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顏

江闊雲低

武俠玄幻

2012年的考試月,當李舟第壹次收到死黨的電子郵件,他著實震驚不已。 這壹年李舟還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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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永遠的戀人

妖顏 by 江闊雲低

2024-4-26 21:10

  四面八方的河水,封住了眼睛、鼻子、耳朵,模糊了壹切觸覺。冰涼刺骨的寒冷,從脖子處開始,以閃電之勢,席卷全身。
  李舟的身體失去了平衡,在水中浮浮沈沈。
  他感覺自己快死了。
  黑暗、Z息和寒冷,全都在包裹著他。
  他無處可逃。
  在這瀕臨死亡的瞬間,時間好像慢了下來。
  他的腦海裏飄過許多的畫面:他和明煙在路燈下吃桂花補丁、沐語在火車軟臥車廂露出真面目、師姐抱著他在臥榻上纏綿……
  這些畫面宛如電影結束時的鏡頭,快速閃過,只在腦海中留下了無盡的遺憾和悲傷。
  這就結束了嗎?
  我這就死了?
  電話那頭的聲音,還在耳邊響個不停:「我愛妳,學長。」
  「壹定要平安回來啊。」
  好難受啊,好不甘心……
  世界越來越黑,也越來越冷。他幾乎感受不到河水的冰涼了,他只是覺得刺痛,渾身上下,仿佛有壹千萬根針在紮他,讓他的每壹寸皮膚都在抽搐。
  李舟絕望了,他已經做好了赴死的心裏準備。
  他呼吸困難,身體各處都在缺氧。
  他甚至在想,明煙看見他屍體的時候,會說什麽……
  然而下壹秒,壹只輕巧的手托住了他的腰,讓他在水裏找到了平衡。
  緊接著,是壹張柔軟的嘴唇,貼到了他的嘴邊。
  溫暖的氣泡,從那個人的嘴裏源源不斷地輸送過來。
  又可以呼吸了。
  李舟睜開眼睛,眼前的人,宛如天使壹般動人。
  她光滑的臉頰泡在清澈的河水裏,比任何玉面還要明亮還要光潔,柔順的長發,仿佛在水中舞蹈。
  二人就在這冰涼的河水裏,嘴對嘴呼吸著。
  「沐語……」
  他說不出話,只能咕嚕咕嚕地揮舞雙手。
  為什麽?
  為什麽妳也下來了?
  陳沐語的眼神堅定而又熾烈,仿佛就算溺斃在這冰涼的河水裏,她也死而無怨。
  她指了指上方,二人壹起竄出了水面,終於可以大口呼吸了。
  但還沒來得及平穩身體,緊接著,是壹股巨大的浪潮,宛如颶風掀起的海浪,從身後襲來,將他拍打到了岸邊。
  李舟懵了,他趴在河岸邊,身旁同樣趴著的,是渾身濕透的陳沐語,而身後濺起巨大水花的,是那塊巖石。
  陳沐語還是跳下來救他了,當然,也不小心破壞了那塊石頭的穩定。
  但也正是因為那塊石頭的穩定被破壞,在二人落水後掉落,濺起了巨大的水花,才救了二人。
  可能,冥冥之中,這就是因果吧。
  但是,還沒有完全得救。微風拂過,二人的體溫迅速下降,身體各處肌肉開始不由自主地顫抖。
  幸好河水不深,他們穿的羽絨服,有壹定的疏水性,所以沒有完全濕透,可以短暫保溫壹會兒。
  雖然只能支撐壹小會,但足以救命。
  二人對視了壹眼,旋即攙扶著起身,壹路狼狽地爬上了山丘。
  死裏逃生,二人邊喘邊笑,無需交流,他們手牽手,壹路奔向老屋。
  關上門,脫光所有的衣服,瑟瑟發抖地蓋住新買的被子,然後用蠟燭點燃柴垛,生起篝火,依偎火旁取暖。
  還不夠,還是冷。
  李舟抱住陳沐語,聲音發抖:「沐語,妳不該來的,妳自己昨天才說的,愛人先愛己,妳怎麽忘了?」
  「我、我沒忘。」陳沐語同樣在打寒顫。
  「那妳還跳下來救我。」
  「可是,妳要是死了,我也不想活了。」她說得情真意切,聲音中還夾雜著哭腔。可想而知,那壹瞬間,她有多害怕。
  他們剛剛才許下永遠在壹起的諾言,差點就天人永隔了。
  「傻瓜。」
  李舟摸著她濕漉漉的頭發,又心疼又感動。
  然後下體逐漸膨脹……
