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壹章 嶽母往事
小村春色 by 魔師
2018-12-1 20:07
等兩人再醒來時,已經太陽西斜三點多鐘了。他們下了床,穿好衣服,準備走了。他們的目光不時相遇,心裏都湧起壹種偷歡的刺激與快感。尤其是李阿姨,跟壹個出色的男人好過壹次,內心的驕傲與快樂難以形容。她有壹種不白活壹回的深刻感覺。
是啊,不說別的,單就床上表現來說,自己的丈夫跟村長就比成剛要差得多了,根本不能比。如果說成剛是奔馳的轎車,他們充其量只是破吉普車。還有,成剛年輕英俊,身強體壯,又有本事,可以滿足女人們的虛榮心跟好奇心。想到這些,李阿姨越發覺得今天是自己壹個值得紀念的好日子。她暗暗記著這壹天。
而成剛呢,又得到了壹個女人的肉體,也是心滿意足。除了得到身體的舒爽之外,更有心靈上的自豪。男人們都以多占有女人為榮,他當然也不例外。何況李阿姨不是大街上那種隨便壹抓就能抓到壹把的爛女人,而是有姿色,床上功夫也很厲害的女人。
在走之前,成剛又把李阿姨拉到懷裏。李阿姨媚眼如絲,柔聲說:“成剛,又想要了嗎?這可不行,再要玩下去,我會被妳給弄死。”
成剛坐在床邊,李阿姨坐在他的腿上,很親密。成剛摟著她,說道:“咱們下次再做。現在呢,我有點事想問問妳。”
李阿姨笑了笑,說道:“妳能問啥呢?也就是關於蘭家的事吧?”
成剛笑著說:“妳真聰明。妳猜對了,就是那些事。”
李阿姨以臉磨臉,說道:“妳問吧,反正咱們現在也是自己人。”
成剛想了想,說道:“我老婆蘭花跟村長的兒子牯子,他們倆是怎麽回事?”
李阿姨說道:“妳不是都知道了嗎?還要問?”
成剛回答道:“我想再聽聽,妳最好能說得詳細壹點。”
李阿姨說道:“那有什麽好說,都過去了。就是兩個人談戀愛,談得不錯,應該結婚了。但村長在關鍵的時候不拿錢,因為他聽說牯子不是他的親生兒子。村長老婆李三丫就跟村長鬧,可也鬧不出壹個結果來。那牯子情急之下,就想領著蘭花私奔。蘭花是壹個很有頭腦,很明事理的人,她想來想去沒答應。牯子壹氣之下,跑到城裏散心,找了小姐尋開心,哪知道被本村的人看到說了出去。全村的人都知道牯子找了小姐,當了嫖客,蘭花就生氣,對牯子印象壞了,結果跟牯子分了。牯子又悔又恨,覺得在村裏待不下去,就跑到外面打工。壹去這麽久,這不,回來沒幾天嘛!”
成剛點了點頭,說道:“蘭花跟牯子的感情不錯吧?”
李阿姨看著成剛笑,說道:“應該可以吧。不然,又怎麽會談到結婚的事呢?不過妳也不用吃醋,他們的感情再好,也比不上蘭花跟妳感情好啊!誰都看得出來,蘭花拿妳當寶啊!畢竟妳比牯子強多了。要是我是蘭花,也是死心塌地跟妳。”
成剛壹笑,說道:“我沒有吃醋,只是想多知道壹點關於她的事。蘭花也對我很好,事事都依著我,她是壹個好妻子,我對她沒有意見。她已經是壹個很棒的姑娘。”
李阿姨開心地笑著,變換了壹個姿勢。她騎在成剛的大腿上,雙臂摟著成剛的脖子,親了親成剛的嘴,又吹著成剛的耳朵,用她最好聽的聲音說:“要依我看呢,這蘭家姐妹相比啊,還是蘭月最好。”
成剛好奇地問道:“妳怎麽會這麽說?”
李阿姨扭了幾下腰,讓自己跟成剛貼得更緊,說道:“妳想,蘭雪還是個小孩子,沒發育好,不用比了。拿蘭花跟蘭月比,蘭月的優勢就大了。論學識,蘭花肯定不行;論身材,不相上下;論長相,蘭月強得多;論氣質,蘭月就更強。要是蘭花可以打七十分,那蘭月能打九十五分。妳看,我說得對不對?”
成剛笑了,說道:“李姐,妳跟我說這些話有什麽意思?妳不會是鼓動我離婚,娶蘭月吧?”
