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美女相伴
小村春色 by 魔師
2018-12-1 20:07
到了“同學會”那天,成剛跟蘭月說:“現在妳有了手機,咱們壹定要保持連絡呀。有什麽事,只要妳壹通電話,我會及時趕到妳的身邊去。”他的話充滿了真誠。
蘭月答應壹聲,說道:“好。參加同學會不會有什麽危險的,這是同學會,又不是什麽黑社會。”
成剛笑了,說道:“我這麽說,是為了以防萬壹嘛!我當然希望妳平安了。記住呀,晚上早點回來。壹結束,妳就叫車回來。”
蘭月露出微笑,說道:“妳都把我當成沒出幼稚園的小孩子了。”
成剛說:“我沒有那個意思,我是在關心妳嘛。”
蘭月又朝成剛笑笑,就開門出去了。成剛追到走道上,還千叮嚀、萬囑咐,生怕蘭月到時沒有經驗而吃了什麽虧。蘭月壹走,屋裏又變得跟深山老林壹樣靜。成剛想,蘭月不在家,我該幹什麽去呢?去公司上班?不好。去看老爸嗎?也不好。他那麽忙,自己還是別給他添亂。去看繼母嗎?還是免了吧,我還沒有攢足夠多的勇氣去見她。去找昔日的那些朋友玩嗎?有段日子沒有連絡了,有點生疏了,還是不要好了。他想來想去,還是找小路好壹些,於是,他撥通了小路的電話。
“小路,妳在幹嘛呢?”
“成剛呀,我在網吧裏。”成剛聽到電話裏有刺耳的雜音。
成剛不解地問:“妳跑那裏幹什麽去了?”
小路回答道:“我在做實地考查,預備以後也當網吧老板。”
成剛笑道:“妳倒是挺有理想,值得稱贊。”會兒來我家吧?”
小路說道:“幹什麽?妳不是有美女相伴嗎?”
成剛說:“她去參加同學聚會了,把我壹個人晾下了。妳快來陪陪我吧,我寂寞得要跳樓了。”
小路壹陣嬌笑,說道:“等壹下,等我忙完了就去找妳。不過我壹旦去了就想在那裏過夜!”
成剛哈哈壹笑,說:“我才不怕妳這壹套呢。”
兩人約好,便放下電話。成剛回想著與小路的纏綿快事,身上壹陣陣溫暖。老婆不在家,自己就成了自由人,想和誰睡覺,就和誰睡覺。可老婆要是回來了,自己的好事就泡湯了。
他站在窗前,望著越來越窄的天空。那天空在下面竟賽似的大樓的映襯下,變得越發可憐.大樓壹座比壹座高,建築壹個比壹個雄偉,似乎誰都怕成為侏儒。從這窗子望出去,看到的全是現代工業文明的成果,看不到壹點綠色、壹點秀水。他再度懷念起蘭月的家鄉來,那個?靜、樸素、自然的小村子,太叫人流連了。只有那樣幹凈的地方才能出純凈的美女。
他再壹次將思緒轉移到蘭月身上,這個美女已經闖進自己的獨立王國。自己有沒有能力將她馴服,使之成為自己的“後宮”呢?他知道按照自己的想法可能性不大。可要是使用了高明的手段,她壹定會投入自己的懷裏。只是面對那麽冰清玉潔的美女,他實在沒有搞陰謀詭計的勇氣。他認為那麽做很不應該。
他越來越覺得蘭月比自己老婆蘭花要強得多。如果拿玲玲、蘭雪及小路跟蘭花比呢?似乎蘭花也無法勝出。難道蘭花真有那麽差嗎?不是,而是她是自己的老婆,而別人不是,他才會有這樣的想法。
正當他胡思亂想之際,走道裏傳來很有節奏感的腳步聲,壹聽是女人的鞋在地上踩出的聲音,男人走路的聲音可不是這樣,他知道定是小路到了,就去開門。門壹開,芳香四溢,如花似玉的小路走進來了。
小路壹進門,就在成剛的臉上壹親。成剛忙把門關上,說道:“當心門外有人經過。”小路聽了笑得花枝亂顫,說道:“妳怕什麽呀?既然敢幹我,為什麽要怕呢?妳就那麽怕老嚴嗎?”
成剛將小路拉到沙發上坐下,說道:“我不是怕老嚴,我是怕給妳帶來麻煩呀。如果老嚴知道妳給他戴綠帽子的話,他壹定不會放過妳。”
小路點點頭,說道:“那倒也是。”她四處打量著,說道:“怎麽樣,妳的大姨子味道好不好?比我怎麽樣?”
成剛笑道:“妳又來了。我說過多少遍了,她不是我的女人,我也沒有幹過她。”
小路在他的肩膀上拍了壹下,斜視他說:“成剛,妳可是壹個采花大盜呀,這麽好的花妳會放過嗎?我可不信。如果妳采不到她,我可瞧不起妳。妳快點下手呀!”
成剛壹臉的苦笑,說道:“妳到底喜歡不喜歡我呀?怎麽老希望我去幹別的女人呢?”
