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小妹學藝
小村春色 by 魔師
2018-12-1 20:07
在離開醫院之前,他遇到這麽壹件事——
他從樓梯上下來,樓梯的對面就是大門。他正走向大門時,只見門外跑進來壹個人,速度之快,神情之急,令成剛以為他要趕著去投胎。再看這個人的長相,實在寒磣:個子不高,面黃肌瘦,尖嘴猴腮,看年紀得有三十五六歲。
這瘦子跑進門之後,先是停步環視壹下周圍,然後往樓梯方向跑去。沒跑幾步,回頭對成剛說:“哥們,幫幫忙。我犯了點錯,我女朋友要打死我呢,妳千萬別跟她說我藏在哪兒。”
成剛聽了覺得好笑,就點點頭,說道:“大家都是男人,我會幫妳,妳就放心好了。”他眼看著那瘦子跑到樓梯下的角落藏了起來。那是壹個背光處,壹般人來醫院,不大會註意那裏。
成剛心想:這哪裏像個大男人呢?就算是犯了點錯也沒什麽大不了,誰能保證壹輩子不犯錯呢?大家都是人,“人無完人”嘛!不過他真想問問,這家夥到底犯了怎樣的錯,想必壹定很有意思,很好笑吧。壹想到與風流韻事有關,他的心裏就癢癢的,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的那些相好。
他又看了看瘦子的藏身之處,笑了笑,朝大門走去。當他正要推門時,只見門刷地被推開了,壹個人帶著壹股勁風沖進來。那速度那急勁兒遠超剛才那瘦子,那個人像閃電壹樣快,動作又那麽敏捷、好看。
由於來得太急,兩人眼看著就要撞在壹起。那人非常機靈,關鍵時刻雙手壹推,巧了,成剛也這麽想,也伸出雙手想減少慣力,使雙方避免劇烈地壹撞,於是雙手的手掌碰在壹起,壹觸之後,成剛的身子退了兩步,那人也很快穩住了身形。
成剛有氣:心想:妳有什麽急事?走路這麽急。他張開嘴就想罵人,想說,妳走路不長眼睛,也不怕出了意外,磕掉門牙,或者提前歸位。可是,當他的目光落到對方的臉上時,就什麽都說不出來了,壹肚子氣消失得幹幹凈凈,反而希望再撞壹次,手掌再碰壹回。手掌的相遇也是福氣。
原來對方是位姑娘,而且不是壹般的姑娘。她穿著壹身紅色的運動服,隨意地梳了個馬尾,看她的臉,幾乎可說完美。壹雙大眼睛,黑如夜亮如星,眼波壹動,熠熠生輝,不可琢磨;再看身材,個頭也幾乎挑不出毛病,整個人若說缺點,也就是兩腮稍欠豐腴。這壹個缺點,使她的神情多了幾分強悍跟硬氣。
姑娘見成剛像傻子壹樣看著自己,也顧不上生氣,急問道:“餵,這位朋友,妳看到壹個猴子跑進來了吧?他躲哪裏去了?”
成剛哦了壹聲,穩定壹下情緒,目光像條舌頭壹樣舔著對方的臉,嘴上說:“猴子?沒看見。這縣城裏怎麽會有猴子呢?城裏又沒有動物園。”
姑娘的眼珠轉了轉,嘆口氣,說道:“我說錯了,那不是猴子,是壹個瘦得像猴子的男人,長得挺難看,不到四十歲。妳快告訴我,他跑哪兒去了,這對我很重要。”她的目光四下裏掃視,表現著自己的強烈渴望。
成剛聞著她身上淡淡香氣,非常舒服,面對這麽壹位出眾的美女,他真的不想騙她,他真想說出那瘦子的藏身之地。可是又想到自己的承諾,及那男人的可憐,又不能亂說。想想那男人的醜陋,及這姑娘的美貌,他深感壹朵鮮花插在牛糞壹上了。
他的目光在她的身上壹遍遍地掃視,生怕她會突然消失,自己沒有再見的機會。姑娘收回目光看著成剛,成剛感覺到像被陽光照耀著壹樣好受。誰被美女看著高心裏能不愉快呢?
“妳還沒有回答我呢?”她板起臉,聲音嬌脆動聽,透著點威嚴。
成剛再次從沈醉中醒來,哈哈壹笑,說道:“那家夥是妳的什麽人?是妳男朋友呀?長得太醜了吧?”
那姑娘呸了壹聲,說道:“妳到底說不說?”她瞪起眼睛來,臉帶著煞氣。
成剛點了點頭,知道不回答她不行,就指指樓梯,說道:“他上樓去了。”
那姑娘白了成剛壹眼,說道:“妳這個人真是討打,怎麽不早說呢?耽誤我的大事。”說完像壹只豹子壹般躥出去,轉眼間上了樓梯不見了,連腳步聲都沒有。
成剛望著她的背影:心想:看來她不是壹個普通姑娘,可是練過武的,不然不會有這麽好的身手,可能這位美女還是壹位出色的打女呢。若是這樣,有機會跟她切磋壹下,那壹定是極快樂的事。唉,真不該騙她啊!他感到欺騙她是壹種罪過。
正胡思亂想,那個瘦猴子跑出來了,沖成剛壹笑,拱拱手,說道:“哥們,謝謝了,有緣再見,壹定請妳喝酒。”說罷,又逃命般地跑向大門。
成剛見他的臉上帶著狡猾跟陰沈,不禁疑惑,問道:“餵,那個姑娘真是妳的女朋友嗎?”