李阿姨搖頭道:“我可沒有這個意思。我要是有這個意思,蘭花得恨我壹輩子,會比李三丫更恨我。我說這些話,只是說蘭月比蘭花強,可惜的是紅顏命薄。蘭月自從她那個對象死了以後,就再也不談戀愛。可能她對感情已經心涼了吧?可惜,真可惜,她可是壹個大美女,有多少人惦記著她。有人說過,要是能娶到蘭月,即使少活二十年都願意。我要是男人,我也想娶她,這樣的姑娘是萬裏挑壹。”
成剛笑了,笑得很燦爛,說道:“聽妳這壹說,我的心裏都癢癢的。不過沒用,我可不能追蘭月,我是壹個有老婆的人。只求她將來能遇到壹個好男人,得到幸福。”
李阿姨感嘆道:“蘭月是壹個好人,她應該得到好報。”
成剛摟著她的腰,說道:“妳這麽誇獎蘭月,是不是因為蘭家姐妹裏,只有她對妳不反感呢?”
李阿姨搖頭道:“可不是,我是真心喜歡這個姑娘,她比另兩個可通情達理多了。再說,她的魅力連我都受到吸引。在我們村裏,稱贊她的人,總比稱贊她兩個妹妹得多啊!”
成剛聽了心裏很高興、很驕傲,誇獎蘭月,就等於誇獎自己壹樣。因為蘭月也是自己的女人。他由蘭月想到了剛認識的大美女風雨荷。
他問道:“李姐,妳認識蘭花表姐風雨荷嗎?”
李阿姨咯咯笑,說道:“她以前住在這個村裏,我當然認識她。怎麽,妳看上她了?”
成剛說道:“妳這又是說哪兒去了?不過是在壹個偶然的機會認識了她,覺得她也挺厲害。”
李阿姨臉上出現了回憶的表情,說道:“她離開這個村子時年紀還不大,長大以後,我也見過幾次。聽說她現在混得很好,成了有錢人。”
成剛問道:“妳對她的印象怎麽樣?”
李阿姨唉了壹聲,說道:“還能怎麽樣?就兩個字,厲害。”
成剛問道:“怎麽個厲害法?”
李阿姨說道:“這孩子從小就聰明能幹,三歲的時候,就能到雜貨店買東西,人家找錯錢她都能看出來;五歲的時候就會做飯,做得還很可口;十歲的時候更不得了,已經會用縫紉機幹活兒。在念書方面,更是不得了,基本上都是第壹。她十歲時,已經很漂亮了,長大以後,那個漂亮勁兒就更不必說,簡直比電視上的那些明星強得多。”
成剛聽得心裏發飄,好壹會兒說不出話來。半天才說道:“她有那麽棒嗎?那不成了神童嗎?”
李阿姨點頭道:“不足神童,但也差不多了。不過,她這個人不愛張揚。她是個很有心計的人,像她這種又漂亮又能幹的人,倒是不多見。”
成剛說道:“她跟蘭家姐妹是表親關系,那麽,依妳看,她們比起來怎麽樣?”
李阿姨想了壹會兒,說道:“蘭花跟蘭雪是比不了風雨荷,倒是蘭月跟她有得壹比。論為人,壹個冷,壹個熱,都有學識,都有氣質,都有能力。依我看,兩個人都是壹百分,不分高下。”
聽到這裏,成剛大為滿意。他自己看,也覺得兩人各有千秋。即使風雨荷比蘭月在能力上強壹點,也不會比蘭月多多少魅力,在總體分數也就高壹點。成剛心想:等以後回省城,我壹定爭取跟她往來。跟這樣的姑娘交往,那是壹種莫大的享受,會使妳的生命得到提升,會使妳的精神得到升華。只是想到她有了男友,就不免有點反胃,像吃到不幹凈的東西壹般,又如冷水潑面,全身發涼。
李阿姨再次發笑,說道:“成剛,妳看上風雨荷那個丫頭了?我勸妳還是少費心了”
成剛很認真地問道:“為什麽呢?”
李阿姨以手指點了壹下成剛,說道:“很簡單。妳想,那丫頭既然那麽出色,就不太好追。而妳呢,妳已經很幸福,活得很風光,為什麽要自尋煩惱呢?妳還是別胡思亂想。”
成剛壹笑,說道:“我本來就對她沒有什麽想法,只是冷不防看到這壹個人中極品,忍不住註意她罷了。其實我現在活得這麽好,沒有亂想的必要。”
李阿姨從成剛的腿上戀戀不舍地下來,說道:“咱們走吧。妳還得回村子呢,別讓家裏人等急了。”
成剛拉住她的手,很嚴肅地說:“等壹下,李姐,我還有重要的事沒有問。”
李阿姨壹楞,說道:“什麽事啊?”
成剛直視著李阿姨,說道:“我想知道,蘭花她媽風淑萍跟村長的傳聞到底是不是真的。”
李阿姨深吸壹口氣,輕輕掙脫了成剛的手,說道:“成剛,妳可不可以不問這種事?”
