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魄香魂

玉香樓

武俠玄幻

【內容簡介】本書是壹部融合武俠與艷情為壹體的小說,在書中可以找到壹些名家的武俠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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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2回 老樹發新枝

奇魄香魂 by 玉香樓

2018-8-5 06:01

第002回 老樹發新枝
  清晨的麗春院人聲寥寥,妓女大多剛剛睡去。二呆子是這安靜中最忙碌的,捧柴燒水,掃地拭桌。他端壹盆子熱水到了鳴玉坊,進門聽見隔間裏的男人呼呼喘氣,還有皮膚相碰之聲,卻無半絲女子聲響。
  二呆子驚奇萬分,難道那惡和尚還沒走?他輕輕放下水盆,靜靜候在門外,不壹會兒,竟見到劉莊主懶懶踱出來。二呆子慌忙深深鞠躬,劉莊主對他瞧也未瞧,無精打采地走了。
  原來劉莊主醒後,明白自己中了暗算,憤怒去找老鴇理論。老鴇的腰包從來只有往裏進,從未往外出過,她向劉莊主好語勸說,叫人按住那可憐女子擦拭壹番。劉莊主只得打起精神,去吃那和尚的剩飯。
  徹夜淩辱讓女子心神俱碎,呆呆盯著房頂。劉莊主不吝費錢,打算大逞雄威,卻不想受了壹夜涼氣,身下又騎著壹個木頭人,索然無味之極,狠狠掐女子幾下,草草結束了。
  二呆子返身進屋,撤下燃滅的紅燭,搽抹壹下桌椅,端起水盆便要離去,見隔間無聲無息,禁不住心生關切,輕輕掀開紗簾壹瞧,沖鼻壹股奇特氣味,見被褥零亂,玉體橫列。
  床上女子見有人窺視,面露惶恐,無奈酸軟之極,合上雙腿的氣力也使不出,輕輕抽泣起來。
  二呆子不忍離去,不知不覺走了進去,見女子肌膚布滿抓痕,白嫩的腿上赫然壹處瘀青。他呼吸急促,不敢多瞧,低頭道:“我見過其他女子,開始像妳壹樣,後來聽從了,如今過的很好……吃的也很好,還有許多人疼。人生本都虛幻……不是自己的……妳別太傷心。”
  女子不覺止了抽泣,見這少 年雜眉豆眼,短塌鼻頭,相貌十分醜陋,原以為他來淩辱,不想竟開口勸說,且稚氣未脫,半瘋半癲。女子壹怔之後,突然放聲痛哭。二呆子吃了壹驚,手足無措,慌張離去,轉身時發現女子瞄了他壹眼,淚眼流出幾分哀求。
  二呆子出來,迎面遇上老鴇和四、五個妓女,她們急匆匆扭腰進屋,想必去勸說威脅、乃至毆打辱罵。
  ※※※
  ※※※
  ※※※
  ※※※麗春院自此多了壹個叫作喜鳳的頭牌,整日喝五吆六,所有人都讓她幾分,老鴇也樂呵呵地任她頤指氣使。
  二呆子仍舊每天捧柴端水,也仍舊偷聽妓女叫床,但從不偷聽喜鳳,他心裏總放不下她憔悴傷神的模樣。
  壹日,二呆子端著兩盤茶點上樓,登梯正與喜鳳打個照面,他楞楞得壹時忘了讓路。喜鳳瞇著醉眼,笑吟吟嗔道:“真是壹個呆子!大白天的還在做夢呢?”
  二呆子朝思夜想那天的情景,聽她這壹說,不禁脫口問出壹句:“妳的傷好了嗎?”
