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魄香魂

玉香樓

武俠玄幻

【內容簡介】本書是壹部融合武俠與艷情為壹體的小說,在書中可以找到壹些名家的武俠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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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8回 狂雨碎芭蕉

奇魄香魂 by 玉香樓

2018-8-5 06:01

第008回 狂雨碎芭蕉
  虛竹趁夜從萬劫山莊溜出,感慨天地雖大卻無自己去路。萬劫山莊和大理段家,壹個黑道壹個白道,不知天下何處能逃過他們的追殺。忽然想到“北喬峰,南慕容,中石清”,武林中這三人的聲望最高,其中名劍山莊,他決計不敢回;丐幫與少林寺淵源很深,去了也是自投羅網;姑蘇慕容卻好像亦正亦邪,或許可求其護佑。
  虛竹打定主意,沿山而逃,在河邊吃驚發現了虛林的屍體,見其臉部已經浮腫,他便點燃壹根樹枝,在虛林屍背上燙了八個烙印,然後口念阿彌陀佛,將屍身扔回河裏,心想:“少林寺若發現了虛林屍體,壹定會以為是自己,消息壹傳開,自己逃命就方便了許多。”
  虛竹壹路小心謹慎,到了蘇州徘徊數日,始終打聽不出慕容家所在。他頭發已細細密密長了壹層,他自己不說也無人確知他是個野和尚。
  壹日在酒館休息,他摸摸懷中銀兩所剩無幾,不由十分煩惱,突隱隱聽到旁邊有人低聲爭吵,說什麽“慕容興、參合莊”等等。稍稍側身看去,靠窗坐著壹個道姑和壹個俊雅的年輕公子。那道姑身穿黃色道衣,戴著面紗鬥笠。
  虛竹大吃壹驚,豎起耳朵聽出她果然是李夢如,登時失色不敢再瞧,假裝醉酒伏在桌上,聽李夢如怒氣沖沖說壹句:“妳骨頭硬是不是?我把妳和妳肚中的劍譜壹並在慕容家火化!”
  說完拎起那年輕公子就走。
  虛竹心裏奇道:“原來不是來抓我的,李夢如也要去慕容家麽?”
  他雖然懼怕李夢如,但知她對付大理段家,此時反倒對自己大為有利。於是遠遠跟在二人後面,見她們乘壹條船向太湖深處劃去,他也忙雇了壹只小船,趕到湖心早不見二人蹤影。
  船家不耐煩道:“我不知什麽參合莊,卻知有個曼陀山莊,只是沒人敢去,那裏是個女匪窩。”
  虛竹急不擇路,聽到山莊便要去,於是多給船家壹錠銀子。
  船家劃了壹程,遠遠見到壹個花樹掩映的小島,便把船停下說什麽也不肯靠近。虛竹自小在水塞裏熟悉水性,把緊要東西包好,泅水往島上遊去。
  虛竹近了湖岸,見花從中似有人影走動,便壹個猛子潛到湖底,摸著石頭慢慢向上浮,突見頭頂上的湖面有壹雙赤裸小腳在輕輕戲水,那雙小腳雪白晶瑩,當真如玉之潤、緞之柔。
  虛竹壹顆心猛烈跳起來,牢牢盯住那壹對腳,直至在水下憋得實在受不住,嘩啦立出水面,耳旁響起女子驚叫,而他的目光始終沒離開那對慌忙後退的小腳,見十個腳趾的趾甲都作淡紅色,像十片小小花瓣,腳背上的肉色如透明壹般,隱隱映出幾條青筋,直叫人忍不住想去撫摸。
  壹個女子道:“阿朱姐姐,這人是誰?從水裏出來,總盯著妳的腳哩!”
  另壹女子道:“死阿碧,勿要亂講話!”
  接著問道:“妳是誰?鬼鬼祟祟來這做什麽?”
  二女俱是南方口音,聲音脆嫩,語調綿軟輕柔,說不出的婉轉動聽。
  虛竹濕淋淋走上岸,擡頭看去,眼前兩個如花似玉的少女,都盈盈十四五年紀,散發出淡淡幽香。那生著迷人小腳的阿朱,身穿淡絳紗衫,通身嫵媚靈秀,膚白如新剝鮮菱,彎眉圓臉人中深凹,顯得小嘴翹了出來,猶如玉板上鑲著壹顆紅櫻桃。那個叫阿碧的少女,身著淡綠衣衫,瓜子臉,清雅秀麗,唇邊壹粒細細的黑痣。
  虛竹嘎巴著嘴壹時說不出話來。那個阿碧笑吟吟叫道:“妳傻呆呆瞧什麽,倒是說話啊!”
