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詭世界,我有特殊悟性

劍飛暴雨中

科幻小說

黃昏。
桑水縣衙門,季缺站在那裏,腳邊是壹個昏迷不醒的漢子。
幾個捕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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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百三十四章 人才!人才!還他娘的是人才!

神詭世界,我有特殊悟性 by 劍飛暴雨中

2023-9-10 23:01

  宋宅的管家阿玉是個中年婦人,十年前跟著宋姜,逐漸從壹個普通下人當上了府上管家,算得上走了大運,不禁讓很多人認為他和家主宋姜有壹腿。
  這世間女的能當上管家不是壹件容易的事情,可謂真正的珍稀物種,因為這個職位在宅院裏很重要,有不少權力,壹般都是男人擔當,女人是壓不下來事。
  可是這些年來,管家阿玉做得很好,緣於眾人都知道得罪了阿玉,就等於得罪了家主。
  下面人是真的服她,有了家主做靠山,手法又恩威並重,所以宋宅壹直被阿玉打理得井井有條。
  只是最近壹段時間,阿玉遇到了件麻煩事,那就是家裏池塘裏的錦鯉時不時會莫名其妙少幾尾。
  她以為有賊,但是查又查不出來,直至這天清晨,她給家主宋姜送茶的時候,在家主的房間裏發現了幾枚魚鱗。
  看著這那些魚鱗,阿玉不動聲色退了出來,覺得此事破怪,但是想到是家主所為,也就暫時放下心來。
  家主宋姜常年喜歡練壹些稀奇古怪的功夫,飲食是有些怪癖,比如有時候吃齋吃半年,又吃雞好幾月,身體柔軟得像條蛇。
  只是想到那些紅艷的肥碩錦鯉是被家主吃了,阿玉內心還是有些惴惴不安。
  他總懷疑,家主是不是生吃了啊?
  不過這種事他不好管,也不敢管,家主的事誰敢管?
  阿玉當了這麽多年管家,家主是幹什麽的他可清楚。
  於是她只能忍著,時不時往池中多投幾尾錦鯉,以免其他人發現異樣。
  漸漸的,宋宅又出現了壹件怪事,那就是家中時不時會多出壹兩個紙人。
  這些紙人的臉並不是蒼白如紙,而是帶著壹點蠟黃的色彩,上面用染料塗著鮮艷的腮紅、唇紅,或趴著,或跪著,見到它們的下人經常會嚇得膽顫。
  有些丫鬟甚至被嚇尿過。
  因為這些東西太像燒給死人的紙人了,表情浮誇卻虛假。
  特別是它們出現得很突兀,時而廚房裏出現壹只,時而茅房旁出現壹只,最嚇人的壹次,是出現在了茅房的蹲坑裏,壹位傍晚去上茅房的馬夫,差點被嚇得斷了魂。
  有的時候,即便遠遠看見這種紙人,宋府的人也會嚇得冒冷汗。
  緣於不知是錯覺還是什麽原因,他們總認為這些紙人在看著自己。
  這樣的事情出現得多了,府上自然是流言蜚語。
  這天,已經是阿玉處理的第四個紙人了。
  這個紙人是大肚子孕婦的模樣,如往常壹樣,輕輕壹撮紙就破了,露出了裏面的竹條。
  阿玉壹度懷疑是有人故意使壞,想讓府上亂起來。
  宋家樂善好施,可眼紅的仇家是不會少的。
  可這次她覺得有點怪。
  當管家這麽多年,阿玉膽子不算小,卻還是有些發怵。
  她叫了下人,將這只紙人搬到了宋宅外。
  看著這紙人跪著的模樣,阿玉神情嚴肅。
  阿玉的身後,已有不少下人議論紛紛。
  最近這些怪事,已經讓府上人心不穩,於是阿玉轉過頭來,看著府上眾人,沈聲道:“要我知道是誰在暗地裏搞鬼,別怪我阿玉不講情面!”