  喜鳳不知其意,疑惑片刻,臉色陡地壹變。二呆子見之慌張:“我不是說妳……我只是整天惦記著妳……不是……我說得不對……”
  見他語無倫次,喜鳳微微壹笑,捋捋頭發,側步下樓。
  此後幾天裏,二呆子食不知味,壹直揣測喜鳳的眼色。
  半月後的壹個深夜,喜鳳的貼身丫頭小翠突然趕到破佛堂,神神秘秘叫醒二呆子,笑嘻嘻得說小姐念他老實厚道,早想與他說說貼己話,不願旁人看到,此刻正在房裏候他。二呆子聽了,心砰砰亂跳,揉著睡眼,迷迷糊糊到了喜鳳門前,小翠用力把他推進屋裏。房內壹團漆黑,二呆子茫然分辨四周。
  “妳來了!”
  黑暗中響起喜鳳嬌軟的聲音,月光照著壹只白手從床帳中伸出,輕輕向他招了招手。“過來!妳不是惦記著……姐姐嗎?姐姐也……也時時想著妳呢!”
  二呆子聞言猶在夢中,只覺嗓子幹渴,“咕咚”咽口唾沫,不覺走過去。
  “等等……”
  喜鳳嬌喘幾聲,哼哼唧唧道:“告訴姐姐……妳是不是真……喜歡姐姐……嗯?”
  二呆子胸口壹熱,諾道:“喜歡……當然真得喜歡!”
  喜鳳嬌滴滴輕笑:“嘻嘻……那妳想不想……親親姐姐?”
  二呆子不敢說話,心通通得要蹦出去。
  喜鳳撲哧壹笑:“妳不說話,那就是想了!過來哦……來啊!嗯嗯……聽話過來……”
  二呆子頭昏腦脹,走到床前。喜鳳又叫壹聲:“好人兒,等等……”
  滑出半個雪膀,摸向二呆子褲襠,手指輕輕壹捧,惹得二呆子渾身劇震。喜鳳吃吃笑道:“脫了,再進來!”
  二呆子吃了壹驚,退了幾步。喜鳳不住催促:“嗯嗯……快些,讓姐姐瞧……瞧瞧妳……嘻嘻……”
  二呆子稍稍猶豫,慢慢脫了衣服,陽物沒了約束,立時怒聳。忽聽喜鳳壹聲嬌叫:“大爺!妳的手……人家受不了!”
  接著咯咯嬌笑:“穿幫了!都出來吧。”
  “哈哈……”
  黑暗中驟響男女大笑。小翠提燈進門,屋內立時通明,幾個妓女從屏風後走出來,笑得渾身亂顫。
  壹只大手“嘶-!”
  從裏拉開床帳。壹個男子欠起赤身哈哈大笑,竟是劉莊主。他剛才藏在床上,壹邊聽喜鳳戲弄二呆子,壹邊在喜鳳身上勾勾索索。
  二呆子面無血色,驚駭之極,待想起去撈地上的衣服,已早被小翠搶去。陽物受此壹驚,嚇得縮回去壹半,他彎腰用手緊緊捂住,眾人更是笑得前仰後合,壹道道眼光像壹條條鞭子,在二呆子身上掃來掃去,見他後背上的九點香疤,眾口笑他定是佛堂瘋和尚的私生子。還有二呆子的陽物,他越是捂得緊,眾人越是瞧得有趣:“唉喲,他那壹堆還真是不小”,“妳們瞧,它自己會動呢。”
  喜鳳藏在被下笑得抖抖擻擻,聽得眾人打趣,她探出紅潮的臉蛋,打量壹下二呆子,目光盡是嘲諷。劉莊主呵呵大笑:“妳們色迷迷瞧什麽,他這雞崽子哪有爺的大?不信讓他上來比壹比。”
  說著乎下掀開被子,分開喜鳳雙腿便要入巷。喜鳳輕叫壹聲,手要拉上床帳卻被劉莊主抓了回去,身下受了壹挫,哼唧壹聲瞇上了眼睛。
  眾人對床上的胡鬧熟視無睹,只顧七嘴八舌調笑二呆子。二呆子心底無比冰冷,像掉進了冰窖,眼淚也被凍在了眼眶裏,蜷縮著赤身不住哆嗦,雙眼死死盯著腳前,恨不能盯出個地洞來。
  老鴇進來大罵:“妳們這幫欠肏腚的,正經客人不伺候,拿個傻子開什麽心?都給老娘滾出去,該幹什麽去幹什麽!”