  虛竹抹下臉上的水,脫口說道:“我瞧妳們真是美麗,腳也生得動人之極。真是不知該如何說!”
  那個阿朱嬌嗔道:“呸,油嘴滑舌!”
  虛竹註目瞧去,見那個阿朱嘟著紅嘴,又大又圓的眼睛似笑非笑,壹臉精靈頑皮。
  花叢深處傳來另壹女子的聲音:“阿朱,阿碧,妳們在說什麽?”
  霎時之間,虛竹全身壹震,心想:“這壹聲呼喚如此好聽,世上怎能有這樣的聲音?”
  阿朱轉過花叢,叫了聲:“小姐!”
  笑道:“有人從水裏出來,我們正問他話。”
  虛竹滿心要瞧瞧那女子,便移步轉過樹叢,聽得微微驚呼,待見到壹個身穿藕色紗衫的少女,她已將身子轉了過去,臉朝花樹,左足在地下壹頓,嗔道:“阿朱、阿碧,都是妳們鬧的,我不見不相幹的男人。”
  說著便向前行,幾個轉折,身形在山茶花叢中冉冉隱沒。
  虛竹望著這少女背影,只見她嬌小苗條,年紀似與阿朱阿碧相仿,長發披向背心,用壹根銀色絲帶輕輕挽住,身旁似有煙霞輕籠,人雖遠去,似乎嬌影猶在眼前。
  虛竹心下壹陣惆悵,呆呆出神。阿碧故意咳嗽壹聲,虛竹兀自不覺。阿碧笑道:“餵,妳到底是誰?”
  虛竹全身跳了起來,叫道:“是,是。我是誰?”
  阿碧瞠目結舌,笑道:“儂不管妳做什麽的,要想有命趕緊溜走,儂只當看不見哩,這個地方呢,是不許……”
  話未說完,已有幾個下人打扮的粗壯婦人從樹叢中跑出來,七手八腳把虛竹綁了。
  虛竹被押進壹個富麗堂皇,香氣襲人的廳堂。堂正中壹張鋪著白色毛皮的臥椅,那椅足有床般寬大,其上倚著壹個紅衣女子,手捏壹枝帶著綠葉的紅茶花。這女子鵝蛋臉形,膚白如雪,高鼻深目,淺口翹頜,濃密的黑發微微卷曲,波浪般披落在身上和椅上。這時燦爛陽光從窗欞間射進來,使得各種顏色明亮透徹,晃得人睜不開眼。
  虛竹目瞪口呆,唇燥舌幹,懷疑自己到了神仙洞府,心裏不住念道:“我死了,死了!莫非已在水裏淹死了,怎麽到處是仙女?這個仙子這麽怪異,又這麽好看,那雙眼睛真真能迷死人!”
  那些下人們向紅衣女子稟告。紅衣女子似聽非聽,只顧用心嗅著花朵,豐唇濕紅發亮,人中裏有壹顆小小的紅痣,更顯得容光艷麗,狐媚難言。過了好壹會兒,才開口道:“帶下去做花肥吧!”
  虛竹聽她聲音嫵媚之極,但語調卻十分怪異,他越發驚異之極,心想:“她到底……是仙是妖?自己死了多半去不了天堂,莫非現下是在地獄?”
  他開始害怕起來,稍稍壹掙紮,下人們便揪他不動。不料壹朵紅茶花筆直飛過來,正打在他腿上的麻筋。虛竹不由自主跪在地上,仍直勾勾盯著那紅衣女子,見她微微笑道:“倒有幾分力氣。”
  虛竹慌忙大叫:“我有力氣,我能幹活,我給妳當下人……”
  紅衣女子流轉藍盈盈的眼波,問道:“除了力氣,妳還會什麽?”
  虛竹見了她的眼波,登時覺得身子輕飄飄的,忙道:“我會……會口技。”
  那女子懶洋洋道:“那妳說來聽聽。”
  虛竹惶急之下模仿麗春院老鴇:“哎喲喲!大爺您來了!”
  突覺說這個不妥,連忙再學了幾聲狗叫貓叫。
  廳堂裏眾女笑成壹團,虛竹自己也吃驚:“怎麽叫得如此像,喉嚨裏原先控制不了的筋肉,現在竟像揮胳膊壹樣容易。”
  擡頭見那紅衣女子花枝亂顫,唇邊眼角,全是笑意,他心頭大震。
  紅衣女子咯咯嬌笑道:“確是有趣,先騸了吧,留幾天玩玩。”
  下人們答應壹聲,拖著虛竹向外走。虛竹盯著紅衣女子,心裏默念:“騸了,騸了……”
  猛地聽得明白,慌忙掙紮求饒。紅衣女子不理不睬,玉蔥般的手指按上紅唇,輕輕打了個呵欠,顯得嬌慵之極。
  虛竹被帶到壹間柴房,綁成粽子似得吊在橫梁上,旁邊還有壹人同樣吊著,竟然是與李夢如在壹起的年輕公子。待下人們退去,年輕公子和虛竹交談起來,原來他就是大理嗣子段譽!
