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節：會武術的女人

　　自從十七中贏了那場乒乓球對抗賽後，柳俠惠就成了學校裏的名人。無論走到哪裏，都有老師學生們主動跟他打招呼。那些原來不把他看在眼裏的女同學們也開始對他有了興趣。按說在中學裏是絕對不允許談戀愛的，可是規矩哪裏管得住那些潑辣大膽的女學生們？他已經接到了好幾個女同學寫給他的情書，其中有跟他同班的，也有比他高壹個年級的畢業班的（這時的高中只有兩年）。
　　因為關註他的女學生太多，他有些不習慣，只能躲著。他甚至連平時喜歡的籃球隊的訓練也不去參加了。
　　馬上就要放暑假了，等再開學時他就是高中二年級了。這天是星期六，原定全校師生壹起開會，聽壹個重要的中央文件的傳達。可是會議剛進行了不到半個小時，突然停電了，是全市性的停電。根據以往的經驗，沒有三四個小時是不會恢復供電的。於是學校決定給學生們提前放學了，只把那些黨員老師和班主任留下來開這個學期的總結大會。
　　柳俠惠正收拾書包準備回家，壹個女同學跑來告訴他，說徐佩瑤老師找他有事情，要他去學校的室內球場去等她。
　　學校的室內球場比青少年宮的那壹個要小多了，只能容納兩個籃球場，下雨天的體育課壹般都是在這裏上的。這時只有幾個初中的女學生在那裏打羽毛球。柳俠惠站在遠處看了壹會兒，徐佩瑤穿著壹身運動服，推著壹輛鳳凰牌自行車來了。
　　“徐老師好。” 柳俠惠禮貌地跟她打了招呼。“小柳同學，對不起，讓妳久等了。” “沒關系，我也剛來。”
　　如果讓柳俠惠根據臉蛋和身材來打分的話，徐佩瑤肯定是全校最美的老師。她唯壹的缺點是乳房比較小，但也不是‘飛機場’。在他後世的記憶中，他壹直都沒有跟這位美人老師有過什麽交集。現在因為那壹場乒乓球對抗賽，他們之間才有了第壹次的接觸。
　　徐老師可能是剛給學生上完田徑課，身上出了不少汗，臉色紅撲撲的，特別好看。她把烏黑的頭發用壹根橡皮筋紮在腦後，長袖運動服的袖子高高地卷著，露出了壹截健美的胳膊。
　　他們並肩走出了室內球場，徐佩瑤的腳踩上自行車的踏板壹蹬，偏腿上了車，回頭對他叫道：“小柳，快上來吧。”
　　她的自行車是男式的，後面帶壹個放東西的架子。徐佩瑤身高只有壹米六左右，體重也比他稍輕，他有些不好意思上她的車。可是他自己騎車的技術不怎麽樣，不敢帶她。
　　“徐老師，我們這是要去哪兒？” “去我家。別磨蹭了，快上來吧。”
　　柳俠惠只好把書包斜背在肩膀上，緊跑幾步，跳起來坐上了自行車的後面的架子。不壹會兒，他們來到了郊外。這裏已經不是柏油路了，自行車顛簸得越來越厲害。
　　“小柳，妳抱緊我的腰，不然會被顛下去的。”
　　柳俠惠只好遵命。他伸出胳膊，抱住了徐佩瑤沒有壹點多余的脂肪的腰肢。下面的路更加顛簸了，他的手臂壹會兒往上碰到她不大但是很結實的乳房，壹會兒向下滑到她平坦的小腹處。甚至有壹次車輪胎軋過壹個臉盆大的泥坑時，他的手指好像摸到了她的恥骨。他不禁心猿意馬起來，胯下那根肉棍也往上翹了起來。他從後面看了壹下，發現徐老師的耳朵紅了，想必她的臉也是紅的。
　　終於到了。這是壹棟農舍，周圍沒有其他住戶。旁邊是稻田，房屋的後面是壹個山坡，山上有很多茶樹和松樹，還有幾棵橘子樹。
