嬌翹的原狀,只是在雪白的乳房皮膚上留下了兩道可怕的青紫色傷痕,傷痕排成整齊的鋸齒型,有的地方皮膚被夾破了,向外滲著血。

雖然殘酷的虐乳刑具已經被卸掉了,但羅雪仍感到從乳房深處不停傳來壹陣陣劇烈的疼痛,仿佛有人在用小刀剜割著他的心壹樣。羅雪知道壹定是自己的乳房被夾傷了,但她不想讓敵人看出自己的痛苦,於是她咬緊了自己的嘴唇,閉上了壹雙美麗的大眼睛,默默的忍受著那種女人難以忍受的痛苦。

“說,招不招!”見醒轉過來的羅雪仍沒有壹點屈服的表示,惱怒的項漢又逼問到,但得到卻仍然是姑娘堅定的沈默。項漢壹咬牙,額頭的青筋都暴了起來,獰笑著說:“看來羅小姐壹定要當共黨的烈士了,好,我就讓妳嘗嘗‘刺乳’的滋味兒!”說著,轉過頭來吩咐劉三道:“拿刺乳針來!”

劉三回頭去,從刑架上拿過來壹個長方形的小木盒,遞給項漢,項漢打開木盒,把它舉到羅雪的面前:“羅小姐,看看這是什麽?”羅雪微微的睜開眼看可壹下,忍不住全身都哆嗦了壹下,只見木盒裏裝得滿滿的都是縫衣針粗細、卻足有十厘米長短的鋼針!

羅雪已經被酷刑折磨的痛苦不堪,又為自己在敵人面前達到無恥的性高潮感到無比的羞恥。精神上和肉體上承受著雙重痛苦的姑娘,見項漢居然還如此的淩辱自己,再也無法忍受,“呸”的壹聲啐向項漢。

有了上次的“經驗”,項漢這次早有準備,他壹歪頭,躲開了羅雪的襲擊:“看來羅小姐還想繼續試試我軍統的‘十八般武藝’,好,我成全妳,下面,我們玩玩什麽哪?”項漢壹邊說,壹邊把目光集中在了羅雪那被黑色絲綢胸罩緊緊包裹著的豐滿高聳的雙乳上。

由於羅雪被吊著,胸罩無法解下來,他抓住了胸罩的下邊,用力的往上以來,將胸罩拉到了乳房的上方,“啊……”隨著羅雪壹聲羞恥的低哼,姑娘的兩只乳房立刻如解脫了束縛般的跳了出來。

這是兩只年輕而美麗的乳房,即有著中國女人罕見的豐碩,又保留著少女乳房特有的高翹。雖然長時間的刑訊,已經在上面留下了不少的傷痕,但卻仍無法遮蓋它令人窒息的美麗。尤其是那對粉紅色的乳頭,在多次性高潮過後,早已經從乳暈中高高的翹起,淫蕩而迷人的挺立著。

項漢貪婪的伸出手,罩住羅雪的雙乳,又搓又掐又擰,狠狠的蹂躪起來。同時,冷笑著對羅雪說:“怎麽樣?羅小姐,再不招,我就要在妳這對漂亮的大奶子上動家夥了!”羅雪不由自主的顫抖了幾下,最終堅定下來,閉上了美麗的大眼睛,壹言不發的任憑項漢淩辱。項漢揉搓夠了,終於松開了羅雪的乳房,向劉三揮了揮手:“上刑,用‘乳夾’!”

隨著項漢的命令,劉三從刑具架上取下了壹付木制的刑具,其大小與壹個女人的胸部相同,形狀如同壹個放倒的“日”字,“日”的兩條長邊,向內的壹面被雕刻成鋒利的鋸齒型;“日”的三條短邊則穿在兩條長邊上,壹側裝有螺栓,可以擰動,縮短兩條長邊的距離。

劉三把這副乳夾交給項漢,項漢把他戴在羅雪的乳房上,讓羅雪的兩只乳房正好從“日”的兩個“口”中穿出,接著,項漢又擰動螺栓,直到把乳夾牢牢的夾在羅雪的雙乳上,接著他對羅雪說:“羅小姐,我知道這乳房是妳們女人的命根子,給這兒動刑是不太禮貌,不過我這也是被妳逼的,如果妳再不招供,我可就要動手了!”

先前還不知道“乳夾”為何物的羅雪,此時已經完全明白了敵人要用怎麽樣的方法來折磨她。作為壹個年輕的女孩兒子,羅雪也壹樣珍視和愛護自己美麗豐滿的雙乳,面對這樣的虐待,她不可避免的產生了恐懼。但此時的羅雪,在不斷的酷刑和淫虐下,不但沒有軟弱,反而更加堅強起來。敵人的暴虐,更激起她的仇恨和抵抗的勇氣。她冷冷的看了項漢壹眼,把頭歪向壹邊。

項漢看到羅雪的表現,氣的壹咬牙,喊了壹聲“上刑!”就和劉三壹起動手,擰動了乳夾的螺栓。隨著螺栓的擰動,“日”的形狀開始變窄,鋒利的木齒“咬”進羅雪豐滿的乳房,使得羅雪忍不住發出了呻吟。聽到羅雪痛苦的呻吟,項漢暫時停了手,威脅羅雪到:“怎麽樣,羅小姐,滋味不好受吧!還是招了吧!”見羅雪還是沒有回答。項漢順手在她的乳頭上擰了壹下,又開始擰緊乳夾的螺栓。

隨著螺栓的擰緊,乳夾的木齒開始深深的咬進羅雪的雙乳裏,羅雪豐滿的乳房,漸漸的被夾的越來越扁,雪白的乳房,也壹點點的變成了粉紅色,紅色,深紅色……而更令羅雪難以忍受的,是那種深入骨髓的劇痛,隨著螺栓的擰動,不停的增加著,螺栓每轉動壹圈,羅雪都不由自主的上身後仰,劇烈的喘息著,痛苦的呻吟變成了高聲的慘叫,穿著長筒絲襪和黑色高根皮鞋的修長玉腿也挺的筆直。最後,乳夾的兩條鋸齒型木杠已經被擰的很窄,將羅雪的壹對雪白豐滿的乳房夾成了兩團慘不忍睹的紫紅色肉團兒,鋒利的木齒不僅夾進了乳房的皮肉,甚至開始摧殘極端敏感的乳腺。

這也正是這種刑具的可怕之處。此時當螺栓每轉動壹分,都會引起疼痛的成倍增加,使得羅雪瘋狂的扭動性感的身體,發出壹陣陣聲嘶力竭的慘叫。然而這壹切,都沒能使項漢停手,只要羅雪沒有招供,他就仍然用力擰動著螺栓。終於,隨著項漢的壹下用力擰動,羅雪感到了壹陣前所未有的、仿佛乳腺都要夾斷般的奇痛。“啊……”羅雪發出了壹陣格外淒厲的慘叫,頭壹歪,又昏死了過去。

“嘩……”冰冷的水再次潑向羅雪的全身,將她從帶回了痛苦的現實中。胸前的“乳夾”已經放開到了開始的狀態,掛在羅雪的胸前,羅雪的雙乳也恢復到了原來的形狀和顏色,只是在雪白的乳房皮膚上,留下了壹道鋸齒型的深紫色傷痕,有的地方皮膚已經被夾破了,向外滲著血。項漢走上前來,再次抓住羅雪的乳房揉搓起來:“這麽漂亮的大奶子,要是夾壞了可多可惜,還是說了吧?不說的話,我可又要動手了!”