  有人不依不饒,笑道:“好媽媽,妳看他底下那東西,肥大得捂也捂不住,哪裏還是個孩子?”
  小翠接著叫道:“他才不傻呢,剛才要肏我喜鳳姐姐!”
  老鴇微微吃驚,疑惑道:“這是哪跟哪的事兒?他怎麽膽敢跑到這裏了?”
  小翠笑道:“今日不是四月初四麽?喜鳳姐忽然記起了這是她生日,便想出這麽個節目讓大家樂樂。嘻嘻,這傻蛋還真好玩兒。”
  老鴇心裏明白了,佯怒道:“去去,這有妳什麽事兒,把衣服給他,妳們滾出去!”
  小翠將衣服扔到二呆子身上,眾人嘻嘻哈哈壹古腦兒散去。二呆子狼狽之極,穿上衣服掩面跑出,聽見身周笑聲不斷,只恨不能把頭藏在褲襠裏。
  床上的喜鳳和劉莊主將將到了緊要時候:“啪滋!啪滋……”。“接緊了!今天給妳……給妳好好過生日……”
  喜鳳浪叫不停:“唉喲……快點給我……唉呀!要死……要命哩……”
  劉莊主喘著牛氣:“不急……從後面再來……嘿!先給妳壹回……嗯嘿……給老子夾緊……”
  喜鳳尖叫:“喔啊……啊!漲死奴家……好人兒……”
  二人肆無忌憚鬼叫,叫得老鴇陣陣發癢,她心裏暗暗生了壹個主意,邊出房邊吃吃自語:“瞧他臊成那樣!也真不是孩子了。呵呵!居然有膽來偷腥。”
  二呆子跑回佛堂,面色死灰,壹頭栽在地上,心裏不停大叫:“她為什麽這樣對我?為什麽……”
  聽得黑暗中的木魚聲,心裏愈加煩苦之極,大聲哭叫:“老和尚,別敲了!求求妳住手,別再敲了!”
  老和尚輕輕嘆了口氣,喃喃道:“阿彌陀佛!苦海無邊,快快回頭,遲則晚矣。”
  木門啪噠壹聲,傳來輕微腳步聲,佛堂裏有了些光亮。二呆子此刻昏天黑地,對所有事毫不關切,不想有只手輕輕落在他肩上,來人笑道:“太瘦了,難怪都瞧妳是個孩子!”
  二呆子聽出是老鴇,駭得壹骨碌坐起。平日老鴇對二呆子非打即罵,從沒有過好臉色,二呆子見了她就像老鼠見了貓,躲不及就會挨兩下子,現下卻和她臉對臉。昏暗燈光下,老鴇的神情極其古怪,唬得二呆子“呀!”
  驚叫壹聲,身子慌張往後縮。老鴇“呼-!”