瘦猴子回頭壹笑,笑容中帶著殘酷與惡毒,說道:“我要是有這樣的女朋友,我能活到今天嗎?這個死丫頭,找到機會我壹定操她,操死她才能解恨。她不讓老子好過,老子也不會便宜她。這死丫頭。”說到這兒,他已經咬牙切齒了。之後,他又像趕火車壹般跑了。到門外上了壹輛紅色計程車揚長而去。
成剛心裏有幾分緊張,像是做錯了什麽事。他心想:這個男的可不像好人,他是幹什麽的?他跟剛才那姑娘有什麽過節?為什麽他說要操死她才解恨?這話多下流又多可惡。為什麽那姑娘對他窮追不舍?他們當然不像壹對,看起來不般配,但他們是什麽關系?哦,這姑娘真是漂亮,還有氣質,跟蘭月可以壹爭高下了。
他走到門外,身後的門壹響,那姑娘出來了。跑到成剛跟前哼了壹聲,問道:“那個瘦猴子往哪兒跑了?”她明星般的眼睛透著怒火。
成剛心裏怦怦亂跳,趕緊說:“他上了計程車,紅色的,往西去了。”
那姑娘長出壹口氣,馬不停蹄地跑了。跑出幾步,回頭瞪了成剛壹眼說道:“下次見到妳,再跟妳算帳。妳居然敢騙我,妳得付出代價。”那俏臉如同冰山壹樣冷。接著,她上了壹輛計程車,又風風火火地追人去了。
成剛的心情很不平靜,這姑娘說的幾句話在耳邊響起,余音了亮。她說她要找我算帳?算什麽帳?有什麽好算的?我憑什麽告訴妳真話啊?妳又不是我的什麽人?不過憑直覺,他也知道這姑娘是壹個好人,那瘦猴子是壹個壞蛋。這從兩人的臉上就可以看出來了。
成剛心想:我真的不該騙她,我怎麽能不分好壞呢?我可不能當壞人的幫兇。壹想到自己有可能耽誤了人家的大事,就不僅有些內疚。他又想道:這姑娘身手不錯,可那個瘦猴子也不像個省油的燈。這姑娘看起來不如那瘦猴子狡猾,可別吃虧了。壹想到瘦猴子說要操死她才解恨這惡毒的話,就有點心驚肉跳,生怕這姑娘遭了毒手。
回想這姑娘的風采,成剛壹陣陣心醉。這是目前自己遇到的第二個大美女,第壹個自然是蘭月了.這兩人要是站在壹起,壹定像兩峰對峙,兩水分流,春蘭秋菊,各有特色。只是他對這姑娘不太了解,不知道她除了美貌、好身材之外,還有什麽優點。蘭月除了這些外,她的學識還不錯呢。她清冷、高雅的氣質,也叫人著迷。他又想到她在床上的風情,不禁有點意亂情迷。她白如雪的肉體,那大腿、那屁股,尤其是壹對大奶子,真可謂波濤起伏,顛倒眾生。我成剛真是艷福無邊。要是剛才那位美女換上性感衣服,或者脫光,不知道怎麽個美法?要是把這兩位美女都脫光,擺出各種姿勢來,壹定更叫人銷魂吧?
胡思亂想間,他走出醫院,走出幾百公尺遠,當他看到別人騎摩托車從身邊經過時,才驀然想起自己的車。成剛不由地笑了,心想:我這是怎麽了?大腦進水了嗎?我的摩托車不是在醫院裏嗎?怎麽會忘了取呢?美女這東西太可怕,可以讓男人變成饅子。
他又返回醫院,騎了摩托車,他不敢騎快,提醒自己壹定要慢壹些,壹定要全神貫註,不可再想入非非,可不能拿生命開玩笑。可是,那紅色美女的身影、臉蛋、眼神總在眼前揮之不去。他慢慢地前進,目光不時掃視,難道他渴望在人群之中發現她嗎?難道自己還想再見到她?不應該啊!萍水相逢,匆匆壹別,不至於那麽留戀吧?更何況天下美女這麽多。這麽壹想,他的心情輕松多了。
因為時間還早,他決定在縣城裏逛逛再回家。他很想去找玲玲,但壹想可能不太方便,也許會被人發現,便壓住了這個念頭。要是小路回來就好了,自己跟她會會總是好的。她應該還在省城裏忙正事吧!
悶悶地逛了壹圈,成剛買了些蔬菜水果,騎車回家。他的眼裏:心裏還飄著那美女的影子。
回到蘭花家之後,發現家裏只有蘭雪壹個人。蘭花、蘭月、風淑萍都不在家。蘭雪穿著壹條裙子,正坐在炕沿上看書。壹條腿擱在另壹條腿上,雪白、粉嫩的大腿很漂亮、很誘人,尤其在裙子下擺的映襯下。
成剛努力收回看腿的目光,說道:“蘭雪,怎麽就妳壹個人呢?她們呢?”