小路回答道:“我自然喜歡妳,可是我現在的想法比以前開放多了。我現在覺得壹個男人如果有本事的話,就應該占有很多的女人。妳沒有聽人說嗎,男人是靠征服世界而征服女人,而女人是通過征服男人而征服世界。”
成剛直笑,說道:“說得有道理。現在就讓我來征服妳吧。”說著,成剛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掃視。這位美女穿壹條綠色的長裙,下擺長不及膝蓋,露出兩截小腿。那圓圓的、優美的小腿,壹點贅肉都沒有,可也不瘦,無論是光澤,還是線條,都美得恰到好處。
小路向旁邊壹挪身子,說道:“我來可是陪妳說話,不是來陪睡的。”
成剛湊上去,在她的小腿上撫摸著,說道:“咱們可以去床上說話,那樣說出來的話更熱烈、更纏綿、更有味道。”
小路嘻嘻笑著,目光在成剛的胯間打著轉,說道:“是不是這兩天把妳給憋壞了?她不讓妳幹,妳就硬挺著。那可不好呀,會把雞雞憋得爆炸的。別人不心疼,我可是心疼的。”
成剛沿著小腿緩緩上栘,只覺光滑如油,說道:“既然妳那麽心疼我,那就來安慰安慰我吧,別讓棒子爆炸了。”
小路伸手在成剛額頭上壹點,瞋道:“妳這個色狼,叫我來也沒有好事,就叫我陪妳幹事。”突然間啊了壹聲,原來成剛的手已經摸到了私處,在那裏像淘氣的孩子壹樣隨意地玩。那裏是女性的敏感地帶,壹碰之下,自然反應強烈。
小路被手指玩得嬌喘不休,哼道:“成剛呀,別再摸了,我身上都著了火了。”
成剛摸得興致勃勃,說道:“火勢還不夠強烈呀,讓它再燒得再猛烈些吧。”說著,那手指壹屈壹伸,已經進入了小內褲,那裏已經發生水災了。
小路將雙腿壹夾,不讓成剛亂來,說道:“成剛,要幹就幹吧,別再捉弄人了,好吧?”她的聲音柔得像棉花,雙眼如水,壹看就知道已經動情。
成剛收回濕淋淋的手指,說道:“我可是壹個通情達理的人,有求必應。來吧,妳幫我舔壹舔。那才叫舒服呢。”說著,在自己那幸勤勞動的手指上吮了吮。
小路見了直笑,說道:“妳也不嫌臟呀。”
成剛壹笑,說道:“美女身上,哪裏有臟的地方?我喜歡妳的這壹股味兒,又腥、又騷的,真實的女人。壹聞了,就讓人發狂。”他說得很真誠。
小路忙站起來,將南邊的窗簾拉上,轉回身說道:“可得註意點,別讓人家免費看戲。”
成剛說道:“妳倒是細心吶,希望妳吃棒子時也同樣細心。來,快點吧,我都有點忍不住了。”說著,指指自己的褲襠。
小路含羞地走近,慢慢蹲下來,將手伸到那裏,雖是隔著褲子也感覺到那裏的熱量和硬度。她白了成剛壹眼,說道:“成剛呀,妳長了壹個壞東西,每次進去,都叫人要死要活。我是又怕它,又喜歡它呀。”說著,在那裏又按又捏,弄得成剛癢癢的。
成剛笑道:“沒有壹根好雞巴,哪裏會有女人愛呢?沒有壹根好雞巴,就算是老婆也會出墻,我成剛可不想有那個下場。幸好祖先保佑,使我有這麽壹件寶貝。來,空談不如實踐,快點吃幾口,它已經很想讓妳疼它了。”
小路搖頭道:“我不喜歡舔男人的雞巴,妳可是頭壹個呀,也是唯壹的壹個,以後我不可能幫誰舔的。我可把嘴上的第壹次給了妳,妳可得好好對我,不能沒有良心呀。”
成剛自信地說:“自然會對妳好了,我又不是妳那個初戀男友,我成剛會讓喜歡我的每壹個女人都得到快樂。來,快疼愛疼愛它,它已經等不及了。”
小路在成剛的催促下,這才解開男人褲帶,打開拉鏈,將憋了半天的家夥解放出來。那玩意跟想像中的壹樣,已經脹成了壹根巨炮。那炮的長度與粗度以及炮頭的樣子,令小路睜大美目。她用手抓弄著,驚呼道:“這麽嚇人吶,壹會兒,還不得把我給弄死呀。”
成剛摸著她的秀發,說道:“小路,來吧,用妳的嘴、用妳的舌頭,好好伺候男人吧。伺候好了,男人才會賣力地操妳,讓妳欲死欲仙。”小路露出勾魂的笑容,朝成剛拋了個媚眼,便低頭將龜頭含入嘴裏。成剛立刻舒服得長出壹口氣。
成剛喔了壹聲,誇道:“小路呀,妳真是個迷人的尤物,吸得真好。”
小路拋了個媚眼,吐出肉棒,說道:“我壹定好好服侍妳,讓妳舒服得想跳樓。”說著,壹手握住根部,伸出舌頭,在龜頭上舔起來。那靈活的香舌有節奏地活動著,連馬眼與棱溝都不放過,爽得成剛真想大吼壹陣。
別看小路是第二次,那口技之好,倒像是老手。成剛壹邊享受著,壹邊問道:“小路,妳的技術怎麽會這麽好呢?不會是在別人的雞巴上練過吧?”
小路擡頭,說道:“根本沒有的事,我是自己私下裏舔過別的東西,跟舔妳這玩意很像的。”說著,又低頭唧溜溜地舔起來。這回她像舔冰棒壹樣,從上舔到下,每壹個角落都不放過,然後又吞吐肉棒。舒服得成剛喘得像牛。
成剛爽得全身直顫,幾乎要控制不住了。他急促地說:“小路,快躺下,讓我操妳。”
小路吐出肉棒子,哼道:“不,讓我操妳。”說著,她將自己脫光,上了沙發,跨上成剛的雙腿,按著他的肩膀,慢慢下蹲。成剛手把棒子,那水汪汪的小穴已將龜頭納入了,很快就吞到頭。
成剛長出壹口氣,說道:“像進了溫泉壹樣好受。”那裏很暖,也很緊。
小路壹邊屁股起落著,壹邊說道:“可妳的玩意卻要把我給頂漏了。”
成剛笑道:“那才舒服嘛!”
小路奮力戰鬥,連戰連呻吟著,壹張俏臉已經艷麗得像玫瑰,直讓成剛心裏叫爽。玩了壹會兒,總覺得不夠瘋狂,成剛便抱著小路往大房間走去。到了床邊,讓小路落地,轉身彎腰,兩手扶床,翹起屁股,成剛從後面進攻。
屁股翹起,女人的秘密壹覽無遺。兩瓣圓溜溜的屁股,夾著多毛的小穴,此時已經張開口,露出粉嫩的肉。小穴之上,那個菊花也呼吸般地動著。這種風景,誰能受得了呢?
成剛伸出手,在小穴上摳弄著,越樞水越多。小路回過頭,急道:“成剛,快點操我,我癢得不行了。”那嬌軟的動靜,嫵媚的眼神,使人發瘋。成剛忍不住了,挺著水淋淋的大棒子,對準那處穴位,就是壹下子。只聽唧地壹聲,粗長的玩意已經進去大半根,再壹使勁,已經頂到底了,頂得小路的屁股壹聳。
成剛壹下壹下地幹著,壹邊幹著,壹邊摸她的屁股。那光光的、肉感的屁股,給他很大的享受。偶爾,他還伸手指去觸那細小的菊花,弄得菊花直收縮,使小路大呼小叫。
成剛加快速度,每壹下都幹得很有力量。小路浪叫起來,高低起伏,變化不停。聲音之美,聲音之浪,幾乎要壓過蘭雪了,而她那種成熟的風情更是蘭雪不能相比。小路不時地回頭看他,壹雙美目眨壹眨,時而擠壹擠,時而瞇著,時而又睜大了看他,真是風情萬種,令人神魂顛倒。在幹穴的同時,也沒有忘了刺激她的奶子。手伸到前面,在奶子上又抓又捏,兩只奶子在成剛的動作下,像花朵壹樣顫動著,十分好看。
幹了上千下之後,成剛又摸小路的大腿。她的大腿可是極品呀,為了更能享受大腿的美妙,成剛換了個姿勢。讓小路躺在床上,自己將她的腿挎在小臂上,壹邊幹她,壹邊感覺大腿的好處。壹會兒,又將雙腿扛在肩上,幹穴的同時,撫摸著它,這可真享受呀。從視覺、聽覺、觸覺上,全方位地玩著美女。小路也爽透了,叫得聲音越來越大,幾乎要叫啞了嗓子。那動聽的浪叫聲在房裏回蕩著、震撼著。既讓自己過癮,也叫男人著迷。
成剛減慢速度,問道:“小路,有什麽感覺?”