成剛說:“不可以。”
李阿姨又問:“能不能不回答?”
成剛又將她摟過來,說道:“不能。”
李阿姨壹臉的無奈,說道:“妳真想知道,那也行,不過妳得答應我壹個條件。”
成剛說:“妳講。”
李阿姨壹本正經地說:“我說了之後,妳不準泄露給第三個人知道。”
成剛幹脆地說:“好,我答應妳,我絕不會講出去。”
李阿姨想了半天,才看著成剛充滿渴望的臉講出答案。
李阿姨下定決心,說道:“既然妳非得逼我說的話,那我可就說了。妳要是說出去了,傳到別人耳朵裏,妳可對不起我。”
成剛壹臉誠懇,說道:“我要是跟別人說了,就教我陽痿,水遠不能幹女人。”
李阿姨聽了噗哧壹聲,說道:“壹個誓言對妳來說也太重了點,好吧,我就告訴妳。其實妳的嶽母她……”聽到這兒,成剛覺得自己的心突然停止了跳動。他壹直想知道真正的答案,藉此可以對嶽母風淑萍了解得更多,認識得更深。
李阿姨慢騰騰地說:“首先我要說,妳嶽母絕對是壹個好人,即使做了什麽錯事,那也是沒法子才做。妳們都應該原諒她、理解她。”
成剛倒吸-涼氣,直視著李阿姨,說道:“妳的意思是說,她跟村長有關系?”
李阿姨重重地點頭,說道:“確實有。妳壹定很失望。”
成剛呆了半天,說道:“我真的不敢相信。我平時看她可是壹臉正經,說話也實在。看來,我是看錯了。”
李阿姨笑了笑,說:“成剛,難道壹個好人壹輩子就不能做過錯事嗎?哪個好人能保證壹輩子不犯錯呢?就因為她犯了壹個錯,好人就不是好人了嗎?”
成剛沈吟道:“這倒也是。”心裏卻覺得好涼。他是真的不希望聽到風淑萍跟別的男人有什麽關系。
李阿姨說道:“這回妳知道了,妳該死心了吧?”
成剛緊緊拉住李阿姨的手,說道:“李姐,妳說這話,可有什麽根據?或者說有什麽證據?這種話關系重大,不可亂說。”
李阿姨笑了,說道:“成剛,看來妳對我還是不夠信任。”
成剛唉了兩聲,說道:“我不是不信妳,我是不敢相信事實。”
李阿姨灑脫地笑著,說道:“妳要證據我拿不出來。不過根據肯定有。”
成剛有點惋惜之感,說道:“妳倒說說看。妳親眼看見沒有?”
李阿姨回答道:“我沒有親眼看到,可是我聽到有人跟我說了。”
成剛大聲道:“是誰是誰?可靠嗎?”
李阿姨說道:“是村長親口跟我說的,妳看這個準嗎?”
成剛轉眼著眼睛,說道:“那也有可能是村長說謊啊:”
李阿姨搖頭道:“不會。村長對我很少說謊,而且他說這話時很興奮。他跟我說這事不止壹次,也就只有那幾次。村長每次跟我提這事總是嘆氣,因為他還沒有過足癮,兩人關系就斷了。我當時不夠小心,有壹次將兩人的事透露出去,惹得村長罵我壹頓。他為了幫風淑萍,主動辟謠,告訴大家這不是真的。這樣做,是為了妳的嶽母。妳看,村長對妳的嶽母有多好。”
成剛說道:“我嶽母並不是壹個下賤的人,她怎麽會跟村長亂來?她壹定是有苦衷。”他實在不願相信嶽母是壹個人品不好的女人。
李阿姨點頭道:“不錯。關於妳嶽母跟村長的事,我知道得很清楚,村長把什麽都告訴我了。妳嶽母跟村長的這事,只有我壹個人知道。自從村長罵我之後,我再也不敢亂說。”
成剛的心裏翻騰著,說道:“妳快跟我說,她有什麽苦衷。”
李阿姨將成剛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脯上,說道:“要說這個,就得先說蘭家的事。妳嶽母的命不好,他男人死得早,留下了四個孩子。他男人死的時候,蘭家很窮,全部的擔子部落到妳嶽母的身上。妳嶽母以前什麽事都靠自己的男人,現在男人沒有了,她就得自己扛起養孩子的擔子。家裏的地不多,加上年頭不好,收成不好,壹家人連吃飯都成問題。在這種情況下,就得想辦法。”