蘭雪擡眼看了看成剛,說道:“她們都出去了。大姐學校有點事;媽跟二姐上山去了。”
成剛哦了壹聲,說道:“妳二姐都有了身孕,還上什麽山?她那種情況還能幹活嗎?”
蘭雪垂下頭,說道:“媽想上山去看看柴火沒有被偷,二姐沒事做,就跟著出去散散心。”
成剛點點頭,說:“原來是這樣啊。”他細看,蘭雪的臉有點紅,剛才看自己時眼神也不自然,覺得有點奇怪。他走上前,蘭雪將書往背後壹藏,小嘴壹撅,說道:“看什麽呀,有什麽好看,人家正在念書呢。”
成剛壹聽笑了,說道:“什麽?妳在念書,這倒是很少見呢。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蘭雪壹聽火了,叫道:“什麽話?不常看到我念書?凈胡說八道。我經常努力學習,奮發圖強,妳沒註意我,那是妳的眼睛有問題。”說著,氣呼呼地將書向成剛擲去。成剛壹伸手就抓在手裏。
蘭雪壹見急了,沖上來就搶,叫道:“快把書還我。”
成剛向後退,左躲右閃,蘭雪就追著搶,還說道:“我的課本有什麽好看?又不是亂七八糟的東西。”
看她那個又急又慌的樣子,成剛起了疑心,躲過她的壹番進攻之後,壹瞧書皮,書名是《性知識大全》。成剛哈哈大笑,說道:“蘭雪,這就是妳們的課本?就學這個?”
蘭雪臉紅得像喝了酒,壹把搶了過去,說道:“這有什麽奇怪?國家正在普及性教育呢,哪個學生能不學。”然後又把書放到身後,那樣子跟當賊差不多。
成剛對著她直笑,說道:“蘭雪呀,妳當我是傻瓜?就算是普通性教育,也不可能以這本書為教材。妳說實話,這本書哪來的?該不會是妳偷買的吧?”
蘭雪頭壹不,哼了哼,說道:“我可是壹個高中生,怎麽好意思買這種書?實話告訴妳,是從同學那裏借來的。”
成剛追問道:“是男同學,還是女同學呀?”
蘭雪白了成剛壹眼,拉長了聲音說:“男的女的要妳管?妳又不是我的老公,沒權管我吧?”
成剛湊近蘭雪,目光在她的敏感地帶壹掃,說道:“我雖說不是妳的老公,但好歹也是妳的男人。我不管妳,誰管妳呢?快說,是男的還女的?”
蘭雪下巴壹揚,壹副氣人樣兒,說道:“是男的,怎麽樣?”說著,朝成剛直做鬼臉,直擠眼睛,那樣子又調皮又可愛。
成剛上前在她的粉臉親了壹口,發出啪唧的壹聲響,蘭雪就勢上前,雙臂如蛇,將成剛的脖子摟住。成剛只好抱著她,說道:“蘭雪,妳怎麽了?是不是發騷了?”
蘭雪將自己的臉貼在成剛臉上,柔聲說:“姐夫呀,我想要了。咱們好久都沒有幹了,我要妳幹我。”
成剛將蘭雪摟得緊緊的,感覺她的全身好熱,大概是剛才看那本書看得春心蕩漾,有了需要。
成剛也想幹她,說道:“蘭雪,現在可是大白天,隨時可能有人回來。要是誰突然進來,咱們可不太好吧?”
蘭雪喘息著,哼聲說:“姐夫,咱們的動作快壹點,不會有人看到的。”說著,壹只手伸向下面,隔著褲子去抓成剛的肉棒子,抓住它揉來揉去,沒幾下就硬了。
成剛見她如此需要,有了主意,說道:“蘭雪,妳想要我幹妳,那沒有問題,只不過妳得答應我壹個條件。”
蘭雪使勁抓了壹把肉棒,說道:“讓妳占便宜,妳還提條件,妳好壞。說吧,是什麽條件?”