  管家阿玉毅然將此事歸於人為,等於給宋宅上下立了個敵人。
  這種時候,最怕是是而非的傳言。
  “好了,大夥兒都散了吧。該幹嘛幹嘛,別亂嚼舌頭,家主最不喜歡亂嚼舌頭的人,要是哪天妳們舌頭被拔了,可別怨我!”
  說這句話時,這位管家眼神陰冷。
  能坐到阿玉這個位置的女人太少了,壹旦坐上了,定然有什麽過人之處。
  阿玉的過人之處,就是真的心狠,而且家主會縱容她的這種行為。
  這十年來,可有好幾個家仆差點在這管家手上丟了性命。
  這也是府裏即便有不少看不起女人的男人,也會怕阿玉這個管家的原因。
  待眾人散去後,阿玉看著這大肚紙人,眼裏出現了壹抹狠厲的光芒。
  她二話不說,走了過去,如往常壹樣,哢嚓壹下扳斷了這紙人的臂膀,準備將其毀了後直接燒了。
  可就在這時,阿玉卻聽到了壹聲女子的尖叫聲。
  阿玉嚇得連退數步,環顧四周,哪裏有半個人影。
  於是乎,她將目光移向了那個跪著的紙人身上。
  紙人手臂被她撕掉了壹半,斜斜掛在肩膀上,隨風搖擺著,在這陰冷的天氣裏,顯得有些陰森。
  難道那聲尖叫是這紙人發出的?
  想到這種可能的阿玉立馬搖了搖頭,否定了自己這個想法。
  “我壹定是瘋了。”
  阿玉這般安慰著自己,只是看著這紙人的神情已經不似之前那麽輕松了。
  遠處,還有幾名下人遠遠望著這邊,阿玉咽了咽口水,強行壓抑著自己的恐懼,再次走向了這紙人。
  這壹次,直到紙人被他大卸了八塊,也沒有什麽聲音響起。
  “真是晦氣!”阿玉壹邊將這紙人撕了,壹邊說道。
  她之所以沒讓其他人動手,其實就是要立威,要讓那搞鬼的人知道這樣做的後果。
  被捉住的話,就會如這紙人壹樣!
  北地由於離神都太遠,衙門官府勢力較弱,所以存在著很多動用私刑的情況。
  像宋宅這種,即便弄死了幾個下人都沒人會管。
  當這破碎的紙人被燒掉之後,阿玉不禁長長吐出口氣,往府上走去。
  她沒有發現,那只被燒的紙人的半邊頭顱壹直在看著她,在火焰中嘴角忽然壹個上揚,露出了壹抹笑意。
  紙人隨著火焰化作了灰燼,風壹吹,灑得到處都是。
  ……
  夜晚,阿玉正在睡覺,然後被壹陣尿意憋醒。
  就在她要起身上茅房的時候,她突然發現了某種異樣。
  她床上多了什麽東西!
  阿玉不敢動彈,她能感受到那是壹個人形,就在她的被子裏。
  作為難得爬得這麽高的女管家,阿玉即便已經三十有余了,也壹直沒有嫁人,是壹個很稀有的“女強人”。
  所以這也是很多人懷疑,她和家主宋姜有壹腿的原因之壹。
  既然沒有嫁人,阿玉床上自然不會有男人,也不會有女人。
  可是現在,她床上多了壹個人,代表著什麽?
  阿玉極力壓抑著自己的恐懼,緩緩轉過頭去,然後下壹瞬間,她壹下子嚇得屎尿長流。
  夜裏偌大的宋宅,響起了壹陣可怕的尖叫聲。
  阿玉看到了她最不想看到的東西。
  白日裏那被她撕碎燒掉的大肚女紙人,此刻就躺在她身邊,冷冷地看著他!
  嘴上甚至還多了壹抹不懷好意的笑容。
  當宋宅的人趕到阿玉房間時,只見管家阿玉倒在床下,捂著胸口,氣息已經很微弱了。
  郎中趕來,壹番診斷下,確認是由於驚嚇過度的昏厥。
  命雖然是暫時保住了,但是想要恢復恐怕得靜養很長壹段時間。
  阿玉作為“女強人”,在宋家上下壹直都是膽大心細的冷酷形象,連她都被嚇破了膽,那這府裏到底有什麽?
