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另類情感

　　孫小寧瞇著眼睛聽完妹妹的浪漫故事，足足有幾分鐘沒說話。這倒不是故事的情節吸引了他，在他的特工生涯中什麽樣稀奇古怪的事情沒經歷過？讓他感到吃驚的是這個黃毛丫頭的膽量和執著，為了壹個素不相識的男人竟然背叛自己的事業。當然孫小寧不願把背叛這個詞匯用在自己妹妹身上，可他壹時找不到合適的詞語來形容。繼而心中又是壹陣惱怒。公安局的那些頭頭腦腦簡直就是豬，他們竟然讓壹個剛出校門毫無經驗的女孩去當臥底，說白了就是利用自己的妹妹使的壹個美人計，他們壓根就沒考慮會有什麽後果，或者他們早就遇見到了某種後果，赤裸裸地想把自己的妹妹做個犧牲品，如果是他們自己的女兒，他們舍得這樣做嗎。
　　想到這裏，孫小寧的胸中感到壹陣壓抑。他緩緩地說道：“聽妳這麽說，他們目前還沒發現妳的鬼名堂嘛。妳何必那麽緊張？”
　　小雨心有余悸地說：“我的上司祁順東好像已經懷疑我了，這次來上海壹直都有人在跟蹤我。”
　　孫小寧沈思了片刻說：“過幾天妳們就先回去，妳就當什麽事情都沒發生過。然後，妳就以母親病重為由請假回北京待壹段時間，剩下的事情我會替妳辦好的。”
　　小雨急忙道：“那他呢，他怎麽辦？”
　　看著妹妹情急的樣子，孫小雨感慨地想道，女人在兩件事情上可以達到忘我的境界，壹是為了她們的孩子，二是為了她們的情人。那些為了事業拋夫棄子的基本上可以說不算女人“我必須先見見他才能決定是不是幫他，如果我看著人還行，我就給他弄個身份，剩下的事情還是要他自己去做，我總不可能去替他殺人吧。當然，那個城市也有我們的朋友，在必要的時候可以助他壹臂之力，不過壹切都必須在暗地裏操作。如果這個人我沒看上，那麽妳以後永遠都不許再和他來往。
　　小雨聽著前面幾句話正暗自高興，待到聽完最後兩句話就變了臉色，從沙發上跳起來說：“妳看上？為什麽要妳看上？這個世界上有幾個人能讓妳看得上眼？”
　　孫小寧覺得這個丫頭越來越放肆了，不教訓壹下將來還不定又鬧出什麽亂子呢，故意冷下臉訓斥道：“妳的婚姻大事，我這個做哥哥的就不能說說自己的看法嗎？妳今天找我幹什麽來了？既然我連表達意見的權利都沒有，妳也不必來找我。妳這事要是讓老爺子知道了非打斷妳的腿不可，妳當是玩笑呢，妳們單位要是有人計較這件事，輕點說妳是上當受騙，說重點就是喪失立場，就是犯罪。
　　小雨看著哥哥的冷臉，雖然知道他只不過是在嚇唬自己，可畢竟在偶像哥哥面前丟了臉，心裏惱羞成怒壹時無處發泄，就趴在沙發靠背上哭起來。孫小寧對小雨的這壹套早已經司空見慣，所以繼續悠閑地吸著煙，臉上還露出壹絲狡黠的笑意，小雨哭了壹會兒見哥哥居然沒有像以往壹樣低聲下氣地來勸自己，這才真的受了委屈似地放聲哭起來。孫小寧無奈地搖搖頭，起身來到小雨身邊，伸手在她的頭上摸了兩下說：“哪像個警察的樣子？怪不得臥底臥到嫌疑犯的懷裏去了。我又沒說不管妳，我是怕妳再闖出什麽禍來，要是讓爸爸知道了連我都要挨訓。妳先回去，晚上找個時間我和他談談。”
　　小雨這才擡起頭來，臉上飛起兩朵紅暈，眼角掛著淚滴，那嬌俏可人的模樣，雖然是自己的親妹妹仍讓老特務孫小寧禁不住怦然心動。
　　三月九日是張妍的生日。她以為尚融壹定會趕回來給她慶賀的，可是上午卻接到男人的電話說有事耽擱了，要到明天才能回來。雖然男人在電話裏百般哄勸，還說要給她帶個意想不到的禮物回來，但張妍心裏仍覺得淒淒切切的，為了排遣煩悶，下午的時候她壹個人開著車在馬路上遛了壹圈，然後把車停在壹家美容院門口。雖然男人不在，可今天畢竟是自己的生日，幹脆做個美容順便消磨時間。