  李夢如抓段譽到了慕容家的參合莊,逼迫他說出六脈神劍心法。慕容復不在莊內,其婢女阿朱和阿碧,喬裝改扮救出段譽,三人壹同逃到了曼陀山莊。
  曼陀山莊是慕容復叔父慕容興的居處,現今山莊女主人是慕容興的夫人葉麗絲,她定了壹條奇怪規矩:山莊不許來男子,見壹個活埋壹個。因此見了段譽便吩咐活埋做花肥,阿朱和阿碧求情,才暫將段譽吊在這裏。
  虛竹聽了段譽壹番話,憂心忡忡,擔心自己要做花肥。再小心向段譽打聽萬劫山莊,不禁又喜形於色,得知了鐘萬仇走火入魔和甘寶寶下落不明的天大喜訊。
  過不多時,柴房來了山莊的管家婆,自稱王婆婆,扒開虛竹褲頭,提溜起驚莖,揚起柴刀便要騸了他。虛竹惶急萬分,驚呼著使出了看家本領,驚莖急顫著漲成了“燒火棍”。
  王婆壹屁股坐在地上,好生嚇了壹跳,怪笑道:“還會咬人呢!真是頭回見識,再動壹個給婆婆看看。”
  卻不敢再用手觸,而是捏起壹根柴火棍把虛竹的“燒火棍”挑了起來,再次舉起了柴刀。
  虛竹叫天不應,呼地不靈,頓嚇出了壹身冷汗。房外忽響起壹個女子聲音:“婆婆在嗎?娘叫我來說個事兒。”
  這聲輕喚如黃鸝出谷,如清澗幽鳴。虛竹雖在萬分驚險之時,也覺心神壹蕩,知是方才岸邊那少女。
  王婆叫道:“什麽事?”
  那少女道:“請婆婆出來說話。”
  王婆打開門閂出去,剛說了句:“小姐,妳……”
  便沒了聲響。
  門外閃出阿朱、阿碧,接著出現壹位雲鬢如霧,臉若朝霞的美麗少女。虛竹眼前壹亮,心想:“怎壹下子出來這麽多美麗女子,壹個比壹個美貌。這少女清麗絕俗,語聲更是動聽之至,應該是仙子無疑了。”
  註目再看幾眼,心通通亂跳起來,他從這少女身上清清楚楚瞧出了師娘閔柔的影子。
  段譽叫道:“語嫣姑娘,妳來救我們了!”
  霎那間,虛竹的心止了跳動,無聲驚呼:“語嫣?她也叫語嫣!怎與小師妹壹樣的名字。”
  阿朱和阿碧匆匆進屋,乍壹瞧見虛竹,二人同時掩目驚呼。聲音傳了出去,驚得人聲騷動。情勢緊急,阿朱不得不放下手,面紅耳赤,不敢向虛竹稍瞧壹眼,徑直解開段譽後慌張逃出。
  段譽把虛竹解下來,虛竹邊提褲子邊隨段譽向岸邊跑去。五人乘船壹同逃走,迎面遇上另壹只小船,船頭黃衣飄飄,居然立著李夢如。五人權衡輕重,不得不調轉船頭。
  葉麗絲怒氣沖沖候在岸上,見了段譽和虛竹,壹言不發,揮掌擊來。段譽運用輕功逃開。虛竹卻不知如何躲避,只得出掌相迎,抵掌之後,不知所措。他紋絲未動,葉麗絲卻連連退步,踉蹌著幾乎跌到。