成剛說道:“蘭雪呀,妳的小嘴長得可真好看,我想要妳用嘴舔我的棒棒。”
蘭雪啊了壹聲,頭搖得跟波浪鼓壹樣,說道:“不不不,我才不要。那是尿尿的玩意,我不幹。我蘭雪可是要臉的姑娘。”
成剛陪著笑,說道:“蘭雪,那種玩法在現在壹點都不奇怪,妳二姐還經常跟我這麽玩呢。妳不是挺喜歡我的嗎?來,親它,舔它吧。”說著,解開褲帶,將肉棒子放了出來,棒子粗粗長長的,像壹根大茄子,看去並不臟。
蘭雪用手握著、套弄著,壹雙水汪汪的美目望著成剛,沈吟著說:“姐夫呀,小妹自然很愛妳,為了妳高興,我什麽都肯幹。但妳也得答應我壹個條件,妳答應了,我就滿足妳。”
成剛樂了,忙問道:“什麽條件,妳就說吧。”心想:這個時候,她提條件,肯定不會是容易辦到的。這丫頭很會把握機會,她的小聰明要是都用在念書上就好了。
蘭雪擺弄著成剛的棒子,臉上露出笑容來,說道:“姐夫,我想要壹支手機,妳得買給我。”
成剛松了壹口氣,說道:“我答應妳,我以為是多大的事呢。”
蘭雪媚笑著,說道:“姐夫,妳先別忙著答應,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呢。我可不是什麽手機都可以,我要兩千塊的手機,絕不能比蘭月差。”她直接說大姐的名字,這倒叫成剛感到意外。
成剛說道:“妳這麽點的小孩子,要那麽貴的手機幹什麽?有得用就行了吧。”
蘭雪使勁壹搖頭,放開棒子,堅決地說:“那可不成。我們同學很多都有手機,像嚴玲玲很早就有了。她們把手機拿出來的時候,我覺得好沒有面子。他們有的東西,我也要有,大家都是人,我憑什麽比他們差呀。”
由於自己的欲火也被逗上來了,成剛只好說:“好好好,我答應妳,買給妳就是了。”
蘭雪這才心滿意足地笑起來,說道:“咱們拉勾吧。”她伸出纖細的手指來。成剛無奈,跟她拉了勾。他露著男人的玩意,跟蘭雪談條件,覺得那樣子怪怪的。
成剛催促道:“蘭雪呀,別浪費寶貴時間,妳快點舔吧。”
蘭雪露出狡猾的笑來,說道:“姐夫,不好意思,我不會呀。我可從來沒有幹過那種事,所以下回吧。”
成剛壹瞪眼,說道:“小丫頭,妳要我。妳可是答應我了。”
蘭雪肩膀壹聳,雙臂壹攤,說道:“答應有什麽用?就像壹只公雞答應下蛋似的。答應也白費,它沒有那個能力呀!”說完,她自己都笑了起來。笑得好開心、好愜意。
成剛板著臉、瞪著眼,壹把抓住她的手,說道:“蘭雪,妳不會不要緊,經常舔不就會了嗎?這是壹門簡單的技術,只要肯學,沒有學不會的。公雞不能下蛋,但蘭雪肯定能學會舔雞巴。”說著,挺了挺肉棒。
蘭雪哼了壹聲,說道:“我不幹,妳欺侮人。”
成剛笑咪咪地說:“蘭雪,只要妳乖乖地聽話,妳以後什麽都會有。要是妳不聽話,我以後就不管妳了。以後,咱們各走各的。”
蘭雪大聲道:“那可不行。妳霸占了我,占盡便宜,妳得對我負責。”她可知道,要是成剛真不管她,她這輩子十有八九是完了。
成剛壹指棒子,說道:“來,我教妳怎麽做。首先,用手抓住棒根,再伸出舌頭舔它,就像吃糖葫蘆壹樣。”蘭雪為了自己的手機、自己的前途,沒得選擇,只好按照成剛說的抓住根部,伸出粉嫩的舌頭,鼓足勇氣,在大龜頭上掃了壹下。正掃在馬眼上,爽得成剛啊了壹聲,壹手按著蘭雪的頭,說道:“好姑娘,我的小寶貝兒,繼續,繼續呀。妳是個聰明的姑娘,不會讓我失望的。”
蘭雪見他壹臉沈醉的樣子,決定討他高興,就把舌頭湊上去,壹下壹下地舔起來。起初以為會很難聞、很難受,舔著舔著,發現那東西很好玩,舔幾下就硬了。而成剛舒服得瞇起眼睛,喘著粗氣,身體不時震顫。美女的嘴對肉棒的愛撫造成的快感太強烈,會教人發瘋。
成剛給她打氣:“蘭雪呀,舔得好,舔得棒,妳很有潛力。來,不要只舔龜頭,妳要把整個雞巴都舔壹遍,包括兩個蛋蛋。”事到如今,蘭雪只好聽話,他想怎麽樣就怎麽樣,反正自己是他的人,歸他所有。
蘭雪真是個妙人兒,越舔越像樣,越舔越有竅門,不壹會兒就像壹個行家。成剛不時給她鼓勵,眼看著自己的玩意被她舔得幹幹凈凈,每壹處都留下了少女的吻痕。雖然她技術生澀,也爽得成剛大呼小叫,要不是極力控制,早就壹泄為快。
在成剛的指點下,蘭雪又張開小嘴,將肉棒含到嘴裏玩。時而用舌頭頂它,時而用雙唇夾它,時而使它深深進入,玩得不亦樂乎。成剛在這種玩法下,大爽特爽,蘭雪也得到了新鮮的樂趣。
她蹲在成剛的胯下,小嘴套弄著,壹手還在成剛的屁股上撫摸著,感受著他的結實與陽剛.眼看著這個男人在自己的口唇下舒服得氣喘如牛,啊啊有聲,她也得到壹種征服的快感。
當成剛感覺要堅持不住時,不得不將肉棒從她的小嘴裏抽出來。只見龜頭大如雞蛋,幹凈如洗,棒子硬得翹起老高,棒上還濕濕的,泛著光,那當然是小美女蘭雪的口水。
蘭雪似乎意猶未盡,咂了咂嘴兒,像在回味其中的樂趣。再看她的臉,散發著興奮的光彩,她的眼神也水靈靈的,水靈之中,卻透著火壹樣的激情。成剛知道,蘭雪也沖動得想要幹了。
蘭雪站起來,貼上來,以嬌軀磨擦著成剛的身子,軟語詢問:“姐夫啊,咱們怎麽做啊?”