　　剛把車停好，就聽見背後有人叫她的名字，轉身壹看，壹個四十幾歲的男子，看著面熟就是想不起名字。張妍臉上掛著矜持的微笑，滿心希望男人來個自我介紹，趁機就解了自己的尷尬。可男人好像並沒有發覺她的健忘，盡自說道：“好久不見了，妳這是要去哪裏？”
　　張妍此時也無暇多想，順口答道：“我到這裏做個美容。妳……”
　　男人臉上露出意味深長微笑，然後朝四下看看，湊近張妍神秘地低語道：“那個人沒和妳聯系吧。”
　　張妍聽的壹頭霧水。那個人。哪個人？妳是誰？男人見女人壹臉迷惑的神情，好像突然醒悟過來。難道尚融還沒有告訴她。這件事瞞誰也不能瞞她呀，萬壹……男人又朝四下看看將臉湊的更近了。”
　　怎麽？尚融可能還沒顧上告訴妳，鄭剛逃跑了。”
　　鄭剛？張妍就像是從夢中醒來似的，壹下就想起眼前的這個男人是鄭剛的朋友於永明。她在和自己開玩笑。鄭剛逃跑了？不可能！於永明見女人臉上癡癡呆呆的神情，以為她被自己帶來的消息嚇壞了。真是罪過。原本是壹片好心，沒想到把美人嚇著了。真是心疼死了。”
　　所以，眼下妳最好不要壹個人外出。尚融也真是的……那我先走了。”
　　張妍想著於永明的話，渾身發冷似地哆嗦起來。於永明和我不熟悉，不會隨便和我開這種玩笑。鄭剛逃跑了！是真的。尚融早就知道了。怪不得最近總是神秘兮兮的。他為什麽不告訴我？怕我害怕？不要壹個人出門！他會來找我嗎？
　　張妍緊張地朝周圍的行人掃了幾眼。說不定他此時就躲在哪個角落裏窺視自己呢，也許他壹直就在跟蹤自己。媽呀！我這輩子都擺脫不了這個魔鬼。
　　想到這，張妍哪裏還有心思做美容。逃也似的回到車上，失魂落魄地駕著車往家駛去。
　　回到家裏，只有保姆楊嫂壹個人在家，張妍此時只覺得身上陣陣發冷，好想有個人陪她說說話，可紫惠還沒到下班時間。張妍本想給紫惠打個電話，叫她早點回來，可又壹想，紫惠最近忙得腳不沾地，常常回來的很晚，還是不要打擾她了，再說這件事情也不太好開口，紫惠壹旦知道了壹定會問個沒完沒了。
　　張妍此時感到壹陣前所未有的寂寞。她現在特別渴望尚融能夠在自己的身邊，渴望他的擁抱和愛撫，哪怕是瘋狂地將自己蹂躪壹次也能舒緩壹下緊張和沮喪的情緒。可在自己最需要這個男人的時候他卻偏偏遠在天邊，男人最終只能是女人心理上的安慰，永遠都別想把他留在身邊。
　　紫惠早上上班的時候就惦記著張妍的生日，想著尚融不在家，本來是想叫上張妍到酒店裏慶祝壹下，可張妍非要在家裏過，還說要好好抄幾個菜款待壹下自己。紫惠只好依著她，想著下午早點下班。沒想到臨到下班時間又被公司的事情給耽誤了壹陣，匆匆忙忙趕回家裏壹看，冷鍋冷竈的，家裏靜悄悄的沒有壹點生氣。壹問楊嫂才知道張妍下午回來就躺在床上沒起來過。
　　不會是生病了吧。紫惠急忙跑到樓上，打開臥室壹看，張妍連衣服都沒脫正睡的香呢。伸手摸摸她的額頭，體溫很正常。莫非是這妮子下午逛街逛疲乏了竟壹覺睡到現在？連自己的生日都忘記了。紫惠想想覺得好笑，伸手就在張妍的屁股上拍了壹掌。
　　張妍驚醒過來，睜開眼睛壹看是紫惠坐在床邊，楞了壹會兒，腦子裏就想起鄭剛的事情來，心中壹陣煩惱，幹脆翻了個身趴在床上，將臉埋在枕頭裏不出聲。
　　紫惠笑道：“小壽星，準備在床上過生日呢。妳的拿手好菜在哪裏。我可是專門趕回來給妳祝壽的，禮物想不想要了。”
　　張妍頭也不擡地嘟囔道：“過什麽生日？沒心思。”
　　紫惠趴到她耳邊悄聲說：“怎麽？尚融不在連生日都沒心思過了，要不起來給他打個電話，叫他趕回來？”
　　說完就在張妍的耳垂上輕輕咬了壹下。
　　張妍哼哼了壹聲道：“妳別提他，他才不會管我呢。”
