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第壹風流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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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這唐寅待在揚州寧王府壹個多月的時間,先是為了佯裝花癡、掩人耳目,後則是巧遇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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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江南第壹風流才子 by 書吧精品

2018-8-15 06:01

  昭容小姐見伯虎眼兒閉上了,也就不那麽害羞,好奇心壹起,便站起身來輕移蓮步在房中踱來踱去,說也奇怪,伯虎裙中頂出的部位,果然隨著她的移動而搖擺。雖然伯虎此時眼兒閉上了,昭容小姐還是有些懷疑他以聽腳步聲定位,於是就指示春桃也在繡樓中走來走去,以亂其聽覺。

  主仆倆捉迷藏似的,如穿花蝴蝶在房中穿梭,然而伯虎那神鞭對是壹路走來、始終如壹的對著昭容,兩人玩得興起,居然吃吃的笑起來。

  伯虎閉上雙眼如木偶般站在那兒,胯下被昭容小姐遙控戲弄,耳中原本聽到壹組輕微的步履聲,接著又是壹組加入,當腳步聲越發雜亂之後,居然聽到嬉笑聲,這試驗也太過冗長了吧?於是無奈的說道:「不知小姐試驗如何?小生之言是否屬實?」昭容才容然警覺到有些失態,於是又莊重的坐下,請伯虎張開雙眼,於是毅然決然的說道:「相公所言果然屬實,既然是如此攸關天下蒼生之事,妾身不敢自珍,壹切都聽相公的吩咐。」要說伯虎這說話的技巧,就是尋常人所不及。他提到要取女子元陰之事,若是明講著要為處女破身取元紅的話,讓昭容這般的黃花閨女聽到,還真的說不出口,然而平時熟悉道家那陰陽五行的知書小姐,在那人前引述女子元陰的話,就毫無羞怯滯礙。

  昭容小姐壹面說著,壹面轉頭看著站立壹旁的春桃道:「相公有如此事關天下安危的重要任務,需要女子元陰,不知春桃……」春桃壹聽到小姐提及自己,早已嚇得滿面通紅的跪地請罪道:「小姐,婢子不敢隱瞞,婢子已經……」話未說完,就被小姐接過去了:「果然我們是情同姐妹,齊心壹同,難得妳也關心國家大事,我沒有怪妳,快快起來吧。」原來小姐卻誤會了,以為春桃也是知道伯虎的八卦計策才獻身的,春桃壹聽小姐對待自己如此寬容,也是充滿感激的謝過小姐,滿面通紅低著頭立在壹旁。

  伯虎見昭容小姐為了壹句天下安危,竟然會如此的配合,於是心下又有了壹番思量,不想就因循茍且的取了她的元紅,心想要為昭容小姐準備壹個終身難忘的破瓜大典。於是說道:「小姐如此深明大義,小生十分敬佩,能得小姐如此佳偶,實乃三生有幸。小生已蔔得今日實乃吉日,在午夜三更時分,天地陰氣最盛之時,所取得之元陰最旺,由於小姐的元陰是要做為陣眼的,因此需要特別謹慎,有請小姐先行沐浴身、焚香祝禱,小生也要先行施法預做準備。

  昭容小姐聽到這未來的郎君的唐伯虎的壹番贊美,內心也是暗暗得意,於是很配合的要春桃設起屏風備香湯服侍她沐浴凈身。而伯虎就在小姐的繡房裏做了壹番安排,先在香閨的四周弄得燈火通明,然後將那床上的厚綿柔軟床褥子,鋪在繡樓的樓板上,並在上面安置了繡枕。

  按照伯虎對昭容小姐的說法,為了配合這爾後八卦陣的陣眼的需要,沐浴焚香可以專註心誌,讓元陰凝聚。

  那取元陰時不在床上卻在樓板上打地鋪,是為了要配合陰陽方位,而燈火通明是為了伯虎運玄功取元陰時所需。

  而實際上這心眼頗多的風流唐解元心裏又是如何打算的呢?先讓昭容小姐洗得乾乾凈凈香噴噴的,這樣才能讓自己好好讓享用;而且若讓這平日舉止莊重的千金小姐,在閨房中當著自己的面寬衣解帶,還真擺不下面子。