夾乳的毒刑,不僅給羅雪帶來了極大的痛苦,而且使她的雙乳變得對疼痛極其的敏感,僅僅是項漢淫蕩的揉搓,就已經使羅雪皺著眉頭呻吟起來。羅雪無法想象再壹次的夾乳會是如何的痛苦。在壹陣痛苦的恐懼後,羅雪再次堅定起來:“不管妳們用什麽辦法,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好!繼續夾!”項漢命令到,劉三和另壹個打手又開始擰動螺栓,由於羅雪的乳房已經高度的敏感,這次剛已開始夾,羅雪就忍不住高聲的慘叫起來,但冷血的打手絲毫沒有理會羅雪的痛苦,因為那正是他們的目的,羅雪的喊叫,只會更加刺激他們施刑和虐待的欲望,他們繼續擰緊刑具的螺栓,壹點點的夾扁姑娘的美麗和柔弱的乳房。

羅雪痛苦的扭動著身體,豆大的汗珠從全身泌出,豐滿性感的屁股疼的不停的哆嗦著,挺的筆直的雙腿,機藏書吧械的痙攣著,穿著黑色高根皮鞋的玉足胡亂的踢著。“啊…啊……”壹聲聲慘叫回蕩在刑訊室裏。最後,羅雪終於忍不住這種非人的虐待,頭壹低,再次陷入了昏迷當中。

“嘩……”又是壹陣令人心悸的潑涼水的聲音,將羅雪從暫時的解脫中又帶回了痛苦的現實裏。她胸前的乳夾已經被卸去了,豐滿而迷人的乳房恢復了嬌翹的原狀,只是在雪白的乳房皮膚上留下了兩道可怕的青紫色傷痕,傷痕排成整齊的鋸齒型,有的地方皮膚被夾破了,向外滲著血。

雖然殘酷的虐乳刑具已經被卸掉了,但羅雪仍感到從乳房深處不停傳來壹陣陣劇烈的疼痛,仿佛有人在用小刀剜割著他的心壹樣。羅雪知道壹定是自己的乳房被夾傷了,但她不想讓敵人看出自己的痛苦,於是她咬緊了自己的嘴唇,閉上了壹雙美麗的大眼睛,默默的忍受著那種女人難以忍受的痛苦。

“說,招不招!”見醒轉過來的羅雪仍沒有壹點屈服的表示,惱怒的項漢又逼問到,但得到卻仍然是姑娘堅定的沈默。項漢壹咬牙,額頭的青筋都暴了起來,獰笑著說:“看來羅小姐壹定要當共黨的烈士了,好,我就讓妳嘗嘗‘刺乳’的滋味兒!”說著,轉過頭來吩咐劉三道:“拿刺乳針來!”

劉三回頭去,從刑架上拿過來壹個長方形的小木盒,遞給項漢,項漢打開木盒,把它舉到羅雪的面前:“羅小姐,看看這是什麽?”羅雪微微的睜開眼看可壹下,忍不住全身都哆嗦了壹下,只見木盒裏裝得滿滿的都是縫衣針粗細、卻足有十厘米長短的鋼針!

“嘩……”壹桶冰冷的水從頭到腳的倒在了羅雪的身上,再次把她從昏迷中激醒。羅雪擡起頭,發出壹陣斷斷續續的呻吟,項漢示意劉三暫時不要動手,走上前去,壹把揪住了羅雪濕漉漉的長發:“怎麽樣,羅小姐,該招了吧,還是想繼續享受!”

羅雪盯著項漢的眼睛,沈默了許久,發出了壹聲輕蔑的笑:“哼,有什麽招數…啊…妳都使出來吧,反正,本小姐什麽也…什麽也不知道!”

惱羞成怒的項漢扔開羅雪的頭發,沖著劉三喊到:“用刑,重重用刑!”於是,伴隨著電動陽具的抽動,殘忍鞭刑又開始了。在壹聲聲淒厲的慘叫中,羅雪繼續熬受著酷刑和淫欲的雙重折磨,直到淫蕩的扭動乳房和屁股,達到變態的性高潮。只有在鞭打下昏死過去,才會暫時脫離苦海,但馬上就會被壹桶冰冷的水潑醒,繼續受刑。不停的酷刑加劇了的淫欲的刺激,變態的淫欲增加了酷刑帶來的痛苦,壹次次的性高潮來的越來越快,也越來越猛烈,越來越變態……

石門城東,大發當鋪。這是壹家鋪面不大不小、生意不好不壞的當鋪。在石門市滿街的當鋪中,顯得毫不起眼。大發當鋪的後院,穿過壹條稻草遮掩著的小徑,是壹個小小的跨院,跨院中只有壹間小屋,門和窗都被報紙嚴嚴的封閉起來,這裏是大發當鋪的庫房,而事實上,這裏是中共石門市委武裝部的秘密據點。

由於窗戶被封上,雖然是白天,屋子裏依然點著壹盞油燈。小小的屋子裏,此時擠滿了十幾個年輕精裝的小夥子,和壹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領頭的是壹個身材高大、劍眉虎目的年輕人,他,就是中共石門市委武裝部長、羅雪的未婚夫,號稱“雙槍神”的李強。

此刻,李強正雙眉緊鎖的坐在炕桌邊上,重重的擦拭著壹只德國造毛瑟手槍(俗稱“盒子炮”),身邊的炕桌上,放著壹只同樣型號、已擦的閃亮的手槍,以及壹堆黃燦燦的子彈。子彈旁邊的油燈下,放著壹張小小的紙條,紙條上用報紙上剪下來的鉛字貼出了這樣壹段文字:“羅雪同誌倍受酷刑折磨,堅貞不屈,營救之事,尚須周密計劃,請羅雨同誌按老方法與我聯系。繭”

這是潛伏在軍統內部的中共特工“繭”剛剛送出的情報,李強手中擦著槍,兩眼卻卻死死的盯著這張字條。雖然這張字條並沒有、也不可能體現太多內容,但李強還是從“倍受酷刑折磨”這六個字中看出了羅雪所受到的折磨和摧殘。想起他和羅雪之間往事,李強不禁心如刀絞。當第壹次在市委秘密會議上,羅雨將妹妹介紹給李強,年輕迷人的羅雪紅著臉和李強打招呼時,李強就深深的愛上了這個才貌雙全的女孩兒,而李強正直、堅定的男子漢形象,也深深的吸引了羅雪少女的視線。

從此,兩個年輕人從相識、相知到相戀,壹切都是那麽自然,雖然地下工作極其的危險緊張,但兩個人都從此有了心靈上的安慰。李強更忘不了那個風雨交加的夜晚,羅雪第壹次赤裸著處女的胴體,將寶貴的貞操奉賢給他,使他在壹次次的猛烈射精中體會到了男人的快樂。

他還記得,就在這間小屋裏,他和羅雪這對“久別勝新婚”的甜蜜戀人用了整整壹個下午的時間翻雲覆雨,兩個年輕人不顧疲勞的嘗試著,他們深深的接吻著,把舌頭伸進對方的口中,羅雪豐滿高聳的乳房在李強有力的揉搓下不停的變換著形狀,隨著羅雪淫蕩的呻吟,李強用不斷變換的性交姿勢,不停的把自己壯大的陰莖在羅雪迷人的下身中做強有力的抽插,十次,二十次,五十次,壹百次,兩百次,直到李強無法控制的把大量滾燙的精液射進羅雪的子宮深處,最後,曾經羞澀的未婚妻主動的用她美麗的小嘴含住、舔嘬李強的陰莖,甚至用她深邃的乳溝夾住、揉搓他的陰莖,直到李強吼叫著把最後的精液射在羅雪的臉上、乳房上……

李強曾無數次的對自己說,絕不讓任何人傷害羅雪。但現在,羅雪落到了敵人手裏,除了倍受酷刑外,李強當然能夠想象的到,年輕迷人的未婚妻會受到這群毫無人性的畜生怎樣的奸汙和淫虐!