成剛嘆氣連聲,說道:“在這種情況下,我嶽母只好另找依靠。”
李阿姨說道:“我也是壹個女人,我能理解妳嶽母的難處。她是壹個很要臉,也很要強的女人,要是有別的出路,也不會去幹那事。她自己可以餓死,但孩子怎麽辦呢?為了把孩子們養大,她就不得不幹。村長早就對妳嶽母有意,壹直打她的主意。她家的情況他清楚得很。他非常喜歡妳的嶽母,甚至還想過離婚娶妳嶽母呢。他對別的女人都只是玩玩,只是尋開心,對妳嶽母可不是。”
成剛說道:“我嶽母年輕的時候肯定很漂亮。”
李阿姨微笑道:“那是當然。如果她不漂亮,村長怎麽會看上她,怎麽會對她那麽好?妳看到蘭月了吧,妳嶽母年輕時候,和蘭月差不多。我見了都會嫉妒她。”
成剛感慨道:“這倒是便宜了村長,也不知道他們怎麽接上的。”
李阿姨說道:“壹個倒不難。村長是個很聰明的人,他找個機會就跟妳嶽母直說,妳嶽母想了很久才答應他,不過只答應他幾次。村長同意了,同時保證以後她家有什麽困難,他都會幫忙解決。就算是二個人的關系沒了,他也幫著照顧她家。”
成剛點頭道:“想不到這個村長倒還有點良心。”
李阿姨說道:“那當然。他要是壹點良心都沒有,我也不跟他。”
成剛問道:“這倒奇怪,人家相好,也沒聽說過只做幾次啊!”他心裏想像著嶽母被幹的樣子,那是多麽迷人,又多麽美麗,而自己心裏又是多麽酸吶!
李阿姨解釋道:“妳嶽母讓他幹,那是沒辦法,她是為了這個家。可是她不是壹個放蕩的人,她不想當壹個放蕩的女人,也怕孩子們發現,這才答應只有幾次。連他們怎麽幹的,村長高興的時候都說給我聽了。妳要不要聽啊?我看妳挺有興趣。”說著,用他的手在自己的胸上揉弄。她的壹雙眼睛盡是媚態,跟平時不同。
成剛笑了,說道:“妳要是想說,那就說吧。我也想知道,我嶽母在床上是壹個什麽樣的女人。”
李阿姨咯咯笑,說道:“我就講給妳聽。妳嶽母這個人,實在是個正經、守舊的人。他們第壹次的時候,村長連親她壹下嘴都不讓。兩個人脫光了之後,沒有什麽前奏,直接就上。妳也知道,沒有前奏,妳嶽母就不興奮,不興奮就沒有水。村長倒是很興奮,挺著壹根大雞巴,往妳嶽母的洞裏就幹,可是半天也進不去,弄得妳嶽母也扭屁股,她也疼啊!怎麽辦,又不讓親,不讓亂摸,村長沒法子,只好把口水抹到雞巴上,費了好大勁兒,才把雞巴插進去。當雞巴全進去之後,村長樂得差點沒射。他趴在妳嶽母的身上使勁兒插著,插了壹會兒,妳嶽母才流出點水來。
“妳嶽母的洞雖說生過孩子,可是恢復得好,還是很緊。村長插得舒服,連喊帶叫,嘴裏嚷嚷著:”風淑萍,我的姑奶奶,我終於操著妳了。操妳的屄真爽,我最喜歡操妳的屄了。“村長由於太興奮、太快活,還沒有幹到壹百下,就忍不住射了出來。而妳嶽母也真無情,不但不動壹下,連哼聲都沒有,跟塊木頭壹樣。她要是浪壹浪,村長只怕剛進去就射出來了.”
成剛聽得心怦怦亂跳,血流得好快,壹張臉都紅了。那不是害羞,而是興奮。他仿彿看到了嶽母在男人身下的樣子。嶽母是美麗的,跟蘭月壹樣美啊:可惜這塊肥肉卻落到村長這個狗嘴裏。
成剛不由得呼吸都粗了,說道:“妳接著講吧,李姐。”雙手狠揉她的胸脯,感覺她的乳房都脹了起來。
李阿姨雙眼放光,問道:“聽得過癮嗎?”