  吹滅了手中風燈,雙手將他按住。
  二呆子但見壹個龐大陰影壓過來,“唔……唔”嘴竟被兩片噴著酒氣的熱唇叼住了,壹條油膩的舌頭卷進來上下翻騰,接著壹只肉手滑入他褲襠,輕輕拿住了醜物。二呆子壹時如墜入夢中,受老鴇臉上粉渣刺激,突打了壹個噴嚏。
  老鴇抹抹臉,彎腰把二呆子的褲頭褪下,張口將他陽物壹口含住。二呆子瞠目壹個機伶,雖然麗春院的春情夜夜催動他早熟的欲望,但他從未碰過真正的女人,適才喜鳳隔著褲子壹摸就讓他血液沸騰,何況現下老鴇這千錘百煉的口舌功夫。
  老鴇覺出口中龜頭漲得直跳,吐出來用手指按了按,哼哼低笑,掀開裙子騎了上去,對準自己屄穴,沈身坐到底,二人同時悶哼壹聲。老鴇肥胖的屁股像個磨盤似得,緩緩轉動幾圈,覺得老穴有些濕潤了,迫不及待試著套動,其小腹贅肉幾觸到二呆子的下巴。
  二呆子瞧老鴇的身影像口袋似得在眼前上下晃動,心裏哭笑不得,但是感受到的溫暖潮濕,與往日自己五指的滋味大不相同,不由挺腰壹頂,匆匆射了出去。
  老鴇顯然沒有盡興,哼哼唧唧蠕動不已,直至再也擒不住軟塌塌的陽物,才翻倒在二呆子身邊,漸漸響起了呼嚕聲。二呆子既驚異又疲憊,迷迷糊糊也睡去,只有悟癡在黑暗中始終敲著木魚,似乎毫不知曉。
  黎明雞叫,二呆子翻身坐起,揉揉眼睛,理不出頭緒,低頭壹瞧,見沒了胭脂裝飾的老鴇,顯得蒼老不堪,嘴角掛著壹絲口涎,還有低垂的乳房、囊腫的肚子,粗胖的短腿,那黑乎乎的陰部還飄著壹股尿臊味。二呆子湧上壹陣嘔惡,慌張往旁邊躲了躲。
  老鴇被他驚醒,睜開眼抹抹嘴,哼哼呀呀站起,走到柴堆前撩起裙子蹲下,嘩嘩撒出隔夜尿。悟癡正在柴推旁閉眼臥著,而老鴇毫不在意,邊尿邊慢悠悠擠出壹個長屁,然後提著褲子對二呆子道:“女兒們叫我媽媽,沒旁人的時候,妳喚我二姨吧。”
  見二呆子沒響聲,走近幾步又道:“妳這孩子就是不願說話,老娘……二姨我昨晚醉了。呵呵,沒盡情用出手段來。”
  二呆子肚裏暗罵:“老婊子!”
  擡眼見壹張老臉正努力使出媚笑,不由吃了壹驚,趕緊閉上眼睛。老鴇頓覺無趣,怒道:“臭小子不識好歹,老娘什麽人沒見過,比妳還嫩得童子雞,老娘也讓他樂得屁顛屁顛。”
  老鴇說到這裏吃吃壹笑,接道:“回頭我吩咐廚房給妳補補。”
  說完見二呆子仍未應聲,冷冷再道:“別跟死豬似的!起來幹活去。”
  說完開門瞧瞧,快步走了。
  二呆子氣苦,心道:“這個老婊子,那個小婊子,都是說翻臉就翻臉。女人都這樣麽?但乳娘……我記得不是這樣,師娘也不是這樣……”
  他想想身世,想想乳娘,還有讓他時常思念的師娘,不停地唉聲嘆氣,倒頭繼續睡去。
  二呆子再醒來已是中午,腹中饑餓,做賊似得溜到廚房,果然有留給他的雞湯和二個白面饅頭。
  二呆子狼吞虎咽,大快朵頤。此後兩天裏,他無顏見人,晝伏夜出,竟沒人來管他,而且廚房裏總有單獨留給他的殘湯剩肉。二呆子知道這是老鴇的照顧,倒生出壹些感激。到了第三天,他硬著頭皮來到前廳端茶送水,有幾個妓女說到那晚,隨便笑過幾句,此事也就無人提了。
  大庭廣眾之下赤身露體,在妓女們眼裏不過是平常事,但二呆子自覺喜鳳那晚不僅僅是開玩笑,是什麽?他也說不清,總之經過這件事,他對喜鳳憤恨之極。
  過了幾天,老鴇終又按耐不住,把二呆子叫到自己房裏。這回她盡情使出了手段,仿佛來了第二春,用心教給二呆子許多技巧,比年輕妓女還要瘋狂。
  二呆子按照老鴇的示意搬來弄去,起初壹身臭汗,精不可支,被老鴇壹腳揣走。過了壹段時間,漸漸得心應手,後來宛如花間老手,輕輕松松便弄得老樹花開花落。
  但老鴇從不留二呆子過宿,說這是“老鴇”這壹行的規矩。直到壹天,二呆子把這規矩連同老鴇的後庭,壹起給破了。
  那晚,老鴇灌了不少酒,醉醺醺擺出個“魚翻”,只等“金鉤”來釣。二呆子運足腰勁猛力壹沖,往常會“噗哧”壹聲直插最裏面的老肉,不想這壹次卻感到壹陣劇痛,老鴇哎呀呀痛叫。如此壹鬧,二呆子軟了,老鴇也消了色心,二人躺在床上嘮閑話。
  老鴇哼唧道:“呆子,妳剛才插到了二姨的後庭,二姨可真個疼了。”
  二呆子納悶道:“後庭?那不是屁眼兒嗎?”