小路哼哼唧唧地說:“下次,我可不跟妳幹了,我都要被幹得氣上不來了。”
成剛大樂,說道:“這才叫操逼呢,不達到這種效果,還操個什麽勁兒呀。”說著,加快速度,猶如機器運動壹般。小路的淫水流得好多呀,快趕上小溪了。那溪水沿著兩人的結合處,緩緩地流了下來,最後落到地上。
又幹了壹陣兒,小路就達到高潮了。成剛又幹了上千下,才戀戀不舍地射出來,之後,他摟著小路躺在床上。小路窩在他的懷裏輕輕地喘息著,好像比幹了壹天的體力活還辛苦似的。
成剛倒沒覺得怎麽樣,他扯來被子蓋在兩人的身上。小路竟然睡著了。成剛見她如此,自己也合上眼睛。再睜開眼睛時,太陽已經偏西,小路也很快醒來。她從床上跳下來,跑到客廳,匆匆地穿上內衣,又回到床上,鉆進成剛的被窩。
成剛沖她壹笑,說道:“小路呀,還穿什麽內衣呀?也許壹會兒咱們還要幹呢。”
小路臉上帶著紅暈,楚楚動人,說道:“要幹,妳找別人吧,我可幹不動了。跟老嚴幹這事,我嫌他沒用。妳是太有用了,簡直要命呀。”
成剛得意地笑著,親了親她的俏臉,說道:“妳不就喜歡我這樣的男人嗎?只怕高興還來不及吧?”
小路說道:“喜歡歸喜歡,只是妳實在太強了。難道妳跟妳老婆幹事也這麽厲害嗎?難道她就能受得了嗎?”
成剛回答道:“當我的女人,自然就得忍受,不然她還怎麽當我的老婆呢?”
小路嘆息道:“她也真是堅強了。”
成剛說道:“誰叫國家不讓娶兩個老婆呢?如果可以多娶的話,不就什麽問題都解決了嗎?”
小路笑道:“妳想得倒美。哦,成剛,不如今晚我住在妳這兒吧。讓妳的大姨子回來看看她這個妹夫的德性。”
成剛嘴上當然不肯服輸,說道:“妳想住就住吧,如果妳不怕的話。”
小路說道:“我自然是不怕,我有什麽好怕?”
成剛提醒道:“她可是蘭雪的姐姐。萬壹她回去不小心讓蘭雪知道,蘭雪又嘴快,說給了玲玲聽,只怕那時候就不好瓣了。”
小路嘴壹撅,說道:“妳這是在趕我走呀。”
成剛搖頭道:“不是這個意思。我是在提醒妳,壹定要小心謹慎。妳沒聽人說嗎,小心駛得萬年船吶。”
小路撇撇嘴,說道:“就算妳不說這些,我也不能留在這裏。晚上我還有事呢。”
成剛問道:“什麽事?”
小路下了床,找來壹支煙點上。她坐在床邊,翹著二郎腿,青煙彎彎而上,顯得特別有風情。成剛見她黑色的內衣下,胸脯高高的,雙腿長長的,那小小內褲更使得她的肉體有撩人之美。成剛伸過手去摸,摸她光滑的背、柔軟的腰,又去抓她的奶子,那深深的乳溝太勾人了。成剛回想起剛才的好事,肉棒不由地又硬了起來。
小路吸了幾口煙,笑道:“成剛呀,不是剛操過嗎,還不滿是嗎?”
成剛笑道:“是呀,還沒有吃飽呢。來,再陪我大戰八百回合。”
小路搖頭道:“不,我不想幹了。”
成剛的目光掃著她的肉體,說道:“可是我想呀。”說罷,扔掉小路的煙,將她推倒在床。那剛穿上的內衣,又叫成剛脫掉了。大棒子壹掄,又給她插了進去。這次,雙方戰得更為猛烈,只差沒把床震塌。
等兩人再度從激情中醒來,小路的頭發都亂得不成樣子,連話都說不出來了。成剛也不再說什麽,他再壹次將男人的精華射了進去。他心想:如果她懷上了怎麽辦呢?那還用說嘛,自然是拿掉了。
小路依偎在成剛的懷裏,問道:“成剛,萬壹我有了,妳會怎麽樣?”
成剛跟她認真的目光壹對,說道:“如果不影響妳的前途,我倒希望能留下。”說的時候,他突然又改了主意。他的內心很想有個孩子,只要是自己的孩子,吸個女人生的都行。
小路聽了壹笑,說道:“妳的回答倒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好哇,我要是真有了孩子,我就給妳生出來,到時候妳可不要不認帳才好。”
成剛表示:“我是個男人,說話自然算數。”
小路問道:“妳老婆怎麽沒有生孩子呢?是不是妳有毛病呀?”
成剛笑道:“瞎說。妳看我壯得跟牛似的,像有毛病嗎?只是不湊巧,她沒有懷上。相信用不了多久,我就可以有個孩子了。”
小路媚笑道:“如果她懷不上,就跟我說,我可以幫她壹把。我雖然沒有懷過孩子,但我相信,我這塊地很肥沃,只要有好種,壹定能長出好莊稼。”
成剛大笑,說道:“我老婆聽到這話,壹定很感激妳的好意,只是可能她不會願意別人幫忙。”
小路嘻嘻笑著,說道:“是呀,就算是幫忙,也不會輪到我。她有壹個姐姐,壹個妹妹呢,都是好地呀。”
成剛臉壹板,說道:“小路呀,妳又來了。再胡說,我可要打妳了。”
小路笑容壹斂,說道:“好吧,不跟妳多說了,我得走了。我還有不少事沒瓣呢。”說著,就去穿衣服。
成剛坐到床頭,說道:“妳幹嘛這麽急呀?再陪我壹會兒。”
小路穿好了衣服,朝裸體的成剛直笑,說道:“我可不敢再坐了。妳這個樣子,說不定壹會兒又起興了,我會再次被強奸的。我還是走吧。”說著,她開了門跑了。房裏又剩下成剛壹個人。
狂歡過後,成剛漸漸平靜下來,他穿好衣服,開始靜下來思考。他想得最多的當然是蘭月了,他想像著這個美女教師此刻在幹什麽?跟舊日的同學在壹起玩,壹起聊,壹起回憶,不知道是不是已經將自己拋在腦後?
稍後,成剛又跟蘭花通了壹次電話,報告自己的近況,以及蘭月的行蹤。他並沒有說自己幫蘭月買手機的事,他認為暫時不說的好,以免她胡思亂想。即使蘭花是壹個大度的人,有些話還是放在心裏吧。
蘭花關切地問:“妳沒有去上班嗎?”
