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7回 暴風翻巨浪
奇魄香魂 by 玉香樓
2018-8-5 06:01
第007回 暴風翻巨浪
虛竹粗暴摩擦幹熱的綿軟,難受之極的燥熱立刻得了發泄。甘寶寶驚辱地大聲痛哭,恨不得立時死去,可是股後的沖擊,壹次比壹次急,壹次比壹次快,壹次比壹次有力,這是她平生從未有過的經歷。
段正淳對她溫柔體貼,鐘萬仇對她小心翼翼,此刻卻如可以摧毀壹切的狂風暴雨,狂暴得讓她幾乎顧不及悲痛,那陣陣劇痛無比陌生,卻帶來無比熟悉的陣陣酥軟。她的頭臉無力地伏在女兒腿上,哭聲被撞得斷斷續續,變成了無聲的抽泣和急促的嬌喘,腰腹不由自主變得酥熱,秘道毫不知羞變得濕滑。
虛竹瘋狂動作,抽插得越來越順暢,迅速過了百次反復,絲毫沒有停緩疲倦之意。但蓄滿的陽精久久不泄,使得他越來越焦躁不安,全部意念集中到熱莖,不知不覺運起了春宮圖上的線條,將甘寶寶殘存的內力吸得幹幹凈凈,也通開了她被壹陽指滯住的穴道。
甘寶寶嬌叫壹聲,慌忙緊緊咬住下唇,驚慌不讓自己迷失。她的手腳已經能夠動作,卻早忘記了反抗。體內突來壹陣急抖,最敏感的嫩肉被迅疾撥動,這突如其來的強烈刺激讓她壹陣眩暈,早已暗暗滋生的淫液驟然泛濫成河。
兩片陰唇不由自主得柔順吞吐,“噗哧!噗哧!”的交合聲變成了“噗茲!噗茲!”的歡叫,加上甘寶寶的抽泣,虛竹的粗喘,還有鐘萬仇的叫罵,交織混響在昏暗的房間。
甘寶寶的體內已沒了壹絲滯澀,卻反而讓虛竹覺得發泄不出全部精力,這時的燥熱盡堆在小腹,欲發不能,急得他呀呀亂叫,不由再次運行春宮圖上的線條。這壹下徹底攪碎了甘寶寶的抵抗。
甘寶寶眼前壹片閃光的虛空,瞬間沒了女兒,沒了丈夫,忘了自己是誰,忘了身在何處!雙臂雖酸軟不堪,卻奮力支起被擊紅的臀肉用力向後相抵,頰肉抖了幾抖,臉上春紅陡然轉濃,喉嚨擠出哦哦連叫,壹聲高過壹聲,驀地顫出壹個尖音。
鐘萬仇在門外聲嘶力竭的叫罵,隨著甘寶寶這聲顫叫而戛然而止。
甘寶寶的蛤嘴翕張幾下,撲哧吐出壹大股冒泡的油液,白花花塗滿了交合處。屋內突然變得十分安靜,虛竹屏住呼吸,死死抵在最深處,雙腿抖得像篩糠,龜頭癢麻到了極處,終於送開了精關,卻只溢出了壹點點,這使得他如箭在弦,意猶未盡,又是痛快之極又是難受之極。他退後壹步,壹把將甘寶寶淩空抱起,抽動得更加焦急萬分。甘寶寶流著羞淚,面色嬌若芙蓉,除了腰部被抱住,身軀無壹處著力,癱軟如綿徘徊在失魂處。
虛竹中毒時間太久,體內積澱的陽精不能壹下泄出,而且不僅欲望需要發泄,突具的雄厚內力也需要發泄。但稍稍松開精關後,神智漸漸有些清醒,開始尋思:“這個與自己調合的女人是誰?床上另壹個女子是誰?瞧她們身形都不是神仙木姑娘,可她們為什麽也壹樣地昏睡不醒?還有門外那人,他自稱鐘萬仇,為什麽大罵段正淳?”
他翻來覆去想這些疑問,隱約猜到:“莫非這個鐘萬仇……他以為我是段正淳?他叫這個女人寶寶,寶寶……甘寶寶!唉呦!剛才不是聽人說過,莊主夫人叫什麽”俏夜叉“甘寶寶。這下禍闖大了,果真要在萬劫山莊萬劫不復!”
虛竹心裏壹陣驚慌,動作也不知不覺亂了,快兩下慢兩下,深兩下淺兩下,無意間戲弄得甘寶寶酥酥麻麻,隨著身子軟綿綿擺動,喉底發出了抑制不住的嬌哼:“嗯……嗯!喲……嗯喲!啊……哎呦!嗯……”
虛竹聽了心裏亦酥酥麻麻,壹下子丟去了驚慌,暗道:“管妳是誰?肏也是死,不肏也是死,不如肏夠了再死!”
