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魄香魂

玉香樓

武俠玄幻

【內容簡介】本書是壹部融合武俠與艷情為壹體的小說,在書中可以找到壹些名家的武俠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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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6回 夜半涼初透

奇魄香魂 by 玉香樓

2018-8-5 06:01

第006回 夜半涼初透
  石牢內,虛竹剛剛奸了壹個春夢仙子,不敢貿然出去,見天色繾綣,心道:“這裏似乎不會有人來,還是等到天黑再溜出去。”
  於是躡手躡腳,挨著地道口坐下,盤算若見稍有異動,就立刻藏到地道裏去。
  坐定後卻聞到壹股誘人之極的肉香,地上竟有壹碗紅燒肉!虛竹眼睛放光,自當了和尚,已經好長時間未嘗葷腥,此時饑餓難忍,連色戒都破了,還顧什麽其他戒律,便端起碗大吃起來。
  狼吞虎咽之際,見地下還有壹本書,拿起隨手壹翻,帛卷上赫然出現壹個橫臥的裸女畫像,而且容貌美麗,栩栩如生。書上裸女身上畫有線條,旁邊標有註釋,書的後半部分便全是文字了,間或畫有壹些奇形扭曲的腳印和手指,也有幾幅男子裸畫。
  虛竹不認得幾個字,不再細細翻看,把書揣在懷裏和那方手帕放在壹起,美滋滋想到:“這本春書多半是段譽這色鬼落下的,自己以後流浪江湖,夜裏寂寞時瞧瞧春圖,再嗅嗅仙子落紅,不亦美哉!”
  他將那碗紅燒肉吃盡,漸漸覺得身上越來越熱,小腹熱氣騰騰,全身隨即滾燙,猶如在蒸籠中被人蒸焙,便將衣服脫去,脫得只剩壹件單褲,見褲襠高高突出,無端脹得難受,心中似著了烈火壹般。便拿出春宮圖翻看,同時掏出脹莖套動,忙乎好壹陣,始終不能稍解火躁。
  虛竹不禁十分納悶:“怎麽像吃了春藥似的?”
  心下突地壹驚:“這碗肉……難道有……”
  想起躲在床下時聽到的對話,登時瞠目結舌,差點驚呼失聲:“陰陽和合散!”
  他在仙子床下初聞“陰陽和合散”,心情緊張而沒有細想,此時便記起在滿昌府大牢,曾聽采花賊說過:“陰陽和合散”,天下最厲害不過的春藥,其藥方傳自上古,配材幾乎絕跡。男子服食,精液在體內越生越快,越積越多,沒有女子陰液滋潤絕不能泄出;女子若服了,也須陽精入體才能調和。這陰陽和合散的藥性,壹天厲害過壹天,到得第八天上,憑妳是大羅金仙,也難抵擋,若不及時陰陽相合,或者服食解藥,那便肌膚寸裂、七孔流血而死。
  虛竹大為驚慌,心道:“這春藥並不要人命,但對我此刻來說就是要命的毒藥,這裏又不是麗春院,哪有女子肯與我調和?”
  想到這裏,忽生念頭,若那個木姑娘依然昏睡未醒,當然最好不過,不然只有等溜出去找家妓院了,眼下卻只有春宮圖可瞧。
  虛竹再盯著圖上裸女,想像與之調合,心中立時大動,眼前墳起的椒乳如真人般活動起來。裸女身上有壹條綠色細線起自右乳,橫至左乳,斜行而至下陰。他小腹騰起的壹團熱氣,不知不覺隨著畫中線條流動。
  渾渾噩噩中不知過了多少時候,突覺陽囊似要漲得炸了,虛竹不由吃了壹驚,盯著畫中裸女的下體,手握著燙莖用力壹捏,龜頭像被鋼針猛紮壹下,疼得他呲牙吸氣,全身氣息不覺向下壹沈,怒漲的燙莖像響尾蛇的尾巴壹樣簌簌抖動起來,嗖得壹下,竄出壹股子熱氣,仿佛連龜頭也被甩掉了,但瞬間後又恢復了暴漲的感覺,燙莖也停止了抖動。
  這壹瞬間也讓虛竹覺得好受許多,忙收攏體內熱氣,默想圖中裸女身上的線條,讓熱氣再猛地湧向龜頭,燙莖果然又急速抖動片刻,但這回卻沒有絲毫熱氣竄出。連著試了許多次,總是不成,身心愈發燥熱不安,突見牢外陽光燦爛,心下納悶:“怎麽?我在這裏坐了整整壹夜嗎?”