成剛老實回答:“真過癮,好像看到現場壹樣。”
李阿姨說道:“後面還有更過癮的呢。妳聽我說。他們第壹次,村長很樂。然後又有了第二次、第三次。現在我講最後壹次。”說著,她把成剛推到床邊坐下,自己伸手到他的胯下,壹邊抓弄著壹邊說道,“最後壹次的時候,村長特地買了藥去,他想這是最後壹次操她,可得操過癮才行,因為以後就沒有機會了。
“他趴在妳嶽母的身上,幹了不知多少下之後,把妳嶽母幹得騷水流出不少,把被單都弄濕了。妳嶽母放松多了,也感到了男人的好處。之後,村長讓妳嶽母撅著屁股,他從後面操。
“村長迷戀妳嶽母主要壹點,就是妳嶽母的屁股長得好,又大又圓,又那麽白、那麽嫩。這個屁股撅起來之後,那個迷人勁兒就甭提,村長看得直流口水。他先是用手摸,摸了多少遍都不夠,滑得跟西瓜皮壹樣。摸過之後,就忍不住伸過嘴去親,抱著這個好看的大屁股親個沒完沒了。親來親去,親到屁眼跟騷屄上。村長從來沒有對女人這麽好過,他張大嘴,伸長舌頭,連親帶舔,連屁眼都不放過,把妳嶽母親得騷水不知道流了多少。她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連喊帶叫,連哼哼帶呻吟。
“村長受不了這個,就挺起大雞巴插了進去。他壹邊呼呼操著,壹邊摸她的屁股,抓她的奶子,操得妳嶽母喊出了自己男人的名字。村長壹口氣幹了有半個小時,他那個瘋勁像只餓狼,操得妳嶽母胳膊撐不住,整個上身都趴了下去,屁股翹得老高,在村長的操弄下,連扭帶撅。我相信她也挺舒服,那天村長過足了癮,直操到操不下去為止。操完了之後拔出雞巴,把精液都射到妳嶽母的屁股上,抹得滿屁股都是。村長說,他當時很驕傲,這輩子最得意的時候,就是那回操妳嶽母的時候。他說,他就是馬上被槍斃了,他也沒什麽怨言。”
李阿姨的講述,聽得成剛棒子將褲子頂直老高。他的眼睛都紅了,那是被情欲燒的。
李阿姨也是壹個懂事的女人。她立刻解開他的褲子,放出大棒子,張開嘴含了進去。她也受不了了,她講著別人的歷史,講著香艷的場面,而自己也受到了致命的誘惑。
她也想那事。她現在也需要壹根大雞巴,操得她嬌軀直抖,淫水長流。
李阿姨含著肉棒,很有節奏地吞吐,不時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同時,她的手指還在成剛的蛋蛋擺弄,每壹下部展示著她的技巧。她的功夫相當了得,時而吐出龜頭,用舌頭掃蕩著每個部位;時而又含在嘴裏套弄著,每壹個動作都那麽老練,那麽流暢。可見平時的練習之勤。
成剛眼看著李阿姨用嘴玩著自己的肉棒子,那靈活的舌頭、那紅潤的雙唇、那醉人的眼神,以及自己獲得肉體上的快感,都教他有點忍無可忍。尤其想到剛才李阿姨講的嶽母跟村長的艷史,壹想到嶽母那肥大的屁股、俊俏的面孔,以及想像中的扭動與浪叫的樣子,再想到粗長的肉棒在她的洞裏進出的樣子,成剛怎麽能不激動呢?
他受不了這個,就按著李阿姨的頭,猛烈抽動肉棒子,像插穴壹樣,插著她的嘴:心裏想的全是嶽母被操時的模樣。那屁股的扭動、肉棒的狂妄,肉棒仿彿不是村長的,而變成自己的了。粗長的家夥正在那陌生而溫暖的洞裏活動呢,每壹下摩擦都教人銷魂。他是多麽興奮,又那麽激動。
這麽壹激動,控制力就下降。李阿姨加快了動作,猛舔著他的龜頭和棱溝,還不時吻他的馬眼。成剛在想像與現實兩重力量的攻擊下,實在受不了,後背壹激靈,噴射而出。
李阿姨躲閃不及,都射到了她的嘴裏。好多好黏啊,李阿姨想要吐掉,成剛說道:“不不,妳吃下去,這東西對妳沒有害處。”
在成剛渴望的眼神之下,李阿姨便壹仰脖子咕咚咚地全咽了進去。咽完之後,李阿姨又把肉棒子舔了壹遍。那肉棒子好幹凈,像是新洗過的黃瓜。
未了,李阿姨在龜頭上捏了壹把,說道:“我可從來沒吃過男人的這東西呢,妳可是頭壹個。”
成剛得意地說:“那我可太高興了。”
李阿姨笑著,臉上帶著春意,說道:“怎麽會這麽快就完了呢?按妳的實力不應該會這樣。”
成剛說道:“實在丟臉,我太興奮了。可是妳還沒有快活,我們再醞釀壹下,我要再操操妳。”他當然不會把自己想到的事說出來。如果不想到那事,他還要猛幹壹番才能交貨。可是壹想到嶽母那事及肉體,他就忍不住了。雖然是自己的嶽母,但在自己的心目中,她跟蘭氏姐妹壹樣兒都是獨立的女人,沒考慮到她們之間的血緣關系。
李阿姨搖了搖頭,說道:“不了,咱們以後有的是時間。好了,咱們也該走了。”
既然這樣,成剛也不好說什麽。不過依目前的心情,他倒真的不想再幹事,他心中想得更多的是嶽母的往事。
隨後,兩人整理了壹下東西就壹起出了旅館。兩人上了摩托車,成剛將她送到親戚家。臨別的時候,李阿姨說道:“成剛,我應該告訴妳我的名字。”她癡癡地望著他。
成剛還真想知道她的名字,就說道:“好哇,我很想知道。”
李阿姨說道:“我叫李秀芹。記住了。”說罷,李阿姨飛了個媚眼,就拎著自己的皮包進門去了。
成剛轉回頭,望望天空,又望望街道:心中既有壹種滿足感,又有壹份失落。能得到李阿姨的肉體,自然是好事,可是聽說了嶽母失身於村長,被村長占了便宜,成剛心裏多少有點遺憾。他認為,嶽母即使失身,也不該失身給那樣壹個庸俗的男人,怎麽樣也得找壹個英雄失身吧?