小屋裏已經沈默了很久,壹個年輕的遊擊隊員沈不住氣了:“部長,不能再猶豫了,我看,今天晚上就是個好機會,我們來他個奇襲,把羅雪姐救出來。”李強沒有說話,眉頭依然緊鎖,他把已經擦拭幹凈的手槍交到左手,右手拿起十顆彈,壹粒粒的押進槍膛。

隊員們開始其嘴八舌的小聲議論:“我看行!”“是不是太冒險了!”“不冒險那還叫幹革命?!”李強把手裏的槍壓滿子彈,又開始裝填另壹只手槍,依然沒有說話。

坐在李強身邊的壹名歲數較大的遊擊隊員擺了擺手,制止住眾人的議論,對李強說:“這辦法雖然冒險點兒,但不是沒有可能成功,現在敵人剛剛破壞了我們的部分組織,壹定以為我們已經癱瘓了,不敢冒著滿街的搜捕行動。他們的防備也許不會很嚴。”

聽到這話,李強的眉毛壹揚,顯然被打動了,他正要說些什麽,壹個女人的聲音從身邊傳來:“我不同意。”這是個三十歲左右、藍衣黑裙、教師打扮的女人,她長的和羅雪很像,壹樣嬌好迷人的容貌、凹凸有制的身材,如果說有什麽不同,那就是羅雪梳的是長發,而她是齊肩的短發,而且她的身材也要比羅雪更豐滿壹些。她,就是羅雪的姐姐,中共石門市委婦女部長羅雨。

聽到羅雨的反對意見,李強又皺起了眉頭,忍不住頂了壹句:“那小雪就不救了,就看著敵人把她折騰死。”

“李強同誌!”羅雨的眼圈紅了,哽咽著說:“羅雪不僅是妳的未婚妻,也是我的親生妹妹,更是我們大家的戰友,我會不想救她?但沒搞清情況,就冒冒失失的行動,救不出小雪,還會又更大的損失,到頭來,還要連累小雪受更多的苦。‘繭’的情報上,寫的是‘周密計劃’,這說明敵人也有準備,項漢可是個陰險狡猾的特務頭子,張子江的叛變已經給我們造成了巨大的損失,我們不能在自亂陣腳了。”

聽了羅雨的話,李強有點清醒了,不禁慚愧的說:“大姐,是我不對,不該……那,妳說該怎麽辦?”

羅雨平靜了壹下情緒,說道:“我看,妳們先在這裏作好劫獄的壹切準備,我和‘繭’聯系壹下,商量壹個可行的營救計劃。”

項漢從盒裏拿出壹根鋼針,鋒利的鋼針在刑訊室爐火的映照下閃著恐怖的寒光,項漢幽幽的對羅雪說道:“這可不是普通的繡花針,這是上刑用的刺乳針,是專門給妳們女人,特別是羅小姐這樣有著如此漂亮的大奶子的女人制作的。用法很簡單,就是把這根針,從妳的乳頭、乳暈或是乳房的任何部位,紮進妳的乳房裏去,那滋味……哼哼,我還記得上次抓到的那個女共黨,是個什麽報社的記者,和妳壹樣也是個年輕的小美人。扒光了衣服在這兒上了兩天的刑,皮鞭吊打,燒紅的烙鐵烙屁股,還有辣椒水、老虎凳都挺過去了,可壹看到這刺乳針,就嚇的哆嗦了,紮了不到十根,就哭著求我別紮了,又紮了兩根,就全招了,怎麽樣羅小姐,妳招不招啊!”說著用手中的鋼針在羅雪的乳頭上劃了壹下。

鋒利的鋼針在布滿敏感神經原的乳頭上劃過,使得羅雪的全身都不由自主的抖動了起來。項漢不停的用刺乳針輕劃著羅雪的乳房,得意的看著姑娘的身體跟著他的動作顫抖著。

說實話,羅雪確實很害怕,任何壹個年輕的姑娘面對這樣的酷刑時都會不由自主的恐懼,羅雪不敢想象,自己剛剛受過“夾乳”酷刑、對疼痛極為敏感的乳房,此時被鋼針生生的刺入,會是壹種什麽樣的痛苦!但恐懼只是暫時的,革命者的意誌再次站了上風,羅雪的眼神重新堅定了起來:“我說過我什麽也不知道,就是什麽也不知道!”

項漢氣的壹咬牙,壹只手捏弄著羅雪左側粉紅色的乳頭,獰笑著說:“這麽漂亮的奶頭現在就毀了,有點可惜,我們換個地方!”說罷,把鋼針對準羅雪已勃起的乳頭,用力的刺了進去。

“啊…畜生…放開……”隨著壹聲淒厲的慘叫,羅雪猛的揚起頭,本已癱軟在刑架上的嬌軀又在壹瞬間挺的筆直,穿這著破絲襪和性感的黑色高根皮鞋的玉腿拼命的踢動著,扯的腳上的鐵鐐“嘩啦拉”的亂響著,整個豐滿雪白的身體,徒勞的扭動著,但身子被刑具固定著,壹動也不能動。

項漢壹手死死捏住豐滿白嫩的乳房,壹手慢慢地將鋼針往下插,他插的很慢,而且壹邊插壹邊不停的撚動,盡力的加強和延長羅雪的痛苦,項漢壹邊用刑,壹邊眼睛盯著羅雪疼得扭曲的的臉問到:“怎麽樣,滋味不好受吧,告訴妳,刺乳是專門整治女人的刑法之壹,妳這樣的小姑娘是受不了的!”

羅雪慘叫著扭過臉去,咬緊牙關,不理睬項漢,項漢轉過頭向劉三吼到:“按住她的頭,我要讓她看著自己的乳房受刑!”劉三立刻走上前去,揪住了羅雪濕淋淋的長發,把她的頭向下按,讓她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美麗的乳房被酷刑施虐。

在羅雪的慘叫聲中,項漢繼續緩緩的、撚動著的將鋼針刺進羅雪的乳房深處。足足紮了五分多鐘,鋼針差不多全插進羅雪的乳房,在乳頭外只剩了壹個小小的針鼻,在火光下閃著金屬的光澤,壹滴殷紅的血珠順著針鼻滑了出來,掛在通紅的乳頭上。看到鋼針完全紮進了自己的乳房,羅雪竟似松了口氣般,痛苦的大口喘著氣,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

羅雪剛剛松了口氣,項漢又舉起了壹根鋼針:“怎麽樣,還要再嘗嘗!”羅雪喘息著,沒有任何的回答。於是壹根根鋒利的鋼針在羅雪的慘叫聲中再次緩緩的刺進了羅雪的乳暈,每刺壹根,項漢就逼問壹陣,然後繼續刺下壹根,直到羅雪的左乳暈上被刺進了密密麻麻的十壹根鋼針。

中間,羅雪也曾經昏死過壹、兩次,但立刻就被冰冷的涼水潑醒,繼續受虐。當羅雪的左乳暈被刺滿後,項漢又揪住了羅雪的右側的乳房,把鋼針從她的乳暈上刺進了她的右乳中。

“啊…啊…疼啊……”伴隨著羅雪淒厲的慘叫和徒勞的掙紮,慘無人道的酷刑仍在繼續著,羅雪看著壹根根毒牙似的鋼針緩緩的刺進自己的乳房深處,將壹陣陣難以忍受的痛苦傳導到她的大腦中,她盼望著能夠盡快的昏死過去,即使是馬上就會被涼水潑醒,但也可以暫時離開痛苦的深淵。

不知過了多久--但羅雪感到足有壹個世紀長,羅雪兩個性感迷人的乳暈上已刺滿了鋼針,羅雪再壹次從昏迷中被涼水潑醒,頭無力的垂在胸前,不停的發出痛苦的喘息和呻吟。“招不招,說!”項漢幾乎是聲嘶力竭的喊叫到。然而,回答他的仍是羅雪虛弱而堅定的搖頭。

“拔針,摸鹽!”項漢咬著牙向劉三下達繼續用刑的命令。劉三走上前去,伸手把羅雪兩只乳房的鋼針全都拔了出來。“啊……”羅雪再次猛的揚起頭,拼命的慘叫著,還沒等她的慘叫聲減弱,劉三又抓起壹把食鹽,摸在羅雪不停流血的乳暈上,“啊……”羅雪發出了壹陣格外淒厲的慘叫,雪白性感的身體神經質的痙攣了壹陣,頭壹歪,又昏死了過去。

看到羅雪又昏死了過去,壹個打手拿起水桶又要潑水,項漢制止了他:“劉隊長,妳們先出去,我想單獨和羅小姐‘談談’!”劉三壹楞,旋即明白項漢的意思,連忙陪著笑臉,點頭哈腰的帶著打手們退出了刑訊室。

刑訊室裏只剩下羅雪和項漢兩個人。通常,項漢沒有這麽心急,不會在大白天就奸淫女犯,但漂亮迷人的羅雪在受刑時的種種表現卻深深的打動了他:如花的面龐因痛苦而扭曲,高聳的乳房的刑訊中不停的跳動,豐滿的屁股被痛苦刺激的如性高潮般的扭動,還有被絲襪包裹著的筆直的雙腿,以及穿著性感的黑色帶帶兒高根皮鞋的雙腳,漂亮的黑色絲綢胸罩和三角褲……這壹切都給了項漢壹種感官上的極度的變態刺激。羅雪的堅定使他知道短期內無法使羅雪屈服,但他已經無法忍受,他現在就要奸淫羅雪,現在!