  他迷迷糊糊向石門走去,猛然壹驚,見黃眉僧人獨自立在院中,正瞧著已經碎裂的石刻棋盤發呆。
  虛竹慌忙退回來,抓耳撓腮,無計可施,心想:“這藥力實在剛烈,只怕挨不過天黑,不如冒險原路逃出。”
  他穿好衣服,收好春宮圖,跳進地道後扭身合上石板,不想躁熱之下手腳已不聽使喚,弄得石板“咣當!”壹聲。
  虛竹吃驚地爬向深處,心道:“不好,那和尚怕是聽到了!”
  片刻後,果然聽到身後傳來幾聲大喊。虛竹越發手忙腳亂,急急爬到仙子房間那個出口,見眼前壹亮,上方石板正在移動,心中驚呼:“不好!他們早在這裏候著我了。”
  拼命加快向前爬,忽驚有人抱住了他雙腿,他慌得翻身亂蹬,硬漲欲暴的燙莖卻被壹雙小手緊緊抓住,而且力道奇大,輕易將他倒拖回去。
  虛竹被那雙小手扯得劇痛,驚急萬分,忽想到若使燙莖抖動幾下,或許能夠掙脫,忙凝心運用春宮圖上的法門,便覺壹股極大的熱力從那雙小手狂湧而至,不比體內熱氣那麽躁熱,卻溫乎乎得雄厚無比,而且源源不斷湧來,瞬間消失在小腹。
  只壹會兒功夫,小腹裏似乎已容納不下更多的熱力,慢慢鼓了起來,越鼓越大。虛竹驚駭之極,不由張口叫喊,未及發聲,熱力便向頭部湧來,比之湧向小腹更加難受,只得緊緊閉口苦苦挨受。片刻之後駭覺小腹就要脹裂,那雙小手陡地松開,那股子熱力也隨之消失。
  虛竹猶如死裏逃生,翻身繼續爬逃,趕到盡頭見上方壓了塊石頭,雙掌用力壹推,終於逃出了地洞。他躲在壹棵樹下抓胸撓背,喪魂失魄,心想:“真是驚險之至,兩夥人都抓我不住,且又弄來壹塊石頭堵住出口!”
  再望向落在草叢中的大石頭,覺得不止驚險,而且匪夷所思!那塊石頭足有茶幾大小,否則也蓋不住洞口。他心裏驚呼:“好大壹塊石頭,平日裏我用盡力氣,也未必推動分毫,方才如何叫我擊飛那麽遠?”
  虛竹此刻自己不知,他現下身具的內力已相當武林壹流高手,只是自己不會控制,情急之下才能使出來。他在石牢中時,雖沒有壹點內力,卻憑借“陰陽合和散”的熱力使得那本“淫書”上的神功略有小成。
  方才鐘萬仇在家裏大發雷霆之怒,痛罵甘寶寶母女心生外向,並鎖上門不許她們出屋。鐘靈負氣要從地洞裏鉆出去。甘寶寶攔阻不及,鉆進地道抓住女兒的雙腳往回拽。鐘萬仇聽見了聲音返回房,也鉆進地道並抓住了甘寶寶的腳。恰好這時黃眉僧人從地道深處追來,見前面有人便雙手抓住,不想抓住的是鐘萬仇。
  最前面的鐘靈壹把捉住了虛竹,她萬分奇怪這地道裏怎麽有人,但慌亂之下顧不及多想,抓住壹個東西便死死不放手。虛竹運起“春宮書”上的法門以後,便通過鐘靈的手,把相互鏈接四人的內力每個吸去了大半。鐘靈本就沒什麽內力,甘寶寶的內力也十分壹般,鐘萬仇和黃眉僧人卻都是內功高手。虛竹有了他們這二人的大部分內力,壹掌推飛大石自然不在話下。
