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5章 限購

　　黎笙謝完姜遊後，她朝左右看了看，然後有些好奇地問姜遊，“妳和不甜是怎麽認識的呀？”
　　“怎麽了？”
　　“有點好奇，我感覺不甜她挺神秘的，”黎笙的表情有些不好意思，“她校外的朋友我好像只見過妳，”她想了想，“還有壹個別的男的，挺帥的。”
　　“我就不帥啦？”
　　“妳……”黎笙打量著姜遊。
　　“行了，我明白了。”
　　“胖子都是潛力股，”黎笙絞盡腦汁地找著詞，“說不定妳瘦下來比劉則言還帥。”
　　“行了行了，她來我店裏買明信片，就認識了嘛，”姜遊實話實說著，“今年經濟不好，店裏壹直沒什麽生意。”
　　“我看到這裏人流量挺大的呀，剛才我們去吃飯，好不容易才找到壹家人少的，不用等座，”黎笙嘆了口氣，“結果來晚了，明明我們才是最早到的，結果排到了後面。”
　　隊伍漸漸地變短了。
　　姜遊說：“我估計壹人壹本的話今天賣不完。”
　　“是主辦方不做人，遛人玩，”黎笙向姜遊抱怨說：“利用完箬蘭太太，等大家都買好門票了，就反口了，我估計明年，沒有大咖願意來了，壹年做的比壹年差。”
　　“明天還有壹天對吧？”
　　“漫展嗎？對的，妳要去嗎？”
　　“看情況吧。”
　　……
　　管諾看著透明的人影在半空中掙紮著逐漸消散。
　　他松下了口氣，這時他才發覺他的後背上出了壹層的冷汗。
　　唐不甜和鐘言離開後，孫宇便把劇組鬧鬼案的情況和莊澤坤與管諾說了。
　　莊澤坤有心要鍛煉管諾，他和管諾交代壹番後，假稱自己要去久靳山查探，將此事交給了管諾獨自處理。
　　管諾到達目的地後，先是算出了怨魂的方位，再用向莊澤坤教授的陣法逼怨魂現了形，正打算將怨魂打散的時候，那怨魂開口了，說是它有冤屈有內情。管諾聽了幾句後，壹個不慎，便著了怨魂的道，被迷惑了心智要往窗外跳去。
　　這時，莊澤坤踢開了辦公室的門，走了進來，壹拳打在了怨魂的身上，將它打散了。
　　莊澤坤轉過身，陽光透窗戶照亮了管諾的上半身。
　　他說：“小諾，陰陽相隔，無論她生前是什麽樣的人，她死了，就不該再眷戀這個世間。”
　　管諾的臉上露出了羞愧之色，他說：“我明白了，我下次會註意的。”
　　莊澤坤走到管諾面前，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當年我們也是壹個個坑蹚過來的，吃了許多教訓，才漸漸熟練了起來。”
　　“我壹定會吸取教訓的。”
　　莊澤坤放下了手，“不能心軟，等妳接了特科後，妳做的壹個決定將不僅僅關系到妳自己，而是會關系到妳身邊的人，妳的戰友親人朋友。”
　　“莊叔，我想問壹個問題。”
　　“妳說。”
　　“這個怨魂，她告訴我她是被人推下樓的，是他殺。”
　　“我知道，妳之前分神便是因為想要問出兇手為她伸冤。”
　　“那，如果我不聽她說話，直接將她打散，那這個兇手怎麽辦，就讓他逍遙法外嗎？”
　　“這要分情況，”莊澤坤走到窗邊，他伸手將窗戶關上，將百葉窗拉下，辦公室裏壹下變得昏暗了，“事實上，審問他們是我們的常規手段，只不過前提是，我們完全控制住了他們，”莊澤坤轉頭看著管諾，“在情況緊急，或者沒有把握的時候，那就必須果斷地將他們打散，”他停頓了壹下，然後說：“這個案子，後續老常那邊會處理的。”
　　“是我太弱了，還要莊叔妳出手。”管諾說。
　　“妳媽媽她以為她妳護妳壹輩子，”莊澤坤的表情和語氣都變得嚴肅了，“小諾，既然妳確定畢業後進特科，妳得自己撐的起來。”
　　“我知道，可是，可是……”管諾有些猶豫，他說：“科長她比我小兩歲，那個鐘言，看上去比我大不了多少，和他們相比，我只是會壹點蔔算，其他都是剛開始學，我覺得我……”
　　莊澤坤打斷了，他說：“所以我希望妳能讓唐不甜留在特科。”
　　管諾躲開了莊澤坤的目光，“她兩年後就回去了。”
　　“事在人為。”
　　“莊叔。”
　　“有話就說。”
　　“鏡湖會的事，妳是不是，把科長和姜哥的功勞說成是，是……”
　　“妳是說我搶功嗎？”
　　“不是，我，我聽……”
　　“唐不甜在其中出的力，沒有人能抹殺，明鴻兄也從此事中受益頗多。至於姜遊，我和他深聊過，他並不願意卷入這些是非中，只想做個閑人，過些安生日子。”
　　“妳和姜哥聊過？”
　　莊澤坤肯定地點了點頭，“妳若不信，可以向他確認。”
　　“我只是……”管諾向莊澤坤道歉說：“是我誤會妳了，對不起，莊叔。”
　　“我明白妳心善，但是妳今後壹定要要保持警惕。”
　　“我會的。”
　　“姜遊，他畢竟是外人……”
　　聞言，管諾語速很快地說：“姜哥幫我說了好多次話。”
　　“警惕，妳忘了嗎？”莊澤坤看著他。
　　“莊叔妳是懷疑姜哥嗎？”
　　“沒有，”莊澤坤否認了，他說：“我只是提醒妳保持警惕，有些人，本身是好的，但他也有可能因為壹時不察，或者被利用，而做出壹些行為，促使了壹些事發生。”
　　“我知道了，我會對每個人都警惕的。”
　　“妳明白了就好，我們走吧。”
　　莊澤坤轉過身，他往門外走去。
　　管諾跟在了他身後。
　　……
　　箬蘭太太的簽售會壹個多小時後便結束了。
　　因為限購的緣故，剩下了大約壹箱半的畫冊。
　　“我們馬上要去機場，沒法帶。”跟著箬蘭的那個男人說。
　　“妳們留個地址，我整理好了給妳們寄回去好了，”陳楠很隨意地說：“郵費到付，或者和場地費壹起現在結了，多退少補，我都行。”
　　那男人看了箬蘭壹眼。
　　林昱察覺男人的表情不對，他向前走了幾步，走到了陳楠身後。
　　箬蘭有些猶豫地說：“我能不能把剩下的都留在妳店裏，然後場地費……”
　　“小劉。”陳楠把正在打掃休息區的小劉叫了過來。
　　男人見狀，他說：“我們隨便壹張商插，就要壹萬多，這些畫冊，幾個月後，價格就能翻倍，放在妳們店裏賣，是送人情給妳們……”
　　小劉走了過來。
　　陳楠把前後和她講了壹遍。
　　小劉說：“之前都說好的，簽售結束後付尾款，”她看著箬蘭太太表情有些不解，她說：“如果不想帶回去，那之前不搞限購不就行了？”