“嘩……”項漢拎起水桶,親自把羅雪潑醒。看到羅雪慢慢的醒轉過來了,他淫笑著靠近羅雪,撫摩揉搓著羅雪的乳房說道:“多可愛的大奶子,真實糟蹋了,羅小姐,還是招了吧!”羅雪已經被連翻的酷刑折磨的筋疲力盡,無力的吊在刑架上,感覺到剛剛受過嚴刑的乳房上穿來壹陣陣屈辱的劇痛,扭動了壹下身體,低聲的罵道:“流氓…啊…放開我…畜生……!”

“既然是畜生,我就要做畜生的事,剛才給妳用了半天的刑,現在我來好好疼疼妳,讓妳舒服舒服!”項漢說罷,壹把把羅雪的黑色絲質三角褲拉到了她的膝蓋處,又拉開褲鏈,掏出早已如剛棒般挺立的陰莖,惡狠狠的撲向羅雪。

“啊!不、不、不要!!”羅雪感到自己壹只豐滿高聳的乳房被項漢揪住,粗暴的揉搓起來,尤其是挺立的乳頭,在項漢的扭動下幾乎要被扭斷。同時,項漢的另壹只大手在自己的下身和穿著破絲襪的大腿上上放肆地撫摸起來。雖然已經不是第壹次被敵人奸淫,但壹種壓倒性的絕望和羞恥感仍湧了上來,使羅雪顧不上剛剛受過酷刑折磨的乳房上傳來的陣陣劇痛,聲嘶力竭地尖叫了壹聲!

“哈哈哈!小賤貨,妳叫吧!妳越叫老子越爽!!”項漢說著,把手伸進羅雪的下身裏,用力的摳動起來。

“啊……”羅雪感到下身傳來屈辱而怪異的感覺,再次尖叫了起來。

“操!妳的騷穴裏都是水,看來剛才壹定被電動陽具爽上天了。”項漢貪婪地盯著羅雪裸露出來的下身,用手按在羅雪黑亮的陰毛上使勁搓了起來!

被殘酷侮辱的羅雪傷心羞恥地哭泣起來,她裸露著的美妙性感的身體輕微地顫抖著,拼命想夾緊雙腿,可冰冷的吊架卻使她所有的努力都徒勞無功。項漢揉搓夠了抽出手指,然後把硬邦邦的大陰莖頂在了羅雪赤裸裸的陰道口上。羅雪絕望地哭泣著,忽然感到壹根火熱粗大的硬東西頂在了自己剛剛被手指蹂躪得疼痛著的陰道口上!她掙紮著酸軟疲憊的身體想逃避,可渾身壹點力氣都沒有,只能絕望地尖叫起來:“不!不!不要啊!”

“小賤貨,等著爽吧!!”項漢壹只手使勁按住羅雪還穿著肉色長筒襪的豐滿結實的大腿,另壹只手揪住羅雪壹只豐滿高翹的乳房,用力挺腰插進!“啊!……”羅雪感到壹陣熟悉的劇痛從下體傳來!壹根火熱堅硬的大肉棒無情地戳進了她緊密嬌嫩的肉穴!被殘忍地奸淫了的痛苦和羞辱壹起湧了上來,羅雪赤裸的身體猛地僵硬起來,發出淒慘的哀號!

“小賤貨!水還真多!呼…媽的,真過癮!!”項漢感到羅雪的陰道經過電動陰具長時間的折磨,雖然不象昨天那麽緊小,但卻分泌出了大量的淫水和陰精,抽插起來格外的滑膩順暢,更有壹種消魂的感覺。他壹邊喘著粗氣,壹邊用力地在羅雪溫暖濕潤的陰道裏抽插奸淫著,雙手抓住羅雪兩個豐滿肉感的乳房,使勁揉搓起來。

“不、不…不要……”被殘暴虐奸的羅雪無力地扭動著雪白的肉體,嘴裏漏出陣陣淒楚的呻吟和悲啼。肉體和精神上的雙重屈辱不斷的刺激著她的神經,羅雪感到渾身冷汗直冒。高聳的乳房、豐滿的大腿和圓潤的雙肩無力地顫抖著,羅雪羞憤地閉上了眼睛,眼淚不停地流淌下來。

項漢在羅雪的身體裏痛快而殘忍地抽插奸淫著,羅雪的陰道裏的那種溫暖滑膩的滋味,和奸淫壹個美麗無助的年輕女孩兒兒的快感使他覺得無比地痛快。他喘著粗氣奮力地抽插著,雙手大力地揉捏著羅雪胸前兩個美麗豐滿、海綿般充滿彈性的乳房,同時還享受地看著被奸汙的羅雪臉上那種痛苦羞恥的表情。可憐的羅雪用盡最後壹點力氣,不停的掙紮叫罵著。

“嘿嘿,羅小姐還真夠烈性的!都已經被那麽多男人玩過了,還假裝什麽正經?”說著,項漢使勁掐了羅雪細嫩的大腿根壹下,使羅雪發出壹陣淒厲的慘叫。接著,他的手順著羅雪平坦勻稱的小腹摸上來,重新抓住她白嫩的胸乳,這壹次,他並沒有粗暴的揉搓,而是細細把玩起來,他壹邊輕柔地揉搓著羅雪豐滿細膩的雙乳,壹邊用手指夾住兩個嬌嫩的小乳頭輕搓起來!

“啊…不要……”羅雪已經止住了悲啼和叫罵,但現在被人抱住身體大肆地玩弄敏感嬌嫩的乳房和乳頭的滋味更加使她無法忍受。壹陣陣電流壹樣的酥癢從被玩弄的胸部傳來,使羅雪渾身不住地哆嗦,她感到被人如此徹底地玩弄比被殘酷地奸淫還要難受和羞愧,尤其是自己正在遭到蹂躪的身體中,羞恥和痛苦不斷的減少,竟然還產生了陣陣難以言表的恥辱的快感!

羅雪竭力想克制自己身體的變化,可還是感到臉上在發熱,乳頭也更加的硬挺了起來,赤裸著的性感的肉體也不由自主地輕輕扭動起來,豐滿的屁股也不由自主的迎合著項漢的抽插,淫蕩的前後運動著,穿著絲襪的雙腳也摳住了黑色高根皮鞋的鞋底,挺的筆直。她拼命想要反抗,卻感到自己的身體似乎在敵人無恥地玩弄侮辱下慢慢失去了力量,只能隨著那項漢陰莖和雙手的蹂躪羞恥地蠕動著,嘴裏不自覺地發出淫蕩的呻吟。

“怎幺?貞烈的女共黨也會被玩弄出性感來嗎?”項漢明顯感到這個被刑具吊著的裸體美女身體在顫抖,兩粒嫩紅的乳頭也膨脹起來,而肥美的臀部更是不由自主地上下蠕動起來。

“畜生…我…我…哎呦……”敵人的辱罵使幾乎已經要徹底投降了的羅雪感到了巨大的羞辱,她拼命克制著自己不做出丟臉的舉動,手腳上的鐵鏈叮當作響,提醒著羅雪此刻羞辱難堪的處境,使她又產生出抗拒的意識。但令羅雪羞恥的是,自己的身體裏好象有壹股熱流湧動,下體的小肉穴裏竟然濕熱起來,又開始分泌出大量的淫水!