  若是先沐浴壹番,洗完身子擦乾後,衣服也就不必穿上了,直接躺下來辦事倒也簡便。再來沐浴焚香也有安定心神的作用,讓那昭容小姐的心思,放在為國為民的正經事上,也不會去想男女情愛那羞人答答的事,屆時較能放得開。

  至於不在床上做的原因,則是伯虎想要讓春桃也進來幫忙助興,那床也太窄擠不下三人,不如就搬到樓板上空間比較靈活。至於燈火通明,當然在幹事時看著昭容小姐那絕色的嬌容是壹定要的,而且監賞了小姐陰戶的美姿後,才好在那元紅之上,描繪出那最適宜的花兒呢。

  要是說昭容小姐天資聰慧,通情達理,伯虎這番真真假假的話,總有壹些破綻可尋,此時既然愛著伯虎的才情,婚姻也許給他了;要說這「婚」字還真是有道理,只要是壹許了,這「女」子的頭腦都「昏」了,於是就信了他的理由,身子就讓伯虎給破了,至於用什麽浪漫、淫蕩的方式破身的,那就不用去深究了。

  後來在破處之後,伯虎果然是取了元紅做那元陰八卦陣,當真是為了安邦定國的大事,更是肯定了這洞房花燭之前就破身的正當性。

  而之後在破身之時,與伯虎那份難以言喻的雙飛快感,甚至後來春桃加入的三飛爽樂,也更讓她割舍不下這位風流的多情解元郎,於是這位註定要成為唐寅正室夫人的佳人,早已領悟那做大事不拘小節的道理。正是:「只道平地起風波,巧計良宵償宿願。」江南第壹風流才子08(昭容初度,露滴牡丹)裝神弄鬼的將那香閨布置好之後,伯虎就先行退回到外房,取了水來將面上的女妝先行洗去,並將頭發束起。就坐在那兒靜心調氣的等待,待春桃服侍好昭容小姐沐浴罷,出來比了個手式,做了個俏皮的眼色要伯虎進房去。

  待伯虎再次進入香閨之中,那昭容小姐已靜靜的躺在鋪於樓板的厚褥上,身上蓋著壹條薄薄的繡被,見到昭容小姐那絕世嬌容,伯虎心頭陡然迷惘起來,那雙自信、剛毅又溫柔的明眸,深深穿入伯虎的心神,幾息後伯虎才回復自我。

  伯虎先除去身上的衣物,見到他露出了男性軀體,昭容小姐隨即想到非禮勿視的緊閉雙目。接著伯虎赤身裸體的跪坐在昭容身旁,將那薄被掀開,才稍壹顯露那全身的雪白粉膩,被兒就被昭容緊緊扯回,臉上頓時飛起壹抹嫣紅,全身壹繃緊張的說:「寅郎……別看。」伯虎柔聲道:「小姐,這取元陰之事還是有些講究的,那豐沛的元陰之氣,必須要在妳情我願、男歡女愛,在那極端情濃之際,方可適時采擷,若是像妳這般的緊張,將會大有妨礙。」昭容小姐張開秀眼無奈說道:「妾身從未經過此道,實不知如何是好。」伯虎微笑道:「小姐請放清松,壹切交給小生即可。」說著伯虎輕吻昭容小姐的平整細致的前額,雙唇輕觸其眼瞼,擦過玲瓏瓊鼻尖兒、豐潤微紅粉頰、秀氣的耳珠,最後輕吻那潤紅的櫻嘴,接連輕吻數次,昭容小姐便嬌軀松下,慢慢的輕啟芳唇,伯虎隨即趁虛而入,將舌尖深入,狂掃昭容的玉齒及嫩舌,細嘗她口中的瓊漿玉液。

  接著伯虎雙手自被子的邊緣伸入,雙管齊下的上邊摸乳、下邊撩陰,令昭容小姐首尾不能相顧,身子就屈了起來。

  那伸到乳峰的手,入手柔膩;那對高聳的豐乳的確傲人,輕輕的推動這兩團香酥柔膩的雞頭肉,就讓薄被隨著乳波抖動,不斷的變幻著模樣,似水波般的蕩漾起來,在怦怦心跳之間,不時泄出膩人的嬌喘,那雙原本極清澈的明眸,仿佛起霧般的迷迷蒙蒙,像是煙波江上極為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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