成剛回答道:“沒有。假期還沒有滿呢,等滿了再說。”
蘭花又問道:“最近吃得好嗎?睡得好嗎?每天都幹什麽?”
成剛回答道:“切都好哇。我每天除了逛街,就是做家務,等妳之後回來時,我好多表現表現。”那邊蘭花發出了開心的笑聲。
蘭花又叮囑道:“我姐在咱家住,妳要多關心點,多體貼點,就當對我好了。省城的壞人太多了,妳可得照顧好她,別讓她吃虧了。我姐姐這個人,有時候太沒有心計,又心腸太好了。”
成剛聽罷笑了,說道:“蘭花,妳還用特地告訴我嗎?我自然拿她當最親的人對待。在我身邊,她怎麽會吃虧呢?辦完事,我會跟她壹起回村裏。妳也告訴妳媽,壹切有我呢,蘭月絕對平安。”
蘭花思了壹聲,說道:“剛哥呀,妳也抽空去看看蘭強。他還是個孩子,許多事還不懂,妳替我家多管管他,別讓他幹壞事。”
成剛滿口答應,說:“妳弟弟就是我弟弟,我會全力幫他。對了,妳媽跟蘭雪還好吧?”
蘭花說道:“都好,都好。只是蘭雪老是問我,妳什麽時候回來。這個小了頭,可能又惦記著妳給她買什麽禮物回來。妳回來的時候可別忘了,蘭雪雖然小,也是個很挑禮的人吶。”
成剛笑道:“我回去的時候,壹定不空手回去,讓妳們每個人都有禮物可拿。”
蘭花沈默數秒,說道:“剛哥,有壹件事挺好笑的,我想妳聽了壹定會覺得好玩。”
成剛問道:“是什麽事那麽好笑呢?”
蘭花說:“最近縣城傳出壹件醜事來,是關於嚴虎林跟他兒子嚴猛的。說是有壹家歌舞廳來了壹個小姐,長得很漂亮,吸引了很多的男人去找她,連老嚴跟嚴猛都知道了。有壹天晚上,嚴猛先去將那個小姐給包下了。正在房裏取樂呢,老嚴就去了。他也不知道他兒子來,就跟老板要人。偏偏那天老板不在,是下面管事在,去叫嚴猛把人交出來,嚴猛不交。老嚴就闖進包廂,將兒子打了。壹聽動靜不對,打開房裏的燈壹看,是自己的兒子。妳說好笑不好笑?老嚴見兒子被打得鼻青臉腫的:心裏很疼,為了出氣,他把人家的歌舞廳砸個稀爛。”
成剛聽了不由地笑了,說道:“這父子倆是壹路貨色。這老嚴脾氣也夠大,敢砸人家的場子,這回可有麻煩了。”
蘭花說道:“是呀,是呀,聽說都打到法庭上去了。”
成剛問道:“這些事都是誰告訴妳的?”
蘭花回答道:“聽村裏人說的,但主要是蘭雪說的。這個小了頭耳朵靈著呢。”
成剛笑道……這個小了頭,啥都知道,只是這嘴有點太快了。“他心想:等我見到她時,真得給她上上課,很多話不能對別人說。比如我的行蹤。老嚴會知道,也許就是蘭雪泄露的。蘭雪還是小呀:心計差些,沒有城府。
最後,蘭花問道:“剛哥,妳什麽時候回農村跟我團圓呢?”
成剛沈吟著說:“快了吧,只要瓣完事我就回去。怎麽了,這麽幾天妳就等不及了?”
蘭花笑著說:“剛哥呀,我有壹件好事要告訴妳,不過現在不說,等妳回來再說。”
成剛想了想,說道:“莫非妳走路的時候撿到錢了?撿到壹塊錢?”
蘭花嘻嘻笑,說:“也許是五毛錢呢。”
成剛又逗她說:“莫非妳買彩票中獎了嗎?中了大獎五十塊?”
蘭花再次笑,說道:“我可從來不買那東西,我才不傻呢。”
成剛急問:“那是什麽呢?”
蘭花說道:“妳回來時,我再親自告訴妳。”
成剛嗯了壹聲。兩人又說了壹些閑話,這才放下電話。他壹想這嚴家父子為了壹個小姐內訌的事,就覺得很有趣。這也太荒唐了吧,縣城又不是只有壹個漂亮小姐,只要肯花錢,小姐到處都是。這次內訌,只怕會傷了父子之情。
他看了看天色,已經要黑了,就隨便弄了飯吃。飯後,又將屋子收拾壹下,再次狂歡的痕跡清掃幹凈。那種事可不能讓蘭月知道,她知道了難保不會泄漏,要是讓蘭花知道,她會難過的。
成剛以為天壹黑,蘭月就該回來了。因此,他打開電腦打發時間。他有兩臺電腦,筆記型的那臺並沒有拎回來。家裏這臺是桌上型,配置好,性能不錯。他到網上看了壹會新聞,又找些性感照片養養眼,然後進入網路遊戲,找了個級別相近的家夥下棋。
壹下就是兩個小時,都七點鐘了,窗外的燈都已亮起,在夜色中成為壹道風景,而成剛無心賞景。這個時候,蘭月仍然沒有回來。他感覺自己的心跳加快,有點緊張,他心想:我應該打個電話給她,問問她平安嗎?