項漢繼續在羅雪的陰道裏瘋狂的抽插著,壹陣陣甜美的快感不停的從下體穿來,刺激了羅雪的神經,打垮了她剛剛建立起來的抵抗堤壩,壹種奇異的幻覺出現在羅雪的腦海裏:仿佛這裏不是陰森的刑訊室,而是她溫暖的宿舍,她也並非在被無恥的敵人奸淫,而是在和心愛的戀人做愛。

錯覺引導著羅雪發出更加放蕩的呻吟,斷斷續續的說道:“強哥…抱住我…給我,快點兒…快點兒……”

項漢陰險的笑了,低聲的誘惑道:“小雪,我是強哥,來啊!”同時,把嘴移向羅雪的櫻唇。此時的羅雪,已經在錯覺和性欲的引導下完全放棄了抵抗,她毫不猶豫的與項漢深吻著,讓項漢的舌頭在自己的口中攪動。

同時放蕩的抖動著赤裸的雙乳,擺動著穿著絲襪和黑色高根皮鞋的雙腿,前後扭動著豐滿的屁股,迎合著項漢的抽插,直到項漢的猛烈抽插使她不能自己的達到性高潮的頂峰,扭動著性感而迷人的身體,發出壹陣陣快樂而淫蕩的喊叫,陷入了瀉身後淫亂的旋渦。被緊綁的姑娘無力地扭動著身子,年輕的胴體上下都受到的性高潮的強烈刺激,幾乎陷入昏迷……

經過長達二十分鐘的猛烈抽插,羅雪已經達到了三次的性高潮,項漢也感到越來越難以抑制那種射精的沖動。終於在壹陣異常猛烈的抽動和陰壁蠕動夾擊下,項漢狂吼著抖動身體,把大量的精液噴射進了羅雪迷人的陰道和嬌嫩的子宮。而羅雪也感到了壹股熱流帶著熟悉的感覺沖進了自己的下體,下意識的反弓起身體,高揚著頭,抖動著性感的乳房、屁股和大腿,發出壹陣淫蕩的叫喊,在項漢猛烈射精的同時達到了又壹次的性高潮!

許久之後,羅雪終於從性高潮的余韻中清醒過來,她知道自己的身體再壹次的成為了敵人淩辱和瀉欲的工具,而更讓她感到痛苦的是自己在敵人無恥的奸淫下居然表現的如此淫蕩,壹種撕心裂肺般的羞辱和痛苦,使得她晶瑩的淚水不由得又壹次的奪眶而出。

項漢則感到異常的滿足和得意,不僅是因為他再次在羅雪的身體上發泄了獸欲,而更重要的是羅雪竟然已經開始屈服於他的淫欲,他還記得昨夜奸淫羅雪時,羅雪的身體僵硬,壹言不發,搞的項漢有壹種奸屍的感覺。而今天羅雪則完全不同,變得象壹個激渴的蕩婦。雖然項漢知道,這大部分還是由於剛才塗在電動陽具上的美制春藥的作用,但項漢相信,憑著這種變態的淫欲,加上刑訊室裏種種慘無人道的酷刑,就壹定能夠使羅雪開口。

項漢想到這兒,再次走到了羅雪的面前,輕輕的撫摩著羅雪豐滿而迷人的雙乳,淫笑著說道:“羅小姐,剛才壹定很消魂吧,妳不知道妳剛才叫的有多騷!看來李強那個共匪真把妳調教成了壹個十足的婊子了。不過要是他知道妳挺著大奶子,和我壹個軍統的狗特務還幹的這麽歡,還留了這麽多的騷水兒,他會怎麽想?還是招了吧,呵?”

看到羅雪抽泣著仍舊沒有回答,項漢繼續威脅道:“怎麽樣,羅小姐,是不是還沒爽夠呀,我外面可還有好幾個兄弟哪!”

羅雪停止了哭泣,壹雙美麗的大眼睛充滿了憤怒的盯著項漢:“無恥!妳們這些吃人不吐骨頭的特務,要來就都來吧,別以為這樣就能讓我說出什麽,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聽了羅雪憤怒的呵斥,項漢並沒有生氣,反而是若有所思的轉了轉眼珠,嘴角露出了壹絲陰險的冷笑:“好啊,我們這些狗特務不行,那就換個人讓妳爽個夠!”說罷,他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坐回到椅子上去,叫到:“進來吧,劉隊長!”

劉三和幾個打手已經貼在門外聽了半天,羅雪淫蕩的叫床聲把他們都刺激的色欲難忍,壹個個都頂起了小帳篷。聽到了項漢的命令,他們立刻走進刑訊室,看到羅雪赤裸著下身吊在那裏、陰道裏不停的流出精液的性感模樣,打手們更是連氣都粗了。劉三走到項漢的跟前,點頭哈腰的說:“站座,這女共黨還沒招,該我們上了吧?”

看到劉三那猴急的模樣,項漢不由的笑了:“劉隊長,著什麽急呀,妳又不是沒嘗過這婊子的滋味,放心,少不了妳的,不過我們現在是刑訊女犯,讓她開口才是最重要的!”

劉三尷尬的壹笑:“是,是,站座高見,站座的意思是……”他嘴上拍著馬屁,心裏卻卻忍不住罵了壹聲:“媽的,妳是操爽了,卻用大道理來訓我!”

項漢向劉三招了招手,讓他把頭靠近,對著他的耳朵說道“妳去給我找個人……”劉三壹邊聽,壹邊不住的點頭,臉上掛上了壹絲惡毒的笑容:“是,是,站座實在是太高了!”說罷,壹轉身走出了刑訊室。

劉三出去後,項漢又把頭轉向了羅雪:“羅小姐,看看這個人妳滿不滿意!”不壹會兒,劉三回到了刑訊室,還帶回了壹個人,羅雪剛好睜開眼睛看了壹眼,不由得心頭壹震:“叛徒張子江!”

張子江自叛變以來,可算是為軍統盡心竭力,成了壹條忠實的走狗,可忙活了大半天,除了壹個羅雪,什麽人也沒有抓住。為此,他沒少挨項漢的臭罵,今天聽劉三說項漢找他,他就又提心吊膽起來,雖然劉三壹直笑著說是美差,但他的心裏還是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

不料,剛壹走進刑訊室,張子江就看到羅雪幾乎全裸著年輕性感的嬌軀,赤條條的成“大”字型吊在刑訊室的中央,不禁呆住了,早就對羅雪癡心妄想了許久的他,壹雙賊眼不停的在羅雪的乳房、屁股,陰阜等性感部位上不停的掃動,直到項漢大聲叫了他壹聲,他才醒過神來,點頭哈腰的來到項漢的面前:“站座,有什麽指示?”

項漢看了他壹眼,用少有的和氣對他說:“張專員,事兒辦的怎麽樣了?”

“這……”張子江暫時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苦著臉說:“站座,您是行家,共匪的地下黨都是單線聯系,他們又十分狡詐,暫時還沒有什麽進展。不過您放心,我壹定……”

“好了好了,妳不用訴苦,我知道妳的難處。”項漢擺了擺手,說道:“工作不好做,可以慢慢來。我今天找妳來有別的事。”說著,項漢瞟了壹眼刑架上的羅雪,對張子江說道:“我知道妳和羅小姐是老相識了,用共黨的話說,妳還是她的老首長。今天我給妳壹個機會,讓妳們聯絡聯絡感情!”

聽到項漢的話,張子江的腦子不禁“轟”的壹下:“站…站座,您是說……”“還說什麽呀,我的老弟!”劉三壹臉的淫笑,拍著張子江的肩頭說:“妳們共黨不是講共產共妻嗎,站座這是犒勞妳,快上吧!”

張子江還是不敢相信,膽怯的望了望項漢,又指了指羅雪:“站座,我…這……”項漢笑著點了點頭:“去吧,張專員,不是還要我教妳吧!”

“唉、唉,多謝站座!”張子江樂得就象抱了窩的母雞。早在沒有叛變之前,在他第壹次見到羅雪的時候,他就被羅雪迷人的容貌和豐滿苗條的身材迷住了,但他知道羅雪決不會看上他這個四十多歲的幹癟小老頭兒,何況羅雪不久就和李強相愛並成了他的未婚妻,出於組織的紀律和對“雙槍神”李強的畏懼,他就更不敢對羅雪有任何的舉動,只有到了晚上,他才能躲在被窩裏,想象著自己揉搓著羅雪豐滿的乳房,肥美的屁股和大腿的感覺,壹邊瘋狂的手淫發泄。而今天,居然可以真的奸淫羅雪,張子江感到自己象騰雲駕霧壹般,幾步來到了羅雪被懸吊著的嬌軀前。

羅雪被直挺挺的吊在刑架上,毫無掙紮躲避的可能,只能羞辱的任叛徒的目光在自己的嬌軀上掃蕩。張子江貪婪的盯著羅雪那豐滿高聳的乳房、嫩紅的乳暈乳頭以及拉到乳房上方的黑色絲制胸罩,那雪白纖細的腰肢,那性感迷人、還不斷淌出精液和淫水的下身,那被破絲襪包裹著豐滿白皙的大腿,那緊繃在大腿上的黑色絲制三角褲,以及那穿著黑色高根皮鞋的雙腳……這壹切的壹切,刺激的他欲火中燒。他壯了壯膽子,哆哆嗦嗦伸手握住了羅雪的乳房。

“畜生,放開!”羅雪正禁閉著雙眼,痛苦的忍受著叛徒的目光,突然感到胸前壹緊,連忙低頭壹看,發現張子江正在淩辱自己的雙乳,立刻痛罵了壹聲:“無恥的叛徒!”