  鐘靈依稀覺出手裏抓住的像是壹個熱乎乎的燒火棍,這東西在手裏顫抖幾下,便有雄厚的內力從身上通過。她雖然吃驚無比,但把這“燒火棍”當作了救命稻草,直到筋疲力盡才不得不松手,立即被正在通過的內力震昏過去。
  鐘萬仇依靠殘存的內力把昏迷的鐘靈抱上來。眾人於地道中的奇變誰也摸不到頭腦。鐘萬仇和黃眉僧人都只道是對方使的手腳,此時每人都渾身無力,誰也不敢輕易反臉相鬥。黃眉僧人悻悻走了。鐘萬仇卻驚奇家裏怎麽突然多了壹條地道,壹問甘寶寶得知,段正淳居然叫人挖了壹條通向夫人房間的暗道。
  鐘萬仇再次鎖門而去,怒氣沖沖去找段正淳算帳,而他卻想不到,在他走出山莊之時,段正淳正在他腳下的地道裏爬著。
  段正淳與甘寶寶是舊日情人,這次在萬劫山莊重聚,他早想偷偷相見,正巧聽護衛說挖了這條地道,只道是天賜良機,提前來探查過壹回,那塊大石頭就是他放的,這次壹來,發現石頭已被人移走,卻不知發生何事?他爬行壹程來到甘寶寶房間,不聲不響點暈了鐘靈。
  甘寶寶聽女兒說地道裏有人逃走,暗想這人必是舊日情郎,卻不明白他為何帶著燒火棍。突然見到情郎出現在眼前,不由身子壹顫,她剛失了許多內力,激動之下竟暈在段正淳懷裏。待她悠悠醒轉,歡喜得腦中暈眩,發覺段正淳的手正在自己衣裏摸索。甘寶寶猛地清醒,掙脫出來正色道:“我已是有夫之婦,決不能壞了我丈夫的名聲,妳只要再碰我壹下,我立時咬斷舌頭,死在妳面前。”
  段正淳見她神色凜然,倒也不敢褻瀆,說道:“寶寶,我知道妳受了許多委屈,以後我好好待妳。”
  甘寶寶頓足道:“休要胡說!我丈夫樣子醜陋,脾氣古怪,武功不如妳,人才不如妳,更沒妳的富貴榮華。可他壹心壹意待我,我也壹心壹意待他。我絕不能有半分對不起他!”
  段正淳不由肅然起敬,但見心上人俊俏如昔,嘴唇櫻紅如昔,心中又怎能忘得了昔日情意?
  二人默然相對,都憶起了舊事,眉間心上,時喜時愁。門外突然傳來壹聲怒喝:“誰?誰在房裏?”
  段正淳和甘寶寶都大吃壹驚。“砰”的壹聲,鐘萬仇飛足踢開了被他鎖住的房門。
  鐘萬仇壹見段正淳,臉都氣黑了,到處尋他不見,原來藏在自己夫人房裏,於是二話不說,上前就與段正淳拼命,但內力被吸走了大半,武功大損,“怦怦嗙嗙”把桌椅砸了壹地,卻沒碰到段正淳分毫。他滿腔憤怒無處可泄,回頭壹掌把甘寶寶打翻。
  段正淳原本輕笑閃躲,見此臉色立變,身形挪動,幾招便讓鐘萬仇落了下風,“啪-!”
  打了鐘萬仇壹個耳光,口中叫道:“寶寶,還疼嗎?這是我替妳打得,在我面前不允許有人碰妳壹下。”
  鐘萬仇無可奈何,氣得似要哭出來。甘寶寶面色慘白,揮拳向段正淳打去,哭道:“誰讓妳替?妳辱我丈夫,我和妳沒完!”