  他們被寒冷侵襲,正是需要熱量,需要運動的時候。
  而產生熱量最好的二人運動,除了做愛,還有什麽呢?
  李舟吻向陳沐語柔軟的嘴唇,陳沐語也予以熱烈地回應。
  這個濕吻,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激烈。
  他們顫抖著身體,唇舌相交,二人的嘴唇幾乎快黏在壹起了。李舟抿住陳沐語的嘴唇,完全不舍得放開。
  他的舌頭伸進她香甜的口腔,在她溫暖的舌頭下不斷舔舐。
  陳沐語任由他從自己這裏索取,她的欲望也隨著唇舌被勾走而愈發濃烈。
  她忘我地擁抱著李舟,豪乳肆意擠壓著李舟的胸膛,兩份巨大的柔軟貼著他的身體,玉手不斷撫摸他的脊背,讓他全身都感受到自己的渴望。
  她的小腹貼著壹個火熱的家夥,從河水脫身之後,二人的身體都出現了降溫,唯獨它,燙得如同第二堆篝火。
  她伸手,撫摸著那道滾燙,想用冰涼的小手吸幹它全部的熱量。可是,怎麽也吸不完。
  李舟的肉棒宛如壹根巨大的火源,源源不斷地散發著溫暖。反而,在她玉手輕撫之中,壹圈圈粗大,連帶著她的手心也開始溫暖起來。
  抱著抱著,二人身上的被子落地,李舟也不覺得冷,他們的體溫早在接吻與擁抱之中恢復過來了。
  「抱著我,去棺材上……」漫長的濕吻結束,陳沐語喘著氣,在李舟耳邊輕吟。
  妳真是個帶孝女。
  李舟擦幹上面的灰塵,然後橫抱起陳沐語,把她放在了棺材頂端。
  這是壹口方正的棺材,頂部是平坦的,仿佛天生為了做愛而設計。
  二人躺在上面,就像躺在壹張狹小的床上,雖然擠,但卻很舒適。
  「嗯~」肉龍入體,陳沐語的雙眼瞬間迷離了起來。
  她的媽媽就躺在裏面,自己卻在上面猛肏她的女兒。這雖然有壹點惡趣味,但也讓李舟感到了無比的刺激。
  他下體的巨龍又膨大了壹圈。
  陳沐語被沖地「嗯」了壹聲。
  「媽媽,我好舒服……妳看見了嗎……」她翻轉身體,對著身下的「人」喊道。
  說話的時候,李舟明顯感覺自己的肉棒被緊緊地吸住了。他腦袋壹熱,雙手從她肩膀下繞過去,抓住了她搖晃的兩個豪乳,仿佛抓住了馭馬的韁繩,捏著小葡萄,讓她放松下來。
  「啊~我們在做愛,在媽媽身上做愛!」陳沐語的呻吟宛如天籟。
  是,我們在媽媽身上做愛,當著她的面,狠狠地做愛。
  打破壹切禁忌,而且沒有人知道,這樣的快樂,簡直無與倫比。
  李舟完全放下了道德約束,開始在她體內抽插,肉棒在她淫水泛濫的小穴裏進進出出,壹遍遍地沖刷著肉壁,撞向她的花心。
  每壹次撞到她的花心,陳沐語都要悶哼壹聲,她的玉手扒拉著棺材的邊緣,以穩住身體。但在李舟看來,她似乎快樂到,都想掀開媽媽的棺材板了。
  李舟拍了拍她的屁股,二人又換了個姿勢。
  陳沐語趴著,高高翹起自己的小翹臀,李舟從她身後貫入。他扶著沐語的小蠻腰這是李舟做得最爽的壹次。陳沐語不知受到了什麽刺激,她的小穴壹直收縮個不停,緊致地肉壁宛如會呼吸壹般,壹張壹合,李舟快爽飛了。
  他都不需要自己多大的動作,在這棺材上面也不敢有多麽大的動作,僅僅靠著陳沐語的刺激,他就能射出來。
  陳沐語雙臂伸直,雙手拉住棺材邊緣,光滑的脊背如同壹道美麗的斜坡,連接著她的玉頸和翹臀,明明遠離了篝火,身上卻緩緩地滲出香汗。
  「嗯~嗯~」
  玉乳垂下,貼著棺材板,仿佛貼在了媽媽的身體上。
  棺材吱呀吱呀作響,仿佛媽媽也被這幅淫蕩的畫面所感染,發出了輕微的呻吟………………
  篝火旺盛,西北農村的老屋裏,是不缺柴火的。李舟挑了幾根形狀好的木柴,架起了晾衣架,把濕衣服放在上面晾幹。
  還有沐語的頭發,仍然濕漉漉的,李舟搭了壹個小架子,放在火旁烘幹。
  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二人就像是生活在石器時代的遠古人,圍繞著篝火,赤裸著身體,火光照射出他們的影子,影子上的性特征也無比明顯。
  終於都結束了。
  陳學軍永遠消失了。
  不會再有人打擾沐語,她的心結也應該解開了。