張子江被羅雪義正嚴詞的痛斥嚇了壹大跳,立刻松開了姑娘的乳房。他心虛的看了看羅雪,又回頭看了看項漢逼視的目光,底氣又足了起來,他獰笑著對羅雪說道:“叛徒?什麽叫叛徒?我給共產黨賣了這麽多年的命,除了提心吊膽,有過什麽好?叛徒?我這是棄暗投明!告訴妳,我現在已經是堂堂的軍統少校稽查專員了。哼,妳現在光著屁股吊在這兒受刑,還敢對我大喊大叫的,妳不叫我摸,我偏要摸!我不但要摸妳的奶子,我還要把妳玩兒個夠!”說罷,伸手揪住了羅雪的雙乳,用力的揉搓了起來。

“啊……”羅雪感到剛剛受過酷刑的雙乳被張子江狠命的揉搓著,嬌嫩的乳頭被他用指甲狠狠的掐擰,肉體上的劇痛和被叛徒淩辱的羞辱,使她忍不住發出了淒厲的慘叫。而她的慘叫更刺激了張子江,無恥的叛徒貪婪的享受著姑娘年輕美麗而極富彈性的乳房,做著他無數次在夢中才敢做的獸行。在姑娘的乳房上揉搓夠了,張子江又把臟手伸向了羅雪圓翹結實的屁股和被絲襪包裹著的豐滿的大腿,又摸,又掐,又擰…最後的,他的壹只手竟伸進了羅雪飽受淩辱的陰道裏,殘忍的扣動起來。

“啊…啊……”羅雪扭動著性感的嬌軀,徒勞的躲避著叛徒的侮辱,發出壹聲聲淒慘的叫喊。但冰冷的刑架,使她的任何努力都歸於無效,只能引來張子江更殘暴的虐待,以及項漢和特務的哄堂淫笑。

羅雪的迷人的嬌軀和刺激的喊叫,使得張子江無法再忍受身體裏高漲的淫欲。他暫時放開了姑娘的身體,從褲子裏掏出自己早已高高挺立的家夥,雙手揪住了羅雪的乳房,下身壹挺,把陰莖向羅雪的下身插了進去……

“呦,這唱的是那壹出啊?”隨著壹聲嬌滴滴的驚呼,壹個穿著上尉制服的年輕國民黨女軍官踱進了刑訊室,後面還跟著壹位年輕英俊的少校男軍官。

只見前面的這位女軍官大約壹米六五的身高,烏黑的長發燙成流行的大波浪,松散的披在肩上,壹頂小巧的軍帽,用發夾斜斜的別在頭發上;壹張橢圓形的鵝蛋臉,畫著壹層嬌艷的彩妝,雖不如羅雪那樣美的出尖,但也算得上相當迷人,漂亮的臉蛋兒上,總是掛著壹絲輕佻中帶著放蕩的微笑。

她的上身,穿著壹件緊身的墨綠色軍裝,裏面則是雪白的襯衣和黑色的領帶,壹對比起羅雪有過而無不及的豪乳,將軍服的前襟高高的撐起,形成了壹條聳立的“橫斷山脈”;纖細的纖腰上,左高右低的斜挎著壹條黑色皮帶,上面布滿了閃亮的子彈,靠近右胯的槍套裏,斜插著壹只烏黑發亮、小巧玲瓏的美制史密斯袖珍左輪手槍;下身穿著壹條露膝的墨綠色短裙,緊繃在豐滿結實的大腿上,把高翹的屁股也裹的渾圓;短裙下是壹對纖細筆直的腿,穿著極薄的黑色珠光長筒絲襪,腳上則穿著壹雙無帶兒的黑色淺口全高根皮鞋。

這個女人雖不象羅雪那樣清麗絕俗,卻絕對是個性感的美人兒,而且是個第壹眼就足以引起男人犯罪欲望的美人兒。

張子江剛剛把陰莖插進了羅雪的下身中,還沒來得及抽插壹下,發現有人闖了進來,連忙手忙腳亂的把“家夥兒”拔了出來,狼狽的退到壹邊。項漢看到闖進來的女人,也不禁皺了壹下眉頭,沒好氣的說:“冷秘書,妳怎麽到這兒來了?”

進來的女人名叫冷眉,是即將來石門視察的特別專員、國防部高級情報參謀郭汝超的貼身機要秘書,三天前到的石門,名曰是為郭高參打前站,實際上石門的國民黨軍政要員都明白,這位冷大秘書是來摸底的。為了減少麻煩,項漢特意讓辦事幹練、深得自己信任,同時外型英俊的少校副官劉文駿,也就是冷眉身後那位油頭粉面的軍官“陪同”冷眉,實際上是為了看著點她。不出項漢所料,生性放蕩的冷眉對劉文駿大有相見恨晚之感,對他的意見言聽計從,為項漢省了不少的麻煩,使得項漢十分滿意。不料,今天冷眉竟突然闖到了刑訊室來,不由得讓項漢有些生氣。

聽到項漢的發問,冷眉扭過頭,給了項漢壹個迷人的微笑:“我今天是有要事來找項大站長。剛進後院,就聽到有個女人叫的跟殺豬似的,劉副官說這是刑訊室,我就想來見識見識,不想項大站長也在。”說著,她扭著屁股,款款的走到吊著的羅雪面前,饒有興趣的看著羅雪那刑傷密布、卻仍然性感迷人的赤裸嬌軀,用手指撥了撥羅雪垂在胸前的下頜,又伸手的托起羅雪豐滿的右乳,惡作劇似的顛了顛,惋惜的搖了搖頭。

“好誘人的小美人,可惜了!”說罷,冷眉又轉過身,象參觀名勝古跡壹樣打量了壹遍刑訊室裏各種恐怖的刑具,這才壹屁股坐在項漢的桌上,露出短裙下被黑色絲襪包裹著的豐滿的大腿,用調侃的語氣笑道:“項站長,這兒就是妳的刑訊室啊,剛才壹進來的時候,看到那個男的在幹她,我還以為走錯了地方,到了那家妓院專門整治黃花小姑娘的地方,啊哈哈……!”

項漢對這位冷大秘書的頤氣指使早有不滿,覺得她狐假虎威也得有個限度,見她話又說的這麽損,不禁有些火氣上升,皮笑肉不笑的回敬道:“冷秘書,現在是戡亂救國時期,有時候難免要用壹些非常的手段,這個女人是共黨的要犯,我們要從她的身上打開缺口,破獲整個石門乃至整個華北的共黨地下組織。這裏面的輕重,冷秘書不會不清楚吧?”

冷眉聽了項漢的話,笑著嬌嗔道:“呦,項站長,小妹開個玩笑,就引來妳夾槍帶棒的這麽壹大堆,以後還讓不讓小妹說話了?”說著,她點燃了壹根香煙,熟練的吐了壹個煙圈兒,繼續說道,“不開玩笑了,說正經的,項站長,郭高參的飛機已經從北平起飛了,壹個小時後到達北郊機場,您是不是該去迎接壹下?”

“嗯……”聽到冷眉的這句話,項漢不禁挺直了身子:“郭高參不是三天後才到嗎?”

“噢…因為石門戰事吃緊,加上妳項大站長又破了壹個共黨大案,郭高參決定提前來石門,怎麽樣,項站長,咱們走吧?”

“這……”項漢瞟了壹眼刑架上的羅雪,有些猶豫,他本想今天用酷刑加奸淫好好的折磨虐待壹下羅雪。

“呦,項站長,還舍不得這個共黨的小美人兒呀,我也不勉強妳,反正王市長、蔣司令他們都去。要是郭高參在機場見不到妳,不高興了,小妹可不好為妳說話啊,再說……”冷眉看了看吊著的羅雪,“這個女共黨今天也被折騰的差不多了,不如以後再慢慢來,反正她在這兒,還不是妳手裏的面團兒,想怎麽捏就怎麽捏!”