對於嶽母的出墻,成剛也贊同李阿姨的觀點,這不應該怪她。在那種艱難的處境裏,換了哪個女人都難以承受。為了壹家人,她做出犧牲也是應該,也是不得已的。凡是通情達理的人都不會責備嶽母,還應該對她表示佩服。若她是壹個輕浮的女人,那事做也就做了,也沒什麽。可是她不同,她是壹個自尊強的女人、要臉的女人。要她做那事,比要她的命還難。但是,她做了,勇敢地做了。即使她地下的男人有知,也不會怪她。她的犧牲,換來了孩子們的吃飽穿暖,長大成人。否則這壹家還不知道會變成怎麽樣呢。
成剛心想:如果蘭花她們知道了這個秘密,她們會怎麽想呢?還有蘭強,他會怎麽看?他們都會像自己這麽理解嶽母的難處嗎?很難說。不過,他相信,若是蘭月知道,她壹定不會為難自己的母親。
人生在世,不如意事十之八九。如果沒有那種環境,誰會犯錯呢?我這個嶽母原來是那麽堅強、那麽堅忍的壹個人。我不但不怪她,還應該稱贊她。假如自己是壹個女人,只怕也會選擇那麽做。
想完心事,成剛只覺得豁然開朗。今天的收獲真是不少。
當他騎著摩托車回到家時,家裏已經準備吃飯了。風淑萍跟蘭花已經將飯菜擺在桌子上,正等著蘭月跟成剛回去吃飯呢。
成剛望著忙前忙後的嶽母風淑萍,感覺自己是頭壹回見到她壹樣。是啊,以前自己對她的認識太有限、太表面化。但現在不同了,自己知道了她人生的艱辛,命運的坎坷,她在人生的風雨中成熟並堅強起來,總算完成了撫養兒女的重任。她很讓人欽佩。與此相比,那壹個汙點根本算不了什麽。
成剛多看了幾眼風淑萍。風淑萍也註意到了,對他溫和地笑了笑,說道:“成剛,怎麽了,我的臉上弄臟了吧?”她的目光多溫暖,又充滿了愛意。那是壹個長輩對後輩的呵護。
成剛擺了擺手,說道:“嬸子,沒有沒有。我是看嬸子妳長得好看,妳年輕的時候,壹定比她們姐妹都好看。”
蘭花在旁邊說:“那還用問,我媽年輕的時候,壹定比大姐還好看。”
風淑萍摸摸自己的臉,目光壹暗,說道:“時間過得太快了,轉眼間,我已經四十多了,成了老太太了。年輕時候多好,我被大家說是附近這些村子裏最好看的女人。現在,連最好看的老太大都當不上了。”說著,她笑了,笑容中充滿了滄桑,好像她真的變成了壹個老太婆。
蘭花仔細看了看風淑萍,說道:“媽,妳才多大的年紀啊!妳要是換上城市人的衣服,再化化妝,妳看起來也就三十出頭的年紀。”
風淑萍聽罷笑起來,露出壹口白牙,說道:“蘭花,妳就不要開媽的玩笑了。對了,蘭月也該回來了吧?咱們準備吃飯吧。”
正說著話呢,蘭月剛好進了院子裏,隨後進了屋。她夾了本書,壹臉嚴肅。只是當她的目光跟成剛的目光相碰時,成剛仿彿看到了那壹碰產生的火花。還沒等他看清楚時,蘭月已經走到壹旁。
成剛心想“這蘭月怎麽看怎麽好看,那嚴肅的臉後面,藏著無限的誘惑跟柔情呢;那高雅的背後,有著熱情跟淫蕩。只是這方面,只有成剛最清楚。找個機會,得好好操操她。這樣的美女,不盡情享受,實在是浪費。想到蘭月的床上風采,他壹陣陣的醉。
接下來,大家圍坐桌旁,開始用餐。
在飯桌上,風淑萍說道:“那些柴火也幹得差不多了,這個周六或周日,我打算雇車把它們拉回來。妳們看怎樣?”