成剛指了指窗臺,說道:“到窗前做。妳手扶窗臺,撅起屁股,我從後面操。”
蘭雪沒有意見。她連嘴都犧牲了,還在乎什麽姿勢嗎?蘭雪乖乖照做,走過去手扶窗臺撅臀,這個姿勢短裙根本蓋不住,露出了屁股,屁股上兜著潔白的小內褲。小內褲不能完全包住屁股,那露出的屁股肉正白得耀眼,能掐出水來,屁股連著白生生的大腿,渾然壹體,看起來那麽順眼。最吸引入的是她的敏感地帶,那裏有了新的變比。
原來蘭雪的小內褲濕了壹塊,近似於橢圓,令人想入非非,位置在小穴處。成剛哈哈壹笑,說道:“蘭雪啊,妳真的發騷了。誰見了這塊濕的,都會發狂。”
蘭雪回過頭來,美目瞇著嬌聲說道:“姐夫啊,妳快點插進來吧,我裏面好癢啊!”
成剛偏不,而是伸手在那塊濕處玩起來,連按帶揉,連揠帶轉,弄得蘭雪癢極了,忍不住扭腰晃屁股,嘴裏哼哼。水流得更多,那橢圓也擴大了,變成了不知什麽形狀的形狀。
之後,成剛將她的小內褲褪到膝蓋之下,露出了少女的廬山真面目。屁股已經夠圓、夠白嫩,菊花緊緊壹圈,密難插針,顏色是淡淡的、幹凈的。再看小穴,已經微開壹縫,正流著口水呢,水把絨毛都弄濕了,糊成了壹叢,顯得好俏皮。
成剛伸出手,在蘭雪的下身愛撫,好色的手指無處不到,弄得蘭雪低聲嬌呼:“姐夫,別逗我了,快點操我吧。再不操的話,我就會爆炸的。”
成剛顯然忍住了自己的欲望,想多玩玩她。在女性器官的吸引下,他矮下身子,抓住蘭雪的屁股,湊上嘴,吐出舌頭,放肆地吸吮起來。蘭雪沒想到此時他會來這招,這是她最怕的。這個部位不能舔,壹旦舔了,誰能受得了呢?蘭雪被刺激得哇哇直叫:“姐夫,姐夫,妳要了我的命啊,小妹我活不成了。哦,別咬那裏,那裏最怕碰了。”
成剛津津有味地品味著蘭雪的花瓣,唧唧有聲,玩得蘭雪淫水更多,嬌軀亂擺,像是狂風中的垂柳壹樣,那麽放浪、那麽可憐。她的表情跟她的年紀很不相襯,這種表情應該出現在小路跟蘭月身上,而不是蘭雪。她還只是壹個高中生呢。
蘭雪再度央求道:“姐夫……我不行了……我要死了……”她已經浪得說不成完整的句子。
成剛也覺得時候到了,再不操的話真有人要回來了。他扶正蘭雪的屁股,望著她濕淋淋的花瓣及流到大腿上的淫水滿意地笑了。他手握肉棒子,對準嬌嫩的部位就是壹刺,剌得蘭雪啊地壹聲。這壹聲代表著舒服,代表著興奮,代表風騷。
成剛再壹挺屁股,棒子已經插到底,小穴充滿水分,並下難插入。緊緊的小穴包著粗大的玩意,兩人都感覺挺舒服。
成剛故意搖了搖棒子,使棒子在花心處攪動,攪得蘭雪直哼。她回頭微笑道:“姐夫,好舒服啊,我感覺骨頭都要散了。”她的美目瞇了起來,眉梢眼角都是蕩意,紅唇微開,表現出自己的感受,跟平時的清純完全兩樣。
成剛非常滿意,雙手撫摸著她的光滑屁股,大肉棒子壹下下地抽動,每壹下部那麽雄勁,每壹下都那麽紮實,小穴夾棒的快感壹波波地傳來,使他也不時粗喘著氣,心理上的滿足更令人驕傲。
在抽動中,蘭雪呻吟起來比壹般人的叫床聲都美。蘭雪的嗓子好,舞臺上唱歌出色,在床上唱歌也同樣高人壹等,那高低婉轉的聲音令操她的成剛無比快樂。在享受耳福的同時,還大飽眼福。每次肉棒抽出時,都將蘭雪穴內的嫩肉拉出來,再往裏壹插嫩肉消失了。與此同時,她的淫水流得更歡,那小巧的菊花也有節奏地壹鼓壹縮,非常好玩。
成剛壹邊猛插著,壹邊伸出手指,在菊花上磨擦,弄得蘭雪直縮皺肉,回頭嗔道:“姐夫,妳壞透了,我好討厭妳。”
成剛笑道:“我把妳操得這麽舒服,妳怎麽會討厭我呢?”說著,將肉棒整個抽出來,見小穴已經變成壹個小洞,壹圈水光閃閃。心裏舒娟壹,伸嘴親了壹口,又將棒子噗哧地操了進去,操得蘭雪嬌喘有聲,啊啊直叫。