“是是,冷秘書說的對,還有什麽事比迎接郭高參更重要哪?”項漢知道,此時已不能在推脫了,否則這個婊子還不知道在郭汝超面前怎麽搬弄是非哪,“劉隊長,劉隊長!”劉三正色迷迷的偷偷欣賞著冷眉渾圓的屁股和豐滿的大腿,項漢皺著眉頭叫了兩聲,他才醒過神來:“站座,什麽事?”

“叫妳的人把這個女共黨押回牢房,嚴加看管!妳和我壹起去機場。”接著,項漢又轉過臉,把剛才的壹肚子氣都發在了張子江的身上:“妳還站在這兒幹嗎?還不快去幹正經事,再搞不出什麽名堂來,看我怎麽收拾妳!”

張子江如喪家之犬壹般狼狽的逃出了刑訊室。劉三則指揮兩個打手走上前去,把羅雪從吊著的刑架上放了下來,給她穿上了胸罩和三角褲,又撿起扔在地上的蘭色緊身高開衩旗袍,草草的穿在羅雪身上,然後架著已經站不住的羅雪,向後院的地牢拖去。項漢看到羅雪被拖出刑訊室,這才轉過頭,換了壹副笑臉:“走吧,我的冷大秘書!”

黃昏的斜陽下,壹只由兩輛轎車和兩輛載滿衛兵的美式中吉普組成的車隊,正在通往北郊機場的公路上飛馳。冷眉壹個人駕駛著黑色的轎車走在車隊的最前面,項漢的車則跟在她的後面,車上除了項漢,還有項漢的司機兼勤務兵小虎、劉三以及劉文駿。

皺著眉頭的項漢瞟了壹眼前面冷眉的車,轉過頭來,訓斥到身邊的劉文駿到:“妳是怎麽搞的,這兩天不是把她糊弄的挺好的嗎?怎麽今天讓她闖到刑訊室來了,還讓她看到了,妳知道,雖然全國的軍統在審問女犯的時候都免不了用之類的方法,但這東西擺在紙面上畢竟是違反紀律的,冷眉這婊子是出了名的愛搬弄是非,要是讓她嚷嚷出去,讓我怎麽辦?!”

“是,是,站座,是屬下的錯!”劉文駿委屈的咽了壹口吐沫,陪著笑臉分辨到:“不過站座,我是真的已經盡力,這兩天,這女人到處亂竄,害的屬下左攔右擋,好不容易才沒出什麽大事,今天她不知從哪知道了您審問那個女共黨的事,非要來不可,我怎麽攔也攔不住,您知道,她可是郭高參的大紅人,她真壹瞪眼,我也害怕啊!”

“嘿,我說劉副官,那妳就不能想想別的辦法?”沒等項漢開口,坐在前排的劉三回過了頭,壹臉淫蕩的壞笑:“比如使使什麽‘美男計’?哎,老實說,這婊子可是夠水平,比起今天這個女共黨來也是毫不遜色,尤其是那對大奶子,還有那兩條大腿,簡直沒治了!說實話,妳是不是已經嘗過新鮮了?”

“哎呦我的隊長大人,妳就別拿我打趣了!”劉文駿壹臉苦笑的說道:“誰不知道,這小姑奶奶是郭高參的心肝寶貝,聽說去年戴局長在南京見到她,都只有幹咽吐沫的份兒,我那敢啊!”

項漢似乎沒心情在這些事上閑扯,煩躁的說道:“好了好了,別說廢話了,哎我說劉副官,郭高參提前來石門,到底是怎麽回事,冷眉有沒有透露?”

“沒有,您別看這女人表面上騷兮兮頭大無腦的樣子,其實心裏主意大著哪,對這件事,我也套了好幾次,她都是守口如瓶。”劉文駿停了壹下,想了想又說道:“不過我估計,可能還是沖著這次的共黨大案來的,八成是怕來晚了分不到羹了。”

項漢顯然也是這麽想的,他氣哼哼的點了點頭到:“打了敗仗的時候,也他媽不知這幫人都躲哪去了,現在剛有了壹點兒功,還不夠他們分的哪,唉……”說話間,車隊已經接近了北郊機場,隔著車玻璃,項漢遠遠的看到軍警密部的機場大門口,兩個年輕的少校軍官正在閑聊,他又仔細壹看,認出左面的那個是石門警備司令蔣效宗的少校副官何良,右邊的人則是軍統石門站副站長史朝先的情報參謀邵劍峰。

“媽的,他來的到早!”看到壹直與自己不和的史朝先比自己搶了先,項漢本來就不好的心情更加的陰沈。看到項漢和冷眉的車停在了機場門口,何良和邵劍峰趕緊迎了上來,項漢下了車,勉強向何良微笑著點了壹下頭,就回過頭,拉長臉對邵劍峰說道:“夠早的呀,邵參謀,史站長也來了?”

“是,站座!”邵劍峰也知道項漢不待見自己,連忙小心翼翼的說道:“史站長也是剛到,特意讓我在這裏迎候站座!”

“還是史站長想的周到啊!”項漢冷冷的扔下壹句話,和冷眉壹起向機場裏走去,劉文駿、劉三、邵劍峰等人也連忙跟了進去。

機場跑道旁的侯機坪上,國民黨石門市市長王謙、石門警備司令蔣效宗、軍統石門站副站長史朝先以及其他的壹些權貴、隨員等,正呼呼啦啦的站在壹起寒暄,項漢雖然心情不好,但此時也只有強打起笑臉,和各位大員打著招呼,冷眉則象只花蝴蝶壹樣鉆進人叢中,嬌笑著發著嗲,不時的引起闊太太們的壹陣陣醋意。

不過二十分鐘的時間,遠處的空中傳來壹陣陣飛機的轟鳴聲,隨著轟鳴聲的增大,壹個小黑點兒出現在黃昏的天際,漸漸的,小黑點越來越大,已經可以辨認出是壹架雙引擎的美制“達科他”軍用運輸機。

“來了,來了!”伴隨著冷眉喜悅的嬌呼,石門的國民黨權貴們都開始擡頭等候。空中的軍用運輸機降低了速度,然後對準跑道開始降落,最終緩緩的停在侯機坪前,當它的兩只螺旋槳完全停止轉動後,機上的側門打開了,身穿軍服的空中小姐放下了舷梯,之後,壹個身披披風、矮小瘦弱的男人出現的舷梯口,他摘下了臉上的墨鏡,又輕輕的撣了撣身上的中將軍服,然後笑著象迎接的人群揮了揮手,輕輕的走下了舷梯。

“高參!”冷眉頭壹個沖了過去,壹邊摟住了郭汝超的胳膊,壹邊不住的嘮叨起來:“您怎麽現在才到,讓人家擔心死了,也不……”

“這個騷貨!”看到冷眉的這番舉動,項漢身邊的史朝先不禁嘟囔了壹句,不過這次項漢的看法顯然與他相同,但他也沒有點頭,只是看著冷眉那又高又細的高跟鞋,笑著低聲說了壹句:“也虧了這婊子,鞋跟這麽高,還跑的那麽快!”

郭汝超對冷眉的噓寒問暖,即沒有冷淡,也沒有回答,只是微笑著拍了拍她的小手兒。此時,前來迎接的大員們已經迎了上來,王謙曾在南京供職,與郭汝超見過幾面,算是故舊,首先上來招呼,然後是身為石門警備司令的蔣效宗,項漢排在了第三個,也算是極有面子。

寒暄過後,項漢禮貌的退在壹旁,職業的本能讓他開始仔細的打量起這位大名鼎鼎的郭高參:只見郭汝超五短身材、瘦小枯幹,身體幾乎完全裹在壹件寬大的披風裏,猛壹看真是“見面不如聞名”,但當看到他那張橘皮似的臉時,項漢就完全打消了這種看法,那可以說是壹張非常醜陋的臉,但卻隱隱的透出壹股冷冷的殺氣,尤其是那雙綠豆似的三角眼,表面上是暗淡無光,但偶爾掠過的壹絲寒氣,確是沈穩中透著狡詐。這壹切,使得項漢相信,關於郭汝超的那些傳聞都是真的,這絕對是壹個老謀深算的老狐貍。

項漢見多識廣,其他人可就沒這麽大的本事了,邵劍峰探頭探腦的看了半天,小聲的對身邊的劉文駿說到:“這就是郭高參呀,也不怎麽樣嗎!”