  待眾人走後,阿玉的床下,那只大肚女紙人突然翻了個身貼在床底,嘴角依舊掛著那讓人不寒而栗的笑容……
  管家阿玉被嚇得昏厥的這件事很快在府上傳播開來,自然是惹得人心惶惶。
  這個時候,家主宋姜自然應該站出來了。
  可是沒有,宋姜依舊沒有出現。
  這事越來越顯得怪異。
  於是不少下人已經開始商量,是不是先出去躲避壹段時間風頭。
  可是宋府家規甚嚴,壹般的下人還好,家奴要是逃了,那被捉住是要斷腿死人的。
  阿玉嚇得下不了床後,府上暫時由護院頭陳旺負責。
  陳旺帶著壹眾打手,殺氣騰騰的,這些下人哪裏敢逃,只有在夜裏紮堆,才能稍稍感到安心些。
  陳旺內心也是惴惴不安的,因為即便是他,最近都沒有見到家主壹面,只在對方門外接到了指令。
  他有些弄不懂,府上出現了這樣的大事,家主還整天窩在屋裏幹什麽?
  不知是錯覺還是什麽,陳旺認為怪事都是從家主和他師兄從外面回來後才發生的。
  這些天裏,紙人又時不時出現,嚇得不少人直接崩潰了。
  壹些年輕的下人紛紛告假,陳旺答應了壹小部分,而剩下的家奴已然有些暴走的跡象。
  幾個身手不錯的家奴,連夜翻墻跑了,府上壹片混亂。
  陳旺去請示宋姜,得到的是“自行處理”這種敷衍的答復。
  陳旺也是在江湖上混過的人,雖然沒親眼見過詭異,卻也聽說過壹些,不由得覺得這事有古怪。
  於是他私下和幾個要好的手下商量了壹番,決定幹脆趁著今晚,跑了算球。
  這世間賺錢的地方多了去了,他們身手又不錯,哪裏沒飯吃,犯不著把命搭在這裏。
  因為宋家越來越可怕了,管家阿玉就是前車之鑒。
  當天黃昏,管家阿玉就死了。
  那眼珠都要落下來的樣子,顯然是被活活嚇死的。
  當天夜裏,陳旺幾人按照定好的計劃,在後院集合,準備跑路。
  這種事就怕有人泄密,可惜的是,這世上沒有不漏風的墻,壹些驚弓之鳥的下人和家奴聽到動靜,也加入了隊伍。
  這壹跑,這宋府算得上徹底衰敗了。
  可是螻蟻尚且偷生,何況是人了。
  家裏不斷出現紙人,連管家都死了,不跑等死嗎?
  陳旺帶著眾人,開始趁著夜色跑路,可當他們從後院沖到前院的時候,徹底呆住了。
  每個人的臉都因為恐懼變了形,在夜色中看起來就像是壹只只表情扭曲的惡鬼。
  他們看到了紙人,密密麻麻的紙人。
  宋宅數那很寬闊的前院裏,此時站滿了紙人。
  這些紙人或跪,或立,就在院子裏,沒有動彈,卻直看得人頭皮發麻。
  怎麽壹下子冒出了這麽多紙人?
  很快的,有人發現房梁上,房頂上也有類似的紙人。
  這些紙人或哭或笑,在慘白月光的映照下,是那般陰森詭異。
  所有人都認為這些紙人在看著自己。
  前面的路已經堵死,很多人開始往後院跑。
  可是不知什麽時候,後院的柳林裏,池塘裏,也多了數不清的紙人。
  陳旺看得頭皮發麻,稍稍穩定了壹下心神,大聲道:“所有人,跟著我從正門沖出去!不就是壹些紙人,怕什麽!”
  在他的指揮下,人群很快抱成了壹團,跟著陳旺往外沖去。
  當這壹群人硬著頭皮往外沖時,自然會撞到這些密密麻麻的紙人。
  這些紙人並不牢固,很快就被撞碎,可怕的是,它們居然發出了陣陣尖銳的慘叫聲。
  仿佛它們是活生生的人!