他扭頭瞧瞧床上臥著的人影,黑暗中看不清容貌,但猜知她定是鐘靈,心裏發狠道:“再妙不過!我奪不了妳們的皇位,但肏了妳們的女人,也算死而無憾!”
想到這裏,他橫下壹條惡心,大叫壹聲,持續又快又狠地抽動,惡莖在雪白肉堆裏飛快進進出出,擊得綿臀波浪似得壹層未盡壹層又滾。
甘寶寶繃緊了身子,十指抓扯眼前床單,上氣不接下氣地喘泣,戶唇裏外翻動,來不及縮回就又被攪了出來,白花花的汁水濺得滿股皆是。虛竹低頭壹瞧,如此淫蕩場面,他在麗春院也從未見過,不由心神劇蕩,腰眼越來越酥,極度的亢奮瞬間充滿了每個毛孔,倏忽如大河決堤,龜眼大張,又多又燙的稠精壹股接著壹股,射了十多股才徹底射盡,股股擊得花心嬌顫糾結。
甘寶寶聲聲驚叫,連連痙攣,沒等受完最後壹股,人已暈了過去。虛竹雙手壹松,她軟綿綿跪在地上,頭臉伏地高高撅著屁股,渾濁濃精混著白亮淫汁,溪水壹樣流下股溝,最後在穴口凝成了鴿蛋大得壹團。
虛竹壹屁股坐在地上,呼呼巨喘,大汗淋漓,心想:“好了,痛快了!如此便等死了麽?我雖是螞蟻壹樣的賤命壹條,但絕不甘心叫人壹腳踩死。絕不!我要有我喜歡的女人,像師娘那樣的溫柔,像木姑娘那樣的美麗,我不要死!”
虛竹在心裏叫著,想起悲慘的乳娘,想起喜鳳嘲諷的目光,想起慧靜兇惡的神色,想到自己有如喪家野犬,他慢慢站起來,喃喃出聲:“我死也要讓妳們難受,讓妳們像我壹樣去受罪!”
壹縷月光照出他陰森森的冷笑。
甘寶寶醒來,驚見壹個黑影趴在女兒身上,怒叫壹聲:“淫賊!”
起身揮掌,卻壹下子摔在床上,不僅提不起壹絲內力,腰腿更是酸軟之極,頓時心中大慟:“自己是不能活了,可是女兒……”
她撲上去抱住女兒,向虛竹哀求:“放過她,求求妳!”
虛竹剛剛在鐘靈身上壹陣又嗅又舔,已將她脫得精光,正用龜頭磨著光溜溜的蛤戶,刺激著自己硬挺起來。突見甘寶寶撲來,吃了壹驚,見她軟弱求饒,這才松了口氣,借著月光卻依稀看清了眼前白生生的俏臉,不由得壹怔,擡起甘寶寶下巴,心中疑慮不已。
他原以為“鐘夫人”必定徐娘半老,現下壹瞧,她的容貌卻像壹個小姑娘,肉嘟嘟的鼻子,肉嘟嘟的小嘴,圓圓的臉上掛著兩顆大大的淚珠,顯得十分楚楚動人。
虛竹越看越心動,低頭親下去。甘寶寶閉目流淚,不敢掙紮,方才的狂風暴雨讓她從心底裏無比驚懼,面對這個兇惡之極的和尚再沒了反抗的勇氣,反而恨極了丈夫和情郎。
段正淳若不來騷擾,怎能讓淫賊輕易得手?鐘萬仇平日裏總是醋性大發,此刻卻保護不了眼皮底下的妻女!
甘寶寶嗚嗚痛哭,越想越氣苦。虛竹卻已吻得火起,將她撲倒在身下,這才發現甘寶寶不僅相貌動人,肌膚也分外嬌嫩細滑,蛤穴摸著又軟又嬌,難怪人稱“俏夜叉”。虛竹又有些納悶,既然叫作“夜叉”,自然是說她兇狠潑辣,但自己怎麽半點沒發現,便問道:“妳真是俏夜叉-甘寶寶?”
甘寶寶閉口不答,虛竹用指肚蹭了蹭她菊花,威脅道:“妳不說話,我把妳屁眼開了!”
甘寶寶心尖壹抖,開口泣道,“是……我是……嗚!嗚……”
虛竹再問:“那妳今年妳多大歲數?”