“蘭雪,姐夫操得好不好?是不是好男人?”成剛粗喘著氣問道。他的眼睛盯著兩人結合的部位看。那裏最好看了,花與棒的纏綿,愛與性的戰爭。
蘭雪帶著顫音說:“操得……好,操得好……極了,把我都給操……上天了。再使勁操我……不要停啊!”她的身子跟跳勁舞壹般地活躍。
成剛感到非常幸福。他作為壹個男人,能擁有這麽年輕美貌的小情人,那是每個男人都夢想的事。他享受著這個小情人,就是在向世界宣告自己的本事。
他見蘭雪有點堅持不住,而自己也不想再折磨她,因此他說:“蘭雪啊,咱們壹起高潮吧。”說著,動作加快,如野馬奔跑,轎車飛馳,那根肉棒比得上機器,每壹下都撞在蘭雪的小穴深處、芳心深處,必將在她的記憶上留下深刻的痕跡。那是刻骨銘心的幸福,是使人騰雲駕霧的狂歡。
成剛狂插著、大喘著,蘭雪狂扭著、浪叫著,小穴也壹夾壹夾。雙方在激烈的動作下,同時攀上快樂的顛峰,他們同時發出了長長的叫聲。成剛將自己的精華毫不吝惜地註入小穴,流向深處。蘭雪被這熱流燙得直抖,嘴裏還說著:“要把我給燙熟了。”
成剛得意地笑道:“這是對妳的愛啊!”不過肉棒並沒有完全軟下,他並沒有拔出來,泡在裏面挺舒服。
蘭雪身子弱,受不住這姿勢,就從成剛的身前掙脫,那棒子也滑了出來,表面像沾了壹層膠水。蘭雪用手點點龜頭,哼聲道:“壞東西總欺侮我,哪天把妳給夾斷了o壹 成剛哈哈笑,說道:“蘭雪,那妳以後要努力練功,咱們才有得壹拚呢。妳現在的功夫還不足以打敗我。”
蘭雪不服氣,找紙擦了擦,穿上內褲,鼓著腮幫子說:“我打不過妳,還有她們呢,我們三個總能放倒妳吧?妳這玩意再硬,也經不起三個小洞的蹂躪?我們人多勢眾。”說著,下巴壹揚,俏臉仍帶著狂歡後的殘紅,非常好看。
成剛聽了壹楞,壹邊提上褲子系好褲帶,壹邊問道:“妳說什麽?什麽妳們三個?除了妳跟蘭花之外,哪裏還有第三個呢?”
蘭雪為之語塞,她壹時嘴快,把蘭月也算上了,說完才想起來,他跟蘭月的事,並沒有跟他挑明。這麽壹說,不等於招供自己知道他的秘密了嗎?可不雛讓他知道,他要是知道我看到他們的好事,還將這事說給二姐聽,他壹定會跟我鬧,我不能說實話啊。
蘭雪笑了笑,說道:“姐夫,妳甭想騙我。除了我跟二姐之外,妳在外面還有別的相好,妳可別不承認?哪天妳再出去亂來,當心被我跟二姐抓住,那時候可不是好玩的,她壹定會修理妳,讓妳吃不了兜著走。”
成剛聽了心裏壹松:心想:只要別把蘭月暴露出來就好。若是蘭月的事東窗事發,我倒沒有什麽,但那會傷害蘭月。她在這個家就沒法子待了,誰都不會容忍的,只怕風淑萍也不會原諒她。
成剛拉起蘭雪的手,說道:“小孩子家,沒影的事不要亂說,當心惹禍。妳沒有親眼看到,就不要亂猜。”
蘭雪看著成剛的臉,嘻嘻笑著,說道:“姐夫,剛才妳答應的事可不能反悔。”她的臉像鮮花帶露水壹般嬌嫩與好看。受過滋潤的女孩子就是不壹樣。
成剛壹摟她的肩膀,並肩坐到床上,說道:“蘭雪啊,姐夫答應妳的事,什麽時候不算了?妳想想之前我都是怎麽對妳的就知道了。”
蘭雪點點頭,說道:“姐夫,妳打算幫我買什麽樣的手機啊?”
成剛回答道:“就按照妳剛才說的那樣。”他的手放在她的胸脯上,輕輕揉弄著,像揉著壹團面。
蘭雪輕輕推開他的手,哼道:“妳要是不幫我買,我就出賣妳,讓我二姐跟妳幹架。”
成剛親了親蘭雪的臉蛋,說道:“手機我還買得起。不過嘛,我看呢,最好妳還是別買。”
蘭雪睜大眼睛,問道:“為什麽?”
成剛回答道:“樹大招風,要是妳買了,大家都會註意,連妳二姐都會起疑心,咱們的關系很容易就泄露了。”
蘭雪想了想也是這個道理,撅著嘴說:“那我剛才不就白犧牲了嗎?妳就白答應了嗎?我的努力全白費了嗎?”