  葉麗絲大吃壹驚,再出雙掌,身形詭異。虛竹內力雖強,卻不會壹招半式。輕易被葉麗絲擊落湖中。葉麗絲大出意外,好生詫異。這時李夢如追上島來,二人又是壹場惡鬥。葉麗絲連遇平生未見之強敵,驚慌失防,自己也被擊落湖中。
  虛竹落水後,依靠自小水性,本能得遊動幾下,壹口水嗆入喉嚨,即刻清醒,掙紮著遊回岸邊,聽得阿朱等人的驚叫,見葉麗絲從他頭頂落下。
  葉麗絲浮上水面後壹動不動,漸漸又沈了下去。虛竹稍等片刻,聽得岸上無聲,遊下水把葉麗絲拖上來,見她好像停了呼吸,便雙手擠壓她胸腹,見她咕嚕漾出積水來,才舒了口氣,忍著胸口悶痛,把葉麗絲抱到花叢中,偷窺四周,李夢如和段譽等人卻都不見了蹤影。
  這時,葉麗絲橫臥綠茵,高聳的胸口劇烈起伏,緊閉的眼睫又長又曲,根根可數,濕淋淋貼在蒼白的臉上。虛竹適才情急救人,按她胸口時心中雖然蕩漾,但並不敢多想。此時露水蒸騰起似霧非霧的氤氳,陣陣花香沁人心脾,令他開始想入非非,低頭瞧著葉麗絲嫵媚無比的花容,忍不住偷偷摸摸伸出手,不由自主漸漸解開了葉麗絲的羅裳。
  在鳥語花香中,壹個潔白豐滿的胴體,鋪墊著綢緞般厚實光滑的波浪青絲,隨著虛竹雙手的移動而漸漸呈現。
  葉麗絲不僅眉目臉型迥於其她女子,身形也格外起伏,雙乳傲立,小腹凹滑,肚臍眼兒又深又圓,雪臀分外翹挺,美腿分外修長。
  虛竹褪下絲滑小褲後,驚見美毛竟呈異樣的深棕色,細密齊整,像壹小片閃著光澤的油亮毛氈。其下高高隆起的美戶,呈出異樣的粉紅色,顯得十分精致高貴。其內伸出的兩片肥厚美唇,正微微翕合,仿佛在打鼾熟睡。
  虛竹瞧得魂不守舍,葉麗絲唇上的紅痣顫了顫,輕輕哼了兩聲,壹只手也隨之動了動。虛竹向那只手瞧去,見五根手指細長筆直,真如白玉雕成壹般。他心中大動,忍不住輕撫玉手,呼吸不敢出聲,心跳得越來越厲害,跳得他頭昏腦脹,呼地吐出壹口熱氣,分開樹枝向四周瞧了瞧,然後顫抖著解開褲頭,撲棱鉆出來暴挺的惡莖,向著誘惑之極的胴體,昂首點頭,躍躍欲試。
  虛竹戰戰兢兢向葉麗絲湊去,誘人之極的豐乳在眼前輕輕起伏,叫他垂涎欲滴,卻不敢稍稍觸動,只是屏息偷她的花徑,龜頭揉進去……小半截進去了……覺出葉麗絲的花徑也大不同尋常,幽谷緊湊溫厚,藏著異樣的層層褶皺,綿綿延至深處如同壹圈壹圈的肉環,似在抗拒又似在牽引。虛竹的喉嚨不停抖動,被這種奇異感覺刺激得幾乎神智失清,倏忽再難抵抗這樣的誘惑,壹下子全根而入。
  葉麗絲身子壹顫,揚開彎彎的睫毛,突見眼前壹張醜臉,驚呼壹聲,旋即覺出體內的充實,登時驚怒之極,右掌壹擡,卻牽動了內傷,無力地停在了空中。
  虛竹吃驚呆住,心裏想溜走,卻舍不得從她體內抽出。片刻之後,葉麗絲突然流露出嫵媚神情,柔聲道:“妳瞧我生得美不美?”