  所有人頭皮都炸了,要不是看著宅府的正門就在那裏,恐怕早已崩潰。
  當壹行人沖到大門前,慌忙推開了這扇沈重的大門時,絕望的哭喊聲在壹瞬間響徹了黑夜。
  宋宅門外,不知何時也堆了密密麻麻的紙人。
  它們形態迥異,神態浮誇,無壹不在盯著這些人。
  這個時候,那些之前宅院內的紙人不知何時轉過了身子,冷冷看著陳旺壹夥人。
  沒要多久,那些紙人就動了,像是走向了他們。
  很快的,絕望的哭喊聲消失在了夜色裏。
  當清晨的陽光來臨時,宋宅的大門緊閉,和平時沒有什麽不同。
  只是當妳仔細去聽,會聽到很多嘩啦啦的聲音,就像風吹過窗紙的聲響。
  ……
  數日後,雲雪宗,薛長老看著眼前降魔樓來的人,疑惑道:“清氣司找上了妳們,妳們又找上了我們?”
  那位降魔樓的跑腿的忍不住說道:“樓裏實在缺人手。”
  薛長老疑惑道:“我聽聞陳尊者已來到了北地。”
  “尊者是來了,樓裏最近還出了壹個實力不俗的準地階降魔者,可他們如今都不在樓裏。宋家剛好離貴宗不遠,異變再生無人處理的話,貴宗不可能不聞不問。”
  這位跑腿說的很實誠,宋家距雲雪宗不遠,任由那異變發展的話,雲雪宗遲早得派人處理。
  畢竟那裏本就算雲雪宗的“管轄地”,宗門不少人間產業也有所分布。
  壹個“案子”能轉兩道手到他們宗門裏,薛長老不得不感慨北地缺人。
  “行吧,按規矩辦。”
  “好的長老,清氣司把案子渡給我們的時候加了三百兩,攏共壹千五百兩,宋家已算是無主之地,裏面的資產……”
  “行吧,我雲雪宗又不缺那點銀子。”薛長老說道。
  薛長老說的是實話,雲雪宗的底蘊自然是不會缺銀子的。
  可目前他們也缺人,畢竟宗主和副宗主全涼了,她和老王又受了傷,那幾個供奉和陳寒石、李雨霖的關系又暫時沒摸清楚。
  銀子能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那宋宅的事聽起來詭異,恐不好處理。
  等等,銀子?
  不由自主的,薛長老想起了壹個人。
  門房季缺。
  雖然季缺當門房是為了掩飾身份,可她觀察過,這年輕高手當門房時盡心盡責,好像還真的為了那份微薄的工錢在打拼壹樣。
  她又從寧紅魚那裏得知,這年輕人只要加錢,好像什麽都能幹。
  這就十分可愛了。
  於是乎,薛長老眼睛亮了。
  “派三個需要磨煉的三代弟子去,再讓季缺幫忙盯著,調教壹番,豈不壹舉兩得。”
  “對了,最好是漂亮的女弟子。”
  薛長老這般想道。
  她很希望季缺這個門房能留下來,最好在這裏娶妻生子,徹底成為自己人。
  ……
  “什麽,這處理詭事還得帶我壹個門房?”季缺詫異道。
  另外壹邊,被派出的三名三代弟子聽聞消息,發出了同樣的困惑。
  其中那位年長的男師兄忍不住吐槽道:“什麽,這處理詭事還得帶壹個門房?這門房是誰誰親戚吧?”
  兩個女弟子輕聲議論說道:“不會是那個小門房吧?”
  “妳說的,是長得很俊的那個?”
  “當然。”
  “如果是那個小門房的話,那就沒有問題了。”
  男師兄:“……”
  面對季缺的質疑,那傳話的弟子忽然附耳說道:“師父說了,事成之後,清氣司那邊有壹千八百兩的報酬。”
  季缺神情壹下子嚴肅起來。
  這時,那弟子補充道:“師父還說了,在這基礎上,我們宗門再加三百兩。”
  季缺壹下子握住了那弟子的手,壹臉認真道:“成交。”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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