甘寶寶恨得咬牙切齒,卻不敢不應:“三……嗚……十四……嗚嗚……”
虛竹這才信她是甘寶寶,笑道:“夫人方才爽不爽?”
甘寶寶這回死活不出聲了。虛竹得意壹笑,道:“妳不願說,便叫給我聽聽。”
說完把她雙腿扛到肩上,聳身“撲哧-!撲哧-!”
大動。甘寶寶泛起白晃晃的乳浪,驚哭幾聲,緊緊咬住了嘴唇。
虛竹見此,便用心拿出點手段來,壹邊抽動壹邊挑逗,見甘寶寶忍得很是辛苦,便咬著她耳朵哄道:“妳求饒,我便放過妳,也放過妳女兒。”
甘寶寶為難片刻,終於開口道:“求妳……嗯求妳……哦哦!嗯嗯……”
她壹張口說話,便抑制不住急喘,熟透的身子經不住如此折騰,羞得她抽噎起來,心裏屈辱之極,恨極了這個魔鬼,憤懣得要喊叫怒吼,出口卻是嬌軟呻吟。
虛竹得意淫笑,忽覺出花蕊越來越熱,燙得龜頭陣陣發麻,急忙抽出莖來,兩指捏緊龜頸,硬生生將精液憋了回去。然後匆忙跪行到鐘靈股間,擡起她纖細的雙腿,凝神準備直搗黃龍。
甘寶寶“啊-!”
驚叫,扭身奮力撲倒虛竹,壹把抓住他滑溜溜的粗莖,張大了嘴巴湊過來。虛竹想不到她瘋急了要咬,慌得用力揪住她頭發,卻見她掙紮著努力伸出舌尖亂舔亂繞。他吃驚明白了甘寶寶的用意,稍稍放開手,甘寶寶立刻含住龜頭胡亂套動。
虛竹再也無法忍住,用力抱緊甘寶寶的頭,深深插入她喉底,哼哼著註了進去。
虛竹這回射過,實筋疲力盡,松心躺著靜養,心滿意足想道:“我在這張床上享受了壹個貌美如仙的處女,又享受了壹個嬌俏鮮嫩的美婦,就算死在這張床上,也是死得其所!”
想到了死,他心裏又生了不安。
甘寶寶在旁不敢動彈,也不敢出聲,恐這惡魔再起不軌之意,見他突然下床站起,她立刻緊張萬分,用身體擋住女兒,卻見他摸摸索索穿上了衣服。
虛竹收拾好衣物,摸摸懷裏的手帕和春書,想到逃命需要銀兩,便在黑暗中翻箱倒櫃,摸出壹些首飾揣在懷裏。
甘寶寶見此更加羞恨,暗道:“此人看來只是偷雞摸狗之輩,自己造何冤孽,竟然毀在他手裏!”
見他走向裏間地道口,她恢復了幾分膽氣,恨聲道:“小賊!妳敢留下名字嗎?”
虛竹停步想了想,答道:“我叫二呆子”接著說道:“我原不是有心害妳,只是無意服了陰陽和合散,妳救了我壹命,其實我該謝謝妳。”
甘寶寶幽幽再問:“木婉清是不是妳壞得?”
虛竹壹楞,才知道那個神仙木姑娘叫作木婉清,不禁嘆道:“不錯,我身上還藏著她的落紅呢!”
說完跳進了地道。
甘寶寶悔恨不已,又擔心門外壹聲不響的丈夫,心知從此無顏相見,趴在床上直哭到天亮。
日上竿頭,鐘靈才揉揉眼醒來,見母親呆坐床頭,身穿雪白縞素,面色死灰,眼腫得像兩顆桃子。鐘靈驚問其故,甘寶寶面無表情道:“妳父親死了!”
原來昨夜鐘萬仇在門外聽到甘寶寶大叫:“滾!妳又回來做什麽?……”
他便以為來人是段正淳,因而悲憤之極,破口大罵。直至聽到二人雲雨大作,甘寶寶大聲叫床。鐘萬仇氣得七孔流血,牙齒都咬碎了!
甘寶寶萬分悲憤,心想:“這必是上天見她不能從壹而終,於是派壹個惡毒和尚來懲罰。而丈夫敗壞人家門風未成,反壞了自己門風,莫非這也是報應?”
於是她支走鐘靈,遣散家丁,想要隨鐘萬仇壹同火葬,幸被趕來的段正淳救出,萬劫山莊則付之壹炬。
段正淳心內有鬼,好生不安,不敢面對甘寶寶,猜想鐘萬仇走火入魔多半與自己有關,暗中派人去探望,不料甘寶寶自盡未成,萬念俱灰,帶著女兒不知所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