  虛竹心神壹蕩,又驚又喜,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
  葉麗絲繼續道:“妳仔細瞧啊!仔細瞧我的眼睛,那裏有妳的影子呢。”
  這聲音銷魂蝕骨之至,那藍汪汪的壹雙貓眼,似壹泓幽深湖水,隱隱有光彩流轉,眼神既似情深意摯,又似黯然神傷。
  虛竹在她眼睛裏越陷越深,迷惘中只聽到攝人心魂地壹聲聲呼喚:“妳來啊!來瞧我……”
  葉麗絲說著,膛道漸漸出現波浪式的蠕動,層層肉環箍著偷莖向深處吸去。
  虛竹渾身壹個激靈,小腹裏熱力蒸騰,化成壹股股激流從龜眼裏急瀉而出。他雖覺到了異樣,身子卻無法動彈,好像被定住了。但驚莖受到了越來越強烈的熱力,忽地自行急顫起來,使得那壹股股熱力反其道行之,壹下子縮回了小腹。虛竹不知不覺順勢運行,熱力忽然變得猛烈,小腹中又出現了鼓脹的感覺,好在迅速減弱並突然消失。
  葉麗絲這時大汗淋漓,神色極其古怪,方才她見身子受辱,而自己無力擺脫,便在瞬間轉了念頭,施起“攝魂大法”,打算吸了虛竹的內力,然後斃了他再去找那個道姑報壹掌之仇,卻萬萬沒料到,非但沒吸取到內力,自身內力反被吸得壹息不剩。
  虛竹這時已然恢復神智,瞧著葉麗絲神色,想起方才的奇特,隱隱猜到了壹些關節,便試著稍稍抽動壹下。葉麗絲的貓眼蓄滿了淚水,神色極其委屈,她剛失了內力,渾身酸軟,竟絲毫不能反抗。
  虛竹暗暗驚喜,心道:“春宮圖中的門道莫非是妖女們的克星,怪不得甘寶寶乖乖就宰,渾不像人們口中的”俏夜叉“,原來真正緣故在於此。”
  他再試著大動兩下,登時色膽大壯,開始連連動作,不料膛道裏層層疊疊,個中滋味刺激異常,他沒堅持過壹會兒便哼哼著射了。
  龜頭“啪嗒”退出蛤口。葉麗絲聞聲不勝羞辱,忍不住啜泣起來。但膛道裏的褶肉卻已將陽精層層包裹,不露壹絲痕跡。虛竹見她柔弱哭泣,心裏越發驚喜:“這門”雞巴神功“果然壹用就靈!”
  於是放肆地湊頭吮住了鼓潤的乳頭,心情壹放松,不覺神魂顛倒。葉麗絲恢復了壹點力氣,不由扭動掙紮,卻牽動了傷處,發出壹聲泣哼,只得含憤承受。
  當年慕容博和慕容興兩兄弟赴波斯明教切磋武藝。明教教主看重慕容世家在中土的聲望,將小女葉麗絲嫁與了慕容興。慕容興乃其父老來得子,當時正是年輕倜儻,意氣風發之時,特為異域嬌妻修建了曼陀山莊。不料過了不久,慕容博突然病逝,慕容興也突然離家出走。那壹年,葉麗絲十五 歲,至今寡居已十八春秋,此刻再次領略男人的調戲,禁不住心慌意亂,不壹會兒功夫,便面紅耳赤,不知不覺擡起潤頜,發出壹聲柔膩之極的嬌喘。
  虛竹聽了她這聲嬌喘,立時又脹得硬痛,忙扛起壹條雪腿,隨著清楚的“噗茲!”
  聲,莽撞壹沖到底,但卻受不住層層肉環的奇異刺激,過不多時便又忍不住了噴射,意猶未盡之下,慌忙使出“雞巴神功”,借著貪莖抖動起來變得硬直,壹臂抱著柔腰,壹臂抱著玉頸,繼續瘋狂沖刺。
  葉麗絲唔唔泣哼,蹙額不勝,眼中漸漸流露迷惘之色。她對男人的記憶只有疼痛,從未有過現下這般滋味,覺出花道裏已被攪成了麻團,壹下子變得又酥又癢,酥癢得腹底不知不覺用力聳起,好似泛起了滾滾熱浪。這奇異的感覺叫她微微吃驚,張大了雙眼,隨即被攪得壹陣陣迷糊,雙眼再也無力張開,小腹裏忽然壹熱,滾湧出從未經歷過的遍體酥軟。
  葉麗絲驚叫壹聲,這壹聲卻酥得沒力氣喊出來,堵在喉嚨裏變成了軟綿綿的顫音,顫得她嬌面壹下子通紅。虛竹此時突覺膛道深處似有壹物叼住了龜頭,齒咬般得輕輕壹叩,叩得龜眼驀地發麻,壹股細線般的絲絲涼氣,嗖地流進他小腹。他略有驚疑,但見葉麗絲此時嬌喘如綿,媚不勝媚,他心中為之壹蕩,動作得越發瘋狂。
  此時他半邊臉青紫色,半邊臉赤紅色,兩種顏色時淡時濃,閃了幾閃便不見了。葉麗絲迷迷糊糊見了,心裏湧上壹陣難言的羞恨,暗道:“可惡小賊,此時莫得意!到時叫妳後悔生在人世!”
  原來波斯明教有壹種神秘心法代代相傳,在教中公主體內培聚壹種先天之氣,此氣陰柔無比,但在公主身上毫無效用,只能隨著元陰轉嫁。葉麗絲嫁到慕容家後,慕容興東奔西走,二人少有相聚,為數不多的幾次交合,慕容興見她年幼無知,都是草草了事。直至慕容興突然失蹤,葉麗絲的元陰始終未泄,如今卻將元陰並陰柔之氣悉數送與了虛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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