成剛剛要撥號,自己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壹看是蘭月的號碼,他的心壹下子提到嗓子眼,接通後就問:“蘭月,妳怎麽還沒有回來?等妳等到我都擔心出事了。”
裏面傳來蘭月的聲音:“成剛,快點來接我吧。有人糾纏我,煩死我了。”他聽到隱約有吵雜的舞曲聲。
成剛聽得熱血沸騰,怒火萬丈,忙說道:“好,好,我這就去。妳告訴我妳現在在哪裏。”等蘭月說了地點之後,成剛立即下樓,連電腦都忘了關。下樓之後,上了壹輛計程車,命令司機,以最快速度趕到某舞廳。那司機聽話,便加快車速,成剛感覺這車比子彈還快。當然,他也沒忘了提醒司機,壹定要註意安全。
大約十五分鐘,成剛就趕到那家舞廳。只見那家舞廳外面的霓虹燈將門前映得好亮。付完車資,成剛就開始搜尋目標。很快,他看到了,只見蘭月在路邊的壹個路燈下,正跟壹個男人辯論著什麽。那人不時向前挪步,蘭月只有後退,退向下壹個路燈。
成剛健步如飛沖了上去,夾在兩人中間,擋在蘭月身前,並說道:“蘭月,我來了。”
蘭月觸觸成剛的背,說道:“這個人是我的同學,我想走,他不讓我走。”
成剛壹指對方,喝道:“妳這個人怎麽回事?妳想綁架人是不是?”那個人是個大高個,很魁梧。尤其是壹雙眼睛,由於酒精的刺激,都已經發紅了。此時,壹見成剛,就冒出了兇光。
那人也不示弱,大聲道:“妳是哪根蔥,哪顆蒜呀?我在跟我的心上人說話,關妳屁事?”他的舌頭都有點大了。
成剛壹抱膀,笑道:“問題是妳當她是心上人,她可不當妳是心上人。好了,跟壹個酒鬼有什麽好說的?走,蘭月,咱們回家去。”說著,轉身就要拉蘭月走。
那人罵道:“操妳個媽的,想跟我搶女人,妳是不是吃錯藥了。”說著,就向成剛踢來。
蘭月看得真切,驚呼道:“成剛,小心後面。”
成剛哈哈壹笑,說道:“看我怎麽放倒他。”身子向左壹轉,既躲過攻擊,又轉過身來。他的動作真快,在那男子的腳腕上猛地壹踢,那男子便撲通壹聲栽倒在地,結結實實地摔在水泥地上,直摔得暈頭轉向。
成剛過去拉住蘭月的手,說道:“沒事,咱們回去說話。”蘭月思了壹聲,想掙脫他的手,但成剛不放,只好讓他拉手了。
那男子騰地壹聲,又從地上跳了起來,從後面追過來,大罵道:“妳個王八羔子,敢搶我的女人。我要妳的命。”
蘭月壹回頭,媽呀壹聲,說道:“不好,他拿著刀呢。”
成剛將蘭月往旁邊壹推,說道:“離遠點。” 壹轉身,那男子已經舞著刀子沖到跟前,直奔成剛的胸口來了。成剛飛起壹腳,踢在他的手腕上,那刀颼壹聲飛出老遠,又壹腳踢在他的胸口上。那人像被臺風掃到壹般,倒跌出幾米,再度摔在地上。這次,他半天沒有起來。
成剛再次拉住蘭月的手,說道:“這回咱們可以安全地離開,他不會找麻煩了。”
蘭月緊張地回頭瞧著那地上掙紮著的男人,問道:“他會不會死?”
成剛回答道:“當然不會,我自有分寸。”蘭月這才長出壹口氣。成剛帶她上了壹輛計程車,向家裏跑去了。他相信自己今天的表現,壹定會讓蘭月對自己的印象更好。
上了車之後,蘭月感嘆道:“幸好妳來了,不然我真不知道怎麽擺脫這家夥才好。”
成剛毫不客氣地拉著蘭月的手,說道:“能幫妳,我很高興。不過我有點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蘭月望望前面的司機,說道:“說來話長,等咱們到家裏再說。”說完之後,馬上意識到自己的語病。乍聽之下,仿彿是回同個家,好像兩人是夫妻。
成剛倒沒有註意到,只是感慨道:“真是想不到呀,妳的同學裏面還有這樣的貨色。”
蘭月介紹道:“他平時沒有這麽差,只是今天多喝了兩杯,比較失態。”
兩人說著,計程車向前奔跑著。很快,就來到了成剛的樓下。下了車,兩人回到家裏。壹到家,打開燈,眼前壹片光明。這間房子在燈光之下充滿了現代氣息,跟蘭月的家不像是同壹個時代。
換好鞋,脫掉外衣,兩人坐到沙發上說話。蘭月感激地望著成剛,說道:“這次多虧了妳。妳要是不去,他可能不會放我走。”
成剛氣憤地說:“那家夥是誰?怎麽這麽混蛋呢?按說妳們同學裏不該出這麽壹個害群之馬。”
蘭月皺眉說:“他就是當年對我死纏爛打的同學。想不到幾年不見,還是那個個性,壹點都不改。”
成剛恨恨地說:“今晚要不是妳在旁邊,我壹定狠打他壹頓,我會叫他半輩子都下不了床。這家夥太沒有道德了,哪有纏著人家姑娘不讓走,簡直流氓壹個。”
蘭月長嘆道:“我這次不想來參加聚會,主要也是因為他。”
成剛不解地問:“妳那些同學呢?他們都到哪裏去了?怎麽就剩下妳們兩人了呢?”
蘭月回答道:“他們都在舞廳裏跳舞呢。我跳了壹會兒之後,就向他們打了個招呼,想回來休息,那舞廳裏的環境跟音響讓人有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哪知道,沒等我走出舞廳,他就跟上來了。我沒有辦法,才跑到廁所裏給妳打電話。等我出了廁所,他還跟著我,說是要跟我找個地方談談。我拒絕了他,走到舞廳門外,他追著我不放,不讓我叫車。我大聲數落他,想把他氣跑,哪知道他的臉皮可真厚,說什麽今晚他跟定我了,我到哪裏,他跟到哪裏。真是不可理喻。妳要是不來的話,我只好當街喊非禮,或者報警了。”
成剛想了想,說道:“其實這兩種辦法都不用,也可以擺脫他。”
蘭月忙問道:“怎麽擺脫?”
成剛微笑道:“妳是從舞廳裏出來的,再回舞廳裏就是了,那裏有妳的那些同學。他要欺侮妳,他們怎麽能看著不管呢?”
蘭月聽了壹笑,說道:“可不是,我被他壹纏,腦袋都糊塗了,倒是把這最簡單的辦法給忘了。”
成剛深情地望著她微紅的臉,說道:“蘭月呀,妳要不要說說,今天妳們都有什麽活動,壹定很有意思吧?”
蘭月搖頭道:“不好,壹點都不快樂。本以為同學們見面,壹定會回憶過去的校園生活,哪知道,這同學會倒成了比較大會了。比如壹個同學戴了壹個黃金戒子,另壹個同學就拿出鉆戒來炫耀;壹個同學穿了壹條五百元的裙子,另壹個同學就說她身上的值兩千元;壹個同學說嫁了壹個百萬富翁,另壹個就說嫁了千萬的。也不知道她們說的話是真還是假。”
成剛哈哈壹笑,說道:“現在的人呢,都變成這樣了。他們有沒有說到妳呀?”
蘭月帶著幾分憂郁說:“自然不會放過我了。他們問我現在做什麽工作?是不是還在農村上班?又問我找了男朋友沒有?”
成剛大感興趣,問道:“我就猜他們會問,那妳怎麽回答呢?”
蘭月哼了壹聲,說道:“本來我想按實說,可是看她們壹個比壹個勢利,壹個比壹個愛臭美,我就決定也唬弄壹下她們。我告訴他們,我已經轉正職,下壹步就到省城來教書,還要當校長呢。”
成剛樂得直拍手,說道:“妳這麽壹說,壹定會把她們震住了。妳不愛說謊,冷不丁來這麽壹招,她們壹定會相信。”
蘭月露出微笑,說道:“她們都把眼睛瞪大,那些男生們也大眼瞪小眼地看著我。”
成剛說道:“那妳怎麽回答對象問題的?”