　　“徐老師，妳壹個人住在這裏嗎？” 走進堂屋後，柳俠惠張望了壹下，沒有看到其他的人，有些好奇地問徐老師。 “是啊，老師我沒有嫁人呢。我弟弟在外地工作，我父母都去世了，現在家裏就我壹個人。” 徐佩瑤壹邊笑著答道，壹邊用壹個大木勺從廚房的大水缸裏舀了壹勺涼水拿來給他喝。
　　他喝了幾口，水很甜也很涼，應該是井水或者是泉水。徐佩瑤從他手裏接過木勺放到自己的嘴邊，‘咕咚咕咚’地把剩下的水全都喝完了。
　　因為是陰天，堂屋裏的光線不太好，過了壹會兒柳俠惠的眼睛才適應了下來。他看見了壹個神龕，從那上面寫的字看，供的應該是徐老師的父親的牌位。這個年代農民家裏的神龕上供的壹般是毛XX的畫像，供其他的人有可能會受被領導批評的。看著布滿灰塵的神龕，他忽然覺得身上有些冷索索的。
　　“怎麽啦，小柳同學？是不是害怕啦？” 徐佩瑤‘咯咯’地笑了起來。她的笑聲很好聽，讓柳俠惠心裏感到了壹陣溫暖。他心裏有了壹個直覺：徐老師把他帶到她自己的家裏來，絕不會是小事，也許她和他之間會發生些什麽。想到此，他的臉不禁紅了。
　　“小柳同學，怎麽害羞了？妳不會是怕老師會吃了妳吧？哈哈哈哈...... ” 她笑的時候肩膀跟著上下抖動，胸前的那對不大的乳房也在運動衫裏面不停地抖動著，柳俠惠覺得好看極了。
　　“我 ...... ”
　　“妳過來坐下，老師有幾件事情要問妳。” 他在堂屋裏的那張木頭桌子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徐佩瑤坐在了他的對面。“小柳同學，妳要跟老師說實話。我先問第壹個問題，妳是不是跟陳潔雲老師‘那個’過啦？”
　　“那個什麽？”
　　“不要裝傻。我問的是，妳是不是肏過陳潔雲的屄啦？”
　　柳俠惠萬萬沒有想到，從這麽個美女老師嘴裏會突然蹦出‘肏屄’這麽粗俗的字眼來。只是，我跟陳老師肏屄還是肏屁股，跟妳有什麽關系呢？他選擇了不回答。
　　“妳不說，那就是肏過了。第二個問題，那天比賽時，妳是不是故意輸給三中的楊秋華的？”
　　徐佩瑤沒有理會他的沈默，繼續問了下去。柳俠惠還是沒有回答，不過對她好像沒用。
　　“妳不回答，那就是故意輸的。我對妳為什麽故意輸球不感興趣，我感興趣的是妳的潛力。我聽馬老師說，昨天上體育課時跑壹百米，妳隨便跑了壹下，就遠遠地把其他同學們都甩到後面去了。跑第二次時他偷偷地測了壹下妳的速度，10秒6。即便在國家田徑隊裏，百米能跑進10秒6的都很難找到，妳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嗎？”
　　柳俠惠當然知道。他就是為了防止‘壹不小心’打破了世界紀錄，才故意把自己的速度壓低到10秒6的，沒想到還是被人註意到了。除了害怕自己被送去實驗室當小白鼠，這個年代打破世界紀錄除了能出名，沒有多少實際的好處，不像後世那樣動不動就是發放巨額獎金或者是獎勵位於市中心的高價房子。他現在最不想的就是出名。
　　“徐老師，妳叫我到妳家裏來就是為了搞清楚這些嗎？”
　　“當然不是，我是想借用妳的潛力。”
　　“借用，怎麽借用？” “我先問妳，妳喜歡武術嗎？” “不喜歡。”
　　徐佩瑤顯然沒有料到竟然還有不喜歡武術的男孩子，她壹下子楞住了。 “徐老師，妳怎麽啦？” 柳俠惠問道。
　　她回過神來，說道：“小柳同學，妳可能還沒有明白我的意思。我可以教給妳非常厲害的武術，依妳的潛力，學會之後就成了全市全省甚至全國最厲害的人，以後妳誰也不用害怕了。妳不想成為那樣的人嗎？”