成剛想了幾秒鐘,說道:“不如這樣,我給妳兩千塊錢,妳存到銀行裏,以後想買什麽就買什麽,別買手機就行。壹點壹點地花,這樣就沒人註意了。”
蘭雪聽了點頭,說道:“這也好,我要買的東西多了。”
兩人達成壹致的共識,就開始收拾屋子,掃除“通奸”的痕跡,以免引起後患。
過了壹會兒,還真有人來了,不過不是自家人,是鄰居家的壹個小學生,有壹些課題不會,來找蘭雪上她家去。蘭雪本不想去,成剛笑道:“去吧去吧,妳也當壹回老師。”
蘭雪說道:“好吧。我當老師絕不會比我大姐差。”說著,站起來往外走。走到門口,回頭說道:“妳在家可要老實點,不準跟誰胡來,我壹會兒就回來。”
成剛瞪她壹眼,說道:“蘭雪,當著小孩子面,不可胡說八道,會影響孩子的身心健康。”
蘭雪揚了揚眉,說:“我是給妳提個醒,別老是拿我當傻子。”說完,領那個小學生出門。
成剛長出壹口氣,心想:這個小丫頭,好像知道我不少事似的,難道她知道蘭月跟我的事了?不可能吧,這事這麽隱秘。這個丫頭,該不是看到什麽了吧?應該不會……她老是跟我要東西,幸好我的經濟條件好,不然,可會把我變成乞丐。
他在屋裏悶得慌,就走到院子吹風。天氣還好,廣大的藍天上飄著數朵白雲,那麽輕盈,那麽飄逸,仿彿是壹片片羽毛。雖然有風,風卻不大,吹到臉上挺柔和。他望了望鄰居家的柴火堆,望望那些草房,再聞著空氣中的青草氣息,覺得跟城市真像是兩個世界。陽光如金,照耀著成剛。成剛走動,他的影子也跟著動。
他想起城市,就會想到自己的親人,父親、繼母、弟弟。自從出了那事之後,他就不想回家。離開家之後,自己發展得還不錯,總算沒有壹事無成,父親也應該看得起我了。父親的身體不好,哪壹天要是真不行了,我就得負起責任。只是隔行如隔山,我能扛起那麽大的“包袱”嗎?父親啊,我真是對不起妳。
正胡亂想著,門外傳來了腳步聲,他以為蘭雪回來了,壹擡頭,只見蘭月從門外走了進來。她穿了壹條雪白的長裙,露出兩截白凈的小腿,腳上的皮鞋黑亮黑亮。她走路的姿勢很美,不緊不慢,裙角壹飄壹飄,增加了她的瀟灑之氣。
再看那胸脯,在她走路時有節奏地顫著,每壹顫,都會讓人心裏癢絲絲,並且想入非非。成剛看得嗓子發幹,但他還是強迫自己不要亂看,不要瞎想。他可是剛幹完那事,再說,蘭雪就在附近,隨時都可能回來,想幹蘭月只能換個時間、地點。
蘭月來到成剛跟前停下,黑亮亮的美目盯著成剛,說道:“妳在這兒發什麽呆呀?像丟了魂似的。”
成剛望著她艷若桃李的俏臉,心裏暖暖的,說道:“我這是在想妳呢。妳幹什麽去了?我壹回來就沒見到妳。”
蘭月回答道:“學校有點事,打電話叫我過去壹下。”
成剛問道:“什麽事?”
蘭月搖搖頭,說道:“沒什麽大事,只是兩個孩子打架,要我去處理壹下。”
成剛哦了壹聲,說道:“就這麽點小事,學校又不止妳壹個老師,幹嘛非得叫妳去呢?看來妳們學校也太欺侮人了。”
蘭月搖搖頭,說道:“幫助學生解決困難,是我們當老師應該做的,這算不上是什麽欺侮。對了,李阿姨的孩子怎麽樣了?妳跟我說說。”
成剛盯著她,不時打量她美好的身體,嘴上說:“幸好送得及時,孩子已經沒什麽大礙,很快就能出院。”
蘭月說道:“那就好,李阿姨的孩子挺可愛。”
成剛想起早上的事,說道:“蘭月,早上妳的表現太好了,跟我的想法壹樣,難得妳這麽通情達理。李阿姨也應該謝謝妳。看來,在某些事情上,妳比蘭花還強呢。”
蘭月望著成剛,美目含情脈脈,說道:“妳也不要怪蘭花,她有她的想法。”
成剛嘆口氣,說道:“不管她有什麽想法,首要的事也應該是救人要緊。瞧她的意思,像是不願意幫忙。”
蘭月眉頭壹皺,說道:“說實話,她的事連我也不願意管。可是壹碼事是壹碼事。李阿姨不是好女人是壹回事,給孩子看病又是壹回事,不能因為她不是好女人,咱們就眼看著人家孩子危險而不管。要是不管,就太沒有人性了。”
成剛連連點頭,說:“對對,妳說得太對了。”
蘭月淡淡壹笑,說道:“別誇我了。告訴我妳怎麽回來得這麽快?怎麽沒多在那兒待壹會兒?”
成剛說道:“我在那兒已經沒有什麽用,她讓我先回來。”
蘭月感慨道:“李阿姨自己行為不檢點,我們這裏很多人都不大喜歡她。做人怎麽做到這個份上啊?”