蘭月含羞地笑了笑,說道:“我見他們都在看著我,我就告訴他們,我已經有男朋友了。男朋友的父親是省城最了不起的富翁之壹。我的男朋友也很厲害,自己開了壹家廣告公司,經常坐飛機跟人家談判,有時候還跟外國人談生意呢。”
成剛聽了又笑,說道:“那他們聽了之後,有什麽反應?”
蘭月回答道:“他們聽了之後,都不敢相信互相看著。等過了好了壹會兒之後,他們才鼓起掌來。然後他們接二邊連三地跟我套交情,好像我成了富婆或者貴夫人似的。”
成剛點頭道:“妳這麽跟他們說,那就對了。如果妳照實地說,他們壹定會看不起妳,而且不會把妳放在眼裏。這樣多好,又有面子,又可以打擊打擊他們的囂張氣焰。”
蘭月搖頭,感嘆道:“現在這人怎麽都變得這麽虛偽,這麽勢利眼呢?真不敢相信,他們在學校時是那麽厚道跟樸實。當年的那壹群高尚、上進、有理想、有氣魄的青年不知道都哪裏去了。他們太令我失望了。”
成剛大發牢騷說:“這個時代,就是弱肉強食的時代,不是妳操人家,就是人家操妳。”說完這話,大為後悔。再看蘭月,被這粗話說得臉紅如霞,頭都低下了。那樣子就跟十八歲的小姑娘壹樣,壹點都不像是大姑娘了,更不像老師。
成剛頓生憐愛之情,湊上去,握住她的手,說道:“蘭月呀,對不起,我只是打了個比方,讓妳受驚了。”
蘭月輕輕推開成剛的手,小聲說:“我知道妳的意思,只是壹時間受不了這種說話風格。”
成剛再度抓住她的手,在嘴壹邊壹親,說道:“蘭月,我保證以後說話壹定文明些,再不讓妳難堪。”
蘭月思了壹聲,又將手收回,說道:“只要妳不當強奸犯,我就挺高興了。”
成剛急道:“在妳的心目中,我就是那種人嗎?我長這麽大,是跟過幾個女人好過,但我有再多的不是,也從沒有當強奸犯吶。”
蘭月擡眼望著他,臉上微帶歉意,說道:“成剛,我也不是有意傷妳。我知道妳還算是壹個好人,至少妳對女人很好。比如像我這次來,妳對我就很照顧。我當然信任妳,不然我也就不會住到這裏來了。我對妳還是挺尊重、挺感激的。還有,妳幫我退掉那個荒唐的訂婚,幫我擺脫了譚校長,就憑這壹點,我已經應該記住妳壹輩子,這種大恩是不無用語言表達感謝。妳還盡心盡力地幫我瓣工作的事,即使不成,這份心意已經讓我很感動了。
“在這個世上,會有幾個人這麽真心真意地幫我呢?目前為止,除了我家人,就是妳了。妳對我的情意,我也不是沒有感覺,就我個人對妳的印象,非常不錯。可惜呀,咱們相遇太晚了。妳娶了蘭花,就要對她負責任,我不能傷害妹妹,也不能坑妳呀。妳明白我的意思嗎?”
成剛點點頭,說道:“我自然明白。不過我不要妳感激我什麽,也不需要妳報答我什麽,妳能理解我的心意,我已經很滿是了。”
蘭月眨著美目,幽幽地說:“妳對我就沒有什麽別的想法嗎?比如那方面的……”
成剛不由地笑了,說道:“那還用說,妳也是知道的。那天晚上,我們不是已經很親熱了嗎?只差壹點點,咱們就做成好事了。”
蘭月聽得臉上發燒,忙將臉扭到壹邊去,不安地說:“妳怎麽不把它忘了呢?妳不應該記得的。”
成剛湊近她,問道:“難道妳就忘了嗎?”
蘭月說道:“我會盡量忘掉的。畢竟咱們是沒有緣分,相見恨晚。”
成剛聽得心裏癢癢,真想將她抱進房裏,行其好事。但他沒有那麽幹,他知道,蘭月是壹個很傳統很規矩的姑娘。她可不是小路,如果自己真的來強,即使達到占有的目的,她這輩子也壹定會對自己抱著敵意。成剛不傻,不會幹傻事。
成剛說道:“這麽說,妳對我是喜歡的了?”
蘭月皺著眉,以惋惜的口氣說:“喜歡又能怎樣呢?那都是不可能的事。咱們還是面對現實吧,我可不想跟自己的妹妹搶男人。我不忍心,也不會那麽幹。妳呢,也安分點吧,去當壹個好丈夫。蘭花也不錯,雖然不是知識分子,但心眼好,人勤快,對妳又關心體貼,妳也知是,不要再對別人想入非非了。野心太多,煩惱也多呀!”
成剛點點頭:心裏雖癢癢的,但也不能不承認蘭月的話有理。他說道:“好了,快去休息吧。妳也應該累了。”蘭月沖他壹笑,道聲晚安,就回房了。香風從成剛的臉上吹過,使成剛覺得心裏好涼,他好恨自己,恨自己是個懦夫。
當成剛回到自己的房間時,越發覺得自己不勇敢。他心想:只要我抱住她,在她的身上壹陣忙活,他就變成我的人了。我平時的魅力跟勇氣都跑哪裏去了呢?真是沒 這壹個晚上,成剛並沒有睡好。次日起來的時候,精神不算太好。相比之下,蘭月倒是容光煥發,壹張臉美得使成剛想沖上去親她幾口。
吃早飯時,成剛問道:“蘭月,今天打算幹什麽呢?”
蘭月想了想,說道:“今天也沒有什麽事,打算休息休息就回家了。這裏再好,也不如家好。”
成剛聽了心急,說道:“蘭月,妳好不容易來壹次,怎麽能說走就走呢?還是多呆幾天吧。妳看,妳剛到這兒,還沒有好好地在省城溜達溜達呢。”
蘭月回答道:“在沒有來之前,覺得這裏像天堂,來到這裏之後,發現這裏像牢房。到哪裏去,都得跟人擠呀。”
成剛壹笑,說道:“妳只看到壞的壹面,可好的壹面也有呀。比如妳想買什麽東西,想出去玩,什麽都可以買到,什麽好玩的地方都有。有錢不怕花不出去。”
蘭月感慨道:“這地方就是花錢容易呀。我那壹個月的工資,還不夠走壹天。幸好我沒有生在省城,不然的話,我壹定活不下去。”
成剛說道:“妳太謙虛了。聽我的,別急著回去,今天咱們出去玩。我當妳的向導,包管妳玩得開心。”
蘭月見成剛如此盛情,也不好拒絕,說道:“那好吧。不過不要去太遠的地方,我怕把我累暈了。”
成剛見她同意了,心裏高興,說道:“知道了。”心裏卻說:走遠了,也沒有什麽。又不用妳雙腿走,有車呢。
早飯後,兩人收拾壹下出發。為了行走方便,蘭月特地換了壹身牛仔裝。這個打扮非常精神,顯得文靜之中透著幾分幹練與英氣,尤其是衣服裏在她的身上,說不出的合適。襯托得她的胸、她的臀、她的大腿都那麽突出。
蘭月輕輕掠了壹下秀發,問道:“妳看什麽呀?咱們也不是頭壹次相見了。我長得什麽樣,妳已經很熟悉。”
成剛輕聲笑幾下,說道:“自然是熟悉,就連妳衣服下的地方,我也了解壹點點。只是妳每次壹換了衣服,給我的感覺就不壹樣,就好像剛認識妳壹樣。”
蘭月聽得臉上發燒,壹舉拳頭,瞋道:“妳這個人怎麽這麽色,以後我可不敢跟妳在壹起了。妳只想占我的便宜,妳也從來不把我當成蘭花的姐姐。”
成剛微笑道:“這妳算說對了。我的確沒有將妳只看成蘭花的姐姐,而是把妳看成另壹個吸引人的姑娘。我想,這也沒有什麽不好。” .