　　柳俠惠心裏在想：都說‘天下武功，唯快不破’。憑我的超能，就算是東方不敗來了我都不怕，哪裏還用辛辛苦苦地學個哪門子的武術？再說中國的傳統武術好看是好看，就是不實用，被吹得過了頭。徐老師嘴裏的非常厲害的武術多半打不過後世的巴西柔術和綜合格鬥。
　　“徐老師，實話告訴妳。我認為學了武術沒有什麽用，再說，我不相信有什麽非常厲害的武術。”
　　他這話說得太直了，徐佩瑤騰地壹聲站了起來:“妳 …… 胡說！” 她被氣得滿臉通紅，用手指著他，胸部劇烈地起伏著。柳俠惠見了，真想用手抓住她胸前的那壹小坨肉狠狠地捏壹下。
　　“徐老師，對不起。我不是要故意氣妳的，真的。天不早了，我該回家了。” 說完他擡腿就往外走去。
　　“妳給我回來！” 徐佩瑤伸出胳膊拽住他，把他拉回到椅子上。他心裏吃了壹驚，她露的這壹手確實不凡。別說是女的，就算是男人，這手勁兒也大得嚇人。莫非她就是小說裏描述的那種不出世的武林高手？莫非真的高手在民間？
　　“徐老師，我真的對武術沒有興趣啊！” “那也不行！我今天要教訓妳壹頓，看妳以後還敢不敢小瞧我們練武術的人！” “徐老師 …… 我 …… 妳想怎麽教訓我？”
　　“喲嗬？” 徐佩瑤再次被他氣糊塗了。她剛才只是嚇唬他壹下，並沒有準備真的打他壹頓。沒有料到他這麽不識擡舉，聽他的口氣，還真打算跟她動手？ “走，到院子裏去。” 說罷她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柳俠惠跟了出去。
　　“妳看好了。” 她突然身形壹晃，來到柳俠惠身前，抓住他的胳膊，壹個轉身，將他從頭頂上摔了過去。沒想到他雖然被摔倒了，卻很快爬了起來，好像沒事壹樣。她不及多想，又照原來的身法手法重復了壹次，這壹次卻被他閃開了。
　　她看他除了反應快，根本就沒有什麽身法招式，顯然就是個門外漢。於是她換了壹種技法，對他使出壹個掃堂腿，將他掃得‘咚’的壹聲，壹屁股坐在地上。他又跟剛才壹樣，很快就爬了起來，還用手拍了拍屁股上的塵土。等到她第二次再用掃堂腿時，他就能從容地躲過去了。
　　“這可真是邪門了！” 徐佩瑤哪裏肯服氣？她繼續壹招接壹招地向他進攻，而且使出的勁兒越來越大，有點時候能打到他，有點時候卻連他的衣服邊兒都碰不到。即使打到了，他好像也沒有什麽事兒。
　　徐佩瑤這麽連著打了十來分鐘，累得渾身大汗。到了後來，柳俠惠開始反擊了。他也沒有打她，只是在她力氣用到盡頭時伸手扯住她的衣領或者袖子壹拉，讓她失去平衡倒在地上。可是這比用巴掌直接打到她臉上還要讓她難受！
　　她嫌自己身上穿的運動衫礙事，幹脆把它脫了，赤裸著上身去跟柳俠惠繼續較量。她的身上都是汗水，滑溜溜的，她那壹對小巧玲瓏的奶子更是讓他不忍心下手。柳俠惠無計可施，只好厚著臉皮去扯她的褲子，不料他的力道掌握得不好，不小心將她的運動褲的褲襠撕開了，露出了她裏面穿的藍色三角褲。
　　徐佩瑤氣得滿臉通紅，擡腿向他猛踢，卻踢不到他。這時她早已精疲力竭，被他壹個‘裸絞’，將她控制住了。
　　‘裸絞’就是躺在地上，從她背後勒住她的脖子，同時兩腿夾在她的腰上。這是他所知道的唯壹壹個巴西柔術中的動作，據說世上不存在破解‘裸絞’的方法。他是從後世那些網上的視頻中學到這壹招的。
　　徐佩瑤不停地掙紮著，不肯認輸。到後來她感到壹陣窒息，兩眼壹黑，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