項漢和史朝先不和,但劉文駿和邵劍峰同為下屬,私交卻很是不錯。聽到邵劍峰的話,劉文駿微微壹笑,答到:“老兄,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嘛。妳不知道吧,咋們這位郭高參,是總裁的寵將、國防部三廳廳長郭汝瑰的胞弟,又是戴老板的心腹毛人鳳毛處長的同窗好友,抗戰時駐過美國,娶了個美國什麽官員的女兒,軍隊、軍統、美國人那裏都有靠山,這樣的人,難道還不怎麽樣嗎?”

“噢……”邵劍峰點了點頭,壹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又不屑的看了看正在郭汝超身邊點頭哈腰的蔣效宗,小聲的說道:“那不會象蔣司令那樣,也是壹‘草包國舅’吧?”蔣效宗是蔣介石的壹個遠房侄子,本來也可以飛黃騰達,但此公實在太過草包,行軍打仗壹無是處,只能在石門當個警備司令,憑著和蔣介石的關系耀武揚威,是個典型的“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家夥,所以石門不少人背地裏都叫他“草包國舅”。

聽了邵劍峰的話,劉文駿也不禁壹笑:“這位郭高參可和咋們蔣司令不同,人家是有真本事的。別的不說,哎,妳還記得去年重慶軍話臺破的那個共黨案嗎!”

“記得,我還是聽重慶來的老何跟我說的哪,就是那個叫什麽張……張露萍的女共黨的案子。我還聽老何說來著,為了讓這個女共黨招供,二十多個兄弟整整幹了她壹天壹夜,把這娘們兒渾身的眼都插遍了,老何親眼看到,那個年輕漂亮的女共黨,挺著兩個大奶子光溜溜壹絲不掛的躺在刑訊室裏,渾身都是男人的精液,他還趁機過了把癮哪!”邵劍峰說到這兒,淫蕩的笑了起來。

“何止哪!”劉文駿也笑了起來,說道:“聽說為了口供,給這個女共黨上了壹個星期的大刑。什麽皮鞭吊打、老虎凳自然不必說了,到最後針刺奶頭、火烙屁股、電擊陰部這類婦刑,都不知用了多少遍,楞就是沒撬開這女共黨的嘴!”

“唉,妳說這幫共產黨,都是吃了什麽藥了?”

“沒有口供,咋們軍統也沒什麽辦法,可再刑訊,眼看那女共黨已經快被折騰死了。沒想到,這時候到是這位郭高參打開了僵局。”說到這兒,劉文駿看了壹眼郭汝超,“他當時還是重慶警備司令,抓人的時候也有他的憲兵,他硬是從張露萍還沒燒完的的紙片裏找到了線索,壹連破獲了共黨兩個交通站,擊斃了三個共黨交通員,繳獲了兩部電臺和大量的機密文件,這可是我們軍統都辦不到的事兒啊,他也就是因為這件事,榮升南京國防部高參的。”

“這樣啊,真是看不出來。”邵劍峰看著郭汝超,敬畏的搖了搖頭。說話間,壹行人已經走出了機場大門,各自上了汽車,向市內進發,在市政府,已經為郭汝超準備好了接風的宴會。

大發當鋪的後院的庫房裏,燈光已經明亮起來,羅雨走了,去與繭聯系,隊員們也走了,去打探消息,庫房裏只剩下李強壹個人。他座在床邊,呆呆的望著桌上的油燈出神。雖然已經定下了穩妥從事的營救計劃,但他的心中仍然無法平靜。從他的內心深處來說,羅雪不僅是他的同誌,更是他的愛人,她的壹切,包括他的身體都只能是屬於他壹個人的。

經歷了長期的地下工作,他早已聽說過軍統針對女性逼供的種種惡刑,裸體皮鞭吊打、老虎凳、針刺奶頭、烙鐵烙臀、藤條鞭陰、電擊陰蒂……他不敢想象,未婚妻那美麗而嬌弱的身體如何能忍受這種種慘無人道的苦行拷打;他也知道,象羅雪這樣迷人的女子,在酷刑之外,還會受到怎樣的淩辱和奸淫,他仿佛已經看到,未婚妻在無法抵抗的情況下被剝光了所有的衣服,豐滿高聳的乳房被幾個陌生而猥褻的男人揉搓、掐擰,誘人的下身則被壹根根骯臟的肉棒輪番的抽插著……

李強不敢再想下去,他站起來,焦躁不安的在屋裏徘徊,突然,壹個念頭闖進了他的腦海中:“為什麽我現在不去敵人那裏偵察壹下哪?就算以後營救,也需要了解壹下情況呀,我不會鹵莽行事,不會打草驚蛇,只是了解壹下情況,應該不會有什麽問題,對,就這麽辦!”雖然在意識深處,連他自己都清楚這些不過都是他自己給自己找的借口,但對羅雪的擔憂已經使得他無法再控制自己的情緒,他定了定神,換上了壹套夜行衣,把兩只擦的閃亮、壓滿子彈的毛瑟手槍掖進腰裏,待夜色黑透,便輕輕的打開後窗,鉆了出去。

國民黨石門市政府的宴會廳裏,歡聲笑語,猜拳行令,好不熱鬧。迎接國防部中將特派專員郭汝超的晚宴已經進行了兩個多小時,與宴的高官們有些已經酒足飯飽,滿意的剔牙聊天,有的卻仍舊意猶未盡,賭拳鬥酒。

郭汝超卻已經悄悄的起身離席,叫冷眉將王謙、蔣效宗、項漢、史朝先等幾位要員請到了宴會廳旁的小會議室,說是有要事相商。幾人也知郭汝超必有機密,連忙起身離席赴會。郭汝超坐在屋子中央,看了看身邊的人,微笑的寒暄了幾句:“郭某不才,受國府委托,來石門看望諸位,順便了解下情。兄弟是頭壹次來石門,可謂是人生地不熟,還要靠諸位仁兄多多看顧啊,啊,哈哈……”

屋中眾人自然謙遜了壹番,郭汝超待眾人話畢,才又緩緩開口,漸入正題:“這次兄弟來石門,主要是為了兩件事,壹是了解壹下石門的軍事形勢和剿共作戰的情況,二哪,是要了解壹下近來破獲的共黨要案的情況。”

聽了這話,項漢不禁回頭看了壹眼肅立在身後的劉文駿,二人目光壹碰,會心的壹笑,心裏都是壹句話:“至少猜對了壹半兒。”此時又聽郭汝超開口說道:“二事相比,自是軍事為先,蔣司令,是不是能先把石門的軍事形勢介紹壹下?”

“這……”蔣效宗幹咽了壹口吐沫,壹時不知說什麽好,他這位草包國舅,平時的時間多是吃喝嫖賭、尋花問柳,對公事總是糊裏糊塗,再加上壹段時間以來,對解放軍的作戰是連戰連敗,也實在是不好出口。他翻著白眼想了想,陪著笑臉小聲的說道:“石門的形勢,嗯……比較的復雜,這個…今天是為高參接風,兄弟身邊既沒材料,也沒地圖,說起來不方便…不如小弟現在回去準備壹下,明天再向高參做具體詳細的匯報,不知高參……”

郭汝超聽了,仍舊是微微壹笑,他已經知道了蔣效宗的底細,但也沒有難為他,說道:“既然這樣,那就辛苦蔣司令了。”

“不辛苦,不辛苦,應該的,應該的!”聽了郭汝超的話,蔣效宗如遇大赦,連忙站起身來:“那兄弟就先走壹步,失陪,失陪。”說罷,帶著何良壹溜煙的跑了出來,壹直跑到了自己的汽車旁,才長出了壹口氣。何良從後面趕了上來,說道:“司令,現在回公館還是司令部?”

“廢話,當然是司令部,不然明天見了郭汝超,說什麽?”蔣效宗瞪了何良壹眼,低頭準備鉆進汽車。

“是是,不過有點可惜,沒聽到他們說那個共黨的案子。”何良壹邊搭著話,壹邊也拉開了車門。

“嗯……”聽到何良這話,蔣效宗不禁又把頭從車裏擡了起來:“妳說什麽?”

何良以為自己說錯了話,連忙說道:“我是說……司令不是壹直都想了解那個共黨的要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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