　　紫惠聽了張妍的話，感到她有點反常，難道在電話裏和尚融鬧別扭了？不會呀！這小妮子平常對尚融百依百順的，重話都沒說過壹句。今天這是怎麽了？
　　“好妹妹，妳到底怎麽了？出什麽事了告訴姐姐。”
　　紫惠將張妍的身子翻過來，撫摸著她的臉問道。
　　張妍想了想終於忍不住說道：“今天我碰見監獄局那個於主任了，他說鄭剛逃跑了。尚融早就知道了，就是沒告訴我。”
　　紫惠聽了微微有點吃驚。原來是為這事。紫惠雖然知道張妍是鄭剛的前妻，但並不了解兩人之間曾經發生過的事情，所以壹時也猜不到張妍的心事。竟以開玩笑的語氣說：“妳前夫逃跑了，妳心裏應該高興才對呀！怎麽反倒壹副傷心的樣子。他畢竟是妳的前夫嘛，俗話說，壹日夫妻百日恩……”
　　張妍未等紫惠說完就壹下坐起來喊道：“妳胡說些什麽呀！人家都嚇死了，妳還在開玩笑，我擔心他會來找我呢。他是個魔鬼。”
　　紫惠壹想，似乎多少明白了張妍此時的心情。只是鄭剛不過是個貪汙犯，什麽時候成了魔鬼了？自己當初雖然和尚融離了婚，可從來沒有當他是魔鬼，要不怎麽又會被他搞上呢。”
　　好了，這事歸公安局管，妳和他現在壹點幹系也沒有了，如果再想著他小心尚融吃醋呢。走，咱們出去找個地方好好吃壹頓怎麽樣。”
　　張妍又壹下倒在床上說：“我哪兒也不想去。我只想待在家裏，我想喝酒。妳陪我喝。”
　　紫惠笑道：“今天是妳的生日，我自然要陪妳喝酒，妳快點起來，我去弄吃的東西。”
　　誰知張妍扭著身子說：“哪也不去，就在這裏喝。”
　　紫惠看著張妍的樣子，心想小妮子今天是想麻醉自己呢。
　　紫惠拿來兩只高腳杯和壹瓶葡萄酒，兩個女人就坐在臥室的地毯上，妳壹杯我壹杯地喝了起來。等到壹瓶酒喝完，紫惠已經是面紅耳熱，腦子也昏沈起來。可張妍直嚷著還要喝，自己跑出去又拿來壹瓶。紫惠扭不過她只得舍命陪君子。
　　“紫惠姐……妳說他會不會來找我……”
　　張妍口齒不清地問。
　　紫惠醉眼迷離地看著她說：“那妳是不是盼著他來找妳。”
　　張妍把壹個空酒杯朝紫惠扔過來說：“我盼著他趕快見閻王呢。”
　　紫惠吃吃地傻笑著說：“真是最毒婦人心呀！”
　　張妍爬到床邊靠在床沿上說：“妳難道不是婦人……妳是男人嗎……”
　　紫惠也跟著爬了過去，將張妍抱在懷裏說：“我就是男人呢。現在是我在保護妳……那個人要是敢來找妳……我……我打斷他壹條狗腿。”
　　張妍似乎有了安全感，將身子鉆進紫惠懷裏喃喃道：“那妳今晚……抱著我睡覺……”
　　紫惠就抱著張妍的頭壹下壹下地在她的嘴上親吻起來，最後兩個女人似乎都迷失了自己，互相脫光了對方的衣服，紫惠看著張妍那兩堆顫顫巍巍是乳肉，很受刺激，張嘴就含住了那深紅色的壹只奶頭，壹手抓著另壹只揉搓著，揉的張妍渾身顫抖，模模糊糊的覺得是尚融在玩弄自己的身子，內心的欲望火苗似的越竄越高，只覺得下面濕呼呼、空落落的，於是閉著眼，伸手就想去抓那根常常在自己體內肆意橫行的事物，沒想到，在那人的胯間連抓了幾把都沒抓著，心裏著急，就將手伸在紫惠的陰戶上揉搓著，嘴裏哼哼著“給我……給我……哥……妍妍浪起來了……”
　　紫惠瞇縫著壹雙醉眼看著張妍的媚態，心裏也是火急火燎的，陰戶內被張妍摸的溪水直流，聽見張妍的淫聲，便控制不住摟向她的身子，顫聲道：“好妹妹……給妳……姐姐把融哥哥的大雞巴給妳……”
　　說完就伸手到張妍的胯下，找到那泉水的源頭，把自己的壹根手指直接插了進去，張妍嬌哼壹聲，兩具雪白動人的嬌軀就緊緊地纏在了壹起，哼哼嘰嘰地做著那虛龍假鳳的勾當。彼此都把對方當成了她們共同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