  老鴇沒搭他的話,繼續道:“二姨的後庭只有兩個男人進去過,壹個是我年輕時的老相好;壹個就是妳這呆子。”
  二呆子辯解道:“我可沒進去。”
  老鴇哼哼笑道:“妳們都壹樣,都沒有進去。但他可不是無意的,是我叫他試著進去的。”
  二呆子大為驚奇:“妳叫他進去?那裏還能進去麽?”
  老鴇嘿嘿壹笑:“怎麽不能,女人身上三個洞,狠心男人哪個都不願放過。”
  二呆子壹楞,忙在心裏數了數,算上屁眼兒確實三個,不禁驚喜道:“這個眼兒,二姨可沒教過我。”
  老鴇嗔他壹眼:“教妳什麽?這後庭進去很疼的,第壹次也叫做開苞。”
  二呆子聽到“開苞”二字,眼睛立時發亮。
  老鴇自顧自道:“三十多年了,那正是我最鮮嫩的時候。他泡了我大半年,所有銀子都花光了。我哀求嬤嬤許我陪他最後壹晚,那晚他說了好多癡心話。但世上有多少話,當時雖出自真心,過後卻都成了虛話假話……唉!”
  老鴇嘆口氣,接道:“他壹個大男人哭得好傷心。我心裏自然感動,便對他說,我還有壹個地方沒人碰過,只要他不嫌臟,我壹輩子只給他壹人……”
  說到這裏,老鴇沈湎在往日柔情裏。
  二呆子等了壹會,急切問道:“妳給他了?”
  老鴇嘆道:“自然給了!但他只進去壹點,見我疼不過就罷手了,可見他是真心憐我……”
  二呆子無心再聽下去,滿腦子想著開苞的事,手指在老鴇的臀後遊走,時不時撩過熱乎乎的屁眼。老鴇推他壹下,嘿嘿笑道:“臭小子,可別打那主意,就是正經要做,也要事先灌些豬油才行。”
  二呆子抱緊她親了親,接著不住軟求:“好姨娘,讓我試試?”
  老鴇酒勁未消,被他揉得有些動心,暈乎乎想:“試試也罷,如果犯疼,我踹開他就是。”
  於是翻身擡起屁股,算是默許了。
  二呆子大喜,忙緊緊壓住,摸索著把龜頭按上,想著這裏是放屁拉屎的通道,卻能和處女屄相比,心裏又是好奇又是興奮。但他微壹用力,便覺出緊蓬之極,又大為納悶:“哪裏能進得去?”
  隨即想到:“既然和尚可以,我怎麽不可以?”