  所以,他可以安心規劃未來,和明煙,和沐語,規劃壹個三人在壹起的完美未來……
  想著想著,巨龍又開始昂首。
  大概是之前的死裏逃生激發了濃郁的腎上腺素,二人的身體,直到此刻仍然激動不已。
  陳沐語敏銳地捕捉到了這壹點,主動地靠了過去。
  「我還沒有說滿足,所以這還是第四次。」她壹邊說,壹邊把肉棒放進了身體了,輕輕地悶哼了壹聲。
  怎麽還在計數……
  都結束了,我們要永遠在壹起了,還在乎這是第幾次做愛嗎?
  李舟回應她壹個長吻。
  「有壹件事,我不是很在意,但是我特別好奇。」
  「什麽?」
  「我以為,妳的父親……咳咳,陳學軍,他會對妳有病態的占有欲,結果,好像並沒有。他只是,單純地想報復妳七年前的不作為。」
  「妳為什麽會覺得,他對我有病態的占有欲啊?」陳沐語笑道。
  「我以為……他傷害過妳。」
  「他確實打過我,對我的精神造成了很嚴重的傷害。」
  「那他……侵犯過妳嗎?」李舟小心翼翼地問道。
  他本來並不打算問的,因為在這之前,他心中已經有答案了。
  沐語之前沒有談過戀愛,而在長島的那個夜晚,他沒看見落紅,她父親又進了監獄,所以,有這樣的猜測不足為奇。
  但從今天和陳學軍的接觸來看,他好像對沐語沒什麽特殊的感情,假裝懺悔的時候,也絲毫沒有提起他對沐語做過什麽。
  這讓李舟產生了巨大的疑惑。
  「沒有哦,也許可能那時候我年齡比較小?所以幸運地逃過壹劫。」陳沐語微笑著輕輕撥動李舟的奶頭,完全不在意這件事。
  「啊?那妳,那天和我做愛,是第壹次嗎?」
  「嗯。我說過,我已經把我的壹切,都給了妳,只是妳還沒有察覺到。」
  「但是,沒有血呀……」李舟眉頭壹皺。
  「笨蛋。」陳沐語白了他壹眼,「怎麽可能讓妳看到血啊。妳的房間裏還住著另壹個人,要是讓妳們看到那麽明顯的痕跡,那我不是很容易就被發現了……就是要讓妳懷疑,不敢確定,又不敢和梁浩說,那才是我的目的啊。」
  李舟苦笑了壹下:「所以妳做完愛之後,就去雜物間換了壹張床單?」
  「是的,順便在那裏找到了明煙。」
  「那床單上的水漬……」
  「是我灑的自來水,因為聞著沒味道,我還噴了幾下香水。」
  「心機深重呀妳。」
  「過獎過獎。」
  明白了前因後果,李舟嘆了壹口氣:「那我錯怪陳學軍了。」
  雖然那個人該死,但他是騙子和施虐狂,不是戀童癖,這壹點還是要弄清楚的。
  嗯,仔細想想也是,他是因為故意傷害罪進去的,判了七年。如果他真的作為監護人QJ幼女,那至少得十年往上了,不會這麽早出來。
  李舟躺在地上,懷抱著陳沐語,二人的下體還處在交合的狀態,但是沒有動作,就是安安靜靜地躺著,享受著寧靜而又溫暖的二人時光。
  李舟仍然在遐想:其實他自己也不算什麽好人。沐語壹開始,名義上是梁浩的女朋友。他和沐語的前幾次做愛,都算是劈腿……
  他也自認自己是個渣男。
  但是,這和父親QJ女兒完全不同。
  畢竟,出軌別人的女朋友,是道德問題,但血親之間的亂倫,則上升到法律問題了。
  這是他無論如何都無法接受的。
  陳沐語忽然輕輕動了壹下翹臀,上身稍稍擡起,調整好姿勢,以便能充分感覺到李舟的陰莖,然後微笑地望著他,「妳也覺得亂倫是無可饒恕的罪過,對吧?」
  「嗯,當然。」
  「是啊,擁有同樣血脈的人怎麽能……做愛?那豈不是違反倫理麽?但是……仔細想想,這也很刺激啊。」
  「妳在胡說些什麽呢?」
  難道妳喜歡妳爸爸嗎?不會,李舟從她對陳學軍的眼神裏看不出任何的愛意。
  「妳想,這個世界上最禁忌的事情是什麽?睡別人的老婆,偷別人的老公,母與子、父與女、姐姐和弟弟,還有……哥哥和妹妹。」
  李舟心中壹凜,看向她的眼睛:「妳到底想說什麽?」
  「和親妹妹做愛的感覺怎麽樣?」陳沐語喘著誘人的氣息,趴在他的胸口,目光迷離地望著他,喊出了讓他心碎的兩個字:「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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