蘭花回答道:“行,到時我也要跟著去。讓我看家,都快悶死了。”
蘭月說道:“媽,這周六和周日不行。我們這個周日補課,我脫不開身。”
風淑萍想了想,說道:“到時候叫蘭雪回來幫忙吧。”
蘭花提醒道:“媽,蘭雪要是知道是幹活,她會回來嗎?”
風淑萍望著蘭花,說道:“我知道,可是這個丫頭太懶了,要是不治治她的懶病,那可不行。蘭花,咱們事先不告訴她。她回來後,就拉她去幹活。”說到這兒,風淑萍溫和地笑了笑,使成剛很難把她跟犯了錯的女人連在壹起。
等到周末,蘭雪騎著摩托車歡天喜地回來。她沒有課,認為這下子可以好好休息休息。等回到家,聽說要上山幹活,她的臉壹下子拉長了,跟她媽說:“媽,什麽時候不行,非得這周嗎?”
風淑萍板著臉說:“那柴火應該幹得差不多了,再不去拿回來就會被別人偷走了。就是這周。”
蘭雪苦著壹張臉,轉動著眼珠子,煞有其事似的以手指敲著頭說:“媽,我想起來了,這個雙休日我們有重要活動,非去不可。哦,對了,是我們班導過生日。對,就是這樣,我壹定得去。”說著就想往外跑。
風淑萍大喝壹聲:“回來。”
蘭雪對風淑萍笑了笑,說道:“媽,妳不讓我去參加活動也行,不是需要壹個看家的嗎?我看家就是了。”她臉上的笑容透著狡猾跟調皮。
風淑萍擺了擺手,說道:“不用了。這回我們都商量好了,都去幹活,不用看家,應該也不會丟什麽東西。”
壹聽這話,蘭雪的笑容僵死,比挨了壹頓打還難受。其他人看了,都忍不住笑出聲來。蘭雪大為羞澀,眨著美目說:“笑什麽啊,有什麽好笑?勞動是光榮的,勞動是高尚的,我去幹活就是了。”說著壹屁股坐到炕沿上,呼呼地直喘氣,可見實在是不願意去幹活。這種體力活兒可不是她喜歡做的事。她喜歡做的事多了,諸如唱歌、購物、吃好吃的、穿好衣服等等,唯獨沒有勞動。
等到出發那天,事先向人家借好車,大家先上山把柴火捆好,抱到車能抵達之處集成堆。等到差不多了,再讓車拉回來。那天幹活很順利,蘭花雖然懷孕了,但也幹了些力所能及的事。出來幹活,呼吸新鮮空氣,她的心情好多了。只是每壹想到大姐是自己老公的情人,就如同聞到煤煙壹樣不舒服。可是沒親眼看見,她寧願相信那是蘭雪編的,不是真事。
等到中午時候,大家把準備工作做完了,由成剛回去叫車,順便買點水喝,因為水已經喝光了。成剛答應壹聲,就騎摩托車走了。他前腳壹走,蘭雪心裏就犯了嘀咕。她心想:姐夫回去必然得先吃飯,免不了會跟下班回來的大姐照面。這兩人壹照面,會不會像發情的動物壹樣攪在壹起呢?那可便宜大姐了。她把姐夫對我的寵愛都搶了去,我怎麽能甘心呢?我應該聯合二姐對付她,把她擠跑。
想到這兒,她將蘭花拉到壹邊,說道:“二姐,姐夫回去會不會跟大姐亂來呢?”
蘭花的心格登壹下子,臉上熱起來,半天才說:“我想妳壹定是搞錯了。我怎麽都不信他們會有那種關系。妳壹定是編的吧?”她的話連自己都沒法騙。
蘭雪使勁將身邊壹棵小樹的枝條折斷,真誠地說:“我要是騙了妳,我就跟這根樹枝壹樣。”
蘭花沒了主意,想了想,問道:“那現在怎麽辦?”
蘭雪的眼珠子靈活地轉了轉,說道:“二姐,妳不是不信嗎?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咱們就回去抓奸。妳親眼看到的東西,妳總會相信吧?”