蘭月臉壹板,說道:“好了,不要再浪費光陰了。咱們還是出發吧。”成剛痛快地答應壹聲。兩人便並肩出了門。
出門之後,蘭月才問道:“咱們到哪裏去呢?”
成剛早有準備,說道:“咱們的時間多得是,可以多玩幾天,今天咱們就去最有名的地方吧。妳猜是什麽地方?”
蘭月回答道:“這個我知道,就是太陽島了。以前我常聽那首歌,可自己來了好幾次省城,都沒有去看看。正電視上看過它,不過跟自己親自去應該不壹樣。”
成剛興致勃勃地說:“肯定不壹樣。走,我帶妳好好玩玩去。”
他們先是坐電車來到江邊,在寬闊的平地上看了壹會兒鴿子跟賣藝人,然後就上船過江。江那邊是壹片綠色,那裏就是太陽島。棄船登岸,回頭掃視,不由胸懷大開。/心曠神怡,使人也想變成壹只鳥在這壹帶盡情飛翔。
成剛望著滾動的松花江,望著這條並不算幹凈的河流,說道:十蘭月,怎麽樣?“蘭月的臉上有了笑容,看起來心情極好。她的美目都變得光芒閃爍,跟平時的清冷和孤獨判若兩人。
蘭月環視著周圍,說道:千古人說:讀萬卷書,不如行萬裏路。這是很有道理的。不出來走走,哪裏知道江山如此多嬌呢?書本上寫的,只能表達出百分之壹吧。”
成剛笑呵呵地說:“這就是了。妳看吶,這遊人多麽多呀。他們來自大江南北,四面八方。他人也是很懂得生活,懂得生命的意義。來,妳只是剛看了個頭,咱們到裏頭去。”
沒走幾步,就見到壹輛龍車跑過來。成剛壹招手,車壹停,兩人便上去了。這兒的龍車,就是車頭做為龍形的遊覽車,看起來很好玩。耳邊吹著風,眼睛看著風景,多提有多愜意了。
壹會兒,兩人又從車上下來,踏著茂盛的綠草前行。蘭月笑得眼睛都瞇了起來,在她這二十年的生命裏,從來沒有這麽開心的事。她的命運多是在貧窮與憂郁中煎熬,很難得有壹次揚眉吐氣的時候。今天不同,有成剛陪著,有風景醉人,蘭月心花怒放,多希望這樣的時候多壹些,可現實未必那麽照顧她。
正玩得高興呢,成剛的電話響了。成剛跟蘭月打過招呼,便到壹邊接電話了,這是他父親打來的。父親告訴他,說蘭月轉正職的事已經成了。至於調到省城工作,還需要等壹下。飯要壹口壹口地吃,辦工作的事也要壹步壹步來,讓他不要著急。
放下電話,成剛高興極了。但他並沒有在臉上表現出來,而是走近蘭月,板著臉不出聲。蘭月見他如此,非常奇怪,就問道:“成剛,妳怎麽了?出什麽事了嗎?”她的心壹沈,壹臉的關切和擔心。
成剛故意嘆氣不說話,蘭月更急了,不禁拉下他的胳膊,說道:“成剛,妳倒是說話呀,別嚇我。”
成剛突然笑了,說道:“我父親打電話過來,說是妳轉正職的事已經瓣好了。壹回家,就會有人通知妳。”
蘭月哦了壹聲,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再次問道:“妳說什麽?妳說的是真的嗎?”
成剛點頭,說道:“自然是真的。這種嚴肅的事我怎麽會騙妳呢?”
蘭月聽罷,身子顫了顫,忍不住淚水流下。她怕成剛笑話,就轉過了身子。成剛奇怪,問道:“蘭月,妳怎麽了?妳現在不是臨時的,而是正式的了,妳應該高興才對呀。”
蘭月擦了擦淚眼,含笑說:“我這就是高興呢。這件事自從我上班開始,就像壹塊石頭壓在我的身上,中間不知道有多少人阻礙我、要挾我,我都沒有屈服,我也不向他們低頭的。只是到了譚校長用照片對付我時,我實在沒有辦法了。現在什麽煩惱都沒有了,我就高興得哭了,我已經很知是了。”說到這裏時,她的聲音已經有點沙啞。
成剛哈哈壹笑,說道:“蘭月呀,這只是小事。以後,我還會給妳大驚喜呢。等妳被調到省城工作時,妳再激動吧。”
蘭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找出手帕,擦幹眼淚,說道:“行,如果那件事也能成功,妳想我做什麽,我都同意。”她那又笑又哭的樣子非常嬌艷,非常動人,勝似帶雨的梨花,令成剛著迷。
成剛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掃視著,笑嘻嘻地說:“真的什麽都同意嗎?”
蘭月發現了自己的語病,羞得轉過身,說道:“妳這個人太色了,處處想占我的便宜。我以後可不理妳了。”說著,她輕輕壹跺腳,快步向前面走了。走了幾步,還回頭瞪了成剛壹眼。那壹眼好柔、好美、好惹人憐愛,看得成剛的魂都要出竅了。再加上她的倩影,是那麽的青春、那麽柔美、又那人勾人,成剛覺得自己的骨頭都軟了。
他咽了口口水,說道:“蘭月,別走那麽快嘛,等等我呀。”說著,便匆匆追去。他的心裏充滿了幸福和自豪,以及對前景的期待。
兩人自由地在島上玩著。島上樹木成林,郁郁蔥蔥,無邊無際。而腳下是壹片嫩綠,走在上面,非常愉快。偶爾會發現樹林裏的樓房,那房子自然很是講究,有的很現代,有的很古典,有的又富於歐式風情。
成剛心情不錯,壹邊欣賞著風景,壹邊註意著蘭月。走到高興處,他念出兩句詩來:“山重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壹村。”
蘭月淡淡壹笑,轉頭望著他,說道:“想不到妳還是文化人吶。看我的兩句!!曲徑通幽處,禪房花木深。”
成剛點頭道:“不錯,不錯,那個幽深安靜,還是挺像的。比我背的兩句強多了。”
蘭月蓮步姍姍,擺動細腰,富於柔情。成剛又說道:“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面桃花相映紅。”
蘭月淺淺壹笑,說道:“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
成剛笑道:“墻裏秋千墻外道,多情卻被無情惱。”
蘭月說道:“別酸了,咱們兩個人快成了書呆子了。”
成剛看著她說:“只要妳喜歡,變成書呆子又何妨呢?”