成剛說:“看來她應該多註意壹下自己的形象。”說著,伸出手想要拉她。
蘭月立刻將手縮了回去,嘴上說:“大白天會被人看見,妳不要臉,我還要臉聽。”
成剛瞇眼壹笑,說道:“誰說我不要臉?妳要臉,我當然也很要臉。”
蘭月輕聲笑,說道:“那可不壹定.我看妳的臉皮最厚了,自己都有老婆,還來纏著我。”
成剛笑道:“臉皮厚,吃個夠;臉皮薄,吃不著啊!我要是不經常纏著妳,哪裏有機會當妳老公呢。”
蘭月白了成剛壹眼,說道:“不理妳了。”說著,就朝屋裏走去。成剛自然跟在後面。
壹同進了西屋,蘭月坐在炕沿上,說道:“蘭雪跑哪兒去了?”
成剛就把蘭雪去那兒說了壹下。蘭月笑了笑,說道:“這蘭雪還學會肋人為樂了。這孩子,何時能像個大人壹樣懂事呢?”
成剛湊上前,拉過她的手親了壹下,坐到她身旁聞著她身上的香氣:心裏癢癢的。見她露在裙外的小腿挺美,忍不住伸手摸了壹把,真是光如瓷器,滑如綢緞,她的小腿要比蘭雪粗壹些,是標準成熟的小腿。
蘭月推開他,向旁挪挪身子,說道:“別毛手毛腳,當心蘭雪闖進來看見。”
成剛挨上去,說道:“怕什麽?她就是看見,還能出去亂說嗎?”
蘭月臉上有了疑雲,說道:“那可難說,我懷疑她已經知道咱們倆的事。”
成剛壹驚,忙問道:“何以見得?”
蘭月望著成剛,沈吟著說:“妳不覺得這兩天她有點不對勁嗎?對我的態度也有了不同。”
成剛寬慰道:“也許她就是那樣的壹個人,壹會兒對妳好,壹會兒對妳壞,小孩子嘛,還不定性啊!”
蘭月推了壹下額上的秀發,說道:“但願如此啊。”
成剛覺得她這個推的小動作也很富有風情,就說道:“蘭月,來,坐到我的大腿上,讓我玩玩妳。”
蘭月擺擺手,說道:“不成不成,為安全起見,咱們還是小心點得好。”
成剛撇撇嘴,說:“妳有點神經過敏,是不是有點過於小心了?”
蘭月又挪了挪身子,說道:“小心是有道理的,小心駛得萬年船呢。”
成剛撲上去,壹把摟住她的腰,壹手放在大腿上滑行。蘭月掙紮著,說道:“不要了,不要了,妳怎麽越來越賴皮了呢?越來越不聽我的話了。我還是不是妳的最愛?”
成剛的手進入裙子滑到她的腿根上,在她的內褲上摸索著,嘴上說:“當然是,就因為是,才更要多多愛妳啊!”說著,那手指已隔著薄布按摩蘭月的小丘了。
蘭月被摸到敏感部位,忍不住哦了壹聲,哼聲說:“不要不要,我感覺有人就要進來了。”說罷,用力推開他。正這時候,蘭雪的聲音從院裏傳了進來:“姐夫啊,我回來了,我陪妳說話來了。”
成剛大為喪氣:心想:妳幹嘛回來得這麽早啊?我還沒有玩夠呢。
蘭月低聲說:“回妳那屋吧,我看會兒書。”說著,掏出壹本世界名著來看。成剛沒法子,只好回到自己的東屋。剛坐到東屋的炕上,蘭雪就跑進來了。
蘭雪興沖沖地說:“姐夫呀,妳何時陪我去買皮包?”
成剛懶洋洋地回答道:“只要妳方便,什麽時候都可以。”
蘭雪滿面春風,說道:“那就明天中午吧!明天中午我從學校出來,妳在商場樓下等我,妳說好不好?”
成剛拉長了聲音,說道:“好,知道了。我要睡了,妳回屋吧。”說罷,打了個哈欠,往床上就倒。
蘭雪大為不滿,鼻翼抽動幾下,哼道:“大白天,睡什麽覺啊?妳當妳是豬啊!”成剛聽了,壹下子坐起來。蘭雪轉身就跑,跑出去之後,還把臉伸進門,扮個鬼臉,嘻嘻笑道:“妳本來就是壹頭豬,壹頭好色的豬。”說著,颼地不見了。
成剛搖搖頭,自言自語地說道:“這小孩子,真叫人又愛又煩,天生壹個小妖精。以後長大了,可怎麽得了啊.”
第二天早上,蘭雪上學。走之前還悄悄提醒成剛:“別忘了中午的事啊。妳要是忘了,要我傻等,小妹以後再也不讓妳碰了。”
成剛來個金剛嘆目的表情,低聲道:“快走妳的吧,哪來那麽多的廢話。”蘭雪哼壹聲,走了。
中午,成剛騎摩托車又去縣城了,這回是為了蘭雪的事。壹到城裏,成剛就想起那個絕色的姑娘來,多麽希望再度看到她的倩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