  原來他恨極喜鳳,總想自己像那晚的惡和尚壹樣,開得喜鳳苦苦哀求。由此心下壹橫,小腹壹挺,弄得老鴇痛叫起來。二呆子連忙安慰:“進去了,這就進去了,也不用太費力。”
  老鴇信以為真,忍住了叫疼,心想:“如果當年能夠忍住疼,何必現在想起來遺憾。”
  二呆子使勁扒開老鴇臀肉,再次用力插去,終將龜眼擠了進去,登時又酥又麻,心喜道:“開苞果然很爽。”
  深吸了口氣,繼續用力。老鴇卻再受不過,手腳掙紮,呵斥叫停。二呆子哪肯就此罷手,越發急著用力。老鴇掙紮不脫,殺豬般嚎起來:“快出來!老娘宰了妳!”
  二呆子猶豫著抽了出來,見龜頭上稍稍帶出了壹絲血紅。他定睛壹瞧,心中狂喜:“開苞了,開苞了”頓時獸欲大熾,不能遏止,忽在老鴇屁股上“啪啪”煽了兩掌,壹下子死死勒住讓她動彈不得。
  老鴇壹驚,萬料不到他敢動粗,嗷嗷怒吼,掙紮著要起身。二呆子大叫壹聲,重重壹拳搗向她後腦,登時將老鴇打得出聲不得,然後使出全身蠻力,堅決地硬生生往裏塞。老鴇臉鼻痙攣,下身爆裂,越掙紮越疼得厲害,似比當年被人開苞還要痛楚幾分,不禁想起那次被人強暴的經歷,竟然心怯發抖,壹下子沒了反抗的勇氣,像當年壹般只顧哭泣哀求。
  二呆子停了好幾停,忍受著龜皮劇痛,終將整個龜頭送了進去,覺裏面又幹又熱,還有輕微的蠕動,與她肥屄裏大是不同。而懷中肥肉哆哆嗦嗦,涕淚縱橫,也全沒了往日的飛揚跋扈。他大出壹口惡氣,也愈加亢奮之極,雙手用力翻開兩片臀膘,咬牙繼續努力,壹心要開個痛快,但直到忍不住射了,也只能進去小半截。
  老鴇趴在床上,邊哭邊罵。二呆子壹面連聲求饒,壹面把她屁眼裏的紅白之物抹幹凈,擡腳便要溜。老鴇將他喝住,令他躺回床上來,然後忍痛翻個身,偎在他懷裏嘟嘟囔囔罵個不止。
  自那壹日起,二人夜夜同床共枕,只是老鴇怕痛,再不讓二呆子碰她後庭。二呆子躍躍欲試之時,老鴇便溫言相求,嘴啯手擼,哄著他老實下來。二呆子在女人面前,第壹次有了男人的尊嚴,不禁暗自得意,心道:“原來世上騷婆娘,妳肏得她越疼,她反而對妳越好。”
  老鴇有了二呆子的滋潤,變得春光煥發,仿佛年輕了十幾歲。妓女和老客們笑她老牛吃嫩草,老鴇反而得意洋洋。二呆子也不管那麽多,每日大床軟褥,好吃好喝,也沒什麽事用他,偶爾還湊手玩玩牌九。他沈默寡言,表情木訥,讓人感覺忠厚可欺,因此老客們都樂意找他陪酒。但他酒量卻淺,總被灌得酩酊大醉。老鴇看不過去,便給他找個閑事做,讓他給沒有相好的客人引薦妓女。
  二呆子有了這個營生,那些皮糙肉厚的老妓女們便開始刻意討好他,背著老鴇和他調情。而二呆子自然來者不拒,掐掐摸摸便擁到了床上去。那些老妓女也喜他是個年輕後生,用出十二般本事,耍得淫蕩無比。老鴇對此睜壹只眼閉壹只眼,心知自己早晚拴他不住,只要不是太過分也罷。
  唯有喜鳳對二呆子愈發瞧不起,從不正眼相視,似乎瞧壹眼也會臟了她的眼。二呆常盯住喜鳳背影,心裏暗暗發狠:“小婊子跟爺裝貞女,爺早晚肏妳個哭爹喊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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