  段正淳在她們夫婦二人夾擊下,泰然自若,抵擋壹會後突然使出壹陽指,先後將鐘萬仇和甘寶寶點倒。他把昏迷的鐘靈往床裏推了推,抱起甘寶寶放在床上,忍不住在她臉上溫柔壹吻,看見甘寶寶氣憤含淚,想起她方才說的話,再不敢繼續輕薄。
  段正淳想了想,微微壹笑,轉身拎起鐘萬仇出了房門,讓他靠著墻邊坐下,自己進屋把房門關上,大聲道:“寶寶,有壹只公狗給妳守著門口,妳和女兒安心睡吧。”
  說完哈哈大笑著下到地道,原路爬出後,搬回了那塊石頭,依舊堵住洞口,然後看看四周無人,得意洋洋回了王府。
  在他身後的樹林裏,虛竹剛從壹次短促的昏迷中醒來,體內似有壹只野獸在亂吼亂爬,攪得他神智亂成了麻團,恍惚中見到有人從洞口爬出,猛然記起了那個神仙般的木姑娘,便跌跌撞撞走過來壹腳把石頭踹走,迷迷糊糊爬進了甘寶寶房間。
  屋內此時桌倒椅斜,零亂不堪。這些都沒進他的眼裏,他只盯著床上的曼妙背影,削肩細腰,圓臀瘦腳。虛竹見到了女人,神智轟然崩潰,什麽都不顧了。
  甘寶寶正在流淚,方才被情郎親吻壹下,心中又苦又甜,同時也又恨又氣,恨自己放不下負心郎,氣自己對不起丈夫,突聽石板大響,只以為段正淳又回來了,登時慌亂萬分,哭道:“滾!妳又回來做什麽?妳膽敢再……妳……”
  說著驚覺腰背被人粗魯按住,兩只火燙的手掌在身上亂摸。
  甘寶寶呆了呆,驚呼:“妳要亂來,我死給妳看。”
  以往她以死要挾,段正淳便乖乖聽話,不想這回這冤家似鐵了心,非但沒住手,反而越發放肆,用力掐捏臀肉和私處。甘寶寶真正憤怒起來:“混蛋,我真個死給妳看。”
  身上那雙手絲毫沒有猶豫,竟壹下將裙腰扯到了臀下。
  甘寶寶驚叫壹聲,怒極而泣,低聲恨道:“死人,當著女兒的面,妳……妳瘋了不成?妳……”
  身子突然被那雙手翻過來,甘寶寶倒吸壹口氣,幾欲暈去,眼前出現壹個敝衣露體的可怖和尚,但見他雙目如血,鼻孔張縮,昏暗中猶如鬼魅。
  虛竹顧不上細瞧女人的臉,心裏也已忘了那個仙子般的木姑娘,只覺出滿手的溫軟和迎鼻的粉香,用力壹撕,“茲拉”壹聲,看見了包裹在綠色胸衣下的壹片高聳,再壹把扯去胸衣,兩團白肉搖晃著彈了出來。虛竹壹見這兩團白肉,臉頰抖動,發出壹聲怪叫,如餓極的瘋狼突然見到了羔羊,雙爪狠狠抓上去,十指深深掐進肉裏,似乎要摘下來壹般。
  甘寶寶慘叫壹聲,腦中壹片空白。突然的驚嚇,衣服的撕扯,壹切猶如壹場噩夢。鐘萬仇在門外大叫:“寶寶,妳怎麽了?段正淳!我鐘萬仇操妳十八代祖宗!”
  指間的溫膩使虛竹燃燒得更烈,急切順著甘寶寶光滑的肩膀把她衣裳胡亂褪到腰間,退後壹步用力壹拽。甘寶寶驚叫壹聲,赤裸著滾到地上,未及緩過神來,便被火燙的手臂環腰抱起,狠狠推在床上。甘寶寶駭得傻了,連聲驚叫:“放開我……放開!妳要幹什麽!”
  虛竹口鼻呼呼噴著熱氣,對她的叫喊渾無所覺,手爪用力掰開兩片雪白圓滾的臀肉,露出藏在黑色茂密中的兩條褶丘,其中微微敞開的紅色肉縫便像火山口,使他體內激蕩欲噴的欲火尋到了出路。
  虛竹渾身發抖,瞪鼓了紅眼,迫不及待將火燙欲爆的龜頭惡狠狠捅了進去,接著瘋了似得使出全部力氣,硬生生將幹燥的火熱膛道壹插到底。
  甘寶寶疼得眼前壹黑,體內已多了壹大片火辣辣得滾燙痛漲。她嗚咽著壹聲哀嚎,耳中聽著丈夫在門外的叫罵,仍在懷疑這壹切到底是不是壹個噩夢!可是隨即而來的陣陣劇痛和身後的粗粗牛喘,使她痛心徹骨的意識到:在自己家裏,在自己床上,在自己的女兒和丈夫面前,自己正被壹個惡魔強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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