蘭花打心裏不願意,不是怕看不到那個場面,而是怕壹旦看到了,那可怎麽辦才好,以後跟大姐和成剛的關系不知道該怎麽處理。這看不到就當沒有,要是看到,自己要保持目前的心態都難。
蘭花考慮好壹會,下不了決心。蘭雪著急,說道:“二姐,人家都欺侮到妳頭上了,要把妳心愛的男人搶走了,妳怎麽還能這麽冷靜呢?要是我,就算是自己親姐姐搶的男人,我也要跟她拚命。這世上的好男人多了,幹嘛非得搶我的男人?咱們都是人,不能像棉花壹樣隨便讓人踩、讓人壓。”她說得很激動,真像自己的男人被搶。
蘭花的眉毛皺在壹起,眼裏充滿悲傷,低聲說:“要是變了心,妳就是再爭還有什麽用呢?”
蘭雪堅決地搖頭,說道:“不,二姐,妳不能這麽說。姐夫真的變心了嗎?我不相信。妳想,妳們相處多久,大姐才認識姐夫幾天?再說,妳們都有了孩子,為了孩子,妳也得把姐夫搶回來,把大姐打敗。”
顯然這話打動了蘭花。她摸著自己尚未隆起的肚子,說道:“孩子,我的孩子,媽媽多麽愛妳。咱們這個家不應該散了啊!”
蘭雪加勁遊說道:“就是,就是啊,哪怕就是為了孩子,妳也得采取點措施,把可惡的女人趕走。”
兩人來到風淑萍跟前。蘭花瞇著美目,用虛弱的聲音說:“媽,我有點不舒服。我想讓蘭雪送我回去。”
風淑萍看了看蘭花,壹臉憐愛,拉著她的手,說道:“蘭花,妳今天就不該來啊,回去休息吧。不過蘭雪可得回來,她是主要的勞動力。”壹聽這話,蘭雪哼了壹聲,小嘴撅得老高,可以掛幾個油瓶了。
下了山,上了車,兩人就往回家的路去。蘭雪鬥誌昂揚:心想:這次抓到妳們,看妳們還有什麽話說?大姐啊大姐,妳也太過分,搶自己妹妹的男人,妳也太沒有道義了吧?妳要是憋得慌,需要雞巴操,也別找自己的妹夫。長根大雞巴的男人有得是,以妳的美貌跟身材,咱們這村裏的男人誰不想操妳?只要妳願意,他們都願意排隊操妳。只怕連八十歲老頭子也想試試呢。
蘭雪越想越惡毒,越想越下流,想到後來,連她自己都覺得過分。她目視前方,雙手握車把,芳心裏很不平靜。想到可能出現的抓奸畫面,她的臉上就露出了殘酷之色,這種表情與她的年紀很不相符。
而蘭花則跟她不壹樣,她可不希望看到那種震撼人心的場面。她不願意相信大姐蠱是自己老公的情人,更不希望他們今天中午真的會“做愛”。想到“做愛”,她的心裏就酸溜溜的。因為她覺得那根大肉棒子應該是自己的私有財產,只應該插進自己的小穴裏,而不應該去攻擊別的女人。她心裏想道:成剛,我的老公,妳可以找許多女人,我都不怪妳。但妳不應該打我大姐的王意,這有點不合理。
可究竟怎麽個不合理法,她也說不清楚。眼看著離家的路越來越短,她的神經也越來越緊。
回頭再說成剛,騎摩托車回到家裏,打算先車草吃過飯,跟蘭月說幾句話,買好東西,再去叫車上山。可是見到蘭月的時候,他就有點戀戀不舍。
蘭月是先回來的。她穿著壹條很普通的粉紅色裙子,露出兩條胳膊跟半截白腿。她白裏透紅的俏臉嫩得雞蛋壹般,那高高隆起的胸脯,可以打壹百分,那微微翹起的嘴角似笑非笑,使成剛想親她兩口。
她剛把飯菜熱好,正往桌子上端呢。
蘭月向成剛壹笑,說道:“快吃吧,吃完好幹活兒。她們都等著妳呢。”
成剛湊上前,壹把攬住她的腰,說道:“親愛的老婆,我肚子不太餓,可是我的下面餓得很,妳得先餵飽它啊!”
蘭月白了他壹眼,輕輕推開他,說道:“別纏著我,大白天,讓人看見多不好。”
成剛色心已動,怎麽可能後退呢。他上前將蘭月再次摟到懷裏,連親帶摸,不壹會兒,就將蘭月打橫抱了起來。蘭月驚呼:“成剛,妳幹什麽?”
成剛笑道:“親愛的蘭月老婆,我想操妳,妳的小屄壹定也癢癢了吧,妳壹定很需要大雞巴操了。”
蘭月直搖頭,說道:“我不要,我不癢。”
成剛不容分說,就將她抱到炕上去。他要用自己的全部熱情“羊福”這個大美女,他要用自己那銳利的武器抒發內心高漲的激情,他要為所欲為,大展雄風。他哪裏知道,正有兩個人悄悄地接近這裏,要給他制造麻煩呢!
【卷八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