在他們遊玩的同時,自然有不少同遊者。他們走路不時跟別人擦肩而過,見別人眉開眼笑,自己的心情自然更好。但成剛的感覺比較敏感,他總覺得有壹雙眼睛在監視著自己,也許用跟蹤比較恰當吧。可等他再轉頭找時,卻不見那雙眼睛。他雖然沒有跟那雙眼睛對視,卻感覺到了那雙眼睛的冷氣與敵意。他認為這雙眼睛的主人壹定是自己的敵人。但每次壹轉頭尋找時,只看到好多的遊人說說笑笑,好像沒有那個人,而是他的錯覺。可他相信,自己的感覺不會錯。
當兩人玩累了時,他們找了壹個餐館吃飯,兩人隔桌而坐,眼睛不時相對視。成剛對著如花似玉的姑娘,心裏像裝了蜜壹般。
玩到下午三點鐘時,他們才戀戀不舍地坐船返回。他跟蘭月坐在那裏,小聲說話,原本之前在島上感覺到的敵意,又在船上感覺到了。他偶爾把頭轉到後面,並沒有發現什麽異常。他心想:真是怪事,難道我的感覺錯了嗎?
上岸之後,他們步行街上,這條街建了壹些俄式小樓,街上那麽安靜,聽不到車聲,也聞不到汽油味。漫步其間,像走在古代的俄羅斯。
蘭月笑容滿面,四處打量著。成剛見她開心,自然自己也開心了。認識她以來,她好像從來沒有這麽快樂過。
在高興的同時,成剛也不忘查找後面的“尾巴”。奇怪的是,好半天過去了,“尾巴”沒有了,是成剛自己搞錯了,還是那“尾巴”消失了,他有點拿不定主意了。
玩了壹天,出了不少汗,成剛領蘭月去洗澡。自然是分兩間。在兩人洗澡前,成剛笑道:“在壹起洗得了,那樣,我還可以幫妳搓背。”
蘭月紅著臉搖頭,說道:“還是算了吧,只怕背沒有搓著,別的地方倒搓著了。”說著,她就跑入單間。成剛笑了笑,也去洗澡了,心想:幹嘛這麽害羞呢?咱們也不是壹點接觸都沒有。我還想更深壹層地接觸呢。
洗完澡,兩人壹起回家。成剛留意著後面,並沒有再感覺到後面有“尾巴”。到了家之後,成剛還在陽臺上看半天,見樓下並沒有什麽異常,他懷疑自己感覺有問題。
晚上,兩人坐在壹起看電視。成剛希望能有點什麽挑逗性的節目,可是妳越想什麽,它越是不來。平時那些“情色”類的東西不少,比如低級笑話,或者激情動作,壹點都不缺。還有那些廣告簡直是撲天蓋地。這時候可好,現在連影兒都不見,都變成正經的了。
成剛想利用壹個導火線,自己好占點她的便宜,哪知道竟然撲了個空。蘭月見成剛不時換臺,奇怪地問:“成剛,妳得了過動癥嗎?老轉臺幹嘛?”
成剛沖她笑笑,說道:“我不是生了病,而是在討妳歡心吶。想找個高雅的節目,給妳欣賞。”
蘭月用美目掃了掃他,說道:“我看這節目都挺好呀,就是妳瞎轉臺,顯得不高雅了。”
成剛笑著說:“如果我不高雅,妳現在還不早就失身了?”
蘭月白他壹眼,說道:“說說話,怎麽又下流了。幸好妳不是我學生,不然的話,我早就用教鞭打妳了。”
成剛說道:“我要是有妳這樣的老師,我壹定沒辦法好好學習。”
蘭月不解地問:“這話怎麽說?我哪點不好了。”
成剛解釋道:“妳想呀,妳長得那麽好看。我在妳的課堂上,總是想看妳,看妳的臉、看妳的身材,我哪裏還有心情學習呀?”
蘭月撲哧壹笑,說道:“我的學生都還小,沒長著妳那麽壹顆色心,我也不會有妳這麽個好色學生。”
成剛笑笑正要說話,結果他換臺時,看到挺適合自己心思的壹幕:壹對男女身著泳衣,在泳池邊擁抱、親吻著。四唇相接,親得唧溜溜直響,男的粗著氣,女的俏臉也通紅。那女的長著挺大的胸脯,屁股挺圓,裸露在外的大腿也令人眼睛發光。
成剛不換臺了,瞪大眼睛看。蘭月看到這兒,臉上像被火烤了般的熱。成剛壹把將她摟在懷裏,伸過嘴在她的俏臉上親著,壹只手也在她的胸脯上活動。
蘭月只覺得壹陣迷醉。男人的手那麽有力,嘴唇是那麽火熱,她感覺自己已經有點心動了。成剛自然不會滿是於現狀,他的手分別在兩只奶子上揉搓著。那裏好豐滿呀,多好的尤物呀。她的嘴唇也帶著香味,使人親不夠。
蘭月喘息加快,體溫上升。成剛則欲望如火,那根棒子已經脹大了。當他將手伸到蘭月的胯下樞弄時,蘭月猛然壹驚,使勁將他推開,說道:“不行,不行,咱們不可以的。”然後她慌慌張張地跑回“自己”的房間,砰地關上門,並把門鎖上。
成剛嘆了口氣,望著那扇關著的門發呆,稱後才笑了笑,心想:自己怎麽搞的,這麽失敗呀?蘭月難道真的不讓我上嗎?還是我的勇氣不夠,魄力不大呢?
他默默地來到房門口,說道:“蘭月,妳沒有生氣吧?剛才是我不好。”
蘭月的聲音傳出來,說:“我沒有事,妳也休息吧。咱們玩了壹天了。”
成剛思了壹聲,說聲晚安,就回自己的房間了。他坐到床上,望著那道白墻,他心想:我和她之間只隔著這堵墻呀。如果將這道墻打掉,我就可以看到她了。或者我有壹雙可以隔墻視物的眼睛,也可以見到她。可惡的墻,隔開了我的欲望。她呢,她此刻已經睡了嗎?她是不是也在想我呢?這天晚上,他又是很晚才迷迷糊糊地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